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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托盘,盘中玉碗,曹宝躬身碎步,径直走到皇帝面前,冲他点了一下头。
“龙体金贵,点到为止。”见一旁侍卫上前,取银器沾水尝试,确认清淡,赵姬体贴出声,满满怜惜。
皇帝在看那侍卫,见他尝后用力点头,他松下口气,嗯一声,伸出左手。
有事先唤入的御医上前,以银针凑近,往皇帝指食肉心快速一扎。
血……鲜红,一滴坠下,御医眼疾,赶紧捂上小块干皮磨蹭,血便止了。
凌皇胤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他盯着碗中红点那般夺目的沉淀。轻叹,皇帝望向端盘的曹宝,曹宝会意,转盘走向凌君傲。
凌君傲很紧张,站起来,不住深呼吸……他眼中满满的不舍,不时去看皇帝,眼神里只有担心,没有其它。
皇帝看的清楚,凌君傲的紧张与担心,不是冲他自己,而是因为自己受针扎,见血,他是在心疼他这个哥哥?
心暖,凌皇胤看着凌君傲,微微一笑。
第三十五章 九王爷凌君傲
见皇帝无碍,凌君傲松下劲来,这才望向玉碗,扬左手,任御医过来,他神情自然,再无紧张。于他而言,是不是皇嗣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他在这世上,是不是真的还有亲人。
尖痛瞬间,血一滴,坠下,滚滑而已,陷进水中……很快,两滴血,开始互吸,所有人都看见,凌君傲的血,仿佛河溪奔向大海那般,径直朝了皇帝的血钻去,仿佛本就是一滴血,只一会,便溶合在了一起。
“哗……”
有人惊叹,呼出声来。
赵姬最夸张,噌一声站起来,惊喜的大笑:“合了,真的合了,他当真是皇嗣,他……先帝啊!”赵姬夸张的双手合十,朝天寻望:“您在天有灵,可曾看见?可曾看见?姬儿给您把他找回来了,找回来了!!!”
任赵姬激动不已,凌皇胤心口怒烫,呼吸沉重,盯着那边显然一样激动的凌君傲,看着他抑在盯了自己瞧,眼角泪光闪动,凌皇胤猛一合双眼,疯狂喘息起来。
“合了,真的合了,那人真是皇嗣啊……”周边众奴不敢出声,均在心里惊诧着。
曹宝机灵,将手中托盘交给旁人,他甩身一跪,冲了皇帝便是一个满扑叩拜。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喜寻皇亲,轩辕宏运啊!”
“恭喜皇上,恭喜太后,轩辕宏运!”
“恭喜皇上,恭喜太后,轩辕宏运!”
群奴附和,兴善宫顿时其声掀顶,沸声扬扬。
时年古元307年2月,由太后倾力寻找,在湘瀼城寻至的先帝遗子凌君傲,正式滴血归亲,排位第九,诏封九王爷。入驻轩辕宫。
冒出个九王爷,皇帝的重心一下子倒过去,听说那九王爷聪明过人,任何事情一点就通,皇帝深爱,很是器重,多与一起,谈天论地,时常熬夜深聊。
冰蝶落得轻松,时不时逃课,满宫殿乱跑,皇帝也没责问。
人见过,那个九王爷,比冰蝶大一岁,皇帝教冰蝶叫他王兄。人不错,很温柔,看人眼神暖暖的,冰蝶习惯了皇帝的温柔,对于性格差不多的凌君傲,她只一声叹息,甚至怀疑曾经的先帝究竟如何禀性,怎么生的儿子女儿全弱兮兮的。打下江山的,怕是先先先先帝吧!
有一个温情皇帝已经够了,又多一个关系复杂的王兄,冰蝶不感兴趣,几乎不走动。
最近听说太后力荐,皇帝将九王爷凌君傲赐了个官职,位居三品,奉都御史司。开始不明白什么官级,后来知道了,冰蝶倍感无语。
御史司,轩辕帝国三司九府制,最具权威的三司之一,虽排末位,却是极具权力的一司。表面上是丞相的副手,可称副丞相,实职却是监督百官公卿,包括大丞相本人在内的重职。
这一职务,换平常人来,地位低下,因为谁也得罪不起,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可若是皇亲国戚在职,那就情势逆翻,完全不同了。站位如此重职,凌君傲诚惶诚恐,奋发图强,全力以赴,很令皇帝满意,彼时宫中谈论最多的,便是对那九王爷的赞赏。
冰蝶对国事无感,这天又逃了课,游走龙午门前,走来走去,研究那龙门雕刻。
穿越至今已过足月,身为平阳公主,冰蝶还没出过龙午门。
龙午门,轩辕宫前殿的正大门。整个皇宫,自太煊广场第一道龙门轩辕门开始,属外宫;过太煊广场中门玄啸,一遍开阔之地,可容千万军马,是历来皇帝验兵之地;太煊广场第三道门,也是最后一道门,便是龙午门。
过了龙午门就是轩辕前殿,就是内宫,就是轩辕皇政的核心之地。
算来,龙午门就是玄关,就是轩辕皇宫最重要的一道宏关。
停下,冰蝶放眼宏观——巨大的龙午门,听炙炎彬说过很多有关它的过去。哪朝哪代,哪个皇子哪个王爷的,起兵逆反,攻破龙午门,闯进内室,得了天下,或是死于乱箭之下。
那巨门外,多少灵魂飘荡?龙午门外,斩首了无数头颅……还不是谁想在那里被斩就能如愿的。龙午门外被斩的,必是高官重将,皇亲国戚。
风压过,衣袂飞扯,冰蝶吐了口气,摇头叹息。
生死二字,古今不变。
永恒的话题。
冷笑,想到宗仪府就在龙午门外,冰蝶左右看看,眼眉一转。
练了月余木桩沙袋重负以及蛙跳,该是验收一下阶段性成果的时候了。冰蝶想着,唇角飞扬。
第三十六章 神秘男子
宗仪府。整个轩辕皇宫除前后两正殿外,占地面积最大的机关。
冰蝶走在宗仪府范围,放眼皆是不老青松,冬季花卉。她很想笑……走一路,一直想笑。可惜,她不习惯笑,所以走一路,只是时不时的冷哼。
就在她准备鱼跃龙门,沉气丹田,盯死了门岗宫卫,随时准备等他们走神时好飞檐走壁……她突然发现——龙午门把守太严。
严的夸张,严的没有道理。就那么一扇大门,深二十米,左右重兵守卫,城楼上更是密线布集,两步一卫。根本不可能出现她所希望看见的画面。
最后,等她直接从龙午深门正中大大方方的走出来,她才幡然清醒——没谁不让她出宫啊!
足月有余,只是她自己‘忙’的没空走远罢了。
再次冷哼,冰蝶为自己的小心翼翼而无奈。在她们杀手集团里,有太多地方不能乱闯。太多地方是权威的象征;太多地方是死亡的代名词;太多的地方,是秘密。
龙午门,只是一道门。
浅笑,冰蝶终于彻底放松,敞开心胸的去欣赏满目风光。
不容易啊,这宗仪府说是建在太煊广场侧旁,与其只隔一墙,偏就因为这一墙所隔,必须绕出太煊广场,从宫门外廊走很远,才能走到宗仪府大门口。这圈围的世界,简直就是个桃园圣地。
冰蝶喜欢极了这里,感觉宗仪府比御花园还要养眼,特别是……
走过的第三个圆盘,冰蝶放眼看远,终于发现,整整七个圆盘,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径三十几米,最小的直径也有五六米,七盘排成一阵,冰蝶看着,心念一闪——北斗七星?
七星盘颜色各一,盘上均是统一图案,六角星中八卦太极,冰蝶想到星象师三字,这才想起,在这古元世界里,他们称为‘钦天监’。也不知道这宗仪府府尹回来了没有……冰蝶想着,双眼微合……
其实,早在第一眼看见金炫澈时,冰蝶已经在瞬间做出了反应——不是杀手冰蝶正常的反应,而是公主凌亦凝才该有的反应。
不是想着他是猎物,必须立杀;而是想着,怎么会是他?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存在,会不会将如梦的一切,全部击破,跌回现实。她担心的,不是冲身上前杀他,她有没有武器;她担心的,居然是金炫澈会不会将她识穿,破了已经属于她的美梦。
呵呵……其实,早在看见金炫澈的刹那,她就已经做出决定了,不是吗?
宁是亦凝,不是冰蝶。
一叹,冰蝶松了口气,因天气缘故倍觉清爽。
宗仪府真是个好地方,有世外桃园的景象,有脱俗的清香,更有浓郁的青绿,加上这七星阵方圆内的铺地砖,中色蓝,亦幻亦真,像天空,更像宇宙。冰蝶喜欢,所以站在那里,久久不想移动。
听见咔咔声,冰蝶耳尖,询声而动……走了没多久,在星阵尽头处,她看见一遍深邃的林子,林中尽是参天大树,或是矮枝园艺,有个长发男子,衣衫仙动,动作轻柔之极的,正在修剪。
只能看见背影,冰蝶站在林外,竟迈不动脚走过去……她能看见的画面,太幽静,太安宁,整个纵深望去,林深幽幽,空间内一切干净的无法形容。有微光渗进林里,纤尘在空中闪亮,宛如宝石……仿佛星光闪烁,点点飘飘,围绕着那男子。
他的动作太轻柔,明明使的利剪,却叫人看着如虔诚的膜拜。
他黑发泄下,如小溪流水,额角一线过去,显然有坠在前……一身明显不是普通衣饰的华服,利落简单,上品布料所制,因清瘦,着衣尽显仙然。
一念闪过,冰蝶小惊的挑眉,突然反应过来——那人,根本没在看他所修剪的园艺,手却宛如长眼般,自顾自的上上下下。
瞎子?
修剪之人,虔诚的夹剪,神情怡然,仿若这世间,只有他一人。
唇角微扬时,他,突然呵声低笑。
“来亦是客,怎静不出声?”
冰蝶一惊,失声轻哼——居然被一个瞎子用听的,发现自己存在。想到身体不是以往那个,冰蝶释然,干脆迈步,走向林中。
“刺客也是客喽?”
停下手中动作,长发男子一笑,转过脸来……只是双眼紧合,面却朝向了冰蝶。
“刺客是真客。客若分品,当属极品。”
噗。
一乐,冰蝶满意于对方的回答,停在了他身前。
“你看不见。”
礼仪的点头,长发男子用动作回答了冰蝶。
“却比看的见的人,更能看清眼前。”冰蝶说出自己对眼前人的看法。
小惊,长发男子受宠一笑,居然腼腆,脸颊微红。
“旁人喜言,道我能观天涉地,说我比看的见的人,更能看的深远,能将天际看破。”
冷哼,冰蝶不屑的望向林中深处:“那些人放屁。”
一乐,男子笑,笑的迷人之极。
冰蝶望向他,不禁失神。
“有人说过你漂亮么?”
一愣,长发男子恍惚,最后摇了摇头,笑意仍在嘴角。
“那你多这样笑笑,你这样的笑容,很迷人。”冰蝶难得如此放松自己,随心的说话。
面朝冰蝶,长发男子紧合双眼,幽幽一叹。
第三十七章 宗仪府尹
“你是第一个如此说我的人。”
“需要我说非常荣幸吗?”左右看看,两个全然不同的美丽世界,一个深幽静林,仿如仙境;一个彩盘七星,更似天宫,各有各的极致之美,冰蝶都很喜欢,她最终望向正因自己所说而低笑的男子。“你们宗仪府的府尹回来了吗?”
男子一愣,仿佛想了想什么,他将手中长剪轻轻放下,然后站直,这才双手对交于腹前,收气挺胸,含鄂一笑。
“在下冷星辰,见过平阳公主!千岁千千岁!”他,说着,半腰一鞠,行出大礼。
“你就是宗仪府尹?”冰蝶很是震惊,毕竟,她想像不出来,堂堂帝国九府之首的宗仪府府尹,居然是个瞎子在胜任。
直身,他——冷星辰,温婉一笑:“正是。”
“那个冷无言的弟弟?”有一瞬间思维错位,冰蝶无法将眼前雅如月仙的男子与那卫尉府的冷无言划等号。这两人,性格不一样,长的不一样,气质不一样,连感觉都完全不一样。一个像活在尘埃里,满身泥土;一个像活在月光中,净身白华。
冷星辰又笑了,笑的自然开朗。
“正是辰兄。”
失笑,冰蝶无语,摇了摇头。
“能观星象的钦天师,眼睛看不见;严守宫门的卫尉府,刺客跑满院。是佳话,还是笑话?”
听出话中深意,冷星辰含笑一乐。
“七星能生八卦,八卦能卜九天。公主出阁日,天星破空,星相逆变,谁人能见?”
冰蝶紧眉,突的一喝。
“说清楚。”
被忽至的杀气顺着劲风撞击,冷星辰只觉一阵寒气扑面,水发一荡。
浅笑,他紧合着双眼,双手依旧垂搭腹前,长衣飘飞,仙然屹立。
“一星陨,双星至。”
一字一字,冷星辰,呢喃有声,却声声如钟,砸进冰蝶心中。
一星陨……双星至……
明明眼中看的人是那宗仪府府尹,可冰蝶的脑海却空空一遍。一星陨,消失的……轩辕国公主?两星至……她吗?如果是她,还有一星……金炫澈???
猛回神,冰蝶双眼一瞪。
“继续。”
唇角微扬,冷星辰笑而不语。
“怎么?能将天看穿的钦天监,就这么点能耐?”冰蝶戾气又起,娇弱柔美的脸上,细细两叶柳眉凌挑,别有一番味道。
略一低身,冷星辰冲冰蝶行礼。
“回公主,深入些的,需入夜卜卦星算,容辰些许时日。”
阴冷下双眸,冰蝶深呼吸着,如狼鼻息,最终一叹,点了点头。
“给你三天。”
甩身,冰蝶朝来时的路,大步而去。
再没了看景的好心情,冰蝶的脸上,满满冰冷的刹寒。
知人已走,冷星辰立于原地,抬头迎风……林间幽静,一遍安宁气息,他吸了口气,微笑起来。
“风的味道变了呢……京都……风雨要来……”
一愣,凌君傲想到什么,抬眸望向书案后正批着奏折的皇帝。
“臣弟很久没去看望平阳了,这会儿她该在后书房,皇兄,可否整理完这些,允臣弟过去看看她?”
凌君傲被召至前殿御书房,为皇帝整理奏折,这是莫大的荣誉,群臣看在眼里,凌君傲自己也知道,这属皇宠加身,难得之极。可又想到御书房是前殿末端,往北去只隔一墙就是后殿……离平阳公主上课的后书房不远,想到很久没见那可爱的妹妹了,凌君傲犹豫再三,还开了口。
皇帝在批折子,仿若没听见般,良久才猛一抬眸,望向凌君傲。
“这儿事太多了,以后有空再说吧!”
“喏……”赶紧低声应喝,凌君傲一抹失落滑过脸上,又继续认真的整理奏折了。
第三十八章 飞跃护城河
太煊广场轩辕门——京都皇城的第一道玄关,可谓国之正门。
进去,太煊广场。
不进去……过桥,跨河,京都皇城,大街小巷,繁华都市,远远望过去,深远的大街小巷热闹非凡。
冰蝶屹立轩辕门前,左右宫门卫威严把守,气势惊人。
护城河外百米广场,空无一人,左右两列宫门卫守岗,有高杆长旗鼓飞,皇城之威,震慑人心。
第一不喜欢逛街,因为不益露脸;第二不喜欢人多地方,容易被发现;第三不喜欢复杂的事情,因为浪费时间。
如今……站在远街可望的范围里,冰蝶心生欲往的念头,居然想去逛逛街;要知道,那皇城大街,正是人最多的地方;不喜欢复杂的事情,却已经置身事中。
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没了,冰蝶已经不是杀手,冰蝶已经换了身体,换了名字,换了身份。不用再怕被发现,不用再躲躲藏藏……她已不是冰蝶。
她,轩辕国公主——凌亦凝。
一笑,冰蝶吸了口气,抬步……
“公主留步!”适时,身后一声力喝。
冰蝶回眸看去,看见冷无言。
“公主可是要出宫?”冷无言直接冲至冰蝶身侧,恭身行礼,再问。
双手背在身后,冰蝶盯着冷无言,只是直视。
紧眉,冷无言一脸严肃:“出宫必须持有出宫令,公主可有?”
挑眉,冰蝶回头看眼护城桥头的大量宫门卫,想了一下,她望回冷无言。
“你跑一趟,代我向皇兄要一个。”冰蝶说的轻松,转身就要走人。
“慢!”一声力喝,冷无言冷漠的快速上前,将冰蝶拦下:“没有出宫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宫。冷无言奉皇令在身,请公主自重。”
缓缓回身,冰蝶疑惑的盯着冷无言,半晌才明白过来。
“你不能帮我跑一趟,是吗?”
“回公主,末将无权代劳。”冷无言不卑不亢的朗声回答。
一乐,冰蝶笑起来。
“每个要出宫的人,都会乖乖听你的话么?”
冷无言一愣,瞪向公主时,与她眼中凛冽嚣张的冷笑相撞瞬间……便心头一惊的看见……
蛇,长尾甩舞,以公主冰冷的笑脸做盾,在后飞扬……嗖一声蹬直,铛一声重响,如箭射入,一头扎进了护城河边缘巨粗的旗杆高处。
下一秒,冰蝶突然脚一蹬地,整个人便如纤蝶抖翅,翩翩飞起,当着冷无言的面,她如被拉力拽扯一般,向粗旗杆飞去。看的冷无言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来人哪!拦下公主!!!”猛的反应过来,冷无言狂吼一声,前门宫门卫们立即群动,以冰蝶为中心的围涌。
冰蝶飘飞半空,冷呵一声。如此这般大大方方的做‘鬼’,她还是第一次。没来由的兴奋,全身激动到颤栗,冰蝶开心的咯咯直笑,人刚沾到旗杆,她又紧剑一按,诡异的长兵咔一声收了斜刺,变回一柄长剑,一抽就从旗杆里拨出。
往下看了眼,有宫门卫在爬旗杆了,冰蝶咯咯又笑,目光一甩,她盯准河对岸的另一粗旗杆唇角一挑。
下方,冷无言一直冷静的盯死高处娇人,顺着她的目光一挪,冷无言双眸一瞪,放声怒吼。
“外河旗,拦截!”
高空长蛇射出,铛一声已在两岸间扯出长长一道天堑,不等宫门卫们听从冷无言指示行动,那高处的飞影划空,已经飘向河对岸。
这次,冷无言彻底看清楚了——那长蛇,自己在收缩,公主就是借着那收缩之力,游刃有余的飞跃。
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