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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混乱一遍,吼叫声起伏不断,冷无言目瞪口呆的看着平阳公主帅气凌人的当着所有人的面,于刚落旗杆后一秒,纵身一跃,稳稳的飘落在前门广场上,头都不回的,落地即起,公主向远街快速冲去。
“大人!”
冷无言吸足一口气,怒紧双眉:“追!”
“喏——!”
第三十九章 遇袭
异样的心情,无法形容,冰蝶走在大街青石路上,空旷自由的大场,轿子马车行人任意来往;左右屋宅或是门面,或是府门,或是深巷路口,或是小摊小贩。
没有高楼大厦,偶见古树参天,树根拱弯,根伸成桥,冰蝶看着惊喜,驻足好久。
那些小木轮车推着的小说,各种各样;那些卖油伞的,花花绿绿,颜色鲜艳,好看极了;还有卖龙茶的,煮壶巨大,铜色泛金,小壶奇特,嘴长如钩,竖着一吊旗,上书二字:叫绝。古代的广告……
走着,逛着,冰蝶开心的在笑。这样的开心,有生以来,第一次。
放松的,自由的,快乐的,开始。
耳朵一动,听见宫门卫特有的脚步声,冰蝶一笑,闪身消失。
待一列宫门卫小跑而过后,冰蝶拿一怒眉面具挡脸,从人群中走出,面具后那娇润嘴角,得意一翘。
蒸包子的,蒸笼堆了几十层高,壮观极了;卖香料的,桌面一溜五色彩盒,目不暇接;卖瓜果的,一边挂个木牌一边挂个竹篮,满满一堆的水果;卖馄饨的,开盖瞬间,蒸汽冲天,如雾梦幻……
什么都喜欢,什么都爱上,甚至站在各街角完全一样的灯笼架子下仰望,看那深红格卷,看那左右各坠一条,一条各三圆笼的灯组。
原来,自由的味道如此醇香。
走到又一灯架下,冰蝶一愣,望远,后面再无相同灯架了,这时冰蝶才发现,何时她已走进一条深巷中,远离大街。
有人,冰蝶回头望去,来时的入口方向两男子带着斗笠,遮了半脸,一个背根鱼杆,一个抓着鱼篓,朝她走来。
深巷,两旁高墙如盾,夹缝成路。
紧眉时,身后簇簇,冰蝶五指一收,攒紧剑身。
嗖——!
身后长物破风,颤鸣有声,冰蝶侧身一滑,那尖头长物窜空,直奔前方两‘渔夫’,却只见他们冷静非常,一左一右闪让,长物冲空——竟是一杆鱼枪。
嗡,剑要噬血,闷声狂吼。
冰蝶咆哮一喝,挥剑回扫,那快速冲至的身影顿足一跃,凌空轧腿,直接翻空,从冰蝶头顶跃过,剑挥空。
“喝——!”两渔夫同时怒啸,腰背抽出砍刀呼呼有声的向冰蝶劈来。
锵锵锵锵锵,金星迸溅,那些平常铁刀砍撞锁梦利锋,如卵击石,每一击都撞出豁口来。
“哈——!”两人身影震退,翻远的身影又杀回,大刀切来……
铛——!脆响一声,生铁腰断,刷刷刷,空中飞旋,最终哧一声扎进土墙里。
高处,某塔顶上,劲身黑衣的三个弓箭手引箭瞄准,趁近身杀手被击退的瞬间,松手震弦,直杆射出。
嗖嗖嗖——!
破风吼,三箭射来,直奔冰蝶背后。
吐吐吐……那关节伸展,瞬息舞蛇般掀扬的长剑软骨,呼啦一声扯成铁鞭,蛇尾翻甩,将眼看射至的三只羽箭直接撞飞。
五指端酒,劲风锁喉,冰蝶扬身一起,于大刀劈空的间隙猛一擒敌喉,用力一扣……
“呃!”那被擒杀手喉口一紧,甩手反抗……
冰蝶一扣无效,知道是自身劲力不足,冷漠一哼,突然扭臂,那人嘎的一声呻吟,头一折,没了呼吸。
一掷手中软尸,冰蝶呼的低身,任背后横刀斩过,脚一踢,铁鞭着力反甩,蛇尾回勾,噗一声刺穿杀者心口,又毙一命。
三箭射来,冰蝶周身铁鞭如带,自由飞舞,像天然的花障,再次挡住箭攻。
最后一杀手扬刀斩鞭,因损失两帮手而倍感吃力,冰蝶背对那人,不屑回头,却猛一抬眸,看见深巷尽头一人扯弦,箭锋闪光,已稳稳的瞄准自己……嗡,无声气流一荡,箭离弦。
距离太近、箭身太稳、劲力太强、出箭之人……因自己在瞬间看清那人脸孔,冰蝶双眼惊瞪。
只来得及瞬闪,冰蝶头一侧偏的瞬间,脸颊一痛。
铛!箭闪过,撞进高速舞甩的花鞭阵里,一鞭荡及,绞落。
“在那边,快,在那边!”
远远听见兵吼声,冰蝶甩头看去,深巷中,哪还有那射箭之人?高塔上的弓箭手们也不知何时撤了。
嗖嗖嗖,铁鞭速收,瞬回长剑。
冰蝶冷眸甩身看去,那最后一名杀手正要撤逃,巷口却冲进大队宫门卫,挺枪群指,他一惊,突然甩脖轻哼,整个身子便瞬软,滑向地面……
冲在最前面的小队长疾步过去,低身一探侧喉,双眉一紧。
有人骑马冲至,竟是冷无言。
翻身下马,冷无言冲向冰蝶,就地单膝一跪。
“公主受惊,末将护卫来迟!”
冰冷的直视低头拱拳的冷无言,冰蝶鄙夷的一哼:“永远完事了才出现的警察。”
于冷无言一愣,抬头望来时,冰蝶手腕泛酸,却一脸淡漠的目光向前,径直走向大马,扯缰踏蹬,翻身上马,一扯马绳,冰蝶掉头向皇城方向驰去。
第四十章 沼泽之境
炙炎彬在发呆,脑海里全是平阳公主那瞬息惊瞪的诧异。不能怪她,只能怪自己。一错再错。防不胜防。
又中计了。
奇怪的是,照往常惯例,如此这般情况,太后早就已经传诏于他,可这会儿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第一步错,错在不该关心平阳,深夜去看望;第二步错,错在不该不听皇帝的吩咐,不该轻易出手……可是,若那一瞬间,他没出手,而隔空相对的那黑影出了手,后果又会怎样?
恶恨的一拳砸下,桌面嘣一声闷响,炙炎彬懊恼之极的双眼一闭,眉间拧结。
外围偷袭的三个弓箭,没一箭碰着平阳的,她那诡异的武器厉害非凡,轻而易举就能应对各种突变……他一直躲在暗处,只因为公主出了龙午门,皇帝担心她安危,令他跟着。一开始,他是老老实实的只是跟着,这种两面不讨好的差事,他最嫌棘手。看着平阳应对自如,惊讶归惊讶,更多的却是庆幸,偏在这时候,他眼疾,看见隔着大街的另一端巷口有暗器之光。
都没多想,直觉反应,他扯弦出箭……老天作证啊,他明明瞄准的是那偷袭之人,只是中间隔着一个平阳公主。
越想越懊恼,炙炎彬感觉自己大失常态,远不如以前的自己机灵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突袭平阳公主的这伙人,太专业,不像太后的手下,他们是谁?
如若真是太后的人,他这一箭,坏了暗杀大计,太后将如何置他?
伤到平阳的是箭风,不是箭锋,她会不会误会自己?
平阳看见他的脸了,所以惊瞪的表情。她是在惊诧,他炙炎彬,居然暗箭射她吧!
那就是误会喽!
冷笑,炙炎彬呵呵呵呵的干脆放声大笑。
好嘛,这沼泽,真是越陷越深了。
听完冷无言的汇报,高座之上,帝皇一脸凝重。
下侧右旁坐着平阳公主凌亦凝,她只是坐着,低头不语。
皇帝望向其妹,一脸深沉。
“我不给你出宫令,就是怕你离了皇城,没了保障。天大地大,皇兄不可能一直左右,我是想让你飞起来,却不是这种飞法。”
盯着手指发呆,冰蝶全身上下酸酸软软——这身体,她彻底无语了。打一架而已,就没力气了。
“凝儿。”
吸口气,冰蝶扭头,望向皇帝,一脸无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细细说来。”
冰蝶盯着皇帝,难得一见他如此严肃表情,想了想,气息一吁,她放弃了以往的习惯——沉默不语,点了点头。
“只是想出去走走。以后不会了。”
……
凌皇胤盯着冰蝶半晌,呵一声失笑:“就这样?”
耸眉,冰蝶一脸无辜模样,心里想着:还想怎样?
“下去。”凌皇胤沉了双眉,转眸冲一直跪在殿中的冷无言一喝。
冷无言得令,赶紧躬身退下。
殿中再无旁人,只有皇帝与冰蝶。
站起,凌皇胤走向冰蝶,于她旁边椅中坐下,这才轻叹摇头。
“我不喜欢这样,心吊在半空,落不下来。凝儿……”
冰蝶有些不敢直视皇帝,这个哥哥,任何时候看他,她的心,都会炙暖炙暖,烧的发烫。
“别这样,只有你能如此,叫我害怕。”
冰蝶一愣,望向皇帝。
“只道是你去宗仪府漫步散心,惊听你离宫我心都要撞出来了。你怎忍心?”
在看皇帝眼中隐隐的怜与爱,怨与恨,冰蝶呼吸急促,甩眼避开,无法直视。
“我知错了,皇兄息怒。”想来想去,冰蝶只想到这八个字。
“你若真心有我,凝儿,告诉皇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第一次,有人关心她,在乎她的安危……冰蝶放松自己,再度望向皇帝。
“出宫没多久,有三个刀客,三个弓箭手突袭我。被我击退。”
……
盯着冰蝶,凌皇胤锁眉:“然后呢……”
想了一下,冰蝶无奈轻叹。
“我杀了两个刀客,弓箭手都跑了,最后一个刀客被冷无言的人包围,自杀了。”
“你脸上的伤……”
明眸一睁,冰蝶周身突然杀气一荡:“炙炎彬射的。”
一惊,凌皇胤一脸错愕。
“就知道你不会信,何必要我说?”冰蝶瞪着皇帝,语气坚硬:“要不是我闪的快,耳朵早没了。”
盯着冰蝶良久,凌皇胤眼中闪过一抹什么,双眸一沉,他突然力喝一声。
“来人哪!”
咣,司郎府将军元郎推门闯入,双拳一撞。
“喏!”
“速赴奉天司,传诏炙炎彬,入殿即擒。”凌皇胤站起,一脸凛峻。
元郎一愣,却只是一秒,立即应喝:“喏——!”
看着元郎甩身离开,冰蝶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有宫廷侍卫两列冲进内殿,左右分开,小步入位。
冰蝶感觉不可思议,抬头望向站立身旁的皇帝。
“皇兄,那可是太后身边大红人,你真要动他?”
紧眉,凌皇胤本在想事,却侧目望向冰蝶。
“休得如此无礼,虽平日对你严苛了些,但毕竟养你七载。人前人后,都不可如此放肆。”
仰望凌皇胤,冰蝶半晌反应过来,嗤鼻一哼。
“行了,这里没什么事了,回去休息吧!”
冰蝶站起,犹豫了三秒,疑惑。
“不用我指认吗?”
“不用。”淡然的两字而已,凌皇胤转身,走向上位。
看一眼皇帝背影,冰蝶转身,大步离开。
第四十一章 戏弄小福子
皇帝将太将司引入后书房生擒,打下大牢。
消息一出,整个皇宫沸沸扬扬,多为惊诧。
最惊讶的人,莫过于兴善宫太后赵姬。其次震惊的就是盈月宫平阳公主凌亦凝了。
冰蝶是真的很吃惊——只凭她一句话,皇帝就把炙炎彬给抓起来了?她有点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
惊诧不过维持了两天而已,太亘国使团进京、易国边界又有异相发生、北部诸国彼起宣战,一波一波惊天大事冲进正殿。
短短两日,皇帝忙的就没离开过太元殿,听说宣过两次御医,也不知发生过什么事。
炙炎彬被放了出来,官复原职。
听到炙炎彬被放出来的消息时,冰蝶只是一哼,不以为然。她本就不相信那厮能在牢里呆多久。那样一个人,有太后罩着,皇帝又能拿他怎样?皇帝那么孝顺,那么在乎他的娘。
小福子从外面回来,疾步冲进内轩。
冰蝶正在擦剑。对于锁梦的存在,冰蝶只是向皇帝解释,乃萧国使臣赠送给她的礼物,非常好使唤的一把兵器。
小福子冲到冰蝶身边,附耳低语。
“只是风寒,深染前已经药止。没大碍了。”小福子说的紧张,声音都在颤抖。
瞟一眼小福子,冰蝶失笑,不过是叫小福子去打探一下太元殿为何召过两次御医,这小太监真没用,吓成这样。
“主子,以后这样的事,还是少探为妙。奴才知道您是关心皇上……不知道的,会怀疑您居心叵测。”见冰蝶冷笑,小福子声音更轻的蚊哼。
剑入鞘,冰蝶啪一声将剑拍在桌面,望向小福子。
“今天怎么了?到处人来人往的?”
小福子一愣,想了想,赶紧回答:“皇上决定出宫祭祖,明日清晨出行。”
点点头,冰蝶算是知道了。
“你再跑一趟奉天司。”
“啊?”小福子吓的腿一软,满脸惶恐:“奉奉奉……奉天……”
整个皇宫,是人都知道了太将司被打下大牢的事,这可不是小事,太将司打从升职此位至今,没被削贬过,一直鸿运当头。只因平阳公主一句话,皇帝将他打入大牢,这是什么?这是警告啊!这是皇帝对太将司大人的警告啊!
警告他再不可对公主无礼。
出了这么大的事,盈月宫和奉天司算是杠上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平阳公主派小福子去奉天司……那不是送肉入虎口?
奉天司的人都恨极了盈月宫,小福子走在路上遇见奉天司的人,他们都是用带着恨意的目光在看他,现在一听冰蝶要他去奉天司,别说去干什么了,不管干什么,都极有可能有去无回。
任小福子吓的半死,冰蝶径自继续。
“下午有兵法课,问问他还来不来上。都落了两天,是不是上不上都没关系了。”
腿软,跌坐到地上,小福子绝望的仰视自家主子,抖起哭腔的呻吟。
“奴才不敢……”
小福子说的是真心话,要他去传这样直讳的话,跟自杀没两样了。奉天司的兵,平日在宫里都是骄蛮跋扈之极的,他们对公主当然不敢怎样了,但对公主的奴才就不用那么客气了。不定怎么欺负呢!
失笑,冰蝶瞟向小福子,居然开心的模样。
“你也知道怕吗?要不是看你有用,我早剁了你。”
小福子一惊,整个人傻了眼。
“说,皇兄因为我一句话便把炙炎彬给打下大牢的事,怎么传遍全宫的?”
眨了眨眼,小福子惊诧的坐在地上,想半天,猛的反应过来,哧溜一下爬起来,跪趴在地上,不住磕头。
“主子冤枉啊!那事绝对不是小福子说出去的呀!小福子都是从敬事房听来的,您,您根本没对小福子提过呀!”
小福子吓疯了,满脸鼻涕泪水的,一边说一边哇哇嚎啕。
挑眉,冰蝶细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的……她回来后,什么都没说……
“我出后书房时,你在外面候着的。不是你偷听了说出去的,还会是谁?”
整个人软趴在地,小福子嗷的一声惨叫,夸张的呼嚎:“奴才离门口十几步远哪,主子明鉴呀——!”
沉眸,冰蝶陷入疑惑……的确,那天房门外有元郎将军的人把守着,小福子根本不可能靠近,隔那么远,他也不可能听见。至此,是谁将消息传出去的?变成一迷。
隐恨,冰蝶五指成拳。若不是消息走漏,太后不会急急出面维护炙炎彬。奉天司的人也就不会敌视盈月宫。现在倒好,弄的盈月宫侍卫都变的怪怪的,见着她也不多话了。
噌一声站起,冰蝶瞪一眼还趴在地上的小福子,甩袖走人。
第四十二章 皇帝的期望
从兴善宫出来,炙炎彬面无表情,一脸凝重。
太后一直在责怪他,不该插手平阳遇袭之事,说他太过鲁莽,怪他太不小心,居然叫平阳看见……还问了他怎么应对皇帝,怎么向皇帝解释的。最后交待他必须蛰伏,万不可再贸然行事,便放他出来。
走着走着,远远看见盈月宫高匾,炙炎彬脚下一顿,心口一紧。
有人从里面冲出来,径直往后殿而去,炙炎彬看的清楚,轻愣。
那人正是平阳公主,凌亦凝。目送有侍卫跟出来,追向平阳,炙炎彬站在那里,百味丛生。
皇帝信他,知是有人欲刺公主,相信他所说的,他那一箭只为保护。毕竟……他若真要杀平阳,犯不上冲她耳朵射那一箭。这么简单的道理,皇帝一点就明,那固执的平阳公主,为何就是看不明白?
皇帝睿智,故意将消息放出去,说炙炎彬在平阳公主遇袭时朝公主射了一箭,被公主发现。闹的宫中皆知,唯独没说清楚,他朝公主射那一箭,是冲着哪里射的。
皇帝此计只为保护他,若杀手真是太后所派,她一定不会急于营救;若不是太后所为,太后一定立即出面干涉,届时,再想办法应对。
现在,确定了太后责怪自己之余那满要到溢出的赞赏,炙炎彬心沉大海,眉心紧锁。
绝不可能是太后派人暗杀平阳了,既然不是她……那就说明,又有一方人马想要平阳公主的命。
这批人,幕后是谁?
抬眸望远,炙炎彬站在原地,久久沉默。
“皇兄,你要出宫去?”出去玩了一次而已,冰蝶玩上了瘾,一进养心殿寻到皇帝,冰蝶便兴奋的冲过去。
龙床上刚刚坐下,皇帝看一眼冰蝶,无奈的失笑。
“看我困极的份上,先让我睡会,起来再回你。”
一旁曹宝正欲意示宫女过去侍候皇上,冰蝶一笑,凑过去,往皇帝身前蹲下。
“炙炎彬怎么解释射我那箭的?”
一愣,凌皇胤在看冰蝶那一脸若无其事般的笑容,眸子轻闪,他一笑,扬手轻挥。
曹宝会意,招呼众奴齐齐退下。
轻握冰蝶小手拍了拍,凌皇胤爱怜的冲她一笑。
“傻凝儿,他司职太将,原是国界边守大将军,一弓百斤,箭稳如山,曾一射两百米,断了敌阵将旗,威慑全军。你细想一番,他若真要伤你,射你耳朵做什么?”
低眸,冰蝶陷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