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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太后怎么下得了手?”也不知是想到什么,凌君傲一合眼,懊恼的轻叹,这才望向冰蝶,冲她尴尬的一笑:“母后。是母后。”
见凌君傲这样,冰蝶一乐,噗笑。
见冰蝶笑了,凌君傲就笑了起来,两人呵呵呵的乐呵。
“还不太习惯,以后会慢慢习惯的。”凌君傲说着,轻轻一叹:“你也是,不要太倔强,有些事,不能硬碰硬,知道吗?”
对凌君傲不是太了解,接触也不多,冰蝶只是凭着感觉点了点头。
对于关心,她不想过于苛刻。
“王爷,奴才给您泡杯党参吧!”见九王爷心疼自家主子,小福子开心的很,凑前轻喃。
“不用了,我一会就走,你退下。”凌君傲看一眼小福子,冲他挥挥手。
小福子一愣,赶紧望向冰蝶。
冰蝶一笑,合了下眼,小福子便喏一声,退下。
待内轩只剩他们二人时,凌君傲看一眼门口,这才望向冰蝶。
“今日的事我听说了。到底怎么回事我还不清楚,适才兴善宫晚膳,在后厨见奴才要把这东西烧了,见精致,我想要过来。那奴才说不能给,是母后命令他们一定要烧掉的,还说为这东西,差点误会了公主。我寻思着可能就是害你着打的‘原凶’,想办法弄了过来。”
凌君傲说着,自袖袋里取出一块木雕腰佩,坠饰的须子给烧去一半,尾子还是黑糊糊的。
冰蝶看的清楚,正是属于仙逝贵妃的遗物。
“上面三个字,我查过了,是前代贵妃娘娘的名字。就是……”轻轻将腰佩放到冰蝶眼前,凌君傲轻柔一叹:“就是你生母的名字。”
就在眼前,那只看过一次就熟悉非常的三个字,尹恋溪……就在眼前。冰蝶看着,浅浅微笑。
低眸,冰蝶皱眉,撑身欲起。
“凝儿……”凌君傲一惊,赶紧伸手扶她。
坐起来,冰蝶摇了摇头,伸手将腰佩拿起,包在掌心里轻轻磨蹭。
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冰蝶压住了莫名的激动,红了眼眶,望向凌君傲。
“谢谢九哥。”
凌君傲一笑,笑的心慰:“你开心就好。对九哥,不用谢。”
又摇了摇头,冰蝶不知如何继续。
凌君傲看着冰蝶,心疼的一叹:“记着,别让母后知道它在你这里。我该走了。”
看着凌君傲,冰蝶抿唇点头。
在冰蝶肩上轻拍两下,凌君傲起身,离开。
望向手中腰佩,冰蝶温柔扬唇,浅浅微笑。
第五十章 夜刺
入夜,天空下起零星小雨,淅淅沥沥的便将整个皇宫点湿。
乌云遮月,一眼看去,漆黑茫茫。
盈月宫外院墙上一黑影翻过,消失在院中……
小雨下着下着,下成大雨,天边轰一声巨响,重雷敲鼓,如万马奔腾,轰轰隆隆的从天顶压过。紧接着啪一声炸响,天边一道白光劈下,竟是炙电引天。
哗一声,大雨倾盘。
窗外轰鸣,冰蝶双眼一睁,醒了。
夜,安宁无比,除了未曾消停的淅淅沥沥声,便就是偶尔炸响的电闪雷鸣。
睁着眼,聆听,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冰蝶一动不动,背对着紧合的窗子双眉微紧。
好一会过去了,就在冰蝶感觉越来越重的时候,一阵奇怪味道漫进屋里,意识一到的瞬间,冰蝶呼吸一屏。
那空针扎过窗纸,吹进好些云烟之后,紧合的窗子中间薄刀插进,轻轻一挑。嗒,勾窗的小棍脱槽,外力轻拽,窗子便吱一声拉开。雨声雷声冲进屋里,床上人儿却睡的死沉,黑影一闪,跃进屋里。
啪——!远天白光落地,又一闪电砸下。
黑影回手将窗轻轻拉合,顿时屋里一遍漆黑。
适应了光线之后,黑影扬起手中短刃,双眼杀气惊人朝着床上之人逼去……近了,近了,近了……
直至床边,猛一高扬短刃,黑影一刃插下——哧!短刃狠狠扎在棉床上,床上之人竟已翻闪,寒气冲面,竟是剑锋刺来。
大吃一惊,黑影全身立退,甩手一抽,短刃扫开夺命的寒剑,黑影后脚一蹬,身影一定,旋身便是一闪,那紧跟着剑后而来的一掌斩空。
啪啪啪,谁想,紧跟而至的,又是猛拳利掌,招招凶猛,式式夺命,黑影大吃一惊,惊诧于攻者的巨大变化。
哪还是当初在灵阁时处处显弱的女子?
根本没有多余机会思考,黑影拼命自卫,在黑暗中两人明显受制,都放不开来。
啪!
黑影逮了机会抽身一跃,撞向木窗,破窗而出。
“什么人?”值夜的侍卫在中堂睡着,刚被破窗声惊醒,惊警的大叫:“来人哪!有刺客——!”
屋里,冰蝶蓄力攻击,刺客一逃,她便全身一酸,恶恨的一怒,甩手瞬间,锁梦破禁,长蛇吐信,向窗外飞去。
刚一站起,欲逃,那蛇尾甩来,一鞭扫在眼前,黑影蒙面的黑布当即划破,蛇尾舔血。
“在那里!站住!”
“追!!!”
侍卫冲到内轩后窗,发现了黑影,紧枪追来,黑影翻身一跃,闪过铁鞭,越墙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快追!”
“逃出去了!”
“公主,您没事吧!”
扶桌而坐,冰蝶双腿发软,轻喘着,她摇了摇头:“我没事。不要追了。”
“啊?”惊听指令,窗外两侍卫面面相觑:“喏——!”
一夜大雨,惊阵而去,天亮时,大地一遍迷雾茫茫,再等着天开时,竟日头高挂,满朗晴天。
冰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看见窗外一遍明艳,不禁幽幽一叹。
有宫女推门进来,两个过去备水拭巾,一个径直走向床边,动作极轻,当她看见冰蝶已经睁开了眼睛,便赶紧凑过去。
“主子,醒了?皇上要回宫了,听说快到介溪岩了。”
冰蝶一愣,心头莫名一颤,竟是再直白不过的开心?
失笑,冰蝶点了点头,吁息吐气。
“另外,九王爷派人大早送来好些丹参,吩咐煎煮了喂汤,要您逢膳必服。”宫女说着,满满的开心:“主子,九王爷很心疼您呢!”
撑身而起,冰蝶只是一笑。
“将司大人到——!”
适时,听见屋外一声高喧,屋内的宫女一怔,赶紧望向冰蝶。
已经坐起来,冰蝶吐了口气,瞟眼门口,这才望向那宫女:“叫他外厅等着。”
“喏!”
不大一会,冰蝶梳妆好了,走到外厅。看见炙炎彬背影,冰蝶轻咳一声。
炙炎彬甩身,英气压人的望向冰蝶,冲她扬唇一笑。
“炙炎彬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冷哼,冰蝶鄙夷的白他一眼,走向上座。
转身坐下,冰蝶望向还站着的炙炎彬,也没请他入座的意思。
“什么事?”
炙炎彬吸下鼻子,抬手搓搓唇鼻之间,这才望向冰蝶,咧嘴一笑。
“例行公事,皇上出宫前将宫中安全交付于我,昨夜盈月宫有刺客出现,特来查实。”
盯着炙炎彬,看着他眼白布有红丝,明显睡眠不足,冰蝶呵的一乐,笑出声来。
“查实?还好我没躺尸,你就可以直接过来‘查尸’了。”
炙炎彬脸色一变,却没好气的单眉一挑,声音变冷:“末将只是例行公事,请公主配合。”
看着炙炎彬,上下将他打量一番,冰蝶突然对他失了兴趣,啪一声拍椅站起,目光变冷。
“有问题问你养的那些狗去。”扔下一句,冰蝶甩身,再不理会炙炎彬,大步朝门外走去。
任冰蝶走掉,炙炎彬站在那里,背对,低头吸鼻……突然一张嘴。
“阿嚏——!”
第五十一章 星象控绳
出轩辕门,站在门口,继续往南是护城河,往东是宗仪府,冰蝶站着不动,扭头去看城门高处正目光定定的在盯着自己的冷无言。
想笑,忍了,冰蝶咧嘴,因后臀紧抽的痛而吸气……冬凉,一口寒气入喉,冰蝶紧眉,失了**冷无言的兴趣,转身朝宗仪府方向走去。
没带侍卫,只身一人,冰蝶一进宗仪府,就有官员迎上来,冲冰蝶行礼。
“属下太史丞刘信,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刘信行完礼,退身扬手,做请状。
看一眼刘信,冰蝶没应会,跟着他往里面走去。
这次走的大道,径直往了正府过去,进大门,一气势惊人的古式建筑扎入眼中,门悬一匾:沽星楼。透过大敞的中门能直观穿透,看见隔楼内院的一遍空旷,莫名心怡。
再次感叹宗仪府是个好地方,冰蝶一笑,朝楼里走去。
在刘信的带引来,上了二楼,冰蝶看见内院全貌,空旷有风,心静于瞬间。
没几步,引冰蝶进一内轩,刘信躬身退下。
内轩里只有一人,冷星辰。
站在门口,看着冷星辰满书案的各种东西,冰蝶一笑,走过去。
“你是真看不见,还是假看不见?”
冷星辰仿佛在找什么,手一直在摸触每份纸张的边角,听见冰蝶声音,他只是一笑。
“来者是客,还是皇亲?”
见冷星辰眼睛并不对着自己,幽幽紧合,冰蝶一笑,走过去。
“是客。”
冷星辰点点头,继续找他在找的东西。
“是客就请稍等,一旁坐坐。”
想了一下,冰蝶点点头,一旁找了地方坐下。
冷星辰静下心来,急急的找着……最终摸到,面滑惊喜,赶紧扯过,取笔,在上面刷刷刷的写起字来。
四面看看,冰蝶发现宗仪府任何地方都与内宫不一样,气息自由、摆设奇特、氛围轻松,连空气的味道都不一样。
放松自己,冰蝶往后一软,肉臀又是一抽,盘骨生痛,紧眉,她下意识的吸了口气。
“臀骨小裂,须静躺三日,怎不落心,四处走动?”冷星辰写的一手俊美好字,搁笔,他扯了一下手边细绳。
望向冷星辰,冰蝶失笑。——这个瞎子神了,就听她咝一声,便知道她哪里挨打了。
刘信从外面进来,径直走向冷星辰,弯腰从他面前将他刚刚批写过的东西拿起,取走。
终于松口气,冷星辰这才面向冰蝶,双眼依旧紧合。
“公主是来验收结果的吧?”
在看冷星辰,冰蝶疑惑:“不然呢?”
“回公主,辰既是钦天监,亦是御医之首。”
明白过来,冰蝶摇摇头:“怕不止这两样吧,我见你神的很。”
冷星辰微笑,也不拘谨,含额示谢。
冰蝶失笑,鄙夷。
“别兜了,看了几天夜景,也该有些感悟了。”
冷星辰点点头,自身侧什么地方取出一黑铁圆盘,放置身前一堆纸张之下,绢秀五指抚上,一脸严肃认真。
“星极之间多了一组象宿,隐隐约约,时明时暗,辰观多日,未有挪移之象,显然已成。”
听不懂,冰蝶坐着,只是听。
“象宿有控,控绳必有主,主却无踪。恕辰能力不及,暂无结果。”
深呼吸,冰蝶思索半晌,望向冷星辰:“能说明白点吗?”
冷星辰点头,五指离开圆盘。
“星象万千,可观范围内,恒之久远的有二十八组。自公主出阁那日夜,便多出一组。任何星象都有象宿,是象宿就必有出现的原因,使之存在的原因,便是控数。这种控数,可称控绳,必能影响星象的存在。”
按桌而起,冷星辰明明看不见,却仿佛眼清眸明之人,自在的走动……
“现在,细观星象多日,那组奇异的象宿毫无消失之意,已成恒组。它究竟代表着什么,控绳为何,都还没有结果。”
仙风转身,冷星辰突然面向冰蝶,双目紧合,却一脸淡然。
“辰会继续深探,一有消息,定通知公主。”
在看冷星辰,冰蝶沉默一会,最终点头。
“只能这样了,不是吗?”
听出公主的失落,冷星辰唇角微扬,笑的温和:“辰为公主配了一剂甘药,三副土膏。如何搭配都写在这了。”
冷星辰说着,手一抹,比看的见的人还要准确的自一旁书案上带过一张薄纸,冲冰蝶一伸。
看向纸上字迹,绢秀内劲,刚毅在尾,冰蝶一笑,伸手接过。
“药怎么样我不清楚,这字不错,算是收获。”站起来,任冷星辰浅笑,冰蝶一边折起药剂说明往腰间塞,一边冲他一笑:“不谢了。”
冷星辰躬身有礼,冰蝶甩身走人。
第五十二章 同病相怜
拎着出门后刘信敬奉的一提纸包,冰蝶在轩辕门前直接转弯,都忘了要去戏弄一下冷无言,直到快近龙午门了她才想起,光顾了想事情,忘了逗逗那冷星辰的哥哥。
回到盈月宫,远远看见兴善宫那边两人影鬼鬼祟祟的在门口左右看看,这才进去,冰蝶一愣。
“主子哎,您去哪儿了呀?奴才找遍了没找着您,都要吓死了。”小福子从里面碎着步子跑出来,急的直叫叫。
将药包塞给小福子,冰蝶盯着远处兴善宫,转身就要过去。
“哎哎哎,我的小祖宗哎!!!”小福子惊叫起来,跟见了鬼似的一把拽住冰蝶,抱着她的胳膊就嚎起来:“您这是往哪儿去呀!那方向可使不得呀!主子哎——!”
被拽住,冰蝶脑电一闪——对呀,还真不能这样直接过去。兴善宫不比盈月宫,只一面朝外,还主次三门,除了正大门大摇大摆的进去,就只能从旁边空无一人的玉泉宫翻墙过去。但路只有一条,去玉泉宫也得从兴善宫门口过去。
想了一下,突然想到玉泉宫旁边就是卫尉府,冰蝶心里有了主意。
“干嘛呢!”甩眼冲小福子一凌眉,冰蝶声音冰冷,惊的小福子一怔。
下意识松开手,小福子一脸委屈,猛眨眼的后退,嘴里嘀咕……
“主子……那儿……这……呃,这东西……”
腰间扯出药剂说明拍到小福子正胸口,冰蝶瞪他一眼。
“按上面写的备药去,我出去走走。”冰蝶说着,甩身,朝相反方向往后殿走去……
见冰蝶不是要去兴善宫了,小福子整个人一软,泄了气的皮球般,不知何时已经满身大汗。
“我的个祖宗呀,您可真是奴才的祖宗呀!”
绕道后殿,径直冲进卫尉府,冷无言不在,冰蝶知道这时候他在轩辕门,乐得轻松,奔了木桩营过去,练架子。
没多会,木桩营里的宫门卫换勤,呼啦一下没人了,冰蝶知道机会来了,左右看看,抽身走人。
只一道巨墙而已,冰蝶抽甩锁梦,铁鞭瞬变铁绳,尖头刚硬,噗一声扎进石墙里,咔一声怪响。扯一扯,盘稳之极,冰蝶脚下一蹬,嗖声窜起,轻松的跃上墙头。不容停顿,只见冰蝶手指微动而已,锁梦归位,咔咔咔咔的便快速还原成软剑,又给她缠回腰间。
沿了玉泉宫的某棵大树滑进幽院里,冰蝶脚刚落地,人便一惊,猛的甩眼瞪去。
院子尽头那里,一粗柱之上,捆着一人,身上鞭痕累累。
目瞪口呆,冰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自己动作,突然脚下一蹬,人影闪过,她窜去侧殿墙后。
玉泉宫,寂静之极,久不居人,尘灰无光,处处萧条。
确定大门紧合,院里就那一人,冰蝶缓缓探身,望去……
粗柱上绑着的是个男人,头蔫搭着,不知死活,大冬天,只穿件薄袄,连薄袄在内,处处鞭伤,皮开肉绽的。
再次确定安全,冰蝶凌目,站起,脚下无声的朝那男子走去。
玉泉宫无人居住,显然是被太后利用,用来体罚行刑。这男人是谁?为何被太后处置?
近了,停在那男人身前,冰蝶停下,单眉一挑。
“死的活的?”
听见声音,被绑的男子一颤,头,动了动,缓缓抬起。
一张冷冽凶狠的脸,双眼红肿却依旧隐现杀气,有零星鞭痕,长道黑红……只一特殊划痕,明显利器所为。
一点一点看着那人抬起了头,看清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甚至瞟见那利器所伤的一道划痕,冰蝶心境开明,恍然大悟。
哼一声,冷笑,冰蝶摇了摇头,好生叹息。
“原来是你!”
这双眼睛,冰蝶再熟不过——刺杀她三次了,不正是归属太后的那秘密杀手吗?
“任务失败的惩罚吗?”上下打量一番那被惩的杀手,冰蝶心尖轻颤。这一幕,要多熟,有多熟。
不就是为了不再让自己这般被人鞭抽么?不就是为了不再让自己被人扔进臭水禁池里喂鱼么?不就是为了不再让自己被关进电牢里么?
猛一甩身,冰蝶背对向那纵使如此了还是充满敌意在瞪视自己的杀手。
深呼吸,冰蝶身子隐隐抽颤。
只三秒,冰蝶回身,望向那杀手。
“下次争气点,别再失败了。”只这一句,冰蝶甩下,抽身走人。
因那一句话而已,杀手目瞪口呆的看着冰蝶翻墙离去……他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双眼,布满疑惑。
第五十三章 收拾炙炎彬
皇帝回来了。
冰蝶坐在外殿侧轩某处软棉垫里,吃着水果。皇帝正在内殿更衣。
“太将司到——!”殿外一声喧,殿内冰蝶转头看去,看见炙炎彬低身候在门外,等着进来。
唇角一飞,冰蝶冷哼一声,继续吃水果。
皇帝换好龙衣,从内殿出来。
“炎彬,进来。”朝门口招招手,皇帝说完便起手遮唇,轻咳两声。
一旁冰蝶紧眉,缓身站起。
“皇上……”曹宝凑近皇帝身边,轻唤。
“无妨。”
皇帝摇摇手,望向殿外进来的炙炎彬,见他同样一脸担忧,便冲他一笑。
“赐坐。”
曹宝一边赶紧招人端座,一边压低声音的冲皇帝轻喃。
“要不,宣宗仪进宫?”
仿被提醒,皇帝望向曹宝,点了点头。
“去吧!”
“喏——!”曹宝得令,躬身退下。
任冰蝶凑到身边,皇帝抓了她的手两人一同锦椅坐下,在她手背轻拍两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