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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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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

    “喏——!”曹宝得令,躬身退下。

    任冰蝶凑到身边,皇帝抓了她的手两人一同锦椅坐下,在她手背轻拍两下,他望向她,一脸无奈。

    “还当你聪颖,知道自保,为何还是受了负痛?”

    浅笑,冰蝶摇摇头:“不痛。”

    苦笑,皇帝轻叹:“当然不痛,全痛在我这儿了。”

    只这一句,冰蝶心暖,胸口一紧,她望向皇帝,瞬时无语。

    皇帝只是无奈的表情,转眸望向炙炎彬。

    “你就这般为我保护她的?”

    一旁坐着的炙炎彬一愣,苦笑一声,赶紧站起,双拳对拱:“末将失责,皇上处罚。”

    看着炙炎彬,皇帝深思一番,摇了摇头:“先坐下。”

    炙炎彬得令,看一眼皇帝身旁的平阳公主,点头坐下。

    “只离宫两日,发生这大事情,叫人省心不得。母后那里,我会去处理,而你……”皇帝在看冰蝶的手,目光上移,他望向她的双眼,神情严肃:“为何如此鲁莽?明知母后心中有怨,你还自己送过去?”

    冰蝶想了想,明眸一抬。

    “只为证明一些猜想,若只是说,皇兄一定不信。”

    “什么事?”看着冰蝶,皇帝眉心轻紧。

    “皇兄,我能问将司大人几个问题吗?”沉默三秒,冰蝶浅浅一笑。

    皇帝疑惑,望向炙炎彬,见他一愣,他望向冰蝶,点点头。

    冰蝶笑了,望向炙炎彬。

    “将司大人,本公主出宫街游,你一直暗中跟着,是不是?”

    炙炎彬点了点头。

    “巷中有人埋伏,巷尾有人行刺,那时候,你是看见的,对吗?”

    微怔,炙炎彬再度点头。

    “你任刺客行凶,围困本公主,始终不出手,一直旁观,可有此事?”

    吸了口气,炙炎彬心中明镜一般,还是点了点头。

    缓身站起,冰蝶盯着炙炎彬一脸淡漠,她向他走去,停于他身前……因公主的逼近,炙炎彬撑座站起,迎视冰蝶。

    那边坐着的皇帝想要出声,却最终忍下,静观其变。

    “你应该看的清楚,本公主应对那些杀手游刃有余,包括远处三名弓箭手暗箭偷袭,从未得手,是不是?”

    回想一番,炙炎彬点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

    “本公主铁鞭花阵,尽防身后,你说有暗袭者在后方欲袭,所以你出手。”

    紧眉,炙炎彬渐渐听出平阳公主想要表达的意思,头,硬是点不下去了。

    “也就是说,你清楚的知道,本公主前方无防,正处极弱之时,是与不是?”不管炙炎彬回不回应,冰蝶眉尖一挑,声调顿扬:“我再问你,你那一箭,下场如何?”

    空气,压抑。

    气氛,诡异。

    皇帝坐在那里,一脸沉思。

    冰蝶怒瞪着炙炎彬,炙炎彬亦是一脸恶恨,却拼命隐忍。

    最终点点头,炙炎彬胸口起伏,呼吸成喘。

    “是,那一箭,碎在你的花阵里,根本没有穿过。”——炙炎彬感觉自己快要气炸,忍的痛苦。

    无视炙炎彬一脸狰狞,冰蝶忽的一软,微笑起来。

    “我要去兴善宫看望母后,将司大人冲进盈月宫,喝令本公主除了兴善宫,哪里都可去,唯独不要过去兴善宫。为什么?”

    站在那里,对于来自平阳公主一波又一波的责难,炙炎彬彻底清醒——在这个小公主眼里,他炙炎彬就是太后的狗。从一开始认定至今,未曾改变。

    失笑,终于反应过来,炙炎彬知道,任何解释都没有意义了。就算现在他对皇帝也好,对公主也好,说大实话,也无济于事了。这个公主,已经认定了他就是个坏人。

    说他在那瞬间根本没有多想,只是为了救她才出箭?

    说他只是凭了感觉知道她要去兴善宫,而他明知在兴善宫等着她的,一定是陷阱?

    说他只是不想她赴险,只是担心她安危,只是做不到眼睁睁的看她受伤?

    谁会信???

    还在笑,炙炎彬发现——所有说辞,别说旁人不会信,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了。感情这东西,最没营养,在利箭面前,脆弱到不堪一击。

    摇头,缓下笑劲,炙炎彬吐了口气,望向依旧平静满面的公主。

    “公主心中已有答案了吧?”

    冰蝶浅笑,点点头。

    “事先你来告诉我,说另有一批人想要伤害我,为的是让我分心;接着,见我不听,知道我讨厌你,就故意来刺激我。因为你明知,我宁可去兴善宫,也不可能跟你去奉天司。”

第五十四章 盲医把脉

    听着冰蝶的话,炙炎彬的表情渐渐失落——这些话,他第一次听。明知公主讨厌自己,但原话从本人嘴里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非常非常伤人的。

    低眸,炙炎彬自嘲的轻哼,笑的清苦。

    一旁皇帝看着,淡淡微笑,摇了摇头。

    任炙炎彬无言以对,冰蝶一叹,转身,望向皇帝。

    “皇兄。咱们的这位将司大人,在受你密令跟踪我出宫之后,立即安排了一出好戏。他一方面紧跟我身后,一方面派人深巷暗袭,进而演出出手相救的精彩大戏,为的就是让你对他更加信任。”

    皇帝端坐,一脸平静。

    冰蝶上前,走到皇帝身边,侧身坐下:“皇兄,他那一箭,太多余。”

    低眸想了一下,皇帝望向冰蝶,冲她一笑。

    “换成是皇兄,就算深知你技高,亦会在危机关头出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冰蝶一愣,脱口而出:“那是因为皇兄在乎凝儿。”

    皇帝心疼,写在脸上:“他亦是因为在乎。”

    冰蝶惊愣的瞬间,那边炙炎彬甩眼瞪来,满面惊诧。

    皇帝一叹,伸手在冰蝶肩上轻拍两下:“皇兄信他。可否为了皇兄,亦信他一次?”

    呆呆的在看皇帝,冰蝶目瞪口呆,眨了眨眼,她张着的嘴,合不拢。

    这个炙炎彬,在乎她?——会不会太可笑???锁眉,摇头,冰蝶缓身站起,退后两步……已经想像不出来炙炎彬到底如何做到叫皇帝那么信任他。冰蝶只是在盯着皇帝看……

    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完全感觉不到炙炎彬丁点的在乎,皇帝却说他在乎她?这样的笑话,一点也不可笑。

    最终失望,冰蝶吐了口气,点点头。

    “明白了。”瞟眼炙炎彬,冰蝶望向皇帝:“公主什么的,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有自己的感觉……老老实实听命就是了。凝儿失态,皇兄见谅。”再看一眼炙炎彬,冰蝶冲他一哼,这才低眸:“凝儿告退。”

    只四个字,不管皇帝允不允,冰蝶转身,大步向殿外而去。

    紧眉,眼睁睁看着冰蝶背影落寞,皇帝心疼不已,幽幽摇头。待冰蝶走远了,他望向炙炎彬。

    “平日随随便便也就罢了,对她,你就不能认真些吗?”

    炙炎彬心冷,站在那里,一脸孤傲,只是沉吸,倔强模样。皇帝看在眼里,无奈的轻叹。

    “罢了,你的意思我明了了。退下吧!”

    心尖一软,炙炎彬望向皇帝,却见皇帝低眸轻咳,紧眉松开,他张嘴,刚想要说话,殿外,曹宝领着宗仪府府尹进来……话吞回去,他犹豫一秒,躬身退下。

    心沉了,沉了,也就静了,一静,就老实了。

    老实的第一步,乖乖休息。

    按说明上写的做,将药膏温热了敷在腰下,一半熬成浓汁,喝了,冰蝶整个人像洗了蒸汽浴般,全身湿透。软趴在床上那瞬间,她感觉自己轻了一半,无法形容的舒适。再在这时候喝下早凉好了的药剂汤,冰蝶长叹一声,合了双眼,睡去。

    还没来得及睡着,殿外高喧。

    “宗仪府尹到——!”

    眉尖抽了抽,任宫女凑近,冰蝶一叹:“见。”

    宫女惊住,赶紧取过厚绒往冰蝶身上盖去……

    不一会,小福子领着冷星辰进了内轩。

    “宗仪府尹冷星辰,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闻见草香,冷星辰浅笑,站定,躬身行礼。

    睁开眼,望向依旧双眼紧闭的冷星辰,冰蝶懒懒轻哼:“坐。”

    “回公主,辰奉皇命,特来为公主请脉。”

    一愣,冰蝶失笑:“我以为你是不请自来,感情是奉命前来。”

    冷星辰上前,伸出手……他那双眼,一直紧合,可他迈出几步,方向准确,距离得当,比睁着眼的人还要清楚。

    看着冷星辰伸向自己的手,冰蝶辛苦的抽出右手,伸向他。

    小福子推来一圆凳供冷星辰坐下,冷星辰比眼明之人还要利落,仿佛背后长了另一双眼,就势坐下。三指稳落冰蝶腕后寸口,冷星辰面向一侧,静若盘石,把起脉来。

    能感觉到有气自冷星辰手指渗进肤下,冰蝶扬唇,微笑。这个男人,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不简单。

    只一会,冷星辰吸口气,面向冰蝶。

    “体内有隐毒,分量微轻,暂不碍事,时日久了,必成大患。”收回三指,冷星辰坐直,面色凝重。

    盯着冷星辰看,冰蝶连吃惊的劲都使不出来,整个人酥酥的,软绵绵的,所以她只是眨了眨眼,表示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脉短,缓缩,行如龟,藏头隐尾脉心推,诸疾不显,真元盖益亏。”冷星辰自言自语轻喃着什么,略转向,仿似冲着一旁小福子:“近日公主府膳食变动?”

    小福子一愣,想了想,摇头,刚想起来府尹看不见,想说话,冷星辰却双眉一扬,又问。

    “再好好想想……”

    瞅眼自家主子,小福子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望向冷星辰。

    “有的有的,这几日逢膳必在汤中飘了几片薄参。那是九王爷送的……”小福子说着,疑惑起来:“除了这个,其它再无变动。”

    冷星辰却笑了,面向冰蝶。

    “可容辰品品?”

    冰蝶全身酥的很,只是冲小福子点点头。小福子得令,赶紧退下,去取参片。

    不一会,小福子疾步回来,用一方锦托着的几片薄参恭敬的递向冷星辰。

    冷星辰真的不像盲眼之人,见事做事,比明眼之人还要清明,他伸指拈起一片,鼻前浅吸……好一会,他吁出一气,唇角微扬。

    “是了,便在其中。”

    冰蝶心头一惊,有些无法接受,却还是疑虑:“九哥要害我不成?”

    冷星辰摇头,退回薄参,站起来,冲冰蝶躬身行礼。

    “辰只是奉命把脉,余后之事,公主定夺。辰,告退!”

    “哎!”轻唤,冰蝶失笑:“你把了脉不开药的?”

    冷星辰一笑,笑的清淡:“公主虚孔尽开,淤气尽出,已好七成,剩下的药膏继续,药剂莫弃,继续煎水后服亦可。”

    反应过来,冰蝶点点头。——其实,只要不去想那些闹心的事,她亦可以活的轻松,自在。

    冷星辰低半身行礼,转身离去。

    任冷星辰走了,冰蝶趴在那里,表情渐冷。

    这若大皇宫,她……究竟还能相信谁?

第五十五章 参不干净

    易国边界出现异动;北上诸国宣战,萧启两国会战萧国弁辽城,战因不详,战果不详;中部彦季国使者进京,乞求援兵,以退国险。

    皇帝祭祖离京两日,奏压案头,火急火燎。

    轩辕宫前殿臣来将往,一遍繁忙。冰蝶躺了两日,好了个透彻,她知道,那是冷星辰开的药厉害,对于那个人,她始终认为,不是凡子,定是仙人。那样的人,在这俗世红尘里做官,好生浪费。再没了先前的鄙夷,更多的是惋惜。

    冰蝶在前,四名侍卫在后,跟尾巴一样,甩都甩不掉。皇帝对公主定了两个要求:一、无论去哪里,一定要带着侍卫;二、但凡距离超过三百米,就必须御车,也就是说,以盈月宫为起点的话,除了卫尉府、后殿,以及除了皇帝才可御车的前殿外,其它任何地方,她都必须坐车前往。

    御天司,皇宫西面的御史司机关。

    非常远的地方,冰蝶老老实实坐车而来,老老实实领着侍卫,径直冲向里面……

    因为公主驾临,御天司里好多人惊惶不已,赶紧有人去通报御史司大人——当今的九王爷,凌君傲。

    “平阳公主到——!”

    里面忙的不可开交的凌君傲案后站起,迎向门口,一脸疑惑。

    “你怎么来了?”

    刚进门,看见凌君傲一脸憔悴,明显睡眠不足,眉心微皱,冰蝶直视他双眼,最终吁息。

    见冰蝶不说话,凌君傲想了一下,望向门口……冰蝶的侍卫候在了门口,屋里一侍从辅官躬身候着,他望向他。

    “退下,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喏——!”那辅官应声,低身退下。

    伸手拉过冰蝶的手,拽了她往里屋走,凌君傲另一手扬起揉额,最近大事小事堆在一起,整个皇宫都热气蒸腾。

    进到里屋,凌君傲回身望向冰蝶。

    “身子好全了?有什么事差人告诉我就好,为何自己跑这趟?”

    冰蝶无语,想说的话,全堵在了心里。

    “坐车来的……”

    一笑,凌君傲松了口气:“那还好。怎么?有事?”

    低眸想了一下,冰蝶望向凌君傲:“你送的参,哪来的?”

    “太……母后赏赐的。怎么了?”凌君傲打了个顿,说完自己都皱起眉来,一脸无奈。

    在看凌君傲,冰蝶心里一阵暖,她是突然想起来——这个九哥,从贫苦阶层过来,摇身一变,成了皇亲国戚,刚开始适应新的生活环境,得了高级金贵的补品就立马送去她那儿。于他而言,亦是心疼她这个妹妹吧!

    一叹,冰蝶摇了摇头。

    “九哥,参不干净,以后有关吃的东西,多留个心。”

    凌君傲表情惊变,瞪眼同时,眉心打结……他瞪着冰蝶好久,最终挪开目光,自我思考着什么般,半晌不说话。

    任凌君傲乱了思绪,冰蝶有心无力,只是伸手拍他一下,却只是这一下,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一愣,冰蝶锁眉,收回手来。

    “九哥,我要回去了。”

    回神,凌君傲望向冰蝶,一脸无助。

    “记着我说的。”冲凌君傲严肃的轻喃,冰蝶转身,大步离去。

    出御天司,冰蝶心中寒冷——显然,凌君傲也不知参中有毒,他是幸好把参送给了她,如果是他自己食用,后果不堪设想。就像冷星辰说的,时日久了,必成大患。

    上宫车坐下,冰蝶脑海一念生成:这皇宫,原比曾经的杀手集团海深泥稠,以往的她,真的,太天真了。

    皇帝回到养心殿,平阳公主等候多时,她有皇帝特令,可自由出入后殿。

    所以,看见冰蝶时,凌皇胤一笑,迎过去。

    “我还担心你恼我,不愿理我。”

    任皇帝走向自己,拉了自己的手便往内殿拽,冰蝶浅浅一笑。

    曹宝挥手之际,众奴齐齐退下。不一会,殿里便空无一人,连曹宝也退去门外,将门合上。

    进内殿,锦椅里坐下,皇帝将冰蝶也一并拉着坐下,望向她:“不错,休息两日,容光焕发,精神大好。”皇帝说着,伸手在冰蝶鼻梁上一刮:“看你以后调皮,还敢讨恼母后不。”

    笑不出来了,冰蝶冷下脸来,撤开目光。

    见冰蝶不高兴,皇帝啧一声,伸手将她强行扳向自己,冲她一笑。

    “这小牛儿的脾气真不知像谁。”

    被逗乐,冰蝶小瞪皇帝一眼,最终无奈,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看在皇兄累极的份上,来,凝儿给皇兄捶捶后肩。”皇帝说着,背过身去。

    冰蝶挑眉,一脸震惊:“我不会。”

    皇帝转回身来,盯着冰蝶,呵一声就乐开了花。冰蝶被感染,失笑。

    “行了,不逗你了,说吧,来找皇兄何事?”皇帝正经下来,一脸宠溺。

    冰蝶想了一下,点点头:“皇兄,能不能告诉凝儿,你久咳不止到底是什么病疾?”

    冰蝶问过御医,御医不敢多言;冰蝶凭自己映像回忆,仍旧没有头绪。像皇帝这种奇怪的病,为何久治不愈?

    盯着冰蝶,皇帝表情一僵,好一会,缓下劲来,皇帝转而一笑,摇了摇头。

    “阴实之症,命不久矣。”

    心一痛,冰蝶目光瞬冷。

    “到底怎么回事?连对我都不能讲?”这一瞬间,冰蝶的心,沸腾着。她想要帮他,在这一瞬间,她心里只有一念:她要她的这位皇兄,好起来!!!

    很是无奈,皇帝一叹,赶紧伸手在冰蝶肩上轻拍。

第五十六章 皇帝心事

    “好好好,我告诉你就是了,莫急,莫急!”皇帝说着,冰蝶一脸焦急,他却心慰模样,淡淡浅笑:“儿时多病,久咳不止,体虚气短,开始御医诊治,只说小感风寒,也没在意。时日久了,母后气恼,要罚那些御医,御医直言,说我是底子薄弱,中气不足,元气亏缺,强补不得。母后心里明白,说我生时三斤不足,骨细纤柴,怎么养都不生肉,她怜惜之余,只剩无奈。”

    皇帝说着,仿佛回忆起儿时乐事,笑着,又咳了两声。

    “皇兄……”轻喃,冰蝶心底满满炙痛,说不出话来。

    扬手制止冰蝶的担忧,凌皇胤吁息一叹,自嘲的轻笑。

    “往后,各事齐发,先是皇兄皇弟先后遭难,或是异地被刺;或是宫外染疾;或是溺薨;或是……”不知想到什么,皇帝说不下去,垂下双眼,喉口一咽,眉已紧锁。

    冰蝶在看皇帝,一语不发。

    好一会,皇帝睁开眼,吁气长叹,望向它处。

    “接着父皇暴毙,京都下了整整三天的倾盘大雨……”一笑,凌皇胤转头望向冰蝶:“那年我十二,你才八岁。”

    八岁?心头一颤,冰蝶想起来,凌亦凝就是8岁被关进灵阁的。

    “那年,我登基,你……被关进灵阁。”皇帝伸手过去,在冰蝶脸庞轻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时的我,毫不知情。那段时间,我病情加重,偶时咯血,诸多朝政都是母后协听,仲父涉政。也就是那段时间,仲父为我寻了良药,重疾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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