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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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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在这个皇帝眼里,凌亦凝只是个娇弱到不行的苦命妹妹。她于他而已,只是缸中金鱼,林中弱花。他对她的保护力度远远超过了对他自己的。在这种情况下,她并没指望皇帝立马就会同意……

    摇头,冰蝶只是一呵。

    “不行。”果然,皇帝坚定的一喝,不住摇头:“绝对不行。一兵一卒不随,休想离宫。”

    见皇帝眉毅如剑,满面严峻,冰蝶挑眉,意识到当下只能智商,不可硬求,只好一叹。

    “盈月宫的侍卫选四个。”冰蝶说出自己底限,毕竟,以往的她,习惯独行。

    皇帝一乐,破颜失笑,他听见什么可爱的笑话般,一脸隐忍望向冰蝶。

    “你说四百个我都不会应允,四个?凝儿,皇兄似在说笑么?”不等冰蝶反驳,皇帝摇头,轻叹:“若不是易国边守向来炎彬控制,此次异动又非比寻常,事重事轻,迫在眉睫,非他莫属,我定落你在宫里,只要他在,我便能安下心来。如今,不日他便要离京,赴边界远征。你留宫中,我心落不下来;你随我出宫,我更要焦心废神。现下,你居然向我力荐,要独立出徇,我惊我喜,惊多于喜。懂吗?”

第六十章 凤欲冲天

    冰蝶无语,她知道,更多时候,对于这个皇帝,她是不可能说的得过他的。

    “我知道,灵阁十三年,你没虚度一日。今日平阳,再不是我心中羔羊,这份心慰深扎我心,感触之余,更多的,只是怜惜。皇兄对你的在乎,远过你想像。凝儿,我想你飞起来,需我仰头瞻望。可是……非要这么早吗?”

    坚定写在瞳中,冰蝶含鄂挺胸,英气惊人,她迎视皇帝,淡淡浅笑。

    “不越巢,不深坠,永无扬翅之日。皇兄,你是想要一只养于深闺的猫虎,还是一只飞跋风雨的黑燕?”

    惊,更胜一筹,皇帝的心,咚一声,响的清脆。

    宫,一个字。上顶下两口,宛如这京都皇宫布局。范围之内,大事小事,他,皇帝,均知一二。自仲父大案结日,平阳出阁,已过月余。冬雪不再……如今的平阳,当刮目相看。再不是以往兢兢战战,小心翼翼,走路都要低着头,沿着墙边怯过的柔弱小公主。

    今日的她,盛气凌人、英姿飒爽、胆魄惊人、气势非凡。

    卫尉府,孤战刺客;兴善宫,惊敌太后……想起那事,皇帝便沉气一叹。

    平阳故意给太后打几杖,太后哑口无言,他借事论事,顺水推舟,兴善宫那边已安宁多日。聪明亦是平阳,有如此清醒的头脑,俊逸的功夫,神奇的武器,皇帝知道,有翼的鸟儿,飞翔的第一步,只是离巢。

    “十三年,我一个人活过来,往后,我亦能如此。”冰蝶趁热打铁,见皇帝动摇,赶紧继续:“人多眼杂,更是负累。你也知道带着我出宫,焦心废神;为何非要叫我带兵?成千上万,我还不如就留在宫里。凤飞九洲,你非要给它套件金甲衣。”

    想到什么,皇帝浅浅一笑。

    “皇兄,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力及的范围,我的想法在我的范围里畅行无阻。相信我一次,让我去。”

    笑,最终化成叹,皇帝撤走目光,望向深殿……

    他要做个选择。是保守应对,安排专人留在宫中保护平阳,他一人出宫;还是豪赌重掷,放任平阳去飞,一头扎进他能力不及的未知中。

    他明知,平阳一心所为的,是他;可他,又何尝不是一心为她?

    好久,好久……

    蓦然回首,皇帝突然凌目惊瞪,甩望向冰蝶。

    “四名侍卫,外加元郎!”

    终于等到‘判决’,冰蝶一惊,哗然。

    “司郎府元郎将军?”冰蝶惊,是因为元郎向来是皇帝的‘贴身保镖’,与皇帝之间的距离最近,几乎寸步不离。将元郎派给她,无异是皇帝将自己的‘安全外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对!若有异议,一概免言。”皇帝铁了心,下了他一生最豪气的赌局——放平阳离京。

    心,宁静。

    冰蝶凝视皇帝,单眉一挑:“绝对的信任?”

    皇帝点头。

    “绝对的自由?”

    皇帝再度点头。

    “绝对不会有人暗随?”

    皇帝凝眉,沉重的点头:“任何可疑人物,都要警惕,因为……”伸手轻落冰蝶肩上,皇帝呼吸沉重:“我要你翱翔青天,凤飞九洲!!!自此,你必须做给我看,纵使披了金甲衣,凤,依旧冲天。”

    皇帝密令平阳公主代君出京,涉边境上庸城彻查神秘马军案,司郎府元郎将军随行。

    京都皇城上下,除皇帝外,再无人知。皇帝只是准了平阳公主一讨,允她搬回后园灵阁静心养伤。只一日,平阳孤身从盈月宫搬去灵阁,灵阁里里外外三层宫廷卫严守,再无人见过公主进出。

    同日夜,奉天司,打从白日繁乱之后,入午夜子时,一切归静。

    炙炎彬睡不着,过不了几日他就要远征,到底几日,取决于皇帝到底出不出宫。对于皇帝决定亲征远行,满朝文武,无一附和。皇帝久病是疾,长年深宫,近几年身子刚刚好转,本是难得。这时候出宫,无异冒险,谁敢声援?

    轩辕皇室,如今除了平阳公主,只剩新晋九王,皇帝若有意外,皇室又将内乱,轩辕亦乱。

    最夸张的是,皇帝想要亲往,还是大军出征,而是微服私徇,危险系数翻倍,更无人敢应了。

    皇帝不收了妄念,炙炎彬根本不敢离宫。

    可今日早朝,皇帝突然宣诏,着令伏虎大将军莫习凛领兵十万,涉上庸城边境,全力支援彦季国清剿鬼行马军。换言之,皇帝,打消了亲征的念头。

    就在炙炎彬疑惑时,毕竟……他还是比较了解这位病帝的,外看仁信善良、劲力温和,实则内刚气毅、果断决然。他做出一个决定,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此轻言放弃,不太像他往常作风。这时候,平阳公主求讨,欲回灵阁静地修养,皇帝批准。

    平阳便当天孤身一人住回了灵阁,皇帝派了重兵护卫,里三层,外三层,层层严守。平阳公主住进去,便再没出来。

    一个字,奇。二个字,太奇。三个字,太奇怪!!!

第六十一章 夜半行刺

    炙炎彬睡不着,自从那日公主刁难,他犯了虎气,以沉默谢绝皇帝美意之后,他就一直烦燥不堪,总感觉后劲无力,仿佛生活中少了一味药引,整个汤味都不对劲了。

    是后悔?后悔不该回绝了皇帝?不是……绝对不是!

    那是什么?

    那头森林猛兽,低吠一声便兽啸百里,灵魂都要抖颤三分。平阳公主,柔弱的四个字,但凡认识本尊的人,谁不知她凶悍?娇小的身子,无穷的内蕴。那个小丫头,早浴火成凤,化身戾兽。

    放下手中军行清单,半晌了,没看进半个字,炙炎彬自嘲的轻哼,噘起嘴来。

    “臭丫头。”

    风劲一掠,窗外黑影一闪。

    炙炎彬双眉一紧,惊警抬眸。身后屋角一尊长明灯杏光一荡,那微薄的呼吸声以及轻弱到无的脚步声已至。

    炙炎彬整个人一甩,拐脚侧踹,他身旁那圆凳便嗖一声飞起,直撞身后。

    寒劲逼人的劲锋一转,那黑暗中人一个漂亮的侧空翻,瞬息闪过,着地弹起,又向炙炎彬刺来。远处啪一声凳碎声响。

    旋身之后离椅,炙炎彬动作潇洒的连换三步,尾踭刹住,他力抖侧袍同时,身子一定,扬手轻掸……寒匕已至,却被他一挥推开。

    掌风骤变,来时成拳,炙炎彬眼角扫及,迎肩而上,吃中一拳。

    身子一荡,只退半步,双眼一瞪的同时,炙炎彬唇角冰冷一扬。

    利器破风,嗡鸣尖锐,那寒匕倒藏杀手掌中,随拳又至。

    炙炎彬挺身一让,任杀手背后刺空,他回手一搭,落其肩上,突然虎爪一扣,顺势而捋,眼看就要擒住一臂,那杀手突然身子斜倾,整个人劲气瞬逝的一软。仿佛抓住的只是一娇弱闺秀,炙炎彬凌目一睁,爪松成掌,就势往欲逃的肩臂一震。

    身影呼的一身横飞出去,那杀手反应灵敏,空中一掌拍腿,撞至墙面时曲膝顿力,脚下一蹬,居然有如皮球反弹,咻一声又离弦刺来……

    好身手!

    炙炎彬心念一闪,提气一喝,那铁钳之掌已经重重捶下,正是那杀手寒匕刺来之时。

    劲腕被阻,杀手身子余劲未了,一脚踏地,一脚后甩,居然荡出个大一字来,双臂就降力撑向地面,那劲腿便砸向炙炎彬的后脑。

    头一偏,任那脚重重砍在他的肩上,炙炎彬身势一低,只半秒,突的一挑。

    又是那排山倒海之力如一浪掀起,杀手脚被一绳吊扯般,整个人向后甩去。

    左掌前伸后收,右手五指一紧后收前冲,炙炎彬一脚如千斤之力的踏下,整个人如重剑出鞘,虎拳带风的向那正值半空的杀手腹部撞去……

    嗖——!

    炙炎彬重拳刚刚触及杀手腹部却撞及一遍钢韧时,手背火辣一麻……空中甩身,炙炎彬一拳擂滑,那杀手身影如蛇,居然探手一勾他后肩,整个人黏着他身侧沉下浮起,绕去他身后,扬匕扎下……

    右脚按地一踏,炙炎彬眼中虎劲一荡,全身上下气力便齐冲向后肩,于他后肩一甩的瞬息,缠粘在他后背的杀手便呼一声震飞。

    回头甩手追擒,炙炎彬劲爪如钢,一把钳住杀手缠裹在腰间的黑长带。

    呼啦一声而已,竟不是腰带,而是……眼疾,看见那映烛一闪的软鞭剑,炙炎彬整个人一震,大脑瞬息空白。

    着地又起,杀手凌眉怒挑,眼中恶恨漫溢,她低啸一声,寒匕在她掌中一翻,刃尖朝前,又向炙炎彬刺去。

    噗——!

    以为炙炎彬会闪,杀手一匕直刺他右肩,只等他侧闪时可正中心脏……谁想……

    “有刺客——!”

    “将司——!”

    门外有惊急脚步声冲来,远远听见左仓怒啸。

    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定原处,任自己一匕刺进右肩的炙炎彬,杀手惊诧之极。

    同样目瞪口呆,震惊之极的炙炎彬直视杀手双眼,突然一掌推出……

    匕首瞬抽,炙炎彬肩下鲜血一喷。

    于门被撞开的同时,黑影一撩,自后窗纵身一跃,消失夜色中。

    “将司——!”左仓一冲进内屋,看见炙炎彬左手捂肩,右手搭垂,手背鲜血直流,他惊疯了的瞪目一吼:“快,传御医——!”

第六十二章 收拾‘行礼’

    宫中发生大事,太将司出征前夜遇刺,宫中处处可见奉天司护卫兵一队队,一列列的游过,个个脸上凶神恶煞,杀气腾腾。

    可惜,太多地方搜不得,护卫兵们四处巡查,毫无结果。

    皇帝驾临御花园后苑灵阁。

    喝着曹宝走哪带到哪的药茶,皇帝感慨一叹。

    “只要曹宝跟着的,到哪都一样。”

    一旁冰蝶正在收拾‘行礼’——这件事比较辛苦,以往的她,多是走哪儿都有专人备好衣物,职业杀手为职业杀手准备东西,准备的都恰到好处。最多一身弹皮紧身衣,一套简便式洗漱盒。背一黑包就行了。

    现在,放眼看去,全是公主华服,没一件是她想带的,说出去买吧,皇帝杵边上盯着的,她不想临出门了,为这点小破事给阻了出路。听见皇帝一叹,冰蝶回身望向他……

    “我能不能只带银子?”

    望向冰蝶,皇帝略一挑眉:“御兵令呢?”

    皇帝给了冰蝶一块御兵令,紧要时候,她可以凭那令牌前往上庸城调兵。正是为了她,皇帝给足了伏虎将军兵力,他给莫习凛的密令便是随时受命于御兵令,不管是谁,只要持御兵令出现,就必须听命于那人。也就是说,伏虎大将军莫习凛此番出征的真正目的,只是随时受命于掌令的神秘人。

    冰蝶抬手在腰间一拍。

    轻笑,皇帝摇了摇头,显是无奈:“随你了,只要别说连人都不带就好。”

    冰蝶无语,终于松了口气。她真心不喜欢复杂的锁事。

    想到什么,皇帝扬手轻挥,曹宝会意,躬身退下,屋中便只剩皇帝与冰蝶。

    见皇帝遣退曹宝,冰蝶瞟眼被拉合的门,望向皇帝。

    “来。”放下手中药茶,皇帝轻喃。

    冰蝶过去,顺着皇帝意,在他隔桌红椅中坐下。

    “听好,莫习凛的大军在上庸城,你可随时寻他调兵。”皇帝表情严肃,冰蝶亦听的认真。“炎彬更近,大军直赴湘瀼城与跑马鼎交接的弯口。你亦可寻他。”

    眉眼一冷,冰蝶面露刹气。

    看着冰蝶,皇帝吸口气,轻啧一声。

    “你这口倔脾气真叫我适应不了,初犊长角似的,老挑着眉毛,你要皇兄怎么说你?”

    冰蝶别开脸,不语。

    皇帝一叹,无奈:“凝儿,炎彬是先皇在世时最为器重的老将之子。炙老将军忠心为国,血洒沙场,炎彬更甚。多年来,边境任何风吹草动均由他严视,蛇头不冒,全凭他先见之明,洞察有速。最重要的是,皇兄看人用心,不是眼。”

    不知为何,脑海闪过寒匕刺进韧身的那一瞬间……冰蝶紧眉,低眸。

    “凝儿,为何那么恼他?”

    回答不了皇帝的问,冰蝶望向他:“我何时出发?”

    皇帝一愣,突的一叹,失笑起来。

    “你就这么急着弃我一人哪?”于冰蝶揪眉的同时,皇帝呵笑着摇起头来:“你呀你呀,都说女嫁夫家、不要娘家,你倒好,没到那步就急着离家,叫皇兄好生伤心。”

    唇角微扬,冰蝶心里好笑,就知道这个皇兄是她命中克星。

    见冰蝶缓了表情,皇帝正经下来,凝视她双眼:“我若说,炎彬确乃棋子,你可否减却对他三分敌意?”

    冰蝶一怔,甩眼望向皇帝:“你的棋子?”

    皇帝紧眉,没想到冰蝶反应如此之快,凝眉吁息:“轩辕帝国的棋子。”

    失笑,冰蝶鄙夷,不屑的轻哼:“分明就是一蛀虫,这种人,东摇西摆,两头竖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搅的皇宫圣地一潭清水混浊不堪,就该杀了,以儆效尤。”

    “偏见了。”皇帝正色,一脸严肃:“不管他为人如何,于国于民,于轩辕,于我,他都是益子,绝非你以为的恶徒。凝儿,他只是处事方式乖张讨巧,不落你苟同,罪不至死。”

    冰蝶一惊,瞪向皇帝。

    看着冰蝶,皇帝一身凌云气势,严肃非常:“在这儿,我慎重言之,他,莫说杀,伤都不可。”

    定定的盯着皇帝,冰蝶最终眨了眨眼,失笑,点点头:“知道了。”

    严肃依旧,皇帝决定趁热打铁:“离宫,不可贸然行事,衡度尺寸,为难之际,近炎彬亦寻炎彬,近习凛亦寻习凛。切记。”

    想到什么,冰蝶冲皇帝抽抽眉尖,轻喃:“你告诉了太将司我代你出宫?”

    摇头,皇帝浅笑:“我只是坚信,若是你,他定当倾力相助。”

    完全不信,冰蝶只是哼笑,不以为然。

第六十三章 大猫小猫

    “哟?将司大人?您怎么来了?”

    “咦?曹公公?哎呀,皇上在里面?”

    “呵呵呵……”屋外传来曹宝的干笑声,屋里皇帝一乐,笑起来。

    “让他进来。”

    皇帝一声令下,屋外曹宝赶紧得令,命护卫们让开道来,炙炎彬便冲他一笑,抽身向阁里而来。

    一进内屋,炙炎彬抬眸,首先看见皇帝那边坐着的平阳公主,只一眼,他望向皇帝,叩膝行礼。

    免了炙炎彬的礼,皇帝待他站起,这才一笑,调侃。

    “昨夜到底怎么了?听说奉天司夜半掌灯,热闹的很哪?”

    见皇帝笑中有笑,别有用意,炙炎彬干笑一声:“回皇上,也没什么,进了只大猫,撞翻好些东西。”

    “哦哟,是吗?这可惊奇了,能撞翻东西的大猫,少见呀。”皇帝说着,嘴角直勾,笑意不减。

    炙炎彬偷乐,坏笑起来。只一旁冰蝶别开脸去,懒得参合。

    “伤重不重?碍事吗?”皇帝望向炙炎彬肩上,顺眼瞟见他右手缠了绷纱,一愣:“手怎么了?”

    炙炎彬瞟眼平阳公主,轻哼:“大猫挠的。”

    皇帝顺着炙炎彬目光看眼冰蝶,哦一声,点点头:“这猫厉害,能将我们轩辕第一勇士挠打成这样,理应嘉奖。”

    炙炎彬一惊,瞪目,皇帝身边冰蝶一乐,轻笑出声。

    看明白点什么,炙炎彬哎哟一声,明显失落:“皇上所言及是,末将这不是正苦苦寻它吗?待寻着,一定嘉奖。”

    冰蝶别开脸去,一脸不耐烦。

    “行了,别贫了。若伤无大碍,赶紧整军,早日出发。大猫小猫的,我来处理。”

    “喏——!”惊吓到,炙炎彬赶紧低身行礼,再瞟冰蝶一眼,他躬身退下。

    等炙炎彬走了,皇帝看眼门口,扭头瞪向冰蝶。

    避开目光,任皇帝警视自己,冰蝶吸口气,不愿迎视。

    亥时末,六骑铁蹄以元郎将军为首,出轩辕门,下巨桥,踏桥而过,冲出皇城。

    轩辕城墙高处,一人走出阴影,眺望目送……他抬手轻落右肩,摇了摇头,一叹:“这个臭丫头……”

    萧国弁辽城,只一城面积便与隔国启相差无几。因此,长久以来,弁辽城蛮人多喜‘骚扰’边境启国国民,一城一国之间经常发生摩擦。

    弁辽城城主最小一个女儿阮景君,性情开朗,幼小便是其父掌上明珠,受宠万千。刚及豆蔻十三,瞒了父亲女扮男装跑去启国玩耍,机缘巧合,认识启国王子储——君子皓。君子皓年青俊美,受教博义,言谈举止既不失儒雅又不失威武,是个文武双才的好男儿。阮景君一眼相中,誓要与君子皓白头谐老。

    本是一桩美满姻缘,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岂料阮景君终归年少,不谙世事,一受委屈便尽暴其娇蛮真貌,抖出自己真实身份。君子皓大惊之余,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是的,两国之间一直处在纸隔两边,一捅就破的微妙时候,长久以来,萧国内战不断,才致使其强蛮之国无心侵犯周边,亦无力分心。如今,内战长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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