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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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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掌拍在桌面,噌的站起,炙炎彬大步朝门外冲去……

    呆愣的看着炙炎彬气呼呼走掉,夏紫薰坐在那里发傻。

    这是怎么了?

    明明应该是她来发脾气的,怎么最后反变成炙炎彬发脾气?

    回味他刚刚说的话,不知为何,夏紫薰的心,隐隐生痛。

    ‘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再无关系。当然,若你恨我,气我,大可以去叫你家那位全国通缉我,最好见之则杀。只要你觉着能消气,只管去做,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怨你。’

    最后那句话,反复响在脑海,响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

    缓缓低下头,夏紫薰迷惑了。

    打从一开始炙炎彬就声明过,他爱他的婆娘,不管她怎样坏脾气,他都爱她。是她自己向他表白的……是她自己因为喜欢上了他而甘愿乖乖的配合的。

    炙炎彬和夏伯亚不一样,夏伯亚打从一开始就在骗她,可炙炎彬没有……

    他与她立场不同,他是匪,她是人质,他本可以不用那么麻烦的一直对她好,以便她能好好配合……而且,这其间的误差性极强,万一她个性恶劣些,任他们对她再好,她也不领情,仍执意想逃,也不是没可能,可他就是选了最容易出问题的后招不是对她来强硬的,而是对她来温软的。

    这样做,也有错吗?

    幽幽抬头去看门口,大门敞开着,空无一人……

    她夏紫薰在炙炎彬身边,来去自如,足见他对她的信任……而她所指责他的,又算是什么?

    而且……

    想到最初离开银夏时她父王对她说的那些话,夏紫薰双眉一紧,突然回想起来。

    那时的她听不进去,只一心想着等她离开了银夏便会立马想尽办法逃离……现在回想起来,倍觉沉重。

    银夏王告诫她,两国联姻之事是由银夏这方提出的,目的是为了不让银夏因国小而被轩辕帝国吞噬。所以,她一定要乖乖老实的配合,到了京都,一定要尽显自己淑女矜持可爱的一面,力讨新帝之母皇太后的欢喜,更要尽全力讨得新帝的欢喜。

    当然,在那一步成就之前,最关键的,还是在路上……只有平平安安的抵达了京都,才有可能往后继续。

    也就是说,能不能顺利抵达京都是第一步;到了京都,能不能讨得皇帝和太皇的喜欢才是更重要的第二步。

    银夏王甚至告诫过夏紫薰,不定新帝只是表面上答应了联亲,好显示自己仁爱一面,再另行派人半路截袭,让联亲失败。又或者,等她入了京以后,再反过来挟持,好不费一兵一卒便强得银夏。

    鉴于之上二点,银夏王教过她应对之法。

    若有人截袭,银夏王表示他会安排暗军尾随,随时保护……这一点,夏紫薰现在才反应过来,所谓的暗军,便是由夏伯亚带领着的。

    为防止新帝借联亲之机反过来挟持她,银夏王已故意将消息传遍天下,让世人皆知,轩辕新帝已首肯两国联姻。

    如此一来,新帝便不好强行挟持,做出叫天下人嗤笑的事来。

    而夏紫薰的任务便是嫁入皇门后,尽全力讨好,而不可惹事生事。

    但凡她夏紫薰走错一步,必会影响整个银夏的命运。

    她走的好,步步荣升,银夏就会一直安全。

    她走的不好,万一出错,轩辕新帝便立有可能借机出兵银夏,灭其九族,毁她家园。

    轻叹,夏紫薰低下头,幽幽悲伤起来。

    她又任性了。

    作为银夏唯一的希望,炙炎彬如此帮了她,为她制造出如此‘意外’叛匪抢了新帝的妃子,立保了她一路安全,破坏了新帝有可能半路截杀的计划,又进一步逼迫他为了帝国面子而不得不同意交换,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交换之后,最得利的人,当是她夏紫薰。

    传去天下,夏紫薰是凌君傲用天下第一宝马所换,足见其价值之金贵;而凌君傲在交换之后,又只能跳过中间过程,直接迎娶她入门,她便能立时成妃。

    剩下的,便真如炙炎彬提醒的了她,该懂些事了,该为了银夏,而做些什么了。

    既然如此她夏紫薰到底有什么资格责怪炙炎彬???

    ‘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再无关系。当然,若你恨我,气我,大可以去叫你家那位全国通缉我,最好见之则杀。只要你觉着能消气,只管去做,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怨你。’

    他的话,又响在脑海,夏紫薰的眼眶一红,泪水便不争气的涌出,滑过脸颊……

    那个傻瓜对她,并非绝情啊!

第四百零二章 比武招亲?

    抵达目的地,放眼看去,广场上空无一人,倒是周边远些地方,时有人来人往,再看了一次周围,同虎疑惑难道是他找错位置?

    兹镇中最大的一街市广场,时值上午,正是农忙时,街人行人较少,加上周虎一支分队运马,架式惊人,无人胆敢靠近。

    等了好一会,没动静,周虎轻哼,一旁副将赶紧凑近。

    “派人四下找找。”

    “喏。”

    就在周虎准备派人四处看看时,一个小孩子抓着一信封跑过来。

    周虎一愣,看见那个小家伙,亦看见他手上抓着的信,只见那小家伙一跑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时突然停下,反信往地上一放,掉头又往回跑去,周虎一挥手,那副将得令,赶紧冲向那躺在地上的信。

    接过副将递来的信,拆开一看,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二个时辰后,阳村村头交易。’

    周虎心中隐怒,却一脸平静的望向身旁副将。

    “阳村是什么地方?”

    “回将军,阳村就在兹镇以西,咱们从百花镇过来时曾经过那里,现在赶过去,恐不止二个时辰。”

    “那就赶紧出发,吩咐下去,全速起程,目标阳村村头。”

    “喏!”

    广场上众军齐喝,声势惊人,不远的一处二楼建筑顶上,一溜黑衣人各自背着劲弓躲在暗处,有人轻轻抬头探望,发现周虎的支队突然启动,往了镇向方向转移,他又默默的缩回身去……

    百花镇。

    百花镇镇中有个百花广场,广场正中有根耸天柱,柱子粗极了,柱子也高极了,据说是用千年神木所做,柱顶架着一台,四平八稳,据说那是专门供花神的神位。

    百花镇每四年举办一次选花神的古历活动,而每次选出的花神都将得到镇里所发的高额奖金,还能坐上那神台,任全镇人膜拜。

    花神,可算是百花镇最光鲜的荣耀了。

    没有比赛时,百花广场集满来往闲人,广场上更是众多花民出售各自所种鲜花的盛地,故在任何时候都热闹非凡。

    有处好地方,那是百花广场边缘的一家酒楼,起名‘百花楼’。酒楼高四层,百花广场周边范围最高的建筑,而第四层雅间自然就成了最‘奢侈’的贵宾间。

    据说每逢花神季,四年一度的选花神大赛时,百花楼的四楼雅间立时翻价,贵不可言,绝非寻常百姓能去的起的。

    而此时,百花楼四楼靠百花广场这边的四间雅室最近边缘的那间里,因开有两窗,两女子一人于一窗前正在往外观望。

    春三娘仔细的把方圆里外都看了个清楚明白,再才走向夏紫薰所在的那窗前,又探头仔细查看。

    本是坐在窗边的,见春三娘一脸冷漠,做着她的事,夏紫薰浅浅一笑。

    “姐姐……”

    春三娘没理夏紫薰,装作没听见的。

    “以后我不在他身边了,你要多逗逗他,让他多笑……”

    春三娘一愣,扭头望向夏紫薰。却正撞进她一脸温柔感慨的笑容里……

    “代我告诉他……不管他怎样看我,我看他,一如初始。”

    因为夏紫薰所说的,春三娘站在那里,彻底愣住。

    阳村村头,时值正未,早过了午时,周虎令人边走边吃干粮,急赶火赶的赶到了目的地。

    放眼看去,阳村的村头如寻常一样安宁,午后是正休息的时候,大多农家人都躲屋里避烈日高照,村头鲜有人出入。

    周虎大队抵达,被关着的乌藏因笼顶铺了满满的青草,一路过来还算凉爽,它倒还安静。

    “报!附近都找过了,没有任何可疑之人,会不会……”

    一副将冲至,冲周虎一喝。

    又一‘中转之地’???周虎想着,小恨的一哼。他是幸亏把马大兴给支走了,派他回去京都了,不然,若那急性子家伙在的话,早发起疯来。

    “等等吧!”

    周虎说着,心里盘算,只要他没误时,就不怕炙炎彬挑事。

    果然,不一会儿,天空突然传来一破风之声,嗖!一箭射来……稳稳的一头扎进周虎座前的泥地里。

    “保护将军!”

    那副将一惊,怒喝之余赶紧冲向那斜扎在地,还绑着一张纸条的羽箭。

    “这个炙大人,究竟想怎样?”周虎坐在马上,看副将去取那纸条,自己则不满的轻哼。

    接过副将递至的纸条,展开来看,周虎脸色骤变。

    ‘酉时赶至百花镇中百花广场,过时不候。’

    “嘿!”气愤的一喝,周虎甩手上扬,朗声一吼:“起程,赶往百花镇!”

    “喏!”

    被春三娘打扮的美丽之极,只是双手被强行绑在了身后,她不得其解,可惜,炙炎彬从中午之后便再没出现过,而春三娘对她又冷冰冰的,不愿和她说话,被她轻轻一推,夏紫薰回头望向春三娘。

    “我不会跑……”

    春三娘不管,冷眼一喝。

    “我知道。”

    “姐姐……”夏紫薰心里难受她知道她不会跑,为什么还绑着她?

    “走。”春三娘冷喝一声,又推了她一下。

    下了楼,夏紫薰左右两名侍女紧紧贴着她,一边一个的‘扶’着她,她身后披了长长的风袍,将她被绑着的样子遮了个彻底。

    春三娘走在前面,领着夏紫薰从百花楼朝百花广场正中间的耸天柱走去。

    “哇!快看哪,好美的女子呀!”

    广场事先被清理过,卖花人都被驱赶,整个广场方圆之内无人,场子一圈都被家丁式的人拿着武器严守,人们都在外围好奇的张望。而外围的高台上还有琴笛和乐器在奏响,更有四面八方的高处,漫漫散散的有花瓣被抛舞空中,飘向广场,人们沸腾着……现场气氛极为热闹。

    独夏紫薰一人被拥簇着,排场浩大的送到耸天柱下。

    共八名侍女,加上春三娘在内,共九名,她们小心翼翼的将夏紫薰呵护着的推坐到那上升架座上。

    再看夏紫薰一眼,春三娘于她与她之间极近时,轻喃一句。

    “再见……”

    夏紫薰一惊的瞪眼望向春三娘时,她却站直,往后退去。

    上升架开始上升,将夏紫薰往耸天柱柱顶的花神位送去……

    想开口叫姐姐,却最终被周边乐器声浪影响,尽数咽了回去。

    默默的,春三娘她们越变越小,夏紫薰亦越升越高,她看着她们,泪水止不住的崩溃。

    “诸位!”

    适时,于春三娘一干侍女尽数退下后,丁七走到耸天柱下,略一扬手而已,乐器声止,他冲周边人员拱手两敬,朗朗亮嗓。

    “在下夏无名,借贵镇风水宝地,为吾妹举办此擂比武招亲!”

    “哗!”

    所有人哗然,包括高高在顶上的夏紫薰。

    什么?比武招亲???怎么回事?

    震惊之余,夏紫薰整个身子连同身下花神台一起轻轻晃了易学,她一惊,怒瞪双眼,顿时即不敢叫,也不敢动弹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她居然在这么这么高的地方,若不是她双手被绑着,刚才若惊急的乱动一下,极有可能已经掉了下去。

    当场摔死。

    后怕之极,夏紫薰整个人绷紧,再不敢有任何挣扎。

    “吾妹年方十七,正值花嫁年龄,因貌美如花,心高气傲,一直未寻合意郎君,如今终于开窍,愿奉天命而嫁,但凡今天参加招亲大会的男子,只要武艺高强,能站在此擂上不倒,无人能敌,立可娶走小妹!”

    “噢噢噢!”

    方圆外的人群彻底沸腾起来,特别是男人们,个个都瞪红了眼,恨不得直接冲进百花广场去抢那美人儿。

    丁七看着整个场外人海如浪,若不是叛军化妆成的家丁强力顶挡着,怕已经全数冲上广场上,气氛显然是好极了,他一笑,又一挥手,于人海一静之后,开口。

    “还望各位代为转告,招亲大会酉时正式开始!”

    “啊!?还要等到酉时啊!”

    “直接开始呗,这么多人呢,还等什么呀!”

    “那上面的美女好俊呀,比去年的花神还要漂亮哪!”

    “就是呀,别等了,直接开始吧!”

    好多人惊呼,却是更多人跃跃欲试的不愿离开,耐心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丁七见效果达到,便冲众人四面八方的拱拳行礼,甩身离开。

    又有家丁冲进广场,加强防守,不让任何人冲进广场里面,而这时候,已离酉时不远。

    高处的夏紫薰被隐隐颤动的耸天柱吓到,不敢乱来,却在心急开了花。

    那个丁七,怎么胡说八道呀!竟说他叫什么夏无名,居然是和她同姓的……又说什么她是他妹妹,还因貌美如花而心高气傲,这这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想到炙炎彬对她承诺的话,夏紫薰的心又莫名沉静下来,可是……又想到酉时就要召开比武大会了,到时候,胜出的男人就会把她领走,夏紫薰的心,又怦然乱跳起来。

    那是紧张,无边无际的紧张呀!!!

    彬彬……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夏紫薰在心中,拼命的呼喊。

第四百零三章 局

    从高处往下看,可清楚的看见周虎的运马大队正在加速赶路,高处山体顶上,近一百黑衣人全副箭甲,个个眼神凛冽,隐显凶煞。

    周虎的大队在快速前进,他们也在快速跟进,只是隐藏在暗处的秘密进行。

    而更远一些的前方,有处大河,河上有桥,甚是宽大,方圆之内,只它能承载运送乌藏的大型马车,而上下游两个方向各离很远才再有桥梁,却都只是小桥。

    岸边往下游方向去些有个渔村,村子小的离谱,粗眼一看,最多三户人家,有两个渔夫正在岸边打渔。

    周虎的大队渐近河边,黑衣人们开始提前过河,他们速度极快,已然冲出大山的掩护,往相隔很远的小桥冲去,似乎打算在周虎他们赶到河边之前渡过河去……

    那小桥离渔村很近,正在河边打渔的两渔夫惊见好多人拿着弓箭正快速朝他们不远处的小桥冲来,吓的一扔渔网,往村子里逃去。

    无视那两渔夫,近百的黑衣人整齐有速的很快过了河,往不远处的一遍树林窜去。

    渔村里,一间可观三面的房间里,挤满了一屋的人,却都空开位置来,供两人在窗旁隐蔽,偷看外面情形。

    “凌君傲的人。”

    “我又不瞎……”

    “你!”

    “我怎么了?”

    “你!”

    两人开口就差点吵起来,屋里的人都不敢出声,唯恐惹祸上身,只有一双眼紧闭的男子坐在角落里,低头呵笑。

    因为那男子的笑,窗旁两人同时望向他,看他一眼,又彼此望回,恶恨的对瞪一眼。

    “首领,马队到河边了。”

    适时,有人轻叫,窗旁两男子一愣,赶紧望去。

    “嘿嘿嘿,管你安排了多少人暗中保护,爷一样给你眼皮子底下抢喽!”

    “就会说大话吧你!”

    “我没请你来,你自己吵着跟来的,再不闭嘴,你给我出去。”

    “你!”

    “首领,他们开始上桥了。”

    “哼哼,终于来了。宝贝马儿,爷想死你了!传令下去,准备接马,其余所有人,准备断后!”

    “喏!”

    “凌君傲,你趁爷昏迷时犯了滔天大罪,爷就替天行道,收拾你!”

    “呵。”

    “你冷笑是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自己想啊!”

    “首领。”

    “哼!出发!”

    周虎的马队一路畅行,只一味拼命赶路,根本没想过会出什么意外,最多是想着炙炎彬恐是怕新帝欲借机生擒他,才故作迷阵,小心行事,一味的换地方,求安全。

    马队到了河边,先锋人马径直上桥,并以最快速度离桥,以方便后续大队跟进……

    先锋人马之后便周虎,他骑着大马过桥,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他后面便是载着乌藏的大铁笼车,车里的乌藏时不时低吠。

    就在周虎刚刚往下桥的斜坡走向岸边时,大桥宽面的正中位置突然如双开的两门一般哗的朝下大开,载着乌藏的铁笼车顿时连车带马一起呼的重重坠下,直直砸向河面……

    “吠!”

    “啊!”

    就在马车旁的官兵失声惊呼,走有前面的周虎猛的回身望去,立看见那空开的大洞,哪还有乌藏和铁笼车身影?

    “怎么回事!”

    “乌藏掉下去了!”

    桥上突然大乱,周虎一蹬马背,纵上桥栏,瞪眼去看河下,一艘装满干草的大船正载着连铁笼一起的乌藏朝下游疾速而去。

    “快看,马!”

    “将军!”

    “追!”

    “快,快下桥,去追!”

    现场一遍混乱,河两岸,先锋队和后卫队同时沿了河边向下游追去,周虎惊怒,再跃马上,怒啸一声,策马下桥,向飘远的大船追去。

    高外,刚刚在树林里隐蔽好的黑衣人们远远看见河上异况,立时反应,全数沿着树林,平行式的向周虎的大队追去……

    河水很急,船也飘的很快,最奇怪的是,船上空无一人,只有那被关在铁笼里的乌藏在里面急的不时怒吠。两岸人追着船跑,却又奈何不了,既不能拿箭射,也不可能跳下河去靠近,因为河水实在是太急太快了。

    于是,两岸人马便只能眼巴巴的时走时停,追着那奇怪的空船。

    “传令下去,派十人往下游侦察,遇到船只立即征用;再派十人回头,去彻查那大桥,这明显是阴谋,定要给我查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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