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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我?”
“你是我老婆,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为什么要阻止?”金炫澈平静的微笑,温柔的轻喃。
凌亦凝一愣,失声轻笑。
“对答如流了,真不错。我还以为你会说乌藏不要了,拼尽全力也要阻止我呢!”
金炫澈淡淡的摇了摇头。
“你呢?放任我去,你放心?”忽略金炫澈之前说的,她是他老婆,凌亦凝打心底的愿意承认,于是默认,故意跳过。
凝望凌亦凝,金炫澈哀怨的一叹。
“他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我怎会不知道?他巴不得我放心不下你,跟过去,但凡我过去,定会大军跟进,届时不就变成了我领军南下?条件一旦成熟,他就有理由逼迫你实现诺言,等他做了皇帝时,你就非嫁她不可,到时候,简单的事也变复杂了,我才不上当呢!”
凌亦凝听着,咯咯咯的笑出声来,开心的不行。
任凌亦凝难得开心,金炫澈也笑了。
“他只道是我定会要马,亦定会派你去接马,他却不知,我在乎的,根本不是马,而是你。因为是你所想,所以我任你而做。与马无关。”
听的懂金炫澈说的意思,感恩于他对她的溺宠,凌亦凝已经彻底相信这样的金炫澈,绝对是将现代的情感方式带到了古元来,对她是一心一意认真的在乎。
换种方式来说,金炫澈的洁癖之症是好了,是因为她而好了,可金炫澈情感上的洁癖之症却顽固的存在着。
喜欢极了这种感觉,凌亦凝冲他温柔的点点头。
“什么时候出发?我给你配兵。”
“嗯,你安排,我决定好日子就告诉你。”凌亦凝说着,甩身望向那旁目瞪口呆在看她们的炙炎彬的斥候,冲他一笑:“转告炙炎彬,不期我便回国寻他,其它任何事宜,见面再说。”
“喏!”斥候得令,恭身退下。
等斥候一走,凌亦凝回头望向金炫澈。
“晚上天磊他们两队演习,你陪我一起去看。”
“好。”金炫澈宠溺的一应。
入夜,戌时。
因为金炫澈亲临,连金卫郎蒋风也来了,天磊他们莫名紧张起来。好在金炫澈他们只是在远处一山坡上骑着马的远观,只凌亦凝在前面安排与分配。
“本来指望落白过来帮忙,占一处山凹,作为路障,结果它不知跑哪去了,所以,现在我指的这个点,你们都必须绕过,不可进入,但凡逾界涉及,扣十分,直接落败,听明白了吗?”
“嗬!”
于凌亦凝扬着手中一张局域范围内的地图,并指着其中一点下达指令时,天磊等人齐声一喝。
“地图上的1表示天磊的一号队;2代表柳藏青的二号队,两队之间相隔一里,举目可望,但两队中间有山谷和断崖,唯一可行的深凹不可涉及,要怎么逾越就看你们自己的决断与分析。两方阵地各插有队旗,任何一方夺得对方队旗亦算胜利。中途三禁:一禁作弊;二禁越界;三禁杀伤。也就是说,你们如果面对面交战了,只可智取,不可武胜。明白了吗?”
“嗬!”
“好,现在各自准备,以深凹处为中心点,方圆一里内皆可窜行,你们双方各去旗点,不可擅动旗位,听见炮响,亦是开始,出发。”
“嗬!”
二十人得令,同时出发,朝着各自的旗点跑去。
凌亦凝目送一会,甩身朝高处的金炫澈冲去。
居高临下,可将方圆内景观尽收眼底,看着天磊与柳藏青带着他们各自的小队快速冲远,那两条火把星光在林木山石之间闪烁,金炫澈微笑着一呵。
“我训练他们是以群体为主,整体实力上升;你训练他们却是以单体为主,个人实力疯长,进而带动整个金字塔,造就无敌杀手。看来,交给你自己训练是对的。”
“谢王上夸奖。”凌亦凝满意的接受金炫澈赞誉,得意轻笑,朗声一喝。
金炫澈一愣,连他身后的蒋风抑一愣。
“你别没吓着我,把蒋风吓着。”金炫澈说的时候,自己已经乐呵呵的笑出声了。
凌亦凝瞟眼蒋风,一哼。
“蒋风,要不过些时你带上金衣卫跟他们比试比试?以你金衣卫全员人数上阵。”
蒋风惊恐,赶紧摇头。
“属下责任艰巨,需与王上寸步不离,谢凌姑娘惦记,还是免了。”
凌亦凝低头一乐,肩头轻颤,金炫澈却干脆仰头大笑起来。
夜幕之下,两队人员很快抵达各自位置,火把之光相继熄灭,凌亦凝扬起手中天火炮,朝高空顶上‘砰’的一声‘开枪’。
天火炮冲至天顶,巨响一声,黑漆漆的一遍山林里寂静安宁,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只有那高处的凌亦凝等人心里清楚比试,已经开始了。
第四百零六章 想不透的‘阴谋’
炙炎彬狡猾,深知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干脆就‘扎营’在了百花镇。
他派春三娘急信飞鸽去岱河城,再由岱河城探子飞鸽往潜藏在剑门城里的斥候代为传信,送往金国王宫,亲自交到金炫澈手上。
结果次日返回,竟是特好消息凌亦凝将不日回归。
炙炎彬大喜,扯了封奚森陪他喝酒去了,春三娘又奉命,立派人再去送信,告之他们所处之地,只落得冷星辰一人站在院子中央迎风而立。
夏末了,天气仍炙热无比,所幸院中一棵大树,树冠有阴,冷星辰便是站在那树阴下的。
眨眼而已,时光流逝,不是真正凌亦凝的凌亦凝已经来到他们的这个世界大半年了,冷星辰心中感慨万分,往昔回忆历历在目。
从最开始,宗仪府初见凌亦凝,那么张狂凛冽又冷漠的国公主,毫无十三年前入阁时的柔弱无助、孤苦无依,相反,她那么自信,浑身上下洋溢着满满嚣张的气焰,令他瞬间折服。
再往后,她聪明机灵,故意引太后害她,却奸计挫败,她虽受了些伤,却为自己争取到皇上的重视。
摩余边界,她更是令他震惊非常,如浴火金凤,叫人惊叹不止。
‘新’的凌亦凝,坚强、冷漠、执着、重情义、更善良在心,冷星辰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仰慕,都是情理之中。
他自己清楚,他更为清楚的是以他眼瞎之人,只能为凌皇胤占卜与配药,远远不如炙炎彬更适合去追求那完美之人。
越往后,他越是清楚的看见,看见所有过程,所有的一切。
他终于发现那个既无奈又可笑的事实。
炙炎彬是比他更适合凌亦凝,可惜,他竟远不如那金炫澈。
是啊!那么了不起的凌亦凝,怕这世间除了那金炫澈,再无人能降得了她吧!
时间流逝过往,如河水汇海,走到今天,冷星辰看的明白,炙炎彬是再不可能有机会与金炫澈‘抢’凌亦凝了。
万一,炙炎彬知道了真相,以他性格,必会发疯胡来,届时,要如何应对?
冷星辰站在那里,双眉紧锁。
也许,炙炎彬在某些方面是不如金炫澈,可若说这世间除开金炫澈的话,炙炎彬定是数一数二的‘霸君’,绝对无人能及。
轩辕一氏凌字皇姓,几百年的历史了,何为历史,历史就是时间的流逝。
想最初时,凌氏也不过一普通武将,占地为王,成就国家,直至宣皇,统一天下……可是,任何鼎盛之象都只是过程,凌氏一脉早已过了昌盛时段,开始走向衰落。不管是所谓的国公主平阳并不是真正的凌亦凝也好,还是说只是武将的炙炎彬也好,就算没有他们的存在,轩辕凌氏也已经走到了尽头。
在凌皇胤死的那一瞬间,便已经亡结。
那么,想要轩辕皇室保持住昌盛之火,就必须出现另一个强势的,经得起几百年时间流逝为磨练的新皇。
那个人,非炙炎彬莫属。
只这一瞬间,冷星辰开悟,终于明白为什么凌皇胤至始至终都‘咬’死炙炎彬不放的原因了。他甚至不惜与自己母后暗中较劲,为的只是在不久的将来,靠炙炎彬这个新的‘强势’来将凌氏一脉继续发扬光大。
只是凌皇胤太‘爱’凌亦凝了,所以,他宁愿凌亦凝快乐、自由,哪怕轩辕帝国换掉皇姓。
体会到凌皇胤苦心与为民的大爱之举,冷星辰双眉一皱,心口一痛,浑身抽颤起来。
是的,既然已经领悟凌皇胤的苦心,冷星辰决定,一定要想尽办法促成炙炎彬成为轩辕新代的皇帝。
突然想到什么,冷星辰一愣,全身一定,不再颤抖。
奇怪,凌君傲这次‘换人交易’失利,他为什么不带任何反应的直接撤了?他不恨炙炎彬吗?不可能……他不知道炙炎彬刚刚得了马,极有可能来不及逃远吗?不……都不可能。
冷星辰还是坚信于凌君傲在换马这件事上,定做过什么,可现实是一切皆顺利的不得了,令他无从追究。
但不管怎么说,炙炎彬决定留在百花镇这一步棋是走的极对的。毕竟,马是在百花镇数十里外的郊原所丢,炙炎彬极有可能直接将马运往金国了,亦有可能往更远的郊外逃窜,进而将马藏起来,凌君傲应该不会想到,他会直接掉头,返回百花镇。
转身,面朝不远处本是粮仓的大仓库,冷星辰看不见,却心如明镜一般知道那里关着的,就是金炫澈的宝马,乌藏。
乌藏没问题,炙炎彬驯过它,记忆深刻,而且,乌藏这种神马,天下无双,想找匹差不多的来冒充都难;人也没问题,已经被金炫澈亲自‘救’走;交易过程更是没问题,在炙炎彬‘狡猾’的设计下,该得马的人得了马,该得人的人得了人,两全齐美。
那么,令人疑惑的关键就出现了。
凌君傲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任炙炎彬将他‘耍弄’?
凌君傲,一定做过什么。
想到那些黑衣人,数量近百,个个看起来都是高手……凌君傲的阴谋就是他们?想借他们在交易时突然出现,杀死炙炎彬?
轻吁口气,冷星辰径自摇了摇头。
看来,若不是他想多了,便是凌君傲这次走的棋,太完美,太完美。
轩辕,京都,皇宫。
后殿亦是皇帝休息的主殿,前殿务朝、后殿代理,是皇宫极为严肃的地方。
后殿西面是西宫,皇太后赵姬主驻,其它各殿多为国公主等皇家女子寝宫。
后殿东面自是东宫了,皇后主驻之所,其它各殿便是各妃子所住。
东宫最大的宫殿有四处,其余面积均要小些,而这四处分别是常配于皇后的永福宫、常配于后妃的景华宫、常配于贵人的晋和宫,以及常配于太子的太子府永泰宫。
因凌皇胤登基后即无妃子更无后嗣,所以东宫一直空着。
凌君傲登基后,赵姬闲来无聊,令人将整个东宫打扫一遍,只要有机会逮着空就软硬兼施的提醒他,不可学凌皇胤,过长时间没有妃子,不为将来打算,当属皇室大罪。
夏紫薰被凌君傲带回皇宫直接就被他派人送到了东宫最大的宫殿里。
夏紫薰站在门外大广场上发呆,环顾一圈之后望回那宫殿门顶的巨匾永、福、宫。
在看那漂亮的三个字,夏紫薰心口沉淀淀的只感觉压抑。
先是路上急匆匆的狂赶,她坐在马车里,皇帝身为九五之尊,居然不是和她一起坐马车,而是骑了马的跟将士们一起,快马加鞭,拼命赶路。
她当然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了,只知道一赶回京都,他就急忙忙的离开了,派他人将她送到了这里。
他,并不中意于她吗?
心一念闪过,进而另一念跟进,夏紫薰因自己所想的,幽幽一叹。
她第一念所想的居然是‘太好了’,他若不喜欢她,就极有可能直接将这门联亲退了;可她第二念所想的,却是残酷的现实。
自己提醒了自己若皇帝不喜欢她,那么,银夏就极有可能立时陷入危机之中。
突然紧眉,甩头,夏紫薰拼命深呼吸,疯了一般的在心里提醒自己。
将炙炎彬藏到心底深处去,好好想想办法,如何讨皇帝开心,让他喜欢上自己。
可刚这样想着,夏紫薰就不争气的双眼紧闭,泪水大颗大颗的滚出眼眶,滑过脸庞。
“太后驾到!”
惊一瞪眼,夏紫薰整个人顿如坠入冰潭深渊一般,透心一凉,下一秒反应过来,赶紧抬手抹泪,甩身望去,立看见那浩浩荡荡的仪仗已近,便于宫里有宫女太监快速冲出来往自己身后排列同时,夏紫薰赶紧低身行礼。
“恭迎皇太后!”夏紫薰身后冲出来的太监机警的扬声一喧。所有人哗一遍的跪下,场面甚是壮观。
大轿落下,太监宫女围过去,开轿门的开轿门;摆木梯的摆木梯;撑着巨阳伞的亦赶紧跟进,还有一看着就令人莫名心寒的大太监凑过去扬手任扶,小心侍候,阵仗大的惊人。
夏紫薰偷偷抬眼看了看,顿给那自华轿里下来的雍容华贵之人吓了一大跳。
那女人看起来好美,根本看不出年龄,明知应该是中年之龄,却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足见其保养的太好太好。
赵姬,下了华轿,转眼而已,看见跪于不远处的夏紫薰。见她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脸,她尖声一呵。
“你,抬起头来。”
夏紫薰一愣,她身后宫女赶紧小声提醒,叫她抬头。
便就抬头,立时与赵姬四目相对,夏紫薰一愣,有瞬间错觉,仿佛感觉到怒气?
“嗯,不错,长的蛮俊的。叫什么来的?”
听着皇太后问,夏紫薰轻抿下唇,想了想,开口。
“夏紫薰。”
赵姬身旁托着她的大太监脸色一变,张口想要训斥,却突然想到什么,瞟眼赵姬,硬生生咽了回去。
第四百零七章 居然见过
赵姬亦有反应,单眉一挑,突然呵呵呵的笑起来。
“倒是一实在天真的小丫头,你在银夏国,也是这样对长辈回话的?”
夏紫薰又一愣,想想后,满面困惑。
“我……呃,在银夏,多是有问即答的,紫薰说错了什么吗?”
“呵呵呵呵呵……”赵姬低头轻笑起来,笑到肩颤,最后一抬头,满面似笑非笑的冰冷脸孔冲夏紫薰一哼:“看来,在君傲举办大亲之前,你得赶紧抢着时间的学学礼仪。这么没规矩,进了皇室一族,还不把皇室一族的脸给丢尽?哼!”
“啊?”
夏紫薰大惊,怎么也没想到皇太后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了,没来由的居然发起怒来。
“皇太后,紫薰是不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了?您指点教导,紫薰立改,您千万别生气呀!”
“生气?哈,笑话,敢在哀家面前如此放肆,毫无礼数可言,足见银夏小国是何等蛮荒的国家,无识礼教,亦为野人,居然还想嫁进皇室,成为皇妃,真是痴心妄想,来人!”
“喏!”
赵姬带来的两列禁卫军此时一喝,左右两旁绕过华轿疾步冲来……
跪在地上,惊讶的直起半身去看那些威武的将士朝自己冲来,夏紫薰此时才发现她身后的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或是侍卫,无一人敢有任何反应,全跪趴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皇太后……”呆呆的轻喃,任那两列禁卫军冲至,将自己身后所有太监宫女全部赶远,将她包围,夏紫薰盯着美艳的赵姬,大脑一遍空白。
“如此毫无礼教之女,居然妄想嫁入皇室,居心叵测,胆大妄为,给我拿下,杖打四十。”
“喏!”
听见皇太后对自己下达杖刑命令时,夏紫薰整个人一软,瘫向一旁……下一秒,禁卫军蛮强有力的双臂左右各自伸来,欲她扯起……另有禁卫军提了棍杖或是抬着长条凳子的鱼贯跑来……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就在夏紫薰整个人已经懵掉,大脑彻底迷茫一遍时,远处传来尖锐的喧叫声。
夏紫薰一愣,下意识抬头望去时,不远处的赵姬亦同时大惊,甩身望去。
大队宫廷卫从远处闷吼着大步冲来,其量惊人,目测几近过百,他们无视赵姬的存在,径直冲来,很快冲至,左右分开两向,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包围起来。
感受到气氛不对劲了,赵姬恶怒的双眉紧拧,五指成拳的恨恨瞪向那由远而近,气势非凡的一行人。
为首的,正是当今新帝凌君傲。
远远走来,不急不忙,手中一如往常那般把玩着一颗硕大珍珠,凌君傲早看见站着的赵姬与跪在地上,明显已经被吓到的夏紫薰。
嘴角冰冷上扬,凌君傲将目光滑向正恶恨的在怒瞪自己的‘母后’。
“母后闲情逸致的很哪,西宫往这东宫来,隔着整座后殿,居然也不顺道看看朕……”
目光只是从赵姬脸上滑过,凌君傲径直走向夏紫薰……他人未到,那些低身退在一旁的禁卫军感知到什么,同时向后续退。
直至停于夏紫薰面前了,凌君傲低身蹲下,任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在看,他冲她浅浅一笑。
“这是做什么呢?见着鬼了不成?吓成这样?告诉朕,谁在吓你?”
听着皇帝冲自己轻喃,看着他浅说之余眼眉间杀气一凌,夏紫薰一惊,整个人吓到刚刚所听的,才真正是可怕的话吧?哪朝哪代的皇帝会对皇太后这么‘不尊敬’?
见夏紫薰惊恐,凌君傲冷冷一呵,轻哼,伸双手,将夏紫薰双臂轻稳,缓缓扯起,于她终于站直时,他才放开她,回转身,望向那气的全身在颤抖的太皇赵姬。
“母后,是不是但凡女子,年龄在20上下的,落你眼中都是凌亦凝?”
赵姬一惊,顿时暴怒。
“君傲,这女子毫无礼数可言,不定并非真正银夏国小公主。你与她之前又未曾见过,何以证实?她适才大不恭,以下犯上,理当处死。”
“哦?必须处死吗?”凌君傲一脸惊诧的样子,却进而失笑:“看来,这轩辕京都的皇帝只是个摆设,真正垂帘之人还是母后你呀!”
赵姬脸色哗变,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她站在那里,身子一晃,幸亏她身旁大太监殷墟侍候着,赶紧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