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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了……那感觉,回味无穷。
合上双眼,金炫澈燥烦的一吼,双眉怒紧。
池中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药草干花,全是原御医配的方儿,说是只要浸泡一夜,金炫澈的身子便能恢复八成体力。
足矣。
天亮了。
一夜过去。
金炫澈幽幽一叹,径顾的轻喃:“竟回想了一夜……”
是的,金炫澈,浸泡一夜药浴,便就如此傻傻的,回忆了一整夜。这样的事情……他,有生之年,首次遭遇。
竟喜欢上了中毒的感觉!!!
竟喜欢上了那一心想要杀死自己的女人的唇!!!
睁开眼,任睫毛上水珠晶莹,金炫澈迷惑的略一歪头,进而唇角微扬,笑的干涩……
“那……便是初吻了吧……”呆呆的自言自语,金炫澈眨眨眼,突然想到甲午之前传话今日日落前将锁梦放到城外寒霜塔的顶上?
呵,她保守他的秘密……他把她的兵器还给她……
呵,他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的?反是她吧……相比之下,金炫澈还是金炫澈,反是冰蝶已不再是冰蝶,那凌亦凝,恐怕真魂不知所踪了。应该说……凌亦凝,不是真正的凌亦凝了吧!
嘿……真正拥有不可告人秘密的人,不应该是那个冰蝶吗?
笑了,笑的明显开心,金炫澈勐吸一口足气,缓缓吁出,手臂撑向池岸,自水中,抽身站起……
哗的一声水响,金炫澈抬起手臂查看……
全身刺眼尽闭,御医药灵,叹为观止,金炫澈非常满意,便就目光一抬,望向远处摇曳灯火……天早亮了,约定的事,那女人,会来吧……
金炫澈想着,唇角飞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天堂回忆
天亮了,炙炎彬兴奋的很,楼上楼下的跑,又是换水,又是端吃端喝的,比店小二还勤快。
凌亦凝未醒,炙炎彬满脑子回放前夜温馨画片他与凌亦凝曾几何时那般‘温柔’对白?老天开眼不是?终于让凌亦凝对他露了笑脸……回想起凌亦凝那甜蜜温柔细腻的微笑,炙炎彬一呵,五阶梯格一步跨上,跟欢喜的雀儿似的,咧了嘴的傻笑,轻轻松松,蹦蹦跳跳的窜进凌亦凝房间。
一进屋,看见已经坐起半身,正在揉太阳穴,双目紧合吁息的凌亦凝,炙炎彬一愣,惊诧的冲过去。
“醒了?怎么样?感觉好些没?”其实凌亦凝只睡着(或是昏迷吧)后没多久,在炙炎彬不停的换湿布去温数趟之后体温便开始下降,半夜时候便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了,甚至手臂上数处被针扎过般的刺眼都收缩起来般,只剩红点。
若不然,炙炎彬也不可能这般轻松了。
吐口气,凌亦凝还是感觉头痛,身痛,哪儿都痛……那种麻麻的,隐隐的,浅浅的痛。
睁开眼,凌亦凝瞟向炙炎彬,紧锁的双眉更紧,低声沙哑而喝。
“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声音沙哑,语气却分外冷漠,甚至略带三分嫌弃,炙炎彬听的清清楚楚,整个人一愣。
“你昨夜高热不退,我要去给你寻郎中,你又不让,只许我一旁陪着你……我,嘿?你忘了不成?”炙炎彬还端着一托盘,托盘里放着四个叠成两层的馒头。
凌亦凝垂眸沉思,仿佛回忆……她的睫毛又黑又长,低垂之下倍显妩媚秀丽,看的一旁炙炎彬心尖一软,又徒生怜惜。
一叹,什么都不记得了,凌亦凝啧一声,依旧眉心紧锁,望向炙炎彬。
“我只记得我进了城,被一男一女挟持了,然后……”细想一番,凌亦凝突然想起什么,一脸释然:“然后你救了我。”
“再然后呢?”炙炎彬瞪大双眼,无法接受凌亦凝回忆的程度他才不在乎凌亦凝记不记得他救没救她,他只在乎凌亦凝记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
那温柔的微笑;那楚楚可怜的挽留;那令人心动的乞求……
看着炙炎彬一脸期盼的等待,甚至还紧张的眨了眨眼,凌亦凝一哼,冷笑。
“不记得了。”四字一吐,凌亦凝双眸一沉:“说,发生过什么事?”
炙炎彬勐咽一口口水,赶紧摇头。
“我中毒了,你也中毒了不成?我不记得了,你敢说你也不记得了?”凌亦凝暴怒,沙哑着声音的低吼,吼出的声音几乎不像是她的声音了。
炙炎彬听着心疼,却更为不甘的噘嘴,床边一坐,哼哼。
“记得又怎样,不过是照顾了你一夜,你是国公主,我是什么?不过一个将,小芝麻绿豆的,还能怎样?还敢怎样……”低下头,炙炎彬倍感委屈好嘛,整一夜发生的所有温馨,这女的全忘干净了。越想越委屈,炙炎彬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真怎样了,就不怕你醒了一剑宰了我吗……哼……”
听的清楚,凌亦凝瞅着坐床边上,端一盘馒头跟一受了委屈的小屁孩般嘀嘀咕咕的炙炎彬,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说真的,她本想谢谢他的,必须危难关头是他出现救了她……
可是。
想到那毒的厉害,想到花谷金炫澈的疯狂,想到那吻的感觉……回忆回来,凌亦凝低下头,陷入沉思。
炙炎彬吻的青涩而慌乱,仿佛一个完全不懂得怎样接吻的纯情小男生。怎会那样呢?
她不同,凌亦凝不是清纯小女生。为执行任务,亲吻,拥抱之类的属特训项目,自小训练,在凌亦凝的记忆里,亲吻也好,拥抱也好,不过是掩饰目的的各种手段,和与人示好而伸手对握道理一致。
没什么特殊意义,更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现在,回想金炫澈那疯狂的炙热,激烈的冲动,唇齿之间柔腻的酥麻……
脸一红,凌亦凝凭感觉勐一甩眼,瞪向正目瞪口呆在盯着自己看的炙炎彬。
“嘿!你脸红了……”炙炎彬一副看见什么稀奇般的表情,还傻傻的眨了眨眼:“和昨夜不同哦,唯独脸蛋儿粉扑扑的,嘿,快交待,想嘛呢?脸怎么红了?”
白一眼炙炎彬,凌亦凝懊恼的一叹。
“出去,我要换衣服……”低下头,闭目揉捏太阳穴,凌亦凝轻喘着一喝,声音依旧沙哑干涩。
“要不要先喝点水……你的声音怪怪的……”炙炎彬心疼,舍不得走,挂念凌亦凝的声音听着他心里难受。
摇头,凌亦凝睁开眼瞅眼自己身上衣服虽破乱,但还好没被换过,说明炙炎彬的确只是照顾了她一夜,并未做过其它‘不该’做的事。
“那……那你赶紧换,换好了叫我。”炙炎彬委屈的再看一眼凌亦凝,站起来,将馒头端去一旁桌上放下,再才掉头朝门口走去……
听见吱一声合门,知道炙炎彬出去了,凌亦凝向后一倒,整个人重重砸下,又呈纯躺模式,仰天一叹。
何孜墨……
抬臂压在自己眼睛上,深唿吸,凌亦凝自嘲式一呵。
与她合作过的男杀手很多,但要算次数,何孜墨定排首位。虽然,她更喜欢独来独往,但有些任务必须经潜入的过程,若没人搭手引渡,很多事完成不了。
可何孜墨太容易较真了。
第一次与他合作假装情侣时,第一次接吻,事后便跑来找她,说他受不了了,再也无法假装没感觉……
他说他爱上了她。
就是因为那个字,她曾经的冰蝶,她讨厌再和何孜墨合作,并上诉给老大。当天,何孜墨被重罚,关进了流沙区,埋了半身整整十几个小时,被拖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不后悔,在她概念中,何孜墨那种害人害已的冲动必须刹住,否则,后期他会拖累的将不止她一个。
事后,何孜墨老实了许多,再没私下里找过她,更没自主的申请过与她合作,其实……何孜墨和她一样,同是明星集团的明星杀手,亦是喜欢独来独往的。
再后期几次与何孜墨合作完全是因为只要与他合作,任务成功率就极高,但凡遇上高难度的任务,老大就会逼迫她们共同执行。
其实真相只有她和何孜墨心里清楚她们同属一期杀手,从小一起训练长大的,默契度也好,杀人技巧也好,都相差不大,两人共同出行任务时,等同是两个彼此,当然成功率倍增啊!
可惜,她讨厌爱情,厌恶何孜墨每次看她时眼神里直白到就差说出来的某些东西。
爱这个字,太虚伪。
纵使最后,何孜墨神奇的出现,何孜墨英勇的助她脱离困境,何孜墨为了她而死。
是的,纵使最后,何孜墨为她死了,她依旧产生不了爱的感觉。对何孜墨,她由衷的感激,真心的思念,唯独回应不了所谓的爱的感觉……
爱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爱,到底是什么?
老精说过,爱,非要真的拥有了才能体会。
那不等同在说死的感觉吗?只有死的时候,才能真正感觉???
会不会太玄妙?
其实,身为冰蝶,她是很清楚的知道,爱,究竟是什么的。
何孜墨对她的,不就是爱吗?若非爱,何孜墨不可能做到疯了一样的来送死,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她的存活。
那么,是否可以定义?爱便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活?
一愣,手臂挪开,凌亦凝懵了般盯着上空发呆爱,若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活,那她……
爱上了凌皇胤???
双眼一沉,凌亦凝眨了眨眼,突然甩头。
不,不能凌亦凝不能爱上凌皇胤,凌皇胤是凌亦凝的亲哥哥……
凌亦凝,不可能……爱……
失笑,凌亦凝吐了口气,默默摇头。
万不可能了。爱怎么可能就是为另一个人而活呢?若定义如此,那曾经的冰蝶岂不就变成爱上了老大?
毕竟,在现代时,她便是天天日日在为老大而活啊!
可笑,不可能了。
为何如此纠结?要傻了一般去想爱是什么?
何孜墨的疯狂不一定是爱情……她知道他在乎她,但他在乎她的关键却只是因为接吻!
脑海又冲进金炫澈压在她身上疯狂吻她的画面……凌亦凝一愣,柔了双眼。
不一样的。
完全不一样的……
感觉。
第一次品尝与之以往不同的,所谓的吻,感觉完全不一样!!!
有感知,有感觉,有感情的……纠缠。
那份细腻的,柔软的,炙热的,温柔的,缠绵的……纠缠。
“凝儿?”炙炎彬一直候在门外吧,他可能等的太久,有些担心的叫唤。
勐回神,凌亦凝沙哑着声音的一喝。
“就好。”撑身坐起,凌亦凝皱眉摇头就此打住了,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只是中了毒而已。
就只是中了毒而已。
催眠自己那般的想着,凌亦凝甩甩头,伸手去取包裹,抽出欲换的衣服,边换边开始认真的去想其它事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五十五章 寒霜塔
又是一副冷冰冰的‘砖块’脸,跟他欠了她二五百八万似的,炙炎彬坐在凌亦凝对面,看她吃馒头,喝汤,直接将他无视……他眉尖抽搐,瞪了她良久,眨眨眼,开口。
“昨天到底咋了?你不记得后面的事,前面的也忘净了?”
大口的吃,凌亦凝饿的难受,亦渴的难受……大碗的汤喝下去了,连馒头都不带挑剔的吃光,她咀嚼着最后一口,盯着桌面发呆,不理炙炎彬。
奇怪的花毒,那么厉害,竟能让人幻生幻觉,仿佛吸了鸦片般,魂飞九霄。要让那些花毒流入黑市,不定多少人要受其苦累。
想归想,凌亦凝没那多闲心顾及其它,她咽下嘴里馒头,终于望向炙炎彬。
“那家伙压根没去客栈,我潜入不久就中了埋伏,他令人用湿透的棉被压我,生生抢去了我的神兵。”
炙炎彬听的清楚,噘了嘴的嘀咕:“你那神兵原就是人家送的……”
“是我的。”凌亦凝瞪眼,低吼。
“是是是……是你的……”炙炎彬赶紧应合,不停点头:“送你了就是你的了,当然是你的。”
“本……”刚出一个字,凌亦凝打住,瞪着炙炎彬,最后一哼,懒得再和他争论。
本来就是她的!!!
“说来奇怪,那怪剑那么厉害,他怎么不自己用,偏送给你?”炙炎彬拿食指尖轻敲碗沿,发生叮叮叮的脆响声。
“自己去找他问啊!”凌亦凝一掌拍在桌面上,噌一起站起,俯视炙炎彬:“我叫他日落前把武器送去城外寒霜塔顶,现在我就要过去取了,你要不要一起?正好去逮着他好好问问你刚刚好奇的问题。”
抬头在看凌亦凝,炙炎彬呆呆的眨眨眼,突然单眉一挑。
“怎么一扯上那人你反应就跟炸了似的?”
凌亦凝一愣,双眸一沉:“明明是你在问我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听着都似怀疑。既然怀疑,为何不干脆点自己去找他问?”
“他?”炙炎彬缓身站起,满嘴醋味:“哪个他?”
恶瞪炙炎彬,凌亦凝拼命隐忍,终于一暴,甩身就走……
“站住。”怒吼,炙炎彬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其声惊人,震的凌亦凝不敢相信的缓缓回头,瞪来……
甩身冲向惊瞪自己的凌亦凝,炙炎彬冲至她面前,满面严肃冷峻。
“启国王子储呢?”
“救了,已叫他往雪原大营去了。”
“昨夜的伤怎么弄的?”
“逃去山里时掉下深谷,给野花野草扎的。”甩开头,凌亦凝一脸倔强,不愿深想。
默默的在看凌亦凝,看她一脸暗怒尽在隐忍,炙炎彬恶恨的锁眉,狠狠的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去取剑。既然要去,就干干脆脆,大大方方的去。我这就去雇佣重仪,咱们打着轩辕帝旗去接剑,量他不敢乱来。”
炙炎彬淡漠的说完,不等凌亦凝同意与否,他甩身绕过她,大步冲向门外……
凌亦凝站在原地,恍惚之间迷惑她这是怎么了?为何对炙炎彬发那么大的脾气?
根本……不关他的事啊……
君蔻吉在前,墨言在后,刚于三岔回廊口一转,迎面看见远远而来的萧国国公主,君蔻吉一愣,心头暗叫不妙。此时再回头已经晚了,赶紧冷静下来,君蔻吉想了一下,干脆挺身上前,于双方相隔数米远时一旁侧立,低头垂目,尽显恭敬。
萧珍珠大老远就看见君蔻吉了,她故意瞅准她要走的方向提前拦着,与她‘对撞’。
停下,看着侧立一旁恭敬谦卑的‘主仆’二人,萧珍珠呵的一乐,笑出声来。
“参见国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墨言反应快,于君蔻吉身后突然单膝一跪,喝礼。
“参见国公主。”君蔻吉反应过来,紧接着单膝跪下。
看着两人埋头藏着表情半跪那儿好似真的很敬畏自己,萧珍珠冷冷一哼。
“起来。”
“是!”
“呵!”
君蔻吉与墨言同时站起……君蔻吉刚站直……
“啪!”头一偏的瞬间,君蔻吉目瞪口呆,整个人傻掉,连带她身后的墨言同是一副惊诧的表情。
萧珍珠这次出手太快,出乎任何人意料之外。
在看君蔻吉的表情,萧珍珠嘴角一挑:“下次再叫本公主听见你这亡国奴婢以‘是’回应,就不会只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上前半步,停于君蔻吉面前,于她僵僵的缓缓扭头望来时,萧珍珠双眸一沉,尽显恶恨:“我说过,别再叫我逮着你。”
甩白君蔻吉一眼,萧珍珠跟一打了胜仗的傲骄大将军般,趾高气扬的一哼,领着一众奴仆浩浩荡荡的朝回廊另一头走去……
萧珍珠不傻,她知道现在的君蔻吉是金炫澈‘的人’,不能过分‘欺负’,必须‘点到为止’。但这般发泄一顿,她已经相当满足。
君蔻吉缓缓抬手捂向脸颊,便听见身后回廊远些地方传来萧珍珠嚣张的哈哈哈哈大笑声。
北司命接到飞鸽急令时目空一切好长时间……愣是没反应过来。
太将司急令,蒲洲城30万大军由他北司命在内共三员将军各率10万,进发萧国国境线,征讨萧国王都剑门城相邻的栗宿城!!!必同时发宣战令去栗宿城。
萧国栗宿城???萧国的栗宿城可是萧国王室宗亲祖地啊,突袭栗宿城???
接令即启?
北司命抓着密令站在原地,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
“北大将军,太将司有密令传至,好像同时传了三份,您这儿见有鸽子飞入,可否收到?”
有另一将军疾步冲进北司命军议处,朗声大喝。
“北大将军!嘿,陈将军,你也在啊,收到密令了吗?”
“收到了,你也收到了?”
“是啊!北大将军,您收到了吗?”
任身后‘不请自来’的两武将兴奋的哇哇乱叫,北司命一脸极度疲劳的双眼垂合大军分两路一前一后转赴蒲洲,这才刚刚进城,都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整一番,密令追在屁股后头跟至,那名叫炙炎彬的太将司究竟想做什么?
“北大将军?”
睁开眼,北司命恨透了自己官低太将司一级,硬生生拿手中密令没招儿。炙炎彬就是算准了他极有可能不服命令,故意一式三份发出密令,叫其它两拥有同样兵权的将军一并收取密令,逼他不得不执行。
可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真的攻打萧国???会不会叫天下诸国嗤笑?人家萧国刚刚拼尽国兵胜了启国,正在缓冲阶段,这时候拦腰突袭,未免也……
当然,这些都与他北司命无关,与他有关的,只是一点:太将司乱来,将来皇上怪罪,他们这些执行命令的人便当真毫无瓜葛?
瞟向一旁耐着性子在等自己回应的陈刘两位将军,北司命略显不爽的一哼。官级比他小一等,兵力却与他同重,这摆明是太将司‘以权谋私,公报私仇’。
“密令怎么下的就怎么执行。”
“喏!”陈刘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