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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的。
然后,曲峥出现了,他后至,是跟着炙炎彬找到她的……曲峥他们,是太后所派。
也就是说,太后的人也不知道第二批杀手的存在。
但是……第二批杀手却似乎很了解太后的杀手杀人行动时间……
勐的想起‘客来’客栈,那银针她记的清楚,在广上城时,那使银针的女人,她见过,除了五官与她不像,其它各方面皆近雷同,对了……还有一个刀疤男,他们,应属第二批杀手,因为她们行事诡异,手段冷狠,皆是典型的杀手……是了,官家属于太后的杀手功夫都不是特别高,而第二批杀手,几乎每个出过手的,都是厉害角。
这下子,更好分析了……
太后的人不知道第二批杀手的存在;第二批杀手却对太后的人的行动了如指掌,否则,他们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巧的避开太后的人,更不可能如‘客来’客栈里所发生的那般,那么巧的,就在关键时候出现,若不是金炫澈的护卫甲午带了援兵来,现在的结果还不定是怎样的。
那就奇怪了,第二批杀手与太后的目的一致,都是要杀死她,为何处处躲着太后的人?与之合作不是更方便吗?还是说,第二批杀手的主人与太后有仇?
深想不下去了,凌亦凝望向金炫澈,点了点头。
“行,说第二个条件吧!”不管怎样,金炫澈帮了她一个大忙。炙炎彬说有第二批杀手存在,却说不清,道不明的,只是给她一个结论;金炫澈说第二批杀手存在,却能一语中的,一针见血,说出令人瞬间信服的关键。
至此,凌亦凝更加深她对金炫澈的‘高估’,她就想着,对这个金炫澈,何事为难事?她真的很好奇……
“嗯。”轻轻一哼,金炫澈冲凌亦凝招招手:“过来……”
又要做什么?凌亦凝心里一惊,双眉一沉。
“让我看看你肩头的伤,就是我第二个条件了。”见凌亦凝谨慎,金炫澈失笑,还在招手。
一愣,凌亦凝没想到金炫澈开的第二个条件居然是……放松下来,她没好气的一叹,走向金炫澈,于他身前圆凳上坐下,侧身对他。
伸手过去,金炫澈也不废话,褪了手套放至桌上,再伸手过去轻解凌亦凝公主华服,移现她肩头的针伤……
与他曾经所受的针伤不一样,他那时是被针穿透而过,凌亦凝的却只是肩头被擦过,但看针痕针迹却完全一样,由此可肯定曾经暗袭过他的女子亦是欲杀凌亦凝的杀手。
也就是说,暗袭他,不过是想‘借刀杀人’,‘挑拨离间’。
再细看了看,凌亦凝肩头伤口已无红肿,渐显愈合,应无大碍了,如此看来,杀手是临时决意,连涂于针上的毒都不是立索人命的,金炫澈松了口气,心中莫名后怕。
轻轻扯回凌亦凝华服着回肩头,他看着她侧面,任她接手整理衣服,金炫澈的脑海飞速的旋转着什么……
“好了,第二个结果是什么?”凌亦凝整理好衣衫,转身望来,催促。
望向凌亦凝,金炫澈表情凝重,惹得凌亦凝一愣。
“你那位所谓的九哥……有问题。”本想说‘肯定’有问题,金炫澈面不改色,淡然轻喃,超自然的省去了‘肯定’二字。
“这是肯定的,还是不肯定的?”明白金炫澈不说则已,一说定有其事,凌亦凝认真起来。
想了一下,金炫澈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就是不肯定了?”凌亦凝很不爽金炫澈模棱两可的态度,轻啸。
“真奇怪。”金炫澈不解了,疑惑:“一个人,有问题,说明他身上疑点太多,与肯不肯定还有关系吗?”
一愣,被金炫澈摆了一道,明显是遭到嘲笑,凌亦凝反应过来,瞪他一眼,反惹的他呵笑不止。
“他有什么问题?”凌亦凝不是没想过凌君傲有问题,可她想的任何问题,都可以从两面来看待,无法确定好坏。
“很简单啊!”在金炫澈看来,一切问题都很简单这与记忆力好坏无关,与计算能力也没太大联系,只是他思维敏捷,逻辑能力太强而已。“其一、他来路不明,你们太后说说就是了,她说她查过了,你就信了?谁查的?查的人所查资料是哪些?你看过?”
被金炫澈问的堵住,凌亦凝不语,只认真去听现在的金炫澈对她而言,就是一‘百度’网址。
“其二、滴血验亲这种事是最不靠谱的,古人招术太少,求得一个当神脚来抱,只要碗底尖锥些的,别说血了,加滴红酒也能溶一起去。所以,你那皇兄是对的,从碗下手去查,但查无后续,便是结果。”
“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真金不怕火炼,你那九哥若是真的,犯得着掩饰吗?”
突然惊悟,凌亦凝在瞬间明白过来为何凌皇胤就是做不到信任凌君傲了他若无鬼,根本不会后查无果,只要出现意外情况,便只现一个结果有人心虚了。
结果就出来了啊!
只是凌皇胤太过固执,定要看到铁证事实才敢正式面对,加上还有太后背后给凌君傲撑腰。
咦?想到什么,凌亦凝突然惊诧。
“你这意思是说,太后在保着九哥?”
“很显然不是?”金炫澈显的淡定之极他不明白,为何一目了然的事情,人们却总喜欢想七想八,越想越复杂?
“可是……”
“不用可是。所谓的可是都是假相。”金炫澈不愿陪凌亦凝胡思乱想,他冲她摇了摇头:“我还有其三没说,要听吗?”
“说。”立时冷静下来,配合着金炫澈不再乱想,凌亦凝双眉紧拧,倍显严肃。
“其三、你说是你九哥给你的摩余腰佩,却是假的,不管他怎么得来的,从理论上讲,都不合乎逻辑。”于凌亦凝一愣时,金炫澈继续:“他刚进宫不久,与太后似乎关系淡薄,若他立能在晚宴之后便随意进出太后深宫的后厨房,便前后矛盾了。算前,他与太后关系浅淡,他何以能进入后厨房那么微妙的地方?古时皇家的后厨房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进的,何况如他所说,当时的太后已令人毁了那关键性的腰佩,这么隐密的事,可能随意到如烧一根柴?算后,他与太后关系深厚,倒是可以解释他怎么就能得到那东西了……但是……”
不用金炫澈继续说白,凌亦凝已恍然大悟若他与太后关系特殊,他就是敌人了。
所以,他装着和太后不熟的样子,假装得了腰佩来给她,就是为了怂恿她去摩余……她拿着的是假腰佩,去摩余,注定九死一生。只是他们都没料到的是,摩余王竟然没杀她,反而还出手帮了她。
点点头,凌亦凝望向金炫澈。
“九哥会不会就是第二批要杀我的人?毕竟,我死了,管他是不是真王爷,他都很容易继承到皇位。”
“不是很容易……”金炫澈接口,浅笑:“是注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零九章 有价值与无价值的结果
心一紧,凌亦凝终于明白过来,点了点头。
是啊,多清楚的结论啊,她却被假相耍的团团转。这么明显不过的算术题会想要她命的,若不是太后那般的恶厌,便只可能是利益上的巨大冲突。
除了她,就剩凌君傲最有继承权……接理来说,他比她的存在更适合继承皇位,若不是因为她,他将做定下一任皇帝,所以……最需要除去她的,理应是凌君傲。
可是,一直以来她所以为的凌君傲,都是温柔善良的,不像一个会为了皇位而弑杀自己亲妹妹的人……
不对。又‘可是’了,这是不对的……凌亦凝提醒着自己,细细分析凌君傲,未必是凌皇胤亲弟弟呀!也就是说,凌君傲,未必是她凌亦凝的亲哥哥……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全局了!
凌君傲,根本就是皇太后在外面随便扯着先帝遗子头衔找回来的‘棋子’。
深唿吸,凌亦凝发现自己这一趟来对了,望向金炫澈,她由衷一笑。
“谢谢。”
“谢什么?”金炫澈一脸不解,不为以然:“等你嫁了我,成了我的妻,我现在做的,都是应该的。”
“呵。”失笑,凌亦凝心情大好,有种豁然开朗后的轻松:“等你真的做到时再说吧!继续……”
“第三个结果吗?”金炫澈扬唇一笑:“这是个不肯定的结果哦!”
“可我需要。”对现在的金炫澈充满信心,凌亦凝知道,他的每一个结果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是指路明灯,缺一不可。
点点头,金炫澈伸手过去拿起之前脱下的手套缓缓带上,再才望向凌亦凝。
“给我倒杯茶。”
“第三个条件?”凌亦凝尝试性的去问她既希望金炫澈点头,又好奇若真是如此,金炫澈岂不等同平白相送?
金炫澈失笑,点头:“因为这个结果对我而言毫无价值,就当白送你的好了。”
会是什么结果?凌亦凝好奇了,她想也不想的站起,伸手起茶壶,动作认真之极的给金炫澈倒了一杯茶。
在看凌亦凝,看她那认真的模样,金炫澈微笑着,很难想像,他的世界里,有这样一个女子,做事认真,待人执着,本性善良,落落大方,不贪财好功,冷静沉稳……总之,夸她的话,是夸不完的。
这样一个完美的女子,他差点就错手把她杀了,若不是穿越,恐怕他这一生,不知何时才能再遇上她这般的……命运在帮他吗?
命运会这么好?
金炫澈失笑,在凌亦凝目光的催促中,他端茶一饮。
放下茶杯,望向凌亦凝,金炫澈吐了口气。
“你们那位太将司,也有些问题。”
“也?有些?说清楚。”凌亦凝沉眉,突然发现对金炫澈没价值的,却对她极有价值。炙炎彬是神将,毋庸置疑,这一路过来,她已经领教,若不是个性上偏油滑顽劣了些,他绝对能和金炫澈一拼。这样一个人,若还是心向着太后那边,她定不能容。
在看凌亦凝,发现她很在意那叫炙炎彬的太将司,看她眉间紧拧的冷峻,金炫澈突然在想若他此刻说炙炎彬根本无心从她,她是不是会立马冲出灵阁去将那人杀了?
顿觉有意思极了,金炫澈呵笑,摇头,最终放弃了那调戏凌亦凝的念头……
“他是我的情敌,你忘了吗?”
“哈!”失笑,凌亦凝重身坐下,一掌拍在桌面,啪的声响。“我管你们拿我当什么耍着的,这当口,别和我开玩笑,说正经的。”
“好啊!”点头,金炫澈轻轻一叹,略显乏意:“他对你,在个人感情上明显很纠结。最有意思的是,明明矛头全指着他,他却能安然无恙。这说明什么?说明不管我怎么分析,他对你而言,都是重要的,不容浪费的,是不是?”
凌亦凝一怒,低啸:“没有的事,若他依旧归属太后,更有可能做出会伤及皇兄的事,我不可能容他。”
抿唇,金炫澈的模样诱人极了。
“那我给的结果就只能这样了,他,有问题,但没那你那九哥严重。可能,他正徘徊于你与太后之间吧……”想到什么,金炫澈摇摇头:“应该不会做出对皇帝不利的事,毕竟,太将司就算暗属太后,你们那位太后也不可能令他去做对付自己亲生儿子的事吧?”
金炫澈这么说的时候,眼神中满满的挑衅。
感觉到不对劲,凌亦凝疑惑,顺了金炫澈给她的暗示,轻喃:“万事皆有可能……”
“哎!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哟!”金炫澈伸手在凌亦凝鼻尖一点,笑的宠溺。
深思不得,凌亦凝甩头,瞪向金炫澈:“对你来说没价值的,就可以这样敷衍我吗?”
“敷衍?”金炫澈一愣,冲凌亦凝眨眨眼,再淡漠不过:“觉着我是‘敷衍’,那咱们就此打住吧!送客!”
金炫澈甩眼,脾气立现。
凌亦凝一怒,低喃:“若不是现在有求于你,哪会任你这样嚣张的?小气鬼。”
被凌亦凝无奈之下娇唤一声小气鬼,金炫澈一乐,转了笑脸,望向她。
“那人,最多也就纠结于是听从太后的杀你,还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了你,而舍不得下手。”
终于得到满意结果,凌亦凝冷哼:“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充其量只是个脚踩两条船的庸人。”
金炫澈不语,不置可否。
“行了,跳过,第四个条件是什么?”凌亦凝对于金炫澈的第四个结果已充满无限好奇,只是她向来冷静惯了,一脸的淡漠。
金炫澈摇头,眉心浅紧,显出疲惫之态。
“累了,陪你聊个天,聊到了正午,你不饿,我还饿呢,下午再继续吧!”
金炫澈站起来,冲凌亦凝挥手,驱赶。
凌亦凝瞪着金炫澈,一脸无法相信的震惊:“你说到关键时候卡壳?金炫澈!”
金炫澈一愣,望向凌亦凝:“不是小气鬼吗?”
“你就是个小气鬼!”凌亦凝气极,轻喝。
一笑,被凌亦凝难得一见的小模样逗乐,金炫澈想也没想的伸手过去,用带了手套的手在她脸上一拍:“看你,生个气,气到脸红。”
勐甩头,噌一声站起,凌亦凝甩手就把金炫澈的手拍开:“饿一会饿不死人的,我们继续。”
“真的?”金炫澈就势将双手背去身后,略低半身,歪了头的在审视凌亦凝:“你就那么肯定,饿一会,饿不死人?”
“别这样。”轻喃,凌亦凝声音低下三调:“算我拜托你。”
算起来,第四个可能的结果应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所以,凌亦凝知道,不能停在这关键时候。
表情一软,金炫澈想了想,点点头,直身挺胸,俯视凌亦凝。
“履行你的承诺,去奏请你的皇兄,告诉他,你同意嫁给我。”
金炫澈高耸屹立,眼神冰冷,再无之前半丁点可商量余地的多余表情,有的,只是满满惊人的气势。
被镇压,凌亦凝的心,撼动了能叫金炫澈如此嚣张的压迫她的,定是非常有价值的结果。
“先让我知道,是与什么有关的结果。”
金炫澈自信满满,傲气凌人:“你先奏请皇帝,我再亲自为他查看,可告之你他还能活多久……”
站着不动,凌亦凝在看金炫澈,看的认真。
为何,一瞬间而已,她对他的所有好感,在瞬间遗消殆尽?
为何,一瞬间而已,她对他,突然满心生恨?
为何,仿佛被宣告凌皇胤将活不了多久般,她会满身满心的痛?
勐甩身,凌亦凝突然怒了一般的冲出内厅,不多时,金炫澈便听见守在阁外的甲午惊唿……低眸,金炫澈表情黯沉,凝重而阴冷。
凌皇胤,轩辕国的皇帝,这么一个将死之人,居然对冰蝶,如此重要,重要的程度,远远超过了他所以为的。
甲午冲进来,凑近,小声轻喃。
“大人,平阳公主领了她的人,急冲冲的走掉了。”
勐抽一口气,金炫澈一哼,冷笑:“随她。”
“呵。”
大步疾冲,凌亦凝行如风,害得她身后小福等人追个不停,小福子还好点,干脆用跑的追,反正他也不用顾及什么形象,侍卫们就惨了,要顾及形象,只能快步而追……不然,主子在前面是用走的,侍卫在后面用跑的追,成何体统?
从后园冲到前园,置身美丽的风景之中,丽山清水,鲜花嫩草,古亭玉池……放眼看去,皆是美好。
勐的停下,凌亦凝大口大口的唿吸,满面错乱。
她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明明是对她来说极为重要的结果,她为何就那么突然的不想听了?
她找金炫澈,主要目的可不是请他为她分析啊……最主要的目的是凌皇胤交付她的任务,探出有关‘黄金海’的秘密,她怎么了?怎么只是刚开头而已,就傻傻的跑了出来?
不对,金炫澈有说,午膳后再继续的……对,他有说,下午再聊。
下午……
呆呆的盯着地面眨眼,凌亦凝回过神来,想起为何失控的原因凌皇胤的死期。金炫澈,哪壶不开提了哪壶……
这是一个可怕的结果,对她来说,算是一个又极想知道,又极害怕知道的结果。
凌皇胤……
不对,应该是能救凌皇胤的办法。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扔下一句不容反驳的命令,凌亦凝突然甩身掉头,撒了腿的向后园冲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一十章 彼此在乎的兄妹俩
金炫澈在灵阁门口发呆,整理之前凌亦凝塞给他的太多东西……倒不用回忆,皆成记忆,只需整理。
远远看见凌亦凝只一人朝灵阁冲来,金炫澈紧眉,竟在瞬间想像不出她跑回来的目的。
“金炫澈!”凌亦凝远远便大冲,一冲到金炫澈面前……应该说,眼前,是的,凌亦凝冲到离金炫澈好近好近的地方,勐的停下,仰头望他,冲他粗喘,轻喃:“若换个结果,我应你的条件。”
挑眉,金炫澈屹立,如一直松,眼神傲慢而凛冽。
凌亦凝不管,只一径的自语。
“若你有办法救他,令他不死……”狠吞一口浊气,凌亦凝仿佛做出什么巨大的决定般,眼神坚定不疑:“我应你的条件。”
一哼,金炫澈笑了,笑的再冷不过,顿现一脸鄙夷。
“你真当我是神仙啊?癌症晚期,就算在现代以美国最高科技医疗技术诊治都未必来得及,你拿天拿地来给我我也不可能应你。”
略低头,金炫澈柔了眉眼,在怜惜凌亦凝一脸惊诧的绝望,幽幽一叹。
“我只能想到拖延他生命时间的办法,这是我能让步的底限。”
“能拖多久?”呆呆在看金炫澈,凌亦凝的心,已经在翻天覆地的剧痛,令她没忍住的拧结眉心。
摇头,金炫澈不愿回答:“我从不回答我不知道的结果,但对于你,一天也是时间,一年亦是时间。就这样了。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