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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头儿,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跑过来?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说到,看的出来,就是追杀我们的人。
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叫谁老头儿呢?那四大爷正生气,却看到他们手里拿着枪。
枪!你拿着枪干什么?你以为我怕你啊?我玩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你!那黑衣人话没说出口,却被自己的同伴阻止了。
我们是警察!大爷。你能告诉我们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来这里吗?另一个人说。
警察?警察了不起啊?连个小偷都抓不住,滚,大半夜不睡觉,这里不欢迎别人来,都散了!四大爷脾气暴躁,几句话周围的人都跑了。
那黑衣服气不过,要开枪,另一个把他的枪抢了过去,说到,和一个倔老头儿呕气干什么?出了情况你负责啊?赶紧走,去那条胡同看看。
说罢,两个人离开了。
我和木兰偷偷跑出来,从另一个路口跑了。
我感觉逃出了追杀,才慢下脚步,我突然回想起来,每次和高峰联系完,对方就找上门来,莫非高峰是对方的人?我心里一阵冰凉,突然想起来成龙的电影《我是谁》,被所谓的自己人出卖最痛苦了,难道那种剧情要在我们身上上演?
忽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想了一下,接通,是高峰的声音。
你不要说话,听我说就好了,组织内部出了问题,我将最后一次和你联系,我发现了奈日勒在组织里的内线,但被他盯上了,我感觉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可能的话,来京都,去冷冷酒吧,那里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做。
我能相信你吗?我轻声说。
我相信你!
之后就只听到嘟嘟的声音,他挂断了,也可能是别人给他挂断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
我把事情和木兰说了,高峰到底可信不可信呢?木兰说大概可信吧,他要是想害我们,之前有很多次机会的。
我想,必须得去京都了,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我必须搞清楚。
我们正走,在拐角迎面撞上一男一女,两个人慌慌张张的,怀里不知道揣着什么东西。
那俩人大半夜碰到我们也是吓了一跳,不小心把怀里的东西掉地上一沓,我捡起来一看,全是毛爷爷。
那,那是我们的,还,还给我。那人说话都结巴,我一把拽住他肩膀,问,真的是你们的吗?
真,真的,吗?那男人居然开始发抖,个子比我高,没想到胆子这么小。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我说。
我说我说,我都承认,都是这臭女人让我偷的,警察大人放过我吧,钱给你,钱包也给你,那银行卡取完钱被我扔了,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回去捡。那小子居然不打自招,旁边的女人不乐意了,说,嘿你个不要脸的,我说金盆洗手算了,你非说偷了这笔就发大财了,以后能养我,现在又说我让你去偷的,警察你说他是不是不要脸!
把钱留下,人滚蛋!我放狠话。
我本以为狠话说出口,他们就得走,没想到反倒露馅了。
哎,我说兄弟,你好像不是警察啊?那小伙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变了一副样子,晃着身子,从背后掏出一把刀。
我不是警察。我说。
呸!不是警察装什么装,差点让老娘栽你这儿,丢死人了,老公,捅他两刀,死不了人就没事。那女人一听我不是警察,顿时嚣张起来。
啪!我一巴掌扇她脸上,不知道是不是扇习惯了,下手很重,那女人嘴角都流血了。
那男人见我动手,挥刀就砍,我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不是警察,但,我是劫道儿的,赶紧滚蛋!
那两个人知道碰到硬点子,倒也利索,把钱一扔,慌张捂着脸跑了。
我在原地哈哈大笑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把地上的钱捡起来,一共十六沓,一沓一万的话就是十六万,看来附近的atm机差不多被他们取光了。
只要有了钱,什么都好办,天已经快亮了,我和木兰打算找个网吧坐了两个小时,顺便查一查京都的“冷冷酒吧”到底在哪里。
然而是我想的太简单,没有身份证根本不让我进去,塞钱都没用,网管说最近网吧严打,没带身份证不行。
我们正准备走,他又说,不过我可以推荐你们去个地方,那里可以办证。
我靠,这网管居然还有副业,正好我们缺证件,花几个钱办个假证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人带我们绕过几个巷弄,走进一个旧楼里,在一楼敲了敲门,过了很久才有人开门。
你妈逼谁啊?大早上叫门,活的不耐烦了?
龙哥是我啊,我带生意来了。那网管小声说到。
那龙哥把门打开,满脸横肉,赤裸着上身,胸前的纹身已经认不出是龙还是鹰了,大肚腩的肉打着褶,裤子腰带都没系好,露出内裤边边,居然还红色的。
你们办证啊?他漫不经心的说。
对,两张身份证。我回答。
进来吧。
那网管急忙带我们进去,这家里乱七八糟,地上垃圾乱扔,烟头满地都是,一股呛鼻的味儿。
不过那龙哥带我们进了另一间房却不一样,里面干干净净,是他的工作室。
你们多久要用?龙哥又开口,掏出烟递给我,我摆摆手,他自己抽了一根。
急用,最快的。我说。
一个人八百,先交一半定金,下午四点之后来找我。龙哥抽着烟说。
我点点头,让木兰付钱。我们带着这么多现金不容易,就找了一个黑色塑料袋装着,木兰直接打开袋子,拿出一沓钱数了八张。
那俩人眼睛都看红了。
原来是大老板啊,失敬失敬。那龙哥脸色立刻变了。
你数数。我递给他八张毛爷爷。
他数都没数,直接装兜里,说到,老板别急着走了,去在屋喝点茶,小鬼,去倒茶。
那网管立刻跑出去,龙哥给他使的眼色我怎么能没看见,我知道这龙哥见财起了歹心,并没有挑明,而是带着木兰打算走。
那龙哥突然拦在门口,别着急啊,喝了茶再走。
茶来了!那网管端着两杯茶过来,那龙哥看到他真的端了两杯茶,顿时死的心都有了,一巴掌扇在那网管脸上,骂道,你他妈傻逼啊!我让你去端茶是让你去拿刀,看不到这里有两只肥羊吗?
那龙哥居然根本不顾我和木兰,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也没在意,笑着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你们两个,把钱留下,人滚蛋,要不然,男的千刀万剐,女的先奸后杀!那龙哥撕破了脸皮,也没有再伪装,直接威胁我们。
你们两个人,我们也是两个人,我们没有武器,你们也没有,凭什么让我们滚蛋啊?我故意逗他,可能是昨天晚上遇到那俩小偷搞得我玩心大发。
你们居然没有听说过老子的名号,我告诉你,老子就是李大龙,二十年前这条街老子从南砍到北,没人敢言语一声,道上的都叫我一声龙哥,条 、子叫我龙爷,你们两个现在磕头认错,我就饶你们一命。龙哥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似乎在讲述他当年的辉煌事迹。
龙哥,你错了,这条街是东西走向,不能从南砍到北啊。那网管小哥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把我都逗乐了,也是,我去网吧塞他五百块开一台机器都不干,我可不信龙哥办两张证给他的能比我给的多,这要是还不算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你!拿刀去!那龙哥气的手都哆嗦了,没等刀拿来,我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有点胖,我居然掐不住他的脖子,被他一巴掌推了回来,我擦,我忘了自己并不擅长动手,不过木兰见我打不过,立刻过来,好像在学我一样,啪啪啪开始扇耳光,那龙哥就像被扇晕了一样,浑然忘记了还手,头一摇一摆等着木兰扇耳光。
第四十章 红衣女鬼,丑道天龙九符()
我不知道是不是木兰对他用了什么招,不过这画面看起来倒是很搞笑,就像周星驰电影里的情节一样。
那龙哥还在不断摆着头,嘴上开始求饶,神仙奶奶,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颈椎不好,脖子快断了啊!
木兰打个响指,那龙哥才停了下来,跪在地上磕头,那网管小哥这时拿来了刀,看到龙哥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喊到,龙哥,我替你报仇!
他举着一把菜刀跑了过来,跑到半路被我瞪了一眼,他好像突然害怕了,把刀扔在地上回头就跑,我也没有阻拦,和那龙哥说到,下午四点我来拿证,要是没办好,额,我就把定金收回来。
那龙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说到,我一定办好,不过刚才忘了拍照,没照片办不好啊。
我和木兰拍了照片,那龙哥被吓得畏畏缩缩,照片拍了好几次才拍好。
出了门,我和木兰找了个地方吃饭,现在有了钱,我们可以去吃点好吃的,在附近看了半天,只有一家火锅店看起来还不错。
一顿饭吃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出了门,前面围了一大圈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木兰说到,我闻到了血味。
我从人群中挤了进去,看到地上有一具尸体,已经摔得粉身碎骨,连性别都看不出来了,从衣服上看的话,像是个男人。
鲜血流的满地都是,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我都没有刻意去问,就听到有人说,这是第三个了,一个月从对面那栋楼跳下来三个,两女一男,都是二十来岁,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没一会,警察来了,把周围拉起来警戒线,我也退了回去,抬头望去,这栋楼很高,大概有三十层,这人估计至少二十楼跳下来的,我仔细看去,二十楼上之后只有一家窗户打开着,看来就是那里了。
近年来石庄市的雾霾特别严重,高楼层的人都不愿意开窗,唯独二十三层开着窗户,那这人一定是从那里跳下来的,我再次望去,看到二十三层窗户口站着一个红衣女子,她居然在笑。
家里死了人怎么还会笑呢?木兰见我思考什么,说到,这里面有鬼哎!
有鬼?那红衣女子是鬼吗?我问她。
红衣女子?哪有?我只是闻到了很浓的阴气。木兰似乎并没有看到。
就在二十三楼窗口里啊,二十楼上就那家开窗了。我说。
你居然能看到二十三层?这天气,我什么也看不见啊?木兰说着,确实,今天雾霾天,我怎么就突然看到那么远呢?
难道是修炼第二段心法引发的特殊作用?这个问题上我并没有纠结,拉着木兰准备进楼里。
如果说那女鬼穿了红衣的话,咱们可能不是对手啊!木兰见我冲动,说到,毕竟我现在没有什么工具,只能徒手。我这才想起来,木兰的剑被我放回家里了。
最近一直欺负普通人,让我有些小骄傲了,我立刻意识到做这行危险性还是很高,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没有桃木剑,就画符吧,我和木兰打听到一家卖寿衣和棺材的店,听说那里有卖黄纸和朱砂。
我一听就觉得怪,这年头城市里都是执行火葬,怎么还有卖寿衣棺材的呢?我们一路打听,在一个特别偏僻的地方找到了那家小店,门脸已经残破不堪,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门框都稍稍变形了,我们走进去,里面居然拂来一阵暖风,这时候天气还挺热,我没想到里面居然开着空调,而且是制热。
小店里黑乎乎的,有几个木制的柜台,上面一个小格子里放一个纸人,那纸人扎的很简单,却惟妙惟肖,用毛笔画的脸仿佛点睛之笔,那小人儿好像要活过来了。
柜台旁有一个老头正在扎纸人,穿着一身青衣道袍,只不过没有山羊胡子,只有一点胡茬。
我们没说话,他也没有理我们,我便问道,这里有黄纸和朱砂吗?
有。那老道的声音浑厚,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们想买一点。我说。
老道并没有说话,从一道门进去,从里面拿出来一沓黄纸和一袋朱砂。
只有这么多了,十块钱。老道话不多,让我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但又像骗子装的,到底怎么样,我没有兴趣知道,买了黄纸和朱砂就走。
走的时候我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小店门口确实写着寿衣棺材,但已经不卖了,只有一堆纸人没有卖出去。我突然回头走回小店,说到,我想买一个纸人。
不卖。老道张口拒绝。
为什么?我很疑惑,他怎么不卖呢?
我的纸人只送给有缘人,你和他们无缘。
无缘?好吧,我嘿嘿一笑,转身走了。
木兰问我回去干什么,我撇着嘴说,我觉得那纸人很怪,想买一个,不过那老道不卖。
木兰也说那老头很怪,她也看不透,但生活中潜藏在世人之中的高手也很多,既然人家无意,我们也不做那有情之人。
我们打车从市中心过来这边,再打车回去,就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并不是路程太远,而是遇上堵车,好像是因为出了车祸,警方把路拦住了,让我们等了很久,那司机师傅也很无奈,后面也堵死了,想换条路都不可能了。
我感觉我就像一个灾星,走到哪里哪儿就出事,以后还是少出门好了。
等路通了,就已经快三点了,木兰说抓鬼还是得晚上去,这样不容易惊动别人。我们打算先去龙哥那看看证件好了没有,不然的话,连个酒店都住不了。
到了龙哥那儿,他已经把证办好了,效率果然很高,我付了钱,他说这两张证说是假证其实也很真,虽说名字号码和籍贯都是假的,但这个信息在警局已经传到了网上,往小的说开房上网办手机卡,大的说坐火车飞机开银行卡,都可以。
这倒是让我很惊讶,没想到现在社会还能办这么好的卡,更没想到这龙哥果然有点关系存在,不过我能猜到,这种卡估计不止八百一张,这龙哥看出了我们不凡,竟然来不动声色的套近乎,我得了人家好处,自然得还,把刚买的朱砂让他研磨了一点,给他画了一张符,这张符可以辟邪驱鬼,用来镇宅最佳。
他高兴得很,我们也不久留,拿了证就走人。
找了个大酒店,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我竟然有种眷恋感,真想躺在这里睡个天昏地暗。
不过木兰没有给我机会,揪着我耳朵让我起来画符。现在我画的符的质量比她画的还好,所以就变成了苦力劳动者,被她逼迫压榨着。
我会画的符并不多,可以用来战斗的也没几种,只有一种初级爆破符有一些威力,其它的就像初级镇尸符,初级镇鬼符,初级开阳符等,只有对付最低级的小鬼和僵尸有些效果,我们这次对付的是红衣女鬼,木兰说红衣女鬼虽然不是最厉害的鬼,但怨气最浓,很容易就能影响人的情绪,诱导别人自杀是她最拿手的绝活。
所以木兰决定让我临时抱佛脚,再学几种符。一种叫做三清符,是贴在自己身上保持神智清醒用的,一种叫天龙九符,一共九道符,可以用来布局成一个符阵,将敌人困杀在其中,但难度很大,必须九道符的成符度一致,才能布置成阵法,如果成符度不协调或者太低的话,要么布置不成阵法,要么阵法威力很小,木兰说她现在画的天龙九符还不能成阵法,因为成符度相差太多。
所谓成符度,就是符的完成度,每一张符画出来都会和最初创造的符有一点点不同,越接近,符能承受的念力就越大,威力也会越大。
如果单一的符的话,一般完成度就算不太高,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符阵就不一样了,九张符组合在一起,必须互相加持,才能把阵布出来,如果有的符太强有的太弱,就会让阵法不稳定,不攻自破。
关于三清符,比较简单,木兰教了我一遍就会了,我确实在画符一途有不少天赋。而关于那个天龙九符,她并没有画给我看,反而握着我的手,让我放松下来,我只感觉脑子里突然被人塞进来一堆东西一样,脑子发涨了一会,木兰松开手,她已经累的出汗了,我才意识到,脑子里竟然已经有了天龙九符的模样,我让木兰去休息,自己开始研究这个符阵。
我花了很长时间去感悟,不过并没有什么结果,只好动手试试了。然而我才画了第二张,我就知道和第一张符的成符度有差距,因为一个人集中注意力时间久了就会疲劳,我画第一张符的时候注意力集中的过火了,导致第二张符完成度低了。然而这个符阵要求九张符必须一口气在一定时间里完成,否则还是不能成阵,我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个符阵,我真想看他到底怎么完成的。
没办法,休息一会,接着来。
第四十一章 浅层睡眠,再入心符状态()
我都忘记自己画了多少遍,最多有一次画到了第七张符,但第八张的时候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了,导致功亏一篑。
我忽然间有种预感,要想完成这个符阵,必须要进入心符状态,或者说,这个符阵本来就是一个进去心符状态的人画出来的,所以别人要想完成才会觉得麻烦特别多,但只要进入心符状态,这都不是问题了。
我停下了笔,开始回忆两次进入心符状态的情况,虽说两次都是被动进入状态,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睡眠,一次是刚睡着,一次是刚醒来,看来我必须进入浅层睡眠,把人体的一些影响画符的机制都关闭,我躺在床上,觉得舒服极了,慢慢接进那种状态。
别偷懒啊,赶紧画!木兰不知何时过来了,我刚才沉淀的意识一下被打断了,我感觉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我正在准备进入心符状态,你别来捣乱了!
不是吧,心符状态什么时候你想进入就进入了,那不是随缘的吗?木兰很惊讶。
我觉得应该可以,你让我试试,不管怎么样,别打断我。我和木兰说完,继续躺下怀念刚才的状态,木兰不再搭理我,去另一间卧室了。
没一会,我竟然睡着了,我还做了梦,梦到一个丑道士教我画符,画的就是天龙九符,我没注意画符的事,倒是一直看着那个丑道士,他有多丑呢?这么说吧,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