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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切都还好,他确实老了,我以为他这次真的改了那些毛病,除夕夜还陪他喝酒,没想到他又一次趁我不在,对我妻子下手,我发现后就把他拉开推倒在地,没想到他的后脑勺正好碰到墙角,就那么死了,他养的小黑狗见主人死了,上来咬我,也被我一脚踹死了。
我把血迹处理干净,把他当成脑淤血送到火葬场火葬了。
第六十二章 得符剑,人情世故心常在()
他抽着烟,他老婆一直在旁边抽泣着。【愛↑去△小↓說△網。ai qu 】
我问他,你们杀了人,怎么不跑到国外去呢?
本来也想,可我心里过不去,毕竟我杀的人名义上是我父亲,我想去自首,可我又不敢去,我们在家徘徊不定,发现家里总是丢东西,我以为我父亲的鬼魂回来复仇,只好报警,本来我想警察来了就自首,可一看到他们我就害怕,我妻子已经有了身孕,我不想我的孩子和我一样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哪知道后来越来越神秘,把你们都招来了,昨晚我本来想逃跑的,可我又怕,万一我父亲的鬼魂回来寻仇,你们受到他的迫害怎么办,毕竟你们是无辜的。
他这么说,我并没有觉得他在撒谎,这个人挺真诚的,而他的父亲才真的该死,怪不得我一直没找到他父亲的阴魂,肯定作孽太多,被小鬼送往地狱了。
我和木兰对视一眼,打算放他一马。
你们收拾一下赶紧出国吧,你父亲不会再回来了,偷东西的是他的狗而已,这件事我们不会告诉别人,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既然做了,就有可能暴露,趁早离开吧,不要觉得对不起你父亲,他阳寿已尽,你不杀他,他也会死。
那两人听我这么说,互相抱着痛哭,我能想像他们这几天所承受的压力,哭一哭,释放一下也好。
他们走了,委托我把房子卖了,意思就是把卖房子的钱作为报酬了,我也没拒绝,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就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而那个丈夫因为心软,让妻子频频遭遇迫害。
那只小狗又愚忠,一心想为主人报仇,却不知他的主人其实该死。
有些事情看似简单,可背后总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我们看的穿真相,却看不懂人情世故,修行,本就是心的成长。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几天后霍良月登门拜谢,她似乎知道我最擅长的是符篆,竟然带了一张符来当做谢礼。
这符叫做剑符,也称符剑,需要用时念咒激发,该符就会化为一道剑光斩向敌方,由于并非实体,很容易让人措手不及,来不及躲避而中招,所以也可以当做暗器来使用,杀伤力和命中率都首屈一指。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
我看到如此适合我的一张符,心中压抑不住兴奋,我现在就缺少这种大威力的一次性攻击符篆,总算弥补了我攻击力不足的缺陷。
要制作符剑,必须要有一个剑术大师,两个人合作将剑气封印在符篆之中,而我作为近水楼台,木兰就成了我的专属剑术大师了。
我虽然兴奋,但还是要感谢霍良月,霍良月最近忙得很,我看她眼袋都出来了,一定睡眠不足,我问她最近忙什么,她摇摇头,说,乱七八糟,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打开手机让我看几张照片,都是几具尸体,只不过全身萎缩,只剩下了皮包着骨头,一身血肉消失不见。
霍良月说,这些都是哈市一带的独立修炼者,或者称他们为散修,现在基本上都死了,死状都是这样,应该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白衬一?我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个名字,我见过这样的尸体,除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有人可以把别人杀害了,而尸体变成这样,如果非说要有的话,那也就是他师父木鱼和尚了。
白衬一?霍良月重复了我的话,但显然她不信,接着说,你是说木鱼和尚的关门弟子白衬一?不可能,他擅长用毒,怎么会这种阴邪的功法?
我说到,就是他,我见过他这么杀人,那是木鱼和尚传他的功法,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看来之前那一战,陈建国都败在他手里了。
陈建国?你是说曾经铁阿牛手下第一府衙陈建国?霍良月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说到。
那这件事我必须尽快报告上级了,如果说白衬一这么厉害的话,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调查他就等于找死啊。霍良月接着说。
难道哈市组织就没有高手坐镇吗?我有些疑问,按理说每一个大城市都应该有高手坐镇才对。
霍良月摇摇头,说,自从奈日勒退出哈市后,这里的那个老前辈就离开了,他说连东北将军都没了,他留着也没什么用,就回京都了。
原来如此。
到现在铁阿牛的死都是一个迷,我总觉得哈市发生的很多事都有人在背后操纵,比如之前闹得汹涌的鬼婴,莫名其妙就出现了各种真假鬼婴,那成年鬼婴更是厉害,一般人都难以对付。
神秘的黑衣人,只听说过一次的琅环道人,杀死铁阿牛的神秘高手等等,都是让我猜疑的谜团。
又和霍良月聊了几句,她就急着要走,走之前告诉我,她姐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
我脑子又大了,这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起来,关于这件事,我都没有和木兰说过,她也从没有主动问过。
我想应该告诉她真相,就算她相信我,可我怕我不相信我自己,况且另一边要出生了,我作为孩子的父亲,不能看着孩子出生,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我推开门,木兰看到我,说到,想去你就去吧,我不拦你。她似乎听到了刚才我们的对话。
不,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
不必了,为了救我,你命都愿意不要,你有什么值得我怀疑的呢?她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她一定想清楚事情的真相,她只是怕我说出来的话不是她所想罢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不管她同意否,都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木兰听了,迟迟没有说话。
你会原谅我吗?我见两人都不说话,却说了一句更让人尴尬的话。
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并没有回答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我,我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我实话实说,对木兰,我不想隐瞒。
我想去看看孩子,你同意吗?我看她不说话,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问我干嘛?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管不了那么多。木兰把电视声音放大,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知道她同意了,但她也伤心了,我无法说些什么安慰她,只能做一顿大餐贿赂她。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踏上前往沈城的火车。
我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去往沈城了,每次来的心情都不一样,这一次,我不知道内心是激动还是兴奋还是忐忑了,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我就像做梦一样,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就有了一个孩子,我,居然要当爹了。
再次来到霍家,霍家的管家接待了我,霍家换了管家,这次的是个老头,态度很好,让我坐着喝茶,等候通知。
然而不久,他派去通报的小厮回来了,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脸色有些难看,对我说到,实在不好意思,六小姐不愿意见你,你还是离开吧。
怎么可能?你们一定被别人阻拦了吧,告诉我,霍良菲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她!我一时冲动,差点就要硬闯进去。
老头拉着我的胳膊,说到,你尚且信我一次,她不愿见你,你就离开吧。
我正准备说话,却发现他把一张纸条塞进我胳肢窝,我紧紧夹住,说声告辞就走了,那小厮还在发愣,怎么说走就有了呢?
出了门,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我才掏出来纸条,这是一张简易的地图,画的是霍家的内院房屋分布,其中一间房写着一个菲字,看来霍良菲就在那里了。
我不知道霍家到底是谁在阻拦我见霍良菲,但这个管家看上去还是很可信的,我只等晚上,去一探究竟了。
半夜十二点,我偷偷跑到霍家后院的高墙外,趁四周无人,进入院内。
我并不能像木兰黄胖子他们一样,一跃四五米直接跳进去,我只能助跑蹬在墙上借力翻进去,要是搁以前,无论如何我都进不去的。
不知从何时起,霍家居然有了巡夜的卫兵,不过数量稀少,而且那些人并没有什么防备之心,我只要躲着躲过他们巡逻,剩下的时间想去哪就去哪。
我知道霍家也有其他高手,所以提前在身上贴了隐匿气息的符,我躲在花池后面,等这一队巡逻的人离开后,辩识了一下方向,朝霍良菲的房间走去。
第六十三章 霍良菲,宁可不要我的好()
门一开,里面灯还亮着,一个人躺在床上,另一个人坐在一个摇篮前,我一眼就分辨出,躺着的是霍良菲,坐着的一定是奶妈了,那奶妈本来昏昏欲睡,听到门开,见到一个陌生人进来,就要尖叫,我手疾眼快,一个手刀把她打昏过去。
霍良菲正要起床动手,发现是我,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看着我傻傻的样子,哭着哭着就笑了。
你终于来了。她第一句话就这么说。
我看着摇篮里的孩子,白白胖胖的,眉毛眼睛都像她。
这就是我们的女儿,怎么样,好看吗?霍良菲满眼都是母爱,这个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抚摸着孩子的脸,却又生怕把她惊醒,这就是我的孩子,那一刹那,我也流下了热泪,我总算明白身为人父的感受了,看着眼前的小人,我心里都有一种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不受伤害的愿望,即使失去生命,我都要保护她。
你能过来一下吗?霍良菲看起来微微胖了一些,但深情有些憔悴,看样子孩子刚出生几天,霍良月给的消息并不太准确。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她起身抱着我,我没有拒绝,但我却没有抱她。
她知道我没有抱她,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她说到,那个女孩子真幸福,也很幸运,我真羡慕她。
她知道我和木兰的事,可我无从选择。
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不必对我如此的。我实在亏欠她,却不知道怎么偿还。
我不需要你有多好啊,我只想留你在身边。
我沉默了,无言以对。
算了,开个玩笑,我知道你心中还挂念着她,我不强求,我只是小小的奢望而已。她松开我,嘴角微微翘起,勉强着笑。
她那一瞬间的样子,让我心生怜惜,我不由得主动拥抱了她,我紧紧抱着,把所有的愧疚都深深藏在心底,我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我们不知道抱了多久,她突然推开我,示意我地上的奶妈,我回头一看,她居然伸手捏脖子,已经醒了,只不过还没有睁眼。
不好意思,对不住了,我心里对她说着,一个手刀再次将她打晕。
霍良菲向床边移了一下,我鼓足勇气,躺在她旁边,她紧紧抱着我,呼吸就在我耳边,我任她抱着,她是最可怜的,如果没有木兰的话,或许我真的会爱上她,但现在,我内心无法原谅自己同时爱上两个人。
渐渐的,她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嘴角上扬,看样子做了一个好梦。
不知不觉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天色渐渐要亮了,我是时候离开了。
她的手臂紧紧抱着我,我想挣脱,却发现有些困难,或许动作有些大了,她醒了,看到窗外微微亮,她终于松开了手,满眼都是不舍。
我内心问了自己无数遍,我何德何能,让她爱上我了呢?
或许,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
我走之前给我的女儿照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霍良菲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沓纸,我看到了,每一张都是我,她居然画了那么多的我,我心中一痛。
她选了一张自认为画的最好的送给我,我收下了,还主动在她脸上吻了一口,这是我给她最好的礼物了吧。
天色逐渐要亮,我必须要走了。
霍良菲快要哭了,但她还是坚持笑着送我离开。
我一出门,就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这么早居然有人起床,我正犯愁不知往哪里躲,房顶突然跳下来一个人,抱着我就跳上房去。
闻着这香味我就知道是木兰,她居然也来了,那我和霍良菲的事,她岂不是都看见了。
我心底一阵忐忑,这女人心就是读不懂,说好的不管我,到底还是来了。
木兰并没有多说,从房顶看下去,那人起床只是上厕所而已,木兰一只手抱着我,在霍家房顶飞驰而去。
回家后,木兰对于这次沈城之行只字不提,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不过香山大会在即,她的修炼抓得更紧了。
我也在全力备战,既然兵器不擅长,我就多多画一些符,到时候一大把符扔出去,我就不信砸不死几个。
至于符剑,我和木兰也一同制作了几张,不过制作符剑的难度稍高,一共有五张成品,剩下的都失败了,我觉得五张够用了,就没再去做。
其余的符我也画了一大堆,虽然攻击力低微,但敌人不知道啊,到时候没准可以吓唬吓唬别人。
黄胖子最近也销声匿迹,看来也在积极修炼,这届香山大会他年龄不够,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努力修炼,难道他隐瞒了年龄?
关于黄胖子的来历,其实依旧是个迷,他从来没提过,我也没问过,但我还是信任他的,可能他也有说不出的原因吧。
六月份到了,哈市的花开的正旺,哈市最多的花就是丁香了,这个时候到处都是花香,肆溢着春天的气息。不过当我们到了武水,才发现哈市还在春天,而武水已经夏天了,天气不是一般的热。
我们本来打算来武水四处旅游一圈,然而进了酒店吹起了空调,谁也不愿意出门去了。
我倒还好,这个温度也不是受不了,但木兰和黄胖子几乎都在哈市或者更北的地方长大,对高温的抗压能力并没那么强。
修行者对于外界的影响还是有微妙的关系的,当然,对于外界影响,修行者的抗压能力绝对比普通人高,但这个影响对修为的影响会很大,会打一定的折扣。
木兰也知道这样,只好开门出去接受阳光的洗礼,她必须尽快习惯这里的温度,让自己的状态达到最好,木兰说她知道自己夺不了冠,她只想进三十二强或者八强,毕竟他和我年纪差不多,有些人比我们多修炼了近十年,还是有一些差距所在的。
到了大会三天前,我们一起去报名,黄胖子竟然带了一个假冒的身份来参加了,香山上有报名处,我以为这里会人山人海,可来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几个人,办理报名手续的是几个小和尚,一个个都热趴下了,靠在桌子上休息。
我们来报名,只需要填一份表格,姓名,年龄,性别,甚至血型都有,最后签署自愿书,如果死在了擂台上,后果自负。
填完表格,发给我们一张信封,里面有一个号码牌和一张纸,纸上写着大会的细节和规范。
首先是大会举办时间及大会内容。
6月18日,上午海选32强,下午竞争8强。
6月19日,8强车轮战,决出冠军。
6月20日,两届冠军双雄战。
其次是擂台上的规则。
擂台上胜负有三种,其一,掉下擂台者,败;其二,自觉认输者,败;其三,被敌人所杀者,败。
擂台之上没有太多要求,可以使用各种武器,借助任何外力,只要是你个人能使用的力量,都不算违规,但是如果台下之人插手,就算违规,自有大会执法者来进行惩处。
最后让我们进一间小黑屋,里面有一个老和尚给我们摸骨,我和木兰都顺利通过,唯独黄胖子被一脚踹了出来,老和尚慢慢的说,年龄不合格,少侠下一届你再来吧。
黄胖子悻悻不乐,他没想到就这样被识破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木兰,这不是年轻一辈的盛会吗?怎么除了咱们都看不到别人?
木兰说到,其实参加大会的大多数都是各个家族的人,他们根本不需要来这里报名,家族里就已经安排好了。何况现在修炼之人越来越少,修行难度越来越高,那些散修大多数只愿意来观战,而不愿上台白白送了性命。
不是认输就可以了吗?我反问。这次黄胖子抢答了。
遇上某些高手,根本没有认输的机会,除非比之前就认输,但很多高手大家并不认识,而他又想一举成名,所以就会在擂台上一击必杀,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怪不得,我叹口气,看来在擂台之上还是要万分小心,若是一个大意丢了性命,那就真的成了笑话。
回到酒店,我又匆匆赶制了几张防御型的符篆,木兰把他师父青松道人传给她的符篆蓝皮书给了我,里面记载了大量的符篆,我从中学习了很多种,其中两种防御符比较简单,我很快就学会了,一张叫做龟壳符,名字很形象,就是符篆化为一个龟壳盾牌,替你挨揍;另一个叫做盘龙八卦符,分为初中高三个级别,我勉强能画出中级符,在全身周围形成一个八卦罩,一条游龙盘在其中,用来抵御各个方向来的攻击。
好在这两张符都不是一次性的,一直能使用到符篆里的能量用光。
最后一天,木兰说要调整身体,不需要修炼,正好这天下雨,天气不热,我们一起出去参观武水的风景。
转了一天,晚上回到酒店觉得脚底板都疼,木兰还说放松一下,我感觉比平时修炼都累。
可能太累了吧,晚上睡得很熟,一觉睡到天亮。
第六十四章 我认输,我不愿赌任由我()
南方的天亮的早,才四点多,天色就亮了,木兰把我叫醒,大会七点就开始了,我们必须提前去做好准备。【愛↑去△小↓說△網。ai qu 】
我们打车过去,但到了香山附近,一切都被戒严了,普通人是不允许进去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