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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才感觉到什么是温暖,刚才她念了半个小时的咒,肯定渴了,我倒了两杯热水,递给她一杯。
我喝了几口,问她,你刚才念的什么咒啊,怎么半个小时长?
木兰瞬间脸都红了,小声说到,其实就五分钟啦,那段我背的不熟,背了好几遍才成功。
我一下又心凉了,这丫头聪明的时候让人可怕,犯傻的时候又那么可爱,木兰看着我哭笑不得的样子,以为我嘲笑她,双手推着我说,你把这件事忘了,我就教你今天那道符。
我一听立刻高兴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最后拉勾时她突然身体一软扑倒在我身上,我躺在地板上,眼瞅着天花板没敢动弹,等着她起身,却发现她根本不动了,这让我进退两难,我低头一看,她眼睛红红的,我一摸她额头,怎么这么烫?
我意识到她是发烧了,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哪里有药呢?上次的药箱,我想起来就急忙动手,发现药箱里都是瓶瓶罐罐的,却没有一个文字解释,这些药会对发烧管用吗?我又不敢一个一个试,算了,去医院。
我给她和自己都穿上外套,背起她向医院走去。
好在附近就有一家医院,我背着她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值班的医生居然趴在桌子上正睡觉,我把他推醒,告诉他有病人。
这医生脾气倒是一点都不急,先去洗了一把脸,才给木兰打了点滴,又开了一些药,做完又趴在桌子上睡了,木兰也躺在急诊室的床上睡了,而我也困的要死,我又怕木兰出点什么事,该死的医院,值夜班的居然就一个人,还这么不负责,我有些气急败坏,可又没出撒气,只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一连输了两瓶,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退了烧,换药我可以,拔针就不行了,只好再次把医生叫醒。
医生,大夫,醒醒!
啊,怎么了?医生揉一揉惺忪的睡眼,好像还没醒过来。
拔针啊医生,液输完了。我提醒他。
哦,我这就来。他又去洗了一次脸。
拔了针,他又要睡,我问他,医生,我还没付钱呢,你们医院的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市中心发生了大爆炸,所有医生被调走了,就留我一个值班的,钱你看着给吧,我困的不行了,再睡一会。说完,他又趴倒睡了,我放到桌上一百块钱,背起木兰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遇到木兰以后,身边的事情越来越奇怪,这个医院虽小,可也应该有人住院,为什么就一个人在呢?市中心发生了爆炸,也不至于把所有医生护士甚至收纳都调走啊,我想的头都大了,还是没有头绪,这时候已经早上快六点了,我抛开这些疑问,准备先回家睡觉。
第十章 抓疑犯略施小计,小医院又起疑云()
听到木兰咳嗽,我睁开眼,她已经醒了。我本打算让她睡一间卧室我去另一间,结果她死死抱着我的胳膊,还不让我走,我就再次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不过我可没敢有啥小动作,万一她和上次一样是有意识的呢?况且我那时早就困的上下眼皮打架了,一躺就睡着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木兰正抱着一杯水喝,看到我醒了,开口说到,你昨晚带我去哪了啊?
医院啊,你发烧了,都昏迷过去了,我背你去医院打的点滴。
有吗?木兰伸出双手,却看不出任何痕迹,别说针眼,毛孔都细的快看不到了。
不可能啊,我明明背你去了啊。我把昨晚遇到的事说给她听,木兰也觉得不正常,但她觉得当下最重要的是去解决银行的问题。
我不赞同,说她感冒了应该休息,但她坚持要去,我也没辙,只好陪她一起去。
一进门,饭店里和昨天一模一样,还是那三个人,那眼神一扫过来,这让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个阴谋。
我匆忙拉着木兰就要后退,身后的门却紧紧关上了,老头、饭馆老板娘还有超市老板娘,三个人站成一排,双手合十,嘴里就开始念咒,只听得“咻”的一声,从里屋飞出一个光头小人,直扑我们而来,木兰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看似动作很慢,但事实上也是一瞬间就掏出一张符,双指掐符,向前一推,刚好贴在小人儿的额头上,小人儿瞬间满地打滚,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到木兰瞬间解决了对手,我才松了口气,而面前的三个人竟然扑通扑通全都跪在地上了。
大侠你饶我们一命,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一番审问,总算有了些结果。这三个人承认银行的钱是他们“偷”的,但大部分都孝敬他们的师父了,而他们的师父,就是传授他们控制那个光头小人法诀的人,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师父的来历,只知道他自称琅环道人。
一日,这三人约了对面那家老板一起搓麻将,一直玩到了凌晨两点,那老板运气不错,赢够了钱就想跑,这三人输了钱不甘心,死死拉着他不让他走,非要再玩几把,结果那老板非要走,他们三个又是妇女又是老头儿,根本拦不住,那老板出门却正好撞上一老道,穿着破旧的道袍,脸上污黑一片,头发看上去也有几个月没洗了。
朋友,赢了钱不如赏老道一口饭吃,我为你算上一卦。老道看见这位老板急匆匆要走,就拦住他。
滚开,还给我算命,臭要饭的!他作为一个面馆老板,最讨厌叫花子了。
你有血光之灾,步止而祸免,钱走而灾消。老道劝了一句。
你他妈才有血光之灾呢。面馆老板一巴掌扇到老道脸上,老道立刻流出了鼻血,这三人觉得面馆老板玩的有点过了,就出来扶着老道,说他那人就那样,别理他,我们给你做点吃的。
面馆老板呵呵一笑,大摇大摆往对面走,刚到路中央,突然就摔倒了,然后这三人就听到了面馆老板仿若杀猪般的嚎叫,他们想出去看一看,老道说到,谁想死谁过去救他。大概几分钟之后,嚎叫声听了,三人均跪在老道身前,直呼老神仙。
老道摇摇头,说,我不是神仙,乃一小道尔,你们三个心怀慈悲,切记,人向善而命长久,自作孽则不可活。
老道吃了一碗面就离开了,三人出门一看,面馆老板惨死路中央,他们报了警,把情况和警方说了,刚开始都觉得他们三个神经病了,不过后来另一批人接手了这个案子,他们又录了一遍口供,就被放了回来。
过了几天,对面面馆就关门了,老板的老婆也确实改嫁了,而面馆改建了银行,没多久就建好了。
就在建好的第二天,那个老道再次出现了,只不过变得有些怪,非要收他们三个为徒,说要传他们长生不老之术,三人赶紧磕头拜师,而老道则给了他们一段法诀,让他们熟练使用来控制这个光头小人,三人很快就能合力控制小人,并且按照老道的要求,成功从对面银行“偷”出了钱。
后来就每天把钱偷来,然后把大部分存到老道给的卡号上,老道走之前告诉他们切记不可将他之事告诉他人,所以三人凑了一个故事,来人就讲,殊不知就是因为这样,暴露了自己。
事情的根源有了,但疑问也有了,那老道前后差异那么大,绝对不是一个人,而这个光头小人,听木兰说也不简单,这东西叫做鬼婴,并非一般鬼魂,是怀孕妇女窒息而亡,又用秘法保持胎腹之中的孩子不死,婴儿在尸体中密养几个月,吸收了母体中的尸气,最后破体而出,出来受正午阳光照射,化作鬼婴,阳光都不怕,更别提其他防鬼的阳物了,但也有缺点,因为是胎儿变化而成,并无思考能力,必须由人持咒控制,而且这个咒,会折寿。
三人听了更是赶紧磕头,想让我们救他们一命,可惜了,老道的话他们没懂,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打通了大高个的电话,后来听木兰说,他叫高峰,个子和名字倒是挺搭。
半个小时后,高峰带人一来,就先把三人抓走了,剩下他自己和另一个人,刚开始我以为是个孩子,后来才发现,是个侏儒。
之前说送你个大礼,一直没时间来,正好来了,送给你。高峰说着,从侏儒那里接过一张纸,递给木兰,木兰没接,我接过一看,是什么什么组织的高级顾问任命书,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他。
这可相当于长老级别,平时不用工作就能享受国家福利,修行上遇到了问题有高人指点,出了事一大批人一起帮,进组织肯定没错的。高峰笑嘻嘻的说。
那国家有难我们是不是也得帮?需要我们的命我们就得死?我反问他。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就算你们不是组织内的人也会帮国家的,这不,你们刚才做的事就帮了我们,而对于你们的命,对国家来说毫无意义,不会非分的要求你们的。
听完他的话我竟然一点反对的话都提不出来,我看了看木兰,木兰还是摇摇头,说,我不要。
高峰接着说,你想好了,我身边这位,他叫刘洋,他们家族是专门研究灵体培植和运用的。
木兰眼睛一亮,说,好,我答应你。她把任命书接过去,我还想说些什么,高峰耳机里突然想起了声音,说到,那我们也不逗留了,刚收到消息,市中心发生大爆炸,原因还不清楚,我们得去看看,有时间我会带你们去刘洋家拜访,别急。
突然高峰把耳机一摘,忍不住骂道,一群废物!没再理会我们,和那个叫刘洋的侏儒匆匆离开。
我看着木兰,说,你加入他们都是为了我吧。
哪呀,我是看他们待遇还不错,你还有机会获救,一石二鸟,我肯定答应啊。木兰笑着说,鼻涕都流了出来,我递给她一张纸,故意说,也是,待遇那么好,刚开始你怎么还拒绝呢?
你呀,啥都不懂,别以为进了组织有多好,条条框框特别多,碰到内部搞斗争,没准都得做牺牲。木兰把实话说了出来,不过我突然想起来,高峰刚才说市中心爆炸了,难道不是昨晚吗?
我立刻把事情和木兰说了,木兰听了拉着我就走,我问她是不是去市中心,她说,去昨晚的医院。
虽然距离并不太远,但我们还是骑了电摩去的,到了那,我感觉除了医院没变之外,似乎周围环境都不一样,我和木兰说了,不过她也不知道原因,只好先进去一探究竟。
医院里照样人满为患,我在急诊室转了几圈,也没看到昨晚值班的医生,又在楼道里的医生介绍牌上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木兰说昨晚没有来这儿,因为她嗅不到自己的气息,作为修道之人,每个人对自己的气息都很熟悉,短时间内都能感觉到。
凭着感应,木兰带我到了另一条街,越走我越熟悉,最后在一个垃圾堆那,木兰停了车,说到,气息就在这。
我走过去一看,尽管是冬天,还是被一股臭味呛到了鼻子,一堆堆垃圾之中,有个压倒的坑,好像有人在上面躺过一样,木兰也看到了,顿时厌恶的看着我,都怪你,肯定是让我在那躺了半夜,怪不得我都感冒了。
可是,可是……可是什么呢,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木兰生气了一会,也就过去了,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昨晚这里会变成医院的样子,而且那个一直睡觉的男人还预知了今天的爆炸,难道我遇到了鬼?可鬼我也见过了几次,没见过这样开玩笑的啊。
木兰说她也不清楚,只能晚上来一探究竟了。
时候不早了,可我们又一天没吃饭,顺便找了个地方吃了饭,还买了一堆吃的,最近估计又得忙,没时间做饭就只能凑合吃点简单的,速冻饺子和面条,甚至挂面方便面,我都买了不少。
回到家,洗了澡就匆匆睡觉去了,晚上还有行动,必须保持精力充沛。木兰感冒了,吃了药也去睡觉了,夜,慢慢来临。
第十一章 臭乞丐神秘消失,矮侏儒成替死鬼()
冬季的夜总是来的那么早,尤其在哈市,下午四点左右天就黑了,一过十点,街上就几乎看不到人了,也许是因为我们这里靠近郊区了吧,一到晚上就安静的让人害怕。
我正抱着木兰亲吻,一股尿意突然来袭,我睁开眼,原来是个梦。
匆忙去厕所解决,顺便洗了把脸,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半,我居然睡过头了,我跑到木兰房间,发现她睡得比我还香。我轻轻摇了摇她,她睁开眼问我,几点了,我是不是睡过了?
我告诉她两点半,她一下就清醒了,把我赶了出去,开始穿衣服。木兰的速度很快,不用挑衣服,不用化妆,甚至脸都没洗,拽着我胳膊就走。
骑上电摩,没多久就到了白天来过的垃圾堆,垃圾堆依旧是垃圾堆,没有任何变化,我走近一看,垃圾堆里突然探出一个脑袋,把我着实吓了一跳,再看却是个乞丐,脸上脏污污的,晚上灯光也比较暗,根本看不清楚,不过能看到衣服破破烂烂,都露出来肚皮了,我看着他都觉得冷,怪不得他缩成一团钻在垃圾堆里。
他看了看我们,突然间就开始朝我吐口水,似乎在宣告这里是他的领地。我看了看木兰,木兰摇摇头,表示她也看不出来什么。
看来又白跑了一趟,我有些丧气,本以为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些意外的事情,结果什么都没发现。木兰说既然出来了,顺便去市中心看看爆炸现场吧,听高峰的口气,那里应该也有猫腻。
反正我也不困,就是有点冷,就同意了木兰的提议,刚走半条街,木兰突然转弯,又骑着车回到了垃圾堆,怎么又回来了?我问她,却发现她盯着垃圾堆看,没有回答我。
我再看垃圾堆,那个乞丐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洞,我又看向木兰,木兰这才说道,一个乞丐穿那么少,肯定会被冻死的,但那个人一点事都没有,肯定有问题,所以我想返回来再看看,但还是迟了。
我再次想起那个衣不蔽体的乞丐,却越发觉得他神秘,难道他是那个人?我心中有所疑惑,但又不太确定。木兰思考了一会,带我朝市中心驶去。
特别远就能看到一条警戒带,周围还站着很多特警,一个个持着枪。木兰把电摩停好,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那是高峰给的,说遇到警方出示就好用,果然,那个特警看了之后朝我们敬了个礼,就放行了。
我没想到那个小红本居然这么有用,有些意外,木兰却开始询问那些特警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特警也没有拒绝,把事情前后讲了出来。
前面被炸的大楼是一家大型超市,之前老板收到恐吓电话,索要五百万现金,不然就把他的大楼炸掉,他报了警,警方立刻开始调查,没想到很容易就把嫌犯抓住了,他也承认自己的恐吓罪行,他只是因为在这里买到了假货,再三找寻退货却没有人管,他一气之下就恐吓老板,本来也就是想吓吓他,没想到对方报警了。
如果事情就这么结束了,那也没什么大事,但就在嫌疑人抓了第二天中午,也就是昨天,大楼突然爆炸了,在大楼的第五层,从监控录像看,像一个人体炸弹,那人在大楼门口转了一上午,中午十二点一到,那人突然跑进大楼,乘电梯直上五层,刚到第五层就爆炸了,造成死伤无数,而犯案者却被炸得连骨头渣都不见了,引起怀疑的有两点,一是这个人跑进大楼的表情很慌张,像是被逼迫的,二是现阶段并没有发现如此大威力的炸药或者炸弹,一个人身上绑再多的炸药,也不可能把一栋楼几乎都炸毁了,现在整栋楼岌岌可危,他们之所以把警戒线拉的这么远,就是怕楼突然倒了,再有人死伤。
听特警把整件事情说完,我问他,你还知道的挺多啊。那特警立刻不服气的说道,本来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后来突然有一批人来了,把这件事情接管了,我不过是顶了一句,上级就撤了我的职,现在只能给他们站岗了,你们和他们是一个部门的吧?
我笑了笑,说,差不多吧,不过你放心,有机会我和他们说一句,等这件事过去,你官复原职。那特警突然一个立正,喊道,谢谢领导!
我呵呵一笑,并没有解释,不过心里还是很爽的,果然,做领导就是舒服。木兰怕我露馅,拉着我就进去了。
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被炸的大楼,现在整个楼已经斜了,果然是岌岌可危,好像有人推一把就倒了。木兰突然站在原地,表情凝重的看着这栋楼,眉头都开始皱了。
怎么了?我问她,我以前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似乎让她惊讶到了极致,甚至有些害怕。
我闻到了修行者的气,如果说这个爆炸是一个修行者制造的,那这个人的修为到了什么境界了,我都不敢想,我一度以为我师父就是顶尖的修行者,看来还是我井底之蛙了,咱们还是先离开吧,别一不小心丢了性命都不知道原因。木兰一边说,一边回头离开。
木顾问,你怎么来了?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侏儒,我记得他叫刘洋,而他家就有人可能能把我的问题解决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这里味道有些特殊,随便看看。木兰并没有想和他多说,拉着我就走,那个叫刘洋的喊道,别急着走啊,你不想知道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木兰没有答话,拉着我跑了起来,我想回头和那个刘洋道个别,木兰却没有给我机会,说道,快走,有高人来了。被她这么一吓,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几步,那站岗的几个特警看到我们这么快又出来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立正敬了个礼。
我从未觉得木兰会有紧张的时候,但我很明显感觉到她拉着我的手冰冰凉,而且还出了冷汗,我能做的只有紧紧握着她的手,其实也是给自己壮胆。
骑上电摩,一路飞奔到家,一进门,我俩才松了一口气,木兰盘腿坐在地板上,似乎在祷告,又像是在忏悔,大概半个小时才停了下来,满头都是大汗。
你怎么了?我递给她一块毛巾,又倒了些热水给她喝。
我说那个刘洋救了咱们俩你信吗?木兰喝了一口水,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嗯?我没有理解,疑问道,他救了咱俩?
对,我猜他现在肯定死了,要不是他拖住那个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