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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咬牙,说,好,我告诉你,想杀你的人就是……
第一百三十章 初次交锋,蒲振杰()
话刚到这儿,我只听到他身上传出“嘟”一声响,我整个身体便向后一跃,我还在半空中,只听到“轰”一声,那人的头颅就爆炸了,一股气流撞击在我胸口,我就像被车撞了一样,一下飞了出去,眼看我就要掉下楼去了,我拼死伸出手一扒,居然抓住了楼顶边缘的栏杆,但我的身体依旧受到了很大的冲力,绕着栏杆做了一个弧线,身体重重的撞到了墙上,我忍着痛没撒开手,随后爬了上去。
我走过去看那具尸体,头已经被炸碎了,周围全是白色和红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我把尸体翻起来,发现他胸口前有一颗纽扣很特殊,已经被鲜血浸染,我猜应该是一个窃听器,对方果然狡诈,听到杀手要供出自己,竟然引爆了他脑中的炸弹,我想这个杀手自己应该知道的,为何一个个甘愿为那人去死呢?
我向楼下望去,看到蓝采妮还躲在车里,不过在这个角度去看,她分明露出了半个头,若是狙击手想打她,早就把她杀了,看来对方只是针对我。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下楼去,我怕对方再次派遣杀手,匆匆带着蓝采妮返回家中。
蓝采妮被吓坏了,我就在她面前中了枪,虽说她是半个警察,可这种事还没有亲身经历过,她浑身都在发抖,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我虽然中了枪,却还要背着她,回到家,木兰看到我中弹了,急忙扶我回卧室,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又遇到杀手了,不过这次对方用得是狙击手。
木兰只好给林不过打通了电话,让他再派扈老过来一趟。然而不巧的是,电话是马芊接的,她说林不过也受伤了,扈老正在给他救治,木兰有些着急,马芊听说我只是枪伤,便派了扈老的孙女过来。
原来上次来的那个美女护士是扈老的孙女,我只能寄希望于她身上了,这子弹还是尽快取出来好,要不然会留下什么不好的问题,何况离心脏还特别近。
没多久,扈老的孙女就来了,她自我介绍说她叫扈熙儿,学过西医,所以说取子弹的手术她比她爷爷更适合。
我也不管她到底怎么样,让她尽快动刀。
她把药箱打开,然而找了半天,说麻药没了。
我咬咬牙,说,算了,不用也行。
扈熙儿倒也没有劝我一句,把蓝采妮和木兰赶出去,就开始简易的手术了。
她先用剪刀把我的衣服一层层剪掉,把整个肩膀露出来,随后点燃了一只酒精灯,用来给手术刀消毒的,她拿了一块枕巾叠好,一头塞进我嘴里,让我咬紧了,另一边散开盖在我脸上,遮住了我的眼。
她数一二三就动刀了,才第一刀下去,我就快受不了了,浑身的汗水一瞬间被吓出来了,我双脚一蹬,拳头握紧,等着她继续。
她却让我把拳头松开,要不然全身肌肉紧绷,她的刀下不去。
我只能放松,忍受着疼痛,没一会我就有些眩晕了,可能是痛觉麻痹了大脑,开始让我产生睡意,可我知道这时候不能睡,若是睡了,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扈熙儿也知道这个问题,一直还和我聊着天,终于,她说子弹取出来了,我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样,等待她最后的缝合。
没多久,她把我脸上的枕巾拿了下来,顺便给我擦擦汗水,说,子弹正好在肩胛骨里,所以难度比较高,不过你真不赖,这么长时间都忍下来了。
我咬牙咬的太用力,这会儿感觉话都快说不出口了,她只是拿出纱布给我把伤口包扎起来,然后把那颗子弹头递给我。
她接着说,一会我拿西药过来给你输液,你等一会。
随后她就出去了,木兰和蓝采妮进来了,蓝采妮那丫头哭的眼睛都红了,一直说都怪她,只要我原谅,她现在就走。
我说,这件事跟你无关,你还是赶紧走吧。
木兰倒是不愿意了,说,你这时候赶她出去不是让她送死吗?
我说,对方的目标只有我,若是想杀她的话,早就杀了。
木兰一听,立刻说到,那也不行,我就要留她。小妮子,别哭了,他还没死呢。
蓝采妮这才止住了抽泣,说,兰姐,刚才你还哭了呢。
木兰把头一扭,说,你这丫头真不会说话,去陪依然吧,别一会儿她又哭了。
蓝采妮哦了一声,便去另一间房里看依然了。
留下木兰,她突然郑重的说到,你有没有怀疑派杀手的人是谁?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若是得罪了这么心狠手辣的人,早就把他杀了,怎么能留他到今天?
木兰说,我倒是觉得好像和蓝采妮有关。
我疑虑到,不会吧?
木兰接着说,不,我说和她有关,又不是说她干的,你还记得她说有个年轻警察一直追她的吗?
我点点头,说,那个人家庭背景也很深厚,据说是蓝采妮的父亲和那个年轻人的父亲想让他俩联亲。
木兰说,这就对了,小丫头为了躲避那个男人,跑到咱们家,又那么喜欢你,你不就是人家的眼中钉吗?
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那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会这么狠心?
木兰说,人心难测,那天他来过一次,被蓝采妮赶走了,他离开时的眼神我看的很清楚,分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当时我只是没想到他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居然三番五次派杀手前来,这终究是个隐患。
我说,既然知道他是谁,那就好办了,等我伤口好了,就找他算账去。
木兰说,你也别着急,先休息一会,养伤最重要。
说完,木兰就出去了,我也有点困,一觉睡着了。
我正睡得香,却被一声尖叫惊醒,我睁眼一看,居然是扈熙儿,她正瞅着我,眼睛里一副看到妖怪的样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变化啊?
我问她,你怎么了?
此时木兰和蓝采妮也进来了,同样张圆了嘴,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扈熙儿问我,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才两个小时,你的伤口就好了?
我这才发现,我用的左手在摸自己的脸,右手摸了摸伤口,那缝合伤口的线都自动脱落了,而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了,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我也震惊了,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咒灵?我曾经也受过几次伤,但每次只要一觉醒来,伤口就自然好了,却也不曾有今天这么快,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悲是喜,咒灵的力量越来越强大,用不了多久,或许我就被他抛弃了,到时候,我只能等死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扈熙儿解释,木兰安慰了她半天,总算送走了,要不然她非要把我当成宝贝研究我的自愈能力。
蓝采妮则高兴了,抱着我的胳膊呵呵傻笑,这丫头就是太天真了,我都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伤害。
既然我好了,那就该报仇了,我在蓝采妮那里旁敲侧击问出了那小子的信息,他叫蒲振杰,住在哈市最有名的别墅区,问清楚了地址,今天晚上就要他的命,我可不管他身世如何。
晚上等蓝采妮睡了,我便悄悄出门,这件事还是不告诉她的好,毕竟蒲家和蓝家也是世交,她若是知道了,可能事情会更麻烦,最简单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这个潜在的隐患,我可不想每天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躲着子弹。
半夜一点多,我开车来到了这个豪华的别墅区,这里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保安,我把车开到远处,一个人偷偷翻墙进去了。
我数了数,第六家就是了,我悄悄走到门口,果然门牌号是六,小院儿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三层小洋楼也没有亮灯,看来都睡了。
我纵身一跃,跳进院落,踮着脚轻轻走到墙边,飞身跳到二楼的阳台上,阳台的门没有锁,我轻轻一扭,门就开了。
我走进去,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这只是一间书房,我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可以看到东西了,轻轻打开门,拉开一条缝隙,外面也没有人,二楼一共有六间房,我搜了一圈,一个人都没发现,我有些紧张了,难道我中计了?
我从楼梯下一楼去,一楼就和一个娱乐场所一样,各种娱乐项目都有,电玩,台球,ktv,我饶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有人。
我又爬上三楼,楼梯口正对面就有一间房,我听到了微弱的鼾声,看来人在这里。
我同样打开一条缝,里面果然有人躺在床上,我这时没有再犹豫,一个健步上前,被子一掀,伸手掐住了那蒲振杰的脖子。
他睡的正香,突然被我掐住了脖子,吓得魂都快飞了,大喊大叫,我给了他几个耳光,他才安稳下来。
我把灯打开,却发现他身边还躺着一个赤身luo体的女人,此时正蜷缩着,紧闭着双眼。
我把被子一卷,盖住了那女人,而蒲振杰看到是我,脸色有些不正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 非礼勿视,九阳扇()
我掐着他脖子,发现他右耳里面塞着棉花,好像耳朵里流过血。
哦,我知道了,他引爆了杀手头颅里的炸弹,却忘记拔去窃听器,耳膜被震的穿孔了。
我有些想笑,他才二十出头,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事,我真的要杀了他吗?
我有些迟疑了,脑子里好像有两个声音再喊,一个在说,他两次派杀手去杀你,心狠手辣,恶毒之极,死有余辜。另一个在说,不能杀他,他虽然有些坏,但他年纪还小,而且是个普通人,不如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掐着他,一直徘徊不定,心一狠,先把他打晕了,扔在床上。
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让被子里的女人穿上,那女人支支吾吾的,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最后她跪在床上,给我磕头。
难道这女人是被他抓来的?
那女人张开嘴,我才发现,她的舌头被剪了一截,所以根本说不清楚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我有些气愤,一拳打在蒲振杰头上,他刚才被我打晕,这次又被我打醒了。
我问他,可是你你两次派杀手杀我?
他有些慌,说,我,我错了,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只是想夺回蓝采妮而已,现在我不要她了,我让给你,行了吧,只要你不杀我,怎么都行!
我想了想,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妄我修炼多年,岂能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了,吓唬吓唬他就行了。
我绷着脸,说,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要答应我以后莫要再为非作歹,否则下次我会让你看到自己的屁股!
蒲振杰颤颤巍巍的说,我一定好好做人,做好事,做慈善。
我说,那你先赞助我一下吧,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他听完,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卡,说,这里还有五十万,给你了,密码是一到六。
我把卡收了,说,这个女人我也要带走。
他说,行,行,你看着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
我想了想,五十万外加拯救一个女子,这笔生意做的还可以,我便把他敲晕,带着那女人离开了。
本想悄悄回到家,然而刚到我家附近就听到警笛声,我让那女人坐在车里别动,自己下车走过去,警方已经把我家围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敢妄动。
我借着警车挡住身体,露出头盯着,不一会,一群警察出来了,还抬着几具尸体,不过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尸,只要不是木兰和依然,我都不在乎,但这是我家,怎么会突然多了几具尸体呢?
不一会儿,警方带着木兰出来了,还用手铐锁着她,蓝采妮跟着出来,怀里抱着依然。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看来这些人都是木兰杀的,而这些人一定是蒲振杰养的杀手,草,早知道刚才就弄死他了。
我赶紧给马芊打电话,林不过还在养伤,我不太好意思打扰他,我想这点小事马芊应该能解决。
警方带着木兰和蓝采妮走了,既然她们并没有出事,到警局走一圈到也无妨,不过那蒲振杰我是不会再放过了。
回到车里,却看到还有个女人在,我只能把她带回家里,客厅里已经被枪打烂了好多东西,地上到处是血。
那女人也不太怕,站在一边听我的话。
我让她去卧室休息,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门,她很听话照做,而我出门去,为刚才的愚昧买单。
刚来过一次,一切都轻轻松松的,然而到了这里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他居然逃走了,我来晚了。
这次算是放虎归山了,不过我想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除非他自认为有把握杀死我。
我只能再次开车回家。到家时正好碰上马芊开着车把木兰和蓝采妮送了回来,木兰问我,杀了么?
我无奈的摇摇头。她说,他跑了?
我只能把事情讲给她听,木兰说,算了,万一他真的改悔了,你也积了一份德。
蓝采妮和马芊听不懂我俩的对话,我也没有再提,我邀请马芊进家里坐一会,不过她拒绝了,我便让蓝采妮和木兰先回家,而我和马芊简单聊了几句。
我问她,林不过怎么突然受伤了?
马芊说,还不是那几个间谍,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本来可以集合所有人一起去的,可他偏偏独自行动,遇到了一个高手,他没打过,好在对方也怕被我们大部队赶到包围,打伤了他就跑了。
我还是挺好奇的,林不过修为虽然不算太高,但也看的过去,那几个棒子间谍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倒是想会一会。
上次败给那个黑衣厉鬼,让我觉得很窝囊,心里就想再打一场,为我正名。
和马芊随便聊了几句,她就离开了。
我一进门,木兰和蓝采妮就盯着我看,那眼神看的我都有些发怵。
我问,怎么了?这么盯着我?
木兰指着我的卧室,说,你自己的看看吧。
我走过去,推开门一看,那女人竟然躺在我床上,什么都没穿。
非礼勿视,我急忙转过头来,说到,妹子,我让你来睡觉,不是和我睡觉,赶紧把衣服穿上。
我把门关上,心想这女孩子也挺可怜的,估计脑子都有问题了。
面对木兰和蓝采妮的双重质问,我便把事情真相告诉她们,蓝采妮这才知道,一直想杀我们的人,就是一直追她的蒲振杰,而这个女人就是蒲振杰关起来用来泄欲的。
女性总是会同情这样的人,木兰和蓝采妮决定留下她,但我立刻否决了,家里两个女人就已经够乱了,再添一个我可受不了。
于是我极力反对,最后达成协议,先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交给相关部门去解决吧。我不是慈善家,我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就发现蓝采妮把那女人梳洗打扮了起来,换了蓝采妮的衣服,两个人又梳了同样的大型,看上去就和双胞胎一样,怪不得蒲振杰把这个女孩作为泄欲的对象,就是把她臆想成蓝采妮了。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莫名的窝心,居然没杀了他。
我和木兰带她去医院检查,蓝采妮就在家里陪依然。
虽然马上过年了,医院还是有很多人,这个女人连名字都没有,挂号的时候我就瞎编了一个,就叫杨柳吧。
不得不说现在的医院手续实在太繁琐,整整一天才把情况检查完,医生确定她精神出了问题,也就是说,她变成了一个傻子。
我询问了一下,听说京都那边有特殊的疗养院,可以花一些钱把她送到那里去,或许还有机会复苏。
这些事我想交给警察来办吧,把那女孩交到警察手里,我和木兰就回家了。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和木兰顺便去买了一些年货,要不然过年连饭菜都没有得吃了。
并且家里发生过枪战,很多家具都坏了,又要重新换一套,还好讹了蒲振杰五十万,要不然这笔买卖就亏到家了。
晚上我们正吃饭,那嗜酒的鬼差便到了,我把鬼袋交给他,他数了数,说到,抓得不少啊,比我预期的多,看在你们如此辛苦的份上,本大人送你们一件礼物。
说着,他扔给我一把扇子,说到,此扇名曰九阳扇,是专门对付各种厉鬼游魂的,包括本大人都很害怕,反正就是很厉害的样子,你们收好了。
我拿起扇子,有些重,扇骨用的是一种不知名的金属,呈淡绿色,扇面则是白纸,一面写着九阳两个字,另一面画了一幅画,七只形态各异的麒麟喷吐着火焰,互相玩耍,活灵活现。
九阳扇,拿在手里都觉得阳气十足,我真不知道这小鬼在阴间当差,怎么会有如此阳气浓重的宝贝。
不过既然送我了,我就会留下,作为回敬,我把提前准备好的一瓶好酒送给他。
这酒鬼抱着酒就离开了,可能巴不得赶紧找个角落藏起来,独自品尝这美酒了吧。
抓鬼的事情总算解决了,马上过年了,事务所也停止营业了,黄胖子放了假,和商小北去国外旅游了,而我则留在家里,每天闲的无聊,只能研究符篆。
那张隐身符被我用尽了能量,我只能凭借印象研究了,好在那张符的模样已经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几天过去了,虽然没画成功,但也有一些进步。
不过这几天我倒是有些习惯蓝采妮这丫头了,每天早上把我们叫醒,准时八点早餐,上午陪孩子,中午做饭,下午洗衣服,做家务,然后再做晚饭,就像一个不花钱的保姆。
木兰只需要在她忙的时候照顾依然就可以了,于是大部分时间都在玩电脑,看电影电视剧。
突然不忙碌了,却觉得无聊了,人总是会这样,永远都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把蓝采妮当成了妹妹,她的名字也不在我口中出现,反而叫的更多的是丫头,或者妮子。
丫头能留在我身边就特别满足,每天只憧憬着能和我关系更近一点,所以她做什么都很努力,想让我夸她,我只能不定时的夸几句,可心里却在担心,如此下去,她更不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