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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修神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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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想要遭雷劈,他心里又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因为叶缘和魔尊留下的功法里没有修真基础的法诀,所以让李仲玄有些误会。修真者分修仙和修魔,这点李仲玄大概的知道些,但是他却也只知道修真者分这两派而已。所幸他福缘深厚,因著流星的缘故,两个剑之仙灵强行迫使他修行这两种功法,再加上两个仙灵经年累月吸收的天地灵气也大部分都被李仲玄纳入体内,所以现在他的修真层次,已经一举进入固体后期。
  无论是修仙或是修魔,修真皆分六个层次:铸基、固体、炼神、通虚、合体、渡劫,前两个阶段属于入门期,中间两个阶段属于成熟期,最后两个阶段则是大成期。层次与层次之间可是天上地下之差,每突破一层便像重生般,会见到新天地。
  想当然,现在的李仲玄根本不知道这些,更不知道像他这样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就能突破铸基、固体两个层次接著进入固体后期,需要多深的福缘。大部分的修真者终其一生连铸基期都突破不了,最后只落得垂死终老的下场,当然这也是修真的规律。
  修真者就是逆天而行,顺出生人、逆回成仙,修真一举无疑是打破自然规律,所以真要是轻轻松松就突破铸基期,人间还不得大乱?尤其进入固体期后,肉体的衰老开始缓慢,强度也比普通人坚韧许多,寿命当然也长得多。进入成熟期后,衰老更趋缓慢,一般进入通虚后期的修真者,不出意外大多能活个五六百岁。而修到合体期的修真者,基本上都能活到千岁以上,这么长的寿命,即便是修真境界再缓慢的人,也能挨到渡劫期了。
  所幸不是每个修真者都能安然无恙度过渡劫期,天雷降下,不少修真者在这个关口撒手人寰。不过打从晋末五胡乱华,天下大乱,修真界也是大伤元气,大部分的功法口诀都已散失,所以现在修真者中能够修到通虚后期的,都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更遑论是修到渡劫期。
  李仲玄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修炼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得挨雷劈,所以吓得干脆放弃修炼。从另一个角度看,无疑李仲玄是自恃过高,认为修真修个大成对他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一样。不过他这般却又吻合了修真法诀里「重在体悟」的深意,一旦进入固体后期,修真便不再是修炼体内经脉的力量,在这个阶段,人体内的小乾坤基本上已开发完成,从炼神期开始,就是要努力将体内的小乾坤与外在的大宇宙联系起来,取天地精华来修炼,达到真正的内外合一、道法自然的境界。
  不过李仲玄的情况又有些特殊,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修炼了广成修仙诀和青云修魔诀,这两种功法是修仙修魔的至高法诀,自古仙魔不两立,而两派的功法更是水火不兼容,虽然两种功法经过斗争后在李仲玄体内达到平衡,并且开创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修炼法门,但是今后李仲玄身上会出现什么情况,恐怕就是广成子和青云子也搞不清楚了。
  李仲玄并不知道这些,他对自己身上的力量相当满意,说起来这还得感谢玄亦那个杂毛,不过那个老杂毛骗自己上舍身崖,害得自己还差点丢了小命,这个仇怎么著也不能不报,于是李仲玄把两把仙剑用身上有些破乱的衣服包起来藏在怀里,然后悄悄潜进了问道宫。问道宫和往常一样,所有的道士都在大殿里听玄亦讲些乱七八糟的道家经文。李仲玄回到自己暂住的客房,换去一身衣物,这才觉得身上清爽许多。
  不过两把飞剑的安置问题把他难住了,修真者在突破铸体期后,都会开始修炼自己的法器,炼器的潮流就是修炼飞剑。因为修仙者和修魔者之间常起冲突,所以既利于攻击又利于逃遁的飞剑就成了炼器的首选,而一般达到固体期的修真者所修炼的心剑合一,已经可以将飞剑隐入体内随时等候召唤,不过对于修真,李仲玄连个入门者都不如,所以这两把让他爱不释手的仙剑着实把他难住了,手边没有剑鞘,剑身的长度又不及江湖人的配剑,可以挂在腰间,这该如何是好?愁困中,李仲玄从窗户瞅见玄亦的贴身道僮似乎进了对面的丹房。
  看到丹房,李仲玄记起似乎曾经在丹房里见过类似短剑剑鞘的东西,不过当时玄亦将它死藏在怀里,就是不让他碰,他心想:「哼,就它了,既能让玄亦老杂毛心疼,又能给仙剑找个家,一举两得。」
  想到就做,李仲玄悄悄掠到丹房门口,往里一瞅,摆放丹药的橱柜居然被拉了开来,橱柜后是一个隐藏的暗格,那小道僮正在小心翼翼地整理著暗格里的丹药,那像剑鞘一样的东西正躺在暗格里,想来是玄亦上回看完后把它放进暗格里的。那道僮清点著丹药,还不时擦拭口水,李仲玄一看,知道准是些灵药:「看来这回真是捡到宝了,你这个老杂毛,看这回不心疼死你?」
  道僮清点完药正准备放回暗格,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眼前,紧接著他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李仲玄把刀鞘取出来,又拿出包袱一股脑儿把所有丹药都包了进去,然后到马房牵了他那匹红胭脂,出了道观就往长安的方向奔去,边骑马还边想:「等那个道僮醒过来也得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那时候小爷我早跑得没影了,呵呵,玄亦你个老杂毛,想报仇到长安来找小爷吧。」
  心花怒放下,李仲玄夹紧马腹飞奔了起来。


第一集 黑白剑灵 第二章 翻云覆雨    
  李仲玄一路上马不停蹄,他可不想让玄亦追上自己。
  他胯下这匹红胭脂是高昌进贡的汗血宝马,太宗皇帝转而赏赐给他们李家,飞驰起来真的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李仲玄没几日的功夫就从泾州赶到歧州,玄亦肯定是追不上了,不过这几天在关内道这几个州郡里,可真把李仲玄这大少爷苦坏了,泾州、陇州吃的玩的,根本无与跟长安相比,所以李仲玄心里希望能一下子飞到长安去。
  所幸到了歧州后,以红胭脂的脚力,差不多再行个五六日就能抵达京城,李仲玄决定在歧州好好玩玩再回长安。路上闲著没事他把《驭女通天经》研究上了,这回怎么著也得到歧州的青楼试炼试炼。不过《驭女通天经》还真是道家的典籍,只是里面讲的东西可跟道家正统相去甚远,主要都是些合和双修的功法,尤其其中一些驭女之术很是对李仲玄的胃口。
  说起李仲玄,也不知是李家之福还是李家之祸,李靖怎么说也是当世名将,上得眷宠、下受爱戴,偏偏子孙就是不争气。儿子倒还罢了,虽然无能,行为却也并未浪荡不检,只是这独孙李仲玄着实让他生气。说资质吧,那是一等一的好,年方二十,家传的伏龙功已经练到了第七重,就是李靖也是不惑之年才修到的第七层。
  然而李仲玄性子浪荡,整日留连在烟花场所,说起李家公子仲玄,名声在长安四大楼里可是响当当,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而李靖也管束不了,怎么回事啊,有他奶奶罩著啊,李家就这么一个独孙,红拂真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哪能让李靖动半根汗毛?不过对李仲玄这浪荡风流的性子,红拂也很是担心,本来希望这次李仲玄到问道宫祈福,玄亦能够稍微约束一下,哪里想得到玄亦为了让李仲玄上舍身崖,居然将《驭女通天经》给了李仲玄,这无非是助纣为虐,又不知得坏了多少女子的幸福。
  李仲玄得了这些驭女术,心里痒得不得了,哪还管书上写的禁忌话,书中最后有几句警语,大体就是说这双修功、驭女术须得慎用,这些功法不是意志坚定的人练了稍有不慎,就有堕入魔道的可能,而是到时练功者将变成野兽般为欲所驱的色中恶魔。李仲玄可不管这些,他找了家客栈把马寄放了,又解决了口腹之欲,然后跟店家打听了歧州城最大的青楼所在,接著满心欢喜步履轻盈地往青楼的方向去了。
  李仲玄满怀兴奋,想要见识一下歧州城的风月场所,所以脚底下加快了步子,眼见那青楼都露尖尖角了,却让他看到一码子事。
  一个恶少模样的家伙带著一群打手,在转角处调戏一个貌美的小娘子,李仲玄人虽风流、却不下流,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对于那些霸王硬上弓的,他是看到一次修理一次,更何况被调戏的小娘子真是出落得花儿一般,虽说没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但是骨子里透露的柔弱无依,一下子就能激起男人怜香惜玉的英雄气概。
  李仲玄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简直就如虎入羊群般,眨眼的功夫那几个打手就全都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那小娘子看见救星,急忙跑到李仲玄身后,一副找到靠山的样子。
  恶少已经被李仲玄这几手功夫吓得腿都软了,可嘴上还不服输,道:「好你个小子,连你家少爷都敢得罪,有胆你别跑,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著人踉踉跄跄地逃了个没影。
  李仲玄也不理他,转身看身后的小娘子已经是一副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模样,晓得今儿个这青楼是去不成了,便柔声道:「这位姑娘受惊了,不知姑娘家住何处,可否告知,在下也好送姑娘回家。」
  一番文词吊得还算上路,只是雅不雅、俗不俗的,倒惹得那小娘子破涕为笑。
  不过,小娘子随即又脸色黯然地说道:「多谢这位公子了,我本是同父亲到歧州投亲来的,未料亲戚早已搬迁,投亲不成,盘缠又用光了,父亲也生了重病。」
  说话间,想起数日的酸楚,眼泪就如雨点儿般滚了下来。
  李仲玄一听,又是一出老套的人间悲剧,本来照剧本这小娘子接下来应该是走投无路,父亲也病死,然后再来个卖身葬父,最后小娘子在青楼过著迎来送往的日子,不过既然让李大公子遇上了,哪里还能让美人受这样的苦?
  「姑娘,别哭了,在下不才,还算有些身家,」
  说著从钱囊里拿出十两宝货塞到小娘子手里道,「这些宝货你先拿去用,你与令尊住在何处?我先送你回去,令尊的病想来也没得到及时的诊治,我同你一起过去看看。」
  那小娘子一看手中的宝货,随即一愣,要知道十两宝货可是百钱开元通宝,而一斗米也不过才三钱宝货而已,眼前这位公子可真是够大方的。小娘子随即止住哭泣,仔细打量李仲玄。
  李仲玄一身文士衫,做工料子很是考究,一看就是富家公子,人更是一表人才,唇红齿白,鼻柱丰隆高挺,眼若玄星,顾盼间风流俊逸,貌赛潘安。
  这时李仲玄正盯著小娘子饱餐秀色,看那小娘子正仔细打量自己,他冲著她微微一笑。这一笑虽说略带些轻薄,但在李仲玄英俊的脸上那真是迷死人了,凭著这一招,李仲玄在长安四大楼可是博得了个一笑倾楼的名声,所以他很有信心能够迷住那小娘子。果不其然,小娘子一下子就被笑容吸引了,不过定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对李仲玄道:「公子真是古道热肠,今日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就请公子先受小女子一拜吧。」
  李仲玄忙伸手扶起她,扶时还故意装做不小心碰到小娘子的酥胸,结果弄得小娘子满脸通红又不好明说。
  小娘子忍住羞意对李仲玄道:「公子,我和父亲住在福来客栈,就不劳烦公子操心了,还请公子告知住处,小女子日后定当为奴未婢报答公子。」
  李仲玄心想:「为奴为婢就不用了,以身相许就行了。」
  嘴上却说道,「还真是巧,在下也是住在福来客栈,正好陪姑娘回去看看令尊,再说我这身上也有些药物或许能起些作用,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回客栈吧。」
  小娘子闻言心中感激道:「那就劳烦公子了。」
  语毕便引领李仲玄往客栈行去。
  李仲玄走在那小娘子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股原本准备到青楼发泄的欲望,噌的窜了上来。
  观女术有高下之分,下等者看身材胸股,中等者看气质脸蛋,上等者看风姿仪态。李仲玄那可是个中高手,十四岁开始进出青楼烟花地,早练就一对火眼金睛。
  看身前的小娘子,柳腰款摆,袅袅婷婷,臀部丰隆高挺,走起路来也不会松垮地晃动,显得结实得很。从行进间的仪态看,小娘子的身段柔软,一摇三摆风姿绰约,这要是上了床,那定是男人的恩宠,几下摇晃就能让你一泻如注。虽然不是天生的媚骨,可大家闺秀的骨子里似乎透露著诱人的风骚。
  李仲玄越看越爱,加快脚步与那小娘子并肩行道:「看姑娘应该也是大家闺秀吧,沦落至此,在下真是于心不忍。」
  小娘子道:「小女子的爹爹本是扬州的商人,家境也算殷实,前些日子出了些变故,家父的商号破产,这才无奈到歧州投亲来的。」
  李仲玄闻言心中更高兴了,没吃过苦的小娘子在这些日子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只要稍微用些手段你就逃不出少爷我的手掌心了:「真是苦了姑娘了,还未请教姑娘贵姓芳名。」
  小娘子羞红著脸道:「我叫秦凤儿,公子姓甚名谁,小女子也还不知道呢……」
  李仲玄听到她叫秦凤儿,心中很是惊讶,扬州丝织业龙头「瑞福行」的老板好像就是姓秦,在京城的时候,听说那秦老板有个美赛天仙的女儿就是叫秦凤儿,此凤不会就是彼凤吧?不过不大可能啊,「瑞福行」那么大的铺子不可能说倒就倒啊,但是要说重名吧,可也太巧了,算了,反正她现在是走投无路,管她是谁呢!
  「在下李仲玄,长安人士,尚未婚配。」
  听到李仲玄说尚未婚配,小娘子脸红得恐怕胸前那抹嫩白都变色了,头也低得只刚好能看到路,并且加快步子往客栈走。
  李仲玄也没再多话,不一会,两人到了福来客栈。
  李仲玄订的是客栈天字号房,上房,一进屋那掌柜的腆著脸过来讨好,可一见到秦凤儿,掌柜的脸就拉了下来:「秦小姐,房钱你可是拖了好几天了,再要是付不上的话,对不起了,你和你父亲可就得赶紧搬走了。」
  李仲玄一听,从钱囊拿出二两宝货甩手扔给掌柜,道:「秦姑娘的房钱我给付了,这些够不够?」
  掌柜的脸一下就开了花:「够了,公子爷。」
  李仲玄道:「那就给秦姑娘和她父亲换两间上房,房钱都记在我帐上。」
  「好了,小东子,快给秦姑娘和秦老爷准备两间上房。」
  秦凤儿一脸感激的看着李仲玄,道:「谢谢你,李公子。」
  李仲玄道:「别跟我客气了,还是快点看看秦伯父他老人家的病吧。」
  秦凤儿道:「公子跟我来。」
  李仲玄跟著秦凤儿进了一间普通客房,客房的榻上卧著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秦凤儿走到榻前,吃力地半扶起父亲,止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从扬州来时还好好的,没想到到了歧州,父亲突然一病不起,最后一直昏迷,平日只能靠我餵些汤水维生。」
  秦凤儿扶著父亲躺回榻上,扑在父亲胸前抽泣了起来。
  李仲玄知道秦凤儿是小姐做惯了,吃不得这些苦,今天自己这一伸出援手,她好像找到依靠似的,趁机发泄了连日来的委屈。
  秦凤儿现在正哭得迷迷糊糊呢,这样好的机会李仲玄当然不能放过,他轻轻坐到秦凤儿身边,右手绕过腰部把她搂进怀里,李仲玄一边用鼻子嗅著秦凤儿身上令人迷醉的处女体香,一边安慰道:「凤儿别哭了,我会照顾你的,放心吧。」
  秦凤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刚见面的人搂著,忙脱出身子,满面羞意地看着李仲玄。李仲玄的脸上是一副再真诚不过的表情,再加上英俊脸庞上洋溢著柔情,秦凤儿心里一阵悸动。
  李仲玄看秦凤儿的表情,知道他对自己动了心,在心中对父母万分感激,要不是二老把他生得俊逸出群,哪能这么容易就俘获秦凤儿的芳心?
  李仲玄低头看了看秦凤儿父亲的情况,确实是昏迷不醒,而且脉搏也很微弱,但是面庞上浮著的一层黑气,又不象是生了病。李仲玄虽然不懂医术,但是对旁门左道的巫术,他还有些见识,说来这都是爷爷李靖的功劳,李靖对这些道术巫法特别感兴趣,所以收集了不少书籍,李仲玄的心性对道术不怎么感兴趣,对巫法却是有些研究。
  他看秦凤儿父亲的情况,虽然不知道是受制于哪种巫法,但是见面上黑气浮动、昏迷不醒,这种情形十有八九是被巫术所制,于是他当下握住秦父的手,将体内那股力量输进秦父的经脉。
  要知道李仲玄体内的混沌之气可是由仙魔两派秘法修成,被他当成内力已经很冤枉了,此时又被他拿来驱除巫术,真是庞统当知县——大材小用。
  李仲玄的真气一进入秦父的体内,就如摧枯拉朽般轻松地驱除秦父经脉内的黑气,而秦父也「嗯」的呻吟了一声,这是昏迷之后从没有过的事,秦凤儿随即兴奋地扑到父亲身前察看。
  李仲玄早把真气收了回来,他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秦凤儿投怀送抱。
  「秦姑娘,令尊的病确实严重,不过在下还有办法医治,只是医治了令尊,在下也元气大伤,须得静静调养。」
  秦凤儿站起身子道:「公子,你还是叫我凤儿吧,只要公子能只好家父。」
  秦凤儿的声音一下子低得如同嘤咛一般,只有眼睛依旧看着李仲玄,「凤儿愿意以身相许,为奴为婢伺候公子。」
  李仲玄道:「凤儿,你这话就严重了,放心,老伯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你先出去,稍后我喊你再进来,我需要安静地替老伯治病。」
  秦凤儿听话出了屋子,在外边焦急地等著。
  屋里的李仲玄不疾不徐地先运功把自己逼得满头大汗,然后才为秦父治病,他体内的混沌力量是天地之间的本原力量,异常强大,片刻就通遍秦父的经脉,也解放了被巫法禁止的脑部。
  听到秦父平稳的呼吸声,李仲玄知道大功告成了,他将秦父放倒在榻上,然后假装极度疲累,喊了秦凤儿进来。
  秦凤儿冲进屋就看到父亲已经安然无恙,一高兴,眼泪哗的就下来了,这时听到李仲玄道:「凤儿,把这粒补气益元丹给伯父服下去,伯父昏迷太久,这丹药能让伯父恢复体力。」
  秦凤儿接过丹药,这才注意到李仲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关切道:「李公子,你没什么大碍吧?」
  李仲玄吃力道:「没事,我回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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