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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造地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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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晞被说到症结,全身绷紧了劲,没有回头。

    林志远见她无动于衷,来到她面前:“前段时间我在bj的泊淳里并不是白待的,老职员都传言,纪少徵,要么是有男人的隐疾,要么是在等之前唯一跟过他的女人,那女人一直没有名分,纪少徵对外也不承认,真是可怜,后来还出事了,现在在坐牢,算起来可能今年快出来了。除晞,你希望真正的原因是哪个?”

    除晞心口一滞,脸色急剧变化。

    三十五岁事业成功的纪少徵,为什么仍然单身?除晞认为,她和纪少徵还没有发展到会问这种问题的阶段。

    隐疾……纪少徵对她从来安分,最多不过牵手,连拥抱和亲吻额头还是上次久违见面后冲动发生的,可也不能因此断定他有男人的隐疾啊?难道男人都像林志远一样才算正常?而他的感情史,她更是从来没介意过,若是说到棘手的前任,林志远更让纪少徵介怀才是。

    林志远得意一笑,肯定说:“你和纪少徵根本没有到那步,我劝你,你不要再异想天开,以为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完美的男人。”

    除晞也笑:“我和纪少徵到哪一步……由我决定,他从来不会勉强我。再者,谁没有过去呢?纪少徵最令我欣赏的,就是他值得我相信,而我对有些人的信任,早已经消失殆尽了。林志远,我最后说一次,我们朋友都不要做。”

    林志远慌了慌:“这些都是实话,没有任何我自己的虚构成分,除晞,我这次真的在好心提醒你!”

    “我谢谢你!”除晞好气又好笑,抱着报告再也不愿跟林志远多说一句废话。

    傍晚回到寝室,除晞没胃口,坐在床边发愣,虽然一遍遍自我警告不许因为林志远的话乱猜疑,但此时她的思绪一点不受她控制。

    女人,曾经纪少徵有个背后的女人?而她现在还在坐牢?

    除晞惴惴不安,偏偏纪少徵的来电找上她来。

    她焦虑、矛盾,不知该不该对他坦诚不公。前几天纪绒绒提出的小公寓的事,她耿耿于怀着,现在又冒出来个坐牢的不明女人!

    纪少徵,难道一切都要她亲口问出来,他才会给答案?而她,期待的答案又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事实果真残忍不堪,那一辈子当聋子、当瞎子会不会是更好的选择?

    除晞第一次挂断纪少徵的电话,发出短信:在实验室开会。

    九点,手机如时响起,除晞第二次挂断,发出短信:和同学聚会,喝了点酒,要睡觉了。

    第二天十点,除晞第三次挂断,发出短信:马上进无菌实验室。

    ……

    如此以往,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除晞没有接过纪少徵的一通电话。

    第四天,陆泉来了,还好公寓里男士止步。陆泉等了一天,没有等到,便回话给纪少徵,才开车离开。

    之后的一个星期,纪少徵的电话和视频邀请全部被除晞以各种方式和理由拒绝,而纪少徵那边也降低了攻势,不知不觉,她的手机逐渐重归于寂静。

    ……

    纪绒绒将于玫玫的单子全权交给了tony,自己和郑爵约会得火热。

    郑爵不愧是搞艺术的,每个点子,都颇具浪漫主义气息。

    从前和叶灏丞在一起时想都不会想的音乐会、鲜花、烛光晚餐,不过是每次行程的标配。而被郑爵惊艳的那次,是他在周末的广场上为她单独演奏小提琴,引来好几百号人的围观。

    纪绒绒捧着花,哼着曲子,心情简直美妙得上了天,刻意先回到爱纱显摆一般,没想到自动门一开,正看见了负手而立的单诚。

    这么多年,她还是只需一见他的背影,便能断定就是他!

    纪绒绒落落大方走过去简单打过招呼,将新出炉的蛋挞分给大家吃,准备回工作室。

    单诚无所顾忌追出来,而纪绒绒已来到自己的车旁边,将花放到后座。

    “纪绒绒!这么久没见,我们好像应该再聊聊。”

    “摄影展那天不是聊了很多?”纪绒绒靠着车门,抬起下巴,向二楼望去,于玫玫正在试婚纱,阳光穿过落地窗,映出她洋溢着幸福的脸庞,是不是所有女人对婚纱、对婚姻,都是同样的充满渴望?

    “你还是回去吧,may在上面,被她看见产生误会多不好。”

    单诚玩味的打量她,还是从前那副“花花公子”的风流模样:“你应该很了解我,我根本不是属于婚姻的男人!你不觉得,我和婚姻摆在一起,很不伦不类?”

第27章 和记忆一起焚烧(1)() 
第九章和回忆一起焚烧(1)

    纪绒绒不甚理解:“你是认真的?单诚?如果你不想结婚,自己逍遥一辈子好了!干嘛坑别人?”

    单诚摊摊手:“我说,你别着急指责我,我们两个知根知底,我结婚的理由你猜不到?”

    片刻,纪绒绒恍然大悟:“是伯父意思?”

    单诚不置可否。

    她居然以为单诚为真爱改过自新,浪子回头了!原来不过是迫于家族压力才结婚。

    纪绒绒出神,脸渐渐冷下来:“你们男人倒是无所谓,婚姻对你来说算什么呢?可女人不一样,一个女人选择和你结婚,你知道她要下多大的决心?她等于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了你,对你在婚礼上做出的承诺和责任深信不疑,她不仅是你的老婆,更是你将来孩子的妈妈……如果你连婚姻都欺骗,你简直——”

    单诚被她一串认真有力的控诉弄得有些无措,打断说:“纪绒绒,其实……我觉得我们是同一种人。”

    纪绒绒没听懂,她才不要和单诚这种朝三暮四的滥情男人是同一类人!

    单诚若有所指:“还不明白?”

    他又笑,而且是十分欠揍勾着个嘴角,以为自己是陈冠希啊!

    “你老公气度很大,被戴了绿帽还一声不吭,在下佩服,佩服!不过也间接说明,你纪绒绒,很有本事,能让一个男人眼睁睁看着老婆跟着另一个男人走,却一点行动不敢做……这要归功于你驭夫有方,在老公和情人之间游刃有余,看来我得多向你讨教。”

    纪绒绒并没有费多大工夫,回忆起他们几人相遇的唯一场合,便是摄影展后的拍卖会。难道叶灏丞亲眼看见她与郑爵离开?

    那又如何?!

    纪绒绒将错就错说:“对啊,他是很有度量,是你楼上的那位比不了的!小心may知道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沾花惹草,抓破你的脸!”她吐口气,满脸遗憾地叹道,“啧啧,到时候你单大少爷就再也不能顶着这张脸,出去招摇撞骗了呢!”

    单诚哈哈大笑:“纪绒绒你还是那么有趣!”

    纪绒绒迅速板起表情,哼了声,一骨碌钻进车里:“再有趣,也与你无关!”

    车门一关,绝尘而去。

    ……

    在那之后,纪绒绒总要打听清楚爱纱里的情况,确定不会见到于玫玫和单诚,才决定去不去。

    她和单诚的感情在和叶灏丞开始前已经彻底结束,想起来,都怪自己年少无知,单纯天真,以为王子一般英俊倜傥的单诚,是自己的命中注定,理所当然的欣赏他,喜欢他,和他交往。

    他们门当户对,成长背景相似,三观一致,性格契合,连兴趣爱好——摄影和旅行,都一模一样!还有比单诚更合适与她在一起的吗?而单诚,也不负她所望,出众的外表,显赫的家世,和幽默坦荡的个性,几乎满足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所有虚荣心。

    可是,好景难长,纪绒绒从蛛丝马迹中发现,单诚这个王子,比起只爱城堡里守候他的公主,更享受在外流连花丛中,被不同类型的女人簇拥和崇拜时的快…感。

    纪绒绒在当初,可没有后来容忍叶灏丞和季月的耐心,不过依旧好面子,拒绝了众姐妹的陪同,单枪匹马地去质问单诚,他倒是恨诚挚的说:“绒绒,我是真的爱你。”

    纪绒绒笑得前仰后合:“单诚,我忽然不认识你了。你爱我,爱我还与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单诚无辜痛苦的表情,纪绒绒到现在仍记忆犹新,他的理由是:“我天性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啊!”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纪绒绒当下没有痛哭流涕,也觉得没必要深究单诚背叛她的前因后果,事实已定,她不可能原谅他,只怨自己遇人不淑!爱上个荒谬的“生性风流”的男人!

    纪绒绒为此低落过一段时间,再之后,便是与单诚完全相反的叶灏丞闯入她的世界……那样优秀专一痴情的男人,竟得不到他所爱之人的珍惜……

    回忆到了这,纪绒绒用力抓了抓头发,将电脑关上,放松一下。

    她来到阳台俯瞰,让炽烈的阳光驱散心底不由自主冒出的寒气,许久许久,感觉到暖和了,她回过身,将角落里的婚纱拖了出来,除去外罩,再一次端详洁白高雅的它,抚摸它的每寸细致的花纹,每颗闪耀着光芒的钻石,每个花尽心思隐藏在背后的针脚……

    单诚。奇怪的是,在还没了解道单诚的“天性”前,他们也曾轰轰烈烈的相爱,在威尼斯的叹息桥下许下永不分开的诺言,她却从未想过嫁给他……

    纪绒绒恨恨将外罩扔到人形模特的头上,灰尘扬起,弄脏了头纱,她一下子紧张跳了过去,又快速将外罩拿下来,用力抖了抖,小心罩回去,自言自语说:“我不是舍不得……我只是心疼我的心血,如果将来有一天,哪个识货的买家看中你,我一定把你卖个好价钱!”

    她咕哝着说完,工作室的门被敲响,纪绒绒连忙把婚纱塞进原来的角落,跑去开门。

    “郑爵!”

    “铛铛——”郑爵把身后的小礼盒拿出来,“你最爱吃的黑松露巧克力蛋糕!”

    纪绒绒眼睛一亮,无不惊喜:“我刚好饿了,进来吧。”

    郑爵轻车熟路来到厨台,将蛋糕用纸碟盛出来,递到她嘴边:“来,张嘴。啊——”

    纪绒绒笑笑,乖乖张嘴,咬了一大口:“被除晞拐带,我也变得爱吃这个黑松露蛋糕,她倒好,怎么吃从来没胖过,我呢,一不小心就长分量!”

    说完忙不迭凑嘴过去。

    她也怀疑,女人怎么会这般口是心非……

    郑爵腾出一只手掐她的脸:“你啊,要不是我来,你还想不起吃饭!这前菜都算不上,我们一会儿出去吃。”

    “好啊!”

    纪绒绒精神奕奕,正准备换衣服,郑爵忽然从后面轻轻拉住她,她没站稳,跌到他胸口前。

    郑爵低醇的声音掠过耳际:“等等……我还有惊喜给你……”

    纪绒绒心口一跳:“嗯?”

    “我已经决定……留下来,加入sh交响乐团,明后两天就回意大利办理辞职。”

    纪绒绒整个人懵掉了,郑爵牵起她的手,她下意识抽回,一下子语无伦次起来:“郑爵……我……其实你没必要一定这样做。”

    郑爵却无比肯定:“不,我认为,我必须这么做。纪绒绒,我没有把你当做我在中国演出时的消遣,我想认真和你发展。”

    纪绒绒心虚不已,扶着额头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最后终于站定在他面前,眼睛却始终不敢与他坦然对视:“可是我……我……我还没有离婚。”

    郑爵双手放在她肩膀上:“我知道。但是你和叶灏丞……也没有重新在一起的可能了,是不是?”

    纪绒绒攥紧拳,郑爵忽然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她凝望映着自己倒影的双瞳,轻轻道:“是。”

    语罢,她亲眼看着那倒影越来越大,然后她的嘴角被他柔软的唇触碰了下:“好,绒绒,我希望我再回来,你能送我一份礼物……这份礼物,就是……你已经恢复单身了。”

    第二天傍晚,纪绒绒送郑爵上飞机,这样一别,至少需要两个月他才能回来,难免依依不舍。

    临走前,郑爵一再交代她按时吃饭这些芝麻小事,纪绒绒心里听得暖融融,她忽然有种顿悟,可能被爱真的比爱一个人轻松愉快多了,她想一生安稳,与一人甘苦与共,直到白头,为什么不选择被爱呢?

    转身之际,郑爵在她耳边亲昵说:“还有……我的礼物,别忘了。”

    得到纪绒绒的点头,郑爵放心地离开。

    目送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纪绒绒怅然若失地转身,一抬头,见到了一身冷清的叶灏丞。

第28章 和回忆一起焚烧(2)() 
第九章和回忆一起焚烧(2)

    四下喧嚷,纪绒绒与叶灏丞相视而立,却仿佛置身于一片死寂之中。【鳳/凰/ f/】

    郑爵所暗示的“礼物”,是指她能够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恢复单身,两人正式交往,而她此刻,完全有机会,大步走到趾高气昂的叶灏丞面前,灭一灭他嚣张的气焰,坚定宣布:叶灏丞!我同意离婚了!祝你和季月,特么的百年好合!

    可先开口的,是叶灏丞,居然还挺客气:“一起喝杯咖啡?”

    叶灏丞身着白色衬衫,卡其色长裤,提着一只公文包,简单利落,中规中矩,身材倒是被勾勒的不错,啧啧,又是出于季月的搭配?

    “对不起,我还有客户要见,改天吧。”

    “你与郑爵,似乎相处的不错?”话是笑着说的,声音一如从前,冰冷凉薄。

    既然被一而再的撞破,遮掩也是徒劳,纪绒绒巧笑嫣然道:“如你所见。”

    她漫不经心,顺着他手看去,竟发现他指间攥紧,手背青筋显露。

    蓦然收回视线,纪绒绒随意问了句:“这么巧,你也在送人?”

    叶灏丞不大高兴,爱理不理,撇开眼神不看她:“不,我出差。”

    冤家路窄!多说无益!

    纪绒绒错身欲走,叶灏丞又悠悠道:“郑爵为了你,肯心甘情愿留在中国,确实出人意料。不过你们之间有个最大的问题,想知道吗?”

    郑爵说过与叶灏丞、季月的联系并不紧密,可为什么他的决定叶灏丞一清二楚?!

    纪绒绒没反应过来,叶灏丞说:“陪我喝杯咖啡,我马上告诉你。”

    两人来到咖啡店,叶灏丞找了个光晕暧昧的角落坐下来,面对面,许久没有离彼此这样近,好像一抬头,她的头顶就会撞上他的下巴。

    “叶灏丞,换个座位不行吗?”

    “不过几句话而已。”

    纪绒绒打量悠然自得的男人,全身戒备,细至每根神经,等他放招。

    叶灏丞摇摇头:“别这么紧张,想喝什么?摩卡?”

    “摩卡——”

    纪绒绒一失神,他却在轻笑,对年轻的店员说:“一杯摩卡,一杯黑咖啡,谢谢。”

    纪绒绒纠正道:“不,摩卡换成美式。”

    叶灏丞转眸,四目紧紧对视,好像谁先挪开,谁就是输家。

    店员送上咖啡后,瑟瑟地走掉时,他俩还没结束,最后大概是都觉得这游戏幼稚无趣,也没分出个谁输谁赢,不了了之。

    纪绒绒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撕开糖包,撒进去:“叶师兄,多久了?你要卖关子到什么时候?拿着前妻现任的把柄,讨回点可怜的自尊心,有意思吗?”

    叶灏丞看时间,沉着道:“随你怎样说,我现在只想喝咖啡,不想谈事情。”

    纪绒绒恨不能一把将手里的热咖啡泼到叶灏丞那张可恶的脸上!

    候机大厅中的广播一次次播放,纪绒绒不耐烦,叶灏丞慢条斯理地喝完咖啡,伸出手腕第二次看时间,断言说:“郑爵对你……不够坦诚。”

    纪绒绒仍保持高傲的战斗姿态:“可能吧。我们认识的时间不久,许多事情不是他对我不够坦诚,是还没来得及坦诚。等他办完离职手续回来以后,机会多的是呢。”

    叶灏丞敛笑,靠着椅背,一本正经地端详许久。

    纪绒绒被他瞧的心焦,绷不住问:“你看什么看?!”

    叶灏丞扯扯嘴角:“纪绒绒,为什么你总在我身边转悠?还打什么主意?”

    纪绒绒在狭小的角落里暴跳如雷:“奇了怪了!叶灏丞,你以为每次我期待遇见你?!我巴不得,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再也别让我见到你……和季月!”

    “既然如此……”叶灏丞装腔作势一顿,盯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要选择和季月的哥哥在一起?”

    纪绒绒头皮发麻:“你说……哥哥?谁的哥哥?”

    “郑爵是季月的同母异父的亲哥哥。”纪绒绒的暴躁和慌乱,似乎让叶灏丞非常满意,他耸耸肩,“抱歉,看来是我误会你了,要怪也怪郑爵,不敢告诉你事实。”他再度低头看表,向她亮出时间,得逞地勾起嘴角,“可惜你现在找他问清楚也来不及,飞机已经起飞了。”

    ……

    纪绒绒眼冒火光,飙车回到工作室,来到厨台旁,把能砸碎听响的纷纷砸个干净。

    到了酒柜旁,索性拿出酒瓶直接对嘴大口地灌……

    她从狼藉中幡然醒来,听见纪纱纱的尖叫。

    “纪绒绒,这怎么回事?遭贼了?”

    脚边散落着几个威士忌酒瓶,纪绒绒撑着发胀的脑袋,打着晃站起身:“我问你,五婶有没有认得的医生,可以治好我看男人的眼光?一个两个三个!都是这样!呵呵……我这双眼睛长的有什么用?干脆自挖双眼算了!”

    “喂喂……你别冲动,我回家帮你问问啊。”纪纱纱被吓到,找个落脚的地方走过去,把于玫玫的那套婚纱放到床上,“你一定要冷静!你看看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呢,你总比我好吧……呃,tony马上到,感情的事,你们两个有经验的讨论比较适合,我先走了啊。”

    纪纱纱逃之夭夭,纪绒绒在门关上的一瞬大喝道:“纪纱纱你滚回来!陪我喝酒!”

    第二天纪绒绒头痛欲裂,拖着疲倦的身体想接杯水喝,才发现连自己的口杯昨晚都被她摔碎了。她迷迷糊糊又回到床上,瞪着蓝紫色的吊灯发呆,房间内已被收拾整齐,昨天零零星星的片段依次跳到脑海里。

    郑爵……是季月的哥哥!

    纪绒绒苦笑,怪不得叶灏丞自作多情地问她为什么总绕着他转!可不是!谁让她的现任实际上季月的哥哥?难道上天注定她跳不开这个怪圈?

    纪绒绒从前未见识过叶灏丞的狡猾,他故意拖延时间,等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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