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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说过他只是她的哥哥,可那又怎样呢?不过名义上的而已!
“是!我就是故意的!本来抽签分组的时候,千城是想将自己的竹简给我的,那样,我就跟你一船,你为何要上前阻拦?我就是要试试你,看你还关不关心我?”
女子扬着小脸,一脸倔强。
男人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你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如果你泡在水里,面皮随时都会脱落你知不知道?一旦面皮脱落,后果是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才是你那般着急下水救我的原因?”
谢云汐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沉默。
沉默也就是等于默认。
女子身子一晃,微微苦笑,“可是,明明那日在红画舫,你跟边国
男人说,欺负过你女人的人都得死,你的意思,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吗?”
那日,他不顾暴露自己身份、不怕挑起两国战争,那般执拗地要杀那个男人,他是倾了心要保护她的不是吗?
苏墨沉一怔,想起那夜的事来。
他的确是说过那话,但指的女人却并不是她。
那日,那个边国男人还欺负过一个女人,他的女人!
见他不说话,谢云汐以为自己说到了他的心理,复又扑到他的怀中,“沉,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惩罚我那日红画舫的任性,对不对?其实,你是关心我的,在意我的,对不对?”
她红着眼眶,目光殷殷地看着他。
苏墨沉轻叹,又将她从他的怀里扳起,“云儿,要我怎样跟你说,你才明白呢?我是关心你,是在意你,我曾经在你母亲面前发过誓;这辈子护你周全,就算我死,我也一定会做到!但,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吗?如果你再这样胡闹下去,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会玩完,你的母亲也会白死,你懂不懂?”
“不……”谢云汐摇头,犹不相信,脚下一步步后退着,身子摇摇欲坠,“不是这样的!我不懂,我不懂……”
她嘶声低吼,几乎崩溃。
今日在岩上,他那般不顾生死地去救千城,她惶恐,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这个男人唯一以命保护的女人。
后来,在林子里,她又看到他和那个女人抱在一起、吻在一起,那般的忘情,那般的旁若无人,她才想起,这些年,这个男人宠她、溺她、护着她,却吝啬得连一个吻都没有给过她。
再后来,众人烧烤,其实,以小七的身份,他大可以公然烤给她吃的,但他没有,他只烤给那个女人,所以,她生气了,她故意拉出苏墨风,就是想气气他,可是,他却依旧只像个没事人一样。
最后,分帐篷的时候,他更是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那个女人拽进了帐。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情,那种痛到极致的心情,刚刚之前,她甚至还天真地以为,或许他懂,或许他有原因,或许夜里,他会出来寻她。
所以,她出来了,他也来了。
可,终究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吗?
她捂着嘴,踉跄着往营帐的方向跑。
千城一惊,连忙将身子往大树里面挪了挪,她看到谢云汐伤心地从她身边跑开。
她以为男人会追过去,没有!
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靠在树后面,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觉得有震惊、有感动、有欣慰,当然,也有为谢云汐的担忧,但是,更强烈的却是那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他和小七是兄妹,不是吗?
他跟小七说清楚了,不是吗?
他没有骗她,不是吗?
微微扬了扬唇角,她想悄声返回营帐,却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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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57】原来如此
微微扬了扬唇角,她想悄声返回营帐,却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男人站在那里,而且面朝着她这边的方向,她怎么离开?
悌
如果一出来,岂不是要被他发现了?
可是,如果不离开,难道让他先回营帐不成?悌
谀
他回去后发现她不在,岂不是还是被发现了?
正纠结不知所措,却蓦地听到一声女子的轻笑,几分娇嗔,她一愣,真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哪里来的女人?
“你一直都在?”苏墨沉的声音。
千城心中一惊,更是惊错,他该不会说她的吧?
不,不是,有女子的轻笑不是?
她小心翼翼地反身趴在树干上,微微探头朝那边望去。
果然,已是两人。
除了苏墨沉以外,还有一个女子。
一袭黑色披风曳地,清瘦盈盈,从千城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女子的背影。
她一震,是谁?心中却莫名觉得熟悉。
满心满脑都是好奇,她攥紧了手心,一颗心大起大落。
女子就在苏墨沉几步开外站着,没有上前,两两相望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小七的事你是说清楚了,可是千城的呢?”谀
千城浑身一震,愕然睁大眸子,满脸的难以置信,倒不是因为女子的话里提到了她的名字,而是因为女子的声音,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怎么会是她?
他……她……他们……
手心渗出细密的一层薄汗,千城微微喘息。
只是偶遇吧?
可是两人的寥寥数句却分明昭示着两人关系的熟稔程度。
那厢,男人也开了口,“你想要听我如何说?”声音清清淡淡,倒是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想要?”女子轻笑,“苏墨沉,你就气我吧!是不是将我气死了,你才满意?你不就是见不得别人对我好吗?你明知道我对十四根本没有心思,你却还要拉着千城如此气我!”
什么……什么情况?
千城彻底震住,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女人话里的意思,见不得别人对她好?拉着她气她?
难道……难道……
千城身子一晃,要不是有树干的支撑,她差点都没有站稳。
自从嫁入四王府,出现了太多的纠复,可曾经的任何一次都没有如今这一幕的震撼来得强烈。
云蔻,她最好的朋友,她最相信的知己,竟然才是那个住在他心尖上的女子。
那个出现在王府后院的黑衣女子,那个送这个男人的玉的神秘女子,那个出现在后花园和男人交颈低语的宫女,那个七夕夜说旧疾犯了的姑娘……
是了,就是她了,云蔻一直有痉。挛症,发病时,手足冰凉、浑身抽搐,却无药可根治。
自己竟然一直没有想到,竟然认为是小七。
怎么可能是小七呢?
小七是公主,在宫里传递消息给他轻而易举,何需还要穿成宫女的服饰?
那日在书房,她给他按摩太阳穴,他轻裹了她的手说,你来了,待看清是她时,又说,怎么是你?
他就是将她当做了云蔻吧?
在御香坊呆过的女子都学过这个手法。
是她痴了!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剜过,密集的痛排山倒海一般侵袭了过来,几乎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原来竟是这样!
上天果然是开玩笑的高手,只是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让她措手不及,也承受不住。
那厢,男人已经上前几步,将女子揽进怀里,默不作声地揽进怀里。
可是此时的无声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云蔻懂,千城亦懂。
接着就是女子嘤嘤的啜泣,粉拳如雨一般落在男人的身上,“苏墨沉,你就是一个混蛋,你就是天下第一混蛋,你就会欺负我……”
男人捉住了她的手,裹在掌心,轻叹,依旧未语。
他的沉默反倒让原本想肆意发泄一番的云蔻有些怔愣,也有些无措。
“沉……”她睁着红红的眸子,轻声地唤他。
“别哭!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男人轻轻捧起她的脸,抬手,指腹一点一点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末了,复又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
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女子红着眼睛,唇角扬起最美的弧度。
笑的又岂止是她一人?
千城也在笑,哑然失笑。
别哭,是我不好!这话怎么如此熟悉?还有那个动作,那个温柔似水的动作。
是谁?
是谁对她说过,又对她用过?是谁?
原来都是假的。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就连方才在营帐里,两具身体的抵死纠缠也不过是用来气另一个女子,是吗?
是这样吗?苏墨沉!
夜里,她说去跟云蔻同帐,他说,只要你不怕打扰十四和她的好事你就去,说不定两人夜里还要私会一下呢!
谁和谁私会?
谁又会坏谁的好事?
苏墨沉,你为何说这些话的时候,可以如此平静、可以如此云淡风轻?难道就不觉得有一丝一毫的难为情?
心中巨痛,千
城抬头望了望繁星满天的夜空,强行将眼里的温热逼回了眼眶。
那厢的对话仍在继续。
“沉,边国来使被人迷晕遣回边国的事是你做的吧?”
男人轻“嗯!”
“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会让我嫁到边国去呢?你怎会舍得?那夜在红画舫,你要杀了那个边国男人,你跟他说,欺负过你的女人的人都得死,你指的也是我,对不对?因为那日宫宴,他曾当着皇帝和皇后的面对我动手动脚,并跟皇帝要了我,是吗?”
男人轻轻扳起女子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既然,这些你都懂,那你做什么还生气?”
不提还好,一提,女子又是小嘴一撅,“哪是我生气?是你先生气好不好?你先气我,我才生气的。”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男人低低一笑,抬手宠溺地刮过她小巧的鼻梁,“好!那我们都不许再生气!”
“嗯!”女子点头,复又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道:“你的心,我懂!我都懂!”
是啊,她懂!千城笑,咧着嘴笑,眼泪终究还是夺眶而出。
不懂的是她染千城而已!
他让边国来使无故失踪,甚至不惜进了刑部,入了宗人府,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而她在得知他的七日之期将至,却心急如焚地赶回宫,去救他,甚至还天真地相信杨痕说的,他只是不想逼她,宁愿自己一死。
她才是全世界最傻的傻瓜。
她不该回的,不该!
将头靠在树干上,她泪流满面,她睁着大大的眸子,却怎么也看不清远处那两个重叠的身影。
************
夜色中,几个黑衣人终于到了山顶。
萧姓男人远远地看着山坳里的六个白色营帐,唇角邪佞地勾起,抬手示意众人不要再往前走了。
手一招,众人聚首过来,他压低声音说道:
“如今夜深人静,正是人睡觉正酣的时候,但是,武功极好的人即使睡着了,警惕性却依旧是高的,所以,我们不要靠近,以防打草惊蛇,只需火攻就行了!”
“火攻?”众人不解。
“是!”男人指了指各人身后背的羽箭,又指了指袖中的火折子。
众人了然,点头。
“分散一下,你们几个到山那边去,我们要确保一次性成功!让六个营帐同时烧起来!”
男人眯眸,眸中寒芒万丈,那日他被人威胁,不许再打那个叫云蔻的女人的主意,否则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然后又被人迷晕送回国,在边国成为笑柄。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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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58】你在哪里
【此章4000字】
悌
这厢,一对男女还在轻声细语。
千城疲惫地靠在树后面,空洞地转着眸子,后来两人说了什么,她再也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身子顺着树干轻轻滑下,她坐在树后面,心冷至极。悌
不,不是心冷,是空乏,就像心里被掏空了一般,空乏。
谀
许久她都没有思想,脑中空白一片,直到一阵夜风吹来,透体而过,她打了一个寒战,她才惊醒过来。
走,染千城,她告诉自己!
如果你还想活得有点尊严,你就走!
不要再在这里看着别人的风花雪月,不要再回帐篷里等着他继续演戏。
在这场爱情角逐里,你只是一个配角,只是一个需要就粉墨登场、不需要就弃之敝履的女配角,你永远也等不到回心转意的男主。
走!
她缓缓地、木然地站起,转身,最后一次看向那个那两个身影。
一个最好的朋友、一个最挚爱的男人。
其实,她不怪,她不怪他们,真的,爱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对错。
云蔻没有伤害过她什么,苏墨沉也没有承诺过她什么,所有的伤,所有的痛,不过是她自己在自己的执念里越陷越深而已。谀
是时候放手了!
那头,苏墨沉缓缓放开怀里的女子,“夜深了,明日还要满山找铭牌,早些回去歇息吧!”
“嗯!”
云蔻离开他的怀抱,拢了拢披风,“你也早点歇着!”
骤然,两人同时瞳孔一敛,冷喝同声,“谁?”
随着冷喝一起的发出的,是两人各自手中的暗器。
两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听力极好,而且,两人每次见面,各自都随身带着暗器,以防不测。
暗器破空而出,闪着幽蓝的光,凌厉狠绝,只是射向不同的两个地方。
一个大树后面,一个深草丛中。
深草丛中,似乎有重物委地,可见目标击中。
而大树后面,却没有动静,似乎那里根本就没有人。
“我们会不会下手太快了?”云蔻脸色苍白地看向苏墨沉,一脸惊慌失措,“如果是他们……”
苏墨沉抿紧了唇,面色冷峻,伸手拍拍她的肩,“只要你在这里,是谁都不重要。”
说完,他眸光一敛,缓缓迈着步子朝大树的方向走去。
大树后面,千城缓缓垂眸,看着那枚没入胸口的暗器,还有一截在外面,晃痛了她的眼睛。
飞镖么?
她笑,殷红的血顺着飞镖的入口汩汩而出,很快就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袍。
可是,她竟感觉不到痛,真的,丝毫都没有,就好像这暗器现在是插在别人的身上,现在正在往外流的是别人的血,利器入肉的那一瞬,她哼都没哼一声。
只要你在这里,是谁都不重要!
多动听的情话。
反正不是云蔻,而是她染千城,是毫不重要的染千城。
恍恍惚惚抬头,她发现,男人竟正拾步缓缓往她的这个方向而来。
她猛地一个激灵回神,不行!不能让他发现是她!
那真的会让她连最后仅存的一丝自尊都失掉。
跑,可是那样只会引起他的注意,后果是什么,补上一枚暗器吧?
补上就补上!
就在她打定主意,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男人却是猛地顿住了脚步,黑眸转看向远处。
她清晰地看到男人脸色陡然大变,“不好!有人突袭,云蔻,这里交给你了,不要留活口!”
男人紫影晃动,瞬间不见了人影。
怎么回事?
云蔻一懵,树后的千城亦是一怔,皆本能地朝他方才看的方向看过去,也同样是脸色一变。
浓烟滚滚、红光满天。
起火了!
那个地方是……他们的营帐!
原来如此。
云蔻微微苦笑,那人说,这里交给你了!
是因为笃定刚才的暗器已经将人击毙了吗?还是笃定她的功夫足以能够自我保护?
不就是营帐起火了吗?
那些王爷一个一个身怀绝技,就连小七也是有功夫的,他又在惊惧什么?
不是说,只要她在这里,是谁都不重要吗?
那为何如此急切地飞奔回去?
是因为另一人吧?另一个女子!
而此时,千城却是另一番心境。
她一直在笑,轻笑。
苏墨沉,你当真活得累,又要私会心头之人,又不能违背自己许下的护人周全的诺言。
如此心急如焚,因为小七在营帐里,你必须救她,是吧?
永远都没有她染千城,她永远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骤然,一阵响动,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抬眸,就看到
一个黑衣人陡然从对面的深草丛中踉跄而出,直直朝云蔻扑了上去。
她大骇,刚准备张口提醒云蔻,却很快发现自己根本不用多此一举,所以终是没有出声。
因为男人一出来,就被云蔻反手一擒,死死地钳制住,而男人原本身上还中着一枚暗器,所以根本就没有反抗之机。
“说,你们是什么人?”云蔻一把扯下男人脸上的黑布,冷冷地看着他,厉声质问。
“我……我们是边国的……”男人脸色煞白、战战兢兢。
边国?
云蔻怔了怔,骤然,眸光一敛,摊开掌心,提起内力。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忙不迭求饶,“女侠,饶命啊,饶命……”
千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云蔻冷凝着小脸、水眸中寒气吞吐,披风高高扬起、满头的青丝飞舞,身体的四周的落叶尽数被内力带起,漫天翻飞。
那样子……那样子……如何是她平日里认识的那个温婉娴静的云蔻?
没想到,她的功夫竟出神入化至此?
平日里竟一丝一毫都看不出。
一声破碎的声音,是云蔻一掌击在男人的脑门上,在掌风落下之前,男人骤然高呼一声,“人在这里!”就瞬间断了气。
鲜血四溅!
千城呼吸一滞,扭过头不忍再看,只觉得胃中翻涌,想要作呕。
等她抬起头,她就愕然发现,云蔻正莲步轻移,缓缓朝她的方向而来。
啊!
她一惊,只觉得那轻盈细碎的脚步第一次听起来是那般沉重,她攥紧了手心,才发现手心湿滑一片。
不是死都不怕了吗?
染千城,你在恐惧什么?恐惧多年的姐妹要这样生死相对吗?
苏墨沉走的时候,说不留活口,其实,他不说,她也知道,发现了他们的关系,怎么能活?
心跳随着云蔻的脚步,一声一声,强烈地撞进耳朵里。
她忽然看到云蔻眼梢微掠,似乎撞上了她的目光,她一震,看到我了吗?树那么大,灌木丛那么深,她看到我了吗?
就在她想,要不要直接出去见她的时候,云蔻骤然却停住了脚步。
然后,脚尖一点,飞身而起,如同一只翩然的黑蝶,只一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强的轻功!
千城心口一松,微微苦笑,她看到她了,她肯定。
她这是在念姐妹之情吗?
她终究放过了她是吗?
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