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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没想到我这个年纪竟然还会被人家大姐姐呢——”捂着自己的脸，年轻的太太兴奋的脸红扑扑的娇嗔了一声。
“……妈，你觉得你这样正常么？”艾达？希尔劝了自己亲妈一嘴，作为基本上无性繁殖的后代。艾达？希尔对待身旁年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轻太太总有一种……无力感——这算是亲妈，其实比亲妈还亲。因为是单亲家庭所以自己的妈妈就是自己的天，就是自己的地，就是自己的……树。
但是多少脑袋缺根弦。
“女人被人夸奖当然会高兴啊——虽然很明显有所求。”灵族太太哼笑着眯起了自己的双眼：“哼哼~说吧，亲爱的人类皇帝，你这次有什么想要的诉求？”
“嗯，我只是本着研究探讨的心态，和你交换一下对于生物科技的几种理论。”
来之前都和身边的智囊商量好了，n种和对方谈判的方法，最好的当然是对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只能兵行险招了——但不论如何，一开始都要客气点。
“生物科技？——让我猜猜，你对灵树有看法？”圣洁斯？瓦尔太太笑了一下：“想得到我可是很难得啊，我已经是凤凰之王阿苏焉的了。”
“那便退而求其次吧，如果我是个邪恶的角色我已经把你们抓起来百般……嗯，那个了。”李维耸了耸肩膀，笑着开了个玩笑。
太太笑了，女儿没有。
“这笑话不好笑——母亲你有什么可以笑的？”
“很有趣啊——这句话里充满了姓暗示，不过更多的是那我们没办法的无力感啊。”
母女似乎对李维的看法不是很相同。
“其实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来是想要进行几个学术探讨。”李维站起身来，做大彻大悟状：“你曾经提到过涅槃——凤凰涅槃，你知道涅槃是什么意思么？”
“呃……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们先知在一起有过探讨。”圣洁斯？瓦尔太太愣了一下，觉得画风转变的太突然。刚刚还喜笑颜开，现在怎么硬生生变成了学术讨论？“但是结果各不相同，最后统一成为复活的意思。嗯……阿苏焉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答案，我们对这个词的了解也并不是很透彻。但——最终的一幕我们可以预见到，那宇宙的重启。”
……归零者？（注1）
（注1：《三体》中宇宙出现的最牛x种族（之一），最后将宇宙重启）
“万物有生有死，生死轮回。平时我们所以为的生灭，是以为事事物物自己在那边生灭，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事实只是依着五受阴因缘相互影响而不断再改变，只是改变并未灭去。只有随五受阴因缘灭尽，才是灭，而“灭“无因缘可记说。生命的升起，是依种种因缘条件才有的现象，随着五受阴因缘和依无明和贪爱驱使之条件的变异，而不断变化生命型态。”
李维照着皇上留下来的“记忆”照本宣科来“读”。不得不说一代目皇上活的就是久，知道的就是多——可惜的是知道的多也没用，照样是个情商低的失败者。
“……呃，啊……你说什么？”
“只有随着无明和贪爱的灭除，驱使五受阴增长的因缘消除，无依此因缘影响的未来生命现象升起，是为灭。依因缘灭而灭，不能说去哪里或在哪里，只是无生命升起的因缘。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也不是有什么。纯粹是探讨因缘的流转影响变异，并非有什么存在，也不是一切虚假，真真实实随因缘生而生，随因缘变而变，依因缘灭尽而灭，灭尽不起，无因缘可记说。”
“……有意思。”
灵族人一辈子研究的学问不外乎就是根据社会分工划分的数种职业，而且也只有这些职业——先知和灵树就负责没事瞎想，然后预言。等到多年媳妇熬成婆，从先知熬成了灵树，那主要任务就是沟通神明——凤凰之王啊、欢愉之神啊什么的（当然还有别的事情）。
瞬间圣洁斯？希尔对李维的兴趣就从开玩笑到了理论层次上。
“你刚刚说了好多，我觉得很有道理——所谓涅槃，你的解释的确更富有具象性。似乎从理论变成了实际一样，但……我有很多话听不懂，你能不能多解释一下？这对我们灵族很重要！——”
********嘛，当然重要，不过这些都是安慰人的，宇宙争霸靠这个结果就跟地球争霸考这个一样，三哥（印度）的下场都看清楚了吧？
“我可以告诉你更多，更多——甚至你意想不到的知识。但是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一件事情：你，怎么化身为一艘星际战舰？”（。）
182 神皇手把手教你怎样大破战列舰（）
圣洁斯？希尔一直以来都是一副笑脸，不过这次太太的笑脸多少有些玩味。＞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我们灵族的军事科技？”
“如果愿意，我们可以交流探讨。”李维就好像一只叫兽，一头艺术家，一匹学者一样的严谨。
“用文化科技来探讨军事科技？——哈，这探讨的还真是简单啊。”
啧，很明显对面没上当，还以为灵族会具有脸谱化的思想障碍患者呢。
“——听说你们灵族人比较喜欢跳舞是吧？”
“——这个和战斗有关系，所以当然喜欢啦。”美丽的太太轻轻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晃动腰肢，金莲步摇——几个简单的动作勾勒出了一幅有没得舞姿，以及战士的动作：“灵族舞术，博大精深哦。不过灵族人是比较口直心快，但并不代表灵族人傻吧？”
……灵族人口直心快一个月前已经知道了，灵族人傻不傻看看你们的战略似乎也知道了（其实整个宇宙集体犯傻，可是人类有傻的资本啊！）
“——这位借给你们研究，但所有研究必须在我们的船上。我会特地拨出一艘船在这个星区的正中央给你我双方当做交涉口岸，你看如何？”
李维说着，将一张照片递给了对方。
“……？这是谁？你新的禁鸾么？”太太瞅了一眼照片上的人——长得不是很漂亮，身材倒是很姓感。撇了撇李维又想了想人类的生活作风问题，太太觉得李维不是很适合当圣人——更别说是神了。
“……是的话就轮不到你们了，另外我的禁鸾目前是一些卓尔精灵。”李维耸肩摇头一幅对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瞧瞧，这可是你们灵族朝思暮想的人啊。”
“到底是谁啊，我从来没见过——我们灵族人什么时候对这种生物朝思暮想了？这是什么？”
“假面舞者。”
“？我没看见她戴假面啊？她……嗯？”太太猛地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们所知道的假面舞者是恶魔。”提出意见的是她的宝贝女儿艾达：“你这个很明显不对劲。”
“哦，我转化了一个恶魔——你们不知道我有这个本事么？啊……不好意思，可能没通知你们不过没关系，现在我告诉你好了——我有转化恶魔的能力。毕竟循序善诱嘛，我是一个热爱善良和调（喵）教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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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李维真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技术有点难搞，不过他可以多学几次。如何把舰变成舰人，然后再把舰人变成……这个人不人、树不树的东西。
“搞了半天，其实还是生物科技啊。”
灵族人的生物科技老实说真的是达的令人指，不愧是和兽人这种靠生物科技吃饭的种族一起被明出来的。反正两位灵族先知、灵树说的话李维基本上没听懂，他听不懂不要紧，但是他手底下有一群（也许）能听得懂的机械团。
具体过程李维不是很清楚，对机械团这些丧失了几乎所有理论基础只懂得维修技巧的扭曲科技树也不是很有底——但是结果好像还不错……个p啊！
灵族科技高大上，搞个科研项目弄出来的都是一个个能量水晶啊、培养槽啊、穿白大褂的啊、生命在于运动的大标语啊、努力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横幅啊之类的东西。等到了人类帝国这边一移植这可就坏了菜了！就好像主机游戏非得搞个大新闻，移植到p上差不多——不！这特么分明是把主机游戏移植到红白机上！当然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红白机竟然特么把主机游戏给跑起来了！！夭寿啦！尴尬的不是红白机，而是主机啊！你红白机都把主机游戏跑起来了，我们这几十年研究出来的主机还要干嘛？回家抱孩子么？
不论如何，李维看着灵族科技一拿到人类帝国，就变成“我大清自有国情在”状态的科技装备连连摇头。这种反差还真是萌啊……萌到了差点没萌死的地步。
“刺啦！刺啦！——”
十字架上面挂着一个铁处女，最上面还吊着一个像是电机一样的光球。一幅李维所在时代上个世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模样。最可怕的是这一套李维打眼一看就觉得不靠谱甚至不可能的东西……
是有用的！而且非常有用！
“感谢陛下！——虽然过程有些恶心，头晕和疼，不过结果真的很棒！——”
“嗯，只要你们开心就好，省了很多事情。”
舰人计划终于正式被提上议案，因为这套装备可以完整的将舰人移植到星际战舰上去——总体来讲是有点费事；先要让李维亲自登舰，做出一个“舰人”来；然后再带到实验室里，把舰人再重新“种”回战舰上。颇有些脱了裤子放p——倒费二遍事的感觉。然而事实证明，屁股的确很有研究价值，当舰人与战舰彻底融为一体后——对舰人区区不到一百六十厘米的身体进行修复，竟然还可以顺道修复十五公里长的战列舰！
经常能够看到像组织细胞一般的钢铁开始自动“愈合”，这种几乎无中生有的损耗下意识地想要令人高呼“机械之灵啊”！——然后现在是皇上控制机械之灵的时候，所以齐声高呼皇帝万岁吧！
因为为了和灵树有所区别，这些被“种”回战列舰的舰人被称之为“皇树”。当然这些树也没个植物的模样，全都向是人类一样随便走来走去。
“理论上你们也应该越来越像是人类了吧？或者说……你们本来就是人类吧？”在阴森恐怖的实验室里，李维和舰人唠家常。一旁的洗脑电击器还在噼噼啪啪的出点击声，阴冷的房间一阵阵火花闪过……弄的人眼睛不舒服。
“既然是人类了，**总是有的吧？——怎么还不分清楚男女啊？”
李维的话已经说得够直白的了。
“呃……分不清楚男女好像更合适一点，**这个东西产生了就收不回去了。我们身为战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有了人身，自然是什么都跟着一起来了。”近卫一脸的曾经沧海难为水，仔细想想“舰龄”人家差不多四万岁，和帝国差不多一样长，怎么可能没点自己的小故事？
“嗯，如好好色，如恶恶臭，这就是自己的那点好恶了，你自己选择吧。”李维扶着下巴轻点了几下脸颊，思索了一番后安慰了对方一嘴：“我以皇帝的身份保证你们所有战舰人形化之后的社会地位，同样保证你们绝不会受到不公正的审判——尤其是找茬。当然了，如果你愿意变成人的话我的私人意见嘛……美少女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帮忙’哦。”
“嗯……”近卫的脸红了一下，然后正色说道：“我可事先声明：我的初（喵）夜如果受伤很严重的话，战舰也会跟着大破——怎么，陛下，这样也没问题么？”
“呃……玩笑开得很露古啊。”
“哪里哪里，怎么可能比得上陛下呢？”近卫号本“人”面色一整，紧接着说道：“陛下刚刚的是建议呢，还是命令呢？”
“啊？——建议，只是建议。接下来帝国的所有舰船我都要亲自过一遍。”李维看对方表情严肃，当即也收起来了玩笑的心态：“我知道我自己的地位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必须有的放矢，否则的话会对你造成困扰。所以刚刚那句话绝对值是建议——帝国战舰少说上千万，哈哈，就算全都变成了美少女……我可能挨个‘上’一遍么？”
李维忽然怀念起了以前的知道的一位老年战忽局将军，他说他一辈子上的舰得有个七八十艘，自己这辈子似乎也就到这里了：“我理论上的后（喵）宫人数高达12亿——我自己心理十分清楚这不过是个仪式上的东西，我自己都没往心里去没当真。12亿的武装女仆我也不可能全都‘上’一遍是不是？所以你放心，私生活我不管。”
——当然，如果我喜欢的话那就要管一管了。李某人心说自己不是龙傲天，不可能啪啪啪12亿美女——但是身边的这几个还是要培养一下爱情的，爱情这个东西和破鞋不一样，我们先搞爱情。
“感神皇隆恩。”近卫号颇为感慨，当美少女即一脸的肃穆：“——我初（喵）夜的时候肯定让舰尾的士兵全都疏散掉，否则的话破个窟窿又得死不多少人。嗯……这个估计要和神皇您的尺寸挂钩——要不我们先演练一下？”
“……？！？！呃，不是说自愿么？”
“没错，是自愿报名啊——怎么，神皇，要排号么？”
“呃……不需要。不是说要培养爱情么……咱们见面才几天？”
“我四万年前就知道神皇了，爱情这东西看得见还是摸得着？——培养培养**关系再说吧——我先下令疏散舰尾成员！”
“……喂喂喂，矜持点好么？我要叫了。”
“我是不是该说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183 一处传送门引发的血案（1）（）
《左传》有云：寇能往，我亦能往！
嗯……简单的来说，既然敌人干得出来的事，凭啥我不能？——当然，很多情况下的确不能。
但是最近李某人的日子似乎过的又开始称心如意了起来，小日子简直过的红红火火。哈雅星系旁的数十个世界（星系）纷纷抛出了橄榄枝，认了哈雅星系也就是李某人当带头大哥——这年头这种事情很平常，别看这些星系都号称“世界”，实际上在人类帝国里和张庄、赵庄、马家河子差不多。帝国中枢压根不予去管这些天边的小爬虫，上面的几百个亿人口就当做充话费送的，扔了就扔了——帝国那天死的人口不比这个数量多？你管那么多干嘛？
人类帝国差不多一天死一个灵族人口数，一天生出一个钛族人。
所以远东地方上自备军队，顺道找大腿就成了非常重要的事情。李维现在高举起尊王（自己）攘夷的大旗，尊自己那是应该的，攘夷——
兽人、钛族、虫族、死灵、海盗甚至包括灵族这帮哥们都算是夷。
只要战争不断，抱大腿的就会越来越多，滚起来的雪球也就越来越大——自己所处的目标也就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容易被人现。
似乎，和当初的战略意图越走越远了，但是箭在弦上，已经到了不得不的地步。
“嗯……这么说来，那人就算不是皇帝，也知道了所有皇帝应该知道的事情？”
【制造将军】，是机械神教总扛把子的代名词，基本和人类帝国的皇帝划等号。因为机械神教一向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所以不是很出名。然而机械神教拥有在帝国内“国中之国”的待遇，所以这些人都属于那种玉皇大帝第一，老子天下第二的人物。除了机械之神，他们很少把别人当回事。
在火星机械神教总部，一群完全看不出像是人类个，更像是机器人身上贴了几张人皮的类人型物体在开茶……嗯，油话会。一个身上能插管子的地方都插着关系，不能插管子的地方都捅了管子的人——制造将军，机械神教的领导者，坐在方桌后用背后的几个机械义肢拨弄着一台电脑，另一只眼睛似乎在翻阅（读取？）上面的东西。
“是的，我们的机械神仆全都被抓了，但是一些机械头骨和残存的智天使还是挥了他们的作用。虽然……传回来的信息晚了一些，不过还要只是半年时间而已。”
从远东传回信息到火星，只用了区区半年时间，老实说不使用灵能的情况下，这简直就是神。
“哈，半年时间——”制造将军哼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半年时间，如果真的是皇帝的话——当年他已经制服了星尘龙，碾死了入侵者，打败了所有异己分子，登上了火星，创造了我们的祖先！——不过还好，这一代皇帝碌碌无为，但是……竟然真的不需要依靠神教的力量，得到了机械之神的认可么……有意思。”
“就算他是皇帝，他也破坏了四万年前他与我们定下的契约——永远遵守与机械神教定下的盟约。”一个黑袍的家伙出一阵金属音，在场的所有人声音都和他的差不多——完全听不出人类的声音来：“就算是皇帝他也毁盟了。”
“毁盟……哈，且不说这所谓盟约就是当时皇帝的一纸玩弄，就说他如果真的是皇帝复活——他可能不追究当初荷鲁斯叛乱的时候，‘我们’伙同荷鲁斯一起进攻他的罪状？”另一个身材魁梧的“机器人”开口嘲讽。
“背叛者是背叛者，机械神教是机械神教！——我们依旧遵守与帝国的盟约！”
“省省吧，别开玩笑了——你我都是主教，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这几万年都干了什么！一把岁数了，不要自己骗自己！”
“他真是皇帝的话那他做的我们都能想象得到！——他第一个出手的当然是我们！”
“不，平心而论，他第一个出手的应该是审判庭。呵呵——”
“没错，他第一个出手的应该是审判庭。一个推广无神论的皇帝，数万年后苏醒过来现自己成了神——他怎么可能不对审判庭出手？”
“但报告上说——他似乎接受了‘神皇’的称呼，并且和武装女仆……”
“动脑子想一想，那是权宜之计！”
“你认为‘那个’皇帝的情商，懂的权宜之计四个字怎么写？”
“唔……”
火星机械神教的一群大佬吵得不可开交，当然，他们之所以吵成这个样子唯一的原因只有一个：害怕。
害怕——机械神教限定版。
害怕的原因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