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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芷寒转身拍手说:“姑奶奶我心情不爽,捕快是吧,来来来,我一并收拾了你!”说完上前,将那捕快头轻轻举起,捕快头吓得大叫救命。
一个年轻捕快挥刀砍来,南宫芷寒腾出右手,在刀上一谈,刀向那捕快脖子上电一般飞去。
李兰菱心念一动,不想她滥杀无辜,手上一抖,一枚兰花电一般射出,叮的一声,长刀顷刻掉到地上。
南宫芷寒将捕快头扔到墙角,扭头看着李兰菱,说:“姐妹,用不着这么狠吧,你很厉害是不是,兰花仙子!”李兰菱喝了一口酒,说:“姑娘,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劝姑娘凡事别太过分。”
南宫芷寒缓缓走了过来,说:“过分?这酒店以次充好,欺负百姓,算不算过分,这些捕快平时为虎作伥为所欲为,算不算过分?兰花仙子,你太年轻了,还不知道人间险恶,对人啊,就要狠点。”
李兰菱又喝了一口酒,淡然说:“不想与姑娘多说,还是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南宫芷寒不屑的说:“你以为你是观世音啊?去,今日姑奶奶不和你说了……”转头对那几个捕快说:“你们这些狗腿子听着,若是想要出头,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一个年轻捕快说:“姑娘留步,在下决不能容姑娘这种愤世嫉俗之人,危害天下。”
三十回:为成眷侣不辞苦 难为佳偶枉费心
但见那捕快大刀在手,目光坚毅,李兰菱很奇怪如此清秀绝伦,刚毅英挺之人,穿上那捕快的衣服,怎么如此不显眼。
南宫芷寒打量着眼前这人,笑说:“想升官啊?好,给你机会!”
三叉阎王刺陡然刺去,如白虹贯日,如鬼如魅,携风而来,凌厉诡异。
绿衣舞动海里浪,千转百旋随劲风。
那捕快手中大刀一抖,电光闪动,惊风拍面,大开大阖,颇有来历。
风雷乍然满酒楼,丝丝缕缕出刀锋。
楼上诸人,均已悄然而退,李兰菱在一旁冷眼看着,那年轻捕快出手凌厉异常,已经渐渐占了上风。李兰菱心里暗想:如此身手,竟埋没于此,做一个捕快,岂不太可惜了!和那些捕快比来,就不是一个水平的。
南宫芷寒一甩手,打出几枚“勾魂钉”,笑说:“不错,有前途,姑奶奶今日不陪你玩了,小子,后会有期!”
那年轻捕快向李兰菱一笑,拱手说:“多谢姑娘出手!”李兰菱笑说:“就算我不出手,公子也不是寻常人。”年轻捕快盯着李兰菱缓缓下楼,一面说:“在下林玉笙,不敢请教姑娘大名。”李兰菱却已下了楼。
玄冰握着酒杯,笑说:“这位捕快身手如此不凡,为何甘愿当一个捕快呢?”林玉笙转头看着玄冰,抱拳说:“在下只能当一个捕快。”玄冰打量着林玉笙,笑说:“胡说,我看你武功高强,若是跟着我混,我保你很快就能在武林中崭露头角,大放异彩,比你当捕快强多了。”
林玉笙笑了一笑,抱拳说:“这位姑娘说笑了,在下……”这时捕快头嚷嚷着说:“走了走了,回去了!”林玉笙便匆匆离去。
玄冰目送林玉笙渐行渐远,心里却更清晰的浮现起林玉笙的样子来,他的眉毛是那样的刚毅,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明朗,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威武,他的一切是那样的完美,玄冰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一刹那,完全陷入对林玉笙无穷的幻想和思念之中,她走南闯北四处所见,美男子奇男子不在少数,其实如果要让她说明白,林玉笙在这些人当中也不过中人之资,长相功夫为人处世都是平常之极,可玄冰就是觉得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她赶快匆匆结完帐,跟着下了楼,然而风声人声,就是没有林玉笙的影子,不过,林玉笙的样子和名字,玄冰倒是记忆深刻。
她在衙门口一直等到林玉笙当差完毕,看着他居然往城外而去,她心里想:难道这林玉笙不在城里住?好奇心驱使着她随着林玉笙来到城外一座小茅屋,只见一个中年妇人,身形瘦弱,弱不禁风的妇人,穿着麻布衣服,正在门口织布。
林玉笙见到妇人,快步来到妇人身前,兴奋的说:“娘,我回来了。”妇人起身来,看着林玉笙,点头说:“好,好。饭做好了,吃饭。”玄冰心里想:这林玉笙身家倒是简单,只有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心里居然想着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情,不觉笑了起来,想着想着竟然想要进去和林玉笙说话,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太过冒昧了,还是另找机会再说。
当下在林子里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随着林玉笙往城里而去,她想了一夜,仍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和林玉笙见面最好,让他英雄救美,自己以身相许,那样自己也太窝囊了,但是如果我去救他让他以身相许,那也显然不大可能,想了一阵,她忽然心一横,飞身落在林玉笙面前。
林玉笙一愣,刀拨了一半,问:“你是何人?”玄冰笑说:“我是玄冰,林公子,咱们见过面。”林玉笙更加迷惑不解,摇头说:“是吗?我怎么没有印象?”玄冰看着他有些憨憨的样子,如同吃了蜜糖一样舒服。她笑说:“也许是上辈子吧,难道公子……”林玉笙已然一抱拳,说:“姑娘,我得赶着当差去了。”玄冰翻山上前拦下他,笑着问:“当差有那么重要吗?”
林玉笙不假思索的说:“我要当差挣钱给母亲在城里买房子。”说着又大步往前走去,玄冰心里一愣,想买房子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他武功不差,随便在江湖上做点事情不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吗?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阻止,林玉笙已然离去许远。玄冰看着林玉笙的背影,笑说:“真是个孝顺孩子,对我一定也不会很差,不就是钱吗?我给你!”她一掏银票,发现银票都已经给自己兑现了,手上只有些碎银子,她从剑谷出来,一直游山玩水悠哉游哉,从未想过挣钱的事情,此时要挣钱,还真不知道干些什么,她在剑谷的师兄弟们有很多在各地开武馆或是给有钱人当保镖,她自己觉得这样来钱虽然不少,但太不自由了,所以一直还在游荡,只是拿着在剑谷的时候在武馆或是帮助别人押运东西的时候攒下的一些钱,她以为出来后钱会不翼而来,没想到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她很有信心,她一定能很快得到一笔足够买到房子的钱。
漫步在喧嚣的都城里,玄冰感觉心头激动而陌生,她觉得似乎焕然一新的力量在心底生起,却又莫名其妙的感到空虚和害怕,她向都城里一家剑谷以前的弟子所开设的武馆走去,来到武馆,一个年轻男子上前热情的问:“姑娘,要学武吗,我们这里……”玄冰冷冷的说:“我找你们赵馆主,我是他师妹,他曾经去过剑谷。”青年赶忙到里面通知馆主,不一会儿,一个长着八字胡须,看起来清俊飘逸的中年人走来,他的眼神也是一样的飘逸,似乎并不认识玄冰。
玄冰抱拳说:“玄冰拜见赵师兄,赵师兄,别来无恙!”赵馆主看了看玄冰,玄冰接着说:“赵师兄难道忘了,上次你去剑谷聚会,是我和几位师兄妹接待你,当时你还说让我们来宏威武馆来玩。”赵馆主微微点头,面不改色的说:“原来是同门,里面请!”
玄冰跟着赵馆主到了屋里,赵馆主回身淡淡的说:“师妹前来京城,所为何事?”玄冰说:“在剑谷艺成之后,我们就都出来了,我们可没赵师兄这么大的本事,这不,到了京城,想要凑一笔快钱,不知师兄有没有门路?”赵馆主问:“多少?”玄冰说:“在京城买一栋楼。”
赵馆主说:“我这房子都是租来的,在京城买楼,谈何容易。”
玄冰看着赵馆主,赵馆主顿了一顿,说:“不过京城之中遍地是钱,只要师妹有胆子有本事,倒也不愁钱少。”玄冰急忙说:“还请师兄指点。”赵馆主轻轻一笑,说:“师妹是不是什么都愿做?”
玄冰点头说:“只要不违背武林道义,我自然愿做。”赵馆主微微笑说:“好说,如果是替天行道呢?”玄冰说:“自然愿做。”赵馆主说:“其实我接到很多这样的事情,有人受了欺负,可是苦于对方势力庞大,无人出头,甚至有人被杀都无法伸冤,天理不在,人力无能,很多人前来找我,希望我能帮他们报仇雪恨。可是我靠武馆为生,还有家小,倘若被人知道,恐怕会生出许多事端,所以我一概放下了,师妹若有意思,我倒可以给你几个人头,让你赚上几笔。”
玄冰小心的问:“要杀人吗?我怎么知道他们该死?官府呢?”赵馆主说:“官差们都是听命办事,这世上有人的事情就会有不公平,你杀他们,对他们固然也不公平,但是他们欺压百姓,罪有应得,只不过我苦于种种限制,无法下手而已。”
玄冰咬牙说:“好,既然师兄说他们是罪有应得,我就杀。一个人头有多少钱?”赵馆主说:“一个人头十两,只要杀上十个,你就可以买上一栋普通的楼房,如果越杀越多,你还可以买漂亮的庄园,这是一份名单,提一个人头来,我自然会给你钱,这份名单已经积存很久了,一直没有人替天行道,师妹若有兴趣,倒是可以一试。”
玄冰结果一张纸,只见纸上详细的写了人名和居住之地等事项,玄冰抬头看着赵馆主,问:“这些人真的是罪大恶极的恶棍吗?”赵馆主点头说:“不错,难道师兄还会骗你不成?”
玄冰拿着那些名字,离开武馆,心想上面要是写着他们的恶行就更好了,可她毕竟没有办过这样的事情,现在回头去问,又显得不太好,不如找到这个人,当面问清除,兴许这样还要好点。
她按照名单找到第一个人,名叫司马铖,住在京城西边的一个大庄园里,她来到司马铖门外的时候,司马铖正在里面看书。她霍然打开门,司马铖刚抬起头,她就冷冷一笑,问:“你就是司马铖?”司马铖才刚点头,正要说话,玄冰手上长剑递过,冷冰冰的架在他脖子上,冷冷的说:“有人要你的人头,对不起了!”
司马铖是个青年公子,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然而面对长剑却面不改色,他笑着问:“多少钱?”玄冰说:“十两银子。”司马铖哈哈大笑起来,说:“太便宜了,少说也得要一百两啊,恐怕姑娘是第一次干这生意吧,这个价格,姑娘一定被吃了差价,需要我帮姑娘讨个公道吗?”
三十一回:一见倾情三生梦 屡犯禁律只影红
玄冰冷哼一声,说:“废话少说,你受死吧!”正要动手,司马铖不紧不慢的说:“看样子姑娘只是为了钱,这世上赚钱的方法很多,何必要用姑娘最不擅长的一种?”玄冰一愣,司马铖说:“在下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姑娘要杀便杀,其实不过举手之事,然而这一剑下去,姑娘就成了杀手,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亡命天涯朝不虑夕,其实为了这十两银子,姑娘损失太多了!”
玄冰狠狠的说:“想死得痛快点,你就住嘴!”剑虽然逼得更紧了,但是却始终没有落下伤痕。司马铖淡然说:“我这是为了姑娘好,其实有很多生意适合姑娘,按姑娘的身手,如果到大户人家打家劫舍,随便出手就可以拿个百两银子,如果拿到银票,那就说不清除了,放着这么好的营生不做,姑娘何必要弃简从难,为了十两银子杀人呢?”玄冰咬牙说:“臭书生,你给我住嘴!”她猛然举剑,往司马铖脖子上砍去。
就在这一瞬之间,一道剑气骤然射来,玄冰手上的剑铛一声落到地上,只见一个白衣书生站在门口,大袖飘飘,宛若仙人,对着司马铖笑着说:“如果今天不是我在,恐怕你这小命就没了,我早说过,读万卷书,不如学一套剑法。”司马铖笑着说:“君子有杀身成仁,死得其所,在下心甘情愿。”
白衣书生哈哈大笑起来,说:“小姑娘,我不想和你为难,但是若让我再看到你滥杀无辜,休怪我手下无情。”玄冰面色煞白,心想这白衣书生年纪轻轻,怎么居然练成了剑气,这在剑谷是很少有人能达到的境界,我在剑谷也算学了各派招式,认识了不少人物,怎么此人的剑气,却无从判断。
司马铖说:“姑娘别怕,这位公子是六阴山修行之人,不会滥杀无辜的。”白衣书生接着说:“杀了她,可不叫滥杀无辜。”玄冰心里登时一亮:原来是阴盟之人,据说六阴山多修道之人,此人居然和司马铖有交往,我这岂不是自寻死路!
司马铖笑说:“你都已经得了个儒杀手的称号了,据说圣女说过,让你游历天下,如果发现你仍然滥杀无辜,就不得修道,你可别误了仕途功名,又误了修行之路啊。”白衣书生冷笑一声,说:“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才要滥杀,就像这位姑娘,为了十两银子就要杀你,倘若我不在,我十年寒窗的朋友岂不一命呜呼,就算杀她一百次也难解我怨!”
司马铖说:“其实生死有命,兄台就是看不穿。姑娘快走吧,记着别随便杀人,强中更有强中手,多行不义必自毙,切莫因为有了点武功,误人误己,后悔莫及!”玄冰看了看司马铖,提剑离去。白衣书生恨恨的说:“我发现我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很多时候,我的脑袋里想到的就是杀,以前我喜欢和人讲道理,可现在我发现这是完全没用的。”司马铖笑说:“何必这么认真,你遇到的事情,还有我遇到的让人愤怒吗?习惯了就好了,我每天替人写状纸,帮老百姓讨公道,我遇到的事情,都是杀人尚且不能泄恨之事,可那又能如何,杀了他们又能如何,只有帮受苦者讨回公道,这才是真正做了有用的事情。”
白衣书生说:“就因为这个,有人要买你的人头!”司马铖说:“其实有时我觉得世事混浊,有时又觉得天行有常,生死的事情,岂是你我能够作主,活着能做事就行了,你就是太执着了,什么事情都要按照你的想法,这样你能力越大,愤怒就会越多,人也越难受,我看你还是别修道了,到庙里去念念佛经,岂不更好?”
玄冰听到这里,心里不由有些钦佩这位坦坦荡荡的司马铖,她回头看了司马铖一眼,司马铖也正好对她一笑,她便飞身离去。
她一路来到武馆,找到赵馆主,恨恨的说:“你让我杀的都是什么人,他们根本就不是恶人,是恶人要杀他们!”赵馆主笑说:“是吗?这是他们所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也没太多管,是师妹等着用钱,我才想起。”玄冰冷眼看了赵馆主一眼,摇头叹说:“我以为剑谷弟子都是铁骨铮铮的血性之人,赵师兄让我太失望了,你根本就是从中提取差价的联络人,玄冰虽然江湖经验浅薄,却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赵师兄,看你这武馆,恐怕也开不长,有人来杀你的时候,你可别因为利欲熏心,忘了剑谷的十大剑招。”说完扬长而去。
酒入薄唇愁满腹,不知前途是何途。十年磨剑何所有,只影对风叹孤独。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茫然的看着,忽然看到林玉笙和几个捕快上了楼来,坐下喝酒,那几个捕快大口的吃了起来,肆无忌惮的说着哪家的姑娘好看,哪家的小菜好吃,林玉笙一直没说话,也不怎么吃菜喝酒。一个捕快推了推他,说:“林兄,你正经经的坐着作甚?来,喝一个。”林玉笙急忙小心的说:“王兄,对不起,我娘还在家里等我,等我回去吃饭。”
姓王的捕快抓着他的衣领,有些醉醺醺的说:“林兄,你可是咱们衙门的顶梁柱,数你的功夫最好了,你简直就是武林高手,让你当一个捕快,简直就是委屈了你,你怎么不找找人,怎么也弄个捕头当当,在城里买个房子,把你娘接来,多好!这年头,不找人是办不了事情的,你要当我是兄弟,就听我这句话,好不好!”话说得醉醺醺的,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起来,玄冰看着那群摇摇晃晃的脑袋中间一个正襟危坐的英俊男子,看得自己醉眼朦胧起来,心里暗叹自己不能帮他。
一群人喝了个大醉,也不付账,就这么走了,玄冰正要下楼,看到林玉笙又走了回来,拿了些铜板给掌柜的,说:“这么多,也不知道够不够,……”掌柜的急忙推着不要,说:“林捕快,我哪敢要你们的钱,快收着,以后常来就是了。”林玉笙推脱不过,便告辞而去。掌柜的看着林玉笙的背影,愤愤的说:“一群畜生,吃了老子这么多东西,几个铜板就想打发我!”
玄冰转过身,缓缓说:“人家给你铜板,算是不错了,难道掌柜不想要铜板,想要宝剑?”掌柜的看到冷冰冰的剑在脖子上,吓得大叫“女侠饶命!”玄冰冷声说:“现在你知道捕快的重要了,你可以说他们吃白食,但是那个给你钱的人,你却不能亵渎他!”掌柜的连连求饶,玄冰轻轻一带长剑,削落掌柜的帽子,吓得他瘫软在地,玄冰这才笑着说:“好了,下不为例,掌柜的,后会有期。”
她快步追了出来,赶在林玉笙身边,笑说:“林公子,赶着回家吗?你不是要攒钱买房子吗?为什么大家吃饭,你还想着付钱,其实和那群窝囊废,根本就不用应酬。”林玉笙停了下来,看了玄冰一眼,奇怪的说:“你是何人?”玄冰说:“你虽然功夫很好,但是记忆力却一般,你我见过,可你忘了,这可不是一个好捕快,怎么替老百姓查案子呢?当捕快要有明察秋毫的能力,能够过目不忘是最好的,看来我得教教你!”林玉笙木然的说:“不必姑娘费心,我要回去,姑娘,告辞了!”玄冰跟着他一路走着,说:“不过他们有句话说得不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若愿意去找人,送点钱财,提拔你当个捕头,也比你做个小小捕快的强,你虽然很笨,可是等你到了那个位置,自然有人托你打点的。”
林玉笙继续往前走着,默然的说:“你说什么,我全不知道。”玄冰紧追不舍,飞快的说:“你何必这么急着走,我可是为了你好。”林玉笙丝毫没有理会,依然大步往城外走去。玄冰跟着到了城外,拦住他说:“你是个木头人吗?我这是在给你指路,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想当一辈子听人使唤的捕快吗?你的武功是谁教的,学了这么好的武功,为什么要白白浪费?”林玉笙纳闷的看着玄冰,有些不耐烦的说:“姑娘你让开好不好?我要急着回去,我不认识你。”
玄冰觉得他生气的样子也可爱之极,紧跟着上去笑说:“一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