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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记住,哪怕他只是对我真心的一个微笑,我也会放弃一切,一生从善。可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我也会和你一样,太极洞有这么多潇洒英俊的男人,我们守着如此多的玉树,何必想着那遥远不可企及的风景?来,我们饮了此杯,从此以后,咱们姐妹又能潇洒快活,无拘无束,岂不更好?”
冷秋水饮下此杯,黯然来到桌前,摇头说:“七妹,我们都是女人,每次看到皇后这么伤心这么绝望,我心里都很害怕,自己的丈夫被杀死了,自己却一点事情都不能做。我只恨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不能帮皇后分忧。不管我们做什么,都不能忘了,皇宫里还有我们的敌人,酒消英气色销魂,咱们不能忘了大事。”
赵七霜点头说:“那当然,皇后待我恩重如山,连我父母都不要我,生了六个孩子,到了我这里,是个龙凤胎,从小就对我不好,后来索性把我扔了,皇后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从五岁开始就一直跟着她,为她做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
冷秋水打开窗户,怅然看着窗外,叹说:“今时不同昔日,只怕我们要成事也未必容易。铁盟令如今还没有下落,到底落到谁手上了?”赵七霜纳闷的说:“这事说来也蹊跷,怎么会忽然就不在了?难道落到姓郭的贱人手上?”冷秋水摇头说:“那女人心狠手辣,机关算尽,如今又当了太子妃,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如果落到她手上,她恐怕会召集冰岛高手,玩一出新花样。”
赵七霜恨恨的说:“冰岛这两个老头简直就是疯子,多年师徒情谊,他们竟然为了钱背叛皇后。”冷秋水说:“冰雕芙蓉想要复兴冰岛,牟氏二老对昔日爱慕之人,自然难舍难分,便如同几十年后你遇到薛龙,一定是百感交集。”
赵七霜说:“我早就忘情,不为所拘。既然太子妃想要对付我们,我们须得尽快,让天下武林都臣服于我,让他们看到武林一统的好处,等到了那一天,冰岛自然不足为虑。”冷秋水说:“咱们除了用毒药控制人,恐怕留在江湖上的就是暗杀行刺的骂名,要让黄山派统一正派武林,通过黄山派控制武林大派,如今看来,也很难成功。黄山派威名日渐衰落,冯唐二门崛起,有高手助阵,西陵派虽然没有公然反抗,但也有主意得很,法宝寺更是叵测高深,委实难以预料。”
赵七霜说:“咱们先拿下冯唐二门再说!”冷秋水说:“冯门和柳红豆已然化解恩怨,柳红豆杀了这么多人,心里早就后悔,势必会拼死保护冯门,虽然她手上没有断魂琴,但是其音功之力,定然不在木天磊之下;唐门暗器毒药两大法宝更是所向披靡,无往不胜,历来为人所忌讳,所以我们不能力敌,表面上还须示好,以惑天下人之耳目。冯门绝学‘自然剑气’遗落江湖,当年为皇后重金而得,这件宝贝,对冯门可谓重大。”
赵七霜说:“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冯门,可他们未必领情,如果因而练成高深绝学,岂不弄巧成拙?”冷秋水冷笑一声,说:“所以我要双管齐下,别忘了,我们手上还有一个人。”赵七霜问:“封怜?”
三十、舐犊情深今难晓 冥顽不灵事不成
冷秋水点点头,狠狠的说:“我要让封怜将冯门弄得鸡犬不宁,冯门一倒,谅他们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赵七霜点头说:“这丫头太小了,她能成事吗?”冷秋水笑说:“你放心,她虽然年纪小,但做起事情却不含糊,莫少刚一直隐居在杏谷,但是莫少瑛听说我们要去冯门,已经通知了莫少刚,我想他们都会现身。”赵七霜说:“这么小的孩子,我那时还在学武,修为有限,现在的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可小瞧了。”
莫少瑛和莫少刚正在院里练琴,琴声悠扬,劲气在空中缓缓而流,莫少刚惆怅的看着,忽然停下手来,凝视着空中,问:“姐,你说人真有灵魂吗?”莫少瑛淡然起身,仰头看着天,说:“不知道,不过就算有灵魂,杏儿也不想你这样。”莫少刚说:“我知道天外天的狠毒,他们无所不为,不知这次会如何对付冯门。”
莫少瑛叹说:“江湖纷争,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卷入江湖纷争!我记得当时封大哥和我在一起时,我便说我要隐居,我不会进入琴谷,不会进入江湖,没想到,最后仍然免不了。我还没有遇到封大哥,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加入天外天,为什么怜儿也加入了天外天!”
一语未了,忽然听到封怜的声音,娇小玲珑,清澈如水,“娘,你真的很想知道吗?”莫少瑛抬起头,看着封怜站在围墙上,不由全身一颤,激动的说:“怜儿,你来找娘了!”封怜飞身扑入莫少瑛怀里,娇声说:“娘,我想了好久好久,我决定再也不和爹爹一起做坏事了,我要和娘一起,娘,咱们一起回到山里,再也不出来了!”
莫少瑛只觉泪水盈眶,紧紧的搂着封怜,激动的说:“好,好,怜儿,娘以后会疼你,补偿你,再也不冷落你了,娘以前对你不好,以后会加倍的给你,我们一定会回去隐居。但是现在你舅舅正有大事要办,娘不能抛下你舅舅,等这件事情一了,我就带你离开。”
封怜乖巧的说:“娘别哭了,娘干什么,怜儿就干什么,娘要留在这里,怜儿自然也要留在这里。”莫少瑛激动得难以形容,莫少刚看着封怜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也不禁动容,叹说:“既然冰释前嫌,那是再好不过。姐快回去吧,江湖是非多,我不想姐姐沾惹。”
莫少瑛起身来,拉着封怜的手,另一只手拭去眼泪,点头说:“可我岂能看着我最亲的人独自面对?少刚,冯门有难,你要留下来,你有事情,我岂能离开?你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姐弟同心,再无二话。”
当下前往拜见唐宛,小还等人见了封怜,均觉乖巧,无不感叹其母子重逢,唐宛急忙安排封怜的房间。莫少瑛也赶紧对唐宛说封怜可以和自己共住一个院子里,不必麻烦。饶是如此,唐宛也让丫头将房间重新整理,添置床被等物,加上薰香,方才作罢。
封怜看着这群人忙乎着,心里冷冷的想:这群人居然不知死之将至,居然和天外天分庭抗礼,让你们忙吧,再忙也是没用,我在你们饭菜中下毒,给你们再来个满门喋血!
月色已高,封怜和莫少瑛随意聊了很久,无外乎莫少瑛感叹自己对封怜照顾不周,前尘往事之错,愿今后补偿。封怜根本不为所动,却装作很是感动,母女情深,相拥良久,方才各自安寝。
封怜看莫少瑛等人都睡了,当下来到冯门水井边上,取出毒药,心里想:让你们吃下这蒙汗药,到时候我手到擒来,一个个都送给主人,到了主人手上,就容不得她们不服下“七绝杀龙”了,到时候有用的全服下“七绝杀龙”,没用的全部杀掉。
一面想,一面打开瓶盖,正要往下倾倒,忽然听到有人说:“什么人,出来!”她心下一紧,急忙往墙角闪去。
只见空中红光一闪,一个人影飘然落入井边,封怜看清此人正是柳红豆,心想她来干什么?后面一个人影闪动,柳冯也跟着落在井边,说:“好像没人,娘可能看错了。”柳红豆往四下而看,冷冷的说:“我怎么可能看错?此时正是非常时期,多少人会暗中加害,我早就给唐宛说了,要注意井水,别给人可乘之机。”她转身看着柳冯,叹说:“冯儿,越是晚上,越是多有居心叵测之事,大多卑鄙无耻的勾当,都是在夜间完成,因此要加倍提防。”
柳冯点头说:“娘见教得是,孩儿铭记在心。”柳红豆说:“我不管江湖世事,但是冯门的事情,我却一定要管,天外天和我过不去,我定然要他们一个来,一个死。”柳冯点头称是,笑说:“娘,咱们要不要见见唐夫人?”
柳红豆摇头说:“不必了,我又不是找她叙旧。”
封怜心想:你这断魂魔姬自以为是,到时候看谁杀了谁,天外天高手众多,势必一统武林,你算什么,居然如此口出狂言,总有一日定然要你知道厉害!
柳红豆忽然说:“既然你来了,就住在这里,冯门有难,你不能不管。”柳冯来到柳红豆身后,轻声说:“可是娘,我不想……”柳红豆说:“你不是很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吗?如今你就是冯门的接班人,冯门是天下大派,难道不正好是个施展抱负的机会?你们两个真是奇怪,一个说要在蝴蝶谷一生一世,却一去经年,竟不回来;一个说要去外面闯荡,现在却回来说想一辈子在蝴蝶谷。年轻人虽然想法多,可也不必改得这么快,娘已经替你决定了,不能变。”
柳冯说:“咱们既然来了,不如和夫人商议如何应对天外天?”柳红豆说:“我独来独往惯了,你去吧,我随便走走便是。”说完闪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封怜看着柳冯的背影,心想这个人好像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柳冯在井边停了良久,封怜便一直躲着,直到柳冯忽然叹了口气,飞身离开,封怜才悄然回到房间,心想柳红豆说不定就在四处看着,得暗中留神点,确定她不知道再说,否则弄巧成拙,可真误了大事。
柳冯来到唐宛所住的院内,小还正在院里调着琵琶,见到柳冯来了,起身说:“公子这么晚才赶来,我去通知夫人。”柳冯急忙说:“不必了,夫人想必累了,我就在这里和姐姐说几句话便是。”小还笑说:“都说了多少次了,还姐姐姐姐的叫,我早就老了。”柳冯说:“姐姐春秋正盛,何必自谦。对了,夫人怎么应对天外天的人?”
小还叹说:“不知道他们何时才来,冷秋水派人送来一封书信,定于九月初三之日,前来拜会,夫人已经约集了唐门、西陵派等铁盟的人,按夫人的意思,到时候三家六面,正好将话说明白。”
柳冯说:“恐怕天外天已经有所防备,明里倒是不声张,暗中却另有手脚。”小还说:“这咱们也想过了,夫人已经派了人四处打探消息,除此而外,也无法可取。公子有何高见?”柳冯说:“我对天外天也有所了解,冷秋水和赵七霜想要一统武林,明里看好像真是为了宋皇后报仇,实际上不过是两人野心勃勃,想要有一番大作为而已。她们仰仗‘七绝杀龙’,已经控制了不少人,但是这毒药只有天医派能炼制,目前存数不多,所以用这个方法显然不成,她们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那就不能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依我之见,说不定九月初三的聚会,根本就不会兵戎相见。”
小还说:“若要兵戎相见倒也爽快,玩这种阴着我可无法应付。”柳冯点头说:“玩阴着胜在知己知彼,敌暗我明,是不大好对付,不过只要冯门唐门上下一心,也不是这么困难。”
封怜在房内等了一阵,悄然潜了出来,只见柳红豆在冯门上下四处看着,心想这柳红豆怎么一下子和冯夫人这么好了,真是见鬼,断魂魔姬居然和冯门冰释前嫌!那下毒的事情定然不成,得再想个办法才行,好在主人本来就不想和冯门兵戈相见,倒也不急。
柳红豆在冯门看了一夜,天明方要离去,忽然听到唐宛的声音说:“姐姐既然来了,何不入内一坐?”柳红豆停了下来,没有转身,冷冷的说:“不必了,我不过是送冯儿前来而已。”
唐宛上前笑说:“姐姐还没有走出昔日的阴影,咱们不是已经忘却从前的事情了吗?”柳红豆冷冷一笑,说:“我不懂你说什么,后会有期!”说完身影一闪,翩然而去。
唐宛叹了口气,小还跟上来说:“夫人,公子昨晚也来了,在听香院里住着。”唐宛点头说:“他来时我知道,我总觉得这孩子是有心事。”小还上前搀扶着唐宛,笑说:“没心事怎么成大事呢?夫人,小还其实有一事不明,你们到底怎么化解这段仇恨的?为什么柳姑娘好像心里有话。”唐宛说:“我看你是越来越想知道了,也罢,那就跟你说说也无妨,时过境迁,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相公其实心里一直喜欢的是柳姑娘,不过碍于父母之命,和我成婚。我也不怕告诉你,小还,相公心里没有我,也不想碰我,我们唐门最擅长的就是毒药和暗器,所以他不得不和我同房,事后他虽然后悔,可也无可奈何,我们就这样面和心不和的过了很久,直到孩子出世。这时候柳冯已经两岁了,柳红豆忽然知道我和相公有了孩子,心里愤怒,扬言要找上门来。可怜我一年多绞尽脑汁的苦苦挽留,虽然得到了相公的身体,却得不到他的心,在两难的选择中,他最终选择了柳红豆,也就在他和我说的那一晚,当我得知他要去蝴蝶谷找柳红豆,和她远走高飞时,我的心碎了,我带着你离开了冯门。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当柳红豆找上门来时,相公居然说要和柳红豆一刀两断。”
小还疑惑的说:“这是柳姑娘说的吗?是不是柳红豆一来就杀了人,惹恼了相公?”唐宛摇头说:“那一晚的事情,只有柳红豆自己最清楚,但是她自己给我说,她全忘了,她只记得相公说已经和她恩断义绝,还让她不要再滥杀无辜。我一直都很疑惑,相公明明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她远走高飞,为何她来了,相公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管怎样,当年的事情,无辜的是死者,数百人一夜之间丧命,其中还包括公公婆婆还有相公兄弟姐妹。不过,我思前想后,相公只有柳冯一个血脉,冯门只有柳冯一个继承人,相公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不想我们再自相残杀!”
小还不免感到悲伤,想起冯杏的死,潸然泪下。唐宛叹说:“以前心中更无别事,总想讨相公的欢心,现在老了,事情多了,反而没以前那么执着。小还,你对公子,要像对小姐一样好,冯门还须他接掌。”小还点头称是。
柳冯醒来,丫头前来伺候他洗漱,柳冯急忙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就是了。”丫头笑说:“那,公子一会去大厅用膳,夫人都等着。”柳冯急忙前往,只见封怜赫然坐在席上,心头一紧,笑说:“今天人真多,连封姑娘都来了,听说姑娘年纪虽小,本事却大,琴谷之中,竟然没几个能和你决一高下。”莫少瑛说:“小孩子不过闹着玩,大人让着罢了。”
封怜看着柳冯的眼神,心里想:这人真的见过,但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来者不善,我就静观其变,看你能做什么!
大家用完早膳,各自回房,柳冯等人都练了一会功,正练着剑招,莫少刚走了进来。柳冯停了下来,回头说:“莫兄,有事吗?”莫少刚愁眉不展,叹说:“我很担心,天外天做事向来不择手段,这次冲着冯门,恐怕……”
柳冯点头说:“可这次不太一样,天外天没有宋皇后撑腰,所图已经大不一样,以前可以滥杀无辜,无所不用,现在完全进入江湖,当然要遵守江湖规则。岂容她们说杀就杀,今时不同往日,她们做事,早已不像当年那么疯狂了。”
莫少刚笑说:“柳兄对天外天好像很了解。”柳冯说:“天外天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岂能不有所了解?”正说着,冯门弟子来报,说唐门舅老爷唐遂同公子唐澜带唐门弟子十人前来,柳冯和莫少刚等人急忙出去迎接。唐遂和众人寒暄几句,便同唐宛来到后院散步闲聊。小还安顿了唐门弟子,唐澜便找柳冯、莫少刚二人一起聊天。
柳冯和莫少刚见唐澜丝毫不以为虑,均觉诧异。唐澜傲然说:“两个女人能兴多大的风浪,我觉得武林铁盟太过软弱,咱们何必对天外天太过仁慈?这次她们若来,咱们不必客气,分个胜负出来,也好教天下人知道我们的厉害。”
柳冯摇头说:“唐兄可能很少接触天外天的人,其实,她们不但高手如云,手段狠辣,心机也甚深厚,最关键的是她们在武林中也已然笼络了很多门派。”唐澜不屑的说:“是你们以讹传讹,高看了她们而已。”
莫少刚不想和他争论,遂说:“咱们相识甚久,在下一直想要领教唐门的飞刀绝技,不知唐兄愿否赐教?”唐澜笑说:“好说,我正觉得闷。”当下莫少刚身形飘洒,横笛而奏,笛声悠扬,劲气穿空。
唐澜大袖在空中一卷,数十把飞刀如流星飞雨,乍然飞射而出,和音力之气相击而舞,满天搅动。柳冯但觉这飞刀绝技招式美妙,神韵独到,但是劲力准头,却有失偏颇。果然飞刀在空中来回卷了数十回合,便给音力搅动,纷纷坠落地上。
唐澜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飞刀,惊讶的说:“莫兄的音力太厉害了,我这‘流星雨’的飞刀手法,还从来没有落在地上呢!”莫少刚说:“不是我的音力太厉害,而是唐兄的飞刀手法还未臻化境。我的功夫和冷秋水比来,相去甚远,太极洞‘天极十三式’,每一式都惊天动地,难觅敌手。唐门这十来年少和中原武林走动,你不知道也不足为怪,但现在你应当知道这两个女人有多厉害了。”
唐澜惊讶的点点头,柳冯手上一动,飞刀纷纷而起,在空中凝成一团,往唐澜飞来。唐澜一惊,正要躲避,飞刀在唐澜身前停住,柳冯笑说:“唐兄,收好你的飞刀,飞刀是你的武器,武器一当脱离自己的身体,就会带来莫大的危险。”唐澜看着空中的飞刀,正要伸手去接,飞刀忽然一晃,已然向自己身上飞来,他全身吓出一身冷汗,飞刀齐刷刷的插入衣袖之中,不偏不倚,正好插在手臂上的飞刀筒内。唐澜惊讶的看着柳冯,笑说:“原来飞刀绝技,我远在柳兄之下,今日始才大开眼界,原来唐某无知,竟然做了十八年的井底之蛙!”
莫少刚说:“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唐兄能小心应对,不说别的,武林铁盟已有几个门派被迫加入天外天,当今武林的形势,用风雨飘摇来形容,那是再恰当不过。要想有一番作为,还得有一番锤炼,不但是武功修为,还有心计。”
唐澜点头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应该经常和两位兄长切磋切磋!”封怜看着三人在院里谈笑风生,心里暗想:人越来越多了,行事越来越难,看来我得找到主人,好好的将情况禀报。
三十一、闲谈技艺论天地 老少邂逅斗冰毒
当下封怜来到预定的联络地点,一个破败的山神庙里,放下联络令牌于神像后面,然后回到冯门。莫少瑛见了封怜,一把搂在怀里,激动的说:“怜儿你去了哪里?这几日事情太多,你可别到处乱跑。”封怜心里暗笑:我不杀别人便是了,难道你还怕我被别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