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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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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杏花仙子说:“有人来了。”她手上一动,只见空中登时出现一幅场景,只见铁拐四义,银发、长发、猿猴、黑怪四人正在山谷中四处摸索,只听长发的声音说:“不是有人说在这里见过赤血银蟆吗?怎么没有?”黑怪大声说:“赤血银蟆到底能不能救小姐,如果我们白白的耗费时间,你知道吗?没有几天了!”

银发认真的说:“就是因为没有几天了,所以我们才一定要找,我相信心诚则灵,老天一定会帮我们。”

杏花仙子冷冷的说:“又是一群想打赤血银蟆主意的人,痴心妄想。银蟆,你是不是跑出去被别人看到了?”银蟆刮刮叫了两声,杏花仙子说:“它不受封印控制,经常到处乱跑,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它的秘密,可是赤血是银蟆唯一的法宝,血流一半,它就会死的。”李玉珑说:“你很舍不得它?”

杏花仙子摇头说:“我只是觉得它是天界的生灵,应该回去。只是没有人带它回去而已。”她看着银发等四人,手上一挥,风顿时大作,将银发等人吹出山谷,说:“这几个人奇形怪状,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李玉珑说:“他们可不是坏人,他们是忠肝义胆的人,为了保护掌门的血脉,十几年如一日,不辞辛苦,还低三下四的前往痛恨他们的人那里求情,希望能够救自己的主人。对了,你能救这个人吗?如果救了她,也算是功德一件,说不定,就能功德圆满。”

杏花仙子说:“这几个人就在山谷中居住,那个女孩我也看过,全身经脉错乱,天下的良药都用完了,无济于事,这是天命,无法违抗。”李玉珑说:“原来你知道,原来一直可以医治她的良药,就在她身边,有药的人,也是不愿给药的人。”杏花仙子说:“每个人都有命数,那是不能强求的,人真的有今生来世,一切都只不过是因果循环,天行有常,有大循环,有小循环,总之是公平的。”李玉珑抬头看着继续进来的银发四人,摇头说:“看来他们是死也要进来了。”

第三十回:谁言此处婵娟子 珠玉为心以奉君

 杏花仙子对着银蟆皱眉说:“都是你到处乱跑,现在惹出祸来了吧。”她双手在空中一挥,说:“我就不信大雪封山,你还不回去。”说着只见天空雪花飘扬,顷刻间山路便给封住,看着白雪皑皑的山路,李玉珑摇头说:“好像他们还在爬呢,你这样只不过也是折磨人,根本不能阻止他们。”

杏花仙子将眼前的景象挥手去掉,李玉珑说:“就算你不愿给出银蟆,也没有必要一定要为难他们,你告诉他们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不就行了吗?何必一定要为难他们呢?”杏花仙子冷冷的说:“这些世人痴心妄想,我凭什么要给他们,况且银蟆自己也不愿给他们。”李玉珑看着杏花仙子飘然来到宫殿之内,便大声说:“你去哪里,我怎么办。难道你一天不成仙,我就一天不能出去吗?”

杏花仙子说:“我这洞天福地,难道不比外面肮脏的世界好很多吗?到时候我把所有的修炼方法都交给你,几百年后,你就能得道飞天,多大的造化啊,多少人求我我还不肯呢。”李玉珑起身怒说:“人所不欲,勿施于人!”杏花仙子回头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现在的年轻人,不读诗书,浮躁得很,不过也难怪,你们不都是武林中人嘛,浅薄无知,那是司空见惯的寻常事情。”

李玉珑说:“你不要以为活了两百多岁就可以嘲笑别人,虽然我不行,但是有人也学诗书,知书识理尤胜古人。不要动不动就看不起别人,我看根本就是贪嗔未除,六根不尽,怎么能成仙,失败是正常的。你的慈悲心,都到了哪里去了?”

杏花仙子飘然来到李玉珑身前,说:“你说因为这个我成不了神仙?我可以算的。”说完打开一本书,扳着指头算了半天,说:“不是啊,我的慈悲心至少也是个中等分数啊,不可能不过的。”李玉珑说:“我都看不过去,不说老天了。”杏花仙子淡然说:“这不是我的事情,我说过银蟆不是我的。”说完手上一挥,大雪纷纷化去,她挥一挥衣袖,空中现出银发等四人的痕迹,只见四个人依然在山道上艰难的行走,一路注意打听着。杏花仙子叹说:“不是我不想帮他们……”

忽然间一阵狂风刮来,李玉珑心中一惊,只见空中的画面登时震乱起来,两个人影一上一下的往谷底跌来。杏花仙子手上一动,一团白云飘了过去,将两人平平的接住,缓缓到了石桌前面。

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蓝衣,看样子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体格魁伟,英俊潇洒;女的一身淡蓝衣裳,更是小巧玲珑,有如天仙。李玉珑问:“他们这是徇情自杀吗?是不是已经死了?”杏花仙子说:“山谷太高,晕过去了。”

李玉珑抬头看着,杏花仙子说:“奇怪,她们跳崖便跳崖,为何我的太上封印也无法阻挡她们呢?”李玉珑上前看着这两人,说:“看起来这两人像是一对情侣……我知道了,这就是那个身患重病的女子,她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所以自杀。这是老天对你的警示,你必须救她。”杏花仙子摇头说:“不是,……”

她的手在那蓝衣女子手上一摸,说:“她体内气息紊乱,根本就是回天乏术,而且她根本没有听觉,就算现在治好了听觉,她也不能再说话了,最多,最多她死后,我去地府查一查,看能不能给一个好的轮回。”

李玉珑说:“来生的事情虚无缥缈,今生你都有这么多借口,何况来日。如果十八年前你能救她,她会称为一个健康的女孩,慢慢成长,如今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只羡鸳鸯不羡仙,这都是你害的,十八年前你就已经知道,因为她们住的地方,就在你上面。”

杏花仙子不悦的说:“胡说,我说过,银蟆不是我的。”李玉珑问:“现在你救她们干什么?她们醒来后一样会死去。”杏花仙子皱着眉头,缓缓往宫殿走去,李玉珑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忽然看到银蟆在一边欢快的跳着,当下身形一晃,向银蟆抓去。

银蟆呼的一下便跳起很高,对着李玉珑得意的叫着,李玉珑身形飞转,两个人在院子里飞绕盘旋,银蟆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越来越高兴起来。

李玉珑累得不行了,在一边喘着粗气。银蟆飞到李玉珑肩上,继续叫了起来,李玉珑又开始追逐起来,追了一阵,忽然听到杏花仙子说:“别闹了,过来!”杏花仙子手上一抓,一道白光闪过,银蟆呼的一下到了杏花仙子手中。

杏花仙子说:“谁让你坠入凡间,遇到你要救的人,那便是你的错。”银蟆叫了一声,杏花仙子手上一动,银蟆脖子上登时裂开一条口,血顺着伤口往女子唇上滴去,似乎沸腾了的身体开始了重新的组合,李玉珑惊讶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女子的脸色渐渐前所未有的红润,看着银蟆渐渐失去了气息。

杏花仙子将银蟆的尸体收回袖中,颓然坐在石桌旁,含泪说:“不错,我是舍不得银蟆,自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我就知道我只有我能救她,可是我没有救,我给自己很多借口,我说银蟆是独立的,是天上的,是不需要付出的,其实,是我自己无法割舍。就算我现在救了她,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的确,我算不上一个神仙,我做不到。”

她叹了口气,起身说:“我常常想,如果是要我献出什么哪怕就是我的肉身,我也不会怜惜,可是银蟆,谁知道轮回转世,哪里能找到它,一个陪了我几百年的朋友,一个我珍惜到比我生命更重要的宠物。”

忽然间天空中五彩缤纷的光芒炸裂开来,灿烂的光芒闪耀在她们的眼中。杏花仙子抹了抹眼泪,说:“封印打开了,原来成仙需要打开封印……”李玉珑点头说:“是,你可以成仙了。”杏花仙子含着泪,激动的说:“原来你真的是来指点我的,原来,原来这真的是我最后一次修炼……”她的身体冉冉而升,变成一道五彩的光环,渐渐飘远。李玉珑抬头看着那道光环,心中想:她总算经历了重重的劫难,终于得道成仙了,虽然冯门这姑娘不能说话,但是毕竟最后还是能活下去了,她的爱人,也不用死去。

她看着这重重的宫殿最后变成山间的白云,正要离去,忽然间听到男子的声音传来:“杏儿!”她转身一看,只见白云之中,那男子抱着那女子,四处看着:“我们到了哪里,我们是死了吗?真好,死了也能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李玉珑听得心里一热,不假思索的说:“你们没死,而且赤血银蟆的血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她的经脉已经调理好了。”男子起身来,说:“在下莫少刚,不敢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多谢公子相救之恩。”李玉珑说:“这也都是缘分,你不必放在心上。在下李玉珑,有幸结识莫大哥,你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老天都会帮你的。”心想倘若自己告诉他什么杏花仙子之类的事情,他一定不信。

莫少刚抱着冯杏,走到李玉珑面前,说:“公子一定是世外高人,我们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居然毫发无损。”李玉珑说:“我说了是你们运气好,我也不是高人,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救你们的是银蟆,不是我。”这时那女子缓缓醒来,莫少刚高兴的说:“杏儿,你醒了!”李玉珑问:“杏儿?她叫冯杏?”莫少刚说:“你怎么知道?”

李玉珑说:“其实我和照顾她的四位前辈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一些事情。走吧,他们也正在谷中寻找。”两人走了一段山路,忽然见到前面走来四个人,正是铁拐四义四人,他们一见到莫少刚和冯杏三人,都有些惊讶。

莫少刚放下冯杏,来到银发身前,说:“四位前辈,其实杏儿什么都知道了,虽然她听不到,可是她能感觉到,所以,杏儿刚才跳下山崖,情急之中,我也跟着下来了。”银发看着冯杏,虽然知道是虚惊一场,可是眼中还是闪出无限凄凉和惊恐。

莫少刚继续说:“不料因缘巧合,居然遇上这位李公子,他用赤血银蟆救了杏儿,现在杏儿已经好了。”银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喜悦,来到冯杏身前,冯杏低着头,似乎不好意思,银发说:“小姐,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你重见天日,小姐也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定要死在小姐前面,明白吗?”冯杏抬头看着银发,眼中泪光闪闪,抱着银发哭了起来。

银发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说:“姓莫的,看来你对杏儿也是真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离开杏谷,杏儿有很多事情要做,况且杏儿虽然能活下去,但毕竟不是正常人,很多困难,不是你能想象的。”莫少刚急忙说:“前辈放心,晚辈一定尽心尽力,永远陪着杏儿,我一定会……”银发点头说:“好,我也不论你来自什么地方,将来想要做什么,我不是那种择家世的人,况且有我们在,也一定会保护小姐不受欺负。现在我们要准备联络冯门的朋友,商量冯门重建江湖的事情,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很多年,甚至都快要绝望了,感谢老天,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机会。”

她轻轻拉着杏儿,来到李玉珑身前,说:“李公子就是我们冯门的大恩人,你慷慨相助,银发一定誓死不忘,来日必当结草衔环,涌泉相报。”李玉珑急忙说:“前辈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高人,也不能帮助杏儿,是你们太过执着,感动老天,因此才有这样的造化,现在一切都好了,不用再为这件事情发愁了,希望前辈在冯门的事情上也一并顺利,不过……”

银发见李玉珑面有难色,急忙问:“公子说什么,有话不妨直说。”李玉珑说:“不过如今的正派都有投靠了天外天,助纣为虐,冯门要崛起,只怕有点困难。”银发说:“公子放心,冯门是名门大派,就一定要行得正坐得直,就算死,也要捍卫正义和道德,绝不屈服。”

李玉珑说:“从你们多年如一日保护主人,我倒不担心这个,只怕黄山派这些门派太过小人,前辈应该小心为上,如今江湖之上,奸诈淫邪之辈颇多,浮躁无能之辈不少,要承担大业,继承正派风范,执掌武林公义,只怕难上加难。”

银发一拄拐杖,说:“我们有信心。”当下几人来到山崖之下,靠着下来的时候的青藤,上了杏花谷,来到杏谷之中,回头看山下白云茫茫,云深雾锁,心想我怎么会跑到这里面去呢?难道真的是为了杏花仙子成仙?

天道如棋局局迷,人间世事岂洞悉?羽化一朝随风去,徒留斯人空叹息。

李玉珑到了杏谷之中,冯杏准备了糕点等物,几道精致的小菜都极为可口,且冯杏虽然是不能言语,但是似乎天生颇懂人心,和她说起话来似乎没有丝毫障碍。

入夜,夜色迷人,凉如清水。李玉珑问了出谷的路径,银发等人收拾好干粮,莫少刚、冯杏等人将李玉珑送出杏谷,李玉珑看着这两人,心中不由有些羡慕,真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

他想兰秋云等人一定已经前往江南,自己也就往长江而去。

好山一路青叶茂,快马十里小径幽。不觉浩荡长江在,一渡横扫西南秋。

渝州不似前日闷,高天开阔任晨昏。山明水浪酒对树,长江起处好人生。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转凉,还是因为精神振作,李玉珑看着渝州美丽的山色水景,有种不愿离去的感觉,其实江湖无常,来去漂泊,到底图个什么呢?当时自己下山时快意人生的憧憬,在现实支离破碎的际遇和无可奈何的经历中,渐渐消失殆尽。

他想到蜀山深处孤独练剑的情景,师傅的志向其实是修道成仙,几百年的寂寞,几百年的苦索,这是李玉珑绝不愿意的事情,如果生活是一种沉沦,轮回是一种痛苦,那么他宁可选择沉沦,选择痛苦;或许正因为如此,人生便是一种堕落,越是放纵,越是堕落。

他选择离开,是因为他觉得人生如同一场游戏,应该随时不知道未来的方向,那才有意义。他看着两岸清脆的景色,看着大自然神奇的杰作,开始感叹人生奇妙而玄奥的经历。

江南秋色蓝如玉,天涯游子梦若真。且把杯酒对管弦,一任风尘染俗身。

夜色如水,他寂寞的喝着酒,忽然听到身边的人说起天外天在红叶楼的集聚天下正派召开武林大会的事情,他觉得有些兴趣,心想这天外天就算把黄山派这些门派都笼络了,那也不可能将武林流传的十二正派全数捕获吧。

他下了酒楼,向着红叶楼的方向缓缓而去,忽然间一阵丝竹之声传来,他听着这声音,觉得悦耳柔情之至,心中好奇,便信步而去。

忽然琴声嘎然而止,他猛然醒过神来,只见一个青衣公子飘然而下,笑说:“兄台,这么急着赶路,难道是有要紧的事情。”李玉珑眼前一亮,只觉身前此人,是伟岸而潇洒的,是俊雅而别致的,他如同远古时候的大家公子,带着人们对于潘安宋玉的困惑,带着人们对于男人美丽而俊雅的形容,翩然来到李玉珑的眼前。

云为衣裳树临风,双眉若剑夜入梦。美人对镜梳妆时,山上又绕十年风。

李玉珑微微一笑,在马上抱拳说:“兄台,难道刚才的琴声,是你弹奏?”

那青衣公子淡然一笑,说:“大概是山中的狐狸精所弹奏吧,难道刚才兄台没有听出琴声中那种摄魂销魄的味道,那可不是什么高山流水的正当音乐。”

李玉珑心中暗自一惊,自己也太不小心了,仔细想来,刚才那乐声纵然动听,却也真不似正派光明之音乐,引人入胜,而是一种幽暗的慑人心魄的力量,渐渐蔓延。

当下笑说:“多谢兄台提醒,不敢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在下李玉珑,浪迹天涯,岌岌无名。”那人一笑,说:“在下薛龙,和李兄一样,天涯奔走,自由自在。”

李玉珑笑说:“既然相逢,就是缘分,薛兄丰神俊朗,一看就不是寻常之人,能和薛兄相识,李某实在三生有幸。”

三十一回:重嘶匹马吟红叶 却听疏钟忆翠微

 薛龙淡然一笑,说:“李兄过谦了。”李玉珑说:“天色已晚,薛兄是要赶路,还是找个客栈休息呢?我住的客栈环境比较不错,房间也有多的,如果薛兄还没有找到,不如一同前去。”薛龙笑说:“求之不得。”

李玉珑带着薛龙一路走,一路说:“看薛兄气度不凡,是不是武林中人,听说红叶楼有一个武林聚会,你是不是前来参加聚会的呢?你是哪一派的?”薛龙说:“在下一介无名之辈,不过是四处浪迹罢了。兄台是哪一派的?”李玉珑说:“哪一派都不是,看到这些乌烟瘴气的门派我心里就恶心,不但不知道维护武林正义,还变本加厉助纣为虐,简直就是该天诛地灭。不知道在红叶楼又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走吧,要不,咱们有时间赶过去看看。”

薛龙说:“既然如此,这也是增长见识的事情,薛某求之不得。”李玉珑呸了一口,说:“你怎么这么随便,什么都求之不得!对了,你说这山里有狐狸精?”薛龙哦了一声,说:“那是传说,不足为信。”李玉珑说:“传说有时候反而是真的,不过想来刚才那琴声有点古怪,如果不是薛兄拦着,只怕我就给勾过去了,说不定就真是狐狸精。”薛龙说:“李兄难道就连这么点定力都没有?”

李玉珑问:“薛兄自认是有定力的人吗?不管多么美丽的诱惑你都能够抗拒?不过你是人中龙凤,多少美女迷上你还来不及呢,你怎么会迷上她们呢。”薛龙轻轻一笑,说:“男儿丈夫,如果连自己的情欲都无法控制,岂不惭愧。”李玉珑笑说:“我说薛兄不是池中之物嘛,你住店的费用我包了,我还请你喝酒。”薛龙笑说:“喝酒?好,我倒是好久没有痛快的喝一场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相见恨晚醉今宵。风里明月看爱恨,留得几许向明朝。平明骏马嘶古道,联袂红尘衣飘飘。我自来去无痕迹,人生何处不逍遥。

红叶楼在静谧的秋风中显得沉寂,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似乎根本就不会有聚会一样。李玉珑和薛龙二人在客栈安顿下来,正喝着酒,忽然李玉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快的往楼上而去,他有些酒意,登时起身说:“好像是个熟人。”薛龙说:“她的身法很快,看起来,应该是黄山派的人。”

李玉珑一惊,酒登时行乐一半,睁大眼睛说:“你是在说笑还是真的?就这么上楼,你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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