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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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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对于她来说,离去的爱情,破碎的家庭,悲惨的际遇,毫无前途的将来,一切过去和现在,都使得她根本无心理会任何一个欲望之外的感受,混乱是她唯一的感觉,欲望是她唯一的出口。

柳冯见她迟迟不动,便也不再说话,摆了一架琴在江上弹了起来,琴声悠扬,琴儿听得心中一颤,心想这柳公子不但武功好人品好相貌好,连琴技也这么出神入化。她自小被母亲教导,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听之下,就知道对方琴技超人,非同一般,当下上前说:“公子这曲《月洗纱》弹得实在是太妙了。”柳冯抬头说:“这曲子知者甚少,琴儿姑娘也听过?”琴儿笑说:“不但听过,还经常弹起,只不过没有公子高超的技艺罢了。我娘常说,这曲子很是刁蛮,一般人是弹不出味道的,冷月残照,凄冷幽清,这是女子的悲声,公子怎么会弹?”

柳冯叹说:“其实,柳某自小随家母长大,家母多年染病,心思郁结,自然喜欢这曲子。”琴儿问:“令尊难道是个负心人?”柳冯摇头说:“上一辈的事情,我何必去计较,凡事皆有因果,何必执着于结局?”

琴儿嫣然一笑,缓缓说:“公子不但琴技惊人,连见识也这般豁达,要是武林中人人都是公子这般磊落有度,就没那么多风风雨雨了。”柳冯问:“武林中人?姑娘好像对武林有所了解?”

琴儿一愣,旋即说:“没有,只不过,只不过我见公子这般潇洒,一般的读书人,哪会是这样呢?武林是个朝不保夕,生死寻常的地方,这我早听说过,所以一直望而生畏,没想到今日帮我的,却是一个武林中人,你让我改变了对武林的看法,原来武林不是一个可怕的地方,说不定,还有美丽的际遇,神奇的缘分,和一见难忘的人。”

第八回:江头浪打三生梦 船行偶遇魔女劫

 柳冯一呆,仰望天空,笑说:“我也很向往……”琴儿看着他欢喜满面,如春风展开美丽的花蕾,心头不禁心动,不过这种心动,已经不是当初少女羞涩的激情,而是欲望,彻底的欲望了。

弦丝几段催人泪,美人如玉心似灰。一从醉里寻欢笑,回眸往事漫伤悲。

琴儿缓缓蹲在柳冯身边,感觉柳冯身上如诗如画的气质悠然而来,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缱绻,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天地间竟然有如此神奇儒雅,风流英俊,潇洒倜傥之人,又恰好便在身边,这模糊的感觉让琴儿觉得身心沉醉,意乱情迷,几乎把持不住。

忽然间一股巨浪打来,琴儿觉得浑身一颤,她不自禁的往柳冯怀里倒去,柳冯急忙扶住她,稳住她的身形,站了起来,琴儿看着柳冯越发精致潇洒的脸庞,不禁更是心里痒痒起来。这时忽然听到柳冯惊叫一声:“有船沉了!”琴儿回身一看,只见一条小船已经被浪花打得随风颠簸,一个蓝衣人身形一转,飘然落在船头,说:“打扰了,我的船坏了。”

琴儿看这个蓝衣公子大约二十来岁年纪,生得俊美之极,宛如画里的人一般,心中正在猜测,柳冯问:“船家呢?”蓝衣公子说:“我买了一条小船,本来想一个人游览长江,优哉乐哉,岂料却差点陷身大江,哎,真是世事难料。”

柳冯点头说:“你的衣服湿了,到里面换身干衣服吧,天有不测风云,能逃离就是好事。”蓝衣人点头说:“好,那就有劳仁兄带路,感激不尽。”琴儿看着蓝衣人和柳冯去了里面船舱,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看着天蓝蓝,水清清,刚才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浪呢?如果此人能兴起这么大的风浪,那武功一定不弱,难道这蓝衣人是有意接近柳冯?柳冯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武功绝对高出我很多,我怎么打起他的主意来,——可是他实在是太过潇洒倜傥了,我又怎能克制呢?

一时想得多了,只见二人走到船板上,蓝衣公子说:“柳兄真是风雅之人,这琴精巧绝伦,应该有些时间了吧。”柳冯淡然一笑,说:“闲来无事的时候随便弹弹,龙兄应该是风雅之人,不必拘礼。”说着向琴台处指引过去。蓝衣公子盘腿坐了下来,轻轻在弦上一弹,说:“好琴,是有点手痒了。”话毕信手弹来,曲声幽幽,琴儿听得奇怪,此人弹的正是一曲《凤求凰》。一曲尽毕,柳冯点头说:“曲子倒是不错,公子很喜欢这曲吗?是不是有爱慕之人,可却无法相守?”

蓝衣公子摇头叹说:“是啊,人生百年,不瞒柳兄,我常觉得索然无味,刚才甚至就想葬身其中。”柳冯说:“龙兄不必太过伤感,其实每个人都有伤心的事情,我也一样,所以我要在这三年好好的放松,什么都不用想,过一次自由自在的生活。”

蓝衣公子问:“三年?”又扭头看着琴儿,问:“你们是?”琴儿嫣然一笑,说:“我叫琴儿,是恩公收留了我,不然我就早活不到现在了,恩公要帮我找亲戚。”蓝衣公子点头说:“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琴儿说:“叫我琴儿吧,贱名不足挂齿。公子气宇不凡,一定大有来头,不敢请教阁下的尊姓大名。”蓝衣公子说:“我这名字绝对算不上尊姓大名,还没有闯荡江湖就已经恶名昭著,在下是恶门弟子,姓龙,大家都叫我龙少,所以我也不说我的名字了。”

琴儿说:“恶门?恶门做的都是恶事吗?”柳冯说:“家母说过,恶门不过是名门正派给恶门取的名字而已,久而久之,恶门自己也习惯了,其实并非正派做的就是好事,邪派做的就是恶事,所以我不会对龙兄有成见,反而大家坦诚相待,说不定能成为肝胆相照的朋友。武林十二正派虚伪狡诈、无耻下流的事情又不是少数,只不过他们瞒天过海,骗过了幽幽耳目而已。不过琴儿姑娘倒不必在乎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和官场一样,污浊不堪,不说也罢。”

琴儿叹说:“是啊,我最讨厌污浊不堪的世道了,人和人之间坦诚相待,爱恨由心,何必这么利益驱使,残害他人呢。但愿我姑父姑妈尚在人间,对我也好,否则,我真不知道如何自处。”龙少笑说:“琴儿姑娘别太伤心,天无绝人之路,我今天忽然明白了。”

琴儿问:“今天明白了?难道就是因为一场大浪?公子说话真是好笑,像你这种武功高强,家世显赫的年少公子,有什么绝人之路,若有一天如我这般走投无路,那才叫伤心。”龙少说:“姑娘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伤心?我反而觉得姑娘大好年华,美丽端庄,以后的日子好着呢。”琴儿黯然想:若我如他一般,潇洒倜傥,来去自如,该有多好?可我现在有什么,欲望、野心、仇恨、嫉妒?她不敢往下再想了。

柳冯说:“都饿了吧,船家准备了饭菜,咱们到里面去吃。”龙少抬头看着天空,笑说:“如此蓝天白云,难逢好景,难逢友人,把酒临风,岂非别有一番情趣。”

柳冯笑说:“龙兄真是风雅,在下可没想这么多。”

天蓝水镜人语频,化作一曲映江心。公子美人风流梦,一见如故从此倾。

琴儿黯然的看着江水,在她内心深处,柳冯即便美若天仙,完美无瑕,但是和她当初那段美丽的际遇比起来,又是那么的无足轻重,可是,可是自己不能回去了,她注定不能有爱情,心中思念的人,却永远不能在一起,这刻骨铭心的痛苦,她算是彻底的领悟了。

转过身,龙少和柳冯正在谈着音律,他们的声音是那么的和谐而愉快,但是琴儿的心,却是一片黯然,天下有许多美丽的际遇,然而一当失去,除了后悔之外,就是无尽的伤痛。

她来到房间练了一阵功,体内气血翻涌,几乎无法收拾,她感到饥渴难耐,酿酿跄跄的打开门,看到一个小厮正走过来,当下一把抓到房间,关上房门,云里雾里,一晌贪欢起来。完事之后,小厮依然惊恐的看着她,她冷冷的说:“我不会对你怎样,你也当没什么事情发生,不然,我要了你小命。”小厮战战兢兢的穿着衣服,说着“好,好!”,一面仓惶的向屋外而去。

琴儿感到身轻如燕,如沐春风,来到外面船板上,夜色初上,琴声幽幽,龙少和柳冯谈得越发的来劲,琴儿在一旁淡然听着,觉得柳冯那淡然的样子是如此的诱人,似乎已经超脱了欲望的界限,使她想起那白衣袅绕的公子,那初次相逢的际遇……

她感到有一丝悔恨,一丝伤感,一丝失落,一丝惆怅……

江风寂静人缠绵,相逢一瞬思联翩。可怜风云江湖梦,都作恩怨为笑谈。

夜风幽冷,琴儿帮着龙少和柳冯添茶,不觉间已经过了三峡,江面减至宽阔,船行也越来越快,顺流而下,风抚人静,格外惬意。龙少看着四周,又扭头看着柳冯说:“真是人逢美景精神爽,我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要是时间能停止,该有多好,这一幕好美,像是在梦里一样。”

琴儿说:“人都说长江最美的是三峡,如今三峡都过了,你才说美,我只是觉得宽了一点,看起来开阔一点而已,根本不觉得美。”龙少一边喝茶,一边对柳冯说:“看来琴儿姑娘曾经沧海,见多了就不觉奇怪了,可是我在眼里,此情此景,却是难以再见。”琴儿说:“难以再见?你再来不就行了吗?”

龙少正要说话,柳冯忽然站起身,说:“这么大的船,是官宦人家,还是?”琴儿听到官宦人家,心里不免有些黯然,想到夫君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团练使,又是当朝翰林的侄子,本该是前程似锦,可却落得如此下场,我放弃了他,原也有贪图富贵之心,岂料天不遂人愿,让我如今如此悲凉……

龙少来到柳冯身后,说:“你没有看到船上的标志吗?那么一个大大的佛字,大概是夔门寺和西陵派的人,才刚开完武林大会,他们这是赶着回来。”琴儿心想:这两派真是财雄势厚,出来居然有这么大的排场。

柳冯惊讶的说:“怪不得家母很讨厌这些大派,你看这船,简直是皇帝出游。”龙少说:“柳兄是真没见过世面?皇帝出游,那可是遮天蔽日,这可差远了。想当年隋炀帝游杭州,龙舟连绵数百里,皇帝所乘之船,宫室俱全,豪华如同天宫,那才叫壮观。不过,柳兄一个人租这么大的船,也不差啊。”

柳冯说:“这都是为了琴儿姑娘,要我一个人,一条小船也就够了。”龙少叹说:“柳兄真是体贴人,如柳兄这样的人,真是世间少有。”正说着,只见一条小船如箭一般飞驰而来,拦在夔门寺的船前,龙少说:“有好戏看了。”

柳冯问:“什么好戏?”龙少说:“那船上的是太极洞弟子冷秋水,她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在江湖上不知杀了多少正派人士,你看她敢一个人拦着这么多人,就知道她有多厉害了。”琴儿看着那小船上冷然而立的绿衣女子,远远的给人一种玲珑剔透,小鸟依人的感觉。琴儿心想她就是一个女魔头吗,真是人不可貌相。

船上一个年轻和尚怒说:“哪里来的野丫头,还不让开,找死吗?”冷秋水声音清冷,但是听起来却如在耳边,“小和尚,你还不配和我说话,让你师傅一轻大师出来。”年轻和尚怒说:“自寻死路!过去!”船继续往前开着,冷秋水衣袖一拂,年轻和尚登时口吐鲜血,仰面跌落。

琴儿等人虽然相隔十丈余远,但是那年轻和尚须臾间命丧黄泉,却是看得分明。柳冯不自禁的叹说:“好厉害的隔空传力,太极洞果然是名不虚传。”龙少说:“刚才那招‘飓风指’只不过是太极洞最普通的招式,冷秋水会的‘风雷舞’‘绝杀剑’‘弥天掌’,每一招出手,都是惊天动地,夔门寺不自量力,一定不是对手。”

夔门寺那船上一时人潮混乱,一个中年和尚来到船头,朗声说:“何方妖女,居然出手伤我夔门寺弟子!”冷秋水冷笑一声,说:“这条江现在是我的,谁要从这里过,就得冷某答应,否则,一个也走不掉!”那中年和尚正是一轻,当下合十说:“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偌大长江,岂是你一人之物,荒唐,荒唐!你这妖孽口出狂言,实在需要教训。”

冷秋水冷哼一声,身形飘忽,旋转随风,向一轻扑去,琴儿赞说:“好美的身法,她为什么飞起来的时候这么优美,像是神仙!”龙少说:“太极洞自诩人间之极,弟子必定是形貌俊俏,身手优雅之人,刚才她用的是有名‘飞燕柔丝舞’,步履轻盈,身法却是很快。”

说着冷秋水已经到了一轻对面,冷冷的说:“正好,夔门寺和西陵派的高手都在这里,我就不劳烦再走一趟了,我天外天是武林泰斗,所有的人都要俯首臣服,我知道两派不会轻易点头,所以来教你们!”

说着手上一抬,一股劲力向一轻身上逼去,一轻挥动袈裟,将她一击之力弹回,然而冷秋水只是轻轻一击,一轻已经感到身形摇摇欲坠,心想这魔头果然名不虚传,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起来。

冷秋水不屑的看着四周围着的人,淡然说:“最好一起上,省得我费事!”话尤未尽,就见她身形暴起,如狂风之舞,众人只觉面上生寒,摇摇欲坠,正要反抗,忽然感到喉间一疼,仰面跌落,已然气绝身亡。一轻和西陵派云成师太急忙往后退去,只见弟子已然死了十几人,都不由骇然,余下的弟子更是退到一轻和云成之后,都想往后退去。

冷秋水嫣然一笑,淡然说:“我说过,臣服我天外天,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长江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柳冯说:“夔门寺和西陵派怎么如此不堪一击?”龙少说:“这两派财雄势厚,当上掌门的人无所不用,靠的都是巧取豪夺,真的专心练武的人都死在陷害里了,加上这二十年来十二正派一直执掌武林,从来没有过对手,冷秋水算是第一个了。”琴儿也感到万分惊讶,虽然她对武林各派不是很清楚,但是想这十二正派的名头,武林数一数二的十二正派,居然被一个女子轻而易举就打得落花流水。柳冯摇头说:“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哪像十二正派……”龙少问:“柳兄想要出手帮忙吗?”柳冯说:“不能让她这样滥杀无辜啊。”

龙少一笑,说:“好说,我也正好想和这冷秋水比划比划。”当下大声说:“姑娘,别打了,你看这船都横起来了,我们怎么过呢?”

冷秋水冷冷的说话,声音如同响在龙少等人耳边一样:“长江够宽,朋友,要走请便。”龙少说:“可是我不想走边上,边上暗礁多,要是翻船了怎么办?还是你们让一让吧。”琴儿心想:这冷秋水就像是妖怪一样,他们能斗得过吗?

龙少翩然而过,身法轻灵,这也是在琴儿意料之中。柳冯也一展身形,翩然而去,琴儿不觉一呆,这柳冯身法迅捷,去如电光,自己见所未见,心想自己幸好没有用强,否则吃亏的始终是自己,平日里总是对武功高低没有概念,自己真正会了武功,才真正明白了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

冷秋水看着二人,淡然一笑,说:“龙家大少也来凑这个热闹,难不成你恶门也和武林铁盟订了盟约?”龙少冷声说:“冷秋水,你和武林铁盟的事情我不管,不过你若在龙某面前滥杀无辜,龙某就不能坐视不理。”

冷秋水冷笑说:“龙少爷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假仁假义?恶门杀人不眨眼,那是全天下都出了名的,今日居然为了几个武林铁盟的和尚尼姑请命,有点蹊跷。”龙少厉声说:“废话少说,冷秋水,我也早想讨教你太极洞出神入化的高招。”

冷秋水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停下说:“冷某早不是太极洞的人,如今我是天外天的天都右使。不过你若想要领教,冷某向来不吝啬!”话毕手上一抖,长剑带着清冷光芒,飘然而射,远远的琴儿只见一缕清幽光芒,翩然舞起,如电如幻,美艳无方,令人叹为观止。

第九回:鸳鸯难成鸳鸯断 各自心怀各自切

 龙少身法凌厉,急如旋风,剑无停滞,剑气飞射,惊风阵阵,江水为之起舞,人群惊觉割面。琴儿见这两人一个优雅如兰,一个凌厉若割,来去逍遥,其武功修为,自己远远不及,心里不由一阵黯然。

冷秋水出手轻松,转眼间便将龙少凌厉的攻势紧紧束缚,龙少东奔西突,却处处受制,柳冯看在眼里,已经蓄势待发,正待出手,猛然间龙少长啸一声,但见他身形在风中一转,一剑刺去,剑锋凌厉,如闪电霹雳,顷刻间化为千万道金光,冷秋水只觉全身一疼,似乎劲气刺透身体,千万道在体内挣扎盘旋。冷秋水身形在空中一凝,知道自己中了恶门的“乾坤一剑”,这一剑演化万千,留存体内,倘若果真中了,便是大罗金仙也断难救治。

冷秋水断然不肯不顾性命,当下冷笑一声,优雅的退到一边,转眼便到了遥远的山上。

柳冯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龙少,问:“龙兄,没事吧?”龙少面色发白,依然不动。一轻合十说:“阁下能够迷途知返,可喜可贺,但愿恶门能够改过自新,我武林铁盟定必笑脸相迎。”柳冯抱拳说:“在下柳冯拜见两位掌门,这冷秋水如此猖狂,天外天也一定大有来头,武林铁盟可要为武林主持公道,以免被天外天的妖孽屠杀无辜。”

一轻缓缓说:“施主所言甚是,我武林铁盟向来以武林安危为己任,以匡扶正义为宗旨,绝对不会让这些妖孽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龙少打起精神,向柳冯轻轻伸了伸手指,柳冯点头,上前拉着龙少,向一轻、云成二人说声:“两位掌门,后会有期!”便带着龙少飞身而来。琴儿迎面见到两人翩然而落,宛如神仙临风,飘渺随云,不沾半点尘泥。

两人停了下来,柳冯叫船家开船,这才问龙少到底如何。龙少吐了口气,轻声说:“本来这‘乾坤一剑’是恶门三大必杀绝技之一,一当练成,就能将乾坤厉气,化作万道剑气,种于人体内,对方断难活命,只是要练到如此境地,需要能将天地之气聚为己用,自然十分困难,恶门中也向来只有在危难之时使用,一当使出,全身力道尽失,至少十日方能恢复,我连这个境界都无法达到,劲气虽然进了冷秋水体内,却绝对要不了她的性命,而我却要更多时间才能恢复。”

柳冯笑说:“刚才也不是性命攸关的时刻,龙兄何必这么拼命,倘若我上去也挺不住了,龙兄才出此下策,岂不正好?如今弄得内气紊乱,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柳某实在过意不去。”龙少淡然一笑,说:“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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