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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情人 (穿越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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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拓拔苍冥目瞪口呆,这女人耍白痴的功力还真高!“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倏地回神,懊恼被她唬弄。

  “麦安ㄋㄟ啦!我穷得很,根本没钱,再说那天你不是抢很多了吗?我没父没母、没亲没戚,你绑我是没人会拿钱赎我的啦!”被他像拎小鸡似地给拎回原地,她苦着小脸哀求。

  “喔,那倒好,没亲没戚,把你杀了也没人会发现。”他嗓音轻、笑容轻,这话却在她心里投下大石。

  赫!说错话!她惶恐地僵着脸,脑袋瓜子转了转。

  “不好不好,杀了我没好处,还让你再多背一条杀人罪!”头摇成波浪鼓,裴珞沁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ㄟ架衰啦!今天是什么鬼日子,恶运连连,落入这只变态大野狼手里,她能逃出生天吗?

  “怎么会没好处?好处就是供我消遗啊!你觉得先奸后杀好呢?还是先杀再奸咧?”眼底透出癫狂,他捻捻胡子煞有其事地思考起来。

  浑身冷汗直冒,难道她裴珞沁在花样的年华就要香消玉殒了?

  怎么办?她好怕!就算死,她也不愿意被这恶心男人玷污……早知道,白天硬上也要把自己送给心爱的男人,也好过被别人糟蹋!

  “抢匪大哥,你这两个建议都不太好耶,我个人认为,不如你放我回去,我把银行里所有的存款都拿出来孝敬你,大家交个朋友咩!”惊悚的眼泪悬在眼眶,她却硬着头皮装笑脸拖延时间。

  “你挺风趣的嘛!”唇角泛起诡异邪佞的笑意,拓拔苍冥步步逼近,隐藏的危险气息蓄势待发。

  “好说好说。”她干笑地悄悄后退。

  “再装,你再装啊!和时騛騜在一起会不知道我是谁吗?”他脸色骤变,霍地一个箭步,两人距离立刻间不容隙,猛然扯住她散乱的马尾,让她不得不仰着脸面对他,朝她赫然咆哮。

  一句雷公般的吼叫吓掉裴珞沁半条魂,紧闭眼、紧皱脸,缩起脖子,他口沫横飞直喷而来。

  时騛騜?!她没听错!他知道他们相识?

  惨了……她心底明白事情无转圜余地。仇人相遇份外眼红,她不用肖想这变态会放过她了。

  “我、我和他不熟啦!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咧?”她睁眼说瞎话,撇清与时騛騜的关系,或许他会放了她。

  死家伙!贴这么近,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口臭吗?裴珞沁拚命想撇开头,试着屏住呼吸。

  “你把我当傻子啊!随便就可以打发?”拓拔苍冥咬牙说,蕴含冷凛的语气迸射令人胆寒的危险。

  “你到底想怎样啦!”她受不了地冲口。

  他狠戾地瞪她一眼,倏地松手,退了两步,诡邪地咧唇似笑非笑,从夹克里掏出一支行动电话。

  “这是你的电话。”他好整以暇地开了机。

  来到这时代三个月,现代电器用品已难不倒他,行动电话这玩意他也有,和那群狐群狗党就是靠这联络,正巧她的机型和他的同厂,要操作不是问题。

  裴珞沁蹬视他的动作,不知他接下来又想搞什么鬼。

  “电话号码?”他垂首看着手机,冷冷地问。

  “096XXX……”她不情不愿地从唇畔逸出手机号码。

  “谁的电话?”本想按下拨出键,她的爽快让他蓦然想到什么,开口再确认。

  “我的啊。”她再撇唇。

  “我要你的电话干嘛!”他猛地又朝她吼,快被她装傻惹疯了!

  “你又没说……”喜怒无常的变态!她偷偷翻个白眼,蚊纳般地咕哝。

  “联络时騛騜的电话!”他抬眸眯起眼,一字一字清楚地说。

  裴珞沁心下一凛,猜测他是想以她当诱饵,引时騛騜出来……

  “你想做什么?”她全身紧绷,更加戒备。

  “做什么?瞧你这么聪明,还猜不出我想做什么吗?”他饶富深意的笑瞧得裴珞沁头皮发麻,“你是时騛騜那讨人厌家伙的弱点,所以有你这个把柄在我手中,不怕他不乖乖束手就擒,任我宰割,到时,我就把他杀了永绝后患,免得老有个阴魂不散的浑蛋紧跟不放。”他说得得意。

  裴珞沁听闻他可怕的意图,骇得脸色苍白如纸!她眼色仓皇地环顾四周想找机会逃脱,仔细一看才发觉这里好大,挑空的空间里,不知啥作用的机器物品东倒西歪废弃满地,到处都积满了厚厚的尘埃,俨然是一间荒废的仓库……

  她对情况做了迅速的估量,没忘记拓拔苍冥和时騛騜同是武林好手,对轻功一定拿手……唉!这么大,用不着跑到门口,就会被逮住的!

  “除去时騛騜这个阻碍,我手中又握有紫晶佛,听说下个月就有唐代佛教古物来台湾展出,其中一项就是神奇的大轮盘,届时我便能自由来去时空中……带着这些枪械回去,就可以称霸武林、唯我独尊,要当皇帝也不是问题,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啦!哈哈……”拓拔苍冥迳自编织美梦,忘我地说出盘算多日的计画,笑得狂放邪肆。

  “我、我不知道……”惊惶的她讷讷说着。

  騛騜倘若知道她落入拓拔苍冥手中一定会毫不犹豫就冲来救她,拓拔苍冥有现代武器,他怎打得过他?!

  不!她不能成为騛騜的包袱!

  这拓拔苍冥果真一肚子坏水,她不敢想像,要是騛騜死在他手里……不行!她宁可是自己……

  “你说什么?!”他的狂放笑意倏地说走就走,立刻又怒气蒸腾地咆哮,脾气十分阴晴不定。

  这变态,翻脸和翻书一样快,前一秒才笑,后一秒便像要吃人似的,吴宇森的变脸若让他来诠释,一定也卖座!

  “我说我不知道号码。”撇开头,裴珞沁鼓起勇气重申,不见他狰狞的面孔才不致于将陡然涌现的勇气给吓退。

  “妈的!还想骗我!”长腿劲地一踹,正中她腹部,将她踢飞落地,吃痛的呻吟顿时响起。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别想利用我!”不再和他“装肖仔”,她闭目忍耐疼痛过去。

  “还嘴硬!快说!”几个大步跨向她,拓拔苍冥毫不留情地揪起她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

  裴珞沁疼得面容皱起,几欲痛呼出声,但仍倔强得咬牙吞下,一张嘴抿得像蚌壳,不说就是不说,抵死也不从,眼帘也不愿掀,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惹得拓拔苍冥更为光火。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愤怒的气息喷拂在她惨白的脸上,挟带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过近的距离激起她浑身鸡皮疙瘩,绝望染上心头,裴珞沁忍住每个细胞里叫嚣的恐惧,已有牺牲的打算。

  “要杀就杀,废话少说!”她缓缓睁眼,鄙夷地狠瞪他。

  “你!”拓拔苍冥气结,一双狭长眸底跳动着噬血光芒。

  未几,他忍下怒意,抽动的嘴角缓缓牵起一抹笑,接着,松开了她,上扬的弧度渐渐扩大,他又狂妄地放声大笑起来。

  裴珞沁不屑地斜睨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已经被射出千万个窟窿。

  “我搞不懂时騛騜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舍身维护他?”他佯装出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

  “什么都比你好。”她咕哝一句。

  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她当然也不例外。不讳言,方才有一瞬她也为自己脱口的勇敢感到诧异,然而,此刻舍身的勇气无疑是来自于爱,这事的冲击让她顶然认知了爱时騛騜甚过于自己。

  “哼!才说你聪明,原来这么傻,你怎么不想想我怎么找得到你?我找得到你,理所当然就找得到时騛騜,不论你说或不说,我照样有办法对付他。捉你来,只是想让过程顺利点,让他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主动投降,我倒要看看堂堂御前一品侍卫跪在我眼前求饶的样子有多威武骄傲!呵,既然你不肯配合的话……”拓拔苍冥忽然又改变态度,阴毒的话语说得像对待情人般的低低絮语,手背一反粗暴,轻缓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绝佳的肤触令他流连忘返,欲念陡升。

  “别碰我!”裴珞沁斥喝,对他的动作和语气感到毛骨悚然,这一思考,才惊觉他的说词并不是在唬她。

  “由得了你作主吗?说不说?”他邪佞地挑挑眉轻问。

  使劲将她撇开的脸扳正,仔细瞧,才发觉时騛騜看上的这个女人长得还挺标致,身材嘛……他饶富兴味地上下打量一番──玲珑有致!

  她咬牙犹豫,死,她不怕,被他侵犯的恐惧倒牢牢地攫住她的每一根神经。

  “不说也行,那就等我们快活过了,再来商讨。”拓拔苍冥狞笑着,一只大掌已不安分地梭巡在她曲线柔软的腰臀间。

  “不要──”

  裴珞沁发出震颤惊喊的同时,就被拓拔苍冥猛地揪住手臂往地上狠拽,她无暇分神顾及撞击的痛楚,只记得奋力爬起逃脱,拓拔苍冥不让她有丝毫喘息的空间,大掌握住她的脚踝,残暴地将她整个人拖回,俯在她上方,一巴掌甩得她头晕脑胀、眼冒金星。

  “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啐。

  “你这衣冠禽兽!走开、走开──”

  占据心头的恐惧令裴珞沁不住地发抖,双手反缚根本不能抗拒,双脚使劲蹬踢却无法影响他分毫。

  她害怕得无以复加,惧怕的眼泪溃然决堤奔流不止,心底暗暗呼喊着时騛騜,多希望他在这一刻能出现解救自己。

  “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就不信你嘴巴有多硬!”

  拓拔苍冥双腿跨跪在她身侧,以身形压制着她,邪狞的大掌迫不及待地探上她的身,激得她骇然尖叫,发了疯似地拚命扭转身体,想甩脱他的钳制与侵犯,无奈只是徒然。

  杀了她还痛快些……绝望笼罩了她。

  “不要!求你不要……”如此残酷的折磨她无法负荷,到最后,她失声痛哭得只能哀求。

  “说不说?!”他阴鹜大喝,大掌探向她的牛仔裤头扯开钮扣,以示威吓。

  “说……我说……”她恨恨地大喊,无法再逞强。

  “哼!犯贱,早说不就成了,害我还得半途收势!”拓拔苍冥撇嘴啐道。

  目前还是引出时騛騜的正事要紧,暂时放她一马,待他解决了时騛騜,再慢慢享受也不迟。

  
 
第九章

  晚上六点半,担忧裴珞沁的时騛騜终于耐不住翻腾不安的煎熬,决定放弃在家继续苦候。

  原以为,她脾气像风般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消三两个小时一定会自动回来,没想到一等,足足整个下午。

  唯一能联络外出的她只有行动电话,无奈听了无数次的电话语音,就是听不到她清脆的嗓音。

  记得中午出去时她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现在的天气是白天热、夜晚凉,不知她会不会受风寒?不知她会不会气得连饭都忘了吃而饿坏了肠胃?不知她会不会胡思乱想?不知她会不会……

  满怀的焦虑教时騛騜坐立难安,整颗心牵挂着她的安危,她受伤的眼神不断浮现在他脑海。

  平时,再怎样,他都会让着她,他们是第一次起这么大的争执……

  他好后悔掴了她一巴掌,事后平静下来心情经过沉淀,他也能体谅她的出言不逊;毕竟,在他心中虽然皇上是天,可皇上并不存在于这时代,无怪乎她会对皇上的崇高没什么认知。

  再说,她会如此激动也是因为害怕他会离去……他该欣慰珞沁如此在乎他才是。

  现在想这些都是多余,最要紧的是先找到她;不知为何,他心神不宁,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在脑海缭绕。

  此刻已近卡拉OK的营业时间,也许她气还没消,不想回家面对他而自己先到店里去,他得赶紧去看看。

  抱着希望的时騛騜在踏进店内之后不消半分钟便希望落空──

  “阿月姐,珞沁来了没?”他像阵风卷进,丢下一句询问的话。

  不待众人微愕的眼神,他迳自在场内寻视裴珞沁的踪影,只可惜占地不大的店内几乎一览无遗,代替了阿月姐的回答。

  “你们不是都一起上下班的吗?怎么?今天只有你,还跑来找人?小俩口闹别扭啦?”阿霞挨过来凑热闹。

  “没来……那会跑哪去了?”时騛騜惶惑地垂眼喃喃自语,像游魂般移动到吧台的位子上落座。

  忧虑在眉间游走,耐心的临界点似乎已逼近,时騛騜陷入冥思之中。失去了珞沁的消息,不仅担心,又不知从何找起,心底不安的疙瘩益发扩大,无能为力的挫败让他觉得十分懊恼。

  阿月和阿霞两人面面相觑,时騛騜失魂落魄的模样证实了她们的揣测,一定是吵架闹了意见,因为冷静内敛的时騛騜鲜少有情绪起伏过大的表现,也唯有珞沁能轻而易举影响他。

  “你去啦……”阿月、阿霞两人嘀嘀咕咕地推派代表去安慰失意的时騛騜,须臾,才决定两人一起成效或许较高。

  “騛騜啊,你不用担心啦!珞沁那丫头向来独立自主,精得像个鬼,不会弄丢啦!”阿月坐在他右边拍拍他的肩。

  “嘿丫,吵个架没什么大不了的,情侣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每对都是床头吵、床尾和,感情反而愈吵愈好啊!”阿霞坐在他左边搬出经验谈,说得口沬横飞,不过她的劝言惹来时騛騜一阵皱眉。

  “阿霞姐,我和珞沁是清白的,而且没有睡在一起。”攸关珞沁的名誉,他不能不吭声任人误会。

  “嘎?丫你是不是男人?你们都同居三个月了耶,还没那个哦?啊,騛騜,你太逊了啦!”阿月瞠目怪叫,像看保育类动物般盯着他瞧,一旁还有阿霞的一双贼溜眼神做特效。

  现代人对速食爱情、甚至一夜情已是稀松平常的事,长时间朝夕相处还能保持距离的,时騛騜算是硕果仅存的了。

  “什么那个?什么叫逊?”相较于她们的激烈表情和反应,时騛騜显得冷淡得多,实在没心情和她们闲扯。

  “那个就是嘿咻啊!”阿霞暧昧地笑说,外带做了个两相好的手势。

  “阿霞姐……”时騛騜没辙地拖长尾音。“成亲之前怎能对珞沁做这种事呢?”现代人的观念真开放,那种事也能端上台面来讨论!

  “唉唷!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耶,你不会比我们这些阿姐们还古板落伍吧?再怎么说,你们都“大人大种”了,又不是十六、七岁未成年的阿弟、阿妹,珞沁好歹也是小美人一个,你不趁早把她拆封盖印章,到时要是被别人抢走,可只能郁卒捶心肝喽!”

  无视于他的尴尬困窘,阿霞大力鼓吹,看好时騛騜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一心想撮合他们。

  时騛騜额际抽痛,仰首抚额一叹,不想搭理。

  他搞不懂干嘛在这儿和她们讨论这些无聊事,现在珞沁的下落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人怎么搞的,一点也不担心!

  “阿月姐,你可猜得出珞沁会上哪去?”能多条线索也好,起码这些人认识珞沁比他来得久。

  “免烦恼啦!她活动范围也不过家里和店里,顶多逛逛卖场、逛逛夜市,单纯得很,在外头绕没路,很快就会出现的。”珞沁在众人眼中总是一副头好壮壮的健康宝宝样,根本没哈好担心的。

  瞧,由时騛騜对珞沁的在意就看得出他是真心爱上了她,否则不会一个下午时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上受足了煎熬。

  “但愿如此。”他讷讷地低喃,并不如她们乐观,毕竟,他还保留了自己掴了她一巴掌的事实。

  添了这个因素,事情自然不会那么单纯。她们平常的揣测也不适合用在这次事件上,因为当时的珞沁──气疯了!

  话题才歇,柜台内电话响起,时騛騜心中倏地燃起无限希望,凝神注意接起电话的阿美的动静,巴望着是珞沁的来电──

  他瞧见阿美在公式的招呼词后旋即皱皱眉,然后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请稍等”,便脸色难看得朝这里走来。

  “騛騜,你的电话,这人真没礼貌,是你朋友哦?”阿美撇嘴抱怨。

  “朋友?”他狐疑重复,从她话里判断来电者并非珞沁。

  眉峰蹙起,什么朋友?他在这里除了眼前这些人,一个朋友也没有!

  满怀疑问地挪动步伐,他横越台面,拿起话筒──

  “喂。”

  “Hello!”拓拔苍冥心情大好地劈头便秀出在这学到的洋文招呼词。

  “是你!”时騛騜俊容一沉,周遭气氛肃穆地凝滞。他还没去找他,他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

  “啧,干嘛一听到我的声音就这么冷淡,我可是替你带来好消息的。”

  “你会有什么好消息!”压根不想理会他的骚扰,时騛騜啐了句。

  “是吗?你不是在等人吗?难不成心爱女人失踪了几乎整天你一点关心都没有?”他故弄玄虚。

  转瞬顿悟,拓拔苍冥的话像阵冷锋灌进时騛騜的脑门,还来不及震惊,一颗心就先抽空般地惊惶。

  他的不安成了事实……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你捉了珞沁?你把话说清楚!”时騛騜震惊地迭声急问。

  “哈……”似乎很得意自己制造的效果,拓拔苍冥朗笑。

  “快说!”他的笑声听来刺耳,时騛騜握紧了话筒,咬牙斥喝。

  “呿!你何时变得这么沉不住气?呵,这可不是好现象哦!”他故作地说。“看来你真是爱,这女人喽?这也表示我请她来是正确的。”

  时騛騜的心狠狈一抽,几乎无法呼吸。他不是不知道,拓拔苍冥对他是恨之入骨,巴不得除之而后快,珞沁落在拓拔苍冥手里,安危及清白堪虑,他神色俱变,整个人如跌冰窖。

  “该死的!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她,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他压抑怒火,咬牙切齿道。

  “这个时候你不该出言恫吓,而是该好言央求我才对,大爷我一句话听不顺耳,不敢保证会不会在你来之前就先奸了她哦!”拓拔苍的语气慵懒、轻佻自负,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你把她怎样了?!你到底想怎样?!”时騛騜心悸地急问,惯有的冷静和沉稳都因亟欲知道他心爱的女人是否安然无恙而消逝了。

  “想怎样?很简单,一命换一命,你来,我才考虑放了她。”他邪气笑说,人命攸关的话题在他口里听来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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