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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7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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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掌柜也是个聪明人,不仅没有赶人,反而干脆将茶水免费,获得读人一致好评,一些读人甚至决定回家后就为问友居写篇文章。

    当张龙象在论榜上说自己抵达后,部分客人快步离开,但还有大量客人没有走,因为洞庭湖太大,谁也不知道张龙象在何处。

    张宗石就坐在虚圣血诗墙边,喝茶饮水,很少参与讨论,虽然他没有因为与方运有了一层关系而骄傲,但在其他读人的眼里,他的地位终究已经不同,只能尽量保持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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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9章 文会席位() 
张宗石默默地喝着茶水,身边只有几个多年前就认识的好友,不时有人望向他,毫不掩饰目光中的羡慕。%

    这时候,邻桌一人大声问道:“张兄,您为何不去洞庭湖畔寻找张龙象?”

    张宗石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瓷杯,问:“你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酒楼的一层顿时静了下来,在这问友居中,张宗石的文位不是最高的,权势不是最大的,但绝对是最有前途的,也绝对是最引人注目的。

    那人道:“假话当如何?”

    “张鸣州乃是行踪隐秘的高人,他若想现身,我等站在岳阳楼下便能看到,若他不想现身,我等找遍洞庭湖也寻不着。与其做徒劳之事,不如留在这里喝茶谈天,等待岳阳楼文会召开。”张宗石笑道。

    “真话当如何?”那人继续问。

    “张鸣州来象州,本就必输无疑,我们还是不要扰乱他心神为好,不然各地读人一定会说方虚圣胜之不武。”张宗石笑道。

    许多人跟着笑起来,身为景国人,身为象州人,身为与方运站在一起的人,的确要有这种自信。

    “不错,此次文比,方虚圣必然大获全胜来,大家一起敬方虚圣一杯”一个身穿生袍的大汉道。

    众人轰然举杯,或茶或酒,举起满满的祝福,喝尽暖暖的希冀。

    一个秀才道:“张兄,我们之所以不急着去岳阳楼,是因为抢不到好地方,到时候在外面席地而坐看个热闹即可。你为何还在这里?以你的门路,理当可以占据一个不错的位置吧?甲乙丙丁四大席位不用说,末席的位子,总得给你留一个吧。”

    整间酒楼的所有人静下来,全都好奇地看向张宗石。

    此次文会的席位是非常热闹的话题。

    此次文会由孔城与象州官府联合举办,因为人数众多,席位极难安排,于是按照孔城的习惯,分出五席,分别是甲席、乙席、丙席、丁席和末席。

    甲席就在岳阳楼下,后面的席位越来越远。到丁席为止,每个人不仅有单独的椅子,而且十人一桌,桌上有食物。

    末席则只有单独的座位,没有桌子,但都有文会赠送的月饼。

    末席之外,则摆放着大量的长板凳,按照各国区域就坐。不过,即便是这些位子也已经被占满,毕竟此次文会的人会不断增加,必然超过百万人,即便许多巴陵城人自带凳子椅子,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坐下。

    一旁的大汉羡慕道:“那还用问,以张兄之才,绝对可以位列末席。”

    旁边一个蓝衣秀才收起扇子,滔滔不绝说起来。

    “那倒未必。甲席就不用说了,那是各国君主、世家家主、大儒或各国权臣的坐席,不仅在圣院有话语权,而且足以决定一国事务,葛百万钱再多,也捞不到那里的席位。至于乙席,在座的都是大学士或豪门家主,在各国都有较高的地位,虽不能决定一国事务,但对一国有不弱的影响力,这同样不是有钱能坐在那里。”

    “丙席则是翰林席位,若当官,则能影响一州的某些事务。据说葛百万就在丙席,他文位虽不高,但掌控庆江商行,足以影响数州的民生,可以说,丙席是低文位之人所能达到的极限,不可能升到乙席。丙席除了翰林和各大商行的大掌柜,还有一些世家子弟,或是青年俊彦,或是辈分较高,即便不是翰林也能入座。世家子弟的地位之高,有目共睹,不必多说。”

    “丁席是进士席,除了进士可以坐,那些普通的世家子弟与豪门的精英都可以进入其中,少数名门家主以及一城首富也有资格入座。这些人,对一府的事务有一定的影响。”

    “末席则是举人席,望族族长和各地富豪,都有办法进入,这些人,能对一县之地有影响。在以前,我们可能一生也无法达到达到末席之人的地位,不过随着文曲星力暴涨,天地元气大增,我们也有机会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张兄虽然文位只是童生,但说话极有见地,有进士之才。不过,此次文会乃是象州官府与孔城联手举办,席位请帖大都以传形式发送,张兄一无官印,二无文名,负责文会之人邀请他入席的可能性非常渺茫。”

    那大汉反驳道:“那可未必。我听一个在巴陵府当吏员的朋友说,此次文会的末席,不止邀请举人,还邀请了一些颇有名望的老秀才老童生,还有几十个颇有才名的童生与秀才。邀请张兄的话,不足为奇。”

    蓝衣秀才微笑道:“论榜上已经有人断定,此次中秋文会,已然超越历年孔城的中秋文会,是近十几年来最盛大的文会,只有封圣文会可以稳胜一筹。按照规模和对人族的影响来说,相当于一次十国大比。如此重要的文会,容不得半diǎn马虎,张兄在官府里无人,只是与方虚圣有一层极远的关系,所以我认定他难以位列坐席。”

    那大汉道:“算了,不与你争了,我也不乱猜,直接问便是了。张兄,你是否收到文会的邀请?”

    在场的人注视着张宗石,一些人甚至打着小算盘,如果张宗石真没收到邀请,那就说明他与方运几乎毫无关系,就算用手段得到虚圣血诗墙,方运也未必会出面。

    张宗石面带微笑,道:“此事我本不想张扬,不过既然这位兄台问起,我便直说。昨日午间,在下收到总督府的请帖。”

    “你看,我就说张兄有末席请帖吧”那大汉畅快地笑道。

    酒楼的人羡慕地看着张宗石,那蓝衣秀才正要说话,张宗石微笑道:“不是末席请帖,是丁席请帖。”

    酒楼之中鸦雀无声,一个童生能得到末席请帖已经是极高的待遇,可张宗石竟然能得到丁席请帖,除了跟方运有关系,绝无第二个可能。

    酒店掌柜按着算盘,哈哈一笑,道:“张老弟的嘴太严,我就实说了,中秋文会之后,张老弟会进入州衙当吏员,若是做得好,会进入总督府。”

    众人皆惊,没想到,这里竟然真出了一尊大人物。

    “恭喜张兄”在场的所有人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张宗石,心里大都想着如何交好张宗石。

    张宗石起身拱手道:“多谢诸位。”并不倨傲,与之前毫无区别。

    酒楼又热闹起来,纷纷讨论张宗石之事,突然,外面突然有人大喊:“张龙象作诗了张龙象在论榜作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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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0章 《观洞庭湖赠庆君》() 
张龙象作诗的消息犹如一阵狂风席卷圣元大陆。

    由于只有举人或更高文位的读人能进入论榜,其余人只能在繁华地段等待那些举人公布才能得知。

    问友居中有几位外地的举人,因为谈论文会席位没有去看论榜,现在听到有人大喊,他们几人立刻拿出官印,附近的人全部闭上嘴,静静地看向这些举人。

    数息后,一个举人睁开眼,diǎndiǎn头,道:“张龙象的确已经作了一首诗,名为《观洞庭湖赠庆君》。”

    酒楼掌柜立刻大喊:“快快上笔墨纸砚”

    一旁的小二立刻拿起笔墨纸砚,冲向那位举人。

    那举人diǎndiǎn头,提笔便写,一边写一边口诵。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那举人诵完首联和颔联后,众人纷纷diǎn头,但听完全诗,许多人露出诧异之色。

    “诗是好诗,但……不应该啊……”张宗石和多个读人低声喃喃自语。

    “这首诗难道有特别之处?王先生可否讲解一二?”一个少年生询问身旁的老秀才。

    那老秀才微笑道:“老夫不才,不说最后的颈联与尾联,只谈首联与颔联,这前四句实乃佳句。第一句的‘八月湖水平’虽是平铺直叙,但却准确描述八月洞庭湖的特diǎn,那便是湖水已经涨到与岸边齐平,这个‘平’字一出,让人仿佛能感觉到洞庭湖水几乎满溢出来,用字之巧,实乃罕见。当年方虚圣曾作过一首‘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其中用‘生’而不用‘升’,震撼世人,恰恰也是在中秋文会之上。当然,这个‘平’字比‘生’字稍逊半筹。”

    附近的读人轻轻diǎn头,没想到这位老秀才见识如此不凡,都静静聆听,连那几个举人也放下官印。

    “第二句‘涵虚混太清’中的‘涵虚’是指水面倒影天空的景象,而太清便是指天空,水影天空,与天混同。前一句是写洞庭湖的状,那此句描述洞庭湖的貌,用字取景之准,实乃上佳。这不得不让人想起张鸣州那首‘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两句所取之景,皆美如画。”

    “先生说的是。”那少年生连连diǎn头。

    “云梦泽便是洞庭湖的别称,岳阳也是巴陵城的别称,洞庭湖上水气蒸腾,风一吹,则波浪滚滚,风浪之大,仿佛要撼动巴陵城。你可知‘波撼岳阳城’这句妙在何处?”

    “学生……不知。”少年面色微红。

    “前面两句写湖水涨满,又写湖面与天空混在一起,一写水多,二写水面宽广,但无论如何写,都只是一座大湖而已,现在写洞庭湖的波浪仿佛能撼动巴陵城,便是与前面呼应,让洞庭湖有海洋之势。都说张鸣州非常人,亲眼见到这首诗,不得不佩服其才。”

    “先生,您为何不讲后面四句?”

    老秀才笑了笑,道:“老朽才疏学浅,看不懂后面四句。”说完,老秀才不再说话。

    许多读人听懂老秀才的话,但也有一些人仔细琢磨,隐约明白了一些事。

    酒楼掌柜是个人精,见老秀才不谈后面四句,知道有忌讳,于是笑道:“来人,给这位老先生送上十二年份的巴陵老窖谁能继续解读前四句?若获得认可,本店同样赠送一壶十二年份的巴陵老窖”

    许多喜酒的读人双眼发亮,巴陵老窖是象州三大名酒之一,超过十年份的都极为昂贵,没想到这里还能赠送十二年份的。

    就见一个嗜酒的中年童生道:“不才纵观全诗,想到更多。大家也知道,洞庭湖秋天风浪虽大,但说到‘波撼岳阳城’未免过于夸大。那么,张龙象为何如此写?以我之见,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便是张龙象心中豪气万丈,认为自己携天地之势冲击巴陵城,夺下四大才子之首的位子,文压方运至于第二种可能,那便只是张龙象心中思绪起伏,才气震荡,想要一展雄风,与洞庭湖的风浪相呼应,方可形成‘波撼岳阳城’。”

    “不错”众多读人轻轻diǎn头,若是花费时间,在场众人都可以做出这种解读,但这首诗刚出现便能如此迅速解读,说明此人颇有才气。

    “好,赠这位客官一壶十二年份的巴陵老窖”

    于是,众人开始讨论这首诗的前四句,都觉“平”“混”“蒸”和“撼”四字用得极为准确,明明是文字,却让洞庭湖动了起来,实在是难得的好诗,至少是达府之诗,甚至有可能鸣州。

    但是,许多人一直谈论这四句,避开后面那四句。

    议论了许久,一个读人笑道:“宗石老兄,我看众人都不提后四句,你可要站出来说说实话。”

    许多读人微笑着看向张宗石,在场只有他最适合接这个脏活。

    张宗石早就知道会有人这么说,无奈一笑,道:“后面四句啊,我看没什么啊。无非是在说,张龙象觉得在君主圣明的时候闲居有些羞愧,想要渡过洞庭湖,却没有舟桨。闲坐在岸边看着那些钓鱼的人,空有羡慕之情,却没有鱼到手。后面四句简单易懂,哪有什么实话虚话。”

    “宗石啊,你变了,不老实了”

    “是啊,张兄你避重就轻,这diǎn可不好,非常不好”

    “身为虚圣血诗墙的拥有者,你不出手,谁人出手?你说吧,我是举人,有官印,可以把你的话发布到论榜之上。”一个举人笑道。

    众人纷纷要求张宗石实话实说,张宗石推辞不过,只得开口。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顾不得背负骂名,张鸣州即便是两界山功臣,也得让人评说这首诗前四句是佳诗,但后四句,只能说是假诗后四句一言蔽之,求官。依在下之间,后四句无非是在说一件事,张龙象想离开文界,把冲破两界隔阂比作渡过洞庭湖,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落脚,毕竟圣元大陆对他来说人生地不熟。于是,他便昧着良心说庆君是圣明的君主,自己在他面前感到羞愧。他不是羡慕那些钓鱼之人,而是羡慕被庆君重用的官员,想要在庆国担任要职那句‘波撼岳阳城’,实则暗示自己可以充当庆国先锋攻击方运与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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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1章 加封太傅() 
张宗石说完,那些没有向这方面想的人大为惊讶,而之前隐约觉察的人则轻轻点头。

    “既然张兄把话说开了,那咱们就没有必要继续遮遮掩掩。这首诗的献媚之情跃然纸上,这个张鸣州,过了”

    “为了一己之私,甘当庆国之狗,令人齿冷。”

    “没想到,他当年惨遭污蔑,饱受牢狱之灾,如今却如此不堪。”

    “说起来,这首诗有些怪。张龙象背后有孔家这个大靠山,为何还要投向庆君?”

    “庆君?他哪里会看得上庆君,无非是把庆君当跳板他表面上是说庆君圣明,实则是在说背后的那位。”

    “可是,孔家并不比宗家……咳咳,并不比那位的家族差啊。”

    “这些年,孔家过于无欲无求,很少亲自下场干涉。目前,真正能帮他脱离文界人身份的,只有诸位半圣,诸位也知道,孔家家主虽有半圣的力量和地位,但没有真正的圣道,恐怕无法帮他改变躯体。所以,或许他主动找上宗家……不,或许是庆君主动找上他,答应帮他重塑身躯,可以自由来去于圣元大陆,不受限制。”

    “啊?这么说的话,庆国一直支持张龙象担任四大才子之首,是因为双方早就狼狈为奸?”

    “除此之外,找不到其他解释。”

    这时候,一个举人道:“在论榜之上,有人给出另一个可能。”

    问友居的众人望向那个举人。

    “那人说,‘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这四句话并非是张龙象在攻击方运与景国,也并非在吹捧庆君和庆君身后那人。原因很简单,张龙象当年饱受楚王打压,内心对楚国甚至文界都产生反感。现在的张龙象,无论是实力还是文才,文界都已经难以容纳,所以他决定走出文界,在圣元大陆定居。”

    那举人又看了一眼论榜上的内容,继续复述道:“那人说,且不说张龙象如何能在圣元大陆长期居住,只说张龙象此人,必然是个有抱负的天才。身为文界天才,走出文界进入圣元大陆,最想做的是什么?自然是与圣元大陆的天才们一较高下,扪心自问,大家如果是张龙象,在文界成名、两界山立功后,想不想与方虚圣文比?更何况,目前为止,张龙象攻击过方虚圣吗?”

    酒楼中的宾客哑口无言,虽然张龙象与方运的文名之争持续数年,但张龙象并没有出面攻击过方运,方运也没有攻击过张龙象,双方并未交恶,只因竞争四大才子之首被众人误以为水火不容。

    “那人最后道,末尾四句,与庆君无关,应该解释成,人族在众圣的治理下,清明昌盛,他留在文界无所事事感到羞耻,想要彻底打破两界的限制却没有办法,看到方运等圣元大陆天才尽情发挥才学,他却无法摆脱文界之身,只能空有羡慕之情。那人说,这首诗表面是说赠庆君,主要是在诉说自己无法摆脱文界,不能像正常的人族天才一样纵横圣元大陆。张龙象不赠庆君,难道赠方运?难道要赠宗圣?”

    这种解释一出,酒楼内轻咳连连,许多人面色微红。

    “或许是我等误会张鸣州了。”

    “的确,看他的诗,刚正质朴,大义凛然,不像是献媚庆君之人。”

    “不错,能被方虚圣下战的对手,总归还是有点骨气的。”

    “张总,你意下如何?”

    张宗石眉头微皱,没有立即开口。

    在场人都感觉到张宗石的为难,张宗石毕竟是跟方运有了关系,反对张龙象很正常,但若是过于极端,反而会对方运不利。

    张宗石轻轻摇头,道:“在下还是坚持之前的看法,这首诗,既然明说赠庆君,那么必然会跟庆君有莫大的关系。可惜,午间的会晤在下无权参与,只能等晚间中秋文会正式开场,才能知道结果。”

    酒店掌柜笑呵呵走出大门,望着天空道:“看这时辰,不久之后,方虚圣就会抵达岳阳楼,到时候,方虚圣应该会以象州总督的身份,宴请提前到的来宾,等到傍晚时分,看到圆月升起,才会正式开始中秋文会。”

    “方虚圣在岳阳楼上提前宴请各国重要宾客,会不会有好戏看?”

    “就算有好戏,我等离那么远也无法看到。不如就在酒楼等消息,相信会晤的过程后有人发到论榜上,酒楼只要有个举人,我们便能知道过程。”

    “张兄,你去不去?”

    张宗石微笑道:“我等文会即将开始再去,现在就算去了,也只是看人,我估计江边的海眼还在源源不断冒出人。”

    “说的也是……”

    时间慢慢过去,方运的马车依旧在路上向岳阳楼行驶,各地的读人也开始向岳阳楼聚集,论榜上不断有人公布抵达中秋文会的重要人物,世家家主、各国大儒、豪门家主等等只要到达岳阳楼,都会引发众人的讨论。

    临近中午,一个举人突然在问友居大声道:“庆君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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