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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9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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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年轻人童生壮着胆子道:“诸位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方虚圣既然敢不低头,自然有手段反制。”

    一位老秀才摇摇头,道:“讨论此事胜败,首先要考虑双方的力量。杂家有宗圣主持大局,近些年可谓蒸蒸日上,方虚圣的确有惊世之资,目前也只是庆国稍有颓势,对杂家影响不大。礼殿更不用说,礼殿在儒家的地位举足轻重,哪怕孔家在很多方面都要接受礼殿的指导。礼殿里虽然总是出一些老顽固,但在一些乱世,也往往只有礼殿有能力也有意愿保证人心不乱,所以,礼殿实际力量依旧是各殿之首。”

    在场的众人轻轻点头,礼殿虽然对单个的读书人影响不大,但对各大家族以及各国的影响极大,刑殿查人还需要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世家之人完全可以不在乎,战殿虽强,可也不敢乱动人族内部人员。其余各殿也是类似。

    只有礼殿,可以闻风而动,比如若是听说哪个世家做出什么事,不需要证据,只要有传言,就可以调查,查不出来礼殿无损形象,若是查出来,礼殿便有权惩罚。

    礼殿的强大之处在于,可以利用一些看似很小的事进行相当大的惩罚,当年雷家仅仅是不给方运送贺礼,就激怒了礼殿,降下三礼之火。

    在普通人看来,雷家只是做事有些龌龊,但在礼殿看来,这是在颠覆人族的秩序,因为若是人族各大家族都这样,连这种细小的事都做不到,一旦乱起来,整个人族都会受到波及,必须要重惩防微杜渐。

    老秀才继续道:“至于东圣阁,之前王圣管辖时,可谓公平公正,都是让人信服的。现在,东圣阁由宗家打理,诸位也看到了,做事是有些偏颇了。当然,宗圣他老人家实际是不管这些烂事的,他老人家的目的只是圣道,是维护人族,不可能命令宗家乱做事。而且前一阵不是有个传闻,宗圣返还了方虚圣的文曲星碎片,还指点了修行之道。但是,宗家的那些不孝子孙不一样。东圣阁可是统管人族事物,虽然不好直接偏帮庆国和杂家,但暗地里动一些手脚,实际影响力甚至还在礼殿之上。”

    那年轻童生不服气道:“方虚圣还有其他各殿相助。”

    老秀才笑道:“你慢慢听我道来。除此之外,地位最高的是其他三圣阁,但此事轮不到他们管,所以排除。战殿凶人多,可战殿对外不对内,也帮不了方运,真要是帮了,杂家能笑歪嘴,保准扣一个方虚圣拥兵自重之类的帽子。医殿就不用说了,他们只关心治病救人,帮不了方虚圣太多,那么,就剩下现如今支持方虚圣的工殿、刑殿和农殿。”

    “刑殿不用多说,直接在咱们景国成立严打司,绝对支持赞景国。工殿对景国的力度稍稍差一些,但也算支持。至于农殿,力量一向较差,而且庆国是产粮大国,乃是出名的鱼米之乡。农殿就算支持景国,力度也不会很高。所以诸位看到了,我们景国一方,背后实际上只有一个刑殿、一个工殿加半个农殿。反观对面,一个杂家,一个礼殿,还有一个更强的东圣阁。就力量对比,咱们景国是弱了许多。”

    有人插话道:“所以,您的意思是,这礼相阁,就是为了稳住礼殿?”

    老秀才拂须道:“对。礼相阁的存在,让我们的对手从一个礼殿,变成半个礼殿。所以,这礼相阁的建立,并没有太多的意图,仅仅是景国为了削弱对手。”

    张宗石道:“老先生所言有理,不过,学生认为,您少算了几个势力。”

    那老秀才一看是张宗石,立刻笑容满面道:“原来是小张举人,好久不见,你在总督府任职,知道的比老朽多一些,正好听听你的高见。”

    不认识张宗石的人一听“总督府”三个字,立刻惊异地看向张宗石,在象州,总督府几乎等于一国的内阁,无论是实权还是名声,都非比寻常。

    “高见不敢当。您别忘了,方虚圣可是两殿两地之主,水殿之主和血芒殿之主,长江之主与十寒古地之主。这四大势力,比之杂家又如何?”张宗石问。

    老秀才无奈道:“此事我也考虑过,但你不要忘记,水殿实际是龙族所辖,血芒殿是古地外殿,长江之主只在长江,而十寒古地亦是古地,这四大势力,实际上并不能影响人族内部之争。这么说吧,方虚圣在强势时,这两殿两地会成为方虚圣的刀剑,若方虚圣落在下风,这两殿两地的作用微乎其微。”

    先前那个反对老秀才的童生道:“老先生说的不错,这两殿两地的确没有办法参与此事。”

第2504章 学学问,学老师() 
    张宗石却道:“两殿两地之主,在这件事上不能给方虚圣直接的帮助,但是,却依旧算作方虚圣的实力,足以让杂家不敢轻举妄动。”

    那老秀才无奈道:“你之前在总督府任职,想必应该清楚庆国现在的情况。现在的庆国,各地读书人和各大势力已经拧成一股绳,进行最后的反扑,不成功便成仁。杂家,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别人不知道,咱们象州人不应该看不出来,庆国与杂家,已经拼命了。”

    一个举人附和道:“我前些天刚才庆国回来,发现庆国之内反景情绪极为高涨,哪怕是那些之前认可方虚圣的人,都为了支持庆国而不再说方虚圣半句好话。一些庆国人现在的看法很相似,他们认为庆国之前的确做错了,但是,也认为景国对庆国的处罚太狠,让庆国人看不到希望,只能背水一战。”

    张宗石愣了一下,道:“原来如此。我前不久离开总督府,这几日都在家中温习众圣经典,并不了解庆国国内的庆幸。难道说,因为景国的压力,庆国竟然被唤醒,更加团结?”

    老秀才叹气道:“这就是老朽最担心的地方。一旦庆国人与杂家真的跟景国拼命,即便有方虚圣在,景国也会损失惨重,毕竟,庆国是老牌强国,目前景国的整体实力还是不如庆国。所以,现在景国应该在想办法瓦解杂家与礼殿的联盟,然后再继续谈判,慢慢讨价还价,最后签订一份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合约。”

    张宗石露出诧异之色,道:“以我的判断,方虚圣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杂家与庆国,依旧把主要的目标放在革新上,而不是对付杂家和庆国。”

    “哦?你为何会如此想?”老秀才更加惊讶。

    问友居的其余人都好奇地盯着张宗石,因为这种说法非常新奇,至今还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见解。

    张宗石道:“在下在总督府的时候,从方虚圣身上学到许多做人做事的方法。我仔细分析有关礼相阁的一切,发现礼相阁的重心并不是提高礼部或者‘礼’的位置,重点是维护景国的文道地位和拓展景国的文道地位,同时警惕他国对景国的影响。”

    “你仔细说说。”老秀才来了兴趣。

    张宗石道:“之前制定各官署的规章,大都雷同,唯有在这礼相阁中特别注明,要以景国利益为根本,而且是方虚圣亲自制定。这是一个非常不寻常的信号,说明方虚圣特别看重这一方面,根据我的经验,方虚圣对这条规章制度的看重,甚至胜过拉拢礼殿。我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一点,我只是根据我在总督府的经验和感觉判断而出。”

    这时候,一个青年人道:“张兄的话很有启发性,按照张兄的推断,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方虚圣其实认为礼相阁这个官署,最后可能罔顾国家利益?”

    张宗石一愣,惊道:“竟然如此!这位仁兄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之前就觉得这条规章制度有些怪异,但始终找不出源头,现在才彻底想明白!方虚圣是认定礼相阁的力量很强大,但是,又认为礼相阁因为地位特殊,同时处理异邦与景国文化,极可能被异邦文化侵蚀,完全忘记景国的国家利益,开始为异邦文化服务,繁荣异邦文化,打压景国文化!”

    “这话似乎有些绕。”老秀才皱眉道。

    张宗石耐心道:“文道璀璨,许多古时看似离经叛道之举,现在看来,是有助于圣道,甚至有助于人族进步。最简单的例子便是孔圣,他老人家自开私学,在当时是离经叛道,但现在看来,却是人族之幸。无论是我们还是礼相阁,实际上根本无法准确判断出什么是未来大势,什么是错误举动,因为我们没有一个标准。现在,方虚圣给出一个标准,那便是“以国家利益为基础”判断,这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您可否再说清楚一些?”老秀才问道,其余人也急忙点头,想知道更多。

    张宗石想了想,道:“方虚圣曾在《政史》中拿一个名为欧罗巴的国家举例,上面说那个国家有一个名为‘文艺复兴’的时期,形成那个时期的因素很多,成功之处也有很多,但方虚圣在书中指出,文艺复兴的核心,其实是画道文道的异族读书人脱离族教的束缚,不再创作千篇一律的、高度相似的族教类作品,开始发掘和承认个人的美与特性,从而解放了异族的天性,得到更多发展的可能性,平衡了族群与个人的利益,从而让那个异族走上巅峰。”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时那个族群有一个类似礼相阁的官署,而那个官署没有以国家利益为标准来判断,那么结果是什么?必然会认为那些异族读书人悖逆纲常,从而封禁。但是,我们如果从国家利益的角度考虑,便会发现,那些人创作了不一样的作品,违反律法吗?没有。能真正威胁国家秩序吗?也没有。但是,那些不一样的作品能带动文化繁荣,满足异族需要,哪怕从最功利的角度,也能带来税收,这是好还是坏?是应该提倡还是禁止?”

    “很显然,应该提倡。同时,我们还应当看到更高层次的国家利益,那便是,如果那个欧罗巴的文化不断繁荣,开始影响其他各族,其他各族会更加认可欧罗巴。这就是会造成我之前说的那个可能,导致其他族群的人更喜欢甚至崇拜欧罗巴,开始宣扬欧罗巴的一切,慢慢让其他族群在精神上臣服,即便对方的国家有礼相阁这种官署,也无济于事。繁荣的文化,不仅能抵挡外族入侵,还能慢慢入侵外族!”

    之前那个提醒了张宗石的青年人道:“《政史》我也看过,实际上,文艺复兴必然发生,但未必一定发生在欧罗巴,或许看作是欧罗巴人的幸运,跟礼相阁之类的官署无关。”

    张宗石朗声道:“这才是我敬佩方虚圣的地方!我们或许只会觉得那是一个偶然的事,甚至也不会刨根问底,更不会因此把文艺复兴与景国联系到一起。但是,方虚圣却通过文艺复兴学到一件事,那就是,景国应该模仿文艺复兴,去繁荣景国文化,让景国文化去侵蚀异邦,从而全方面增强景国。”

    老秀才又道:“那若是异邦有好东西,景国也要去抵制吗??”

    张宗石愣了一下,没能立即回答。

    那青年人笑道:“这很简单,我们学习那些好东西,将其吸收消化,但不去神化异邦。学的是‘好东西’,不是学‘异邦’!学的是‘学问’,尊敬的是‘老师’,而不是因为学了学问,就去当老师的奴才,只有分不清‘学学问’还是‘学老师’的人,才会自觉低人一等。我们尊敬老师,但我们只向正确的学问屈膝!就如同这问友居的规矩,在一些时候,只论事,不了论人。只要景国的礼相阁不吃里扒外,把握好分寸,不去无限拔高神化异邦,用公正公平的态度对待好东西,景国绝不会出现叛徒逆种。”

    “兄台高见!”张宗石由衷地佩服。

    众人继续讨论,直到深夜,张宗石才离开问友居,返回家中。

    第二日,张宗石收到州牧衙门的文书,上面说,只要张宗石考中进士,便可直接进左相阁任职。

第2505章 吏员考试() 
    礼相阁还在筹备中,就让礼殿开始疏远杂家,打乱了杂家的计划,迟迟没有再惩罚景国官员,这让景国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和以往的革新不同,礼相阁的设立招来了许多反对的声音。

    法家的许多官员认为礼相阁的设立纯粹多此一举,若是出现礼相阁,那就意味着礼高于法,是在将法家这些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于是,法家官员不断上书,认为应该设立一位法相,也应该成立法相阁。

    其他官员则基本退出这件事的讨论,冷眼旁观部分儒家人与法家读书人开始争权夺利。

    朝廷的内斗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丝毫没有影响方运的深化革新。

    不过,由于之前的革新太过剧烈,景国经不起长时间巨大的变化,所以方运开始从小处着手。

    比如,编一些容易记的儿歌或口诀,用来让百姓保持卫生,防止病虫害,并且要求孩童必须背诵,这项举措得到了医家的高度认同,甚至医家直接动用医殿的力量,要求在各国推广。

    没过几天,就有一些有孩子的官员对方运打趣道,之前那些孩子特别景仰方运先生,可自从必须背这些口诀后,他们觉得方运先生变坏了。

    方运付之一笑,这些孩子们并不懂得这些事情的重要性,等他们长大了,便会明白移风易俗的作用何等重要,说是救了他们的命都不过分。

    对于这些不影响权力分配的小事,朝廷各方都对方运展现出高度的容忍,即便认为方运在吹毛求疵多此一举,也懒得计较,就当是哄着方运高兴。

    方运也很满意那些官员的态度,继续开始对景国进行各种看似微不足道的革新。

    这些革新,至少要十年后才会初见成效,而且在以后会变得很平常,人人都知道,甚至没人会认为这是方运的功劳,但是方运并不在意。

    方运担任宁安县令,担任两州总督,担任左相,都不是为了当官。

    和谈司跟杂家的和谈还在进行,双方终于开始敲定一些细节,但对双方来说都是微不足道,比如减少庆国的赔款,比如开放一部分水域,比如提高庆国一些资源的价格……

    礼相阁的设立,进行了两次票决。

    一次是由高官组成的内阁参议投票,赞同的票不足三分之二。

    第二次内阁投票加入了中低级官员组成的内阁学士,支持者依旧没有超过三分之二。

    因此,礼相阁暂时搁浅。

    这种行为成为杂家的借口,礼殿的态度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杂家却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突然开始连续发布惩戒令,而且完全针对象州、江州和密州辅修杂家的官员。

    这些人都明确刻着方党的烙印。

    仅仅三天的时间,一共二十三位辅修杂家的官员被逐出杂家,轻者文胆蒙尘,重者吐血昏迷,好在所有人都有了心理准备,再加上只是辅修,没有出现文胆碎裂的情况,但也因此文宫有损,除非在圣道上有意外的突破,否则此生文位再也无法寸进。

    论榜之上,庆国人开始嘲讽方运。

    “这就叫恶有恶报!当年我大批庆国官员在岳阳楼下文胆蒙尘之时,你们景国人说过什么?”

    “方虚圣真是大公无私啊,自己的下属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认错。”

    “风水轮流转,一切还未盖棺定论,庆国人不要高兴太早。另外,谁有内幕消息,杂家准备与方运撕破脸皮吗?”

    “我听说了,接下来,杂家开始每天驱逐一批景国官员,直到把景国有品级的辅修官员全部驱逐出杂家,甚至可能驱逐景国所有辅修杂家的读书人!最后,可能降下圣道镇封。”

    “真没想到,杂家竟然敢这么做。”

    “方虚圣也是真硬气,面对杂家竟然始终不低头。”

    “可惜了。以方虚圣的天赋,就算什么也不做,不用多少年,也能封圣,但他身受重伤,很可能圣道无望。否则的话,杂家哪敢如此对他。”

    “此事,谁也说不好,但据说已经涉及到圣道之争,杂家似乎也是无奈之下才如此做。”

    论榜上议论纷纷,景国则人心惶惶。

    在连续驱逐官员十日后,杂家再次宣布,只要杂家读书人离开景国,便永远不会被逐出杂家。

    这个公告看似只是在制造恐慌,让杂家读书人远离景国,但是,却隐藏一个极为恐怖的信息。

    因为,按照现在的事态,杂家应该只是阻止读书人担任景国官员,但现在则暗示整个景国范围内都非常危险,这就是在释放一个隐晦的讯号。

    杂家可能使用圣道镇封!

    景国数不清的杂家读书人彻底慌了。

    与此同时,庆国发布公告,愿意接收在景国的杂家读书人,并且一切待遇等同庆国公民,若是愿意彻底弃暗投明,则会特别优待。

    庆国的公告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景国的杂家读书人开始崩盘。

    当天,大量的七品以下的基层杂家官吏辞官,不仅有主修杂家的官员,还包括辅修杂家的官员。

    仅仅一天之内,数量超过三千!

    接着,中高层的杂家官员也开始陆续辞官。

    这一次,内阁竟然没有任何反制措施。

    因为,现在景国已经无力阻拦。

    内阁的不作为,加剧了杂家读书人的恐慌,于是连续几日,长江北岸出现壮观的一幕,大量的杂家读书人拖家带口乘船前往庆国。

    以至于一些码头的客船根本不够用,一些较大的渔船都被用来载客。

    景国的官员们开始上书,请求阻止杂家读书人外流,否则用不了多久,景国官署就会因为官员不足而无法正常运行。

    但是,内阁始终不为所动。

    就在连没有官职的杂家读书人也开始外逃的时候,内阁终于颁发了一条政令。

    这条政令一经宣布,景国上空立刻有冥冥伟力震荡。

    政令宣布,景国开始试行吏员考试,进行大范围吏员的选拔,通过吏员选拔的读书人,都可以正常获得晋升,若是德才兼备,官位过高而文位不足,则可赐予在景国有效的官文位。

    从此以后,除了进士或更高文位的读书人可以免试为官,只有通过吏员考试的读书人,才有资格在景国担任官吏。

    政令还有附加的细则,从此以后,景国以才取士、以能任官,只要是读书人,最高可担任左相。

第2506章 挖杂家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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