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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娘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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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谁敢逼娘子死,我就找谁拼命!”秦剑飞怒不可遏。

“那个大胡子,他一直想染指我。”公孙雪一脸哀戚。

“他敢,我就杀了他。”秦剑飞心安理得,因为大胡子早就不存在了。

公孙雪感叹地说:“你打不过他,他武艺高超,一根指头就能要你的命。”

“娘子口中的大胡子,最近有没有越轨的行为?”秦剑飞小心翼翼地探问。

“完全没有,我也觉得有些纳闷,他似乎从恶霸寨消失了!”公孙雪越想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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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姐最近吃什么,吐什么。”李嬷嬷忧心忡忡。

“别担心,这是害喜的症状。”杨老能者多劳,正在拟定布兵图。

李嬷嬷大惊失色。“害喜?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居然敢侵犯寨主夫人?!”

“就是寨主,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寨主剃掉胡子,反而跟寨主坠入情网。”杨老透露。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每天提心吊胆!”李嬷嬷气呼呼的抱怨。

“这件事要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杨老不放心的耳提面命。

“我是那种大嘴婆吗?”李嬷嬷大受刺激,眼花撩乱。

杨老推卸地说:“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寨主的命令。”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秦剑飞对这句话大为不满,甚至对孔子像吐口水!最后经过杨老的一番解释,他才弄懂,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女人和小孩都很挑嘴又多嘴。

这倒是,每天看到那些三姑六婆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也就罢了,居然还会拿自己老公的传家宝出来作比较?他不怕娘子加入她们,因为他的传家宝肯定是鹤立鸡群,但他怕娘子知道他剃掉大胡子,因此由爱生恨。

每回离开爱窝之后,寨主就愁眉不展,杨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表面上他虽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模样,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替寨主担心。

呆呆娘子看似柔弱,但她不但不会向命运低头,反而会选择直接向老天爷挑战,除非……

杨老一直在等待的,就是听到李嬷嬷跑来说公孙小姐反胃。

算算日子,他们俩巫山云雨已经超过两个月时间,推算起来的确是该害喜了。

这下子,他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真想赶快去通知寨主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不过世上最了解女人的,非女人莫属!李嬷嬷跟杨老的想法截然不同,她服侍呆呆娘子三个多月,她一眼就看出她嫉恶如仇,她对寨主根深柢固的强大恨意,不在抢亲,而是在恶霸寨。

从一开始,呆呆娘子就打从心底讨厌恶霸寨。

“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李嬷嬷沉重的喟叹一声。

杨老乐观地说:“等孩子呱呱落地,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只怕孩子还没生出来,火已经烧到屋顶了。”李嬷嬷皱眉敛唇。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跑不掉的。”杨老呵呵地笑。

李嬷嬷大唱反调地说:“就怕饭半生不熟,吃不下,吞不进。”

杨老耸了耸肩。“那就要看寨主了,他自己闯出来的祸,当然要由他负责善后。”

“看来只能期望佛祖大发慈悲,保佑寨主。”男人都喜欢把大事化小。

“光说不练,一点诚意也没有。”女人都爱大惊小怪。

“我马上去烧香拜佛。”李嬷嬷急急忙忙奔出。

“临时抱佛脚,但愿有一点用。”杨老冷不防地朝她背后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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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香烛店,又去菜市场,李嬷嬷完全忘了她是去请杨老来府里诊察。

摆好三牲四果五味,备齐香炉金纸,李嬷嬷信手拈香,诚心诚意的向老天爷祈求著。

一声欲呕声从身后传来,李嬷嬷生怕对神不敬,不敢中断的继续念念有词。

李嬷嬷在搞什么名堂?几百几千种直觉,都让公孙雪感到不寒而栗。

说好了去请杨老来把脉,她在房里等了又等,迟迟不见杨老来,结果一走到大门口,却看到李嬷嬷煞有其事地烧香拜佛……今天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所为何来?待她烧著金纸,公孙雪忍不住出声追问:“李嬷嬷,你在拜什么?”

“求神保佑,公孙小姐身体无恙。”姜是老的辣,李嬷嬷保持镇静。

“奇怪?你不是去请杨老来替我看病吗?”公孙雪不相信她的说法,反而认定她必有所图。

“年纪大了,难免糊里糊涂。”李嬷嬷自责道。“等我烧完金纸,我马上过去。”

公孙雪迳自转身。“算了,不用你操心,我自己去找杨老。”

“公孙小姐,你到底在气老身什么?”李嬷嬷急切呼喊。

“我只是身体不好,影响到心情跟著不好。”公孙雪懒得回头。

李嬷嬷语带恳求地说:“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要怪就怪在我头上。”

“李嬷嬷,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了。”公孙雪言不由衷。

李嬷嬷对著她背影说:“千错万错,记得,你都不要恨寨主。”

这句话里究竟有什么涵义?她是在提醒她,还是在暗示她?两个多月了,大胡子对她不闻不问,一点错也没有,简直是对极了!她实在猜不透,李嬷嬷到底想告诉她什么?难道李嬷嬷暗中跟踪她?难道大胡子已经知道她和相公的事?难道相公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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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呆呆娘子。”小语挡住去路。

公孙雪不为所动,但却被小语强拉到小酒馆的侧巷内。

连续吐了七天,她难过得没去爱窝,跟相公恩爱温存。

最近好像什么事都不太对劲,每天公鸡一啼,恶霸寨就鼓声隆隆,不仅守卫更加森严,就连老弱妇孺也加入操练的行列,俨然如临大敌。

难道是官兵要攻山剿寨?但愿如此,这样她和相公就可以乘乱逃走,比翼双飞。

刚才她去过爱窝,相公没事,让她松了一口气,但恶心欲吐的感觉使她心力交瘁。

匆匆和相公话别,转往私塾,杨老也有点不太寻常,明明看到她在屋外吐了一地,却视若无睹,而且还故意延长上课时间,似乎有意回避她。

以杨老丰富的行医经验,没道理诊断不出她的病症,可是杨老却说她只是体虚气弱,需要食补。

她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她当然看得出来杨老和李嬷嬷有所隐瞒,但他们既然守口如瓶,问了也是白问,不如由她自己找出答案。

从私塾出来,远远就看见一个神似相公的身影,进入小酒馆。

他到小酒馆干什么?喝酒吗?吃饭吗?不过她才刚靠近小酒馆,就被小语拦住。

她不是不知道小语的用意,她也不是不明白大胡子以小酒馆为家,但她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怕,她只在乎相公一人!就算得深入龙潭虎穴,她也要见到相公。

小语直截了当地说:“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你是装痴扮呆。”

“是啊,我也装累了,你有话就快说吧!”公孙雪心系相公,不耐烦地应道。

“秦大哥是属于我的,你现在才后悔已经太迟了。”小语不屑的挑衅。

公孙雪冷冷的挑了挑眉。“你要就拿去,我高兴都来不及。”

“那你来小酒馆干什么?”小语毕竟稚嫩,不明就里。

“听音乐。”为了相公安全著想,公孙雪随便找了借口搪塞。

“这么晚了,我爹早就歇了。”小语指出。。

“我知道,但我必须装不知道,这样才像呆呆娘子。”

公孙雪费口舌解释。

小语眼神流露出暧昧。“寨主每晚都睡小酒馆,你知道为什么吗?”

公孙雪面无表情地说:“他爱睡哪就睡哪,只要不来骚扰我,我就谢天谢地。”

“寨主已经跟我有了肌肤之亲。”小语加重语气,显然是一种虚张声势。

“这样很好。”公孙雪了然于心,不过不想拆穿她,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小语近乎要胁地说:“寨主夫人的位子,你应该退让给我。”

公孙雪耸肩。“这些话应该对寨主说,毕竟当家作主的人是他。”

“他不会放了你,除非你死!”小语冷眼一扫。

“很抱歉,我没有自杀的念头。”公孙雪才不会为了成全她而死。

在恶霸寨可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明著帮大胡子而对她好,另一种是虚情假意帮她;虽然目前只有相公真心愿意为她牺牲,但她舍不得,而小语谁都不帮,只帮她自己,处心积虑想得到大胡子。

她原本很同情她,就算她要陷害她,她都无所谓,不过她想置她于死地,这就太不可取,也太可恶了!坏心的女人不会有好报,她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就交给老天爷去惩罚她。

眼波流转间,从狭窄的巷口看出去,正好看见三五成群的小喽罗往小酒馆走去。

他们要干什么?包围小酒馆吗?不妙,相公有危险!这个可恶的大胡子,他一剑刺死相公已经绰绰有余,但他却劳师动众,显然是想哗众取宠,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凌辱相公!光有奸夫,不能没有淫妇,她要让大家都知道,她让大胡子戴了绿头巾,反过来羞辱他!是的,她不怕死,没了相公,她一个人苟且偷生,毫无意义,因此她下定决心,要和相公成为同命鸳鸯,不管是在九泉之上或是之下。

意念一转,身子也跟著移转,但身后却有股强大的巨拉力制止她。

一想到她求死的力气还不如小语求爱的力量,她好气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语如果知道她是去求死,肯定会乐得放手,成全她。

公孙雪按捺地说:“外面冷,我想早点进去喝杯热茶暖身。”

“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奶娘前晚过世了。”小语告知。

“你骗人!”公孙雪脸色刷白,眸中迸出朵朵泪花。

“我可以带你去看她的坟墓在哪。”小语说。

公孙雪咬著牙,不让泪水夺眶而出。“是谁害死她的?”

“严格来说,是寨主,她因为受不了旅途劳累而病死的。”小语一口咬定。

“可恶!我非杀了他,以慰奶娘在天之灵不可!”公孙雪使出全力推开她。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小语没追上去,反正她这一去,等于是自寻死路。

奔至小酒馆门口,大厅里坐满了人,却是一片井然有序,鸦雀无声,只见相公一个人面对大家,坐在最前头的高脚椅上,众人屏息以待,空气中没有杀气。

她闪身躲到门后,看见相公安然无恙,她放心地吁了一口气。

原来相公目前是靠说书为生啊!她在心里这么猜想著。

突地,店东和伙计搬了张大看板来,上面钉了张图,摆到相公身后。

距离有点儿远,看不清楚图上画了什么,只见相公手持马鞭,威风凛凛。

竖耳聆听,越听心越明,越听眼越暗……

她不敢相信、她不愿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自欺,也容不下她被欺。

怪只怪她所托非人!所爱非人!所有的山盟海誓、所有的柔情蜜意,转眼成空……只剩下恨!奶娘的恨,她的恨,恨极天涯!一见到呆呆娘子出现,众人无声无息的鱼贯离席。

“你是土匪头子!”公孙雪笔直地走到他面前。

“娘子,你听我解释……”秦剑飞整个人僵住。

公孙雪猛地掴下一巴掌。“可恶的小人!你玩弄我!你欺骗我!”

“我没想到你没认出我,所以将计就计。”秦剑飞忍住,耐心解释。

“我恨你!我诅咒你!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公孙雪发疯发狂。

秦剑飞抓住她手臂,语带求饶地说:“娘子,你别激动,有话我们回家再说。”

“你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公孙雪头一低,咬住他手背。

“娘子,容我得罪了!”秦剑飞朝著她颈间,手刀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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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不会下手太用力?”秦剑飞满眼的自责。

杨老老实地说:“她是因为怒火攻心,才会昏迷不醒。”

“杨老,你快想办法救救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秦剑飞手足无措。

“只要拿出我平常教你的法宝,就足以应付。”杨老一派老神在在。

秦剑飞低头看著裤裆之间。“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传家宝,这办法好吗?”

“除非你想变得跟我一样!傻瓜!她会气得拧断它!”杨老压低声音咒骂。

秦剑飞一脸无辜地说:“是你自己没说清楚,同样都是宝,害我一时想歪了。”

看著他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杨老的嘴角勾出一抹阴冷的僵笑。

他比他肚子里的蛔虫,更了解他此刻在想什么——不就是翻来滚去的床戏?他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寨主!仔细想想,实在不能强求他改邪归正。杨老虽然自认阅人无数,但却想不出有哪个名门闺秀或是红袖名妓,能与躺在床上的佳人相匹敌。

看她娇如弱柳迎风,清如白莲出水,却又艳如牡丹逢阳,让人不爱不怜她也难!这种集娇、清、艳三种美丽于一身的佳人,堪称是国色天香!简单的说,寨主是狗屎运好,有个好妹妹在背后撑腰,才能得到佳人。

但是他的好运却让其他人倒大楣!一想到大龙寨虎视眈眈,战火一触即发,恶霸寨岌岌可危,就算他说破嘴皮,寨主也不会以大局为重……

红颜祸水,虽是自古名言,却只能想不能说。

喟叹一声,杨老自怨自艾地说:“枉费我一番苦心!”

“厨房里有甜酥饼,杨老请自便。”秦剑飞以为他想吃甜食。

“老天无眼!怎么会让我收了个白痴为徒?”杨老气得挝胸顿足。

“恩师劳心劳神,就让徒儿为恩师捶背捏腿。”秦剑飞心疼他风湿病发作。

杨老网开一面地说:“嘴巴要甜,脸皮要厚,这两样就是安抚女人最好的法宝。”

“我知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苦中作乐奇QīsuU。сom书。”秦剑飞自圆其说。

“等她醒过来,你就乐不起来了。”杨老挖苦地揶揄。

秦剑飞突然想到什么似地问:“我孩子还好吧?”

“好得很,跟你一样健壮。”杨老坦然告知。

“虎父无犬子,果然有乃父之风!”秦剑飞沾沾自喜。

杨老泼冷水地说:“万一生的是女娃儿,像你岂不是虎背熊腰?!”

“那也不错,至少没有男人敢欺侮她。”凡事只想好,不想坏,是他的优点。

“我去看安胎药煎好没,你可别打瞌睡。”杨老拿他没辙,起身往外走。

“放心去吧!”秦剑飞挥了挥衣袖,语气和动作都像要他去死。

第七章

这段日子以来,秦剑飞对自己在各方面的表现深感满意。

于私,他如鱼得水;于公,他如鹏展翅,事事得心应手。

他自认自己不只改头换面,还洗心清脑,整个人从里到外大扫除!其实这都是杨老逼迫他的,要他每晚一边敷脸,一边看孙子兵法,打发时间。

这个孙子真是厉害,不知是在几岁时就会写兵法,想必是个天才神童,不过书名显然是他爷爷取的,表面上赞美孙子才高八斗,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老家伙分明是在向世人炫耀夸示他品种有多好。

哼,有什么了不起?娘子不久也会生下他们的爱情结晶,以他和娘子的聪明才智加起来,未来的孩子肯定不可一世!如果再加上恩师指点(但愿杨老长命百岁),以他估计,他孩子在五岁就能写出旷世钜作,而且他早已想好书名——秦公爱情宝典。内容叙述夫妻之间琴瑟和鸣之道,巫山云雨之乐。

显然他没考虑到,让孩子看到爹娘床笫上的事,根本是大大的不智之举。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有福同享固然是种美德,但他天生脑子就少了一根筋,求知却不求甚解,做事总是只做一半,永远都要别人替他擦屁股,他却浑然不觉,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唯独对娘子的爱,他是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但他不懂娘子明明亲口说爱他,为何会翻脸比翻书还快?他的模样没变,至于真实身分,是她自己没问,不是他不说,这应该算不上是欺骗。

从头到尾他没说过一句谎话。他说他是过路人,没错,他当时的确是路过大树,他说妹妹住这,也没错,他妹妹确实曾经住这,就连妹妹嫁人也是事实……

前思后想,只有一种解释——娘子因为知道他从微不足道的小公子,变成文武双全的大寨主,一时难以接受事实,才会高兴到乐极生悲的昏倒;只要等她醒来,做几个深呼吸,调适身心,肯定会抱著他又亲又吻。

这么美好的想像,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来。

陡地,看到娘子睫毛颤动,眉毛紧蹙,仿佛眼皮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

看她那么吃力,他好想伸手帮她拉开眼皮,就像帮难产的母马拉出小马那样;但他又怕他手劲太大,拉死小马无所谓,万一把娘子眼皮拉掉,娘子会恨死他!“加油!娘子加油!”秦剑飞呐喊助阵,略尽绵薄之力。

公孙雪气若游丝,缓缓睁开眼。“是谁在喊叫?”

“娘子,你终于醒了!”秦剑飞一脸的狂喜。

“滚!”一看清楚他的容貌,公孙雪顿时心如刀割。

“娘子,你别生气!”秦剑飞陪著笑脸,眼中却有点点寒光。

“滚出去!”公孙雪声嘶力竭,双脚如野马的铁蹄,蹬著他身体。

秦剑飞却不为所动,脸皮比城墙还厚。“我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娘子。”

“给我死出去!”公孙雪声色俱厉,带著恨意的叫声回荡在整间房里。

“娘子听了,一定会更爱我。”秦剑飞眼神惨淡,但笑容不变。

公孙雪一脸阴沉地说:“混蛋!土匪!你听清楚,我恨死你了!”

“娘子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一定口渴了吧?”秦剑飞捧了杯茶来。

“鬼才喝你的水!”公孙雪忿忿地朝他脸上啐了口口水。

“我懂,娘子是要我亲口喂,像在爱窝那样。”秦剑飞含了口茶水逼近。

公孙雪快速别过脸,脸上有股烧意涌上。“恶心!你实在令人作呕!”

“我了解,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秦剑飞越挫心越勇,嘴越贱。

“你有完没完!”公孙雪抓住被子盖头蒙脸,幽幽怨怨地低泣。

她是怎么了?一听到爱窝两个字,她的心儿像朵含羞草,轻轻一触,叶合瓣密。

她好怨、她好气、她好恨,她怎么可以迷恋他?他有力的手臂,他结实的胸膛,他火辣辣的眸子,为什么一直浮现在她眼前?泪珠滚落,在她脸上交织成网,密密麻麻,湿湿漉漉,如潺潺流水,如大雨纷飞……她的心猛地一震!为什么在小溪里嬉戏,在大雨中玩乐,这两种千万个不该想起的情景,会不断地在她脑中徘徊?爱恋和悔怨像一条双头蛇,一起啃噬得她体无完肤。

她决定不哭了,也不想了,她要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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