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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玉碟不见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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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纣王冷落后宫一事,商容有所耳闻,正巧前些日子皇后亦让随侍给他带话,希望他能劝劝纣王。如今得知纣王连日邪念缠身,不禁猜想是否是欲求不满造成的后果,那女娲圣像或许只是一个导火线。

    商容沉思稍许,道:“老臣认为,中谏大夫的提议言之有理,陛下或可一试。”

    闻言,纣王眉毛微挑,惊讶道:“卿也如此认为?”

    商容不能直说陛下欲求不满,委婉道:“或是后宫妃嫔无当陛下心意者,亦不能满足陛下需求。陛下正是年轻气盛,火气无处发泄,阴阳失调,才致精神疲惫不堪。”

    商容之言,纣王欣然采纳,遂传旨费仲去冀州说服苏护。

    费仲得知自己费尽口舌却被商容捡了个便宜,气得呕血,而后带着一干侍从前往冀州。

    却说苏护赌纣王是个明君,当面指责纣王被赶了回来后一直提心吊胆,害怕连累妻女,开始暗中盘算兵马。若纣王不肯放过他,可见亦不是什么明君,大不了谋反便是。连续等了十天半月,朝歌毫无动静,苏护便想,纣王当得一代明君,毕竟当日所言虽有骂醒纣王之意,却也过头了,完全可以被冠上大逆不道之罪。

    没等到纣王派人捉拿自己,苏护松了口气,心情一高兴便召集手下将士庆祝。狂欢一夜,翌日,苏护宿醉醒来,一将士来报,费仲带着纣王旨意已抵达城外。

    苏护猛地一惊,头脑顿时清醒,忙问除了费仲还有谁,带有多少兵马,得知只有费仲及一些随从,顿时松了口气。

    费仲来到苏府,态度不善地看着苏护,道:“冀州侯听旨,陛下闻卿有一女,贤良淑惠,举止中度,欲选侍后宫,即日启程,不得延误。”

    闻言,苏护猛地抬头,怒目而视,直看进费仲心里,道:“陛下不思量祖宗德业,宠信谗臣谄媚之言。必是你费仲巧言令色,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

    费仲不甚在意,笑眯眯道:“苏护,当日你忤逆陛下,陛下念你素怀忠义,累有军功,特赦你无罪,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你!”苏护气结。

    “冀州侯,你可考虑清楚了?”

    苏护咬牙切齿道:“不可能!”

    费仲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冷笑道:“既然冀州侯决心抗旨,那我也只好回朝歌如实禀告陛下,你就等着杀头吧。”说罢转身离去。

    费仲离开后,众家将连忙上前询问如何,苏护道:“陛下宠信奸臣,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我抗旨不从。我想闻太师远征,那费仲贼子以酒色迷惑君王,紊乱朝政,天下必乱。若我送女进宫,以后君王失德,我便要背负天下人骂名,若不送女进宫,陛下必会兴师问罪。”

    众家将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今日陛下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闻言不觉性起,遂取文房四宝,题诗于午门墙上,以表永不朝商之意。

    却说费仲并未即刻离去,尚徘徊于冀州,暗思,陛下要自己来说服苏护,自己却因一时解气得罪了苏护,恐怕回去不好交差。正焦虑时,却闻苏护在午门墙上题了一首谋反之诗,顿时眼睛一亮,大笑道:“来的正好。”遂兴高采烈地班师回朝。

    费仲回朝后添油加醋地向纣王参了苏护一本,纣王闻言勃然大怒。

    纣王知晓苏护向来忠义仁厚,此事若是真的,必有小人怂之,随即又思量,就为这点小事,苏护三番两次忤逆自己,现在甚至扬言永不朝商,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今日敢为女题谋反诗,若是继续放纵下去,他日指不定就要挥兵朝歌了。

    纣王八年,夏五月。纣王命北伯侯崇侯虎征伐冀州,双方两次交战,崇侯虎因轻敌而败归。西伯侯主动请战,纣王允之。西伯侯按兵不动,只修书一封便劝降冀州侯,择日亲自护送其女妲己往朝歌。

    纣王接到西伯侯劝降冀州侯的消息,诧异道:“那修书上写了什么?”

    费仲呈上一奏章,道:“此为西伯侯送来的奏章,请陛下过目。”

    纣王接过,翻阅了一遍,随手将奏章扔至御桌,若有所思道:“这西伯侯是个人才。”

    费仲眼珠子转动,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西伯侯可是为冀州侯而来?”

    纣王笑道:“这奏章中丝毫未提及冀州侯之事。”

    费仲以为自己猜错了,心中正疑惑,就见纣王又道:“可字里行间又处处为冀州侯说好话。”随即示意费仲翻看。

    费仲看毕,满脸惊讶道:“西伯侯竟有这般文采。”

    纣王眼睛微眯,漫不经心地道:“听闻西伯侯是西岐大贤人,手下能人将士无数,如果要起兵谋反,天下人莫不拥戴。”

    费仲闻言大惊,连忙跪伏在地,惶恐不安地高呼道:“陛下恕罪!”

    纣王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卿何罪之有?孤王只是随口打个比方,真要有罪,也是西伯侯有罪罢。”

    费仲听得心惊肉跳,暗自思量陛下这番话究竟为何意,是夸赞西伯侯居多还是隐射西伯侯有谋反之心欲除之而后快?

    “苏护之女今至何处?”

    话题转得太快,费仲微微愣神,不敢再揣小心思,连忙道:“各驿站来报,苏护亲自护送其女,今暮已至恩州。”

    “恩州?”纣王若有所思,“听闻恩州驿自三年前便有妖魅作恶,过往百姓绕道避之,那苏护英勇善战,倒是不怕。”

    费仲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心想陛下如今心思多变,竟比以往更加难以捉摸了,面上却是不显,讪笑道:“陛下莫听谣言,如今天下太平、国富民足,妖魅之流莫敢现身,那恩州驿只是以讹传讹,不足挂虑。”

    纣王笑道:“孤只是牵挂苏护之女有个闪失。”

    还未进宫便在心里惦记着了,看来陛下并没有表面上那般不近女色,费仲思及此,忙道:“冀州侯定会保全娘娘之身。”

    纣王点头,风轻云淡地道:“若是苏美人有个闪失,那冀州侯便是罪加一等不用留了。”

    却说苏护一行暮至恩州,恩州驿驿丞接见,欲安排其在行营安歇。苏护心生不悦,得知此驿有妖魅作怪,呵斥驿丞骇人听闻,而后执意不听劝告于驿馆住下。夜更时分,苏护终是放不下心,手执铁鞭,悄然步入后堂,见一干等人安然就寝,方才放心,再回房看兵书,不觉间已到二更天。忽然一阵风响,凉风入侵,邪意袭人,苏护正觉此风来得古怪,后堂传来一阵惊呼,连忙赶至,只见众侍从惊慌失措,复又闯入其女卧寝,揭开幔帐,询问妲己是否有恙。妲己安抚之,笑言无事,苏护上下打量,这才松口气。

    “姐姐,成功了。”待苏护离去,室内白光一闪,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现身,围着千年狐狸精的新身体打转,高兴之色溢于言表。

    千年狐狸精勾唇微笑,道:“从今以后,我就是苏妲己了。”

    “大姐,我也想跟你进宫。”九头雉鸡精拉着妲己衣袖撒娇道,“我还没见过皇宫是什么样子的呢。”

    玉石琵琶精担忧道:“大姐,听闻纣王不贪恋美色,若是他对大姐不上心,又该如何迷惑呢?”

    妲己道:“女娲娘娘命我等惑乱纣王以败成汤江山,功成则修成正果,所以如果不能用美色迷之,那便用妖术惑之。纣王乃一介凡胎,虽贵为天子,亦不能抵挡。两位妹妹且放心,待我在宫中站稳脚跟,我就让陛下接你们入宫。”

    翌日,苏护带着一行人再次上路,逢州过县,跋山涉水,终至朝歌。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及至朝歌,冀州侯午门侯旨,得纣王宣,遂入宫。

    苏护风尘仆仆,伏地叩首道:“犯臣苏护,死罪!死罪!”

    纣王高坐金殿,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护,面无表情道:“冀州苏护,你题反诗,言‘永不朝商’,今复又朝君,可有话说?”

    苏护无可辩驳,只得道:“臣死罪。”

    纣王冷笑一声,怒道:“卿确实该死!”说罢,就要命人将其拖出去斩首。

    这时商容出列道:“陛下喜怒。苏护反商,理应正法,然前日西伯侯姬昌有本,令苏护进女恕罪,已完君臣大义。今苏护进女朝王恕罪,情有可原。望陛下开恩,从轻发落。”

    纣王沉吟道:“宣苏护之女妲己朝见,若容貌出众、礼度幽娴,孤便赦苏护之罪,若不称孤王心意,此女与苏护一同斩首于市集,以正其罪。”

    妲己进午门,过九龙桥,至九间殿滴水檐前,进礼下拜。

    纣王眯眼望去,只见妲己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于九天仙女下凡,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微微仰首,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呵幽兰之气,双弯凤目转秋波,眉眼蕴含万种风情。

    妲己风貌连两班文武都有些受不住,三朝元老商容心道不妙,女色惑君,天下始乱,陛下危矣,不禁抬头往高殿望去,却见纣王眼神清明、丰神俊朗,未有半点迷惑之象,悬在心里的石头陡然落下,暗叹陛下修身律己,成汤江山得以盛世延绵。

    妲己俯首呼道:“犯臣之女妲己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

    纣王免其礼节,饶有兴致地打量苏妲己,嘴角含笑,良久道:“妲己之美果然名不虚传,赐其美人封号。苏护功过相抵,官还旧职,赦满门无罪。”罢,纣王命宫妃俾子领妲己往寿仙宫入住。

    苏护叩首:“谢主隆恩。”

    朝散,纣王处理完政务后移驾寿仙宫,妲己连忙出宫接见。

    纣王免其礼节,赐坐,道:“苏美人可还住得惯?”

    妲己欠身,轻言细语回道:“承蒙陛下厚爱,寿仙宫尚合妾身心意。”

    纣王道:“如此甚好。”

    言毕,传御侍官摆设筵席,又请三宫后妃移驾寿仙宫用膳。姜皇后贞静贤淑,见陛下难得起兴,自当高兴,不曾有妒忌之心。然宫中规矩不可破,言语间有意无意提点妲己几句,再有纣王夸赞皇后管理后宫有方,妲己身份低微,莫敢不从。

    筵宴毕,以皇后为首,三宫后妃虽有艳羡,仍规矩离去,寿仙宫只余纣王、苏美人以及一干侍从。

    妲己稍放松,善解人意道:“妾身观陛下方才未能尽兴,不若让妾身为陛下歌舞一曲以助兴?”

    纣王手执玉光酒杯,小抿一口,眉眼似有些醉意,见妲己身姿婀娜、眼送秋波,哂笑道:“准。”

    乐师伴奏,妲己兴歌起舞,仙气缥缈,身影若有似无。纣王眯眼,被妲己之姿勾得有些意动,坐姿却未曾挪动半分。妲己倾尽才华亦不能让纣王主动近身,心道这纣王果真不贪女se,然见纣王面冠含/情,心下疑惑,又见纣王醉意朦胧,遂起胆心,无声无息近其身。

    纣王眨了眨眼,勾唇笑道:“怎的不跳了,孤正看得起兴呢。”

    妲己眉眼含/春,舌尖轻舔/朱唇,呵气幽然如丝,勾魂/摄魄道:“陛下,除了歌舞,难道妾身不能让陛下尽兴吗?”

    纣王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慵懒地伸了个腰,似有醉意,声音却格外清明:“苏美人舟车劳动,还是早些安寝,孤就不打扰了。”

    闻言,妲己面色一僵,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见纣王径自出宫而不是欲/情故纵的把戏,眼神微冷,忽地扬手,寿仙宫骤起白雾,妖气将纣王包裹其中。

    妲己走到纣王身边,见纣王眉头微皱,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心里暗笑,而后伸手拉住纣王的宽袖,再吐一口妖气迷惑纣王,问道:“陛下,妾身好看吗?”

    纣王眯着眼看了妲己半晌,大概失了理智,平日内敛的气势突然外放,气势凌厉让妲己花颜失色,一道金光闪过,妲己触不及防被震开,一股腥气涌至喉咙。

    纣王意动,上前几步想要将妲己拥入怀,妲己心惊胆战,下意识避开,纣王神色微愣,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盯着妲己沉默半晌,轻笑道:“孤不做那强迫之事,苏美人早些安寝吧。”说罢,毫无留恋地摆驾回宫。

    妲己望着纣王离去的背影,双眼有些失神。

    且说纣王乘辇回到寝宫,挥退随侍官,一脸苦恼地看着自己身/下,若非龙袍厚重,昂扬的下半/身早就遮不住了。想起妲己撩/拨了自己又吊着自己的胃口不给吃,纣王心下气恼,又觉自己定力不够,差点被对方迷昏了头。

    禁/欲很久的纣王决定自食其力,贡献出自己的右手安抚性/致高涨的龙/根。

    其实被传出性/冷淡的纣王觉得很委屈,他都快被欲/求不满折磨得崩溃了,每次性yu高涨都是用自己的手解决,他也不想的好么!并非是他不找宫妃解决,而是面对那些宫妃根本没有yu望!就连每次自wei时幻想的性/对象都从来是没脸的,甚至连性别都成迷!也就是他心志坚定,还能忍到现在。

    自从因为责任而让皇后生下两个皇子后,龙根再无用武之地的纣王人生寂寞如雪,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人能让自己意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强迫人,特别是夫妻之事讲究你情我愿,否则便没了乐趣。为此,纣王决定先攻下妲己的心,然后再享世间欢/愉。

    自苏妲己进宫以后,纣王夜夜就宿于寿仙宫,有时甚至忘了早朝时辰,文武百官对苏妲己颇有异议,不过想到纣王对政务朝纲还算上心,只得按捺不提。姜氏身为后宫正妃,知晓此事后心生不悦,欲往寿仙宫教妲己规矩。

    这日,纣王登殿上朝,皇后移驾寿仙宫,黄贵妃、杨贵妃随其左右,妲己出宫接见。

    姜皇后斥责道:“本宫想你温柔贤淑,让你伺候陛下左右,并非朝歌暮舞迷惑陛下君心,陛下未曾宣淫作乐不理朝政乃明君之为,而你并无一言规谏,却有坏成汤大典、误国家之安危之嫌。从今若不悔改,引君当道,如此肆无忌惮,定以中宫之法处之。”

    妲己忍气吞声,待三宫后妃离去,面露羞愤之意,心情郁结,暗思,中宫有姜氏号令,妾地位卑贱,恐难完成惑君之事,且今日这般羞辱于我,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好歹。妲己沉思良久,悄悄让身边俾子假传懿旨宣前朝中谏大臣费仲入宫一见。

    中谏大臣费仲乃闻太师北征后纣王身边宠臣,早已被千年狐狸精妲己控制,得到妲己秘宣后很快进宫。妲己将其与姜氏之间的矛盾简略说与费仲,让费仲想办法陷害姜氏,如能使其中宫之主丢失再好不过。费仲愁眉苦脸地回到府中,正焦头烂额地想办法,恰巧得知府上有一名叫姜环的仆将,曾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后至朝歌随费仲麾下。见姜环身高八斗,勇猛健壮,费仲顿时计上心来,遂用利益诱之。姜环早已脱离东伯侯麾下,如今费仲才是他的主人,无有不从。

    择日早朝,两班文武奏章完毕,正欲散朝,一人忽现朝堂,头带扎巾,手执利剑,行如狼虎,只听得一声大喝,一剑朝纣王劈去。两班文武尚未反应过来,纣王双目一凝,振袖绞住利剑,脚下生风,抬脚重踢其胸膛,只听嘭的一声,其人倒飞两三米,口吐鲜血,内腑尽碎。两班文武这才反应过来,大呼“刺客”,黄飞虎动作迅速地制住刺客,问其何人,欲使其道出主谋。费仲怕被别人审出真相,主动请缨审讯刺客,不用加刑,姜环主动招供,找出幕后主使乃东伯侯姜桓楚,并道乃奉姜皇后懿旨,行刺陛下,意在侵夺天位,与姜桓楚而为天子。纣王闻言,拍案大怒,命随侍官与中宫拿问姜氏,姜氏口称冤枉。

    纣王头脑稍微冷静,暗自思量,姜氏乃孤元配,贞静德淑,中宫治理有方,且膝下两子,长子已立太子,成汤天下迟早会交到太子手上,而姜后亦是万尊之躯,何以无故使人行刺与孤?

    纣王思及再三,自觉其中定有蹊跷,适时妲己不宣而至,哭诉姜皇后妒忌心强,如何欺辱自己,并撩袖以证清白。纣王见妲己双臂青紫,脸色一沉,原本想弄清缘由,这时也恼怒不已。

    姜氏见此,大哭自己冤枉,辱骂妲己无中生有,断言那刺客一事也定与她有关。

    纣王怒道:“苏美人地位卑贱,如何使唤得了前朝大臣?姜氏莫要胡言乱语,不然孤治你个污蔑妒忌之罪!”

    姜氏哭道:“陛下,我姜氏乃姜桓楚之女,父镇东鲁,乃二百镇诸侯之首,官居极品,位压三公,身为国戚,女为中宫,又在四大诸侯之上。况我生子殷郊,已正东宫,圣上万岁后,我子承嗣大位,己身为太后。未闻父为天子,而能令女配享太庙者也。我虽系女流,未必痴愚至此。且天下诸侯,又不止我父亲一人,若天下齐兴师问罪,如何保得永久!且妲己无中生有,妖言惑众迷惑君心,恳请陛下详查,雪此奇冤!”

    纣王皱眉,面露迟疑之色,看向妲己,眼中有探究之意。

    妲己心中一咯噔,正要为自己辩驳,却被纣王一个眼神慑得咽回肚中。

    纣王揉了揉眉心,面露不耐烦之意,沉声道:“带苏美人回寿仙宫,无孤之命,不得随意外出;姜后妒忌宫妃,暂剥夺后印,禁足祥凤殿;刺客姜环一事,押入大牢,择日候审。”

    却说姜后、苏美人同时被禁足,姜环入狱,费仲怕事端败落,悄悄派人将姜环杀死于牢中。纣王得知姜环死于牢中,面蕴怒色,心中思量一番,不再追究,这场风波才得以平息。

    此后纣王修身养德,不再踏足后宫。

    纣王八年,冬至。一道士入宫觐见纣王,自称来自终南山,名曰云中子,乃是千百年得道之仙。

    纣王问道:“先生因何事而见孤?”

    云中子道:“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内宫。贫道心善,道心不缺,特来朝见陛下,除此妖魅耳。”

    纣王闻言,不禁皱眉,道:“内宫有妖魅?先生莫是弄错了。”

    云中子笑道:“陛下若知道有妖魅,妖魅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识这妖魅,他方能乘机蛊惑。久之不除,恐酿成大害。”

    纣王问道:“敢问先生,那妖魅何以藏至内宫?”

    云中人道:“妖孽现身于皇宫,定是要天下祸乱罢。若宫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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