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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玉碟不见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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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停手,谁来帮你安抚激动的小兄弟?嗯?”鸿钧轻咬着他的耳垂,低沉笑道,“陛下,除了我,谁能让你体会到这般快/感?光是用手,你就已经忍不住……射/了。”

    宽敞明亮的御书房里,纣王半悬浮在空中,衣袍散落在地,修长白皙的腿似勾住某物,半弯在空中,另一条腿垂下,肌肉紧绷,脚尖勉强点地,脚背与小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纣王紧抿着唇,脸色绯红,喉咙里溢出丝丝呻yin,俊郎的面容平添几分魅色。

    “唔……放手……”

    邪恶的声音如影随形:“陛下,你的身体分明告诉我,你还想要更多呢……”

    纣王难耐地呻/吟一声,快/感袭遍全身,理智逐渐丧失……

第118章() 
纣王醒来,偌大的床上依然只有自己,那只色男妖始终隐身,非特殊时期不轻易现身。想起连续好几个夜晚都被那只妖魅半强迫地拉上/床做那等羞耻之事,纣王耳根微红,背/德而隐晦的快gan让他有些情难自已,仿佛上瘾了似的一边羞怒一边沉浸其中。

    虽然未做到最后一步,纣王起床时依然腰酸背痛手脚发软,好像有些纵yu过度了。尽管如此,纣王心里仍然有些不满足,虽然看不见对方让他在亲密事上变得格外敏感,但同样也给他带来未知的恐惧,从触感上对方人模人样,但或许一直不现身的原因是原形很丑陋呢?一想到跟自己亲密的妖魅青铜獠牙面目狰狞,纣王胃里就翻江倒海,直犯恶心。

    不过声音那么好听,人长得应该也丑不到哪里去吧?话说回来,那只妖魅到底是男是女啊?

    虽然都真枪实弹地摸过了,但纣王一直坚信妖魅最是狡猾,变身跟喝水一般简单。那妖魅说不定还是个心机妖,发现他对女娲、苏妲己这样的绝世美女都看不上眼,为了达到勾yin自己的目的不惜改变自己的性别特征,恰巧孤又很吃这一套,于是半推半就变成了这样……

    纣王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单凭自己并没有明确拒绝的情况下,但凡有一点尽责都不可能直到现在还不献身,就知道撩拨自己!

    纣王心中的不满几乎化为实质,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不爽两个大字!

    随侍官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纣王更衣洗漱,直到上早朝还未被迁怒这才松了口气。

    纣王阴沉着脸色,传旨道:“太师闻仲北征未归,首相商容辞官告老还乡,朝廷正值用人之际,闻西伯侯姬昌贤才出众,特着其与百官共理朝政,辅佐孤善治天下。传西伯侯即刻启程,入朝歌司职。”

    白玉阶前,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只觉山雨欲来风满楼,毕竟日前陛下才说过西伯侯有逆反之心,还未有定论,这刚逼走首相就宣西伯侯入朝,怎么看都是一场鸿门宴啊!百官忧心忡忡,只望西伯侯并无反叛之心,又希冀陛下圣心清明不做那等糊涂之事,否则后患无穷啊。

    朝散,纣王让申公豹留下。

    纣王眯着眼,斟酌片刻,问道:“先生见多识广,不知对那轩辕坟三只妖魅是否了解?”

    申公豹闻言,心下诧异,暗想纣王是从何得知轩辕坟三妖?

    “陛下,臣对轩辕坟三妖有所耳闻,不知陛下缘何此问?”

    纣王问道:“若那三妖藏匿于宫闱,先生能否看出端倪?”

    申公豹猜不到纣王心思,老实回答道:“那轩辕坟三妖虽有千年道行,却逃不过臣之眼,除非有特殊法宝掩饰。”所谓特殊法宝,自是指女娲娘娘所赐的女娲石了。

    纣王笑道:“有先生坐镇朝歌,想必妖魅莫敢入内。”

    申公豹也不谦虚,道:“承蒙陛下厚爱。”

    纣王心思沉重地回到寝宫,一进门就感受到某股灼热的视线,面不改色地接过那只妖魅递过来的清茶,轻嘬一小口,戏谑道:“孤曾说过,只要你无恶意,孤还容得下你一妖魅。你这般来无影去无踪,终归不好,何不现身,也让孤瞧瞧这段时间与孤同床共枕的妖究竟长何模样。”

    “……长得不好看,恐怕会让陛下失望。”

    闻言,纣王皱眉道:“莫要搪塞孤。”会如此大方承认自己长得不好看的人通常都长得很好看,更何况他还没见到哪只妖魅化的人形不好看。

    “不相信?”那只男妖凑过来,在耳边轻笑道,“如果我真长得不好看,你会嫌弃我吗?”

    纣王冷笑道:“那最好不要让孤看见,否则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鸿钧:“……”

    他忘了青演是个典型的颜控……

    纣王正了正色,问道:“连申公豹都不能看穿你的真身,你究竟是何来历?”

    鸿钧将他搂入怀中,一只手枕在他脑后,温热的唇在脸上亲吻厮磨,低声暧昧道:“陛下可当我是专门吸取精气的……男色妖……”

    “男色”二字被对方重点强调,纣王心生一种禁德的快感,肌肤相结合之处敏感犹甚,听到对方低声笑着,纣王顿时反应过来又被调戏了,真是……够了!

    纣王不会真的以为这只色妖是来采补的,毕竟跟他亲热了这么久也没见身体虚弱的表现,倒是曾经苏妲己被千年狐狸精附身时,他明明从未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却时常感到精神疲惫。正是因为这一点,纣王才能……咳,这么胡来。

    纣王九年,初春,商容告老还乡,西伯侯受命入朝歌。

    凤鸣西岐,文官传旨而至,西伯侯接旨,打点了一路风尘仆仆的使命官,而后将手下将士齐聚议事堂。

    姬昌坐于端明殿,对上大夫散宜生等人道:“姬昌此去,内事托与大夫,外事托与南宫适、辛甲诸人。”

    散宜生道:“首相辞官,陛下随即传侯爷入朝司职,莫非是要侯爷去坐那首相一位?”

    南宫适道:“首相之位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号令百官,权利甚大。诸侯手握兵权,从古至今让君王忌惮,未有诸侯加封朝廷首相之例。侯爷此去,恐怕有异。”

    姬昌宣长子伯邑考而至,亦对手下将士说道:“我卜了一卦,此去凶多吉少,纵不致身死,该有七年大难。我儿在西岐,须得守法,不可改于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君臣相安,毋得任己之私,便一身之好。待我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至嘱,不可有忘!”

    伯邑考闻言,请词代父前往朝歌,姬昌叹道:“我儿,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徒自多事。你等专心守父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如此。”

    姬昌离开西岐去往朝歌,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等四贤八俊与世子伯邑考、姬发,领众军民人等,至十里长亭饯别,饮罢数盏,洒泪而别。

    朝歌皇宫。

    纣王正批阅奏章,耳边忽然响起那妖魅之声:“西伯侯姬昌从西岐出发,行至燕山必有厚福。”

    “嗯?”纣王不明所以。

    鸿钧无声叹了口气,伸手拂开纣王额前一缕发丝,道:“姬昌本该为西周圣主,身边自会聚集能人将士,陛下若是不能彻底瓦解对方的兵马,一旦交锋将陷入苦战。”

    大概对方从来都是隐藏在暗处,只时不时来撩拨自己几下,对于朝政之事漠不关心,突然听到这番言辞,纣王神色微愣,回过神,疑惑道:“为何突然……”

    鸿钧轻声笑道:“大概是身为君王的你……格外迷人吧。”

    纣王听出言下之意,怒道:“在你心里,孤比不上那姬昌?!”

    “没有,陛下哪里都好,是上天妒忌陛下天姿,处处为难陛下罢了。”鸿钧安抚道。

    躺着中枪,唔,从某种角度来说也不算被污蔑的天道:……

    纣王正色,沉思片刻道:“你说姬昌来朝歌途中会有福缘?”

    未等鸿钧回答,纣王冷笑道:“老天瞎眼了吧?孤自问德政爱民,修身以济天下,放眼成汤江山,风景如画,国富民阜,四时康宁,四方诸侯莫不臣服归顺于汤。如此太平盛世,孤就不明白所谓‘成汤气数已尽,西周已生圣主’是为何意!俗话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孤看也不过如此!”

    再次躺枪的天道:……

    纣王眯着眼盯着虚空,似威胁地道:“孤且当你是在帮孤,说罢,如何破坏那姬昌的福缘?”

    鸿钧笑道:“初春时分,郊外绿意盎然,鸟语花香,正是踏青的好时光。陛下能赏脸与在下一起出去赏花赏景赏丽人吗?”

    纣王听言,嘴角微抽,皮笑肉不笑地望向窗外,只觉寒气依然袭人:“这天气,分明阴云密布,春雨将至,且枯树尚未发芽,何来鸟语花香?至于丽人,孤后宫佳丽无数,又何必屈尊去看一些庸脂俗粉。”

    鸿钧意味深长道:“然而陛下的小兄弟又尝过几人姿色?”

    纣王恼怒道:“放肆!”

    “那陛下肯赏脸吗?”

    “……别辜负孤之心意。”

    纣王也是大胆,不过与见不得人的妖魅滚过几次不太彻底的床,就如此信任对方,不带一兵一卒,被人搂在怀中出离朝歌,只觉耳边风声呼啸,不过眨眼功夫,便听那妖魅说到了。

    纣王睁开眼,打量四处环境,惊讶地发现已离朝歌百里之外。只见茂林丛生,烟雾弥漫,微风吹拂,细雨纷飞,雨气侵人。

    纣王诧异道:“这是何处?”

    鸿钧道:“燕山。”

    闻言,纣王神色一愣,不确定道:“哪里?”

    “岐山之外,燕山。”

    居然眨眼就到了燕山,若是翻过山峦便是西岐了,那姬昌……纣王震惊道:“若用兵妖魅,请方外之士助阵,天下无有不破!”

    “陛下心如明镜。”

    纣王突然问道:“姬昌的福缘是什么?”

    鸿钧答非所问道:“姬昌此时就在茂林之中避雨,这雨已下有半个时辰。”

    “……说人话!”

    鸿钧:“……姬昌有推演本事,只等雷光大作,天生异象,即福缘而至。”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闷响,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大地,有崩倒华岳高山之势。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

    林间隐隐传来交谈之声,鸿钧掐指一算,拉着纣王前往茂林深处。纣王尚迷糊着,跟着鸿钧深一脚浅一脚,脚下沾染不少泥泞,衣袍被雨水打湿,缠在腿间很是绊脚。鸿钧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打横将人抱起,姿势让纣王瞬间红了脸,低声呵斥道:“放孤下来!”

    鸿钧低笑道:“放心,没人看见的……”

    话音刚落,只听远处有人惊呼:“前面有人!”

    纣王耳力极好,能听出远处脚步混而不乱,如此有素非山野村夫,定是姬昌队伍不作他想。

    “到了。”纣王正思索着,忽然听到鸿钧的话,凝眉望去,只见入眼处坟墓层叠,杂草丛生,好不凄凉。

    “墓地?”

    鸿钧抱着他走到其中一座坟墓前,忽然听到一声极其微弱的哭声,纣王不由得一惊,寻声看去,见一婴孩弃置于古墓旁边,脸色因憋哭而涨得通红,不过细看却面如桃蕊,眼有光华。

    纣王心思聪慧,稍一想便知这婴孩是这次出寻目的,诧异道:“此子不一般?”

    鸿钧笑道:“这小孩若是被西伯侯捡去,久后定福分不浅。但若被陛下捡了去……”

    纣王心知他嘴里吐不出好话,瞪眼道:“别说了!”

    鸿钧眼含笑意,不紧不慢道:“却是一大造化。”

    居然不是坏话?纣王很想看看抱着自己的妖魅此时的表情,可惜看不到,实在不爽!

    正在这时,一只□□呼啸而至,鸿钧眼疾手快抱着纣王躲开。纣王脸色一沉,正欲发怒,却听鸿钧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去吧。”

    “道友请留步!”天边传来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眨眼间已近至眼前。

    来人风姿清秀,宽袍大袖,颇有飘然出世之表,正是向纣王进言、识破妲己妖身的云中子!

    纣王本不该在此,鸿钧为免惹麻烦,将纣王隐身藏在身后,自己的身形却暴露出来。

    纣王一直都想看到色男妖的真面目,没想到惊喜来得太快,令他一时措手不及!

    因背对着自己,纣王看不到鸿钧的面容,却觉得这背影异常熟悉,想上前看清对方容貌,才发觉自己被定身了,只好对着背影独自揣摩,也没怎么注意对方与云中子的谈话。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此前云中子算到西伯侯姬昌第百子与自己有师徒之缘,千里迢迢来到燕山欲收其为徒,不曾想此子并非姬昌亲子,只因西伯侯路过燕山天现异象,算到有将星出世,而命中该有百子,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

    云中子来早了,那西伯侯正派人在林间寻找将星,弃子尚未被姬昌认清,他要以收徒之名带走此子为时尚早。然而看到有道家之人先于西伯侯捡到将星之子,云中子心头一跳,暗想,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这似乎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云中子看了看鸿钧怀里抱着的婴孩,客气地道:“这位道兄看着面生,不知师承何处,如何称呼?”

    被定身隐匿于暗处的纣王惊愕地想,居然不是妖?不是妖就算了,居然还跟云中子一样是方外术士?!

    ……求纣王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鸿钧面不改色道:“无名之氏,不足为道。”

    到现在还藏着掖着,本以为能够听到更多秘辛的纣王有些不开心,双眼盯着鸿钧的后背像要穿出个洞来。

    鸿钧虽背对着纣王,却将纣王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上扬,眼里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云中子未曾发现纣王身影,捕捉到鸿钧脸上的表情,只觉有些古怪,却不知所以然。他看出对方敷衍的态度,面上稍有尴尬之色,有点接不下去话。

    云中子细细打量鸿钧,只见对方丰神俊朗,眼眸深邃,头顶一片仙气,周身气息内敛,举止沉静淡然,给人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两个词形容:道行高深、深藏不露。

    对方既然不愿说出来历,云中子只得作罢,适时远处隐约有人声脚步,只需一盏茶的时间西伯侯变会寻至此处,于是将话题转到婴孩身上,道:“道兄怀中婴孩与贫道有师徒之缘,不知道兄可否将此子让与在下?”

    鸿钧道:“抱歉。”

    云中子有些无奈,又做不出强抢之事,不禁微皱眉头,面露为难之色。

    纣王若有所思地看着鸿钧,心想,虽不知这色妖……唔,色道士道行如何,脸皮倒是挺厚。

    云中子不想放弃,想着不若等西伯侯到来再做打算,却听鸿钧道:“凡事讲究一个缘字,阁下何必如此执着?且西伯侯亦与此子无缘,不可强求。”

    云中子听言神色微愣,下意识反驳道:“怎么会……”

    话音未落,声音戛然而止,云中子惊愕地微睁眼,似乎不相信刚刚推演的结果,难以置信道:“在下之前分明算出……罢,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其一,这唯一的变化倒是让我给遇到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鸿钧转身将纣王揽入怀中,在西伯侯赶到之前离开了燕山。

    姬昌身边一将士道:“侯爷,婴孩哭泣声消失了。”

    闻言,姬昌神色微怔,抬头观望天象,不知何时那将星已远离燕山,看那方向,竟是指往朝歌。

    “这……”姬昌茫然不解,忽然发现旁边有一位道长,不知站了几许,连忙上前,恭敬道,“不才姬昌失礼了。请问道者为何到此?哪座名山?什么洞府?今见不才有何见谕?愿闻其详。”

    云中子暗自打量姬昌,赞叹其面目慈善,不愧为贤人之名,其气度非凡,果真人中之龙,若无变数,假以时日定有一番大作为。然而天衍四九遁其一,命运轨迹已有改变,未到最后时刻,其结果无人知晓。

    “贫道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才雨过雷鸣,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相。”

    姬昌眼睛微亮,道:“姬昌也是寻那将星而来,只是哭声止于此,未曾发现踪迹,不知道长可有发现?”

    云中子无奈道:“贫道本想收其为徒,不想被另一道家捷足先登,方才已径自离去。唉,终是缘浅啊。”

    姬昌半晌回过神,遗憾道:“凡事不可强求,看来姬昌命中无此子啊。”

    且说鸿钧带着纣王回到朝歌,解除其隐身状态,正欲问如何处置怀中婴孩,却见纣王盯着自己出神,眉毛一挑:“怎么?”

    纣王眯着眼,不知心中作何想,良久才回过神,迟疑问道:“你……不是妖魅?”

    “不是。”

    纣王不是滋味地道:“你骗了孤!”

    听出纣王话里的埋怨,鸿钧唇角微勾,低声笑道:“我看陛下兴致很高,不忍心拆穿罢了。”说着,鸿钧意有所指地在纣王身上扫了一遍,眼神有点撩|人。

    纣王冷笑道:“强词夺理!”

    纣王心里很恼怒,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忽然脑海中莫名闪过一个词——见光死!

    纣王心里有个疙瘩,皱着眉头盯着鸿钧看了半晌,终于明白自己为何看他不顺眼了——风姿俊美又如何,只要一想到对方道士身份,顿时雅兴全无,实在扫兴得很。

    鸿钧似是看穿他的心思,转眼出现在他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颌,低首在其唇边印下一吻,低喃道:“吾天资聪慧,自学道术成才,无名无派,只做闲散之士,不受任何拘束,逍遥自在快乐无边。某日路过朝歌皇城,见妖氛宫闱,心下好奇。遂潜入王宫,暗中观察数日,却见君王不受妖魅摄魂之术,亦不亲近女色,心甚疑……”

    鸿钧边说边宽衣解带,慢条斯理的,仿若慢动作般在纣王眼中回放,无端充满几分诱huo之色,只听得低声喃语,暧昧犹存:“陛下,现在献|身……还来得及吗?”

    纣王望着眼前精壮白皙的胸膛,目光下移,所见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再稍下,清晰性gan的人|鱼线,接着视线落在……

    纣王猛然经历了一场视觉盛宴,只觉体内血气翻涌,全身汗毛倒竖,他不禁舔了舔唇瓣,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赤luo的上半/身,身体不断叫嚣着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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