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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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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的声音有些无奈,“小坏蛋睡觉不老实,我刚要睡着就被他踢醒了。”

    白玉堂想了想;索性披衣起身,走到展昭床边;用自己的锦被;把熟睡的赵臻团吧团吧包起来,转身出门。展昭看着白玉堂出门的方向傻眼——这什么情况?白玉堂不会毁尸灭迹吧……

    正要熄灯睡觉的公孙;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公孙有些奇怪,谁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公孙披着衣服打开门,就见白玉堂冷着个脸,手上抱着一个……巨型大春卷?

    公孙第一反应是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后,一脸茫然地给白玉堂让开路。

    白玉堂二话没说,抱着‘春卷’走进来,直接放到公孙床上,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公孙愣了许久,打开‘春卷’,发现里面裹着睡得香喷喷,正在梦里吐泡泡的赵臻……

    公孙无语望天,白玉堂已经嫌弃赵臻到如此地步了么?

    正准备关门,就见承影站在门口,抱着行李卷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公孙嘴角一抽——这表情绝对是跟赵臻学的!

    公孙无奈,只好收留了被扫地出门的‘春卷’,以及春卷的忠实守护者。

    xxxxxxxxxx

    白玉堂回屋后,发现没有赵臻捣乱的展昭已经睡熟了。

    五爷心情低落:难得买了那么多好吃的喂猫,都叫这群人给搅合了……

    白玉堂觉得没趣儿,帮展昭盖好被子后,准备回自己床上睡觉。可是被子刚才包着赵臻,忘在公孙房里了……白玉堂单手扶额,觉得今天诸事不顺,倒霉透顶。

    借着微弱的月光,白玉堂发现自己床上放着一个黑色的长条物体?

    白玉堂难得愣神儿,展昭还在屋里,盗贼应该不可能潜进来吧?再说贼都是偷东西,没听说还会送东西的……胡思乱想的功夫,白玉堂已经走到床边,伸手拿起床上的黑色物体——还挺沉!

    白玉堂掂量两下,冷不防黑色的布料滑下来,露出里面银白色的……古刀!?

    展昭掀开被子偷偷看,就见白玉堂先是一愣,随后整张脸笑得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那个美腻哟~白玉堂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笑简直天地失色!展昭捂着鼻子翻身,裹着被子在心中默念:色丨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丨即是空,空即是色……

    白玉堂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少有这样的惊喜的时刻。

    何况展昭给的惊喜,总比别人更多了些什么……

    双手捧着银刀,白玉堂喜得说不出话来,走到展昭床边坐下,展昭正背对着他,把脸埋在赵臻特制的软枕中,露出两只红珊珊的耳朵。白玉堂笑着戳戳他耳朵,“猫儿,你送我的啊。”

    展昭把脸埋在软枕中,说话声音闷闷的,“刚才有只贼进来,留下的……”

    白玉堂忍笑,“是吗,那只贼也太笨了吧。”

    展昭咯吱咯吱磨牙,良久道:“你才笨!”

    白玉堂仔细打量展昭送的银刀,长约三尺,刀身厚重,没有花哨的外表,尚未出鞘都能感觉到此刀锋芒毕露,更难得的是适合自己,展昭的眼光果真不错!

    白玉堂斜靠在床上,心情甚好地凑近展昭,“猫儿,这是古刀吧,有名字吗。”

    展昭终于磨磨蹭蹭爬起来,“那个……你拔丨出来看看。”

    白玉堂伸手拔刀。沉寂了无数岁月的宝刀出鞘,发出云雀般欢喜的鸣叫,白玉堂周身的气被宝刀引动,彼此经过一番拉锯,终于是刀气减弱。床幔在鼓动,似有冷风回谷的声响,只见银白色的剑身上,隐隐闪过一道赤红的诡光!

    白玉堂呼吸一滞,那个名字脱口而出——“鸣鸿!”

    展昭挠挠下巴,竖起大拇指,“好眼力!”

    白玉堂轻轻抚摸刀身,简直爱不释手,“妖刀鸣鸿消失了近千年,猫儿,你从哪里找来的?”

    “祖传的。”展昭伸手摘下巨阙,大概是感觉到鸣鸿出鞘,巨阙一直在嗡鸣。

    “我们展家祖传的兵器比较多,上回不是把你的刀弄断了吗……”提起这件事儿,展昭还是很尴尬滴~“我就写信回家问问,没想到真有合适的,是我爹叫人送来的。”

    白玉堂一愣,“难道你爹是……”

    话音未落,展昭扑上来捂住白玉堂的嘴,“不要说出来!”

    白玉堂一把接住飞扑过来的展昭,觉得今日诸事顺利,大吉大利!

    白玉堂笑道,“不说就不说。我们把中秋的行程改一改吧,收到这样一份大礼,得先去拜谢伯父才是。原本准备好的礼物,现在看来倒拿不出手了,伯父有什么喜好?”

    展昭挠挠下巴,“喜欢收藏,喜欢美食,喜欢吓人什么的……”

    白玉堂理解地点点头,传说中的人物,总难免有些怪癖。“见过伯父再一起回陷空岛,哥哥嫂嫂知道你爱吃海鲜,特地留了最好的给你,保证你吃到不想走了。”

    展昭摸摸滚烫的耳朵,总觉得这话哪里太不对?

    如果赵臻在场,肯定会这样翻译——白玉堂提前拿了嫁妆,着急去展昭家下聘,求得岳父大人首肯后,迅速拐猫回窝。婆家已经准备好了海鲜宴,猫咪酷爱到碗里来~以后都不要走啦~

    ╰(*°▽°*)╯

    那股精神头儿一过,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困了。

    展昭缩进被子准备睡觉,白玉堂也缩进展昭的被子准备睡觉。

    展昭闭上眼睛沉默五息,忽然道:“你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

    白玉堂悄悄勾起嘴角道:“我没被盖。”

    展昭一愣,“你的被呢?”话刚出口,展昭就想起来,白玉堂刚才用锦被包裹赵臻了,也不知道白玉堂把赵臻埋到哪了……(赵臻:什么叫埋到哪了!等你想起来救我,我的尸体都臭了!)

    白玉堂毫不迟疑道:“被子被笨贼偷走了。”

    展昭嘴角一抽,在被子底下用手肘顶白玉堂,“睡床板去,不收留你!”

    白玉堂侧身,一把搂住动来动去的展昭,“猫儿乖,困死了,别闹。”

    展昭咯吱咯吱磨牙中。

    xxxxxxxxx

    次日清晨,赵臻在公孙的怀里醒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

    赵臻两辈子加起来四十多年的人生,第一次遇到睡姿比自己还霸道的人!

    说好的文质彬彬呢?说好的仙风道骨呢?说好的成熟稳重呢?眼前这个骑着被睡觉,而且睡到流口水,还会抱着他蹭啊蹭的人,肯定不是公孙!绝对不是!——赵臻闭着眼睛催眠自己。

    承影已经收拾好了,站在床边无奈地看着赵臻,用口型无声道:该上朝了。

    赵臻叹气,好想学习明代的万历皇帝朱翊钧,三十年不出宫门、不理朝政、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这么折腾都没亡国,真正的宅男之神啊,宅男中的战斗机!

    早朝是不能迟到的,赵臻虽然睡在开封府,可龙袍什么的还在宫里,他必须提前回宫换衣服。尤其是再过一会儿就是群臣上朝的时间,万一路遇哪位直言敢谏的大臣,赵臻的耳朵就别想清净了。

    赵臻年纪小,总有些自作聪明的大臣为了耿直的好名声,整天挖空心思给赵臻找茬。揪着芝麻绿豆的小事儿唧唧歪歪,指着赵臻的鼻子直谏。赵臻不厌其烦,又不能弄死他们,只能忍了。

    赵臻虽然常带着笑,其实脾气并不好,什么时候赵臻忍到头了,够他们喝一壶的。

    散朝后,赵臻首先关心被展昭忘在侍卫牢的指挥使大人。

    暗卫来报,从昨晚到今早,共有两拨人来刺杀指挥使。其中一拨人被捉获后服毒自尽,另一拨人更像是临时凑数的乌合之众,什么都不知道。暗卫们审了一宿,一无所获。

    赵臻摸摸下巴,“继续审问指挥使,封锁一切消息。从现在开始,侍卫司的牢房外松内紧,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但凡擅入者有一个逮一个,我就不信这些人真能修炼成忍者神龟!”

    承影:“是。”

    xxxxxxxxxx

    还有三天就是中秋佳节了,宫女和内侍都着张灯结彩。

    赵臻正好去探望太后。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传出阵阵笑声,有老有少,都是女眷。这可奇了,太后常年吃斋念佛,宫殿里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难得还有这样热闹的时候。

    赵臻看了福泉一眼,福泉开口道:“皇上驾到!”

    赵臻平时过来不用福泉喊话,总觉得走到哪里都嚷嚷一嗓子,显得特别傻气。今天是因为太后有客人,才提前告诉一声,免得屋里人来不及避退,或是冲撞了女眷。

    这里虽然民风开放,但大家闺秀不比平民小户,有些讲规矩的人家,特别在乎这些。

    赵臻很有风度,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进去。

    屋里的宫女正在收拾瓜果皮,看来女眷们刚才是边吃边聊的。

    太后一见赵臻就高兴,笑眯眯给他介绍屋里的女眷,“王夫人是哀家小时候的好友,这是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天真活泼,一个知书达理,都是难得的好姑娘。”

    赵臻眨眨眼,老娘这是要拉皮条?

    不是吧,我几年才七岁啊七岁!

    xxxxxxxxxx

    作者有话要说:(* ̄^ ̄(* ̄^ ̄(* ̄^ ̄)'华丽丽的第三更!'

    呼……终于搞定了,作者菌元气大伤,窝需要补充睡眠……

第35章 等等等等() 
事实证明,拉皮条什么的完全是赵臻想多了。

    王夫人是吏部尚书王志远的妻子;也是那位倒霉的杨指挥使的亲姐姐。

    王杨氏不知道弟弟贪赃枉法的事;以为他只是犯了小错;就想在太后面前求个情;把弟弟从轻发落。王杨氏以为;赵臻毕竟才七岁;再天赋绝伦也是个孩子,谁家小孩不听娘的话?

    想法是好的;可惜她完全搞错方向了……

    李太后和曾经的刘皇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刘皇后不安于室极善权谋;最辉煌的时候几乎一手把持朝政。李太后则正相反;她是最传统的大家闺秀;恪守本分,从不掺和朝政。

    杨指挥使被抓,赵臻没特意告诉李太后,李太后也没细打听。

    王杨氏试探了半天,完全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这会儿见到赵臻,脸色非常尴尬。

    赵臻多机灵啊,听个开头就猜到结尾了。

    感觉到赵臻意味深长的眼神,王夫人有些坐立不安。她本是深居简出的官太太,每天忙着家长里短,对外面的事并不清楚。这回要不是弟媳和侄女来家里哭闹,她也不会舍了脸面,求到太后跟前。

    能做三品京官的嫡妻,王夫人自然不是傻子,可她娘家就剩下个不争气的弟弟,怎么能放着不管?王夫人转弯抹角地提起弟弟,赵臻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为这件事,王夫人今天来见母后,王大人知道吗。”

    赵臻的语气并不严厉,王夫人却有些坐不住了。

    弟媳不是说,弟弟只是一时疏忽,得罪了皇上提拔的侍卫才被关起来的吗?王夫人以为问题不大,才答应来宫里求情的,怎么皇上突然扯到自家丈夫?难道弟弟犯了什么大罪?

    王夫人的脸色忽青忽白,气氛一时有些冷了。

    正在尴尬的时候,王夫人的小女儿王茵忽然道,“皇上您别和我娘一般见识,我早叫她不要来了,都怪婶婶和堂姐,天天赖在我家打哭大闹,我娘也是没办法才来打扰太后娘娘的。”

    王夫人心中感动小女儿为她出头,又怕小女儿触怒赵臻,倒是王家大女儿王苒把话接过来。

    “让皇上见笑了,小妹茵茵天生一副炮仗脾气,谁都拿她没办法,我代妹妹向皇上道歉了。”王苒起身作揖,慢条斯理不急不躁,看妹妹的眼神温和又宠溺,似乎只是一心为妹妹着想的好姐姐。

    但赵臻觉得,没有哪家好姐姐,会在外人面前对妹妹明褒暗损的。

    王茵也对姐姐的说辞感到不满,总算她还识大体,只悄悄瞪了王苒一眼,又讽刺一句“姐姐最识大体”。屋内气氛渐渐回暖,王夫人寒暄两句就告退了,屋里只剩下各有所思的赵臻母子。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赵臻已经看穿王家三人的底细了。

    为了防长线钓大鱼,赵臻并没封锁指挥使入狱的消息,王夫人只要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事情的原委。偏偏王夫人耳根子软,又偏听偏信,三言两语就被人挑拨着做了出头鸟。

    杨指挥使入狱,整件事都透着诡异,连朝堂上的官员都没敢多问,何况一个妇道人家。

    王家的两个女儿也是面和心不和。

    表面上看,王茵是被宠坏的幼女,王苒是高端大气识大体的好姐姐。王茵惹了祸,还要姐姐为她善后,而她非但不感激,还对姐姐有诸多不满,幸亏姐姐王苒识大体,不跟小妹计较。

    其实,王茵的反应才是正确的!

    当时王夫人下不来台,两个女儿中务必有一个得牺牲自己,给母亲搭梯子下台。王茵虽然话接的不好,毕竟是一片真心为母亲,赵臻也不至于和小姑娘一般见识。反而是王苒的心思不正,母亲遇难时她冷眼旁观,甚至不着痕迹踩了妹妹一脚,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而且王茵讨厌姐姐是有道理的。

    如果有个人整天不着痕迹地损你,明里暗里拿你当垫脚石,你就算一时反应不过来,难免下意识瞅她不顺眼。王茵虽然心眼不多,也不是傻子,一回两回被姐姐踩着上位,心里哪能没有怨气?

    明明是同胞姐妹,却在外人面前闹成这样,实在不好。

    赵臻撇撇嘴,就听李太后一声叹息:“物是人非啊……”

    听出老娘语气中的无尽惆怅,赵臻赶紧用甜言蜜语哄了又哄。

    xxxxxxxxxx

    从宫里出来,赵臻又想去开封府蹭饭。

    宫里能陪赵臻吃饭的只有李太后,可太后娘娘顿顿吃素,赵臻无肉不欢,两人根本吃不到一桌。赵臻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到了饭点儿就想往开封府跑。宫里御厨哭晕在灶台上,整日扭着抹布以泪洗面——同样是厨子,为啥皇上老去开封府蹭饭,就不爱吃俺做的饭呢?

    这一点,御厨和太医大概能找到共同语言。

    因为太医也很纳闷,同样是大夫,皇上为啥老找公孙看病,就不找俺看病呢?

    赵臻来开封府,第一时间找展昭,进到展昭的院子里,只看到白玉堂躺在树下的藤椅上,悠哉悠哉的样子。赵臻扁扁嘴,对白玉堂昨晚遗弃他的做法非常不满,不甚热情地叫一声,“白大哥。”

    白玉堂回头,附送赵臻一个春暖花开的微笑,“新出炉的点心,要不要尝几个?”

    Σ(°△°|||)︴麻麻,白玉堂对我笑啦!

    赵臻吓得后退三大步,下意识躲到掩体后,警惕地瞅着白玉堂,“你有什么阴谋!”

    白玉堂的眼神很无奈,嘴角还是带着笑,“刚才有人报案,展昭去现场了,很快就回来。”又把香喷喷的点心递给赵臻道:“今天晚饭延后半个时辰,你恐怕禁不住饿,吃个点心垫垫肚子。”

    赵臻捧着点心一脸茫然——什么情况?白玉堂今天好肉麻……

    赵臻摸摸下巴,绕着白玉堂转两圈,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多了点什么?

    眨眨眼,忽然看到白玉堂抱在怀里的银刀,赵臻嘴角一抽,“白大哥,这刀……”

    白玉堂笑而不语,笑容更加灿烂,三步之内百花盛开自称神域!

    这刀肯定是展昭送的!——赵臻秒懂。

    难怪心情好成这样,原来是收了定情信物!咦……等等等等,这样说来昨晚把他遗弃的到底是谁?嫌他碍事的到底是谁?赵臻越想越觉得累不爱,这没有cp的人生真是够了!'掀桌'

    赵臻蹲在墙角摧残小草,白玉堂忽然道:“你腰上的荷包呢?”

    赵臻一愣,站起来在腰上摸了一圈儿,荷包果然不见了。

    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荷包,毕竟是内造的手艺,里层有暗绣的龙纹,不好随意乱丢。赵臻仰着脑袋想了想,“应该是下车时蹭掉了,我去后门找找。”白玉堂索性无事,陪赵臻一起去找。

    两人来到后门,赵臻的马车已经进库了,车夫和门房都说没看到什么荷包。

    赵臻和白玉堂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可奇了,开封府从上倒下都正义感过盛,别说丢东西了,银子扔地上都没人捡。两人在开封府住了几个月,不管掉了什么东西,回头找肯定能找到。

    赵臻把开封府唯一的汪星人旺财牵出来。

    别看旺财名字土,寻物本领京中一绝!开封城里它认第二,只有包大人敢认第一!不同的是,包大人寻物靠推理,旺财寻物靠鼻子,他俩除了毛色一脉相承那么黑,再没有共同点了。

    旺财凑过来闻闻赵臻,在原地转了三个圈圈,忽然朝一个方向跑。赵臻白玉堂赶紧跟上,发现旺财一路闻闻走走,直奔展昭的院子去了。院门口,展昭正跟蝶舞说话,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什么。

    赵臻默默扶额:这女人比我还能作死啊……

    果然,白玉堂身边温度骤降,从春暖花开瞬间进入寒风凛冽。赵臻摸摸鼻子,刚想提醒展昭,就见旺财一个飞扑~撞倒了使劲往展昭身上黏糊的蝶舞,蝶舞‘哇呀’一声扑倒在地……

    旺财可不管扑倒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黑黑的爪子踩在蝶舞身上,从蝶舞袖子里叼出赵臻的荷包。旺财咬着荷包还给赵臻,还讨赏似的拼命摇尾巴,二缺的笑容挂在脸上,除了傻乐还是傻乐。

    赵臻和白玉堂同时伸手摸旺财——旺财,干得漂亮!

    展昭想把蝶舞扶起来,白玉堂抓着他不放手,赵臻笑眯眯地补上一刀,“师傅,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扶了清白之身的蝶舞姑娘,就一定要负责到底,干脆娶了她吧。”

    ∑( ̄□ ̄*|||千、千万不要!展昭后退三大步,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蝶舞恨得牙根儿疼,一边装哭,一边用袖子掩住扭曲的脸庞。

    赵臻晃晃手中的荷包道:“这个怎会在你身上。”

    蝶舞哭得格外委屈,“小公子此言何意,莫非以为小女是贼,小女只是捡到一个荷包,很像小公子昨天带着的,就想还给小公子。”蝶舞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荷包已送到,小女告辞!”

    蝶舞哭着跑了,展昭却皱眉问赵臻,“你不是每天都换新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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