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雪?”谢天恩又逼近蒙面女鬼,眼睛紧盯着对方道:“不要装神弄鬼,你说话的声音我听得出来,你是不是在这里害人?”
蒙面女鬼不回答谢天恩的话,转过身去指着躺在地上的梅干菜和洪邵篓道:“你再不走也和他们一样。”
谢天恩内心不能平静,他长叹一口气道:“我不走,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不怕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恶人。”
蒙面女鬼不理睬谢天恩,吹了一声口哨,站在院子里的黑衣人抓住梅干菜和洪邵篓转身要走。谢天恩一个键步追上去对蒙面女鬼道:“我们三个人一起来的,要死也一起死,不要你可怜我。”
蒙面女鬼站着犹豫了一阵后,下定了决心,吹起一声口哨。黑衣人听到口哨声,又一下将谢天恩围住,蒙面女鬼走到谢天恩面前对他道:“你真的为了他们不怕死?”
洪邵篓也说道:“喂,人不为已,天殊地灭。人家饶你不死,你还不走,你的脑筋有毛病啊。”
梅干菜在一旁想,谢天恩是个死脑筋,看样子他不会自己一个人走的,只有采用激将法才能将他激走,于是哈哈大笑道:“吊死鬼,我老人家看了你就讨厌,你这个倒霉鬼终于上了我老人家的当啦,我拉你来鬼园就是让你来找死的,你死了我老人家开心啊,快死吧。”
谢天恩听了两个人的话,心知他们是为了救自己的性命,他坚定地站着对蒙面女鬼道:“我不会抛下他们两个人走的。我跟你比武,打赢了你,放他们两个人跟我一起走,打不赢,我把自己的命交给你。”谢天恩想到他爱的人深深地伤他的心,他敬的人可能命丧自己的手中,他做乞丐的自悲心一下子生起,喃喃地说道:“她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在这个世上我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我一个小叫化子生和死都一样。”
蒙面女鬼听到谢天恩的喃喃自语,好像有所触动,她站在谢天恩的面前,看着谢天恩一脸的痛苦和失落,呆呆地看了好长一会儿,调头就走。
随着一声哨音,围着谢天恩的黑衣人留下梅干菜和洪邵篓,一下子消失了。
谢天恩解了梅干菜和洪邵篓被封住的穴道,梅干菜穴道被解后,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洪邵篓赶紧拿解药让梅干菜吞下去,梅干菜解毒后对洪邵篓吼道:“你这个臭婆娘,下次胡椒面不要乱洒好不好,你想弄死我好去嫁别人啊。”
洪邵篓没有理会梅干菜的话,她看着呆站着的谢天恩道:“女鬼与你有缘哎,那个女鬼好像舍不得杀你。”
谢天恩仍呆站着不语。
洪邵篓继续说道:“臭道士说你要娶十几个女鬼做老婆,真的说中了,你看你一进鬼园就有女鬼看上你。不晓得那个女鬼长得好不好看,吓不吓人,要是一个艳鬼,你小子有福,如果长得惨不忍睹,够你受的了。”
谢天恩道:“她是人。”
梅干菜见洪邵篓不理会他,只顾与谢天恩讲话,在旁边说道:“还不快走啊,还想在这里等女鬼来勾你们的魂啊。”
第九章 蝴蝶洞 057
在谢天恩想上吊的松树底下,谢天恩、梅干菜和洪邵篓三个人跪倒在地,撮土为香,结拜为兄妹。谢天恩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但是梅干菜和洪邵篓有感于谢天恩奋不顾身地救他们,故拜谢天恩为大哥,梅干菜为二弟,洪邵篓为三妹。
谢天恩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乞丐,梅干菜是茅山三茅宫道士拾到的一个弃儿,而洪邵篓虽然曾经有父母,但是也于几年前失去;他们是三个孤儿,是三个遭社会遗弃的人,他们的内心只有孤独,只有伤感,只有自卑;没有人能够倾听他们的诉说,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们内心的痛苦,没有人能够为他们分忧解愁,他们的成长伴随着苦难;他们有过乐,但仅仅是暂时的,也是苦涩的,他们也曾得到过关爱,但是付出的却更多,他们用更多的付出得到的关心却是短暂的,表面的。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三个人生成了三种不同性格:谢天恩自卑木纳,梅干菜玩世不恭,洪邵篓要强好斗。
三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面对冉冉升起的朝阳,心中汹涌澎湃: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句话说出口并不困难,但是在这三个没有家、没有父母的孤儿心里,份量是何等之重,它意味着从此以后,三个人有家了,虽然没有父母,但是有了兄弟姐妹,有了亲情,有了休戚相关患难与共的家人。
太阳拨开夜的阴云和迷雾,从东方跃起,放射出耀眼夺目的艳红光彩,它倾泻在近处的松树林上、远方的山峦头上和整个大地的身上,也倾泻在三个人的脸上。一夜未眠的三个人的脸上写着兴奋,写着憧憬,写着无限的暖意。
“大哥,”梅干菜侧身喊了一声,紧握谢天恩的手。
“大哥,”洪邵篓也深情地喊了一声,抓住谢天恩和梅干菜的手。
“二弟,三妹,”谢天恩双手将两个人的手捧在掌心里,望着满脸灿烂的二弟和三妹,心有感触地说道:“我们有家了,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至亲至爱的兄弟姐妹。”
“我们是一家人,”梅干菜和洪邵篓一边跟着谢天恩说,一边在心里体味着家庭的味道,他们感觉这种味道是甜的,心里面是温馨的。
他们讲述着自己的身世,谢天恩和梅干菜终于明白了洪邵篓为什么要夜闯鬼园。
洪邵篓出生于玩毒之家,她的父母都是用毒高手,江湖上也小有名气,鬼园就是她的家。三年前,一个神秘的组织毁了她的家,在家破人亡的紧要关头,她的父母将她藏在暗道里,她才侥幸躲过一劫,而她的父母却命丧黄泉。她听从父母的话,从鬼园的秘道里悄悄地跑出来,到东海魈魑岛跟她父亲的好友魈魑岛主魅楏子学功夫,但是魅楏子并不是像洪邵篓父母想像的那样,是个势利邪恶的小人,他一直鹰瞵虎视着洪家的《毒经》,见洪邵篓投奔于他,觉得机会来了,先假仁假意地同情洪邵篓的遭遇,表示会倾全力传授武功给她,为她报仇,以此取得洪邵篓的感恩之情,想让她将《毒经》自动献出来。但当他得知《毒经》不在洪邵篓的身上时,逼着洪邵篓去鬼园寻找,洪邵篓经历了家庭变故,变得成熟起来,她看穿了魅楏子的企图,假意承诺回鬼园寻找《毒经》,这才从魈魑岛脱身出来。三年来洪邵篓在魈魑岛没有学到什么功夫,她身上现有的功夫和使毒的本事还是她父母在世时教给她的。
梅干菜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幼被茅山正一教掌门太玄子张嗣成真人收为徒弟,跟张真人在华阳洞学习道德经,修炼道家仙术、符咒。梅干菜因受不了在茅山修炼的清苦,偷偷溜下山来,想见识一下江湖。在下山的途中遇到洪邵篓,两人相约一起闯荡江湖。
谢天恩也向梅干菜和洪邵篓讲述了他的经历,讲述他在法华山的奇遇,讲述他与阳春白雪和陆真珍的恩恩怨怨,讲述蝴蝶洞阳春白雪对他的伤害,讲述他不敢救治陆真珍,跑出来上吊的经过。
谢天恩向他们讲述他与阳春白雪在山谷和蝴蝶洞里发生的事情。
第九章 蝴蝶洞 058
在蝴蝶山庄后山寒冷的山谷里,谢天恩叫阳春白雪盘腿坐下,自己对坐在她的面前,两人手心相对,谢天恩将自己刚刚融入自身内力中的阳刚真气输入对方的体内,阳春白雪在谢天恩的暖流中度过一夜,直至黎明。谢天恩尝试着离开山谷,但山谷四周是光秃秃的峭壁,谢天恩几次提气向上攀登,无奈峭壁太陡太高,都没能成功。
阳春白雪身披金色的霞光,坐在草地上望着谢天恩几次攀登峭壁失败,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关切地问道:“累吗?”
谢天恩回头望去,见玉貌绛唇的阳春白雪在清晨霞光的映照下分外秀丽,脸被霞光映得通红,像一朵初绽的茶花,那光泽盈盈的眼睛,又恰似花瓣上两颗晶莹剔透的露珠,不觉看得发呆。
阳春白雪被谢天恩看得羞涩地低下头,轻轻嗔道:“傻样。”
谢天恩发觉自己的失态,也害羞地笑了,他对阳春白雪道:“白雪,你真好看。”
“看了一夜还没看够啊?”
谢天恩想讲看一辈子也看不够,虽然他的脸被这个想法憋得通红,但是却不敢对阳春白雪讲。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嘿嘿”地笑着。金色的早霞映在他的脸上,越发衬映着他的脸红。
阳春白雪看着脸红耳赤害羞的谢天恩,发觉这个不比她大多少的小伙子像个小孩子似的,还会脸红害羞,害羞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真有意思。这时候,昨天夜里两人在山谷里所经历的一幕一幕又显现在她的眼前:他在水塘中与真气搏斗的痛苦情景,他降服真气的高兴,他与自己双手想对输送真气为自己驱寒的认真。她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她为他的开心也开心,当他喊她“白雪”时的高兴激动,她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高兴、激动。她还感觉到他在输真气给自己时,真气随着他的心跳也在跳,她知道他当时是如何的兴奋,如何的激动。阳春白雪心想:完了,我这辈子要毁在这个小子的手里,再也摆脱不了。
谢天恩看着阳春白雪脸上的表情,一会儿傻笑,一会儿邹眉,一会儿又张嘴,他弄不懂了,走到阳春白雪的面前,仔细地观察她的脸,认真地问道:“你怎么啦?”阳春白雪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对谢天恩道:“你这个讨债鬼,我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什么。”谢天恩哪里能够理解阳春白雪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的含义啊,他更糊涂了:“你欠我什么啦?”阳春白雪看着谢天恩一脸迷茫,心想,他真是憨得可爱,想到这里她笑了,手指点着他的头道:“欠什么,孽债。”
谢天恩还想问,阳春白雪不等他开口,推了他一把道:“你这个糊涂虫,不要想破脑袋,你还是用劲想想我们如何出去。”
“我想不出来,”谢天恩摇摇头道:“那么高又那么陡的山我爬不上去。”
“找找看还没有没其它出路。”
两个人在山谷里到处寻找,但是一无所获。两个人失望地仰卧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太阳,谢天恩问:“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出去了吗?”阳春白雪没有回答谢天恩的话,侧过身体,望着仰面朝天的谢天恩调侃道:“你是不是想急着出去看你的仙女姐姐啊?”谢天恩摇摇头幽幽地说道:“说真的,不出去也好。”
阳春白雪听懂谢天恩话中的意思,心里想,如果出去了,有一些事她必须去做,但是做的话,肯定要伤害他,将来如何面对他,不做吧,如何向父亲交待。所以还是不要出去,两个人死在这山谷里也好,至少有他陪着。”阳春白雪将头枕在谢天恩的手臂上,闭着眼睛不言语。
少女的体香传入谢天恩的鼻内,谢天恩转脸看着臂弯中的阳春白雪,既紧张又开心,他虽然想弯起手臂拥紧她,但是手臂放在她的颈下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两个人默默无语地躺着,嘴里不说话,但是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他们的心在交流。
第九章 蝴蝶洞 059
许多蝴蝶围着躺在地上的两人翩翩起舞,有几只蝴蝶停在阳春白雪的头发上。谢天恩伸手捉住一只停在阳春白雪头发上的蝴蝶,送到自己的眼前,对着蝴蝶说道:“你肯定是个雄的蝴蝶吧,就会亲漂亮的姑娘。”
阳春白雪笑了:“没想到你这个木头人也会油嘴滑舌的,说话一点都不老实。”
谢天恩也笑了,将伸在阳春白雪颈子里的手臂朝自己的脸部弯了一下,不过他没敢用力,但是阳春白雪已心领神会,顺势侧过身子,转脸对着谢天恩,谢天恩看着臂弯里的阳春白雪,心里充满了激动,他将手中的蝴蝶伸到阳春白雪的眼前说道:“就是嘛,你看蝴蝶都落到你的头上,我这里一只也没有。”
阳春白雪用手拧了一下谢天恩的胳膊幽幽地说道:“可惜,它们是来吊孝的。”
谢天恩跟着感触道:“我们年纪也太轻,死了都没有子孙来吊孝,看来只好将它们当作我们的子孙了。”
阳春白雪拧着嘴道:“我好像听见它们在说:孝男孝女给你们磕头。”
“孝男孝女?嘿嘿……”谢天恩笑了。
阳春白雪刚想说“笑什么?”突然明白刚才自己说话中的另外一种含义,害羞地将脸捂在谢天恩的臂弯里,她很想埋在对方的怀里,但是女孩子的衿持使得她只有克制住自己。
谢天思也笑了,笑里充满着幸福:“就像现在这样躺一辈子都好啊,我真的不想出去”。
阳春白雪抬起头,从草地上坐起来,对谢天恩道:“不要胡思乱想了,不想出去也行,但是我的肚子饿了,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祭五臓的?”
谢天思不想让阳春白雪一个人去找,他跟着阳春白雪在山谷里到处寻找,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吃的,他们来到水塘边上,看着塘里的水,希望能看到有鱼在游动,但里,水里除了冒出森森的寒气外,什么东西也看不到。谢天思已听到阳春白雪肚子“咕咕咕”的抗议声,他急了,对阳春白雪道:“让我跳进水塘里到水下面去找找看,有没有鱼?”阳春白雪关心地说道:“水塘里的水是那么冷,你身体里的真气才刚刚降服,我怕你会有什么反复。”
“不要紧的,”谢天思话音刚落,衣服也不脱,“扑嗵”一声跳进水里,一个猛子扎到水下,不一会儿,谢天恩冒出头来,对阳春白雪道:“水底下有鱼,可是我抓不住。”
“水底有鱼?”阳春白雪想到,既然水底有鱼,说明塘里的水是活的,有水道通到什么地方,有可能就是这个山谷的出路。她想到这里对着水塘里的谢天恩道:“你再潜下水去,顺着水流的地方找找看有没有出路?”
谢天恩又一个猛子扎下水底,他发现有一股寒冷的水流在下面涌动,他顺着水流游了一会儿又冒出水面,对阳春白雪道:“水底下有一股很急的水在流动,可是我在水里不能睁开眼看,不知道它的源头在什么地方。”
阳春白雪听谢天恩这么说,知道谢天恩水性不怎么好,怕他在水中有什么意外,便叫他先上岸想办法。谢天恩从水里跳上岸来,浑身冒着寒气,阳春白雪脱下自己的外衣叫谢天恩披上,谢天思看着只穿内衣的阳春白雪在水塘边被冒出的森森寒气冻得发抖,他不肯穿上阳春白雪的外衣,反将外衣披在阳春白雪的身上道:“我不冷,只要运气周转一下,一会儿身上就暖和了,你赶紧穿上,别冻坏身体。”
谢天思运起已融入自身的阳刚真气,果真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干透了。他看到披着外衣的阳春白雪冷得发抖,走过去揽着她的腰,运真气到阳春白雪的身上,一会儿,阳春白雪也停止了打颤。
阳春白雪看着河水对谢天恩道:“我倒是能够在水里睁开眼睛看东西,可是我吃不消这么冷的水。”
“我们俩一起下去。”
两个人一起跳进河里,在水中,谢天恩揽着阳春白雪的腰,一边游,一边将温暖的真气输送给她,阳春白雪在冰冷的水底下,有谢天恩的真气呵护,感觉不到寒冷。两个人顺着水底的寒流逆游而上,越往上游,水流越湍急,水也越寒冷。忽然,谢天思离开她在水中手忙脚乱地折腾着,脸憋着通红。
第九章 蝴蝶洞 060
阳春白雪知道谢天思憋不住气了,她转身双手捧起谢天恩的脸,嘴对着谢天恩的嘴,送气给对方。
阳春白雪出生在槽帮,自幼与水打交道,练就不凡的水性,学会了只有槽帮高手才掌握的水中换气术,她能在水里自由换气,可以整日整夜地呆在水里不出来,但是谢天恩不同,他出生在江南,虽然也会水,但仅仅是会游游水,水里一口气比普通人憋得长一些而已,但是他不会在水里换气,和阳春白雪一起在水里时间长了,一口气憋不住,被水呛得手忙脚乱地折腾着。
阳春白雪的嘴对着谢天恩的嘴,一股股空气带着少女的滋味送入谢天恩的口中,起初,谢天恩因憋不住气被水呛得晕头转向,感受不到这种特殊的气,等阳春白雪口中的气送过几次后,谢天恩清醒了,感觉口中传来一阵阵幽香,他情不自禁地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
阳春白雪向谢天恩度气的时候,忽然有一条舌头伸入到自己的嘴里,这是她这位花季少女第一次尝到异性的滋味,她忘了送气,抿着嘴发愣。
阳春白雪刚刚送去一点点气给对方,当她发愣时停止了送气,谢天恩又憋不住了,四肢在水里胡乱挣扎,阳春白雪被谢天恩挣扎醒了,赶忙再次送气,这次送气后,两个人的嘴再也没有分开,他们相互拥着对方,逆流而游,直至露出水面。
他们来到一个黑漆漆的山洞时里,没有一丝亮光,两个人爬上岸,仍然紧紧相拥着,亲着,直至谢天恩用真气将两个人的衣服烘干。
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阳春白雪抚慰着激越的胸脯,急促的喘息,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在自问:我怎么啦?真的爱上这个小子啦?想到“爱”的时候,胸膛又激越地跳动起来,如果说在山谷中她对谢天恩的感情还有一丝模糊,还有一丝怀疑,但是当她与谢天思一起嘴对嘴相拥着出现在山洞里的时候,她已经非常清楚对谢天恩的感情:
虎跳涧的水中,谢天恩咬了她的耳朵,齿印至今还留在她的耳朵上,齿印就像一颗情种,种植在她的心田里,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两人就被一根无形的情丝拴在一起。
小杨村的老古槐树下,她的气息将谢天恩从无尽的黑暗恐惧中拉回来,谢天恩说“如果问我这个世上什么东西最宝贵,就是黑暗中的那些喘气。”她的气息是谢天恩的需要,是真正的需要,是寻回他生命的需要,而她的一句无意的话,激活了她心田里的情种:“从今后,我会护着你,让你不再孤独,不再害怕。”
山谷中,谢天恩将自己刚刚融入自身内力中的阳刚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使她感觉到从手心中传来的暖流,逼走全身的寒冷,使她如沐在春风的温暖中。是谢天恩的温暖如春的真气崔促她体内的情种发芽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