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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无形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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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刚要说话,陆义仁拦住对王大妈道:“大妈别着急,待老夫弄清原由,再给你一个交代,如若果真是我家先生医术不济,定叫他赔罪,你的所有诊金全部捧还,并另请名医为你医治。”

    “我看你怎样弄清原由。”

    陆义仁问老先生道:“这位王大妈所患何疾?”

    老先生行医数十年,从未碰到此种情形,被王大妈指责,不由得脸色烫,申辩道:“这位王大妈患的是溏泄之疾,每吃生冷之物,或是碰到油腥,狂泻不止。患病至今有六七个年头,没少看郎中,但是都没得效果。去年她来我义仁堂看病,我把脉推测,王大妈是大寒凝内,欠利溏泄。故开了调脾提升的方子,头一两贴药下去,病情有所好转,但不能根治,每遇受寒或碰到油腥,再次溏泄。我不信邪,上次换了药方,药量下重,我估摸着能够治愈。”

    “如何疾患反而加重了?”

    “可能王大妈年老体虚,药量重了,身体吃不消,消化吸收不了,反而使病重了,开方子时我曾关照王大妈,如有不适,立即停药,到义仁堂找我重新调整,哪知时隔月余,才见到王大妈。我这就换药方,慢慢调理,定能根治。”

    陆义仁继续问道:“先生可有把握?”

    “王大妈这个病急不得,时间长久了,应该慢慢调理,老先生我不是吹牛,调理个三年五载,最多不超过十年,王大妈的病也就好了。如若治不好,情愿让王大妈砸我老先生的招牌。”

    王大妈听说这个病要治十年,火大了:“你个老匹夫,没有本事就不要坐堂,老太我今年六十有五,还能再活十年吗?再过十年,我这个病用不着你治了,阎王他老人家给我治了,我哪有阳寿等你十年啊?你义仁堂不是骗钱又是怎的?你们要摸摸良心啊,我老太是一个村妇,家穷啊,吃了上顿愁下顿,为了治我这个病,我两个儿子差不多倾家荡产了,我哪还有钱治十年的病啊。”

    谢天恩在旁边观察王大妈的脸色,心中有数了,于是走到王大妈面前道:“大娘,我来看看。”

    王大妈见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伙子要看病,叹道:“义仁堂没人了,叫一个小毛伢子看病。”

    陆真珍道:“大娘,不要小看我这小兄弟,他可是老先生的师弟噢,本事不比老先生差。”

    王大妈道:“才十几岁的小毛伢子,就算生下来就学医,才不过十五六年,你家先生几十年的病看下来了,还拿我老太的病没办法想,你个小毛伢子有什么办法啊?”

    “大娘,”陆真珍认真地道:“我和老先生前几天中毒,老先生不能医治,全靠小兄弟给治好的,要不是他妙手回春,我和老先生的命都没有了,今天你来到义仁堂,就见不到老先生了。所以说啊,我这位小兄弟有水平的。”

    老先生也赞同道:“我这位师弟有花头的。”

    王大妈听大伙这么说,将信将疑地点头道:“也罢,就看看你这个小毛伢子有什么花头。”

    谢天恩把了王大妈的脉象,感到王大妈的脉沉而滑,游而离,知是脾胃久伤,冷积凝滞所致造成久利溏泄,应以热下这,才能去寒止痢。遂对王大妈道:“大娘,您可曾受过大寒?”

    王大妈思索一了阵道:“六七年前,寒九天,我大儿家的羊跑了,我追羊在山上冻了僵过去,后经医治,也没什么。我这个拉肚子在那以后半年才得的。”

    “就是那时落下的病根。”谢天恩道:“我已知道你的病根,便不难治,不过我是首次用药,还拿不准确,若是不行,还请师兄再治。”

    王大妈不乐意了:“什么行不行的,你拿老太我当试验啊?”

    谢天恩道:“大娘,你这么大岁数了,是我的长辈,我把您当我的亲娘看待,决不敢拿你当试验。”

    “你这毛伢子说话越说越偏差,我老太这个年纪,可以当你的曾祖,最起码也能当个奶奶,你咋就叫我亲娘呢?”

    其实是王大妈误会了,大蜀镇正处于南北分界处,风俗有差别,北方语和吴语在此交汇,句容大蜀人进的话中有北方腔,称祖母为“奶奶”,而与句容相邻的丹阳,却是属于吴语地方,称祖母为“亲娘”,谢天恩长期在吴语地带的姑苏无锡地方行乞讨,说话带有吴腔,故将祖母称为“亲娘”。王大妈不懂吴语的习惯,自然误会了。

    陆义仁走南闯北,知道两种称谓的差别,解释道:“王大妈不要误会,天恩所说的‘亲娘’正是大蜀话中的‘奶奶’,他不是大蜀人,称呼不一样的。”

    王大妈晓得是误会也笑起来了,她一笑,客堂的气氛轻松起来,王大妈对谢天恩道:“行啊,你到底为我开什么方子?”

    “其实只要一味药就行了。”

    “什么药?”

    “巴豆。”

    “瞎说八道,”王大妈叫道:“巴豆是泻药,哪有用泻药止泻的,你小子想害我啊。”

    老先生道:“师弟,是何道理?”

    谢天恩解释道:“是的,王大妈说的不错,巴豆是一种极厉害的泻药,用多了,有戡乱动病之效,人吃了,刺激肠胃发生蠕动,故产生腹泻。但是巴豆还有一特性,微用巴豆,则有抚缓调中之妙,能通肠止泻。王大妈受了大寒,脾胃久伤,冷积凝滞,所谓大寒凝内,久利溏泄。”谢天恩所习《黄帝内经》有此项病案记载,婆婆黄芸也教过谢天恩医治此病之法。谢天恩继续道:“一般医者会开调脾、升提诸药,我想师兄也是开的这种方子,但此方不能对症,用则反而更加泻泄,应当以热下之,则寒去痢止。所以我用巴豆治泻。”

    老先生半信半疑,但他没有治好王大妈的病,所以也没插嘴。

    谢天恩对老先生的大徒弟陆通道:“义仁堂的巴豆是否做成巴豆霜丸?”

    陆通回答道:“是的,每丸一钱巴豆。”

    谢天恩对通道:“请你将一丸巴豆霜分成十分,取六份再做成小丸,给王大妈服用。”谢天恩又对王大妈道:“请大娘早中晚每餐服一丸,服用两日病大概就好了。”

    一会儿,陆通将做好的巴豆小丸交到王大妈手中,王大妈虽不很信,但刚才谢天恩一番内行话使王大妈产生试试的心理。

    陆义仁听了谢天恩的话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对谢天恩很佩服,赞道:“天恩说得对,这味药用得妙。老夫所学的医书中好像也记载了治溏泄的法子,真是用少量巴豆,少量巴豆有温下治泄之功效。”

    王大妈回家后连服两日巴豆丸,久治不愈的溏泄果真就好了,王大妈感激不尽,四处宣扬谢天恩的高明医术,一时间谢天恩的名声传遍大蜀镇方圆百里。

 第三章 虎跳涧  022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

    乡村四月闲人少,

    才了蚕桑又插田。

    这是宋朝范大成写的《村居即事》,描绘了江南梅雨季节农忙的景象,也是此时大蜀镇农忙的真实写照。

    江南五月,草盛花浓,黄梅成熟的季节,江南进入黄梅雨季。缠缠绵绵的梅雨,迷迷蒙蒙,渐渐沥沥,天日不开,整个大蜀镇和镇后的群山翠柳,被棉棉的细雨包裹着。

    梅雨季节,也是农家最为繁忙的时候,春蚕要结茧吐丝,小麦要收割上场,秧田要放水栽插,此时家家户户忙收种,里里外外无闲人。

    黄梅天农忙季节,义仁堂看病的人少,谢天恩和老先生也有喝茶聊天的闲暇。陆真珍自伤好后,每天与周风早出晚归,去镇后的虎跳涧勤练剑法。每每看着陆真珍和周风同出同进,唧唧我我,情意绵绵,谢天恩内心羡慕不已,同时也真诚地祝他们两剑术有成,扬威天下。

    黄梅天气令人繁闷不爽,尤其是这雨后的今天,气温不高,微风飘拂,水气迷漫天空,昏朦的太阳在浓厚的水汽中闪着微光,四周有一股带湿的热气腾向谢天恩的身上,谢天恩感到一种难以忍耐的热闷,遍体的筋骨酸痛麻木,使不出劲来,胸口也胀闷,两股不听话的真气在胸口蠢蠢欲动,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头上如浇了一勺米糊,粘粘腻腻的没有一处觉得清爽。

    谢天恩掏出手帕擦拭不爽的脸,手帕上的幽香传入鼻内,定睛一看,却是陆真珍留下的手帕,手帕上的胭脂香味和少女处子的体香混合在一起,使胀闷的胸口顿感清新。谢天恩将手帕贴在脸上,想起现在陆真珍和周风在外练剑,有一股去看看的念头,遂收起手帕,向老先生告了一个假,拿一把油纸雨伞,往虎跳涧走去。

    虎跳涧处在大蜀镇后的法华山中,离大蜀镇有二三里路,地方甚里险要。

    虎跳涧好像远离人烟,神秘莫测,两座山峰夹一条山涧,山涧从高处落向低处,闹声震天,白沫飞溅,争先恐后地奔流着,被山涧“劈开”的两座山峰高有十多丈,夹溪的一面笔直向上,好像有仙人用剑将一座山峰从中劈开,两座山峰相距丈余,所夹的涧溪却溪流湍急,深达两丈,一般人不敢涉足其间,从山峰上不慎落下溪去,十有八九不得生还。

    陆真珍和周风所练的“鸳鸯蝴蝶剑”讲究的是内家轻功和两人之间的配合,在平地上练剑讲配合容易,但要练得两人心神合一,却是不易,故周老英雄选择地势险要的虎跳涧教两人学“鸳鸯蝴蝶剑”。

    陆真珍是义仁堂的大小姐,平时与周风练剑,好玩和情丝占据一半心理,练了一阶段后与义仁堂的伙计们比试,没有谁能胜得过她,其实,义仁堂的伙计们主要是学医配药,练功是为了强身健体,他们所练的几下子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而陆真珍却是学的周老英雄名扬天下的“鸳鸯蝴蝶剑”,那帮伙计哪是她的对手。但是,自从陆真珍和她父亲伤在钱塘六狼手里后,陆真珍才真正认识到她的武功还差得很,病好后,每日与周风认真练武,不敢有丝毫松懈。

    陆真珍提起真气,使一招“蝶彩风扬”,身子旋转上升,跃上峰顶,手中软剑下划,逼住下面也想向上攀跃的周风,周风软剑轻点峭壁,就势斜着飞过涧溪,蹬上对面的山峰,周风边跃边对陆真珍道:“真妹,刚才使的喋彩风扬,我们配合不当,你在上面剑向下划时出手稍早,我在下面刚刚跃起,剑尚未使展,如我不是灵活地跃过涧去,定被你的剑划伤我的脸。”

    陆真珍持剑站在峰顶,美目稍眯,微笑地对周风道:“风哥哥,刚才我把你当成钱塘六狼了,所以一个念头要刺你,哪里还想到与你配合。”

    “你可能受了钱塘六狼的刺激尚未缓过来,练到眼红的时候,把我当成狼了。”

    陆真珍狡咭一笑道:“不能怪我嘛,你看你今天的打扮,就像一条狼。”

    周风学着狼叫道:“当心我把你吃了。”

    “呸,你才没那个胆子呢,看我不用剑在你的嘴上刺一个洞。”

    “今天我可要小心点,要是真的被你当成钱塘六狼给挑了,才冤枉呢。”周风摇摇头道:“我今天回去要找我娘算账去,干吗把她儿子打扮得像条狼。”

    陆真珍刮着自己的脸皮嘲笑道:“耶,耶,耶,堂堂蝴蝶山庄的大公子哥,还要妈妈天天给你穿衣服,羞不羞。”

    周风笑道:“才不是呐,今天我娘早上来看我时,叫我穿这身衣服的。我看还是蛮萧洒的,哪里就像狼啦。”

    陆真珍撒娇道:“我不信,就不信,就是你妈妈天天给你穿衣服的。”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是我娘帮我穿衣服的,你开心了吧,高兴了吧。”

    “没羞没羞,”陆真珍用手指刮着自己的脸皮道:“哼,都要快娶媳妇了,还长不大。”

    “我娶了媳妇就不要娘帮我穿衣服打扮了。”

    “谁帮你打扮?”陆真珍问道。

    “你。”

    “我才不会帮你打扮……”话到一半,陆真珍猛醒悟周风是设埋伏等她接话,脸一红,嘴噘起朝周风呸道:“讨厌。”想到自己早晚要嫁给周风做媳妇,心中颇有甜意。

    周风大笑。

    陆真珍正色道:“风哥哥,自从钱塘六狼的事情发生后,我满腔仇恨,恨不能马上练好武功,去找那些坏人算帐,将他们全都铲除干净,免得他们为害百姓,为患江湖。所以练着练着就把你当成钱塘六狼了。”

    周风道:“珍妹,今天你累了,就到此为止吧。”

    “不,我还想练一会,看剑。”陆真珍话还未毕,娇躯右摆,蛮腰用力,人从峰顶升起,右手举剑向天,左手兰花指指前,使出“蝶萦三匝”,人像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飞向对岸山峰。周风也举剑前跃,对着陆真珍道:“好,我来也。”两人在虎跳涧山峰上来来去去,像一对蝴蝶在追逐戏荡。两人的剑招越来越快,最后分不出你我

    谢天恩在山下看得眼花缭乱,当看到陆真珍身着七彩裙在两座山峰上飞来跃去,他的眼里,虎跳涧上映出一道彩虹。

    谢天恩心情荡漾,口中喊着:“彩虹,仙女姐姐……”丢下手中雨伞,脚下发力,提起体内真气,施展婆婆黄芸教他的“素女临风”轻功,向山峰跃去。

    谢天恩在法华山跟黄芸学习“素女临风”轻功绝技,跳涧爬岭,身轻如燕,徒步如风,山上的猴子,黄羊等,无一能逃得过去。此时谢天恩在虎跳涧跳涧爬岭,没费多大功夫,已接近陆真珍。

    周风本来就对谢天恩没有好感,更讨厌谢天恩接近陆真珍,他与心爱的珍妹练剑正酣,横肚子里谢天恩插上来,很恼怒,手中剑锋下沉,扫向谢天恩。

    谢天恩武功差劲,也没想到周风会用剑刺他,等到剑到眼前,谢天恩不知回避,身子反而向上挺,陆真珍眼急手快,手中剑向下压,斜地里去封周风扫向谢天恩的剑。但周风剑招太快,扫中谢天恩的肩膀。谢天恩觉得肩膀疼痛难耐,身子失横,从半山腰掉入深不见底的水中。

    陆真珍眼见着谢天恩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便不见影踪。

 第三章 虎跳涧  023

    江南是水乡,大大小小的江河水塘纵横交错。生活在水乡的江南人大都会水,谢天恩自小在江南乞讨,自然会水。但是从十几丈高的山峰上掉入水中,特别是受伤后肩膀上挂着彩从那么高的山峰上被打下水,水性再高也受不了,除非他武功高强,话又说回来了,武功高强的侠客也不会轻易被周风打下水去。刚落水的刹那,谢天恩感到身子被重重地打在水面上,五脏六腑被震得裂开似的,骨头似被打散了,体内倔强不驯的两股真气顿时被震开发足,在体内上串下跳。

    从水面向下沉的时候,谢天恩已晕头转向,迷迷糊糊不知挣扎。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谢天恩沉到水底,两丈深的水底一片昏暗,谢天恩在迷糊中感到一样红色的东西向自己靠来,将自己缠住,谢天恩心想:完了完了,碰到水怪这下要死了。迷糊中,感到一软软的东西靠近嘴边,谢天恩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咬住这个东西不放,红色的水怪好像怕痛推开他,谢天恩不肯松口,挣扎中,谢天恩感到嘴里有股咸味,知是咬出了血,那水怪见摆脱不了,索性贴紧谢天恩,伸出手箍住谢天恩的头,越箍越紧,谢天恩受不了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谢天恩醒了,睁开眼就发现一团红影子罩在眼前,谢天恩惊喊道:“不要伤我性命,”一边喊一边伸出双手去推开眼前的红影子,手却抓上一团棉棉的东西,随即谢天恩感到有一双手打在自己的手上,并听到一声娇喝:“拿开你的狗爪子。”谢天恩心中一惊,定睛看去,自己躺在一片一人高的草丛中,看到眼前的红影子是一位身穿红色水考的少女,而自己的双手正抓住对方凸起的胸脯,仓皇松开双手,不知所措。

    红衣少女满脸红晕,怒眉张目地对谢天恩道:“你这个下流坯,”说罢连打谢天恩十几个耳光,谢天恩被打得晕头转向,血脉喷张,体内的双股真气急涌上头,谢天恩顿觉目晕眼花,口中鲜血狂吐不止。

    红衣少女打了十几个耳光后,怒气有所减弱,见对方口中狂吐鲜血,伸手点住谢天恩的穴位,谢天恩这才止住吐血。谢天恩咽下口中的鲜血后,问道:“姑娘是人是鬼,我是不是在阴间。”

    红衣少女眼睛眨巴几下,有了主意,用手捏住自己的眼梢,瞪着眼睛,伸出舌头,扮着鬼样吓唬道:“我是鬼,是我勾了你的命。”

    “你是无常吧,”谢天恩接着道:“无常不会是女的。你是女鬼吧?”

    “无常大哥今天没空,所以阎王老爷子叫我来勾你这个小王八蛋的命。”

    谢天恩叹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叫化子,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死不死也无所谓,没有人会可怜我,我死了也没有人会难过。只是,今后再不能再看见仙女姐姐,心里有点难过。”

    “小小年纪,却是个下流坯子,刚才如你不去偷看美人练剑,恼怒了旁边的醋坛子,就不会被打下水了,”红衣少女嘲讽道:“你人小胆子倒不小。”谢天恩道:“哪里胆子不小啊,姐姐在我心里是如仙女一样,我不敢有一点不敬。”

    红衣少女听得谢天恩赞美陆真珍,心里很不服气,于是扳过谢天恩的头道:“你看看,你的仙女姐姐和姑娘我到底哪个美?”红衣少女的脸离谢天恩的脸很近,红衣少女说话间吐气如兰,气息全部传到谢天恩的脸上,谢天恩感受到红衣少女喘息声,心中不由一动,睁大眼睛对红衣少女道:“你不是女鬼,你是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天恩看到红衣少女的耳朵有一排齿印,齿印中渗出血迹,想起在水中自己咬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恐怕就是红衣少女的耳朵,问道:“是我咬你的耳朵的吧?”红衣少女用手摸摸自己的耳朵,恶狠狠地道:“就是你这个小王八蛋,在水中像疯了一样的,咬住姑娘的耳朵不放。”

    谢天恩心中甚有谦意,也伸出手去触摸红衣少女的耳朵,红衣少女脸一红,推开谢天恩的手,幽幽地道:“我长到这么大,谁也不敢对我这么无礼。”

    谢天恩跟着脸也红了,不知怎么回答,喏喏地对红衣少女道:“要不,你也咬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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