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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墨桃花尽嫣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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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狗皇帝,简直是厚颜无耻!”听到这么毫不避讳地回应,聂云瀚的俊脸便黑了一半,原本斟酌过的字眼立刻变成了毫不留情的辱骂,那声音危险得犹如地狱门开启的前兆:“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家郡主?!”

“你怎知是侮辱,难道,就不可能是两情相悦么?”对于他即将爆发的暴怒之气,萧胤不慌不忙,驳斥得一针见血,眉目低敛,俊脸上始终保持著最温柔的微笑,掩饰眼眸深处跳跃的光芒:“再说,要不要与朕同睡一张床,也该由你家郡主说了算,几时轮到你插嘴干涉?!”

“你——”聂云瀚僵了一僵,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蓦嫣一眼,像是以眼神向她求证某一些不肯相信的疑问“郡主?!”

“呃——”蓦嫣看了看神情莞尔的萧胤,又看了看一脸横眉怒目的聂云瀚,几番斟酌之后,不得不开口,满脸堆笑地规劝:“狸猫,我看你还是——”

“蓦蓦,你要切记——”萧胤不动声色地搁下茶杯,勾起薄唇,黑眸转到她脸上,就变得慵懒而深邃,轻声细语地一字一字提醒她:“三思而后行。”

他虽然笑意盎然,他虽然言语轻柔,可是,他那眼底跳跃的火焰分明就是狰狞的警告。

这腹黑,她能违逆他的意思么?

倘若是拒绝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那么,他日后会用什么方法来收拾她?

关键问题是,她不想再像头没方向感的牛,就这么被牵着鼻子走,有一些未曾想明白的问题只能向他求证。

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小不忍则乱大谋……大行不顾细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在无数次说服自己忍气吞声之后,蓦嫣认命地硬着头皮,只好对聂云瀚那充满期望的眼神视而不见,耷拉着头,有气无力地将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硬生生拐了个弯:“狸猫,你还是同我一起睡好了。”

而聂云瀚的脸色,则是完完全全地垮了下来,比锅底更黑,而眼睛里则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讶与恨铁不成钢的失望透顶。

他想破了头也不明白,出嫁之前,郡主竟然毫不避讳地邀约不是未来夫婿的男人同睡,如此肆无忌惮,毫无贞洁观与廉耻之心,这狗皇帝到底是给郡主灌了什么迷魂汤?

而对于蓦嫣而言,这下,倘若她再对谁推说与这狸猫没有私情,恐怕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了,并且,在得知她中剧毒时聂云瀚也没这么大反应,所以,此时此刻,她总算明白了,她这条小命和卫王府的声誉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这靠山,一点也靠不住。

还是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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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瀚离开之后,蓦嫣回忆起他离去前那失望透顶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如此没有反抗精神地屈服于狸猫的淫威之下,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悲哀,心里顿时有些堵得慌。

可偏偏这时,萧胤那极不识相,甚至略带责备的声音传来:“朕从未想过要教训你。”他眯起眼,之前的笑容如今已经全无踪影,似乎是打算要与她秋后算账了:“可是,你昨晚在囚室里的举动,分明是在挑战朕的极限。”

听他如此明显地谴责她在囚室里公然撩裙摆露大腿的举动,蓦嫣愣了一愣,知道自己的挑衅需要适时的善后措施了,随即,便回以自认妩媚的一笑,想借此抚慰这诡谲狡诈的狸猫:“怎么,一时恼羞成怒,就和我端起皇帝架子来了?!”

可惜的是,她如今一张脸仍旧肿得像是猪头,那笑容不见半分妩媚得效果,有的,只是“笑果”。

萧胤仅只瞥了她一眼,幽暗的黑眸,闪亮得有些异常,锐利的视线先是在那张肿胀的小脸上绕了一圈,似乎对那谄媚而非妩媚的笑容一点也不感兴趣,尔后,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开,修长的手指径自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叩击着。

蓦嫣知道,他不是个三言两语就能敷衍过去的人,尤其是他如今这沉默以对的模样,又不知是打算要耍什么心机了。

“他不肯相信我是萧蓦嫣,我不过是用最直观的方法让他相信,这有什么不对?”无奈之下,她只好抛出最有利的诱饵,希望他上当:“难道说,青州的兵权,你不想要么?”

正当此时,外头传来敲门声,萧胤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声不响的影卫,手里还端着一只装满热水的盆子。

“瞧你这脸肿得——”萧胤接过那热水盆子,亲自拧了帕子,勾起嘴角,无声的绽出一抹笑意,黑眸异常深邃温和:“要不要敷一下?!”

蓦嫣愣了一愣,先看着那充满诱惑力的热帕子,又瞅了瞅那充满魅惑力的笑脸,脑子□了一秒钟之后,立马鸡啄米似的点头。

“要!”

湿热的帕子贴着脸部皮肤,那酸麻的感觉立刻缓解了不少,蓦嫣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享受着,可心墙的防备立刻就加深了几分。

他时时看起来都是温和而又深沉的,内敛得像结冰的湖,看起来平静光滑,但是随时可能让人一脚踩空,潜藏在温和的面具下的,是远比旁人严苛的漠然与疏远。

而且,他每次一摆出这么温柔体贴的姿态,就不知又要耍什么心计了。

她连续上当,当引以为鉴,不得不多一些提防。

“蓦蓦,你说我恼羞成怒,我不否认。”果不其然,那温柔体贴的男人很快就开口了表态了,声调不疾不徐,醇厚的嗓音里藏有一丝云淡风轻的笑意,就连之前那显示尊贵身份的自称,也不着痕迹地隐藏了:“毕竟,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大方到与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妻子,再说,你在朕心目中,素来是很有分量的。”

“我在你心目中自然是有分量的,不过,在你心里,更有分量的恐怕是军权吧?”蓦嫣哼了一声,将那热度逐渐不在的帕子扔回热水盆里:“娶了我,就等于娶了青州的几十万军权,这无本生意,以你的精明,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呢?所以,我不过是替你担心,若是那聂云瀚执意不相信我是真的郡主,你梦寐以求的军权不是就要泡汤了?!”

“他不相信你是昭和郡主,我自然有法子让他相信。”萧胤倚着墙角那搁置着兰草的花架,双手环在胸前,黑眸中充满著笑意,饶富兴味的看著她:“我很感动于你凡事为我着想,不过,你以后也要记得把裙裾衣袖都给裹紧一点,不可老是这般随随便便的,否则,我也会为你担心,他日,你如何能够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蓦嫣睁开一只眼斜睨他一记,像是听到一个非常冷的笑话:“算了吧,别拿那皇后的美差来糊弄我,你不妨明说,是不是打算得到军权之后,就马上给我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杀人灭口或者流放边疆,再不然,就是打算把我扔进冷宫自生自灭!?”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对于她很有些忿忿地反驳,他有些讶异地挑起眉梢,满是狐疑与不解,不明白她脑子里哪来那么多匪夷所思的怪想法。

“对于你这个视觉动物,我很有自知之明。”她翻了翻白眼,不理会他的询问,径自颇为含蓄地挖苦他:“你有三千粉黛妃嫔无数,环肥燕瘦随你挑选,我怎么敢奢望自己入得了你的眼?”

“哦,原来你介怀的是这句话。”他似是猛然醒悟过来,注视著她脸上不屑一顾的表情,只能苦笑连连,将她刻意的挖苦照单全收:“蓦蓦,殷赛雪妒意甚强,我自立她为皇后以来,数年不曾册立过妃嫔,也不曾宣诏过任何女子进御,哪来什么三千粉黛妃嫔无数!?”

他这解释,本意是想澄清自己并不是她想象中声色犬马纵情的君王,可蓦嫣并不吃这一套,如同一只尖牙利爪的猫,立马就回以颜色,继续着方才的挖苦:“哦,敢情你是被那胭脂虎给管束得受不了了,所以,饥不择食,见到一头母猪也能当做是貂蝉?”

哼,这殷赛雪也算厚道了,只是不允他册立妃嫔而已,若是换了她,她就剪了他的命根子,让他对着满园春色,看得到吃不到!

“饥不择食?!”萧胤莞尔一笑,被她这非同一般的比喻给逗得忍俊不禁,即便嘴角有着笑,可他的语气却十分认真:“蓦蓦,我素来是很挑食的,从不委屈自己,不过,你虽然算不上漂亮,但也没必要这么贬低自己呀!”

“我哪有贬低自己——”蓦嫣本能地想要驳斥回去,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出言不慎被他拐进圈套后,拖长的尾音被无声地吞咽了下去,活似吞了一块腐肉下肚,表情是语言形容不出的怪异。

“我的确是个视觉动物,可是,蓦蓦,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么?”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下一瞬间,却突然俯下身来,俊美的容颜凑到她的脸庞旁,近到两人的呼吸交融,连发丝也几乎要缠在一块儿:“情人眼里出西施。”

仿佛不能承受这突入来的变故,蓦嫣一下子就愣住了,素来堪比城墙拐的脸皮似乎瞬间便本能地薄成了绢宣,涨红得堪比猴子屁股。

好半天,直到他主动拉开与她的暧昧距离,她才骤然反应过来,眨眨眼,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如同宿醉未醒。

这该死的狸猫,嘴也不知道是抹过什么蜜,竟然甜得如此对味,不过是三言两语,她又几乎要被他给诓得飘飘然了。

哎,这就是女人难以克服的劣根性呀!

口是心非

等到蓦嫣从飘飘然的境界中回到现实时,萧胤已经不知于何时拉开了与她亲密暧昧的距离,在离她一丈之遥的地方站定。此时此刻,这狸猫的笑容简直温和得不带半分威胁,仿佛值得任何人全心信任,她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勾起嘴角,回以傻傻的一笑。

接着,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关好窗户,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自己上了床榻,眼睁睁看着他起身去熄灭烛火,最后,她眼睁睁看着他脱了白靴子上了床榻,衣衫整齐地躺在床榻的外侧。

看来,他是打算实现并且仅仅实现自己的诺言,他,只是打算睡在这里,其他,什么也没打算做。

不知为什么,蓦嫣觉得有点莫名的失望。

躺在床上,她侧过头,看着萧胤躺在床榻的外侧,以双手做枕,很有些慵懒,窗外的月光透进来,雕刻出他俊美的侧脸轮廓与身体曲线。

他的翡翠玲珑腰带在月光下透出淡淡的光芒,那原本清冷的光却如同不怀好意的□诱因,让蓦嫣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起来,毕竟,她前一日曾在药庐里的见过一些不应该看见的东西,此刻见着他衣衫整齐地模样,再回想起衣衫下的美妙风景,便顿时如同有一只猫用爪子在她心肺上轻轻地挠,挠得她心痒难耐。

清了清嗓子,她努力爬起来坐着,试图提醒自己不要往那邪恶的方面联想,又思及自己满脑子的疑问,便忍不住轻轻地开口唤了一声。

“狸猫?”

“什么事,蓦蓦?”

萧胤的嗓音轻而低沉,像是用鼻音哼出来的一般,让她的心也不觉随之酥软了。

“我不太明白,殷赛雪不允你册立妃嫔,你为何连宣召进御也一并免了?”她问了一个很欠揍的问题,明明已经提醒自己要正襟危坐,可目光却总是忍不住往他腰带以下的地方偷偷摸摸地瞄着:“你难道,没有,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么?”

她越想越觉得他的言行很诡异,不由哼哼唧唧踌踌躇躇地开口,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眼,生怕一个不小心戳中他的痛处。

“那你是希望我有还是没有?”他转过头来,似乎并不介意她那鄙视他男性自尊的提问,兀自对着她轻笑,俊容在并不分明的光亮中看来更显得斯文而温柔,黑眸深处却明亮得有些异常。

“现在我比较希望你没有。”为了掩饰一直以来的邪恶想法,她不得不违背心底真实而急切的意愿,口齿不清地咕哝了一声,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问题,眼儿瞪得大大的:“但如果你一直没有,那我以后要是真的嫁给你乐,岂不是只能日日守活寡?”

她确定自己的声音很轻,甚至于,她说话时,连嘴唇运动的幅度也近乎没有,可是,萧胤那从喉间溢出的低声轻笑,分明是在宣告,他把她的话听得清楚明白,一字不落。

“我以为,你在药庐的时候不是该什么都看清了么?”他薄唇轻掀,嘴角弯起一抹笑,睨了一眼她僵硬的小脸,心头闪过某种异样的刺激,避重就轻地把话题引往另一个方向:“怎么还担心以后会守活寡?”

听他如此明显的暗示,她咬着红唇,垂下脑袋思索了片刻,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揭示真相的地方瞄,死鸭子嘴硬地硬是表示怀疑:“看起来好的东西,也有可能在使起来的时候,不怎么中用。”

她的怀疑,成功地击溃了萧胤的慵懒。他撑起身子,凑到她的身边,微笑着端起她的下颚,手指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抚过,尔后,勾起她一缕黑亮的长发,放在口中缓慢啃咬着,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有着不怀好意的笑意:“既然如此,若是你不放心,咱们今夜不如就提前洞房花烛。”他轻缓地将唇凑到她的耳际,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她的耳廓进行着充满诱惑的提议:“我让你先试试菜,验验货,如何?!”

对于这个善解人意的提议,蓦嫣几乎要拍着手雀跃地表示赞同了。

她毫不客气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忍不住伸出两只迫不及待的狼爪,寻思自己接下来是该先解他的衣襟还是先解他的腰带,举棋不定之间,她还不忘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倘若我吃了不满意,可以退货的么?”

“当然不能。”他握住她伸出的双手,顺势一拉就将她扯进怀里,灼热结实的胸膛隔着布料,熨烫着她微凉的肌肤。

“那——”她满心的雀跃的火焰,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给浇熄了,僵硬地笑着,她那原本打算解他腰带的手,转而开始推拒他的胸膛,“还是算了。”

她一点也不想为了一根狸猫尾巴似的野草,放弃已经出现和可能出现的栋梁之才们,瞧瞧,叶楚甚,聂云瀚,甚至是向晚枫,都是极具潜力的男主候选人呀!

“你想就此撇清关系?可别忘了,在药庐,你看见了那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他低低地笑着,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慵懒的男性嗓音里,带着特有的笑意,热烫的唇舌扫过她的发鬓,出语戏谑:“你以为,那些是给你白看的,不用付账的么?”

“那是你逼我看的!”她悲愤地指控着,懊恼于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不知不觉着了这腹黑的道。

只不过看了一眼还没上桌的菜肴,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个被逼迫着赶鸭子上架的倒霉鬼,不仅如此,要是尝了那看似美味,实则可能蕴含剧毒的菜肴,日后指不定会拉肚子拉到虚脱,不仅找不到地方投诉,还得加倍付费!

这笔生意太亏了,她死也不做!

“我可没逼你目不转睛。”

他狡黠地一笑,不过一句话的驳斥,就让她噤声不语,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知道,你今晚在这里睡,根本就没打算要做什么,只是想让所有人都误会!”在自知被他糊弄了以后,蓦嫣一点也不想再客气了,索性用手直指他的鼻子。说实话,她很怀疑,叶楚甚在得知一切之后,脸色会难看到什么程度,狸猫这么做的目的,难道是期望她还没过门,就被退货么?“这么做,对你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

“没错。”他竟然毫不掩饰地大方承认,眼睛里狡黠的光芒瞬间便转化成了一种戏谑的色泽:“要不然,你以为我真的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对着个脸肿得像馒头的女人,也能强迫自己找到地方下嘴?”

蓦嫣彻底无语了,好半晌之后,才讷讷地询问:“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萧胤懒懒的睨了他一眼,挑起眉,显得很是悠闲:“蓦蓦,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

“我可以设法让你如愿得到青州的兵权。”蓦嫣干笑两声,表面虚张声势,故作镇定,可默默在心里数了数自己那少得可怜的筹码之后,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远比想象的糟糕:“不过,你得把我想知道的一切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否则,我怎么能确定,你会不会过河拆桥,利用完我,就立马恩将仇报?”

“蓦蓦,千万不要和我谈条件,我素来就是个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人。”他弯唇浅笑,看起来如此不具侵略性,声音甚至更温柔,缓缓贴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适时响起,打乱她的思绪,热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不过,你真以为回到卫王府,就能做得了主?那里的人会由着你说了算?军权可不是你说给我,就能轻易给我的。”

“你的意思是——”拖长的尾音,揭示出蓦嫣的惊异与忐忑,尤其是耳畔传来灼热的呼吸,更是撩得她忍不住颤抖连连。

“自从卫王死后,卫王府里自然有幕后高人执政掌权,统御六军,没有兴兵谋反,不过是缺少个名正言顺的口号罢了。”那深不可测的黑眸里闪过盈然笑意,不著痕迹地打量了她一圈之后,他才开口为她释疑:“而你,昭和郡主,正是那幕后高人苦心孤诣想要得到的最后一步棋子。”

蓦嫣的心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在心里整合一切的已知条件,最后,得出了一个令人战栗的结论:

卫王府一直以来在北疆屹立不倒,自然是有非凡的人物在操控着。统率着数十万大军,一直以来不曾公然谋反,除了忌讳虎视眈眈的北夷,更重要的原因是师出无名,没有一个好借口罢了。当年,卫王之死的确堪称蹊跷,却为何没有成为起兵谋反的借口?难道,卫王之死与卫王府的人有关了?

至于她,虽然身为卫王的独女,却对卫王府一无所知,从聂云瀚的所作所为来看,明知送嫁队里的郡主是假冒的,没有在第一时间揭露真相,却反而不动声色,偷偷摸摸地四处寻找线索,发现狸猫的行迹之后跟踪尾随,意欲行刺,有没有可能,卫王府的人根本就是希望她已经死在狸猫手里,才好寻到个好借口,起兵谋反?

可是,狸猫身上的毒又是怎么回事呢?有没有可能也和卫王府有关?

一时之间,她的脑子很乱很乱,本以为自己有了卫王府做靠山,可如今,那靠山却似乎又成了虎狼的根据地,一个不留神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噬,甚至于骨头也不剩。

眼见着蓦嫣一脸呆滞,萧胤徐徐开口,虽然语气仍是柔和平淡,声音却有些紧绷沙哑替她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你是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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