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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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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
作者:夜纤雪
简介:    
她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学医者,当圣手仁心,救死扶伤。然而她学医,不是为了救人,是为了利用高超的医术,帮郁郁而终的母亲讨回公道。   
数年的谋划,终于达成心愿。   
只是再完美的计划,仍旧有破绽,真相大白的那天,她被父亲推下楼梯。   
魂飞天外,苏醒后,已然改天换地。   
在这陌生的时空里有慈母宠爱,有哥哥照顾,她接受了新的身份,安然度日,却不曾想到,历史会重演。   
幸福家园被毁,为了躲避接踵而至的追杀,母子四人不得不背井离乡。历经风霜,她决定出手,惩处那个富贵易妻的狠毒男人!

  


  ☆、第一章 初入农家

蒋安然来到这个时空已有四天,借尸还魂虽然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但既然已经真实的发生,也只能接受事实,更何况魂穿异世于她来说并不件坏事。在外公和妈妈相继离世后,她就不再是安家那个备受呵护的小公主。
    原本打算事情结束后就跟那个男人登报脱离父女关系,并且弃蒋姓,随母姓安。现在这样更好,与他的撇得干净彻底,她再也不用痛恨身体里流着他肮脏的血,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没能亲眼看到他和那个贱女人的下场,不过他们已经失去了公司的控股权,又身染不知名的毒素,一定会过得生不如死。
    “外公,妈妈,我为你们讨回了公道!”蒋安然透过泛黄的窗纸,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喃喃自语。他们让她幼年失母,她就让他们中年丧子丧女,一报还一报,以命抵命这样才公平
    “哐当”一声打断了蒋安然的思绪,回头看到这家的老二,大名安健,小名栓子的十岁男孩,提着个装着火丝的小铁桶走了进来。
    “妹妹,你的病才好,别坐在窗子边上,风从窗缝钻进来的,很冷的,快过来烤火。”安健道。
    安然慢慢地从木头床上滑下来,穿上那双打着补丁的棉鞋,走了过去。
    安健把火丝倒在炭盆里,又铲了些火丝炭盖在上面,再把罩在炭盆上的木头架子拖了过来,弄好后,笑着嘱咐安然,“妹妹,你坐在这里烤火,我去把饭端进来。你饿了吧?”
    “咕咕”安然早上就喝了碗可数得清米粒的稀粥和一个鸡蛋,一上午过去,早已是饥肠辘辘,听到饭字,肚子发出了响声。
    安健笑笑,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端着两个粗瓷碗走了进来。一个碗里是豆渣粑粑,一个碗里是咸水萝卜条,“妹妹,中午吃粑粑,等晚上娘和大哥带白米回来,就煮米饭给你吃,好不好?”
    安然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身处在哪个朝代,但是根据家里的摆设,以及她的穿着,应该是古代,而且这几天只有她吃白米饭,家里其他三人吃的都是粗粮,就知道这个家并不富裕。
    安健见她同意了,松了口气,妹妹要哭闹起来,他应付不了,只是一向聒噪的妹妹突然就得这么安静,他又有些不适应,这几天妹妹说的话还没有平时一个时辰说的多,担忧地看着她,轻声问道:“妹妹,你是不是还些不舒服啊?”
    安然抬眸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夹起个豆渣粑粑,咬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吃惯细软的白米饭,粗糙的豆渣粑粑难已下咽,勉强吃完一个,就放下了筷子。
    安健用力咽下嘴里的粑粑,道:“妹妹,娘去城里交绣活,要很晚才能回来,你再吃一个好不好?要不然一会就饿了。”
    安然的确没太吃饱,饿肚子的感觉也不好受,暗叹一声,小声道:“我想喝点水。”
    “哦,二哥去给你倒。”安健起身去倒水。
    安然看着碗里的豆渣粑粑和咸水萝卜条,双眉紧锁,虽然养生学上说粗茶淡饭保平安,可是以后餐餐都吃这种,就算胃能受得了,嘴巴也受不了。
    安健很快就倒了碗温开水进来,放在她面前,“妹妹慢慢喝,别呛着。”
    “谢谢。”安然客气地道。
    “嗬,妹妹,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礼数了?”安健惊讶地问道。
    “我长大了,自然不能再象小时候那样了。”安然不知道他们兄妹以前是怎么相处的,闻言不由心中一惊,这几日,离开了原来熟悉的时空,她居然有些松懈,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都露出了破绽,急忙找了不是理由的理由,希望能搪塞过去。
    安健不过随口打趣,并没有怀疑什么,笑笑,继续啃豆渣粑粑。
    安然轻吁了口气,低头咕咚咕咚喝完碗里的水,才觉得嘴里舒服一点。
    兄妹俩吃完午饭,安健收拾碗筷去灶房。安然看看灰蒙蒙的泥胎土墙,又抬头看看原木房梁,再看看床上那两床被面上打着补丁的棉被,眸色微黯,这个家太穷了,今后的日子会过得很苦。
    “妹妹,你上床睡一会儿吧,娘和大哥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安健提着个粗瓷汤婆子走了进来。
    安然点点头,这个身体大病初愈,需要好好休息。安健铺好被子,把汤婆子塞了进去,“好了,妹妹你上来吧。”
    安然爬上床,脱下棉衣棉裤,躺了进去,被子还没有暖和,冷得她打了个哆嗦,缩成一团。
    安健细心地掖好被角,守在床边,等安然睡着了,才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忙活。安然开始是装睡,装着装着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屋外的说话声吵醒了。
    “谢谢朱婶,朱婶慢走。”安健道。
    安然听到关门的声音,等了一会,安健就跑进来了,声音亢奋地道:“妹妹,妹妹,刚才朱婶送来了猪头肉还有猪心,晚上有肉吃了,高不高兴啊?”
    安然看他因为有肉吃,兴奋的两眼放光,直咽口水的模样,心中感慨,现代人早已不会为吃到肉而感到开心了,物资的丰富,让人对吃的要求更高了,也更加的难以满足。
    “妹妹,你乐傻了?”安健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你才乐傻了呢。”安然自自然地回嘴道。
    安健摸着后脑勺,傻笑两声,拿起安然的棉衣,“来,二哥帮你穿衣服。”
    安然刚来时,曾经尝试过自己动手穿衣,却发现力不能及,也就不再逞能,乖顺的让安健帮她把衣裤穿上。
    时间已经不早,天色渐暗,去城里交绣活、卖柴火的罗氏和安康顶风冒雪回来了。
    “娘,大哥!”安健接过安康扛在肩上的那一小袋白米。
    安然跟着走了出来,深吸了口气,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小声又有点别扭地喊道:“娘,大哥。”
    “喜儿啊,你怎么出来了?快回里屋去,这里风大。”罗氏担心安然受寒再生病。
    安康用力地跺了跺被冻得失去知觉的双脚,看着院中厚厚的积雪发愁,“这雪从早下到晚,再这么下去,都没办法出门了。”
    “大哥,刮风下雨都是老天爷的事,我们管不着。你和娘赶紧回里屋去暖暖,我去端姜汤。”安健提着米袋去灶房。
    安然听到安健又熬姜汤给罗氏和安康袪寒,停下了脚步,微皱了皱眉,解表散寒的药有很多,可唯有煮姜汤袪寒是农家最简便的方法,但姜汤不适宜晚上喝,容易产生内热,对身体不好,只是现在不让他们喝姜汤散寒,又拿什么散寒呢?算了,今天只能这样将就,等以后,再想办法去药铺买点药放在家里备用。
    罗氏拍打完身上的雪,跟着走进了里屋,从怀里掏出一朵用大红色纱绢做成的花,献宝似地递到安然面前,“喜儿,你看看,娘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安然看着罗氏手中的花,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罗氏已经将绢花戴在她的头上,笑眯眯地接着道:“我们喜儿有花花戴了,来来来,快让娘看看,看看我们喜儿美不美?”
    “当然美了,我妹妹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姑娘。”安康毫不吝啬地表扬道。
    “大哥真不会说话,什么我们村啊,妹妹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姑娘。”安健的夸奖更加过份。
    “对对对,妹妹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姑娘!”安康笑着附和道。
    安然猛然想起了前世的外公和妈妈,鼻子微酸,险些落泪,自从外公和妈妈过世,她已经好多年不曾听到这样的话了。
    “怎么了喜儿?是不是头又痛了?”罗氏着急地问道。
    安然摇摇头,把那抹感伤压下去,轻声道:“娘,我头不痛。您快喝姜汤吧,一会冷了。”第一声娘叫出了口,这第二声就容易多了。
    “好。”罗氏接过安健递来的碗,边吹边喝,“栓子,你朱婶把猪肉送过来了吗?”
    “送过来,朱婶还多送了我们半个猪心。”安健道。
    罗氏把空碗放在桌上,看着面前的三个孩子,笑盈盈地道:“今天我们就吃顿好的,白米饭,豆腐鲜肉汤和酸菜炒猪心。”
    “嗷!”安康和安健齐声欢呼,笑容满面。
    安然摸着头上的绢花,扬唇浅笑,这个家虽然穷,但是很温暖。

  ☆、第二章 满室温馨

罗氏动作麻利,很快就把菜饭煮好。一家人围坐在桌边,烤着炭火,享受这难得的一顿丰盛晚饭。
    “喜儿,来,多吃点猪心。”罗氏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安然的碗里。
    “妹妹,白米饭好吃吧?”安健问道。
    安然咽下嘴里的饭,抬头看着他,点头道:“嗯,好吃。”
    “这白米饭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贵了,砍三天柴才能买十……”安健感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康用菜堵住了嘴巴。
    安康瞪了安健一眼,道:“这多菜饭都堵不上你那张嘴啊?别跟妹妹说这些。”
    安健忙把嘴里的菜咽下去,解释道:“妹妹,二哥不是不让你吃白米,我是说那些米商太坏,提高米价,你可别哭,只要你喜欢吃,二哥肯定天天上山砍柴,给你买白米吃。”
    安然这才注意到罗氏三人的碗里只有一点点饭,下面还是豆渣粑粑,只有她的碗里全是白米饭,眸光微转,道:“娘,大哥二哥砍柴很辛苦,以前我小,不懂事,才会吵着要吃白米,现在我长大了,以后我也可以吃别的东西,不用每天吃白米饭。今天中午我就吃了三个豆渣粑粑,很好吃,我喜欢吃。”
    罗氏一听这话,眼眶顿时红了,女儿病好后变懂事了,哽咽地道:“喜儿啊,你能这么想,就不枉你两个哥哥这么疼你。”
    “妹妹,等大哥出人头地,一定让你天天吃白米饭。”安康郑重地许下承诺。
    安然点头道:“好。”
    “妹妹,等二哥发了财,一定让你天天吃肉。”安健不甘示弱地向安然做出承诺。
    “好。”安然轻笑出声。
    罗氏看着三个懂事的孩子,十分欣慰,给三人一人夹了一筷子菜,道:“好了好了,吃饭吧,一会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家人吃完饭,安康帮着收拾碗筷,边收拾边道:“娘,明天我想去城里再卖一担柴,这样明年就可以不再拖欠段先生的束脩。”
    “雪下得这么大,进城的路越发得难走了,还是别去了。给书院的束脩,娘已经准备好。”罗氏看着安康脸上被霜风吹出来的裂痕,心疼不已,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若是孩子的爹在家,那用孩子们吃这苦啊。
    安康道:“娘,不是束脩的问题。这雪下得大才好,天气更冷了,柴火的价格就可以卖得高些。”
    安然看着安康身上打着几个补丁,又明显短一截的棉袄,想起了白居易的那首《卖炭翁》,“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暗叹,靠卖柴挣钱,养家糊口,实在是太辛苦了!
    没等罗氏说话,安健急切地道:“娘,明天我和大哥一起去,多卖点柴,就能给娘买块布,做新衣服。”
    “娘你好久没做新衣服了。”安康也跟着道。
    “娘有衣服穿,不用做新衣服,到是你们兄弟俩该做件棉衣了。”罗氏心中一阵酸楚,扯起袖子,抹了抹眼角,“明天,娘和你一起去,栓子就留在家里照顾喜儿。”
    “娘,您忘了,明儿您要去大婆婆家帮着做豆腐。”安康提醒她道。
    “哎哟,差点给忘了。”罗氏轻拍了几下额头,犹豫片刻,“那你们明天路上要小心点,早去早回。”
    安健笑道:“娘,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您就放心吧。”
    母慈子孝的场面,让安然再一次感受到亲情的可贵和温暖,眸光流转,唇角微抿,露出浅浅的笑容,在那一世,她已经没有亲人,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这一世,她重新拥有了慈祥的母亲,还多了两个懂事的哥哥,她定会好好珍惜这一切,代替那个早逝的女孩活下去,从此以后,她就是喜儿。
    冬天寒冷,也黑得早,晚上没办法做事,为节省灯油和柴火,一家人洗洗就上床睡觉了。安然和罗氏共用一床被子,安康兄弟盖一床被子。
    白天睡得太多,安然有些睡不着,听到身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缓缓睁开双眼,侧转身子,借着窗外映进来的雪光,静静地凝视着罗氏眼角边的细纹。
    这些天,安然一直没见过罗氏的丈夫,也没听安康和安健提及过,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外出打工没有回来,因为怕露馅,所以也没敢多问。不过不管情况是怎样的,从日子过得如此清贫就可以得知他是个没什么能力的人,要改变家里的现况,只能靠自己。
    安然微微蹙眉,要怎么做呢?
    在农家,做种植业是最方便的,可是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要靠种东西赚钱,不容易。更何况,她学的不是农学专业,对种田不熟悉,让她去种田,还不如让她种草药。
    草药!
    安然眼中一亮,几乎要兴奋地坐起来。没有现代文明的破坏,古代野外的药草应该非常丰富,种药一事可以慢慢来,先去山上采药卖,是个不错的赚钱方法。说不定用不着去深山老林,就能找到好药材。人吃五谷生百病,卖药一定能赚到钱。
    想到了赚钱的法子,安然安心地闭上眼睛睡觉,梦中的山上遍地都是药草。
    次日,安然醒来时,罗氏早已经起床,而安康和安健也怀揣着几个荞麦饼,挑柴进城了。
    没有安健帮忙,安然费了很长时间才把衣服穿好,刚从床上爬下来,罗氏就提着装火丝的铁桶走了进来。
    “喜儿起来了。”罗氏把火丝倒进炭盆里,见安然往外面走,“外面冷,你在房里呆着烤火,娘打水进来给你洗脸。”
    “我要上茅房。”安然着急地道。她是被尿给憋醒来的,要不是天气太冷,怕冻病,早就穿着夹衣去小解了。
    罗氏看着安然小跑着出去了,噗哧笑出了声,把火弄好,也跟着出门去了灶房。
    等安然一身轻松地回到房里,罗氏已倒来了给她洗脸的热水。罗氏利落地帮安然洗了脸梳了头,转身去灶房端来热在灶上的瘦肉粥和鸡蛋。
    “娘,我病好了,不用再吃鸡蛋了,存着换钱。”安然乖巧地道。
    罗氏闻言,笑得合不拢嘴,赞道:“娘的乖女,当真是长大懂事了。好好,把鸡蛋都存着换钱,给喜儿买嫁妆。”
    安然哭笑不得,怎么扯到买嫁妆上去了?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有人喊道:“柱子他娘,柱子他娘。”
    “来了来了。”罗氏边应声,边出去开门,“是谁啊?”

  ☆、第三章 村妇闲话

安然对来的是谁并不在意,专心吃早饭。刚把鸡蛋壳剥掉,罗氏就和一个年纪稍年长于她的妇人走了进来。
    “哟,喜儿在家呢。”妇人道。
    “她病才好,我拘着不让她出门。”罗氏笑道。
    “是该拘着了,这么大的孩子,该帮着做些针线活,贴补家用了,你别让喜儿跟着赵秋云家那几个疯丫头玩,让她来我家跟着春枝做针线。帕子要是绣得好,在范货郎那里一块帕子能换一文钱。”那妇人道。
    “我家喜儿还小。”乡下的村妇懂得都是简单的女红,象罗氏这种能描会画是少数,罗氏的手艺在村里更是数一数二,那妇人的话外之意,罗氏非常清楚,只是她并不打算教外人。
    “不小了,我记得喜儿是十月初生的吧,过了年,可就是吃九岁上的饭了,我家春枝五岁就知道打络子挣钱了。”妇人骄傲地道。
    “我去拿花样子给你。”罗氏不愿跟妇人多说,花样子送人,她不在意,但手艺,她不打算教人。
    妇人脸上闪过一抹恼意,在安然对面坐下,看到她手里吃了一半的鸡蛋,目光微转,挺直身子,伸长脖子盯着碗里的粥,“喜儿啊,这粥里放了什么?”
    安然把鸡蛋嚼碎咽下去,喝了一口粥,冷淡地道:“肉。”
    妇人咽了咽口水,嘿嘿笑了两声,道:“早上起得早,这会子有点饿了。”
    安然听而不闻,神色未变,饿了回家吃去,谁家有多余的口粮养外人,优雅地咬了一口鸡蛋。
    那妇人见安然不接话,脸色阴沉了几分,眼珠子转了转,直接道:“喜儿去盛碗粥来给伯娘吃。”
    “伯娘也生病了吗?”安然初来乍到,这个家的情况还没摸清,听妇人自称伯娘,不好贸然出言顶撞,耐着性子和她虚与委蛇。
    妇人不悦地道:“没有。”
    “伯娘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喝喜儿喝的粥呢?我大哥二哥都没喝呢。”安然心中已恼,脸上半点不露,佯装天真地问道。
    妇人语噎,正要说什么,罗氏已走了进来,“葵花嫂子,这是你要的花样子。”
    妇人没想到罗氏动作这么快,没能喝到粥,遗憾地啧了啧嘴,道:“这花样子瞧着就喜气。”
    “葵花嫂子,喜欢就好。我这事多,就不留嫂子说话了。”罗氏进门前已听到葵花和安然的对话,婉言下逐客令。
    “我家也一堆事等着我忙活呢。”葵花边说边起身往外走。
    罗氏送她出去,刚一出门,葵花就道:“柱子他娘,不是我说你,你可不止喜儿这一个闺女,吃个早饭又是瘦肉粥又是鸡蛋的,可要花不少的银子,你家柱子这么大了,你要多存点钱,日后好给柱子说媳妇。这一穷二白的,谁家肯把闺女嫁进来?”
    安然闻言,脸色微沉,眸底露出一丝戾色。
    罗氏没有接她的话,“下雪路上滑,葵花嫂子慢走。”
    “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可是柱子他娘,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喜儿这么大了,你不让她学针钱,不让她打猪草,拾麦穗,养在家里白吃饭。她又不是儿子,可以给你养老送终,你就是对她再好,将来她也是要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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