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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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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意让小丫头送回了明珠阁,抱着罗氏的胳膊,“娘,我饿了,传午饭吧。”
    罗氏把做衣服的事,暂时撂在一边,叫婢女去传饭。母女俩吃完午饭,安意回明珠阁小睡。
    下午,安意小睡起来,李女官过来教她规矩。
    学了半个时辰的规矩,两人坐下休息,婢女送茶水糕点。李女官端起茶,抿了一口,笑道:“姑娘,下官有话要说。”
    “大人有话直说无妨。”安意笑道。
    “姑娘,是时候上折指定侧妃人选了。”李女官边说边看安意的脸色。
    王爷的第一侧妃由正妃指定的规矩,安意从李嬷嬷口中已经得知,只是她并不打算上这个折子,随口扯谎道:“我已问过王爷的意思,在他腿伤未愈前,让我不要上折指定侧妃。”
    “王爷的腿伤一定会很快痊愈的。”李女官道。
    “承大人吉言。”安意笑容淡淡的,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李女官尽到了提醒之责,也不再多言,闲聊了几句品茗的事,喝完那盏茶,起身离去。
    安意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子呆,起身去阁楼上,碾药做药丸。
    次日,安意去缀锦院送药,“王爷,昨天李女官提醒小女,该上折给王爷指定侧妃了,小女怕误选了王爷厌恶之人,一桩美事变坏事,特来请示王爷,不知道王爷心系何人?”
    小龚爷盯着安意,轻叹一声,道:“喜儿,我的心思你早已知晓,何苦还要试探我?我早已跟父皇言明,我心悦卿久矣,此心可照日月。此生无二妇,永无异生之子。”
    安意没想到他当众说出这些来,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羞,愣了愣,迅速起身离去。
    小龚爷看着落荒而逃的安意,薄唇上扬,双眸微微眯起,浓长的睫毛映着含笑的眼神,透着一点坏一点邪,融合成诱人的魅惑,看呆了屋内一干人。
    安意回到明珠阁没多久,罗氏拿着一张请柬,是闵国公府送来的,闵冰洁六月十七日及笄,请罗氏和安意过去观礼。
    五位准王妃都是同年出生,月份不同,李思顺的生辰是二月二十,已举办过及笄礼,蒋心慧是八月初六,齐佳音最小,十二月二十九。
    安意不喜应酬,可做为闵冰洁日后的妯娌,这一趟她是必须去,把请柬递给香芹,“到时记得提醒我。”
    香芹应了是,收好请柬。
    第二天,安意就得知,除她之外,另外四位姑娘都上折,指定侧妃。好在大家都知道如今函王的情况,没有什么不好听的传言。
    过了两日,安清和带回了皇上已批准四位姑娘请旨的消息。蒋心慧指定的人,却不是先前百般讨好安意,而后又另攀高枝的李问珣,她指定的是赵四姑娘。
    李问珣枉费心思,最后什么都没捞到。
    这天深夜,影龙卫将彻查的结果,交给了皇上。
    皇上看完之后,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朕真是生了两个好儿子!”
    影龙卫统领站立一旁,垂首不语。
    良久,皇上挥了挥手,影龚卫统领嗖得一声,不见了。
    皇上将那张纸条,放进了密格内,坐宝座上,盯着烛火,眸色深沉。
    次日早朝,皇上命顺王和宁王即日去淮南查盐务。
    顺王和宁王欣喜的领旨出京。
    到了六月十七,罗氏带着安意,在下人的护送前往闵国公府。
    闵冰洁及笄的服饰全部由太后赏赐下来的,做为准简王妃,她的及笄礼规格挺高的,京城里有权势人家的夫人和姑娘们几乎全部到了,正宾请得是仁福长公主,有司是蒋心慧,赞者是李思顺。
    宾客来齐之后,闵冰洁的父亲,简单致辞,接着及笄礼正式开始。依照笄者就位、宾盥、初加等流程走了一遍,礼成。
    在闵国公府吃完酒席,罗氏带着安意回家,在马车上,笑呵呵地道:“喜儿啊,等你及笄了,我们也这么做。”
    “好。”安意笑道。
    “到时候我们请谁做正宾?”罗氏问道。
    “娘觉得请谁好?”安意笑问道。
    “闵国公家请的是仁福长公主,我们请谁好呢?”罗氏想了想,“岚漪长公主的儿子已经死了,不是儿女双全,不行,福王妃与我们家没什么来往,不行……”
    罗氏说一个人出来,又否定一个。
    安意听着听着,就听得睡着了。
    “夫人,姑娘睡着了。”山药小声提醒道。
    罗氏这才从畅想中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将安意抱进怀里。安意被挪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了颤,似乎要醒过来。罗氏轻轻地拍了拍,安意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又继续睡了过去。

  ☆、第七十三章 以诗传情

马车在街口,出一队人马擦肩而过,马车在府门口停下,拉开车门,安意看到安清和站在门口,娇声喊道:“爹爹。”
    安清和见妻女回来,笑着走过来扶两人下车。
    “爹爹怎知我们这个时候到家,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安意笑问道。
    安清和笑道:“爹爹可不知道你这个时候回来,爹爹刚刚是送常公公出来。”
    “常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常得旺公公?”安意问道。
    “常公公奉皇命,来看望王爷。”安清和道。
    小龚爷在安家治脚伤,他的情况每日都有人回宫禀报皇上,但治了这些天,未见明显起色,皇上越想越不放心,打发常得旺过来问情况。
    只是不太凑巧,安意去了闵国公府,还好安清和知罗氏和安意要出门做客,就告了一天假,留在家里陪小龚爷下棋打发时间。
    安清和的棋艺普通,原不是小龚爷的对手,因小龚爷存心要讨好岳父,有意放水,两人下得棋鼓相当。
    常得旺来时,对弈刚刚结束,小龚爷以一目之差告负。常得旺见小龚爷脸色红润,神情愉悦,知小龚爷在安府的日子过得舒心,略坐了坐,问了几句话,喝杯茶,就回宫复命。
    “治了这么久,王爷的腿伤也没见有起色,皇上让常公公过来,可是要接王爷走,去另寻名医?”安意皱眉,语气里透着一丝紧张,她是知情人,小龚爷可以不使用截经断脉之法,可是皇上要是觉得她无法治愈小龚爷,另外找人给小龚爷治病的话,不用截经断脉之法,就会露馅,可这法子用多了,对身体又有害处。
    安清和回想了一下常得旺和小龚爷的对话,摇头道:“皇上并无此意。看来王爷这腿伤,皇上还是要你来治。喜儿,治了这些天,王爷这腿伤,到底能否治愈?”
    安意见安清和面带忧色,有心告诉他实情,只是尚未问过小龚爷的意思,又有罗氏等人在旁,眸光一转,道:“暂时还没找到治愈的方子,我每日都在修改药方,假以时日,总归能找到治愈王爷腿伤的良方。”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安清和懂,道:“给王爷治腿伤固然要紧,但你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可别累坏了。”
    “爹爹放心,我不会累坏自己的身子的。”安意展眉笑道。
    常得旺的到访,也让小龚爷有了危机感,安意十月才及笄,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他等得,安意也等得,可是皇上等不得。
    晚饭过来,小龚爷让一个宫女过来传话,“姑娘,王爷让奴婢过来找姑娘借两本诗集,找两首诗。”
    “要找哪两首诗?”安意问道。
    “一首是白居易的《花非花》,一首是张继的《枫桥夜泊》。”
    安意眸光微凝,“你稍等,我上去给你找诗集。”
    “有劳姑娘了。”宫女客气地道。
    安意到二楼找到《白氏长庆集》和《张懿孙集》,翻到《花非花》,轻声吟道:“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安意放下《白氏长庆集》,翻开《张懿孙集》,找到《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看着两首诗,安意沉吟片刻,了然一笑,用指甲在“夜半”两字上,划了一下,合上诗集,将两本诗集拿到楼下,交给那个宫女,“王爷身上还有伤,别让他看诗集看得太晚。”
    “是,奴婢告退,多谢姑娘。”宫女行礼离去。
    “杏仁,去泡一壶消食茶来。”安意道。
    等杏仁泡来消食茶,安意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往壶里下了迷药。
    喝完消食茶,安意沐浴更衣,借口要看医书,把已呵欠连天的婢女们打发到楼下去睡觉,过了两刻钟,下去确定她们都已入睡,到楼上,边看医书,边坐等小龚爷。
    亥时正,小龚爷从窗口掠了进来,“喜儿。”
    安意拿了枚书签夹在书中,抬眸看着他,“站住,不许过来,你到那边坐。”
    小龚爷笑,听话地在她指定的椅子上坐下,轻叹一声道:“我如约而至,喜儿为何要拒人千里之外?”
    “我哪约你了?明明是你找我借诗集,暗示夜半过来。”
    “我躺在床上无聊,就想看看诗集打发时间,是你在夜半两字上划了一竖,我才夜半来相会的。”
    “你,你就是个猪八戒。”安意恼火地骂道。此时,《西游记》虽未成书,但故事早已流传开来。
    “我要是猪八戒,你就是高小姐。媳妇儿,莫生气,老猪这厢与你赔罪。”小龚爷起身,长揖行礼道。
    安意对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没法子了,咬了咬唇,问道:“你的腿伤要是我再治不好,皇上一定会替你另寻名医,你打算怎么应对?”
    “我们提前成亲,怎么样?”小龚爷笑问道。
    安意恨声道:“我还没及笄,你休想。”
    “喜儿,这事要权时制宜,我们可以先成亲,等你满十八岁在圆房。我们成亲之后,就可请旨出京,遍访名医,出京之后,我们就能游山玩水,遍尝美食,过得轻松,又逍遥自在。”小龚爷试图说服安意。
    安意冷笑道:“你想得到美,你就不怕你那几个兄弟在路上派人劫杀你。”
    “我已经不良于行,失去了争位资格,他们还派人劫杀我做什么?”小龚爷坐下道。
    “你要遍访名医治你的腿,万一有那么个医术高明的郎中,帮你治好了脚,你就还是个祸害,还是能回京跟他们争储君之位,只有死人才会让他们放心。”
    小龚爷摸摸下巴,“说得对,那我该怎么应对才好呢?还请喜儿指教。”
    “我喂你一枚无色香,毒死你,就能一劳永逸。”安意表情认真地道。
    小龚爷做惊恐状,“最毒妇人心,居然要谋杀亲夫。”
    安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烦跟他胡扯,道:“行了,装什么计穷,赶紧说你的打算。”
    小龚爷笑,“你再帮我治上三五七天,我就主动进宫去见他。”
    “到底是三天五天还是七天?”安意皱眉问道。
    “这要看父皇的耐心,看他要等多少天再派常得旺过来。”小龚爷道。
    “夜已深,我要睡觉了,你走吧。”事情一说完,安意就立马赶人。
    小龚爷起身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安意坐着没动,点了点头。
    小龚爷朝窗口走去,离窗口还有一步,猛地转身,想要突袭,达到一亲芳泽的目的,谁想到,他一转身,却发现,安意早已不在位置上,她已闪身到了灯台后面,挑着眉,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喜儿。”小龚爷见她居然如此防备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喊道。
    “男女有别,你不要动歪脑筋。”安意义正词严地道。
    “我们名分已定,亲密一些,礼法上也是允许的。”小龚爷同样义正词严地道。
    “不学无术之徒,你还是好好回去翻看一下书吧,男女定亲后,是不允许见面的,更别说这样私下见面了。”
    “不允许的事,我们已经做了,就不用多计较那些。过来吧,喜儿,让我抱抱你。”小龚爷张开双臂道。
    “你干脆就留下来,等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去给我爹娘请安如何?”安意挑衅地问道。
    小龚爷语噎,悻悻的瞪着安意。
    “赶紧走吧你。”
    “好,我们来日方长。喜儿,你等着,成亲那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的。”小龚爷说罢,转身从窗口飞掠而出。
    安意冲着窗口轻啐一口,到楼下为婢女们解了迷药,上楼回房睡觉,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安意送药去缀锦院时,小龚爷捧着本诗集,在吟诗,“九月西风兴,月冷霜华凝。思君秋夜长,一夜魂九升。二月东风来,草坼花心开。思君春日迟,一日肠九回。妾住洛桥北,君住洛桥南。十五即相识,今年二十三。有如女萝草,生在松之侧。蔓短枝苦高,萦回上不得。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
    “王爷这么勤奋读诗书,可是打算参加今年的秋闱,蟾宫折桂吗?”安意讥笑着问道。
    “蟾宫折桂,非我之愿,我只愿做深山木,枝枝连理生。喜儿想做什么?”小龚爷笑道。
    安意从食盒里拿出汤药来,“我想做我爹娘的乖女儿,永伴他们膝下承欢。”
    “女大不嫁,父母忧心,何乐之有?”小龚爷问道。
    “你非鱼,焉之鱼之乐?”
    “将心比心,我自知他们所想。”
    安意把诗集从他手中抽出,把碗塞给他,“喝药吧你。”
    小龚爷将药一饮而尽,打了个哆嗦,“今天的药,怎么比昨天的苦?”
    “我换了方子,今天的药里有苦参。”安意知道小龚爷不懂药理,随口乱扯。
    “明天再加一味黄连吧。”小龚爷不怕苦地道。
    “黄连没有舒通活络的药效,我不会加的。”安意摇摇头道。
    “还好没有药效。”小龚爷笑道。
    “中药有三苦,黄连、木通、龙胆草,但最苦的却不是这三种,而是苦参。”安意狡黠地笑了笑,“以后药里都会放苦参。”
    小龚爷佯装害怕地苦着脸,“能不能换个药方?”
    “不能。”安意拿着食盒,扬长而去。
    小龚爷笑,拿起诗集,继续翻看。

  ☆、第七十四章 皇上驾到

安意出了缀锦院,回明珠阁照旧打坐练功,这些日子给小龚爷和计凡衣施针治伤,她已体会到内力不足带来的苦果,再不敢偷懒只练外功和轻功。
    安意练完功,下楼见惇王太妃端坐在罗汉榻上,惊讶地问道:“太妃,你什么时候来的?”
    惇王太妃把茶杯放在茶几,笑道:“来了有一会了,知道你在练功,我就没让她们通传。”
    安意见杯中茶水只剩下一半,桌上两碟糕点,各吃了一块,大约也能推算出惇王太妃来了有多久,满怀歉意地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练功要紧,我过来也是找你说说闲话,没什么要紧事。”惇王太妃笑道。
    婢女们重新换上新茶和糕点,安意示意她们退出去,她可不相信惇王太妃过来是找她说闲话的。
    惇王太妃等婢女们都退了出去,拿过身边放着的盒子递给安意。
    安意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叠邸抄。
    “市井传言多而繁杂,难辨真伪,看邸抄直观明了。”
    安意眸色微凝,红菱姐妹是惇王太妃的人,早就料到她们会把她的消息传递给惇王太妃,可是料到归料到,现在惇王太妃证实了这件事,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没有人愿意身边的婢女,听命于别人,就算那人并无恶意,也有被人监视的感觉。
    惇王太妃是她的师姐,现在站在同一阵线,到还无妨,但是事事无常,尤其是身处庙堂之上,万一那一天政见不和,站到对立面,红菱姐妹就会成为隐患,必须得想法子把人送回才行。
    安意心中已有了盘算,笑笑道:“家父那儿其实也有邸抄,是我一时想差了,舍近求远,多谢师姐提点。”
    这句话自然是谎言,安意也知道看邸抄更方便快捷一些,可是安清和总觉得她还没长大,把娇养女儿的方针贯彻到底,那怕她已表现出她并非是不懂事的妇孺,她有不输男儿的智慧和担当,安清和却依旧如故,她不想在这样的小事上纠结,就另辟蹊径,让芳蓉到外面去打探消息。
    虽然芳蓉不能去宫门外抄写皇帝的谕旨、臣僚的奏议,但是芳蓉是打探消息的高手,费点手脚,费点银子,那上面写的事还是能打听出来的。
    “安将军做事谨慎,为人耿直,你是养在深闺的娇女,年纪还小,还要学着打理府中内务,这是朝政上的事,就是你想知道,安将军也未必会给你看。”惇王太妃抿了口茶水,笑了笑,话峰一转,“不过如今你的身份不同,也是时候接触这些政事了,以后隔天我会让人送邸抄过来。”
    “有劳师姐,多谢师姐。”安意再次道谢。
    “你我是师姐妹,些许小事,何须如此客气?”惇王太妃笑道。
    “伏击王爷的幕后之人可查到了?”安意问道。
    “查到是顺王和宁王干的。”
    安意没有一丝意外,想除掉小龚爷的人,除了太后和他那几个异母弟弟,也没有旁人了,“这事皇上知道吗?”
    “影龙卫已将此事禀报给了皇上。”
    “皇上派顺王和宁王去淮南查盐务,是不是另有用意?”安意敏锐地问道。
    惇王太妃赞许地点点头,“的确另有用意,两淮盐务在前朝时,就官商不分,沆瀣一气,太祖曾一怒连斩两名大盐枭,才令贩卖私盐的势力低头,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两淮盐务又再次成为大难题,官员与盐枭勾结,派他们过去,就是为了让他们自断臂膀。倘若他们要是舍不得交出那些为害一方的官吏和盐枭,办不好这件差事,皇上就会责罚他们,极有可能不让他们上朝议政。到时候,朝中支持他们的臣工们,就会动摇。”
    安意暗赞,做帝王的人果然老奸巨滑,这一招太狠了,不管顺王和宁王怎么做,他们都要吃亏。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惇王过来接人,客气了一番,母子俩没有留下来吃午饭,告辞离去。
    送走两人,安意翻看那叠邸抄,前面两张是皇帝的谕旨,起首就是诏曰:臣僚章疏……
    第三张写的是礼科某位给事中参劾某位巡抚的奏议,“今年三月,李成光差周文河等持勘合一道、皮包四只,过旧臣任内黄县,卒以包重难负,觅人相送……”
    大篇幅的文言文,虽然看得安意眼睛累,脑子也辛苦,但是也从中得知了一些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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