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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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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少叙,看病是正事,安意看了小龚爷一眼,退到屋外,让伺候的人都散开,小龚爷腿没受伤的事,还不宜传出去。
    一刻钟后,得知事情真相的龚定风、龚夫人和卢郎中开门出来了。看过假病人小龚爷,卢郎中要去看真病人李谷雨。
    给李谷雨诊断后,卢郎中神情凝重,久久不语。
    “卢大夫,我身体的状况,喜儿都告诉我了,您有什么话,直说无妨。”李谷雨轻松地笑道。
    安意看卢郎中的表情,也觉得情况不乐观,卢郎中治不好李谷雨,师父就成了最后的希望。
    ------题外话------
    前面给小龚爷和安意住的院子取名沂秋院,只想到秋字与小龚爷的名字音同,没想到犯了罗氏的名讳,所以把院名改了,不影响内容。
    抱歉,小小的疏忽,请各位原谅。

  ☆、第一百二十五章 打扰好事

卢郎中客气地问道:“七少夫人,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给谷雨治伤的吗?”
    “谷雨救回来时,他手踝和脚踝上的伤口已经结疤,我用凝霜膏软化他的伤疤,再用中空的银针将水状的生肌散,注射进他的手踝和脚踝,外面包裹膏装的生肌散。”安意为李谷雨治伤的这套简易的注射工具,还多亏了卫旸认识的那位能工巧匠。
    “你怎么会想到将生肌散,化成水注入他的手踝和脚踝呢?”卢郎中问道。
    安意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断裂的手筋和脚筋缝合,在现代也是极为精细的手术,而且还有时限,且不说李谷雨救回来时,已经不能做手术,就是能做,在这里,安意也做不了。后来想到了现代的输液,肌肤能吸收药水,筋络是否也能吸引药水,自行长在一起呢?
    这些不能实言相告,安意措词道:“扁鹊曾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筋在肌肤之下,药物无法透过肌肤直达断裂之处,内服汤药亦是隔靴搔痒,我才想到这个法子,姑且一用。”
    “七少夫人果是医学奇才,此法用得极妙极好。”卢郎中赞叹道。
    得到他的称赞,安意生出希望,问道:“用这个方法,是否能够治好谷雨?”
    卢郎中摸了摸胡子,道:“谷雨的伤势能够恢复得这么好,多亏你想出这么好法子,但是这样还不够,生肌膏是治外伤的,不能让谷雨的手筋和脚筋重续,必须要用另外一种药,再配合你这特别的治疗方法,我相信就算不能让谷雨恢复如初,但是要让他重新站起来走路,手做些简单的事,比如吃饭,写字,还是可以的。”
    “真的吗?卢大夫,我还能站起来走路,手还能拿东西?”李谷雨激动地问道。
    “是的,只要找到药,就可以。”卢郎中笑道。
    “卢大夫(卢师父)是什么药,您说,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的。”卫旸和安意异口同声地道。
    “你们可知道华佗所著的《青囊经》?”卢郎中问道。
    卫旸摇头,他最熟悉的药就是金创药。其他人在医术皆涉猎不多,知道华佗,不知《青囊经》。
    “卢师父手中有《青囊经》?”安意惊讶地问道。
    华佗因不服曹操征召被杀,他所著的医书已佚,遗留下来的事迹,让人能洞悉他医术的高明。犹记当年老导师说起此事时,痛心疾首,称这是医学界的重大损失,指责曹操是医学界的千古罪人,若能在此看到全本的《青囊经》,将会是身为医者的一大幸事。
    卢郎中笑道:“我没有全本的《青囊经》,只有几张残页,上面记载着几个药方,恰好里面就有断筋重续的药方。因为是残页,我以为这药方是内服的,我曾给一个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人服用过,但是筋络并没有重续,我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得知你这方法,我恍然大悟,华佗的针术,能针到病好,这药汁应该是用中空的银针直接注射到断筋之处,这样才能让断筋重续。”
    听到此言,众人皆喜。安意更是笑得明媚如花,做为一个医者,为能见识到这种不用动外科手术,就让筋络重续的方法而开心。
    小龚爷看着安意的笑靥,眼波微动,唇边的笑容淡了下去。
    武功再高强,也有受伤的时候,龚家治伤的药材,准备的很齐全,药方上大部分的药材都能配齐,全蝎、土鳖、地龙等六味药没有。不过这六味药并非难求什么的药材,到大的药铺里就能买到。
    配药的事,无须安意和卢郎中亲自去,自有龚家管事去找相熟的药铺进药。
    药还不齐全,时辰也不早,离开客院,安意随小龚爷回长庚院。一路上安意见小龚爷,有点怏怏的,情绪不高。
    进了屋,屏退婢女,安意问道:“是不是爹娘责备你了?”
    “没有。”小龚爷无气无力地道。
    “那你怎么一脸不高兴呢?”安意问道。
    “你注意到我不高兴了?”小龚爷问道。
    “嗯?”安意觉察到他的语气不对,蹙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疏忽了你?”
    小龚爷抬起头看着她,展开双臂,“娘子过来,让我抱抱你。”
    安意狐疑地端详他片刻,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让他抱着,侧着身子看着他,眸色柔和,轻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龚爷把头埋在安意的肩上,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气,闷声闷气地问道:“娘子,如果你没有嫁给我,你会嫁给李谷雨吗?”
    安意愣了一下,明白他在闹什么别扭了,又好笑又好气地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现在想想。”小龚爷道。
    “现在想有什么用?我已经嫁给你了。”安意斜眼看着他,“怎么你这是打算休妻呢,还是要我休夫?”
    “娘子。”小龚爷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安意见他这小可怜样,轻笑出声,明眸流转,凑过去,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问道:“七爷,你是不是闲得发慌,故意闹脾气,要我哄你啊?”
    “如果我说是,你哄不哄呢?”小龚爷眼中有浅浅的笑意。
    安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挑挑眉问道:“我不是正在哄吗?”
    “就这么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就叫哄啊?”小龚爷不满意地问道。
    安意靠在他的怀里,妩媚地横他一眼,“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小龚爷勾起唇角,露出邪魅的坏笑,“把你吞进肚子里去。”
    言罢,小龚爷低头,吻上了安意的唇。安意半眯着眼,热情地回应着他。
    两人唇齿相依,吻得浑然忘忧,神魂颠倒之际,突然听一声尖叫声,蓦地让两人从纠缠中惊醒过来。双唇分开,一个抬头,一个回首,就看到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呆怔的少女。
    一个是柳梦晴,另一个穿着绿衣白裙的少女,安意不认识。
    “出去。”被打扰了好事的小龚爷气极败坏地吼道。
    看门的婆子是怎么看得门?小李子和那些婢女又死到哪里去了?居然让人直接闯进屋来!
    安意有了早上沈融带狗闯入的先例,对柳梦晴再次闯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那两个看门的婆子,就和大门口贴的门神似的,就是两个摆设;至于小李子和红菱她们,经过早上的事,已知小龚爷的态度,应该会去拦柳梦晴她们,她们之所以没有出现,十有*是被柳梦晴带来的人牵绊住了。
    “七哥,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什么都没看到。”绿衣少女欲盖弥彰地道。
    “滚!”小龚爷的态度更加的恶劣,欲求不满的男人,怒气点得火燃。
    “七哥你怎么……”柳梦晴又觉得受了委屈,那个绿衣少女比她有眼力,一只手掩住她的嘴,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拖走。
    看着两女消失的背影,安意回头看小龚爷的表情,见他脸色阴沉,强忍着笑,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嗔怪地问道:“我说了吧,让你安分点,收敛些,你不听,大白天就,哼哼,这下被人看了去,怎么办?你脸皮厚,不要紧,我明天没法见人了。”
    “做错事的是她们,我们是夫妻,在房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们不知礼数地撞进来,实在是可恶。”小龚爷恨得咬牙道。
    “这也不能怪她们,谁让这长庚院的门房如同虚设。”安意拉开他的手,站了起来,扶了扶发髻上歪斜的玉钗,扯好衣襟,“你该好好敲打敲打她们,要是当不好差,就换人吧。”
    小龚爷点了点头,滚动轮椅出门去找看门的两个婆子算账。龚夫人在得知他腿脚不便后,就把长庚院里,所有的门槛全锯掉了。小龚爷坐着轮椅,出入也能畅通无阻。
    小龚爷一出去,红菱几个就面带愧色的进来,“夫人,奴婢没用,没有拦住柳姑娘她们。”
    “这事不怪你们,你们初来乍到,不知情况,难免束手束脚。以后她们要再敢闯进来,我准许你们动手。”安意道。
    “谢夫人指点,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红菱和秋菱沉声应道。
    “桃仁,你去打听一下,那位绿衣姑娘是什么人?”安意道。
    桃仁领命而去。
    小龚爷并没有敲打两个婆子,直接赶走了她们,让周艺周谅看守院门,至此后,再没有人直接闯到房间里去了。
    晚饭后,安意知道了那位绿衣少女的身份,她姓田,名绿秧,是柳梦晴的表姐,田家就在隔壁街,中午的时候知道小龚爷回来了,特意亲手做好了几样点心,过来探望,却不想撞上人家夫妻俩在亲热。
    安意靠在大引枕上,伸出五个手指,抿着嘴笑道:“七爷,再来,这一只手可就数不过来了。”
    “无关紧要的人,你数她们做什么?”小龚爷把剥了壳的瓜子仁放在瓷碟里。
    “不数一数,我怎么知道有多少女人觊觎我的相公啊?”安意伸手抓起十几粒瓜子仁,“有没有这么多?”
    小龚爷看了一眼她掌中的瓜子仁,道:“快吃吧,吃完漱口睡觉。”
    安意笑了笑,把瓜子仁放进嘴里,嚼得欢快。
    ------题外话------
    注:在现代,手断了,是可以接好的,但是古代,没有那个医学条件,给李谷雨治病的方法是情节需要,并借用的名医华佗的著作,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各位不要深究。谢谢!

  ☆、第一百二十六章步步相逼

清晨,下了一场小雨,驱散了连日晴朗带来的暑热,湿润的空气里透着一丝清凉,龚家人聚在一起吃早饭,卫旸和周蘅陪着卢郎中在客院用早饭。
    沈融再次缺席。
    饭罢,骆氏把安意叫到一旁,面带歉意地道:“七弟妹,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没有考虑周全,让你受委屈。”
    “大嫂这话从何说起?”安意这两天,过得还是挺舒心的,吃得好,睡得好,那几个姑娘对她的心情影响不大,不是很明白骆氏口中这委屈指得是什么?
    “在长庚院里当差的那两个婆子,以前还算尽责,没想这两年,七弟不在家,我也疏忽管束,把她们给养闲散了,连个门都看守不住,让人惊扰了七弟和七弟妹。这件事,我真是很抱歉,还请七弟妹,大人大量,别生我的气。”骆氏管着一大家子的事,忙得没有什么时间与安意单独相处,对安意的性情好坏不了解,但是她知道安意和小龚爷,不会在家里常住,把他们当成客人相待总不会错,在吃食各方面都照顾的很周全,却没想到那几个想男人想疯了的姑娘,一点矜持都没有,直接往人家房里闯。
    她们又都是别人家的姑娘,骆氏也不好在背后数落她们,只能拿两个婆子说事,再说这两个婆子也真得没有尽到守门之责。
    “大嫂别把责任往自个身上揽,这件事不怪大嫂,是七爷惹得祸,长了一张那样的脸,容易招来一些蝴蝶啊蜜蜂的。”安意笑道。
    骆氏见她把沈融等人比喻成蝴蝶和蜜蜂,也笑了起来,道:“这事也不怪七弟,七弟一向洁身自好,从来都不愿去招蜂引蝶,只是那些蝴蝶啊蜜蜂太过痴缠,赶都赶不走,让人烦不胜烦。”
    “他一个人赶不走,现在有我帮着他一起赶,不管是蝴蝶还是蜜蜂,统统都近不了他的身。”安意不打算与人分享丈夫。
    “七弟妹不怪我就好。”骆氏听安意的语气,知道她真的没有在意这件事,也就放心了。
    “大嫂不怪我们回来,给你添麻烦就好。”安意客气笑道。
    “七弟妹说得这是什么话呢,做大嫂的照顾弟弟妹妹,那是分内的事。我呀,就盼着你们回来住,这人多家里才热闹。”骆氏笑道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骆氏去忙她的事,安意回到小龚爷的身边。
    “大嫂跟你说什么?”小龚爷问道。
    “女人的秘密,男人不要打听。”安意狡黠地笑道。
    小龚爷笑着挑了挑眉,没有追问。
    两人出门去客院,在路上遇到齐萱等人的兄弟,他们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往外走,看到小龚爷和安意,停下脚步,恭敬行礼道:“七哥,七嫂。”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小龚爷问道。
    几兄弟吱吱唔唔,眼神闪烁不定。
    小龚爷目光锁定其中一人,点名道:“柳希晨,你说。”
    “七哥,为什么又是我?”柳希晨苦着脸问道。
    “说。”小龚爷不容他反抗。
    柳希晨缩着脖子,心虚地小声道:“我们要去南京城。”
    安意不解看着他们,去南京城有什么好吱吱唔唔的?
    “是不是去南京城看选花魁?”小龚爷问道。
    安意这才想起今天是五月初十,秦淮花楼花船举办选花魁大会,斜了小龚爷一眼,这男人怕是心心念念记着这事吧,他们一提去南京城,他立刻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而去。
    柳希晨陪笑道:“七哥,你也知道这事啊?”
    “你们师父知道吗?”小龚爷问道。
    几兄弟再次吱吱唔唔,师父们要是知道,他们还能出得去吗?
    “不要惹事,早去早回,别让你家里人担心。”小龚爷没有为难他们,爽快地放行。
    “谢谢七哥,我们一定不惹事,一定早去早回。”几兄弟喜出望外地跑走了。
    “七爷不想去看看那些花魁?”安意问道。
    小龚爷抬起头,看着她,道:“一群庸脂俗粉,爷不屑去看。”
    “可是我很想去看。”安意眨眨眼睛,一脸清纯无辜,不谙世事的求知模样。
    “没什么好看。”小龚爷随口接道。
    “你怎么知道不好看?你以前去看过?”安意目光审视地斜睨着他。
    小龚爷眸光一闪,敢情在这等着他呢,道:“我没去看过,是有人告诉我的。”
    安意勾了勾唇角,没有追问那人是谁,一是在外面,说话做事要适可而止,给男人留面子;二是他的朋友,她都不认识,他随口说个名字出来,她也不知真伪,没必要追问。
    小龚爷见她不问,也没再多言。
    说话间,到了客院外,卢郎中手里提着几包药,正和龚家的管事在说话。龚家的管事给小龚爷、安意见了礼,就离开了。
    把药材配齐,安意去后面的罩房内熬药,卢郎中和小龚爷坐在院中的石亭里对弈,卫旸观战,周蘅坐在树荫下边纳鞋底边跟李谷雨闲聊。
    十碗水要熬成一碗水,足足耗费了一个多时辰,熬到晌午,才熬好,白瓷碗中的药汁漆黑浓稠,安意闻着那味,就觉得苦得难以下咽,真不知道当年,卢郎中是怎么让那位病人喝下这种苦汁的?
    熬出来的药汁滚烫,无法马上施针,先吃午饭,等药汁冷却,再开始治疗。
    吃过午饭,休息了小半时辰。安意从银盒里,拿出消好毒的银针,把针尖放在药汁中,捏压上面的软囊,将药汁吸入银针里,然后准确无误地扎在李谷雨手腕处,用内力将药汁逼进他的肌肤内。
    选穴、下针、捻转、提插、注药,安意的动作娴熟,一气呵成。扎完左手上的三针,安意没有急着给李谷雨右手扎针,和卢郎中一起仔细观察扎针处,是否有红肿的现象。
    在确定药汁的吸收的不错,没有异状后,安意放心的给他的右手扎了三针,双脚各扎了九针。施完针,用剩的药水倒进干净的玉瓶里,留到下次使用。
    卢郎中看过李谷雨的手踝和脚踝,道:“七少夫人,再用生肌散敷贴,会更好。”
    安意从药箱里拿出生肌散膏药贴,敷贴在李谷雨的手踝和脚踝处。一切处理妥当后,卢郎中留在客院,和卫旸一起照顾李谷雨,安意随小龚爷回了长庚院。
    回到院里,没多久,龚夫人身边的婢女青苗过来了,行礼道:“七少夫人,夫人有事找你,请你过一趟。”
    “好的,我这就随你过去。”安意起身道。
    “我陪你。”小龚爷要同行。
    青苗笑道:“七爷,夫人有话要和七少夫人说。”
    “我是去见娘,又不是去见外人,你跟着干嘛?”安意横他一眼道。
    青苗拦得住小龚爷,却不能不让安意带婢女同去。
    出了长庚院,青苗欺负安意主仆刚来不识路,七弯八拐的把她们带到了练功场的后门。
    安意进门,看到里面是教场,就知事情不对,沉声问道:“是谁让你把我骗来的?”
    “是我。”沈融走了出来,头向上仰着,脖子挺得直直的,态度嚣张地道。
    柳梦晴和身装练功服的齐萱跟在她后面。
    青苗飞快地溜走。
    安意见是她们三人,就知道有麻烦了,右手扣在左手腕的金镯上,镇定自若地问道:“三位姑娘约我来有什么事?”
    “我们要嫁给七哥,你要是不答应,今天就休想离开这里!”沈融强硬地道。
    “融融啊,你不要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好好和她说话。”柳梦晴走上前去,扯了扯沈融的衣袖。
    “和她好好说话,她肯听吗?她就知道霸占着七哥,不让七哥见我们。”沈融怨恨地瞪了着安意,她闹着寻死,龚爷都没过来看过她,肯定是这个女人拦着不让他过来的。
    红菱见她们的注意力都在安意身上,碰了一下桃仁的手臂,又向前两步,拦在桃仁的面前。
    桃仁趁机转身跑了出去,到长庚院找小龚爷。
    “七嫂,你和我们一样爱慕着七哥,你应该了解我们对七哥的心是有多么的真挚。我们和七哥一起长大,我们一直盼望着嫁给七哥,陪伴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渡过每一个春夏秋冬,陪他元宵观灯,中秋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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