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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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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陪他元宵观灯,中秋赏月,陪他仗剑江湖,潇洒来去。可是我们没有想到,七哥会娶了你,你的出现,让我们很痛苦,很难过。”柳梦晴走上前,想要抓住安意的手,安意向后退开,她的手落空,眼中顿时泪光闪动,“七嫂,你为什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你如愿的嫁给了七哥,得到了七哥,得到了你想要的幸福,你为什么不体谅一下我们求而不得的心情?为什么就不愿意成全我们对七哥的一片痴情呢?我们不会跟你争,不会跟你抢的,我们只是想陪在七哥身边,这么卑微的愿望,你真得不愿成全吗?”
    红菱打了寒颤,早上下了场雨,天气有点凉!
    安意一点不受影响,看着面前说得哀怨万分的柳梦晴,淡定地道:“我不会成全你们所谓的卑微愿望。”
    柳梦晴悲痛欲绝地怆声道:“你这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能这么残忍?怎么能这么的无情?做人不应该这么……”
    “梦晴,不要说了,还是手底见真章吧。”齐萱一把扯开柳梦晴,站在了安意面前。
    ------题外话------
    写柳梦晴的话,写得我累死了!太雷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红菱受伤

安意看到面前的齐萱,觉得昨天清晨的预感,太灵验了,今天就要面对她的武力挑衅,向后退了几步,手触动金镯上的机关,摸出一颗迷药,正要把药弹出去。
    护主心切的红菱一个箭步,窜上前来,拦在了安意面前。
    安意顿失先机,只得先停下弹射药丸的动作。
    “夫人,您先走。”红菱双手握拳,横在胸前,摆出动手之前的架式。
    “想走,没那容易,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沈融叫嚣着,揉身而上。
    安意听这话,就想骂人,有能耐,去找小龚爷要交待,找她做什么?最唾弃这种不去找当事人,却来寻旁人麻烦的行为。不过此时,不容她多想,柳梦晴也冲上前来帮忙。
    安意怕红菱打不过两人,决定把四人先迷晕,再救醒红菱,屏住呼吸,弹出药丸。就在安意弹出药丸那一瞬间,齐萱一个飞身,掠到了武器架边,去取她的梨花枪,远离了药粉发挥药效的范围。
    安意暗叫一声不好,正要再取药丸,就听沈融骂道:“好卑劣,居然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融融屏住呼吸,别说话。”柳梦晴着急地提醒沈融,却忘记她一说话,同样会吸进迷药。
    药效迅速发作,沈融和柳梦晴先后倒下,红菱的内力虽然比两人强,也没有说话,但是没有防备下,仍然吸入了少量的迷药,人还有几分清醒,头却发晕,无力出招,瘫坐在地。
    齐萱见状,知这药十分的霸道,没有给安意再次弹射药丸的机会,娇叱一声,横枪扫了过来。
    安意手无寸铁,不敢硬接她这一招,急速向后退,惊险万分避开了她这来势汹汹的一枪,腰间系着玉佩的红络绳被枪尖挑断,白玉双环佩摔在地上,断裂成两节。
    齐萱看安意躲过了她的横扫,“原来你会武功,难怪有恃无恐。”
    话音未落,长枪已然刺向安意腹部。
    安意一边施展轻功左躲右闪,避开齐萱不断刺来的长枪,一边暗骂小龚爷给错误信息,齐萱这枪法还叫不好?她都要死在枪下了!
    安意根本没有想过,小龚爷是以他的武功能力评定齐萱的武功,而不是以她的武功水平。
    “你到是出招啊!”齐萱冲着安意叫喊,手中的枪却一点没慢下来,或刺或挑或扫地往安意身上招呼。
    安意被齐萱的枪法逼得气息紊乱,别说出招,她连闪躲都开始吃力了。
    “你这样闪躲算什么本事?”齐萱不满地责问道。
    安意很想回问齐萱一句,她不闪躲,她能怎么样?她手上连兵器都没有,赤手空拳跟长枪对打,她打得过吗?若是刀剑,她到能试试空手夺白刃,可面对的是长枪,距离这么远,她夺得过来吗?
    齐萱被安意的闪躲惹得怒上添怒,卯尽全力出招,长枪狠狠地刺出,直取安意的面门,誓要逼安意出手与她过招。
    “夫人小心!”红菱见齐萱使出杀招,大惊失色,不顾身体发软,硬提一口真气,扑了过去。
    “嘭嘭”两声,梨花枪的药筒里的铁砂,喷射而出。
    “娘子!”小龚爷从围墙外飞跃过来,刚好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伴随着这声呼喊,他如闪电般飞掠过去,落在了安意身旁,双手伸手颤抖地要将她搂入怀中。
    “我没有受伤。”安意抱着扑过来,救了她一命的红菱,语气冷静地道。
    两筒铁砂全部射在红菱的背上,如果不是红菱舍命相救,扑得及时,安意这么近距离地被铁砂射中,就算没有性命之忧,也会被毁容。
    红菱知道安意没受伤,又看到小龚爷赶到了,强提的一口真气溃散,放心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昏厥过去。
    齐萱双手握着枪,一脸呆滞。
    “齐萱,我娘子没有得罪过你,你怎么敢下如此的狠手?”小龚爷是知道梨花枪的厉害之处的,虽然已经确定安意没有受伤,却仍是一阵后怕,若是红菱扑救不及时,现在受伤昏厥过去的就是安意。
    齐萱被小龚爷厉声质问唤回神智,如烫手山芋般地把手中的枪抛开,摇头道:“七哥,我没有,我不知道药筒里有铁砂,我没有往药筒里装铁砂,我没有,七哥,你相信我,我没有,我真得没有。”
    安意根本就没有听齐萱说什么,抱起红菱往门口走去,什么事都没有给红菱治伤要贤。
    这时,周艺和周谅也赶到了,“七爷,夫人。”
    “周艺,抱红菱回长庚院。”小龚爷道。
    周艺从安意手中接过红菱。
    安意回头看了眼齐萱,目光里没有恨意,也没有狠意,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在看着没有生命的东西。
    齐萱被安意那一眼盯得,遍体生寒,全身发麻,突然意识到她或许惹到了她惹不起的人。
    安意等人都离开了,教场内,齐萱呆站在原处,沈融和柳梦晴躺在地上。残阳似血,照映在她们的身上。在角落一个隐蔽处,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事情的发展。
    回到长庚院,秋菱看着周艺怀里脸色苍白的红菱,“姐姐。”
    “秋菱,我不会让红菱有事的。”安意沉声道。
    “有夫人在,奴婢不担心姐姐。夫人可曾受伤?”秋菱见安意的衣服有许多被割破的地方,担忧地问道。
    “我没有受伤。”安意的轻功是除毒术之外,学得最好的,是以她只是衣服被枪尖划破,见周艺在桃仁的指引下,把红菱抱进了房,“杏仁,把我的药箱拿来。”
    就在安意为红菱治伤的时候,教场发生的事,已传到了骆氏这个当家主母耳中。事情闹大,伤了人,骆氏也不敢隐瞒,赶紧去告诉龚定风和龚夫人。
    龚夫人、骆氏和李氏一起前往长庚院,看到站在院中的小龚爷,骆氏愣了一下,惊喜地道:“七弟,你的脚好了!”
    桃仁急匆匆赶回长庚院报信,小龚爷一听,是沈融三人将安意骗去的,担心她们会伤害安意,那还顾得上装什么脚伤,不良于行,施展轻功飞奔而去,让不知内情的周艺等人都惊呆了。
    “儿媳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龚夫人的问话,解了小龚爷的围。
    “多亏红菱舍命相救,娘子才幸免于难。”小龚爷道。
    这时,齐夫人和柳夫人在得知女儿闯下大祸后,也赶了过来探听情况,得知受伤的是安意身边的婢女,两人如释重负。
    过了一会,卫旸、周蘅和卢大夫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喜儿呢?喜儿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卫旸进门,看到小龚爷,劈头就问,根本没有注意到小龚爷是站着的。
    “舅舅放心,娘子她没事,她在给红菱治伤。”小龚爷道。
    “是谁向喜儿动的手?”卫旸听到的消息不全面,只知有人对安意动手,伤了人,至于是谁动的手,伤的是何人,都不清楚。
    “是齐萱,沈融让青苗假借我娘的名义,将娘子骗去教场,齐萱动的手,红菱为救娘子受了重伤。”小龚爷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
    龚夫人等人听到的消息中,没有提及青苗,听小龚爷这么一说,才知此事,龚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正要说话,安意走了进来。
    “娘子。”小龚爷上前扶住安意。
    看到满屋子的人,安意眸光微闪,一一跟她们打招呼,“娘,齐夫人,柳夫人,舅舅,舅母,大嫂,五嫂,你们来了。”
    众人围上前来问候安意,确定安意是真得没有受伤,都放了心。齐夫人和柳夫人都跟安意道歉,说得话大致相同,“遒哥媳妇,真是不好意思,我真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刚才已经教训过她了,她也已经知道错了,原本是想跟着过来跟你赔礼道歉的,我让她留在房里好好反省,明天才过来。遒哥媳妇,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两位夫人,红菱重伤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现在谈原谅,太早了些。”安意丝毫都没给两人留面子,若她们真知自家的女儿有错,就不是这种态度,道歉也道得没有一点诚意,还想让她原谅她们,当真是笑话。
    两人没想到安意会这般不客气,眼中闪过一抹恼怒的神色。柳夫人道:“遒哥媳妇,这事要说起来,都是融丫头的错,我家梦晴是受了她的捉掇才做错事的。”
    “我家萱儿也是。”齐夫人也立马把错往沈融身上推。
    龚夫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暗叹了口气,能指使青苗的,除了沈融,也没有别人,这事应该是沈融的主谋,这孩子真是胡闹。
    “我累了,两位夫人请回吧。”安意这一天累得够呛,没有精力,也不耐烦与她们废话,直接下逐客令。
    两人脸色微沉。
    骆氏见状,忙打圆场,道:“七弟妹忙着帮红菱治伤,还有没吃饭呢,都这么晚了,快传饭来。”
    “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七少夫人吃饭了。”两人拂袖而去。
    龚夫人几个,等饭菜送上来了,才起身离开。
    “舅舅。”安意喊道。
    卫旸知安意有话要说,和周蘅留了下来,龚夫人几个先行离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即时报复

安意送龚夫人几个到门口,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把卫旸带到角落,压低声音请求道:“舅舅,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卫旸沉声道。
    安意从袖袋里摸出两小包东西,递给他,道:“一包给沈融,一包给柳梦晴。”
    卫旸接过纸包,“齐萱呢?”
    “我会亲自动手。”安意在齐萱用梨花枪射伤红菱时,就已经决定要教训齐萱,在清理完红菱的伤口后,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梨花枪的火筒里一般填充的是碎铁屑和形似梨花的铁蒺藜,但是齐萱的梨花枪里填充的不是碎铁屑和铁蒺藜,而是火药和带有倒刺的短镖。
    碎铁屑和铁蒺藜的杀伤力也很大,但是它们可用磁铁吸出,而火药会灼伤皮肤,短镖会深入肌肤,取出时,镖上的倒刺更会让伤口扩大,加重伤情。
    这些短镖射在红菱的背上,取出时,已然不易,耗费了安意近一个时辰,红菱的背部变得血肉模糊,要是这些短镖全部射在她的脸上,可想而知,那将会是什么样惨状。毁容是小事,她只怕性命难保。
    并无深仇大恨,仅仅因为她是小龚爷的妻子,拦住了她们嫁给他的路,她们就要下这样的狠手,置她于死地,由此可见她们的为人,是多么的要不得。
    如果不报复回去,安意忍不下这口气。
    “不行,齐夫人的武功不弱,你去太冒险了,把药给我,我去。”卫旸反对安意亲自动手,不愿她以身犯险。
    “我会带秋菱一起去。”安意执意要亲自动手,她素来奉行,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齐萱用她最擅长的梨花枪,欲取她性命,她就用她最擅长的毒术,让齐萱生不如死。
    “喜儿,秋菱……”
    “舅舅,你放心,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再说一个晚上,你也跑不了三个地方,就这么决定吧。”安意打断他的话道。
    卫旸看着安意,见她神情坚定,知劝不住她,道:“你行事一定要小心。”
    安意颔首道:“我会小心的。”
    卫旸把药包放进袖袋中,两人回到房里。卫旸和小龚爷打了声招呼,带着周蘅离开。
    安意净了手,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端起碗,开始吃饭。
    小龚爷默默地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安意碗里。
    安意默默地把那一筷子菜,夹起来放进嘴里。
    小龚爷微微皱了下眉,又给她夹了一筷子樱桃肉。
    安意手中的筷子停顿了一下,把葱花和姜丝拔到旁边,把肉片吃了。
    小龚爷唇边露出一丝笑意,还好没有气昏头,不吃的东西还知道不吃。
    两人安静的吃完晚饭,安意看过红菱,去浴室沐浴,回到房间。
    小龚爷已经先行沐浴更衣,正斜倚在罗汉榻的大靠枕上看书,如缎的黑发,用白玉圆头簪松松的挽着,似散非散,浅紫色的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安意眸光闪了闪,道:“七爷,夜深了,睡觉吧。”
    “好,睡觉。”小龚爷放下书,笑着起身,趿上鞋,随安意进内室。
    熄了灯火,上床睡觉。
    安意很自觉地靠进了小龚爷怀里,闭上眼睛,似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小龚爷亲了亲她的额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也闭上眼睛。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窗外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安意睁开了双眼,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轻手轻脚的从他怀里退出来,从金镯里掏出一枚迷药,捏成粉尘状,托在掌中,对着小龚爷轻轻一吹,将粉尘吹进他的鼻腔内。
    “七爷。”安意轻唤道。
    小龚爷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夫君。”安意凑到他耳边,柔声喊道。
    小龚爷依然沉睡。
    “相公,相公。”安意推了推他,见他仍旧毫无反应,确定他中了迷药不会苏醒,放心大胆的下了床,穿上深蓝色的箭袖练功服,轻盈地走到窗边,推开窗,飞掠而出。
    “夫人。”秋菱等候在外。
    就在主仆俩施展轻功跳上屋顶时,那个应该中了迷药,不会苏醒的男人,睁开双眼,缓缓地坐了起来。
    小龚爷撩起帐幔,看着开启木窗,眸中露出复杂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下床穿上外袍,也从窗口飞掠出去,跃上屋顶,借着天上的月光,凝目远眺,找到了那对主仆,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夜已深,万籁俱寂,各大院落大多已熄了灯火,只有各个院落的大门外悬着的灯笼,还散发着光芒。
    安意和秋菱小心的避开了巡夜的护院,很快就到了齐家住的衍庆大院,两人跃过围墙,秋菱在前,安意随后,直奔齐萱住的蒹葭坞。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倒在角落的四个巡夜护院。更加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被浓密树叶遮拦住的小龚爷。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或许是为了呼应这首诗,蒹葭坞建在水中央,有廊桥直通。
    安意看到悬挂在厦檐下,写着蒹葭坞三字的木匾,嘲讽地勾唇冷笑,好个伴水而居,等人来寻的伊人!
    齐萱就住在蒹葭坞的正房内,因是夏季,打开了半扇木窗,不用安意和秋菱费力去挑门栓开门了。
    安意先把迷药吹进屋内,等药效发挥作用后,才和秋菱从窗口跳进去。安意抛给秋菱一个瓷瓶,小声道:“把药粉撒在她所有的衣物上。”
    秋菱听命行事。
    安意撩开帐幔,看着昏睡不醒的齐萱,冷哼了一声,伸手捏开她的嘴,往里面塞了两枚药丸,又在她的床上洒了些药粉。
    做好这一切后,主仆离开蒹葭坞,小龚爷在暗中相护,快到长庚院时,施展轻功,抢先一步进了屋。而另一边,卫旸也顺利的给沈融和柳梦晴下完了药。
    安意从窗口跳进屋内,脱下外衣,走到床边,撩开帐幔,准备上床睡觉,却骇然发现那个本该在床上睡觉的男人,不在床上。
    按理说,药效还没过啊!他去哪里了?
    “娘子。”伴随着这声娘子,屋内的蜡烛点亮了。
    安意缓缓转身,目光平静地看着坐在罗汉榻上的男人。
    “这么晚了,娘子不睡觉,去哪里了?”小龚爷明知故问,是想知道安意会不会说谎骗他。
    “去给齐萱下药。”安意此时也没什么好隐瞒得了。
    “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不想你为难。”
    小龚爷起身走到安意面前,“安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夫君?”
    安意抬眸看着他,“我若是不把你当成夫君,就不会管你为不为难。”
    小龚爷望进她的眼中,“你若是有把我当夫君,你被人欺负,受了委屈,让夫君出面为你讨回公道,是理所应当的事,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却让你舅舅出手?”
    “沈融是你的表妹,齐萱和柳梦晴是你两个师叔的女儿,试问你要怎样去替我,向他们讨回公道?”安意勾唇冷笑道。
    “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为了所为了情面,就委屈自己妻子的人?”小龚爷眸含怒火地盯着安意,咬牙质问道。
    安意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小龚爷向后退了一步,满脸失望地道:“安意,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对我有戒心、有防备,视我为外人,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夫君,当成可以依靠的人。”
    安意摇头否认,“我没有。”
    “你有,你的言行已说明了一切,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在强求你。”小龚爷又向后退了一步,神情黯然转身往外走。
    “七爷,你要去哪里?”安意急声问道。
    “我出去静一静。”小龚爷没有停下脚步,“夜已深,你先睡,不用等我。”
    安意怔怔地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有一种让他出去,就会失去他的感觉,他的温柔,他的恶趣味,他的一切,都将属于另一个女人,想到他将别的女人拥入怀中,心隐隐的痛,她舍不得失去他,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夫君。”
    小龚爷耳边过人,早就听到她跑过来的脚步声,等她抱住他的腰时,脸上凝重的表情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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