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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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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暂时住在惇王府,你要有什么事找我,就来翰墨轩来留话,我会出来见你的。”小龚爷笑道。
    “知道了。”安意转身转得太急,宽大的衣袖将桌上的茶杯带翻,杯斜水倒。
    “抱歉!”安意从怀里取出帕子来擦拭。
    小龚爷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笑道:“我来收拾。”
    安意抿抿嘴,把手抽出来,再次转身,头也不回的,绕过屏风,疾步离去。

  ☆、第九章 夜探实情

安意虽然有些慌乱,但出门时,没有忘记关门。
    小龚爷隔着屏风看到这一幕,唇角上扬,心底涌起一丝甜蜜。
    安意走了没多远,银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安姑娘,奴婢送您出去。”
    胡清月在外面等得心急,看到安意完整无缺的出来,松了口气,“师妹,她找你说什么?”
    “没什么说,就喝了杯茶。”安意没办法告诉胡清月实情,“她是师父的故人,她以为我很想要那本古籍,就找个借口把古籍送给我。”
    “古籍什么的,我不想要,我到是挺想要这次的彩头,那幅《洛神赋图》。”胡清月没想过安意会对她撒谎,一点怀疑都没有。
    “你怎么不早说?这会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赢走?”安意蹙眉道。
    “哎呀,我说笑的啦。”胡清月笑,“我请你去前面的酒楼吃午饭。”
    “我请你。”
    胡清月撇嘴,“我是师姐,我来请客,那有让妹妹出钱请客的道理。”
    安意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次次都让师姐请客。”
    “那下次你请。”胡清月笑道。
    “到时候,你可别又拿姐姐妹妹来说话。”
    “不会不会,一定让你请。”
    姐妹俩去了前面的酒楼,吃罢午饭,各自回家。
    腊月二十一是韩家请客的日子,安意被程霜霜的话恶心到了,不愿去韩家赴宴,佯装身体不舒服,留在家里休息,没有跟父母兄长同行。
    男宾女眷是分开的,韩颂延和白无名并不知道安意没有来,在送客时,没有看到安意,才知道她没来,只是兄弟俩不方便直接问原由,疑问只能闷在心里。
    夜黑风高,天上月隐星稀,光线微弱,一道白影飞掠而至,几纵几落,停在了明珠阁的围墙上,突然杀气袭来,一柄乌剑悄无声息的向他的颈部,刺了过来。
    白无名的反应极快,一个翻身,险险的避开了杀招,在半空中,顺势拔出了别在腰带上的扇子。
    卫旸是杀手,出手必见血,招招夺人命,一击不中,第二招就使了出来。
    白无名旋身举扇格挡,“锵”的一声,精钢扇和乌金剑撞在一起。
    “青衫门下精钢扇。”卫旸眸底寒光闪动,“白无名,你夜半潜入安家,意欲何为?”
    “你是八部楼的夜叉,你不是已经逃离八部楼,不再做杀手了,今夜你潜入安家,想要刺杀何人?”白无名沉声问道。
    “舅老爷!”芳蓉还没睡,听到声响,摸出藏在床板上的单刀,窜了出来。
    舅老爷?
    白无名一怔,八部楼的杀手夜叉是安意的舅舅?
    “芳蓉,出什么事了?”安意在盘腿打坐,还没入睡,推开窗问道。
    “十九妹妹。”白无名喊了安意一声,意在表明身份,他可不想被卫旸当成小贼给宰了。
    安意看清院中站着的三人,微皱了下眉,从二楼跳了出来,“舅舅,白少侠,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到他鬼鬼祟祟摸进院子里来,不知道想做什么,就跟了过来。”卫旸刚从外面回来,恰好看到白无名。他一身白衣,在黑夜里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安意看着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冒失的跑来的白无名,想听听他要如何解释,这么无礼的行为?
    “我路过。”白无名一点都不心虚地答道。
    又大半夜从别人家的后院路过的吗?
    这借口假到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但是卫旸和芳蓉都笑了起来。
    “夜已深,奴婢就不在这里打扰白少侠路过了。”芳蓉边说边转身回房。
    “在外奔波一天,回房睡觉去。”卫旸言罢,没开院门,直接就翻墙走了。
    安意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离去,白无名要“路过”的如此理直气壮,被人发现,她也只能坦然接受这个事实,“你来有什么事吗?”
    “今天为什么不去赴宴?”白无名问道。
    安意讶然,“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我想知道真实的原因。”白无名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安意,右手用力地捏着精钢扇。
    “我不想被人用子虚乌有的罪名责问。”
    白无名皱眉问道:“谁?”
    “十五日我进宫赴宴,禧嫔娘娘召进了我。”安意平静地陈诉事实。
    白无名听到禧嫔娘娘四个字,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目光一闪,“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会?”
    “在她眼中,这世上就只有你四哥一个男人,所有的女子都会喜欢他。”安意不无嘲讽地冷笑道。
    白无名唇角上扬,笑意漫上眼角,他可以确信,安意对韩颂延没有男女之情,“夜深外面冷,你回房歇息吧。”
    安意嗯了一声,转身回房。
    白无名站在院子里,看到安意熄灭了房里的烛火,才翻墙出去,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卫旸,微微眯了眯眼,做杀手的人,疑心果然重。
    “白小子,有没有空,陪我喝几杯?”卫旸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好啊!”白无名没有拒绝,两人去了卫旸住的院子。
    白无名清楚知道卫旸邀他喝酒的用意,喝到微醺,就装醉,趴在桌上。
    “你这小子的酒量也太浅了!这才喝了几杯,就倒下了!”卫旸想让他酒后吐真言的计划,落了空,把他拖到隔壁的客房里,让他睡下。
    白无名等卫旸关上门,睁开双眼,扬唇一笑;在客房里睡到天亮,才悄然离去。
    次日一早,安意去了岚漪公主府。
    岚漪公主的气色不太好,脸上的厚厚的脂粉也遮掩不住她的憔悴,眼神涣散,没了往日的精明。
    安意给她诊了脉,一字未提她焦虑过度,“公主,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但还是要多注意休息,饮食也要清淡些好。”
    “知道了,你去看看柔柔,她一直念叨着你。”岚漪公主没有精力和安意说话。小龚爷顺利的进宫,认祖归宗,宣告数年的追杀已经失败,倘若让他登基称帝,对公主府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安意行礼退了出去。
    卿柔知道安意今天会来,让厨娘准备了几样精致的糕点,泡好了茶水等她。
    “安姐姐,你是掐着点来得吧?这茶刚泡出味来,你就进门了。”卿柔笑嘻嘻地道。
    安意看着脸色红润,比几个月前长高了些的卿柔,笑了笑,“在宫里好玩吗?”
    “还行吧,在家里总是我一个人,在宫里,好歹有几个公主表姐陪我一起说话。虽然她们闷头闷脑的,不象安姐姐这样会讲故事,但总好过我一个发呆。”卿柔拉起安意的手,向她撒娇,“安姐姐,好久没听你讲故事了,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吧。我把你讲的故事讲给公主表姐她们听,她们也很喜欢听。”
    安意苦笑,认命地编故事给卿柔听。一个故事说完,安意才有空喝卿柔为她准备的那杯茶。
    “安姐姐,这是水晶枸杞糕的方子,是我从禧嫔娘娘那里讨回来的方子,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吃?”卿柔指着糕点,推荐道。
    安意捏起一块水晶枸杞糕,放进嘴里,枸杞味很浓,不甜不腻,这程霜霜还挺会吃的。
    一块糕点还没吃完,就听到外面的婢女给卿奚行礼的声音,“奴婢见过大公子,给大公子请安。”
    安意料到卿奚会出现,面色如常,眸色微冷,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双手交错放在桌下。
    卿奚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妹妹,咦,安姑娘也在。”
    安意起身行礼,“小女见过大公子。”
    “安姑娘不必多礼。”卿奚双手虚扶,眼中精光闪过。
    安意站起身,向后退开两步,“县主,小女在府上已经逗留许久,该告辞了。”
    “安姐姐,吃了午饭再回去嘛。”卿柔道。
    “出门时,没有跟家母说不回家吃饭,突然留下,家母会担心的,下次吧,下次小女一定陪县主吃午饭。”安意浅笑道。
    “好吧。”卿柔嘟了嘟嘴,“我送你出去。”
    “妹妹,要下雪了,外面冷,我送安姑娘出去。”卿奚拦住卿柔。
    “不敢劳烦大公子,请瑞香姐姐送小女出去便好。”安意婉言谢绝。
    “没什么劳烦的,我原本就要出门会友,只是顺便送送安姑娘。”卿奚笑道。
    安意早就知道此人不好打发,也知道他会坚持送她出门,神情未变,向卿柔欠了欠身,“县主,告辞。”
    香芹帮安意披上斗篷,戴上雪帽。
    安意接过芳蓉递来的暖手炉,率先走了出去。
    卿奚快步跟上,走出院子后,快步数步,非常失礼的与安意并肩而行。芳蓉和香芹跟在后面,用眼刀不停地凌迟他。
    “安姑娘到是言出必行,不管是天晴还是下雪,每十天就遵守约定过来一趟。”
    “我已经违背誓言,说不定那天就应誓了,到时候就不用过来了。”安意不动声色地弹着指甲,把藏在里面的药粉弹进暖手炉里。
    “安姑娘为什么要发这个誓言?”
    “为了解除庄姑娘的疑心。”
    “京中这么有多位姑娘,为什么她独独对安姑娘起了疑心?”卿奚挖坑给安意跳。

  ☆、第十章 偶露锋芒

安意为了让药效全部发挥出来,在阶台上停下了脚步,“她误会了公主让我每十日进府一次的用意,她以为公主这么做是喜欢我的,而她百般讨好公主,却无果,令她想要嫁进府里的愿望落了空。她求之不得,不敢怪罪公主,舍不得怪罪大公子,只能将一腔妒火撒在我这个无辜人的头上,逼我发毒誓。”
    “安姑娘,好会撇清关系。”
    “我虽然进京不过数月,却也知道庄姑娘爱慕大公子多年,非君不嫁的事,可是大公子对庄姑娘却不假颜色,连京中十美之首,大公子尚且都看不上,其他的庸脂俗粉,就更加不能入大公子的眼了。”
    “安姑娘的容貌并不逊于庄姑娘。”
    “大公子的眼睛有问题,该请郎中看看了。”安意觉得卿奚吸进的药已经足够,不想再和他继续说话,走下阶梯,坐到抬轿上,“起轿。”
    “安姑娘,话还没说完,为什么要这样急着走?”卿奚也走了下去,用脚踩着轿棍,不让轿娘抬轿。
    轿娘见状,忙退到旁边。
    “大公子若还有点怜悯之心,就赶紧把庄姑娘娶进府,不要让她再去害别人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应誓,现在趁着还没有应誓,赶着去把要做的事做完,还请大公子高抬贵足。”
    卿奚还欲说什么,一个总角小厮跑了过来,“大公子,驸马爷请公子去见客。”
    “安姑娘,我们下回再见。”卿奚眨眨左眼,邪气地笑道。
    安意垂下眼睑,掩藏起眸底那抹冷意。
    离开公主府,安意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让小陶把马车赶到离公主府没多远的巷子里,摸出瓷瓶,倒出三枚药丸,含了一口在嘴里,另外两枚分别给了芳蓉和香芹。
    芳蓉和香芹跟的距离较远,是闻不到药味的,但安意还是谨慎的给两人解药。
    大约等了小半个时辰,公主府的侧门打开,一个下人骑着马跑了出来,神情慌张。
    “行了,回去吧。”安意长长吐了口闷气出来,这次就算要不了卿奚的命,也会让他吃足苦头。
    公主府请太医给突然发狂的卿奚诊脉,太医诊完脉道:“狂始生,先自悲也,喜忘若善恐者,得之忧饥……”
    “够了,没让你来背医书,你直接说大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岚漪公主急躁地拍桌子,厉声问道。
    “大公子是狂症,痰火瘀血,闭塞心窍,引至狂躁不安,骂詈毁物。”太医没有诊出卿奚是中毒,断诊为狂病。
    “行了,赶紧开药方抓药。”卿轲道。
    卿奚服了药,安静的睡着了。
    卿轲和岚漪公主松了口气,以为没事了,可是没想到,这药解不了毒,反而会让原本可以慢慢消散的毒,藏在内腑之中,服用参汤后,会加倍激发,让人变得更加的狂躁,做出更冲动的行为来。
    半夜,卿奚醒了,婢女端来人参鸡粥给他喝。
    卿奚喝完人参鸡粥,毒再次发作,爬到假山上,跳了下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却摔断了双脚,撞伤了头,要卧床数月养伤。
    次日腊月二十三,送灶王爷。
    依照俗例官二十三,民二十四,安家由民变成了官,也改在这天过小年。
    二十五,皇帝封印,休朝,官员们开始放年假。
    到了大年三十,申时末,城里城外鞭炮声此起彼落响起。
    酉时初刻,安家的年夜饭开始了。
    安健在兵营,没有赶回来和家人过年,没能一家团圆,有一点小小的遗憾。
    正月初一,雪霁初晴,皇上不喜欢劳师动众,在这天,百官无须进宫朝拜,只有王公贵族们携眷进宫给太后拜年。
    卿奚患狂症跳假山的事,卿轲和岚漪公主下了禁口令,没有传扬出去,府外还没有人知道,但是这事是瞒不住人的。卿奚是太后最疼爱的外孙,他不进宫,引起了众人的猜疑,与岚漪公主有芥蒂的人家,暗中打听卿奚出了什么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卿奚得狂症,从假山上跳下去的事,传遍了各府。很多曾考虑和卿家结亲的人,打了退堂鼓。
    初五开始,各府开始设宴待客。
    安意跟着父母兄长赴宴,吃着差不多味道的菜肴,听着一样的戏码。勋贵们各有各的圈子,安意在宴会没有遇上唐绮年她们,其他的姑娘都不熟悉,她们聊的话题,不是琴棋书画,就是诗词歌赋,要么就是女红妆容。
    这些话题,安意都没什么兴趣,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安静的做个旁听者,很少参与聊天。
    安意以为她这么做,会降低别人对她的注意,但是她忘记了,她的姣好容貌,以及安清和的官职,她就是身处角落,也依然有人会注意到她,好几位家中有适龄儿子的夫人反而因为她的恬静,看上了她。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虽然初十那天已立春,可天气还是冷的刺骨,不过这寒意没有驱散人们赏灯的热情。路上的积雪早被清扫到路边,青石板路上也洒着了防滑灰土。
    入夜后,整个京城明亮的宛如白昼,处处张挂彩灯,有财力的店家,制作巨大的灯轮、灯树、灯柱等摆在店外,吸引众人的目光。
    安清和进宫伴驾,罗氏身子不便,在家休息,卫旸和安康陪着安意上街赏灯。马车离永安街还有一段距离,就因行人太多,走不动了,下了马车,步行过去。
    人太多,没走多远,安意垂在肩上的面纱,被从她身边经过的一位妇人发簪给勾住了。解开后,往前走了几步,又和另一位的发簪勾上了。
    “舅舅,大哥,我可不可以不戴帷帽?”安意蹙眉问道。
    “可以,取下来吧。”卫旸不等安康发表意见,就同意了。
    安康不好反对卫旸,默许安意取下帷帽。
    到了永安街街口,安康看到了卖花灯的摊子,走过去笑问道:“妹妹,你想要哪盏灯?大哥买给你。”
    安意看了看,指最上面的金鱼灯,道:“我要那一盏。”
    安康爽快地付了钱,接过摊主递来的灯笼,转手给了安意。
    “谢谢大哥。”安意娇笑道。
    元宵节是一年里第一个月圆日,戌朝的灯会,是从十五开到十七,整整三天,热闹程度、花灯的数量要远胜于下元夜。
    安意一路观赏过去,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火树银花不夜天。
    “猜谜,赢魁星灯!猜谜,赢月老灯!”前面传来了吆喝声。
    今年是大比之年,上元夜赢得魁星灯是好兆头。安康已入仕为官,安健已从武,不需要赢魁星灯,但是安意想让安康赢月老灯,笑道:“大哥,我们去猜谜。”
    卫旸和安康开道,很快一行人就挤到猜谜的摊子前。
    设摊的中年男子看聚集的人够多了,大声道:“猜对十题,就可以在摊上任意挑选花灯,哪位想来?”
    一个儒生打扮的男子,走出来猜谜,在五题时被难住。
    接着又陆续有四个人都在第五题时,败下阵来。围观的百姓嫌摊主出得题太难,摊主笑道:“这些谜语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学艺不精的人,觉得难,学富五车的人,觉得易。”
    “大哥,你快去猜,赢了花灯,我们去吃元宵,我饿了。”安意推了推安康道。
    安康笑笑,走了出来,“我来猜。”
    “第一题是字谜,公子听好,潮水早退落玉盘。”摊主道。
    摊主话音一落,安康就答出了谜底,“十。”
    “一横考二竖,二横四不靠,二竖靠四横。猜一字。”
    “冒。”
    “堂前新月挂,湖边传箫声。”
    “消。”
    “人去花残对镜重,不留身影留蹄踪。”
    “燕。”
    前面四题,安康都不加思索就答了出来,摊主出第五题,“无边落叶萧萧下。”
    这是杜甫一首《登高》诗里的一句,下一句是不尽长江滚滚来。在安康低头深思时,另一群人挤了进来,站在了不远处。
    “公子可想出来了?”摊主问道。
    安康正要认输,安意走到他身旁,小声把谜底说了出来,这道谜语,她曾在一本书上看过,胡适之对这谜语的评价不高,除了出谜题的这人,不会有人绕那么大的弯子猜出谜底的。
    安康疑惑的看了安意一眼,见她肯定地点点头,回眸看着摊主,答道:“日。”
    摊主看着安意,笑道:“姑娘好学问,答对了。”
    安意垂睑一笑,退回到卫旸身旁。
    “公子,请听第六题。”
    第六题到第九题,不算太难,安康略加思索就答了出来,第十题,摊主又出了一道题,“一物陆地长,一物水中生,姓异治同病,共唤一个名。猜两味药名。”
    安康又答不出来了。
    安意正要上前告诉安康答案,摊主已笑问道:“姑娘可猜得出来?”
    安意轻抿了下嘴,道:“草决明和石决明。”。
    “姑娘好生厉害,又答对了,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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