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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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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宴眼底含着泪:“好。”

    正在此时,医师终于赶来。

    楚宴已经神志不清了,不知多久把了脉,又不知多久熬了药。总归他醒来的时候,一碗一碗的苦药喝下,有些还是在他睡梦之中灌下去的。

    燕王不知守了他多久,眼下的青黑越发严重。

    楚宴的心底升起一股暖意,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他的侧脸。

    可手到了半途中,楚宴又凝固住。

    前方似有巨大的阻力,让他不得前进一步。

    那小小的距离对楚宴来说,都堪比洪渊。

    楚宴心底那点暖意被驱散,重新合上双眼,他贪恋,想要靠近,却知道无法靠近。

    因为他快死了。

    一个快死之人,如何能受得起活人的爱?

    楚宴重新昏睡了过去,这一次却夹杂着深深的不甘。

    倘若他还是完好健康的身体,又怎会连回应一下也不敢?

    恍惚之间,他似乎听到有什么声响:“陈周,别掌灯进来,他会睡得不安宁的。”

    “王上已经陪在公子身边三天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再过十来天就是王上生辰,会有许多使臣来此,王上要保重身体啊。”

    “不必。”

    陈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你去吧,寡人在这里守着,他额头的烧已经退了,这会儿应当没事了。”

    “可七国使臣们一个个的到来,大王总该得召见一下他们”

    “以后兴许还有很多机会召见他们,可能陪伴在叶霖身边的时间却不多了。”

    陈周想起医师们的话,忍不住擦了下眼泪:“好,奴去把各地军情拿过来,让大王就在公子寝宫批阅。”

    “嗯。”

    等陈周走后,燕王静静的凝视着床上的楚宴,不知自己对楚宴的感情从何而起。

    大约对他生了怜,又从怜生了爱。

    他的感情复杂而浓烈,燕王竟对纪止云心生妒忌。

    这个人在生命快要燃尽的时候,依旧心心念念都是纪止云。

    他的心破开了一道口子,尝到了苦味,这是楚宴给他带来的滋味。

    —

    几日过后,楚宴的病情终于得到了控制。

    十一月下旬,天气越发寒冷。偶尔几个晴天,也犹如昙花一现转瞬即过。

    楚宴身体发软,想喊人来扶他起身,想出去走走。

    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小太监,楚宴记得燕离曾易容成他的样子,因此小太监伺候自己穿衣的时候,楚宴注视着他的脸许久。

    “公子,可是奴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楚宴回过神来,只轻轻摇头。

    总不能说怀疑他是燕离吧?

    “公子想去什么地方散心?医师说你身子还弱,不能受凉的。”

    “不会离这边太远,就上次没被砍掉的那颗梅树那里吧。”楚宴上次折了一支梅花送给燕王,因此那颗梅树才得以幸存。

    小太监点了点头,那个地方倒是不远,又有风景可看。

    等楚宴穿好了大衣,他便扶着楚宴去了那个地方。

    公子身上馨香缭人,如此近的距离,仿佛他一根发丝都是香的。小太监看得入神,他无论何时看公子,都觉得心痒动人。

    终于走到那颗梅树前,楚宴抬头望着那风雪之中的梅花,一时之间入了神。

    “哎呀,奴忘记拿手炉了!”

    听了他的话,楚宴才回过神来:“你回宫去拿吧,正巧我也冷了。”

    “可公子一人在此处”

    “这是行宫里,能有什么危险?去拿吧。”

    小太监低头道:“诺。”

    他快速的朝前小跑而去,竟不小心撞到了前面一个人:“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万一冲撞了贵人可怎么办?”

    一看是陈周公公,他吓得魂儿都差点没了:“陈公公,奴知道错了,奴是想回宫拿公子的手炉。”

    披了陈周皮的燕离淡淡的嗯了一声:“下次可小心点。”

    “是!”

    小太监仍旧不太放心:“陈公公,奴能拜托你帮一个忙吗?”

    “何事?”

    “公子一人在那边赏花,我有些担心,希望公公能过去陪一会儿。”

    小太监原本是想指一下那边的,当他回过头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副极美的画面——

    楚宴踮起脚似乎想要折下树上的花枝,梅树上还积累着白雪,他轻轻摇动的时候白雪就簌簌而落,全都洒在他的四周。他想要折下的那支花太高了,摇动了两下树枝,却没有折下。

    楚宴紧拧着眉间,不知在想着什么。只是那被染了雪水的指尖,微微的泛起了粉,真是每一处都好看到了极点。

    “很美是吧?”

    小太监蓦然回过了神,立即低下了头。

    “美得想据为己有,让见到他的人全都疯狂的朝他涌去,连咱们这种太监也会生出点绮念。”

    小太监脸色苍白:“陈公公”

    燕离看向了他:“你和我,是不是有同样的心思?”

    “奴、奴”

    燕离知道他未免如自己陷得那般深,兴许还不是爱。只是对美,大多数人都会起点其他的想法。

    “呵,你去拿手炉吧。”

    小太监惊出了一身冷汗:“诺。”

    等他走后,燕离径直的去到了楚宴那边。

    “公子想要那支花?”

    楚宴转过头,看到的却是陈周:“嗯。”

    “可花枝这么高,其他花也开得同样漂亮,公子何不要另外的花?”

    楚宴眼神微闪:“除了那个,我什么也不想要。”

    燕离听了,不由轻笑了一声:“真是任性的小公子。”

    陈周是不敢这样同他说话的,楚宴一瞬间就认出了他是谁:“燕离?”

    燕离笑意更深了,却没反驳楚宴的话,而是朝楚宴说:“向你借一样东西。”

    他还没等楚宴反应过来,便将楚宴的发带抽下,发丝顿时散开,迤逦在白狐的披风上。墨发极深,而白狐毛也似雪,这样的他颇具慵懒的美感。

    燕离夺走了自己的发带,楚宴脸色微沉,似要发作。

    而没想到的是,燕离竟然将发带前端栓了一个小石子,朝高处的树枝丢了过去。他紧紧握住另一头,让发带将那树枝压下,花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燕离为他摘下,又将发带拴在花枝上,一同递给了楚宴。

    这画面有种莫名的美感,特别是将发带拴在梅枝上。

    楚宴接过了他手里的花,对燕离刚才的举动也渐渐消了气。

    “陈周是燕王身边的人,做事样样都被盯着。你怎易容成他的模样?不怕被发现吗?”

    燕离勾起嘴角:“今日进宫自然有事,却没想到来此处也能遇上你,不是缘分是什么?”

    楚宴叹了口气:“这里不方便说话,去我寝殿吧。”

    燕离一挑眉,笑容里带了点深意。

    楚宴拿着梅花,花枝上还滴着白雪,衬得梅花更加艳红娇嫩。红梅的香味不似腊梅那么浓郁,幽幽暗香扑鼻,还夹杂着雪水的味道。

    楚宴盯着那支梅花许久,想着回去找个瓶子放起来。

    等好不容易到了寝殿,小太监见着他回来了,还觉得吃惊:“公子不是在那边赏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外面太冷。”

    小太监有些自责:“原想着拿了手炉,在给公子装些糕点送过去的,没想到竟让公子比我先一步回来了。”

    “没事,你先下去吧。”楚宴又想着手中还拿着梅花,便朝小太监说,“把这支梅花装进瓶子送到王上那边。”

    “诺。”

    等小太监出去,屋内就剩下楚宴和燕离二人,燕离忧愁的叹了口气:“那可是我摘下来送给你的,上面还绑了你的发带,竟被你这般无情,转眼就送给了王兄。”

    燕离调侃的说着,原本是想楚宴如往常一样反驳他,骂他胡闹。

    可楚宴听了自己的话,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似的,呢喃的说:“他喜欢梅花。”

    燕离嘴角的笑容再也挂不住,看着这样的楚宴,竟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你喜欢上王兄了?”

    楚宴回过神来,微微蹙眉:“怎会?”

    燕离的眼神骤然加深,一时之间,他竟也识得了嫉妒的滋味。

    楚宴一点也没看清燕离吃醋,反倒说:“我这里有水,你还是把脸上的易容卸下来吧,你易容成陈周的样子在行宫里行走,很容易就会被别人发现。”

    嫉妒就像小虫一样啃咬着他的心脏,燕离任性的朝楚宴撒娇:“我要穿你的衣服。”

    “先下也没别的衣服给你穿,也只能拿我的了。”楚宴努力把他那句话理解得成这样。

    很快,燕离便换下了衣衫,脸上的易容也洗掉了。

    楚宴见到那张脸的时候,不由微微愣住。这段时间,燕离一直是以易容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他易容下的那张脸,五官俊美,肤色白皙,同自己真的有七分相似。

    他静静站在屏风那边,将手搭在了一侧,尽是风流之态:“怎么这么看着我?”

    楚宴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总觉着那日见到易容成你的那个人不太像你。”

    燕离笑了:“外表是像的,可到底不是我,自然有不像的地方。”

    正说着话,燕离将袖子撩起,轻轻的放在鼻尖陶醉暧昧的嗅了起来,仿佛那上面的味道让他十分舒爽似的。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宴,袖子挡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了美如画的眉眼。

    ——他眼中的倒影,全是他。

    楚宴想起那是自己的衣服,不由涨红了脸:“你在干什么?”

    “闻你的味道。”

    这暧昧而沙哑的低喃,让楚宴顿时感觉到了几分危险。

    楚宴有些慌乱:“你该回去了。”

    燕离动作一顿,朝楚宴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其实我是刻意来找你的,那日之后你病了三四天,我虽然过来看了你几次,但你都昏迷着。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怎么可能轻易回去?”

    楚宴:“”

    “你怕我?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怕我?”燕离终于走到他的面前,撩起楚宴的发丝,在他耳畔低声的呢喃。

    “你喜欢我?”楚宴的呼吸乱了几拍。

    燕离的眼底写满了认真:“我喜欢你。”

    “荒谬!”

    “你不信我?”

    楚宴难以启齿:“你让我如何信你?前不久之前,我们还是还是”

    “情敌。”燕离把他没有说完的话说出了口。

    既然楚宴不信,那他便用动作让他相信。

    燕离深深的吻了上去,搂住楚宴的腰,差点要把他压到案几上。

    两个相似的人这样吻了起来,还是燕离一方面的强吻。

    楚宴吓得忘记推开他,还在这个事实当中没能回过神来。

    正当此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两个容貌相似的美人以这样暧昧的姿势相拥;楚宴被燕离压在了案几上。檀木桌上的笔筒和宣纸散落了一地,两人贴得很近,因为被强吻,楚宴的脸上浮现淡淡红晕。

    满头的青丝顺着案几迤逦而下,有的掉落在半空,有的沾染墨汁,映着他被吻红的嘴唇,让人看得愣神。

    这样的画面原该是美的,看在纪止云眼中,却让他觉得刺激至极。

    “你们”

    被纪止云撞了个正着,饶是燕离也没能想到。可燕离却分毫不惧,依旧搂着楚宴的腰。

    这般示威似的动作;只让纪止云觉得荒谬可笑。

    他听说楚宴病了三四天,害怕是楚宴余毒未消,每次想过来探望楚宴,都被燕王以各种理由拒绝。

    如今好不容易以送贺礼的借口入宫;还偷偷溜到此处;就是想确认一下楚宴现在身体如何。

    却没想到;自己一过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纪止云心痛之后又涌起一股深深的愤怒,那是被人背叛的滋味,他甚至不知道该对谁愤怒。

    一个是燕离,一个是楚宴。

    偏偏是这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吻!

    “为什么?”

    楚宴淡漠的勾起唇角:“什么为什么?就如先生所看到的那样。”

    纪止云动了动嘴唇;眼神里藏着悲痛:“你不是说喜爱燕王么?为什么又和燕离这样?”

    楚宴自嘲的看向了他:“我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之人;见一个;勾引一个。那些话你也信?”

    纪止云气都不顺了,也不知这愤怒到底是对谁。他极度不悦:“燕离,你听到了吗?他这样只是想利用你来气我!”

    楚宴低垂着眼眸,用极冷的声音说:“是又怎么样?我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就是在勾引、利用燕离。你为他心疼了?”

    “我!”纪止云说不出口。

    他已经知道自己认错了人,想要向楚宴忏悔。楚宴变成这个样子,不是他的原因是谁的原因?

    纪止云痛苦的说:“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霖儿。”

    “折磨自己?”楚宴古怪的笑了起来,眼底满是轻蔑,还夹杂着丝丝的黑暗,“我恰恰乐在其中,从未觉得有这么快活过。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后悔了,在心疼我?”

    他的确后悔了,又十分心疼楚宴,纪止云张了张嘴,所有的话都被哽在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这样的人也配先生的心疼?”楚宴的声音很冷,分明只是平淡无奇的说出了这句话,却让在场的两人都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燕离更加搂紧了楚宴,眼底满是自责。今天被纪止云看到,绝非他故意为之。

    楚宴回过头来,竟看见燕离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藏着愧疚,还有些微怔。

    他所知的燕离,向来任性,从不会这般看人。

    燕离痛苦的低声道:“不是我,我没有算计纪止云过来看到这些。”

    楚宴主动的勾住了燕离,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了,求你帮我。”

    这个姿势,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楚宴主动勾引燕离,轻咬着他的耳垂一样。不知是谁发出了抽气声,喉咙也滚动了两下。纪止云看到他身边这个小太监,用充满黑暗的声线问:“这么好看?”

    他立马回过了神,扑通跪了下去,身体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好看,怎么不好看?

    这幅画面甚至美得终身难忘。

    他很少能看到公子这样主动的搂紧谁,脸上带着勾引人的浅笑,那笑容里还有一丝色/气。

    楚宴靠近燕离说了一些话,旁人自然听不到。

    见燕离没有反应,楚宴咬着唇说了第二次:“求你,别松开。”

    “求?你竟求我?”

    “对。”

    燕离的心情复杂至极:“我本来也不想松开。”

    楚宴眼中闪过感谢,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燕离挑衅似的看向了纪止云,手不规矩的撩起楚宴的一丝墨发,轻轻一嗅:“我便受他利用,甘愿把真心捧给他。你说的那些我早就知道。”

    这话暧昧缱绻,燕离痴情的看着他,完全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楚宴来不及细想里面的情意,纪止云便走了过来,拽住他的手腕,想从燕离怀里把他拉过来。

    纪止云赤红着眼,显然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别碰他。”

    楚宴差点跌到纪止云怀中,被这么一摇晃,他脑子冒金星,脸色也苍白了起来。

    “他在难受,放开他。”燕离的语气满是强势。

    纪止云却不听这些,满脑子都是被这两个人背叛的痛心。

    燕离见他不放,也恼怒了起来,在纪止云面前第一次发了火:“他整整睡了三天,被各种汤药灌了三天,如今好不容易能起身了,又要因为你推了他而头晕?”

    纪止云听了此话,下意识的放开了楚宴。

    楚宴捂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满是痛苦,很快就咳出了一口血。

    燕离脸色一变:“叶霖??”

    楚宴几乎要晕厥,雪白的手指沾染了鲜血,那些血慢慢从手心溢出来,随后落到衣衫上。那些流下来的鲜血就犹如绽开的红梅,低落到地板上,格外鲜艳刺眼。

    “霖儿!”纪止云呼吸都颤抖起来了,想要过去看看楚宴到底怎么了。

    燕离则冷冷抱起楚宴,一步步走到床上:“止云,你别再来见他了。”

    “你说什么?”

    “你见一次他,他的病就严重一分。情字伤人,你伤得他最深!”

    纪止云僵硬了身体,似乎还想同楚宴说说话。

    而终于喘过气的楚宴却露出一个惨笑:“先生,你走吧。”

    纪止云心痛到极点,他终于知道了当初楚宴的心情是什么了。

    他越来越深陷,而对方却总是轻描淡写。

    无论做什么,都换不来对方一个回眸,一个正眼。

    仿佛走马灯似的,以前楚宴做的事情全都浮现在脑海之中——

    “先生,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今日学了一首诗,以后还想学画画,想单独为先生画一幅,整日摆在我的床前!”

    “先生,你说我为何如此喜欢你?喜欢到,就算你这样待我,我也还是死性不改?”

    那些话,还历历在耳。纪止云走出了这里,身影慢慢没入雪中。

    纪止云看着漫天的雪花,飘在自己的身上,一步步走得十分沉重。

    燕离为何会见到楚宴,还和楚宴有着亲密的关系?

    还不是他自己亲手造成。

    偏是这两个人在一起,他喜欢过的人,和喜欢他的人在一起了?

    万般滋味在心头,纪止云身体摇晃了两下,嘴里尝到了腥甜。

    他回过神来,也看到手上的鲜血。

    怒还是悲?

    “为什么偏偏是你们?”

    纪止云走到行宫外,下人见他头上全是白雪,连忙拿着伞走了过去:“这么大的雪,大人怎么也不打打伞?”

    纪止云呆呆的看着那把伞,恍惚之间想起了当年他跪在母亲坟前,也有一个人为他递来了温暖。

    纪止云痛哭了起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经泪流满面。

    “不是我不打伞,而是那个肯为我打伞的人,已经被我给弄丢了。”

    —

    燕王生辰越发临近,楚宴的身体却是一日比一日更差。

    纪止云知道了这个消息,总算为他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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