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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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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岳不群今年是三十岁,那么“如来拂袖手”就预示着他英年早逝之日来临。

    “你在观察我?观察到了什么?”他很警惕,眼角一动,如同嗅到了危险的蜗牛触须一般。

    “无懈可击,我只观察到了这四个字。”我用发自内心的诚恳语调回答。

    人生如戏,我想演一场好戏。

    “夏先生何必前倨后恭?当我误入言佛海的‘瓶中鱼’之时,你的庖丁解牛刀法是何等犀利?”他并不全然信任我的高度评语。

    “此一时,彼一时。事实如此,不必谦让了。”我长叹一声。

    我已经意识到,不杀岳不群,秦王会所有的人都会死。那么,能不能杀掉岳不群,一切变化中枢全都在我身上。

    “呵呵,你说得很对。此一时彼一时——通过接触连小姐,我已经对秦王会了如指掌,也早就计算到秦王会可能采取的进攻步骤,所以这‘千帐灯不死鸟’之阵,就是为他们预备下的。每一盏灯可杀一人,就算今晚他们可以调动一千人至此,我也照杀不误。除非……他们调集到场的人数超过千人,就会反制我的阵势,反而形成‘太阿倒持’的变故。可是,我们都想想,此时此刻,一小时之内,他们到哪里去找一千名奇术高手?就算是用3d打印技术来造,也得几天几夜时间吧?所以这一次,我要消灭秦王会,把华裔奇术师里最强的这股势力一举全歼。让我想想……杀光他们,就只剩下京城里的燕王府值得担心了。不过,我们还有时间,也有足够的手段,慢慢消遣燕王府。夏先生,你们中国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喜欢‘各扫门前雪’,就算前面打得如火如荼、血肉横飞,只要战火没烧进自家大门,就可以高枕无忧,闭门欢乐,呵呵呵呵……”

    我从古籍中看过“千帐灯”的阵法实例,这种奇术很少被应用到城市巷战之中,而是用在古代大国平原会战之时。究其原因,布阵过于麻烦,移动性极差,等于是在守株待兔。

    现在,秦王会主动进攻岳不群老巢,正好是上了“千帐灯”的当。

    “一千人?秦王会只有十人而已,计算下来,每个人要承受一百盏灯的压力,怎么可能不死?”我哑口无言。

    “跟我吧。”岳不群傲然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思绪翻飞,回溯至历史深处。

    过去的一百年内,当日寇以坚船利炮叩开中原大门时,很多老实人选择了明哲保身,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坑里,自欺欺人,任人鱼肉。也有很多聪明人选择了做汉奸,为虎作伥,残害同胞。

    当鸵鸟很容易,只需要不出声、不动弹就可以了,即使日寇的利刃割到颈子之时,假装自己正在做梦,抑或用“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来安慰自己。南京城破之时,多少鸵鸟倒在屠刀之下,以个人之死铸就了今日的“国耻之日”,成了全人类“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活靶子、活教材。

    当汉奸更容易,只要脱下中国人的国服、穿上日寇赐予的汉奸服即可,然后成为日寇的爪牙,耀武扬威,鱼肉乡里。

    鸵鸟或者汉奸,就是此刻摆在我面前的两条路,任选其一,可保不死。

    如此说来,岳不群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站在这样一个危楼高台之上,我对四周形势的认识更为深刻。

    “岳先生,我很敬佩你。在答应你的要求前,我可否请教一个问题?”我说。

    “问吧。”他不以为意地回答。

    “像你一样的人,在我们中原还有多少?”我问。

    这是一个“窥一斑而知全豹”的问题,既然济南城可以藏下一个岳不群,那么中国有那么多历史名城、交通要冲、防守重镇、边塞堡垒,能跟济南相提并论的不下五十个。日寇所图谋的,不仅仅是济南,而是亚洲版图。

    “你问得很有意思,但我可能会让你失望了,因为这也是我感到困惑的事。实话说,我没有答案——”岳不群举起右臂,向着低处的济南城一挥,“我是一只不死鸟,但我们所处的世界天高海阔,不知能容下多少只鸟,而且还可能有你们的老祖先庄子所见的‘大鹏鸟’,比起我的‘不死鸟’要雄伟壮阔几万倍。我所见的,只有你我;我所能掌控的,也只有你我。至于其它更复杂高端的问题,已经是组织的核心机密,不该为你我所知。”

    他的这个比喻甚是惊人,地球的确天高海阔,至少能容得下几亿条鱼,其中也包括庄子说的“鲲”,也容得下几万只鸟,包括庄子说的“鹏”。

    我们与鲲、鹏相比,那就太渺小了。

    “没错,受教了。”我低头致谢,同时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的腕表。

    距离最后发动进攻的时间还差五分钟,五分钟内,我必须做出决定,是否要引岳不群出阵。

    我的决定,直接影响到深浅洗浴中心楼顶上十人的性命生死。

    《易??系辞上》记载: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传说中,伏羲氏过黄河时,有龙马从河中出现,背负“河图”;有神龟从洛水出现,背负“洛书”。伏羲据此画成八卦,后来周文王又依据伏羲八卦推演为六十四卦,成为华裔奇术中最神秘的核心部分,太极、八卦、周易、六甲、九星、风水等等皆可追溯至此。

    “瓶中鱼”之战,我只是侥幸得手。这一次,胜负未知。如果我输,那所有人都得死在岳不群手上。

    一念及此,我忽然觉得满心都是悲凉。

    “那是最深奥的学问,为了方便研究,我盖了那两栋楼,又在楼顶镌刻河图与洛书,日日观察深思,终于有所领悟。你愿意听吗?”岳不群问。

    在我眼中,楼顶的河图与洛书是两个巨大的迷宫,图案静态,但分明蕴含着无数动态的变化。多看几眼,就会头昏脑涨,被那些黑白圆点所迷惑。

    “实在太深奥了——”我后退一步,拿桩站稳,然后闭上眼连续深呼吸。

    “很不错,你感受到了幻觉。”他说,“河图洛书的要诀,就在于通过这些圆点,使一个人的思想进入到虚无缥缈的世界里。圆点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有以它们为阶梯,上升到另一个精神领域——你们中国老祖宗留下的精华理论,全都在那里,而不是在这楼顶图案里。”

    这段话给了我醍醐灌顶般的启迪,我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睛,向他深深一揖。

    昔日我读《三国志》与《三国演义》,每次读到诸葛武侯在长江边以乱石布设“八阵图”的章节时,最佩服他数十年布局而阵式不乱的奇术神技,以一滩乱石几乎困死东吴主将陆逊。

    这个章节也曾被文学大师金庸在《神雕侠侣》中化用过,成为读者们津津乐道的桥段。

    依据岳不群的解释,圆点是进入河图洛书境界的阶梯,而乱石则是进入诸葛武侯八阵图的阶梯。

    上天无门,唯有找到阶梯,才能攀援而上。

    由此可见,昔日东吴主将陆逊仓惶逃离八阵图是一种天大的错误,否则他就能借着八阵图之厄,进入诸葛武侯一生的奇术宝库,潜心学习,成为名垂三国的大人物。

    “多谢指点,领教了。”我由衷地说。

    岳不群是日本人,但他做学问的能力已经跨越了中日文化的分界线,到了普通奇术师难以企及的崇高境界。

    在我看来,他的智商绝对不逊于爱因斯坦、牛顿等超级物理学大师。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们中国人的老祖宗留下的箴言都是语简意赅、包蕴无穷的。可惜啊,这么好的知识传到近代,其精华含义全都熟视无睹……”岳不群也唏嘘起来。

    作为一个日本人,他以中国古风味十足的“岳不群”之名作为网络黑客名称,可见他对中国文化有着疯狂的热爱。

    他说得很对,我只有点头表示同意。

第282章 河图洛书(3)

    “你随我来——”他向那两座楼顶的两幅图画一指。

    我沿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的描述。

    “右上生门,左下死门,右下生门,左上死门——这是此刻的阴阳变化,如果时间推移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那么这种顺逆关系、生克关系就会彻底颠覆。不过,并非一定是生变死或者死变生,那样的话,规律就变得相当简单了,根本不足以迷惑敌人。只有‘看不透、猜不透’的奇门阵式才是有用的,否则,阵中所有目标,都将成为敌人打击的活靶子。最好的迷宫,就是七分真、三分假的布局,在关键位置做手脚,敌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说。

    当他的手指向左侧楼顶时,又沉稳地接下去:“人类、战马全都步行,就产生了‘步数’的变化,并且用数字来表示。五十步、一百步、几百步产生的结果完全不同。一个项目越是细分,产生的变化越多,就越让守阵的敌人无所适从。所以,河图洛书的工作原理就是将战场扩到无穷大,将战线拉到无限长,从而产生无穷多的变化,既迷惑敌人的心智,又扰乱敌人的视听。你感到眩晕十分正常,如果连这种效果都产生不了,那么河图洛书也不会成为玄学遁阵的鼻祖了。”

    在他的叙述中,我的头又开始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天地之间,万事万物可以用一个八卦表示,可以用一个六十四卦表示。如果,反其道而行之,抛弃一个八卦、一个六十四卦的界限,用一百个八卦、一万个六十四卦表示,可以吗?答案是当然可以,因为我们面对是一个无穷尽、无始终、无头尾的世界,可以将一件事细分为一万个、一亿个步骤,然后计算其可能的变化。分的步骤越多,计算结果就越准确,直到在理论上把所有变化弄清楚——这个结果,在人类进化研究的领域被称为‘基因图谱dna’。换句话说,我们把每一件事都以‘基因图谱dna’的模式来表达,那么世间万事的‘不确定性’就变成了零,而我们这些研究者、描述者就变成了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上帝。”他镇定而清醒地叙述着,脸上没有悲喜,语气始终平静。

    他将河图洛书与“基因图谱dna”相提并论,该理论是全新的,从未被玄学家、生物学家提出来,是一个独辟蹊径、视野高明的命题。

    我眼前飘舞着河图八卦与洛书六十四卦的种种变化,只有勉强低下头,极力抵抗着那种波涛汹涌的眩晕感。

    当然,很早之前就有旧政府玄学家提出,河图洛书跟国家命运、民心向背有很大关系,建议旧政府拿出专门的人力、物力、财力来支援这件事,为人民福祉而努力研究。

    那时候,学者们充满报效国家、变革民族的雄心壮志,不断地向旧政府献计献策,或慷慨陈词,痛骂指斥旧政府的弊端;或暗度陈仓,从西洋、东洋和八国联军政府那里取经,妄图以科技进步来徐图改变。

    结果,所有人都看到了,学者殒命,霸王横行,天理昭昭,不得伸张。

    唯一的缘由,就是这些学者们书呆子气太重,什么都没有计划好,就开始凭着一腔热血展开行动,既没有武器弹药,又没有高官罩着,最后只能是死路一条。

    如果岳不群能够达到“基因图谱dna”式的玄学计算程度,那么天下就都在他掌握之中了。

    这是日本的幸运,却是中国的不幸。

    在八卦、六十四卦的飞旋海洋之中,我站立不稳,只好颓然坐下,左手撑地,勉强坚持,不让自己倒下去。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从没有人说过玄学要在文、武之外独掌乾坤。从古至今,没有任何执政者愿意承认玄学、奇术的存在,将其视为鬼神邪说。它真实存在,而且是宇宙真理,容不得随意否定。我是日本人,但我首先是个世界人、地球人,一定会尊重万事万物的原始规律。万事万物皆有其王,如今……当下……我就是……奇术……之王……”岳不群仰天长啸,最后一句话,从他口中大声嘶吼着喷涌出来,声浪阵阵,扑向经十路以北。

    传统意义上,经十路以北、北园路以南、二环东路以西、纬十二路以东属于济南的最根本核心。

    岳不群在此地建立阵地,居高俯瞰,易守难攻,隐隐然已经控制了整个城池的命运。

    “你赢了。”我悲哀叹气。

    “你承认我赢了并不重要,我要全天下都承认,都承认我岳不群是奇术之王,是亚洲之主——”他弯下腰,双手揪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着。

    他的表情狰狞可怖,五官全部扭曲,仿佛一个酩酊大醉的精神病人,诡异到极点,令人不寒而栗。

    “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代表不了其他任何人。”我说。

    他的双眼深处各有一朵蓝色的磷火无声地跳荡着,那是**之火,*已经将他烧得失去了理智。

    “你当然可以,只要你服从于我,今后你可以代表我去行使权力,让所有中原奇术师望风归顺,成为我岳不群的附庸。那时候,我不但要雄踞中原,更要镇压东南西北各国,令四夷宾服,八方来朝。你跟着我,只有莫大的好处,绝无半点坏处!”岳不群的脸越压越低,鼻尖几乎要触到我的鼻尖。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我如果出刀,胜算应该已经提升到最高点。

    “我还有一事不明。”我说。

    “讲!”岳不群预感到大事可成,脸上的表情略有缓和,紧绷的咀嚼肌也放松下来。

    “我想问,千帐灯是一千盏灯吗?如果不是,到底有多少盏?”我问。

    这个问题甚是滑稽,就像从未有人问“降龙十八掌”是真正用来降龙的吗?

    关于奇术、武功的起名问题学问太深,难以用简单的否定或者肯定来解释。

    “为什么要如此问?”他问。

    “昔日诸葛武侯仙逝于五丈原,那高原并非五丈方圆,而是代表他自此之后永远离开五丈红尘。所以,今日际会,我想弄清楚这一点——”我凝视岳不群的眼睛,距离如此之近,几乎能看清对方眼球上的血丝数目。

    我要杀他,但此刻仍旧不是最佳时机,因为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松懈。恰恰相反,他眼中只有杀气,浑身布满杀气,与天地山川连为一体。

    这种时候,杀不了他,只会遭他反杀。

    “名字与命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想得很对。”他说,“此时此刻,我需要一千盏灯观敌掠阵,以铺天盖地的气势席卷经十路以北,震慑明处敌人的同时,也警告伏在暗处的敌人,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现在,环城之内,并非仅有秦王会是我的大敌,内忧外患,不计其数,譬如……丐帮。做大事的人需要把所有次序计算清楚,安排妥当,就像世间最高明的乐器演奏家,无论一首曲子有多曲折、多繁复,总是丝丝入扣,合乎节拍,绝对不会嘈嘈杂杂乱成一锅粥。丐帮势大,但却机构组织臃肿,任何一个微小的决定都要开会讨论,上报批准,没有领导人愿意独立承担责任。这个组织名为‘丐帮’,但其官僚程度几乎要超过某些政府部门。所以,我明知丐帮暗中觊觎,并且蠢蠢欲动,但却敢于铤而走险,先行会战秦王会,那就是因为我算定了他们根本反应不过来,即使看到我有空门,也没办法先斩后奏,以免承担责任。”

    一瞬间,我窥见了岳不群的软肋。

    “行险一击”就是他的软肋,在同时面对秦王会、丐帮时,他按照自己的判断,做出了先此后彼的战术规划。这样做的前提是,他觉得丐帮不会冒险。

    反过来想,如果丐帮冒险出击,岳不群必败。

    在这场赌局中,每一方的筹码都捉襟见肘,只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佩服,佩服,这番理论让我茅塞顿开。”我说。

    “那么,你的决定是——”岳不群等待着我的最后决定,投降归顺,还是顽抗到底。

    “我已经决定了!”我说。

    “是什么?”他咄咄逼人地追问。

    接下来,我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逃跑。

    我就地翻滚,落下平台,再坠下小楼,然后翻滚向前,跃下挡土墙,进入了那两栋楼中央的绿化带。

    “别走,把话说完!”岳不群急追。

    不回头的情况下,我也听得见他带出的衣袂掠风之声。

    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引他出阵,暴露在狙击手的瞄准镜里。要想达到那样的结果,我们必须向高处去,而不是落地潜行。

    绿化带是环绕着两栋楼的,我一落地即向东狂奔,出了绿化带,沿着向南的阶梯冲上去,接着右折,回到离开的小楼之下,并快步登楼,到了楼顶平台上。

    这一轮追击中,我成功地分散了岳不群的注意力。当然,仅仅如此,绝对不够。奔走之中,我成功地打碎了十一盏灯,使得“不死鸟”的“背部”出现了缝隙,相信连城璧一定能观察到,也就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等到我跃上平台时,迅速对环绕平台的灯光线路做了手脚,使得距离平台最近的二三十盏灯一起熄灭。

    我在阵中无法观察大局,那么连城璧居高临下望过来,就能够看到,“鸟背”之上巨大的暗面。

    这一役,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平心而论,我连击杀岳不群的五成把握都没有,只好采取“伤其一指”的保守做法,借助连城璧与九名枪手的外力,合围强敌。

    岳不群落后十秒钟跃上平台,双脚还没落地,秦王会的子弹就到了。

    几乎在同一时刻,岳不群连中十弹。

    狙击步枪射中人体的效果与其它枪械不同,沉重而有力,但却不能连续开枪,中间至少要有五秒钟的间隔,以确保枪械自身的震动停止、瞄准镜参照丝归位包括狙击手的思维、眼力、指力恢复。

    一秒钟内,岳不群连中十弹,这已经是普通人看来最好的结果,就算他穿了最先进的避弹衣,中弹部位仍旧会遭到重重的挫伤,给我小刀割喉的战机。

    可怕的是,我认为连城璧所做的决定完全错误,错得离谱,因为我立刻深浅洗浴中心楼顶前的安排是——“两人射击青龙,两人射击白虎,两人射击朱雀,两人射击玄武。剩余两人,等待我引诱岳不群由中枢‘鸟背’现身,然后将其射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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