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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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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因交融”是大自然的规律,人类作为大自然的一份子,当然逃不过这种铁律。

    “我知道了。”我举起手,阻止张全中说下去。

    要想避开“基因交融”,那就必须抓紧时间解决矛盾,把连城璧从“锦鲤吸血局”里拯救出来。

    “靠你了夏兄弟。”张全中说。

    他没再问陈定康的事,问得再多,都不如提到连城璧的身体危机对我触动更大。现在,连城璧就是我的软肋,一碰就痛,无法克服。

    “张先生,帮我找最好的心理医生。”我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好,只要你需要,提前半天给我消息,我从京城请大国手过来,保证是全球排名前五十之内的名家。”张全中一口答应。

    我颓然地挥挥手,示意张全中可以离开了。

    张全中出去,只隔了几分钟,唐桑便端着托盘进来。

    “我让厨房炖了乳鸽西洋参,越忙越累,越要注意饮食。”她低声说。

    托盘上总共放着两只白色的盖碗,一碗是她说的乳鸽西洋参,另一碗却是核桃、黑枣、枸杞、粳米、桑葚、赤豆熬成的稀粥。

    我道了谢,然后默默喝粥。

    伟人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养好身体,才能扛起天大的责任。

    “姐夫,我听到一些消息,可能对你有用。”唐桑坐在我身边,压低了声音说。

    “讲。”我点点头。

    “你熟睡的时候,张先生出去打过两次电话。我隐约听见,他通话的大意是安排一些人去寻找镜室,并且提醒对方,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找到研发镜室的人,就能通过定位系统深入地底确定其位置。他还说,镜室跟51地区有关,必须开启政府高官方面的间谍联络桥,才能解决问题。对方大概表达了为难之意,张先生对着电话吼,要想找到真正的鲛人之主,就得先找到镜室。”唐桑说。

    她听来的这些消息提醒了我,如果镜室重现,那么只要将陈定康送过去,依靠镜室的强大解析能力,很快就能把他脑子里的秘密破译出来。

    我和张全中所见略同,都将解决问题的矛头指向了大洋彼岸的51地区。

    如此说来,他所知的幕后消息极多,甚至连我刚刚告诉他的也都知道,不过是第二次从我嘴里印证罢了。

第479章 白日流血,千里挂孝(2)

    我放下碗,猛地起身。

    唐桑一把拖住了我的胳膊,急声问:“姐夫,你要去哪里?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根本撑不了太久的。不信的话,我拿观察报告给你看。如果一直熬下去,最后只能是替别人做嫁衣裳,任由别人踩着你的尸体过去采摘胜利果实——”

    我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刚刚起身急了,眼前已经金星乱飘。只不过,我不去做,谁能代我去奔走?除了唐桑,我身边已经没有可用之人。

    “唐桑,你告诉我的消息很关键。现在,我要去找一个人,他身上藏着救我朋友连城璧的秘密。同时,张先生他们搜寻镜室,也是为了此人脑中的秘密。我现在必须出去,让他深度潜伏,免得被其他人发现。你放心,我还能撑得住。”我双手按着太阳穴,低声回应唐桑。

    “姐夫,我去,我代你去。上次去青岛,我圆满完成了任务,你也亲眼看到的。”唐桑说。

    我回头看着她,她眼中满是关切和心疼。

    在她的注视之下,我的心也开始隐隐作痛。

    “姐夫,让我去吧,如果能为你和姐姐做些事,我死也甘心。”她又说。

    “不要说死,我们都要好好活着,直到迎来胜利大团圆的那一天。”我纠正她。

    “好,不说死。你在床上好好休息,把要做的事交代给我,我一定能圆满完成。”她听话地说。

    我没在坚持,从手机里找到陈定康的电话号码,让她存在自己的手机里。

    “这个人藏在将军路附近,打这个号码就能联系上他。你告诉他,一天三换住处,避开所有人。还有,他的身份已暴露,秦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如果他不想做全身插满羽箭的那只鹿,就多想想怎么刀头藏身。你快去快回,如果有人跟踪,就先绕城两圈,把跟踪者甩掉。”我简洁快速地给唐桑布置了任务。

    她先把我说的要点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补充:“我在城内还有几个藏身地,要不要介绍给他?”

    我摇摇头,那些藏身地是唐桑的退路,一旦暴露,以后她将无路可退。

    “我马上去。”唐桑说。

    她端着托盘走到门口,又悄然停住,折回来,站在我面前。

    “怎么了?”我问。

    她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踮起脚尖,在我右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飞快地旋身跑出去。

    我颇感意外,但又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这一吻,似乎有“吻别”之意。

    我想叫住她,但又强自忍住。其实,不必她提醒,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了大问题,这种长时间昏睡就是最直接的征兆。

    如果我强撑着出去,只怕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青岛之行,唐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才干。我希望自己只是多虑,她应该能顺利归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盘膝打坐,用道家的鹤翔、龙蟠导引调理之术,强迫自己进入精神入定的状态,深度休息,彻底扫除身体的疲惫之感。

    道家奇术能够使人获得精神上的最大放松,所以武当、崆峒、峨眉这几派中,每一代都有极为长寿的高手。

    曲水亭街老宅中藏着很多道家养生典籍,可惜大哥和爷爷都无法借此获益。

    当我深层次入定之时,心头浮现的场景就像在海上观看日出一样,充满光明,大有希望,浑身都充满了积极向上的力量。

    忽然之间,红日变了颜色,由赤红色变成了月白色,仿佛白天突然变成了夜晚。可怖的是,红日明明已经变色,但它的边缘仍然被红色的液体持续晕染着,仿佛遭到重创一般。

    我用心观察那太阳,随即发现,日头之下,皆是成片的桑林。当太阳变色时,原本是绿色的桑林也变成了白色。

    “白日流血,千里挂孝——”我失声惊叫起来,从打坐神游状态中倏地醒来。

    那八个字始于南京大屠杀之前的两个月,彼时旧政府的党国第一幕僚、大占星师海先生登上南京北门城楼,用他那把最著名的紫玉青铜罗盘指着北斗七星占卜,得出了这样的国运结论。

    其后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无需我再赘述。

    南京大屠杀震惊了全球,成为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浩劫。于是,海先生的“八字占口”也传名于世,那是大凶兆中的“血兆”,凶险到了极点,几乎无法破解或者躲避。

    正因如此,我才震愕不已,意识到外面出了大问题。

    我跳下床,马上拨了唐桑的号码。

    谢天谢地,她第一时间接电话:“姐夫,我已经联系上那个人,在将军路、荷花路交叉口等他。你放心,见面之后,我会交代清楚所有的事,然后马上返回。”

    我松了口气,再三叮嘱:“好,完成这件事往回走的时候,先给我打电话,我会到医院停车场接你。”

    只要大凶兆没有应验到唐晚身上,我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好的姐夫,你放心吧。”唐桑笑着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就算为你和姐姐的事鞠躬尽瘁,也心中无憾了。”

    我无声地皱眉,她今日已经是第二次提到生与死的问题了。

    “早回来,我等你电话。”我说。

    唐桑答应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我洗了把脸,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下来。镜子里的我形容消瘦,颧骨高耸,两颊塌陷,已经是十足的病容。

    “撑到什么时候算个头呢?到连城璧醒了还是唐晚回来?再长的路总有尽头,再长的河总有渡过去的一天。夏天石,撑吧,撑完了这一切,还有为大哥报仇的重担等着你呢!从现在起,吃好每一顿饭,让自己的情绪时刻保持稳定,绝对不能放任焦躁情绪,被其他人所左右……”我想了很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说了很多。

    如果唐桑听见我这些话,一定很开心。

    离开洗手间,我先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一口气喝光,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档影视明星海边野餐的真人秀节目,笨手笨脚,笑料丰富。

    我随着电视镜头哈哈大笑,强迫自己放下精神上的诸多包袱。

    影视明星的工作压力也很大,他们参与这样的真人秀其实也是一种放松,让自己像正常人那样说说笑笑、蹦蹦跳跳,而不是始终端着架子演别人。

    其实我们江湖人也是如此,极少有机会放松下来,去做回普通人。就像现在,当唐桑替我去完成那件事的时候,我能坐在这里跟着电视哈哈大笑,真的是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放松体验。

    当然,一边看电视,我的视线始终在电视机右上角的计时器上逡巡,心里计算着唐桑那边的事态变化。

    通话半小时后,唐桑打回电话来:“已经跟那人交代完毕,马上开车回医院,大概四十分钟到达地下停车场。姐夫,如果你肯下来接我的话,我们正好一起出去宵夜。我知道纬九路上有一家西北风味的小馆,酸辣菜做得特别地道。”

    我立刻满口答应:“好,我半小时后下楼,等你回来,我请你去吃。”

    唐桑喜出望外:“真的,你同意了?我很久就想去那家吃宵夜,苦于没有一个值得同行的人。姐夫,你待我真的太好了,我真是太开心了!”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我永远做不到她需要的那样,也不会成为她需要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开开心心地吃一次宵夜,作为对她冒险去见陈定康的奖励。

    结束通话之后,我换好了衣服,只等到点下楼。

    电视节目中,篝火已经点燃,铁锅架在火上,准备烧水煮鱼。一个素来以硬汉形象著称于东北的男明星拎着两条黄花鱼走过来,对着镜头展示。鱼是活的,穿在草绳上,疼得摇头摆尾。

    “我给大家表演现场宰鱼刮鳞,这黄花鱼气长,为了保鲜,必须得在石头上摔晕了,然后趁着活劲儿刮鳞、剖肚、洗干净、下锅,除了一勺盐其它什么都不需要,煮熟敞盖,加一把香菜起锅,那鲜味就别提了……”男明星说着,举起黄花鱼,照着一块脸盆大的鹅卵石猛摔下去。

    我的心并不太软,平时见到杀鸡宰鱼什么的,都不会有任何惊惧反应。要知道,鸡、鱼甚至别的家畜、家禽都是生物链上的普通一环,既然养了,就是给人增加营养的,其命运必然如此,不值得大惊小怪。

    唯独这一次,当那两条黄花鱼被摔得血花四溅时,我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仿佛被摔晕过去的是电视机前的自己。

    “这种血腥节目会不会误导年轻人?杀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需要*裸地在镜头前宣传。”我起身去洗手间,在水龙头下将自己的双手洗了又洗,仿佛已经沾染了电视上黄花鱼的鲜血。

    男明星杀鱼的动作令人心惊肉跳,我在屋内坐立不安,提前十分钟下楼,直达停车场。

    时间是晚上十点钟,停车场内空无一人,只有远端的电子屏幕上不停播放着“有序停车、注意刮蹭”的提示标语。

    我频繁地看表,每一分钟都变得异常难熬。

    地下停车场的温度要低于外面,我只穿了衬衣和长裤,总觉得后颈、后背冷气直冒。

    我没有打电话给唐桑,以免影响她开车。

    突然间,我想到一个问题,刚刚唐桑的电话中用“那人”来称呼陈定康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她认识陈定康,在病房内见过无数次,不会认不出来。按照常理,她会告诉我见到的人是陈定康。

    可是,她用“那人”来称呼见面对象,足以证明她没认出对方。向她交代任务时,我也没提陈定康的名字,是不想让她有心理压力。

    “她没认出陈定康吗?陈定康易容改扮了?或者,陈定康没出现,支派另外的人代他出来见面?总之,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连连倒吸冷气,为自己刚刚意识到问题的复杂性而恼火。

    这是个巨大的不合常理之处,在接听唐桑电话时,我就应该马上意识到。

    “看起来,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脑子已经运转乏力,连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意识不到!”我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但事到如今,已经无法补救,只能等唐桑回来再说。

第480章 白日流血,千里挂孝(3)

    在煎熬中等待了二十分钟以后,唐桑的车子终于出现在进入车库的坡道上。大灯亮着,两道灯光如同利剑,撕碎了车库内的晦暗气氛。

    我向车子扬手,隐约可见唐桑端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只要回来就好,总算放心了。”我自言自语。

    唐桑的车子下了坡道后没有减速,而是笔直前行,没有任何刹车迹象,直接撞向了停在对面车位内的一辆黑色奔驰车,发出轰然巨响。

    我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呼喝,只能在碰撞发生后才飞奔过去。

    唐桑驾驶的车子安全气囊已经弹出,把她挤压在座位上。

    我打开门,立刻闻见刺鼻的血腥气。不过,唐桑并非撞车受伤,而是胸口、腹部有着十几处贯通伤,每一个伤口都在汩汩地向外冒着血泡。

    她已经气绝,但脸上却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向坡道上望去,既无人,也无车,凶手不见踪影。

    “唐桑,唐桑……”我叫了两声,再也无力发声,因为她受伤太重,大概当场就已经断气,用最后残存的意识勉强开车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等她,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的死讯。

    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按着车门,眼中只有刺目的血色。

    车库里有监控,不到三分钟,医院的保安就赶过来。他们从监控室出发时就已经报了警,警车很快就开到车库来,闪烁的警灯令得这空旷冷寂的车库也变得热闹起来。

    警察并未从我嘴里问到什么,我只是说下来接人,至于唐桑曾经去过什么地方,我完全不知情。

    警察调出了医院内部监控,监控画面显示,唐桑到达医院大门口时,身体、神态一切正常。进入车库前,有一段道路两侧全都是高楼,路灯也坏掉了两个,导致那段路的环境十分黑暗,无法从画面中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车子驶过那段路之后,突然左右扭摆,似乎已经失控,勉强进入车库坡道,遂发生了后来的撞车事件。

    唐桑死了,而且是遭重创而惨死。杀死她的,自然是那黑暗道路上暴起的凶徒,但将她送上死路的却是我。

    “杀人者使用了*,伤口开放性撕裂,即使只有一个伤口也能致命,更何况是连续刺了十二刀,一刀比一刀更狠,更猛。我猜测凶手早就埋伏在车内,一直在等待机会杀人。杀人之后,从车窗里跃出去逃走,不留痕迹。我怀疑,那两处坏掉的路灯也是歹徒所为,这五十米的黑暗路段也是他精心选好的……”法医的见解合理而精准,令围观者频频点头。

    我无法多说一个字,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两条被摔晕过去的黄花鱼。

    张全中闻讯赶来,始终站在我身边,免得我支撑不住倒下去。后来,他向警察说明我的身体状况,先带我回病房。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得挺住。唐小姐遇害,警察会追查到底。现在你好好休息,把身体调养好,去做更有意义的事。”他说。

    我在床上躺下,直挺挺的,面朝屋顶。

    “夏兄弟,我会派医院里最好的护理团队来照顾你,你有任何要求,只要提出来,他们一定能满足。”张全中在我耳边说。

    我吃力地摆手,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

    这时候,我多希望唐桑能再叫我一声“姐夫”,能开门进来,关切地提醒我喝汤吃药。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她倒在车里,身中十二军刺,刺刺贯穿身体,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谁杀了她?我要加倍偿还,刺对方二十四刀,给唐桑报仇。可惜啊可叹,唐桑死了,再也不会复生,再也不会给我机会回报她的关心。老天真是无眼,唐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她落得如此惨烈的下场?”忽然之间,泪水浮出眼眶,令我视线模糊。

    我想为唐桑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如果她九泉下灵魂有知,就能明白我心里这份不舍了。

    “夏兄弟,你躺一会儿,护理团队马上过来。”张全中交代完,匆匆开门出去。

    我默默地流泪,恨自己没有善待唐桑,始终刻意跟她保持距离。那一定狠狠地伤了她的心,以至于到了后来她始终自觉地跟我保持距离。

    她留在我脸颊上的那一吻似乎还在,轻轻的,甜甜的,代表了一个女孩子的处子真心。

    在混乱、麻木、心痛、沮丧中度过了半晚,新来的护理人员帮我注射营养药、吸氧、吗啡推注,在病床前忙个不停。

    哀莫大于心死,这一刻,我的心真的死了,比失去唐晚时更甚。

    我欠唐桑太多,这一世已经无法偿还。

    清醒过来之后,我打电话给陈定康。

    “什么?我没见过任何人,现在也不在将军路,而是在另外一个隐蔽窝点里。我也想到了,经过盖家沟一战,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我,我得深度潜伏,才能躲过捕猎。我既没接到电话,也没看到一个女的,更别提接头的事了。小兄弟,你暂时别找我了,免得害我暴露行踪。下一次我主动找你,而且不打电话,直接去医院。挂电话吧,你那边的信号不安全,很可能被监听了。”他说。

    我麻木地嗯了一声,他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被监听,唐桑见到的根本不是陈定康,而是另外的某个人。同样,在归程中,对方设下埋伏,夺了唐桑的性命。我太大意,已经看到凶兆,却没及时向唐桑说明,才害得她送命。现在,我必须深刻反思,敌人到底隐藏在何处?是张全中和静官小舞主导了这次杀戮吗?还是医院里的其他人?唐桑偷听过张全中打电话,难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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