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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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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罗刹真是可怜!”曲龄下了这样的结论。

    我却深知,如果没有玉罗刹这种看似虚无的牺牲,抗战就不会取得转折性的胜利。即使是现在,日寇大人物的灵魂都有死灰复燃之势,仍旧需要玉罗刹的长年镇守。

    “自古至今,红颜薄命的例子比比皆是,她只不过是在那些凄惨故事上又披上了一层爱国的动人霞帔。”我纠正曲龄的话,“我们看她可怜,但她一定以为,完成这件事就是生命的最重要价值。沉沦在爱情中的男女,他们的价值观与普通人迥然不同,明明是不可为、不必为之事,他们却肯赴汤蹈火而为之。等你爱上一个人,也许就明白其中的甘苦喜乐了。”

    曲龄望定了我,眼神变得深邃而明亮:“是吗?我希望有一天能如夏先生所说,品尝爱一个人的滋味。”

    我不免苦笑,意识到自己的话又让对方多想了。

    简娜的效率极高,我与曲龄谈完,她的同事那边已经给出了回馈:“鬼菩萨的视网膜上只有两个字——杀楚。”

    我的推测完全正确,我们已经错失了了解那些奇怪画面的最后机会。

    “现在,大家暂且休息,放松神经,不必有太大压力。”我告诉所有人。

    很快,曲龄、简娜斜靠着写字桌闭目睡去,而血胆蛊婆早就在角落里沉沉睡着,不断送来鼾声。

    白玉床突兀地横亘于我的视野中,一切诡异事件都起源于它,但我偏偏拿它毫无办法。现在,即使是将它一寸寸截开,再研成粉末,加以研究,也只会获得一些跟玉粉、石粉有关的成分数据,并无任何实际意义。

    “要想了解它,除非是钻入其中,跟玉罗刹有同样的际遇,才能了解在七十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自愿为囚,不愿为人……到底是经受了什么样的沉重打击,思想才会产生这种畸变?白玉床中究竟是怎样的情形?唐晚的魂魄又去了何处?”我无声地自问,把所有的困惑都一一列出来,期待冥冥之中有人给我答案。

    一想到唐晚,我心里忽然窜出了一团熊熊的火苗。

    “她一个人在地下三层,已经过了那么久,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会不会有危险?”我猛地起身,准备向外走。

    曲龄、简娜都已经睡着了,她们在一起,我总算能够放心。

    现在,我必须去找唐晚。

    我向外走,发现那大门是开着的,走廊里也亮着灯。

    “明明记得,大家入睡之前,门是关着的?”我有些疑惑,但还是一直走出门去。

    地下七层到三层总共得有八十级台阶,步行上去,要比等电梯更为方便。

    我立刻推开地簧门,埋头向上走。

    奇怪的是,“镜室”的楼梯似乎变了颜色。原先楼梯应该是普通的水泥地,表面刷了白色防静电涂料,但现在每一层台阶都变成了青灰色,并且是半透明的,自内而外,散发出淡淡的青光。

    我走上第一段台阶,刚刚拐过转角,上面突然一阵叮叮当当乱响,滚落下几百颗褐色的荔枝果实来。

    “呀——”有女子惊呼出声。

    我抬头向上看,一个穿着白衣的妙龄女子横坐在地上,手底下按着一只倾倒的白色果篮,惊慌失措地向下望着。她的头发极黑极长,用一只光芒四射的拳头粗金环扎在脑后,散发则随意地拖曳在背后。黑发、白衣、金环,三种颜色搭配得极为和谐,又极其抢眼,更加上这女子眉目如画,一照面就让我大为惊艳。记忆中,我似乎从未见过如此清丽脱俗、美到极致的女子。

    “我的果子,那是我的果子!”她叫着,双眼亮晶晶的,如冬夜里闪烁的星子。

    我低头看,荔枝滚了遍地,已经无法收场。

    “你来,我带你去看苗疆的风景——”女子起身,向我招手。

    不等我有所回应,她已经向着楼梯更高处行去。

    “你是谁?”我大声叫,避开荔枝,向上奋起直追。

    又拐了两个弯,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

    恍惚中,脚下已经不再是楼梯,却变成了盘根错节、怪石嶙峋的荒山野岭。

    “你终于来了,来听我讲那个年代久远的故事。我常想,如果时间将一切绞杀为碎片,这个故事是否就真的无法流传下去了?”就在我的右侧,一面竖直的光滑石壁上,浮现出一个长发女子的剪影。

    “你是——”我只说了半句,隐约猜到她的真实身份。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东坡居士的两句诗由他口中念出来,如同一股春风,吹开了我少女时代的心扉。我当时以为,他这样说,就一定会这样做,为了我苗疆荔枝,甘愿长居岭南,不思故土。可惜我错了,一念错,念念错,直至错得无法追悔。可是,我一生都在想,如果世事重来,我会后悔吗?我会选择另外一个人、另外一条路吗?错错错,我明知是错,却执意选择,最终证明,我永不悔,不悔选择了他,不悔在那个春天的黄昏遇到他,更不悔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那剪影微微向上仰着头,尖削的下巴也向上抬起,显示出她已经清瘦到极点。

    “你好,玉罗刹前辈。”我叫出了她的名字。

    无论这是幻觉、幻象还是幻梦,我都愿意继续下去,直到探知玉罗刹心底的事。

    “我不愿做他人的前辈,斯时,我只二十一岁,是青春年华大好之时。”那剪影低语。

    我避开这个年龄问题:“我知道,你遇到了大麻烦,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那剪影轻轻摇头:“那不是我的大麻烦,如果灵魂破碎,这世界对它而言,就不会有任何麻烦。真正感到麻烦的,是活着的那些人。你不要问,只要听,让我给你讲一个一辈子只讲一次的故事。”

    我愿意听玉罗刹的故事,也知道,那故事的主角一定是她与谍报高手远航。从这故事里,就能完完全全洞悉那段历史。

    四周一片静寂,视野内所有可见的山石树木都散发着淡淡的青光。

    “你坐下吧,这故事很长,足够从黑夜说到白天。只要你愿意听,我还能一直讲下去,从那年一直讲到现在。”她说。

    我听从她的建议,后退一步,席地而坐,正对着那面石壁。

    以下就是玉罗刹所讲的往事,其中有些情节在“51地区”的秘档里已经提到过纲要,但玉罗刹说得更详细。男女感情的事,除了当事者,外人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微妙之处,就像惠子提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濠梁之问那样。

    玉罗刹说过,这是一个“一辈子只讲一次”的故事,她第一次讲,我则是第一次听、最后一次听而且是唯一的听众。

    这样的经历,并非每个人都会遇到的,所以我调匀呼吸,凝视那剪影,期待着玉罗刹开讲。

    于是,那个名将与苗女一见钟情、灵犀相通、造化捉弄、不得善终的故事就这样缓缓拉开了帷幕——

    “我没有姓氏,我们这一族是苗疆各峒、各寨中最凶悍的,对于巫蛊之术的研究传承又最高明,所以那些被压服的峒主、寨主对我们这一族又恨又怕,私下里称我们为‘罗刹’族。这名字也没什么不好,毕竟苗疆人并不看重名字,很多小孩子连名字都没有,长大之后,就随意给自己起名叫‘喂’或者‘啊’,甚至是树枝上的鸟鸣声‘啾啾’或者‘呱呱’。在我们族人看来,没有名字的人生也是很完美的,只要能吃饱饭,守护好自己的地盘,就足够了……”

    “我爹是族里的族长,他是一个一年到头都说不了几句话的人,但他胆识过人,勇猛无敌,曾经一个人冬日大雪之后出去找食物,半天就打死了两只野豹扛回来。他把豹皮剥下来给我娘做褥子,把豹肉分给族众们吃,然后一个人默默地立在村口的野松树顶上,向北方远眺。我娘跟族里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她喜欢读书,也喜欢到村子上游的甘泉里洗头、洗衣,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从小,她就教我读诗,而‘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两句,就是娘最先教会我的。长大后,我娘偷偷告诉我,她是汉人,来自中国的最北方,一个有着长白山、兴安岭、黑龙江、雪松林的地方。年轻的时候爱上了闯荡江湖的男人,离开家大业大的家族,跟那男人私奔到苗疆来,然后就生下了我。她说过,她的娘家姓张,弓长张,在东北只要提到她爹、她兄弟,所有人都要双挑着大拇指说,那是两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山外的马帮送米、盐巴、蜡烛、灯油进来时,也会给我娘特意捎来一些报纸,那上面经常有她家族的消息……”

    “后来有一天,有张报纸上刊登了一张巨大的照片,照片四周是带着花边的黑框。我娘哭得死去活来,说她爹死了,死在来自东瀛扶桑岛的敌人手上。扶桑人制造了威力惊人的*,埋在她爹乘坐的火车必经之路上,一声巨响之后,横行东北的王者就灰飞烟灭了。再后来,娘说,她弟弟接掌大旗,誓与扶桑人不共戴天。小时候,娘不让我学习蛊术,她要我像汉人大家族里的小姐那样,读书,写字,绣花,偶尔也会伴着百灵鸟的啼声唱一些苗疆人听不懂的戏文。每当族里的长老们寒着脸登门,逼着爹教我养蛊的时候,娘就把我藏在床下,握着剪刀守在门口。她对爹说,她的女儿绝不养蛊,绝不做苗疆炼蛊师。等到北方发生巨变之后,她昏睡三日三夜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爹,培养我做苗疆最好的炼蛊师,学成本领,为家族报仇……”

第118章 玉罗刹的彩蛋(1)

    “苗人擅长养蛊,就像汉人养鸡养鸭一样,而我继承了我爹的天赋,在三年之内就成了年青一代的炼蛊师高手。我们居住的地方极为偏僻,北方的战事仿佛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里的,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我们的生活。后来,各族开会时,有峒主提到,山外不断有人进来,带着真金白银,要聘请高手出山,去帮助汉人打扶桑人。结果,金银都被这些峒主抢夺,那些人则被毒杀活埋,不留痕迹。爹没有多说,因为他并不贪图意外之财,更不肯拿着族中年轻人的命,去山外豪赌。再后来,我们寨子里也来过山外的人,爹只喝令年轻人把他们赶走,既不要他们的钱,也不接他们的聘书。我娘听说这事后,跟爹大吵了一架,然后跑到上游甘泉去,在她爹的衣冠冢前痛哭……”

    “我并不关心这些事,但在那年三月桃花开的时候,突然在甘泉边遇到了一个男人。那场相遇,就像一场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害羞的梦。那男人长得既不高大,也不威猛,脸白白净净的,身子骨柔柔软软的,一看就知道不是苗疆的人。我见到他时,他正在看我娘立下的墓碑,并且一个字一个字读墓碑上的名字。四周空无一人,墓前桃花乱落,他就站在满地花瓣中间笑眯眯地望着我。那时候,我记起了自己十八岁时做过的梦,梦里也有这样一个人,在花雨中飘然走向我。在梦里,那个男人含笑说着让人心醉的悄悄话,握着我的手,紧紧握着,再不松开。现在,梦变成了现实,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他有个很文雅的名字,姓卓,名远航,从北方来,到这里是来寻找一种奇怪的草药。他的母亲染病多年,需要那草药做引子,才能治愈沉疴。而我恰好知道,在甘泉上游最高的云岭峰上,就生长着那种药。我没有任何犹豫,带上干粮和泉水,然后领着他向最高峰出发。路上,他给我讲了很多山外的趣事,比如可以不间断跑很远的火车、高高叠起来的楼房、两个人可以隔着好远聊天的电话、到了晚上就闪烁如彩色星星的霓虹灯……”

    “在他口中,山外的世界多姿多彩,如果一个人一生都困在苗疆山寨里,不能看见那个世界,真的是很可惜的事。他答应我,只要爹娘同意,他就带我离开,去外面的大城市里生活。我爱他,他知道,我也知道,他爱我。真正的爱,只要两个人的眼睛对视就能感觉出来。在攀登云岭峰的第二个夜晚,我们露宿在猎人留下的乱石屋中。苗女多情,没有任何礼法的拘束,只要遇到心爱的人,就可以奉献所有。可是,他婉拒了我,给我讲汉人的礼法,讲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的重要性,也讲孔夫子说的‘发乎情止乎礼’。那一夜,我安静地依偎在他怀中,整夜不睡,心情愉悦,如同成仙。我知道,我已经遇见了今生最爱的人,迫不及待地想回转山寨,向爹娘禀明。我要嫁他,我必须嫁他,今生除了他,我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男人。在云岭峰顶的悬崖上,我帮他采到了草药,那药的名字也是极美的,叫做‘镜花水月’。归程中,我向他讲苗寨的巫蛊之术,讲炼蛊、诅咒和养蛊、解咒,这些苗人已经司空见惯的事,他却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对名列苗疆三大咒的‘血咒、神咒、人咒’感兴趣……”

    “回到寨子,见到爹娘,我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嫁他’。娘见了远航,十分欢喜,亲自洗手下厨,做了十几样小菜招待他。爹也一反常态,勤快起来,在厨房给娘打下手。我以为自己已经搭上了幸福的快船,在屋里屋外穿花蝴蝶一样飞来飞去,唱着娘教我的戏曲。远航也懂那些戏文,有时听我唱,有时帮我唱。他唱戏的时候,神情十分平静,像是沉浸在戏文之中,又像是追忆着远方的往事。我看不懂他,但我也要嫁他,因为他是我梦中的男人,为圆我的梦而来。菜上了桌,酒也斟满,爹亲自向他敬酒,两人连干了三碗寨子里自酿的野果子酒。娘向他碗里夹菜,他不停地吃,对每一样菜都吃得津津有味。之后,他抬起头来,放下筷子,恭恭敬敬地向我爹拱手,只问了一句——前辈向我落咒,放心了吗?外乡人进入苗疆村寨,最怕的就是苗人暗地里给他落咒,但远航这样问的时候,脸上毫无惧色,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喜欢他这种表情,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是无所畏惧,有胆有识,像我爹那样。我爹哈哈大笑,挑着大拇指说,年轻人,有胆量,我喜欢。那晚,他们喝了很多酒。最后,我爹醉倒在野藤架下,而远航依然清醒,帮着我娘收拾残局……”

    “他问我娘,北方国土沦陷,东北人都逃到长江以南去,流离失所,饥饿倒毙,身为东北人,你会不会觉得难过?我娘点头说,当然难过,我张家生是东北人,死是东北鬼,总有一天要打回东北去,为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远航又问,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为东北人报仇,但需要向你借一样东西,你借不借?我娘毫不犹豫地回答,借,当然借。那时,我正蹲在爹的身边给他喂水。远航就说,我要借你女儿一用。那句话很令我欢喜,但又觉得有些不安。因为他并未像普通人那样,说要娶我、带我走,而是用了‘借你女儿一用’这样的话,听起来十分古怪。我娘回答,好,只要能为东北家乡父老报仇,我有的,尽管拿去……”

    “就在那一晚,娘收拾了一个小包袱,趁着我爹大醉未醒,送我和远航离开寨子,一直走到通向山外的马帮大道边。我爹自然是在酒菜里落了咒的,但娘已经偷出了解药,全部交给远航,然后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里。娘说,你们两个走吧,消灭日本鬼子,让东北人过上好日子,然后回来接我和你爹。于是,我和远航沿大道向北,走出二十里后,遇到了前来迎接他的一队人马。很快我就了解到,远航是抗日军队里的高官,到苗疆来,就是为了寻找一位高明的炼蛊师,以巫蛊奇术对抗扶桑人。我们乘汽车、飞机、火车继续向北,到达了一个靠近海边的城市。在那里,早就聚集了其它几个门派的奇术高手,摩拳擦掌,只等杀敌。在远航的教导下,我很快就了解了山外的局势,日本军队武器精良、训练有素,中**队每次在前线接敌,都会屡屡吃亏。远航的计划是,以苗疆诅咒直指敌方大人物,绕开敌人最坚硬处,趁虚而入。只要诅咒成功,则日本高层大乱,前线军队就会失去调度,不攻自破。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我潜心研究蛊术,终于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讲到这里,玉罗刹忽然停下来,沉默一阵后,才悠悠地问:“这故事并不好听,是吗?”

    这故事等于是史实,当然有些枯燥,但我听得极其用心,并没在意好听还是不好听。

    “不,我觉得很好。那位前辈是人所共知的抗日急先锋,连美国总统都对他赞不绝口。他制定的计划,一定是万无一失的。”我回答。

    远航其人,曾为抗日大业立下赫赫战功,是旧政府里的一颗闪亮将星。他这段历史,理应被挖掘出来,让更多世人听到。

    “我觉得很枯燥,忽然没有兴趣讲了。人的思想真是奇怪,本来以为很动听、很甜蜜的事,总想找个人讲给他听,但真的说出来,却又索然无味了。与其如此,倒不如永远埋在心里,让它随时间同朽。”她说。

    我没有反驳,因为在此之后的事,历史中已经有了记载。众目睽睽之下,那件事不会跟玉罗刹讲的有较大差别。

    “现在呢?不说过去,讲讲现在不好吗?”我开启了另一个话题,“我有个不情之请,如果我朋友的魂魄被白玉床困住,能否请施以援手,将其释放出来?”

    这是我最关心的,只要救醒唐晚,我身边将会再多一个得力帮手。

    玉罗刹摇头:“你错了,并没有什么魂魄被白玉床所吸,恰恰相反,苗疆来的人所使用的种种手段,已经逼得我无所遁形。你回去告诉她,白玉床一毁,那就是人类的大灾难降临之日。我倦了,你且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让苗疆的人回去,我已经很明白地告诉她们,自愿为囚,不愿为人。远航没了,我只想生活在过去的回忆里,直到此生终老!”

    那石壁上的剪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我起身向前走,伸手触摸那石壁,恍然发现,面前树立着的正是那张白玉床。原来,我并没有走出大厅,而是进入了玉罗刹的幻象。

    “没有魂魄?唐晚的魂魄不在这里,那会在哪里?”我心急如焚,举起手来,想要大力拍打玉石,让玉罗刹给出明确的答案。

    “大哥,不要冲动,快回来。”楚楚飞掠而至,一把将我从白玉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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