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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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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我也就做出了自己的判断:“‘镜室’已经成了某些人的攻击目标,有些攻击来自网络,有些则直接接触,如同有人刺杀鬼菩萨那样。再不做出反应,每个人都有什么危险。”

    “喂,夏哥,怎么不说话了?”肥羊问。

    我抬起头,正色告诉他:“肥羊,你做得很对,如果华人中的黑客高手都能有你这样的做事原则,我们中国大陆的主机就相对安全了。”

    他摸着自己的尖下巴怪笑:“夏哥,这是做人的觉悟问题。我从小接受国家义务教育,在青龙街小学待了七年,其中包括留级一年,又在济南五中待了三年,最后好不容易托人进了济南七中,好说歹说上了一年半……总共十一年半的教育下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道理就是‘中国人团结就是力量’。我们国家有十几亿人口,只要不起内讧,不自己斗自己,就这么安安稳稳发展下去,再有十个日本也不能把咱们怎么地。就怕是,有人为了钱甘当卖*,去抱日本人的大腿,人家丢根骨头下来,就好几条狗抢破头。我原先班里学习好的同学,有几个刚考上大学就跑日本做交换生去了,半年多回来,个个都装得像日本人,进门出门脱鞋鞠躬,低头抬头又是‘沙扬娜拉’又是‘阿里嘎多’。我就他奶奶的哔了狗了,日本有什么好?去半年回来就变成半个日本人,要是去三年的话,还不整个变成鬼子了?我上学少,学不了日语,看到日本这俩字就想到脱衣舞女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他奶奶的,不说这个,咱哥俩喝酒!”

    我们三个一起举起酒瓶,当的一声,大力碰在一起。

    肥羊是一个有正义感的黑客,能把他拉进“镜室”,也是一件好事。

    二十一世纪步入飞速发展的互联网时代,一名黑客高手所起的作用,胜过一个商业团队,或是一支武装军队。

    肥羊酒量极大,喝得兴起,脱掉了帽衫,只穿着里面的背心。

    他的左边肩头纹着一条探爪过肩龙,右边肩头纹着一只跨步登山虎,针脚细密,形象逼真。

    “那纹身不错。”我真诚赞叹。

    “哈哈,看到这纹身我就想起来了,前一阵去山大的图应聘网管,本来所有的笔试、面试都过关了,就在签合同之前,不小心露出了这两个纹身,被人事科的领导直接枪毙。他们给出的理由是,有纹身的人进学校,会带坏了那些好学生们。我当场就把合同撕了,摔在那领导脸上。这些人的思想不知道停留在什么年代,纹身带坏学生?我们看足球、篮球、羽毛球,多少运动员身上都带着纹身?贝克汉姆那样的大明星照样是把身体纹了个遍,还有梅西、林丹……别的不说,就连玉罗刹身上也有纹身,哈哈哈哈……”

    肥羊开心地大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说走了嘴。

    我和曲龄对视了一眼,各自喝酒,并不立刻揭穿他。

    自从接触到玉罗刹的资料以来,任何地方都没提到过纹身的事。我无法猜测肥羊是从哪里获得这条线索的,但他只要说出来,就不会是空穴来风。

    “喝酒喝酒,夏哥,曲小姐,喝,喝个痛快,不醉不归!”肥羊站起来,举着酒瓶,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我又递给他一瓶刚打开的啤酒,装作不经意地问:“肥羊,玉罗刹身上是什么纹身?在哪个位置?”

    肥羊一怔,刚刚接过的酒瓶从掌心里滑落,跌在地上,玻璃碎片乱飞。

    “说说看,纹身的事。”我继续逼问。

    “我没说,我没说过,我什么也没说过!”肥羊矢口否认。

    我死死地盯着他,确信他还有另外一些秘密没说出来。

    肥羊站起来,酒醒了一半,看看我,再看看曲龄,茫然地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

    曲龄也没说话,只是拿起了桌上的不锈钢小勺,随手一拗,勺柄就变成了一个句号。

    “说吧,我们为你保守秘密。”我催促他。

    曲龄把小勺扔在桌上,沉声说:“肥羊,我以为,我们之间应该没有秘密,尤其是跟玉罗刹有关的。如果你还想跟‘51地区’合作下去,如果你想加入‘镜室’混一个体面的好工作,如果你想获得夏先生的赏识,如果……还用我继续说下去吗?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在这种时刻如何选择?”

    肥羊双手抓着自己的尖下巴,瘦骨嶙峋的双臂青筋根根暴凸起来,显然心中已经矛盾到极点。

    他那双本来就陷落极深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溜圆,眼珠子向左转看看我,又向右转看看曲龄。

    “别多想了,说吧。”我又催促。

    “说了,就会发生很诡异的事。我已经害死了一个人,不想再害死你们——”肥羊歇斯底里地叫出声来。

    我觉察到事情有些严重,并不仅仅是一个纹身那么简单。

    曲龄再看我一眼,突然抓住肥羊的右臂,向下一捋,将他的右手按在桌面上。

    “我想知道真相,不惧生死。”她说。

    肥羊低低地抽泣起来:“疼……疼,我的手,我的手啊……”

    曲龄拿起酒瓶,压在肥羊的手指上。

    “求求你们,不要伤了我的手,这是我吃饭的家伙!”肥羊软弱地哀求着。

    “说说纹身的事,说得好,大家继续喝酒;说得不好,别怪我出手过重。”曲龄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好吧,我说,我说。”肥羊终于屈服,“我上次没有接受日本人的邀请去对付‘镜室’,但私底下却已经发动了北方联通、南方电信共九千台线上‘肉鸡’,合力搜索‘镜室’的后门。‘镜室’主机是由微软、赛门铁克、太阳等几个大公司的保密部门联合打造,要想找到后门,真的是一件非常耗时的工作。我一个人独自工作了四天四夜,最后撑不下去,就联络了一个代号为‘学霸’的同行,请他到我家里来代为操作,而我则去机房隔壁补觉。大概是在十个小时后,我回到机房,学霸告诉我,在‘肉鸡’的联合攻击下,我们已经获得了‘镜室’的一个彩蛋。那彩蛋打开后,内容既香艳又恐怖,他已经反复浏览过几十次,相当刺激。那时,他已经把文件名为‘19991212’的彩蛋文件放在电脑桌面上,但当我用鼠标点击时,却已经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于是,学霸向我描述了彩蛋里的内容——那是一段极血腥的录像,在一艘大船的船舱中,横七竖八倒着十几名船员,各个肢体不全,鲜血淋漓。这些人还没死,伏在地上,拼命向旁边一个小舱室前爬行。看上去,那个小舱室并不属于这艘船,因为其材质、颜色都截然不同。小舱室的门开着,里面只有一床、一桌、一凳。此刻,那张厚厚的石板床已经变成了一个透明的箱子,里面屈身躺着一名裸女,而裸女的全身都有着奇怪的纹身。学霸从未见过那种“伤口”状的纹身,裸女身上的肉每隔一寸就翻起一块,从颈部以下,一直到小腿,全都布满了这种“伤口”纹身。更诡异的是,所有“伤口”中还在向外滴血。那裸女的脸非常漂亮,集中了华裔女子所有的五官优点。更重要的是,那裸女很明显是活着的,鼻翼会随着呼吸而翕动,细密修长的睫毛也不时地轻轻眨着。学霸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一打开彩蛋,就忙着在网络上搜索在1999年前后发生的海上惨案,寄希望于能找到这段录像的出处,看能不能挽回点什么。可惜的是,他什么都没找到。录像的结尾处,屏幕上现出一种奇怪的文字来。学霸用谷歌百科词典查找,最终获知那是中国南方的苗族语言,其大概意思是‘窥见女炼蛊师玉罗刹**者惨亡’。有了这个人名,学霸就查到了跟玉罗刹相关的一切资料,才明白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历史,遂怏怏作罢。我跟学霸换班,让他去隔壁睡觉,没想到刚过了半小时,他就没命地嚎叫起来。我赶紧跑过去看,他躺在我的床上,双臂从肘部断开,双腿从膝盖断开,脖颈被切断了一半,天灵盖则从中裂开至眉骨。他的嚎叫没有维持多久,临终前,他留给我最后一句话,永远都别看彩蛋……”

    看过玉罗刹资料的人,都知道那种“伤口”不是纹身,而是一种诅咒手法,也即是苗疆三大咒术中的“人之咒”。

    “完了?”曲龄问。

    “完了……完了……”肥羊抽咽着说。

    “很好。”曲龄放手。

    肥羊艰难地站起来,吃力地重复:“记住我朋友的话,永远别看‘镜室’的彩蛋,也永远不要窥视女炼蛊师的**。我把你们当朋友,才会实话实说。有些人已经为这事死于非命,你们好好保重,保重吧!”

    他拎起自己的帽衫,摇摇晃晃走到门边,嘭的一声撞开门,踉跄而出。

    “忘了,我得付给他咨询费。”曲龄打开钱包,抽出厚厚的一叠人民币,在掌心里一卷,大步追出去。

    我从窗中向外看,曲龄几步就追上了肥羊,把人民币塞到他手中。

    肥羊并未拒绝,但也没立刻把钱放进口袋,而是攥着满把的人民币横穿马路。

    冷不防,一辆由东向西高速驶来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咆哮着撞上了他,瞬间将他卷飞至高空,并在空中连翻了十几个跟头,然后沉重地落地。那叠钱在他被撞飞的瞬间脱手,从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如一场钞票的“雨”。

    我的脸紧贴在玻璃上,立刻想到了肥羊、肥羊的朋友学霸说过的同一句话——“别看‘镜室’的彩蛋”。

第121章 亲历棱镜灵魂分解(1)

    我赶出去,飞奔到肥羊身前。

    他呈大字型平躺在路中央的双黄线上,帽衫枕在后脑,已经被鲜血浸透。

    曲龄也跑过来,我们并肩看着已经没有呼吸的肥羊。

    “是意外,一定是意外。”曲龄脸色铁青,胸口不停地起伏。很显然,她对自己说的话也并不相信。

    “这是苗疆炼蛊师的诅咒,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触碰,就会应验。”我说。

    血胆蛊婆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我并未看见玉罗刹的**,只是那白玉床底部一个模糊的剪影。所以,我并未真正触犯女炼蛊师的禁忌。

    那辆法拉利车已经刹住,开门走出来的一对年轻男女满身都是酒气,连走路都不成一条直线。

    “不长眼睛……过马路不走人行横道线,不懂交规……撞了也白撞。我们是,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定要懂法律,一定要懂交通法……作为,作为一个好市民,一定要向济南交警学习……敬礼,向济南交警敬礼!”那裸着上身的光头男青年靠近我,酒气直喷到我脸上来,并且摇摇晃晃地向我敬礼。

    那女的则走到肥羊身边,伸出脚尖,在他身上连续轻踢着,嘴里乱叫:“起来,起来,碰瓷碰到老娘这里来了……起来,要钱就给你钱,躺在这里找死吗?起来……”

    曲龄皱着眉头,双臂一振,就要发作。

    我及时地用眼神制止她,把她拉到路边来。

    “走吧,我会通知专人善后。”她说。

    远处,有警笛声响起,几百米外亮起了急速闪烁的警灯。

    我和曲龄隐入黑暗,抄小路向北,先拐到利农庄路上,然后绕了个大圈子,再回到山大路、山大南路路口上来。

    “就算是意外吧,在济南,每天发生这种醉酒驾驶的交通事故十几起,很多市民都麻木了,从济南新闻中看到,最多不过叹息几声。”我安慰曲龄。

    事实的确如此,济南的夜生活逐渐丰富,声色犬马之地也越来越多,年轻人自控力差,总是忍不住犯低级错误。

    曲龄摸着发梢苦笑:“真不该逼他说的,华裔的黑客高手本来就不多,像他一样有原则、不胡来的更少。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

    我记起了肥羊惨死的样子,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怪我,怪我,怪我!”曲龄连声三叹,右手捶胸。

    我们原路返回“镜室”,乘电梯到了地下三层,拐到那间办公室的门口。

    那办公室的门是锁住的,曲龄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在锁眼里扭动了几下,便将门锁打开。

    唐晚仍然坐在轮椅上,但那轮椅旁边的桌上,放着一张托盘和一只茶杯,显然有人给她送过饭,也喂过饭了。

    我走到轮椅前,拖了张椅子,坐在唐晚对面。

    她表情木然,垂着头,眼珠一动不动,像是中了“定神法”一般。

    “唐晚,很快就没事了,我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我拉起她的右手,柔声低语。

    唐晚没有任何反应,任我抚摸着她的手背。

    “我们已经跟玉罗刹取得联络,并且是站在统一战线上。鬼菩萨遭人刺杀,我现在负责‘镜室’这一部分的所有工作,简娜也听我指挥。所以,我很快就会想到办法,让你清醒过来。即便是我这边的力量不足,我也会联络竹夫人,调动‘镜室’所有的力量来救你。看看,我们有新朋友,‘51地区’的曲龄小姐,她也会全力帮助我——”

    曲龄会意,轻轻走过来,握着唐晚的左手。

    我凝视着唐晚的脸,忽然眼前一花,泪珠潸然落下。

    “夏先生?”曲龄吃了一惊,立刻低叫起来。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大惊小怪。

    在唐晚面前,我有时会暴露出自己内心软弱的一面,但在其她女孩子面前,我会极力撑住,勇敢承担一切。

    潜意识中,唐晚已经成了我生活中的一支拐杖,无论走到哪里,有她在,我才安心。

    “唐晚,相信我,无论情况多恶劣,我都会救你脱离困境。大不了,我一命换一命,也要护佑你平安。你坚持住,就在明天,我会解决一切。”我把她的手贴在脸上,察觉那只手十分冰冷,已经没有素日的温度。

    “夏先生,天太晚了,不如我们先撤回去,让唐小姐自己在这里静养?”曲龄问。

    我摇摇头:“你先回地下七层去吧,我在这里陪唐晚,到天亮咱们再议。”

    在情绪脆弱的状况下,我守在唐晚身边,至少能为自己增加勇气。再者,我看着她,心里就会安稳,少了很多担忧和牵挂。

    曲龄长叹:“你们——算了,我在角落里小睡一会儿,你要是有事,就大声叫醒我。”

    她松开唐晚的手,一个人走到角落里,将三张椅子并在一起,平躺下休息。

    发生了肥羊遭法拉利飞撞那件事,我猜她就算睡着了,梦里也全是鲜血淋漓的骇人场景。

    我把唐晚的两只手一起握住,贴在我左右脸颊之上,然后轻轻摩挲她的手背。不知不觉中,我闭上双眼,保持着弯腰向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眼前不断闪过满身是血的肥羊、满身“伤口”的玉罗刹,还有就是肥羊说过的那个诡异彩蛋。

    肥羊并未见过彩蛋,今晚向我和曲龄泄密后,随即遭遇车祸,成了彩蛋的又一牺牲品。

    所以,即使在梦里,我也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碰那彩蛋。”

    肥羊、学霸是使用互联网上通行的“肉鸡暴力扫描端口法”向“镜室”发动攻击,在长时间的努力后获得了彩蛋。现在,我作为内部人士,接触那彩蛋的机会更多,而且彩蛋并不一定只有一个,或许还有另外的杀伤力更大的东西。

    在梦中,我穿行于“镜室”之内,身边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标注着“危险、勿碰”字样的彩蛋。

    我举步维艰,走得非常辛苦,生怕自己不小心失手打开了彩蛋。

    “不要碰那彩蛋,不要碰彩蛋,不要碰彩蛋……”这已经变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所以,当我察觉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脸的时候,立刻一跃而起,脱口而出:“不要碰彩蛋!”

    其实,没有人摸我的脸,因为办公室内的情形跟我入睡前一模一样。

    我无法再次入睡,靠在转椅中,眼睁睁熬到天亮。

    早上七点钟,简娜打来电话:“夏先生,今天是对官大娘扫描观察的最后一天,上午十一点钟,我们就会结束工作,将她入土为安。”

    “好,你去进行观察记录时,通知我,我现在在办公室,到时候一起过去。”我简明扼要地回应。

    让官大娘入土为安也是我的心愿,如果今天能完成这件事,也会让我心里好受一点。

    明知唐晚听不到,我还是向她低声复述了简娜的话:“葬了官大娘,我们前期所遭遇的困厄就划上了圆满的句号,以后的路重新开始。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保护好她,否则你变成了这种情况,她只要略施手段,就能解决问题。”

    九点钟,简娜来敲门,手里拿着记录夹。

    曲龄头发凌乱,面对简娜时,连声地掩着口打哈欠。

    简娜以狐疑的目光环视整个房间,看到一角并排的三张椅子时,浑身的紧张感才慢慢释放。

    曲龄本想陪我一起过去,但我执意要她在办公室守护着唐晚,只跟简娜一起离开。

    在电梯里,简娜关切地问:“夏先生,你昨晚又睡得很少,还能撑得住吗?”

    不单单是我,她脸上也留着大大的黑眼圈,可见大家的情况都差不多。

    “撑得住,总要解决完要紧的事,才能躺下休息。”我笑着回答。

    “噩梦醒来是早晨!”简娜忽然说了这样一句充满哲理的话,“每天早上,只要能看到初升的朝阳,浑身就充满力量,奋勇前进。”

    她真的是个很优秀的科学家,如果不是留在“镜室”,而是远赴欧美的高科技实验室,一定会迅速成长为顶尖科学家。

    我们抵达地下六层,出了电梯,沿横向走廊走了几十米,进入了一个有着双重隔离门的大厅。

    简娜帮我穿上隔离衣,自己也迅速换上另一件,带着我走入了一个屋顶悬挂消毒杀菌喷头的小房间。我们在喷头下站定后,一种带着清香的雾气便由空中喷洒下来,足足喷了五分多钟,才慢慢收住。

    我们随即进入相邻的小房间,这房间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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