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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虽然心思简单,但是此时却是非常机智,见康熙快速的向着自己游了过来,容妃赶忙将踩在苏麻拉姑身上的脚放下,然后任自己在水里沉浮着,甚至还让自己喝了几口湖水。
康熙游到容妃和苏麻拉姑的身边的时候,只看到苏麻拉姑已经半沉在水里,意识模糊,而容妃则在水里尖叫着,不时的沉下去喝几口湖水。
康熙先扶起了苏麻拉姑,拍了拍她的背,几口水吐出来以后,苏麻拉姑恢复了一些意识。
容妃见此情形,眼睛里闪现出了此生第一次有的仇恨。然后尖叫道:“啊,啊!皇上救臣妾!”
康熙有些为难的看着容妃,毕竟以他的力量只能救一个上岸,而另一个要等那些太监来救。
康熙看了看苏麻拉姑又看了看容妃,慢慢的松开了扶着苏麻拉姑的手,轻声说道:“朕在朝堂上还需要她阿玛的支持,朕现在不能丢下她!一会自会有太监来救你的,你不要着急!”
苏麻拉姑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的在水里被淹死了,至少现在是已经淹死了。
苏麻拉姑的哀怨和悲凉没有停止康熙的前进,康熙放开了苏麻拉姑的手,任苏麻拉姑一点点的再次沉到了水里,然后快速的游到了容妃的身边。
容妃看了眼又一点点沉下去的苏麻拉姑,眼睛里闪出一丝不忍,说道:“皇上,那里好像还有个人!”
康熙心里也焦急的厉害,因为太监们还没到苏麻拉姑的身边,不过他仍然故作不在意的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奴才你不必担心!”
苏麻拉姑虽然一点点的沉在了水里,但是康熙的话还是很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此时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
苏麻拉姑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手,连手被自己的指甲抓破了都没有感觉。
康熙带了容妃一点点的向着岸边游去,虽然康熙几次回头去看,但是终究没有停下来。
就在苏麻拉姑马上就要再次失去意识的时候,太监们游到了苏麻拉姑的身边,也不管苏麻拉姑是否疼痛,只是用肩膀架起苏麻拉姑向岸边而来。
康熙此时已经带了容妃上了岸,一旁小顺子赶紧把已经准备好的斗篷披到了康熙的身上。
康熙看了眼身上的斗篷,见容妃虽然披了一个斗篷但是却仍旧抖的厉害,忙从身上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到了容妃身上。
苏麻拉姑被太监们从湖里带了出来,不过却是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了地上。
苏麻拉姑没有哭,甚至连眼泪也没有,只是嘴角挂着抹冷酷的笑容,不过湿湿的身子却在深秋里已经带了些寒意的风里,发着抖。
康熙见此不忍,用眼神示意小顺子,小顺子明白康熙的意思,忙又取了一个斗篷想给苏麻拉姑披上。
不过那斗篷还没披到苏麻拉姑的身上,就被一旁的蓝芝一巴掌打到了地上,说道:“她一个害主子落水的奴才,难道还有这样的待遇,皇上都还没披斗篷呢!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居然给她这个贱人披上!”
赫舍里听了蓝芝的话,眉头先是一皱,然后又松开了,有个这样的蠢货也好,什么都不用自己亲自做了!
小顺子见康熙没说话,忙将斗篷依旧向着苏麻拉姑的身上披去,却没料到,苏麻拉姑竟然一把扯掉了那已经披到了身上的斗篷。(
第一百一十三章…囚禁
康熙见苏麻拉姑扯下了斗篷,眉头一皱,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爱热闹,那就都来朕的乾清宫,朕倒要知道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赫舍里等人听了康熙的话,忙都跪倒在地,赫舍里抬头,对康熙说道:“皇上恕罪,可是容妃她如今全身都湿了,若是这样就去乾清宫,她可是会生病的!”
康熙看了眼容妃,又看了眼苏麻拉姑说道:“那朕就准你们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以后,朕要在乾清宫看见你们所有人,记住是所有人,一个都不许少!”说完话,康熙甩袖离开了御花园。
赫舍里冷笑的看了眼苏麻拉姑,然后和善的看向容妃问道:“容妃,她是今天害了你的人,要怎么处置你说吧!”
赫舍里慈悲的笑着,似乎在做好人,只是到底是好人是坏人,只有她才知道。
容妃为难的看了眼赫舍里,又看了看正扶着自己的夏荷,低下头诺诺的说道:“那怎么办呢?”
夏荷恨极了容妃这个样子,竟也顾不的尊卑说道:“皇后娘娘抬爱,容妃娘娘一身衣服净是湿的自然是没心思管她的,只是她害了容妃娘娘这个是有目共睹的,不如先让容妃娘娘去换了衣服是正经。”
夏荷的一番话,说的很是对赫舍里的心思,赫舍里笑道:“可见是本宫糊涂了,容妃你先去换了衣服,一会再去乾清宫!”
容妃毕竟不是做惯坏事的人,对苏麻拉姑做的事情,虽然没人看到,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见赫舍里这样说,忙谢了恩,回自己的宫里去换衣服去了。
赫舍里冷笑的看着离去的容妃对着苏麻拉姑说道:“苏麻拉姑,不是本宫不帮你,是容妃她不愿意放过你。本宫乏了,需要去歇一会,你们好好在这里看着她,一会带着她去皇上那里,如果皇上问她为什么没换衣服,你们该说什么自己该知道的,记住她跪在这里是容妃的意思!”
赫舍里说完,就带着带了一脸坏笑的蓝芝离开了御花园。苏麻拉姑跪在地上,身上不停的向下滴着水,而秋风则像刀子一样的刮着。
苏麻拉姑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冷过,不过她相信这次冷过以后,她就不会再冷了。
赫舍里留下的几个人,见苏麻拉姑只是跪在地上发愣,也没了看管她的心情,都离开找地方休息去了。只是想着等时间差不多,把她带到皇上身边就好。
就在苏麻拉姑独自一人跪在冰冷的地上的时候,一阵轻的不能再轻的脚步声响起。
苏麻拉姑似乎完全对外界没了感受,只是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多尔衮用手抬起苏麻拉姑的下巴说道:“怎么伤心了,皇家本就是寡情的,你本来就不该有期待的,这就是你情丝不断的代价。皇家不是你讲感情,他们就会跟你讲感情的地方。”
苏麻拉姑原本就冷了的脸,此时更加冷酷的说道:“你放心,以前的苏麻拉姑已经死了,以后不再会有那个傻子了!”
多尔衮听了苏麻拉姑的话,笑道:“看来你这次罪倒是没白受,你也总算是清醒了。”说完,多尔衮就离开了御花园。
孝庄坐在慈宁宫,听着底下人回报着,当说道苏麻拉姑仍旧跪在那里的时候,孝庄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倒是没看出来,芳仪那丫头也算是够阴毒的啊!希望这次的刺激不会太大了,否则哀家还真怕矫枉过正啊!”
藏经阁内,德妃仔细的分着茶。而已边的小太监则述说着,自己刚才在御花园见到的。德妃似乎半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在小太监说完的时候,吩咐道:“辛苦你了,紫檀赏!以后有什么新鲜事,你还过来讲给本宫解闷,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紫檀听了德妃的话,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小太监,小太监很是欣喜的说道:“奴才谢主子赏,以后有什么新鲜事,奴才定不忘记告诉主子!”
紫檀见小太监离开了,忙问道:“主子没的,打听这些做什么?”
德妃嗔怪的说道:“你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怎么这人长了,脑子却是半分也没长呢?”
紫檀低着头,闷声道:“奴婢虽然自小是和娘娘您一起长大,可是奴婢那里有娘娘您的智谋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娘您就告诉奴婢吧?”
因为紫檀是自小和德妃一起长大的,所以德妃很是信任她,而她也很是忠心,不过她最令德妃满意的却是,除了德妃意外,自己就是再不明白,也绝对不会多半句嘴。
德妃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用手弹了紫檀一个脑崩说道:“本宫是娘娘,做外娘娘最该得到的就是皇上的宠爱。”
紫檀揉着自己的脑门说道:“可是娘娘您对这些并不上心啊!”
德妃微微一笑,说道:“不上心,不上心那是给别人看的。若是作为妃子却不对皇上上心,那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就是不想死,别人也不会让你安然的活着,因为你活着就是威胁,只有死人,才没有威胁。”
紫檀听了德妃的话,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娘娘,您说的我好怕!”
德妃安抚的摸了摸紫檀的头说道:“其实不仅是你怕,其实我也怕啊!只是你还有我护着,我呢?”
德妃自嘲的看着自己一身华服,又说道:“紫檀,你说,苏麻拉姑可会怪本宫不去救她?”
紫檀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想说道:“娘娘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若是因此怪娘娘您,那就是她不懂道理。”
德妃用手抚过自己刚刚分过的茶叶,说道:“是啊,本宫也不知道,可是本宫真的是不知道吗?”
紫檀不明白德妃的话,但是却看出德妃此时的心情并不好,所以也没在追问,只是将德妃分出来的茶叶,慢慢的收到一个个单独的竹筒里。
“紫檀,皇上说半个时辰以后要召见她们,现在可有半个时辰了吗?”德妃突然抚着头上的金簪问道。
“是娘娘,已经有半个时辰了!”紫檀回答道。
“走紫檀,随本宫去趟乾清宫,本宫的沉寂也该到头了!”德妃听了紫檀的话,突然神采飞扬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四章…陷害
紫檀疑惑的看着德妃,但是却没敢发问,只是帮德妃又整理了一下妆容。
“你想着,把分好的茶叶带上,尤其是哪个苏麻拉姑分出来的庐山云雾。”德妃想了想,吩咐道。
将近半个时辰时候,赫舍里吩咐的太监和宫女走到苏麻拉姑的身边,用手扯了扯苏麻拉姑说道:“姑姑也是宫里边的老人了,别怪我们,我们也只是按主子吩咐的做的。”
苏麻拉姑此时已经全身冰冷,身上更是不停的打着哆嗦。苏麻拉姑听了那些宫女太监的话,冷笑道:“我何苦要怪你们,要怪就只能怪我苏麻拉姑的命不好!”苏麻拉姑说着话的时候,牙齿咬得直响。
众人听了苏麻拉姑的话,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但是仍说道:“谢谢姑姑体谅!”
虽然众人说的好听,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拽起苏麻拉姑就向着乾清宫而去。
众宫人带了苏麻拉姑到乾清宫的时候,赫舍里等人还没有到,众人看了看说道:“恐怕还要委屈姑姑一下。”说着,就用脚对着苏麻拉姑的膝盖一踢,苏麻拉姑本就受了半日的风寒,再加上又被冰冷的湖水淹了半晌,此时已经没了半点力量,竟被这一脚踢到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众人看到苏麻拉姑这个样子,想起以前苏麻拉姑以前很受皇上恩宠,心里一时也有些胆颤。
正在众人犯难的时候,赫舍里带了蓝芝以及换好衣服的容妃走了过来。
赫舍里看到苏麻拉姑趴在地上,心里虽然高兴,但是面上却故作惊讶的说道:“容妃你是不是惩罚的太重了些,竟连衣服都没让她换,就算是她害你受了难,你也不能这个样子啊!”
容妃张了张嘴,刚想辩解,不想夏荷却张口抢先说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容妃娘娘也是因为太过恼恨了,才这样的。”夏荷说完,又对这容妃使了个眼色。
容妃此时满心的不满,不过因为习惯了听夏荷的话,所以即使不满,容妃也没有出言斥责夏荷。
赫舍里对夏荷的表现很满意,微笑道:“容妃,你倒是有个好奴婢啊!事事都为你想的很周到啊,这样的奴才就是言语上有一星半点的错处,也让人不忍心斥责啊!”
容妃听了赫舍里的话,心里虽然有不满,但是此时也不能说出来了。只是此时,容妃却第一次怀疑起来,夏荷对她的忠心!
蓝芝捂嘴轻笑了一声,说道:“以前以为容妃姐姐的脾气是宫
内最好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啊!”
蓝芝的话,让容妃的脸瞬时红了起来,赫舍里却只是看着微笑不语。正在这时,小顺子从乾清宫内走了出来,向着赫舍里等人施礼道:“奴才请皇后娘娘及各位主子安!皇上请各位主子进去呢,”说话间小顺子用眼神瞄了眼趴在地上的苏麻拉姑。
苏麻拉姑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只是强挺着脖子,看着眼前的人。苏麻拉姑看到小顺子瞄过来的眼神,冷笑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小顺子见苏麻拉姑这个样子,心里暗想,这次苏麻姐姐怕是真得怨起皇上了。只是他却没想到,苏麻拉姑对康熙已经不是简单的怨,而是对康熙和孝庄浓烈的恨。
赫舍里看到小顺子瞄苏麻拉姑的那眼,眼睛里带了一丝明了,但是却仍没有言语。
进了乾清宫,康熙已经坐在了偏殿的炕上,见赫舍里她们走进来,康熙站了起来,只是脸上却是半分表情都没有的。
赫舍里在前头,带着容妃等人给康熙请了安,康熙脸上带了上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伸手虚扶了一下,说道:“免礼!”
康熙伸出手,握住了赫舍里的手,慢慢的牵着她走到了自己坐的炕上。
容妃一直深受康熙宠爱,此时见康熙只是扶了赫舍里,却没有扶她,心里很是不舒服。
蓝芝这次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康熙,见康熙如此英俊伟岸,心也是砰砰的,如小鹿乱撞一般。
赫舍里得意的看了眼容妃,对着康熙笑道:“容妃才受了委屈,皇上应该多抚慰她一下!”
康熙小时候没有得到阿玛的疼爱,最恨的就是女人之间的争宠。听了赫舍里的话,眼睛里带上了几分厌烦,只是赫舍里因为得意没有看见。
康熙隐去之间严重的情绪,笑道:“朕只是扶起朕的发妻,难道还要顾虑这么多吗?”
赫舍里低声的笑了笑,容妃听了康熙的话,眼圈红了红,然后低下了头。
康熙看了看容妃,又看了看赫舍里说道:“苏麻拉姑呢?不是说,今天是她推了容妃吗?”
赫舍里撇了撇嘴说道:“容妃妹妹大概是恨极了苏麻拉姑,所以一直罚她跪着呢!”
康熙听了这话,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对着小顺子说道:“把苏麻拉姑弄进来,朕还真想知道,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敢推朕的爱妃!”
容妃听了康熙的话,抬起头,用一双已经满是水雾的眼睛看着康熙,嘴角带了几分笑意。
小顺子领命出去,没一会的功夫,就有四个太监抬了已经动弹不得的苏麻拉姑进了乾清宫。
康熙满以为苏麻拉姑最多也就是被罚的跪了半个时辰,不会有什么事情,此时见苏麻拉姑竟是如此形容,心里已经震撼了。
康熙努力的抓住了炕上的垫子,才忍住站起来去看苏麻拉姑情况的冲动。
赫舍里和康熙离的最近,将康熙的反应看的也最清楚,赫舍里嘴角挂起了冷笑,只是这冷笑只是存在片刻,就没了踪影。
“苏麻拉姑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容妃你罚的也太狠了些,就是你罚她跪,也好歹让她换了湿衣服啊!”赫舍里皱着眉头,似乎很心疼的说道。
康熙慢慢的把抓在手里的垫子放了下来,看着容妃笑道:“皇祖母一直仁慈,今天的事情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是以后还是需要注意些才好!”
苏麻拉姑趴在地上,听了他们的话,心底一片寒凉。
容妃见康熙这样说,想想自己也有些委屈,又因为康熙平时的宠爱,竟大了胆子说道:“皇上,苏麻拉姑一个奴才伤了臣妾,皇上难道不罚她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初见锋芒
康熙听了容妃的话,转头看向了容妃,觉得她竟如此的让人厌恶。容妃见康熙看向自己,委屈的想把头埋进康熙的怀里,不料康熙却躲开了。
赫舍里见康熙躲开了容妃的投怀送抱,撇着嘴对着蓝芝一笑,不想却看见蓝芝眼睛死死的看着康熙。
赫舍里本来愉悦的心情,突然失去了好多,连脸都阴沉了很多。不过,很快,赫舍里的脸色就转了过来。
因为赫舍里转念一想,若是除了容妃和苏麻拉姑,就是分给蓝芝一些康熙的恩宠,她也成不了事的,而且她以后还要为自己效力,想到这里,赫舍里对着蓝芝又微笑了起来。
蓝芝看到赫舍里对着自己微笑,忙会意的笑了一下,掩饰了自己刚才对康熙痴迷的眼神,却不知道自己刚才痴迷的那一幕早就已经被赫舍里看到了眼里。
康熙站起身,在苏麻拉姑的周围走了几步,对着苏麻拉姑问道:“苏麻拉姑,你为什么要推容妃下水?”
康熙以为只要他问,苏麻拉姑就会辩解,却没想到苏麻拉姑此时已经对他灰心了。
苏麻拉姑冷笑道:“她下水就是我推的,那我下水又是谁推的,难道只有她落水了吗?”
康熙本来对自己没能救苏麻拉姑上岸,心存内疚,但是听了苏麻拉姑的话,康熙的火气腾的一下,被激了起来。
“你不过是个奴婢,竟拿自己跟主子比,你以为你是谁啊?”康熙阴沉个脸,饱含讽刺的说道。
容妃见康熙如此说苏麻拉姑,嘴角挂上了一抹满意的笑容,皇上到底还是疼我的,我才不是替身呢!容妃在心里暗暗的想道。
赫舍里和蓝芝此时淡淡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因为康熙对苏麻拉姑发的火越大,容妃失宠的可能性就越大,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开心呢!
苏麻拉姑苍白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嘲讽,淡淡的说道:“奴婢就是奴婢,奴婢那里敢以为自己是谁!就是敢以为,也只能以为自己是个卑贱的奴婢而已!”
康熙听了苏麻拉姑的话,更是怒不可遏,拿起身边的茶杯就对着地上摔去,茶杯被摔到地上,碎了,溅起的碎瓷片扎到了苏麻拉姑的额头上,一缕红红的鲜血淌了下来。
苏麻拉姑觉得头上一痛,伸出手对着自己的额头一摸,一手鲜血抹到了苏麻拉姑的手上。
康熙见茶杯的碎片伤了苏麻拉姑,心里暗生不忍,可是容妃等人都看着,康熙只能冷冷的哼着,却有继续说话。
苏麻拉姑伸手把满是血液的手慢慢的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苏麻拉姑眼睛里淌着泪,但是嘴角却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却是绝望到了极点的。
“又尝到你的味道了,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尝到了,没想到又尝到了!”苏麻拉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康熙,没有了赫舍里,只有空洞,还有就是无尽的荒芜。
康熙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
其实苏麻拉姑话的意思,康熙是明白的,苏麻拉姑为了他多次受伤,多次为他流血,而这次自己又伤了她。只是此时的康熙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有赫舍里和容妃在场,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