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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江山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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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想起什么端倪,拿视线上下扫视一番,才小心问道】此处荒无人烟方圆百里无人家,姑娘从何处来?

【说完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补充道】姑娘不要误会,顾朝以只是担心姑娘安全,顾朝以的人品在边城一带是人尽皆知的纯良,对姑娘绝不会有非分之想。

桃墨仙

【额角抽搐,这哪里来的呆头小子。仰首望了望天,这青天白日,也不见得是哪方仙友前来作弄我。又见他懦懦切切之色,不禁有些心忧。久不与凡间接触,难道本仙这幅皮囊已与凡间情趣品位相差甚远,竟如斯骇人了?想来如是如此,确实不该有那非分之想】

【如此思道,又不觉扼腕,本仙当真愧对这花君之名。原还费解,为何他百般不待见本仙,如此看来莫不是这幅皮相入不得他眼了。无量天尊…………随手抛去石壶,正了正色,端得出那几分上仙姿态,悠悠道】姑娘我打小便生于此,长于此。这方圆百里仅我桃谷一家。【转身,以指示之。】瞧那东边桃林没有,若溪尽头,桃林深处,竹园一座,方就是姑娘我家。咳咳,别看了,桃林十里,你能望穿不成?

【不意一瞥,却为一惊。这呆头小子眉间竟含一点灵魄。隐隐桃色,如斯熟悉。莫不是他,莫 不是他………五百年前,天界一劫,他挡于我身前。那西天云霞不及他胸口那抹渐开的血色灼目焚心。他是叛逆之徒,却舍身为我挡开那九重天雷。我此生无悔,为欠他良多。】

【紧握袖端,咬唇终涩涩开口】你叫什么名字?来此作何?速速与我说来,若得作假。本………姑娘我送你去那狼窝虎洞喂了他们。

【无量天尊,原谅我一时情急忘了那般仁慈心肠。可若是他,见他眉心朱红,不禁黯然,便是再遭次天劫,我亦要助他回归仙身。】

朝以

【看这姑娘双唇开开合合,顾朝以想打自己的嘴巴】

【边城太小,人丁稀少,来往的都是行商流浪之人,或者是马贼惯盗之辈,姑娘们强悍得比男人有气魄,于是看着眼前姑娘,顾朝以,你小子这么快就荡漾了】

【眼见姑娘脸色越来越差,顾朝以一定说错了什么话】姑娘先别凶悍,顾朝以说过,自己是边城人士,一生碌碌无为,诗书无用,字句真言不敢有瞒。

【顿了顿,咽下一口唾沫,又小心问道】姑娘不要吓人,这附近真有狼窝?

【莫笑顾朝以胆小,肉体凡胎,焉有不怕死的道理】

【顾朝以要成仙,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成仙】

【他觉得自己在等一个人,又觉得有个人在等自己。可是究其缘由,却怎么也记不清了】

【站了半天两腿发软,顾朝以一点也不难为情地开了口】姑娘,顾朝以一路跋涉是在辛苦,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可以休息进食的地方?

【说完以后又想抽自己,这方圆百里就那么一户人家,你这是想干什么呢?】

桃墨仙

【挑枝堪把流年数,他般相顾谁念眉】

【我自以为这些个情伤往事皆已成空,纵横八荒四海,再没有个比我更淡薄通透的神仙。而今却才发觉,这忘记二字当真谈何容易。】

【朝以朝以,朝如蜉蝣惜生死,暮以红颜枯白发。这久违的大起大悲之情一时梗结于胸,难吐言语。只觉腕间一痛,撩袖才见那根红线已紧缠皓腕,血涎落染袍。莫动妄念妄念,天渐笼乌云罩顶。来的倒快,可惜而今我亦不是那白目小仙,任你摆布欺瞒了。】呆子,想作神仙吗?长生不老,青春永驻。还有众多仙娥仙女姐姐可观赏可调戏,闲时赏赏花,不闲时也便是听那天君老头唠唠嗑。如此,可好?

【红线已切肤近骨,淋淋鲜血,泼染在广袖之上。这稀世难寻的救命之药,这会子和瀑布一样奔流,真真是糟践了。想当初为了这几滴血,累的我多少辛苦。勉强笑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了,你本该属于那里,而今我送你回去。该做的,没做的,你一并了了。省的我欠你的,日日都不得安心。

【打我入得仙班,关怀者,贴心者皆只是你。当日我任性闯下大祸,亦是你替了我的罪。而今该是偿报之时。一把抓住他的手,这句咒言原是你教于我,而今我还于你】不知你成了仙后,是否还会记得当初你殿外那株桃花吗?或许,还是莫记着为好。我这个孽障,记着也是徒增烦恼

【见他神恍目清,想笑,却觉无力。罢了罢了,去了便是了】

朝以

【顾朝以,你是不是想说点什么,可是嘴巴动了动,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弯腰拜了拜,说道】姑娘没头没脑的说些什么?顾朝以和姑娘素昧平生,姑娘怎么会欠了顾朝以?

【听她说道成仙一事,顾朝以这才像个傻瓜一样咧嘴笑了】姑娘这说哪儿的话,顾朝以凡夫俗子,哪是那么容易成仙的。

【想继续笑下去,可是顾朝以,你的心口为什么那么痛?】

【眼前的女子身体陡然倒下,落进顾朝以怀里。她的手垂在潮湿的泥土上面,手边是几朵零落的桃花。顾朝以,你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你已经想起来,那双眼睛多么熟悉,是千百年前的如夜】

【穿越了千年的身体,此刻也已经有血有肉,断了的脉络,染上桃花般艳丽的颜色】

【素墨素墨,如夜想起了神君殿外的那株桃花树】

【顾朝以还记得在那个梦里,如夜走向她,对她说】素墨,我要走了。

【几瓣桃花,一缕魂魄,便是她所有的一切,所以她流不出眼泪,悲伤的时候只有满天桃花。所以他离开的时候,桃花纷飞迷住双眼,qǐsǔü一片片在地上落成了挽留的姿态】

【怀里抱着渐渐冰冷的尸体,顾朝以的眼泪突然间落下来】

【如夜取走她半缕魂魄,在她身体里留下一滴血,所以她追着他,拉着他,不弃不舍】如夜,如夜,还给我。

【还我半缕魂魄,我要修炼成仙】

【不还你,不还你,不还你。若是还你了,你就会离开我。如夜不后悔,终是不后悔,就算最后为你舍了性命,也不曾后悔】

【笑是凄然,哭也是凄然。一阵佛光,便是百年前的慈悲】我佛,如夜本是佛坐下仕尊上仙,不求位列仙班,只愿以千年修为,换与素墨三世姻缘,缘尽三生之后,甘愿皈依我佛,座下相伴,虔诚不怠。

【佛曰】不可语,不可语。缘未尽,尘不拂,如夜尊者可归去。

朝落梨花后清明,以桑凝愁到黄昏。从今以后你每一世都叫朝以吧,这样,我便能找到你了······

【看护桃林的仙子,在遇到每一个男子的时候,都会跳起来问那个人】你是不是叫朝以?

【素墨啊素墨,你是最笨的神仙,是最蠢的花妖,却是顾朝以生生世世的劫难】

【何谓命数,我不知其中真意,十世轮回,朝以依然是朝以】

【怀中尸体湮灭成灰,如桃花凋零】

素墨,且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是很早以前我和某人的一出戏本子,今天实偷懒,放一出戏本子出来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被接受呢?

6

6、第五章 风起天都乱华始(二) 。。。

箭矢如雨,声声疾追,入木三分。峰峦叠嶂,密林如波碎盈,尹少游执剑且战且退,我搀着早已被吓得面无血色的慕公主喘着粗气一路狂奔,轻哨一声,乍现寒光滑过眼角,便听一声闷哼。心道不好,慌忙看去,果见尹小公子面色泛白,断箭一根已然扎入左臂,渗出一抹刺眼血色。

能把京都执卫逼到这份上,来者到底是什么人?又是谁有这样的胆子在天子脚下和诸侯眼皮底下对皇室公主下如此毒手?!我拽着瘫软的慕小公主,玩命地左躲右避,那追命的箭簇呼啸而至,在我耳边无疑是奈何桥的催命符。

这群人的目标明显是这荣宠无双的皇室公主,可怜我不过是一路过的无辜酱油郎,丢不丢,能不能丢,我内心在激烈的挣扎。眼见着尹公子身上伤痕越来越多,而我们的走向越来越偏,我悲哀地想到这便是死了一时都没人找得到。我恨恨看了眼这慕小公主,是不是皇室之人都是这样特立独行冷艳高贵的行事作风啊?哪里越荒僻就越往哪里钻,结果好巧不巧撞到了这群煞星。

回到半个时辰以前

“公主……”散心散了半晌,我终于打破沉默,抬头四下看了看“我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公主殿下显然把我成功地当成了一株移动盆栽,头都没抬,继续前行。

“……公主,我觉得,再走下去,我们有可能会撞见戏本子里狩场遇刺的经典桥段,而远离戍卫军的我们有可能会直接被那群不可爱的刺客追杀。”我支起耳朵听着林间窸窣声,艰难而委婉道。

终于,公主殿下抬起她高贵的头颅,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疑惑问道“不是有暗卫吗?”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刚刚是谁一声令下,让暗卫们统统远离一丈别打扰她思考的独立空间的。

“哟,小蛋儿,你们怎么逛到这里来了?”嗷呜,这个百听都厌的声音无疑是某位现在本来应该在皇帝身边的执卫长的。

“你是谁?”刚刚从行宫归来的慕公主显然对这位花花大少并不熟悉。我瞅着他惊异的眼神,默了一默,想必尹大少自己也对这京都之中的女性居然还有不知道他的表示诧异。

不过对于孤身两人的我们来说,他的出现无疑让我松了口气。虽然尹少游的人品待考,但是他那执卫长的名头可是实打实挣回来的。

“啊哈哈哈,公主不知,这位便是帝都中老年女性们的偶像,尹将军家的小公子。”我打了个哈哈,结果换来的是他们两个同时一个白眼,让我干笑着摸了摸鼻子。

无意间瞥到他衣摆上的点滴泥污,不禁有些奇怪开口道“你不应该在黎岫玉那边吗,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话音刚落,尚未看到尹少游是何等神色,刀剑矢雨应声而至。

“蛋儿,我引开他们,你带着公主朝东跑去,帝上他们应该在那里!!”尹少游朝我吼道,我愣了一愣,回头看了眼愈来愈近的蒙面人,咬了咬牙“你可别死太早!”说罢,拖着慕长华两步并作一步,连滚带爬向前跑。

“不行,我不行了……”慕长华上气不接下气拽住我的胳膊一步拖着都迈不开。我回身,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去,林间深浅晦涩的光线投射在我们彼此间,空气凝滞了一瞬。我转过头去,继续拔开那些丛生的荆棘野草,还没等她尖叫我冷冷说道“你叫啊,你有本事能带我到这鬼地方来,估摸你也有本事把我们的命给叫没了,说不定一个早就没了。”锋利的草芒扎的掌间腕上渗出滴滴血珠子,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意,心间像针扎一样的痛。

她捂着脸,终于不吭声了,我也顾不上她怨不怨恨的眼神。这时候,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向东跑,黎岫玉在那里,到那里就安全了。

可是,越向前,林路越难走,也越安静。我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听到慕长华怯怯的声音“我们是不是跑错了,为什么连一个戍卫兵都看不到,父皇的仪仗也不见?”

我心下一凉,那股子不对劲终于在心间浮了上来。我的记性虽然不好,但是识路的本事却像是与生俱来的。晨日东行,我抬头努力透过层层的叠枝密叶寻找日头。可是未等我辨明,就听到一阵轻蹄声。慕长华握住我的手猛的紧了几分,小脸也白了几分,我咬唇终于拔出匕首,嘲弄地笑了笑。黎小世子果然是当世奇才,送了匕首便必然遇到了这行刺之人。我该感慨他料事如神,还是悲叹自己时运不济?

我掩着慕长华对着蹄声来时的方向向后退,这辈子我再不想来这狩场了,真是,受够了!

当来人紫色袍子若隐若现时,我退后一步却蓦然踩空,慕长华一声惊呼,我尚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落了空。马蹄声突然急促起来,我努力想抬头拽住什么,却发现手间一松,慕长华尚且带着惊恐的眼睛里泛着幽冷的光,又迅速盈出一汪水泽来了,让人看的倍生怜惜。

我忽然笑了,黎岫玉你该改行去做神棍了,这时分掐的倒是分毫不差。

可惜我未能多想,整个人便猛坠下去,霎时无尽的寒冷包围住了我,我闭上眼。真冷,这样的寒冷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还有什么呢,除了冰冷之外那刺着心间抹不去的痛楚是什么呢?

“你不过是个庶女,凭什么和我争?”这样冷诮的眼神应该是五王姐。明明不屑我这个生来下贱的庶女,却还是偏偏喜欢和我抢东西。师父说的对,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当初如果不是我执意回到这王宫之中,我又何必在这群王子王女中忍受着他们的不堪言语,还连累着神仙人物般的师父卷入这肮脏纷杂的世道中。

“我许你一个愿望,他日你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带着它来找我。”这样的口吻,这样的气魄,除了他还有谁?那个挟天子以令天下的黎氏世子,眼如璀星,笑如春山,让每一个人见着他的都如沐春风,可那双流转明芒的眸子里真实的颜色却是谁也看不清。或者说,谁都看的清,那是搅乱天下的锋芒,是指剑江山的野心。也是这双危险的眼睛,让我竟感到了一丝被宠溺被珍惜的温柔。

我当真是糊涂了……

蓦然情动,一念情伤,瞬时明灭。

昭煦十一年,帝家秋狩,帝姬遇刺,青国质子下落不明。

好吧,后来我还是欣慰了,至少后面那句描述长过了帝姬遇刺。当我睁开眼,我见到的是一双炯炯有神的褐色眼睛,我按了按突然乱蹿心跳,咽了咽口水,平息了下受到惊吓的心绪。张了张口,却发现声音也发不出来,喉咙间是火烧火燎的疼痛。

“醒了啊~”他的口气很玩味,眼神很探究。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心情很忐忑。因为他看着我,如同我父皇看着美人的眼神。不过我父皇看的美人的皮相,他却好像要看透我的骨头。我摸了摸胳膊,寒毛战栗。

便见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个小册子,摸了摸我脑袋“乖,那就马上把你现在耳鼻口舌,五脏六腑的感觉统统写下来。”说罢摩挲着下巴“十丈悬崖而已,不高呀,怎么到现在才醒?难道药用的不对?哎呀,到底哪里不对?”

……

我慢吞吞接过去,慢吞吞地画了一个字,然后递给他。

他诧异又欣喜接过,然后,面无表情看着我,我勇敢迎接他的视线。不过视线没迎接多少,迎头而来是飞来重重一打,我捂着脑袋默默流泪了,真的很痛好不好?

终于等我又喝完两天苦的让我差点再次昏厥过去的汤药,满是伤痕的手拉住他的衣角。他没好气地回头“干嘛?”

我嘶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送我回去。”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猛地咳了好半天,喉间满是血味,我紧紧攥住他的衣角,看着他的眼睛“送,我,回,去。”

“好了好了,知道了。反正也是他派人随手丢下来的……”他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我身形一个不稳,栽在了床上,咳的惊天动地,我模模糊糊间想着,他,是谁?

不可否认,纵然天纵英才的我,依然带着所有世人皆或多或少的一点毛病,难听说呢,便是,犯贱……

坐在一路小疾步的马车里,右手摊着的是那块玉佩,上面的玉字折射着润和光芒,我轻轻一笑,左手攥着的东西磨着掌心的凹凸的疤痕,我知道那是一个刻着紫字的箭头,那个紫字就和我今早上车时无意在沈大夫腰间看到的铁令上的一样。我无力靠在车壁上,支手掩面,马车窗外经过的郁树明阳伴着我脸上的泪水一路逝去,师父,我该怎么办

我自以为早已堪破这世间冷暖人情,也自以为可从此置身事外,才发现,若是情来时,便是身不由己。师父说,若不动情,便不情伤。正因为那份错以为的疼爱,让我飞蛾扑火,踏出信任的第一步,换来的却是遍体鳞伤。

当我跪拜在大殿上,口念谢恩时,对黎国世子和慕长华的婚约缔结这一消息早已麻木无所动了。殿宇敞亮,有风穿过,扬起我的衣角,我似听到金銮之上一声叹息,而我已无力分明。

这一程至此,本就是我错上加错。黎岫玉说的对,我本该明白的啊,我叹息。

一夜伤梦,泪落湿巾。次日步出寝殿,便见着桃树底下长身玉立之人。

“恭喜世子了。”我对走来的黎小世子微微笑道,他那双眸间依然是如和风送暖般的笑意,只不过眼里几抹光华瞬时滑过“颜儿将将历险而归,我自是欣喜的。”

“笑里藏刀。”我皮笑肉不笑道。

……周围的一时静谧,眼角瞥到尹小公子的面容似抽了抽,于是我笑的更为欢喜。

黎岫玉是何等人物,怎会被我这等小角色噎倒,只见他笑容更深:“颜儿还是如此爱说笑”他上前一步,低头似极亲昵道“当日颜儿遇险,岫玉心痛不已,欲为颜儿报仇解恨。可未想到对方身后之势难测,至今为寻的刺客。不知颜儿当时可留的一二事物以作线索。”

他的吐息拂过我鬓侧,一如当初那夜他低首为我系好斗篷,我心下伤感。轻笑出声,语间似是惶恐:“颜儿这般柔弱,那样危险的境地下怎还会留意刺客呢?世子若想寻,却不妨问问尹执卫,数人围攻依然安然无恙,尹小公子想必更有所握才是。”

语落,我不禁感叹一声,本殿泼冷水的功夫又见长了。瞧瞧,才几般功夫,这就冷场几回了。

“你当真不知?”

“不知!”

“颜儿~~你答应过我永不骗我。”他的低语似叹息般响在耳侧。

“你也答应过我,永不伤我。”我越过他肩侧,看着面色微白的慕小公主,语间凄然,眸里却是愉悦的笑意。

他自是知道身后所立之人,却依然握起我的手“是我负了你……”

“噗”我笑出了声,看着拐角步出的黎公和帝君,笑地乐不可支,退后一步,眨了眨眼“殿下又说笑了,颜淡还未及笄呢,谈什么相负?”他眉头一皱,上前想要捉住我的手腕,却听到黎公一声威喝“黎岫玉!”

我立时跪地“颜淡见过帝君。”心下嘲弄,这到底跪的是帝君还是黎公?

我怎么不知,又怎能不知?密林里的刺客,留矢无数的弓箭,莫名出现的尹少游,沈靖和口里匆匆离去的紫主子,掌控天都的黎国,有名无实的帝君,所有的一切都是权利与阴谋交织的大网。而握着这张网的核心的那个人此时正同我一样跪在帝君和他女儿面前,面带愧色。

我闭上眼,似能窥见已悄无声息的乱世之幕的一角。原来在这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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