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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清瑕疵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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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欧阳静是一脸兴趣缺缺。

一来她不会骑马,二来,为了那个自私、愚蠢,又不相信她真话的男人去跌断脖子?

哼,还是免了!

但她不想,杨子维、丁绵绵却拚命说服她一定得选匹野马上场。

因为这不仅表现女人的大无畏精神,也表现女人对丈夫的敬意与情意,她贵为王妃,怎能不做?

小谊自是不敢劝主子去骑马。小姐爬树技术虽然好,但骑术……从未骑过马,哪来得骑术?

塔莎见欧阳静还是无动於衷,冷冷的睨她一眼後,冷声道:“算了吧,就让所有的人知道本国的王妃是个不肯替王祈福的贪生怕死之徒。”

真的是被逼上梁山了!欧阳静看著外围为她加油的百姓,再看看高坐高台上,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古镇宇。

“好吧,我上了!”真无奈啊!

若跌断脖子,就叫早死早超生吧,反正她又治不好晨恩的病,也改变不了这个自私、愚蠢的昏君。

她在心里嘀咕老半天,可走到栅栏边,看到那两匹被挑剩但绝对是最难驯服的野马时,她又迟疑了。

她真的要跟自己过不去?她根本不会骑马嘛!

一个中低的男性嗓音突地在她身後响起,“请让我帮王妃吧。”

她愣了愣,一回头,就看到一名年轻太监走了过来,由於他头垂得低低的,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却觉得这声音挺耳熟的。

“王妃虽是完美才女,但不谙马术,贸然上马恐有生命危险。”

“你是谁?”杨子维困惑的看著他。

“我是秦公公的随身小厮。”侯克伦低声回答。

“那好吧,不然,再拖下去,还真的赶不上时辰了,总之,王妃也在马背上,应该就算数了。”杨于维看著愈来愈亮的天际,也就答应了。

侯克伦点点头,很快的纵身跃上一匹黑色野马,文武全才的他马上功夫也是一流,一会儿,就控制胯下坐骑,乘马跃过栅栏後,甫伸手要将欧阳静拉上马背,一个白色身影突地飞身而至,抢先一步的拉起欧阳静。

他眉头一皱,飞快回头,只见威风凛凛的古镇宇怀抱著欧阳静上了仅存的另一匹野马,马儿几个摆头跳脚嘶鸣,两人亦在马背上上下下的颠簸几下,古镇宇即顺利的掌握控制权,一手抓著缰绳,一手拥著美人,奔驰过他的身边。

“果然还是忍不住了!”杨子维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一大清早,所有官家夫人都出现了,唯独王妃迟迟没现身,当时这个大王的神情可真是臭得可以。

所以他才连忙要小谊跟丁绵绵去叫王妃起床,但这个大王还嘴硬,说他根本不在乎,可这会儿居然抢起人了?!

侯克伦没料到一个可以将欧阳静带离善摩国的机会就在自己眼前溜走了!

但古镇宇只有一人,并没有随侍在旁。在看到其他人的目光皆让广场内祈福的庆典活动吸引过去後,他立即策马,尾随而去。

古镇宇环抱著欧阳静策马疾奔,而他怀中的欧阳静则不时以眼角余光偷瞄他那张冷硬的俊颜。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谈话,这气氛著实太闷了,她忍不住了。

“你昨晚不是气到不理我?为什么又多事的跳出来帮我?”

他冷冷的睨她一眼,答非所问,“庆典一结束,你就得学骑马。”

“我?骑马?”她皱起柳眉,“这算是答案吗?因为我不会骑,所以你跳出来帮我?”

这其实不是理由,纵然那个多事要帮忙的年轻太监只是半个男人而已,但他发现自己一样无法忍受让她坐在那个年轻太监的怀中。

曾几何时,他对她的占有欲竟强到如此可笑的地步?!

欧阳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突然间,她似乎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古镇宇沉默的策马前往福临庙,眼见天都要亮了,他避开大路,转往山路捷径,但才奔驰一会儿,就听到身後紧追而来的马蹄声,倏地,一道浑厚的掌风就劈向他,他脸色丕变,立即从马背上腾身,用力一拍马背,对著欧阳静吼道:“抱住马儿,不要放!”

同时间,他飞身回击该名偷袭的人,却错愕的发现偷袭之人就是那名年经太监。

而欧阳静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只能紧紧的抱住马儿,看著马儿像疯了似的往前疾奔,她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

侯克伦与古镇宇展开激战,山林间,霎时掌影齐飞,两人攻势凌厉,武功不相上下,双方进入缠斗。

蓦地,前方突地传来欧阳静的尖叫,古镇宇的心猛地一震,两人同时停手,身形一凌,施展轻功飞向前方,只见那匹野马一脚误踩猎人设置的陷阱,铁刺刺进马蹄内,鲜血直流,马儿是痛得上下跳动,使得坐在马背上的欧阳静尖叫连连。

眼见那匹马儿离一旁的峭壁愈来愈近,两人的心一寒,急忙纵身而去,但来不及了,马儿一脚踩空,连人带马的全坠往山崖。

候克伦紧急停步,站在崖边,却见古镇宇竟不要命的跟著纵身下崖,他不由得看呆了。

第八章

欧阳静知道自己摔下山崖,风在她耳边怒吼,她整个人一直往下坠,往下坠……

她快死了吗?闭著眼睛,她狂乱的想再抓些什么。她不要死在异乡,她还不想死!

蓦地,一只强壮的手臂抓住她,接著,她就紧靠在一片温暖厚实的胸膛上,她错愕的睁开眼睛,竟看到那个被她嫌得不能再嫌的夫君居然抱著她往下坠。

“你竟然为了我跳下来了!”

她眼眶泛红,难以置信又充满感动的凝望著他。

古镇宇抿紧了唇,一手紧抱著她,一手想勾住崖壁间凸起的石块,但他没抓到,两人下坠的速度加快,眼看就要粉身碎骨,他一掌凝聚十成内力,用力击向山壁。

刹那间,山石、灰尘齐飞,他足蹬飞石,几个翻身,缓和下坠力道後,将她护在怀中,垂直的坠落在那层层叠叠的灰石堆中。

尖锐的石块刺入他的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在瞬间直袭心坎,他随即痛晕过去。

一阵飞沙走石,逼得欧阳静不得不闭上眼睛,而当一切都沉寂下来时,她发现自己不再往下坠,可她的身体却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她缓缓的睁开双眸,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抱在一个温暖的怀中,她一抬头,但见到古镇宇的右肩正汩汩的流著鲜血,她脸色丕变,飞快的从他的怀中起身,这才看到昏厥过去的他身上还有好多的大小伤。

她的眼眶盈满泪水,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满满的感动。

“镇宇、镇宇!你醒醒啊……镇宇……醒醒,别吓我啊,快醒醒……”

欧阳静一直喊、一直喊,喊到声音都哑了,但他始终没有反应,她慌了、急了,痛哭失声的对著上面大喊,“来人啊……救命、救命……救命……”

但除了风声,没有,什么都没有……

泪如雨下的她看著伤痕累累的他。怎么办,她为什么不好好的习医?

要不,这会儿,她也可以好好查看他的伤势,可以想法子就地取材的为他医治,但她不会,她什么都不会!

呜呜呜……她哽声啜泣,生平第一次,她好希望她跟四个姊姊是一样的。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相对於坠谷的欧阳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广场的高台上从白天等到黑夜,却始终等不到两人回来的曾纹婕、塔莎、丁绵绵、小谊等人及所有的百姓也更是心急如焚。

虽然曾纹婕已经派出不少侍卫前去搜寻,但侍卫们来来去去,直到天都黑了,就是没有带回一个好消息。

杨子维也来回的找了好几趟了,这时只见他一脸疲惫的从马背上翻身而下,焦急的等候消息的曾纹婕等人都迫不及待的跑向他,而他只是摇摇头。

“还是没消息?怎么会这样的,好好的两人怎么会不见了?”曾纹婕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太后,我早就说过了,王妃让两个不祥之人住到宫里一定会出事的,可你跟大王都不相信我。”塔莎也急也担心,但她更气欧阳静。她不知道将大王带到哪里去了?

“现在说这些都来不及了,我比较担心的是……”杨子维眉峰拢紧。

“杨少爷,你担心什么,快说啊,小谊快急死了。”小谊脸色发白,脸上的泪水乾了又湿、湿了又乾。

“我问过大道上的人,他们根本没看到大王跟王妃共骑经过,所以大王一定是走山中小径,那里的路大致上都还好走,只有拐弯处有一个崖壁,要是稍有不小心,很容易就摔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摔下去了?”曾纹婕脸色发白。不……不会的……

“太后,我这是猜测………”他抬头看天际,“不过现在天黑了,我们要到崖壁下方只能从山谷那头绕下去,但那条路不好走,必须等天亮再说了,总之,那里可能是我们最後的希望了。”

杨子维此话一出,几名女眷除了塔莎,每个人都急哭了,但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众人都只能带著一颗担忧的心各自离去。

塔莎跟曾纹婕回到祭祀殿堂祈福;小谊只能瞪著窗外喃声哭泣;丁绵绵跪地求天,请上天赐福给王跟王妃两人。

杨子维也彻夜难眠,看著虔诚拜天的丁绵绵,不由得想著像这么一个温柔善良的大美人,或许讨来当妻子应该也不赖吧,唉,什么时候了他居然想到这事儿?

翌日,晨曦乍现,杨子维便率领士兵前往河谷搜寻两人。

太阳冉冉升起了。

欧阳静静静的躺在古镇宇的身边,她抱著他给他温暖,更在心里一直呼唤他,但他没有醒来,没有……一直都没有……

昨夜,她撕了身上的衣裳,帮他将身上的每个伤口都先包扎止血,她做得很烂,但她真的很努力了。

想到这儿,泪水再度盈聚她的眼眶,同时,她枕著的胸膛似乎动了一下。

她愣了愣,飞快的坐起身,竟真的看到古镇宇睁开了眼睛!

看到他醒来,她哭得更伤心了。

古镇宇浑身都疼,但他还是逼自己坐起身来,不舍的看著哭成泪人儿的欧阳静,“你哪里伤著了?很痛吗?我看看……”

她难过的看著他,抽抽噎噎的哭泣著,“呜呜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我,你伤得好重啊……可我都不会……我不知道怎么救你,我气死我自己了……你浑身是伤,也没看自己的伤,就先问我了……呜呜呜……”

古镇宇从没看她哭得这么伤心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看他没说话,她以为他哪儿不舒服,连忙拭去两颊热泪,上下打量他,急急的问:“你呢、你呢?是不是浑身疼痛?我告诉你,我可不准你死的,没我的命令,你绝对不准死的!”说著说著,她又哭了。

听到她幼稚的话,他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但这一笑,立即扯痛他身上的伤,他的俊脸顿时发青。

她心疼的问:“弄疼了,是不是?”

他摇摇头。

“大骗子,这时候还想逞强。”她咬著下唇看著他,一想到他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的下来救她时,她真的感动不已,只是……“你不是挺气我的,怎么愿意为了我?你这样很笨耶。”

古镇宇当时什么也没想,他只知道要是没有救回她,他会遗憾一辈子的。

他深情的凝睇著她,仍然没有说话。

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她哽咽一声,心里涨满暖暖的爱。

他执起她的下颚,俯身轻轻的印上她的唇,要是能在感受到她柔软的唇後死去,他是可以瞑目了。

远远的,传来了马蹄声,他放开她的唇,本以为是士兵们寻来了,没想到……

“太好了,我真的没有听错,我在山崖上听到你的求救声时,还以为是错觉,幸亏我连夜寻来了,真的太好了,静儿!”侯克伦很快的翻身下马,来到一脸惊愕的欧阳静身边,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

“克……克伦?”

她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难怪,她一直觉得那个年轻太监的声音很耳熟。

古镇宇也惊愕的看著这一幕。若不是他受的伤太重,他会……黑眸飞上一抹阴沉冷光,他会一掌击毙这个年轻太监!

“走,静儿,我带你离开这儿。”侯克伦拉起她,就要往马儿走去。

“不、不……”她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我当然是为了你而来的!”

他深情的凝著她,但在看个虚弱的坐在地上的古镇宇时,他俊逸的脸上立即浮现一抹怒意,“要不是这个善摩国国王棒打鸳鸯,我们早就成亲了。”

“不、不是的!这都是误会。”她的脑袋混沌不明,但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将古镇宇送回宫接受治疗。

她拉著侯克伦的手,请求道:“麻烦你先帮我将大王送回宫好吗?他受重伤了。”

“不!那我不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是他偷袭我,不然你不会掉下来,我也不会跟著跳下来!”古镇宇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她愣了愣,错愕看著侯克伦,“真的吗?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知道你根本不想跟他在一起,这两天,我观察过了,静儿,我知道你是被逼嫁给他的,所以我一点也不怪你,我也不想当什么八王爷之子,我们可以实现我们的梦想,浪迹天涯,做对神仙眷侣。”

“可我……那是……”

她连连摇头,不知从何说起,他口中所谓的“梦想”是她随口胡诌的。

因为当时她被迫到一个王公之家亮相,她累了、烦了,她不想当个虚假的完美才女,才随口说她想要自由自在的去云游四海的,没想到在一旁的侯克伦居然应了她的话,可她从没想到他是认真的!

一见她的表情,古镇宇明白了——她是曾说过要跟这个男人做一对神仙眷侣!

古镇宇,你真是个大傻瓜,你愚弄了自己,你怎能如此愚蠢?

欧阳静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在对上古镇宇的眼神後,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看她的眼神为何充满冷意?

突地,远方传来嚏嚏的马蹄声,侯克伦神情一变,一手扣住欧阳静的纤腰,纵身上了马背,不顾她的挣扎,策马驰骋而去。

杨子维是第一个冲到古镇宇的面前的,一见到他身上的伤,他急忙的翻身下马背,看著他疾道:“太好了,真是吓坏我了……”

“去追她。”古镇宇突然一脸阴沉的打断他的话。

“什么?”

“去将欧阳静给我带回来,没将她带回来,你也不必回来了!”

杨子维惊愕的看著浑身涨满怒火的好友,旋即想到他话里的认真,他不敢再迟疑,指示士兵们小心的带古镇宇回去後,他便带领六名骑兵,策马直追。

约莫半个时辰,他即看到昨日那名曾要帮忙王妃的年轻太监强势的抱住频频挣扎的欧阳静快马加鞭的驰骋。

杨子维黑眸一眯,策马加快速度,然後,几个纵身,一掌击向年轻太监。

感受到身後那突如其来的虎虎掌风,侯克伦急忙抱著欧阳静腾离马背,一个飞身,双双跌落一旁的黄土泥道上。

一看清来人是杨子维後,侯克伦知道自己将有一番硬仗要打。

两人很快的杠上了,双方掌风狂劈,你来我往,本是不相上下,但在其他六名骑兵加入後,侯克伦寡不敌众,渐屈下风,一个不小心,杨子维的掌风正中他胸口,他痛呼一声,立即吐出一口血水。

欧阳静见杨子维要趁胜追击,再对侯克伦击出一掌时,吓得急忙冲上前去,挡在侯克伦的身前,“别打了,请放过他吧。”

“王妃……”

她回头看著还倒卧在地上的侯克伦,“快走啊,我已经是善摩国国王的人了,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了。”

他摇摇头,“不可能的。”

“真的,我爱上他了,你别再将心思放在我身上,我的身心都属於他的,克伦,真的对不起。”

看著她那双闪烁著浓浓歉意的美眸,侯克伦即使不愿承认也知道自己无望了。

他凄凉一笑,“我明白、明白了。”他挣扎的爬上马背,策马离去。

看著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杨子维不知道放他走是对是错,但至少好友要的人他是追到了。

“镇宇还好吗?”欧阳静焦急的问他。

“应该吧。”

这么回答是因为他也没把握。好友刚刚的神情太过阴冷了,因此,他不由得替欧阳静担起心来了。

杨于维的担心成真,因为躺在寝宫床上的古镇宇看到欧阳静後,非但表情冷峻,甚至拒绝她为他疗伤,只要宫中御医为他诊治。

曾纹婕、塔莎还有在场的人都一脸困惑,不明白他为何不由医术高明的王妃来诊治,但怪的是,王妃看来一点都不伤心,好像挺满意这样的安排的。

“就照王的意思吧。”

欧阳静这话完全是肺腑之言,因为她真的不会看病,万一将自己的夫君给医得一命呜呼,那可怎么办?

在御医前来诊治并开了药方子离开後,大半的人也都跟著离开了,杨子维想留下来,将欧阳静对侯克伦说的话转述给好友听,但古镇宇不领情,冷冷的要他离开了。

其他人也在古镇宇以休息为由被迫请开了,但欧阳静坚持留下来。

因为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说,她相信等他听完她表白的话後,他的脸色就不会这么冷硬了。

“我……”

“去弄些东西,我饿了。”他马上打断她的话。

“饿了?好。”她连忙去找小谊帮忙张罗,一会儿就端回一碗热腾腾的面。

她小心翼翼的喂他,没想到他突然大发雷霆,匡啷一声,将整碗面打到地上。

“你——”她觉得不对劲了。

“太难吃了,我想吃饭。”

“好吧。”他应该不会是故意找她碴吧?一个舍命救她的人,不会这么做的。

一个时辰後,她有答案了,他的确是在找她的碴!

饭送来,他不吃,一下子要喝茶,一下子又想喝酒,然後,洗了澡又要睡觉,过一会儿又说睡不著,要她上床陪他,但她才刚上床,他又凶巴巴的赶她下床,她火冒三丈的走到门口,他又要她不准离开,宣示就算他睡觉了她也不准这个房间!

一连几天,他都是阴阳怪气的拚命找碴,所以她也确定了,他这一摔真的是成了蛮子王!虽说如此,不过他倒是没忘了先前对她说的话——要她学会骑马,所以这几天,杨子维都会抽空教她骑马术,现在只要不是太难驾驭的马匹,她都可以骑上一段路。

而她也多次想跟他谈谈侯克伦的事,如果这是反常的原因,但他就像只全身长满针的刺猬,碰不得!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跟她之间的关系已经够紧绷了,塔莎居然生病了,还信誓旦旦的说就是晨恩跟飞鹰这对不祥之人的晦气让她生病的。

儿子的伤势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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