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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画灵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把刘大师和导游拉到一边,低声说:
“我突然想起来了,‘百花仙子’给我们的那个丝绸卷里不是说,我们要找到旖旎吗?找到她不是能找到‘百花仙子’的下落了吗?我们要不要问问他,旖旎的事情?”
导游和刘大师摇头,叹气。导游低声说:
“那个丝绸卷里写的是,找到旖旎,能找到魔灵珠,并没有写找到旖旎,就能找到‘百花仙子’的下落。再说,我们现在,手里连丝绸卷都没有了,就是找到旖旎了,要她怎么相信我们,怎么会把‘百花仙子’的魔灵珠交给我们呢?这个我们都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这个阿憨,我们真的不确定他是不是好人。我们还是少透露旖旎的事情给他,要是他去通知了坏人,那不仅‘百花仙子’有危险,那个旖旎也会有危险。我们还是等出了沙漠再说吧。”
刘大师点头,低声说:
“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谁是坏人,坏人在哪里。也不知道那些妖精鬼怪都躲在哪里。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的处境也很危险的。所以,走出沙漠,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落脚,才是我们的第一个任务。”
画灵低头嘀咕说:
“你们说‘百花仙子’可能身处险境?那她怎么就不可能在沙漠里呢?我看沙漠里也挺危险的。”
导游生气地说:
“那你要怎么办?我看‘百花镇’倒很可能是个重要线索。按你的意思,难道我们不去‘百花镇’了。就在沙漠里找吗?把沙漠都翻个遍?”
画灵见导游生气了,就嘟囔说:
“发什么脾气,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能早点找到‘百花仙子’吗?不然,‘仙魔花’都不会让我们穿越回去的。”
刘大师点头,说: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们现在要紧的是,先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让大家休息,理清思路,再行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我们都不能正常思考,思路都是乱的。还是先去‘百花镇’吧。虽然,不确定这个‘百花镇’是不是安全,但是,似乎比这里要好些。毕竟,那里是绿洲,不是沙漠了。”
画灵轻轻点了点头。
刘大师示意大家准备离开这里。
于是,大家又用树枝和枯草还有灯油,做了几只火把。
让大家感觉很意外的是,阿憨还教大家用枯草和树枝做了那种,能绑到两只鞋子上,能在沙漠滑行的,像滑雪板一样的东西。他还让每个人都拿着两个长树枝,做撑杆,好用来在沙漠里,撑着那个绑到鞋子上的,雪橇样的东西前进。
刘大师对制作这类东西也很感兴趣,并且也很熟悉,他大大称赞了阿憨的手艺,他还帮阿憨,编了个防晒的草帽。
导游看到了这顶草帽。他突然想起刘大师和他一起过竹林时,用竹叶给他编的那顶凉帽,就怀念起那个凉帽来。可是,那个凉帽已经丢了,想到这里,他还感觉有点伤感。
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大家带着阿憨,又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那个主墓室。然后,他们又来到了主墓室里,通往外边的通道口。
在通道口,他们看到了他们之前来这里时,带过来防身用的盾牌,正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
至于,他们还阳后,怎么就突然从这个通道,到了那个,当初他们掉下来的洞口下,他们也不管了。反正,奇怪的事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件。哪有那个时间去找个无关紧要的事情的原因呢。
由于他们上次来这里,把这古墓里的机关暗器都触动得差不多了,他们这次就没有再触动什么机关暗器。
就在这个时候,刘大师无意间看了阿憨一眼。在火把闪烁的光线下,刘大师似乎觉得阿憨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但是,那一丝不对劲的感觉只一闪就没有了。之后,刘大师就再没有发现阿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刘大师也弄不明白,刚才阿憨到底哪里不对劲。
刘大师因为这个不对劲的感觉愣了一下,导游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上来,他只好说没事,然后,他就继续带着大家离开。
因为这古墓里没有了鬼,也再没有什么机关暗器,所以,他们这次走的还挺顺利的。在他们走了很长一段通道后,他们终于逃出了这座可怕的千年古墓。
他们来到古墓外才发现,他们穿过的通道外,居然还有很多级石台阶。从这些石台阶下去,就能走进沙漠。
大家站在石台阶上,刘大师悄悄提醒大家,要注意阿憨,防止出现问题。
可是,那个阿憨,看起来,确实很憨厚。谁也没看出来,他能有什么坏的想法。阿憨看起来,对他们是什么人,也很好奇,但是,因为他们救了他,所以,他好像认定他们就是好人。
他也没再多问大家什么。这可能因为他是客栈的伙计的缘故,在客栈里,伙计们很少多过问客人的事情,免得引起客人的反感。
终于逃出了这座千年的古墓,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外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月光下的沙漠,寒冷而荒凉。
阿憨对于能活着逃出古墓,感到非常开心,在他看来,能走出古墓,似乎就意味着完全得救了似的。他看上去,似乎也完全不惧怕,在黑夜里,走在如此荒凉而寒冷的沙漠里。他开心地望了望空中的月亮和星星,露出了笑容。他长出了一口气,又深深地呼进了一口气,说:
“外边的空气真好啊。”
导游和其他人,虽然也觉得能逃出那个可怕的古墓真好。可是,他们还是觉得外边有点太冷了。他们都蜷缩了身体,抱着胳膊,一边冷得哆嗦,一边站在古墓通道口边上的石台阶上,微微跳动,希望通过运动增加点身体的热量,但是,谁也不敢用力跳动,怕跳塌了这些石阶。
他们谁也不敢冒然走进沙漠里。
此时,阿憨非常肯定而自信地指着一个方向说:
“那边,我们往那边走,就对了。我们走吧。你们现在是不是有点冷啊,一会走走就不觉得冷了。”
大家看了看,阿憨指着的方向,他们发现,那就是一片荒凉的沙漠。这沙漠的四周都是一个样子的,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沙漠外还是沙漠,满眼的沙漠,到处都是沙子。
考古学家厉琨朗看了看火把,担忧地说:
“进入沙漠的话,火把燃尽了怎么办?这沙漠很难看清路的。”
阿憨笑着说:
“月光这么亮,火把熄灭了,我们也能看清的。你是还没适应没有火把的时候。等火把熄灭了,过一会,你就适应月光了。好了,大家把那个刚才做的,用来在沙漠里走路的东西,再绑绑好。我们用树枝开始在沙漠里滑行了。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陷到沙子里了。”
著名制片人郑淳摇头,说:
“我不要滑行,我要飞起来。这样更快。”
阿憨没听明白,就问:
“什么?你们会飞?”
大家点了点头,阿憨睁大了眼睛,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刘大师说:
“阿憨,你伤口怎么样了?能走吗?”
阿憨轻轻摸了摸伤口,说:
“这药还挺管事,已经不太疼了。在沙漠里滑行,我很在行,用不了多少力气,没问题的。可是,你们飞?什么意思?你们是说像鸟一样飞?这怎么可能?你们是人,人怎么会飞呢?”
著名编剧鲁文,说:
“这个不好解释。但是,我们确实会飞。”
刘大师说:
“阿憨,你要是能走的话,你在前边带路,我们在后边飞。”
阿憨看着他们,还是不太相信他们会飞。但是,他也不想多问了。他就想快点走出沙漠。他蹲下身,绑紧了布鞋上,那个雪橇样的东西,然后就一步一步走进了沙漠里。
大家看到,他在鞋子上,绑了那个东西后,他果然没有陷入沙子里。大家看到,他撑开了手里的两个长树枝,居然真的能在沙漠里滑行。滑行了一段距离后,他停下来,回头看了眼大家。
大家让他滑行再远些,然后,他们再飞。
阿憨只好又滑行了一段比较远的距离。然后,大家就开始纷纷运用功力,慢慢飞了起来。
阿憨回头,眼见着,他们真的飞了起来。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揉了揉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等大家飞到他身边后,他还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冷静了好半天,才带着怯懦地表情,小声问: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是鸟妖精吗?”
所有人都笑了,导游摇头说:
“我们是人。但是,有点功力。”
阿憨听后,想了想,然后,说: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们都是大侠啊!就是那种行走江湖的,武功高强的侠客吧?佩服!你们这飞起来的功夫,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太厉害啊!你们能不能教我点功夫啊?我能拜你们为师吗?”
导游说:
“这个好说。等出了沙漠再说。”
阿憨就笑着,说:
“那咱们可说定了。你们可得教我哦。”
刘大师说:
“阿憨,先别说那么多了。你能确定,这方向没错吗?我怎么觉得这沙漠里,什么方向都一个样呢?”
阿憨点头,说:
“放心吧。没问题。这事包我身上了。”
第一百四十章 荒漠里努力行进()
在几千年前荒凉的沙漠里赶路,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茫然和苍凉的感觉。
哪怕身边有这么多人在一起赶路,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仍然有种莫名的深深的孤独感和恐惧感。
夜晚的这片荒漠很是平静,并没有刮起很大的风,只是偶尔刮来一阵冷风。
在荒漠里前进,开始确实有点冷,但是,被阿憨说对了,现在的季节,并不是最冷的时候,他们行进了一段路之后,就觉得没有那么冷了,身体也不再因为感觉寒冷而发抖。
尽管如此,对荒漠中未知危险的那种恐惧感,却时刻牵引着每个人的心。
此时,没有人是愉快而轻松前进的,哪怕是那个因为能活着走出古墓而开心的阿憨。
阿憨虽然对自己能活着走出古墓,感到非常开心,并且他对这荒漠里的行进方向,也非常有把握和信心,但是,他仍然对能否安全到达“百花镇”,不是那么十分确定。
行进了一段相当远的路后,阿憨身上的伤口有点微微作痛,他轻轻摸了摸伤口,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停了下来,望着月光下的荒漠,在他的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担忧。
其实,这条路,他以前走过不下十次,夜里也走过不少于五次,可是,这次太不一样。他身上有伤,这些伤,让他的体力变得非常虚弱,这条路,他走得要比以前艰辛了太多。
阿憨停了下来,摸着伤口,痛苦地轻叫了两声。刘大师和导游他们赶紧飞到了他的身边,然后,问他怎么样了。古医学专家墨斐然,要帮他查看一下伤口。
阿憨连忙挡住他的手,摇头,说:
“现在不能查看伤口。这沙漠里,很可能有些凶猛的野兽出没,伤口的血腥味,很可能引来这些野兽。”
古医学专家墨斐然听后,吓得他马上缩回,要帮阿憨,打开包扎伤口绷带的手。其他人听到这话,也都吓得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就在这个异常紧张的时刻,在他们队伍里,那个古董专家马巍颢发现,他手里的火把燃尽了,他因为过度紧张,惊叫了一声。这声惊叫把大家可吓得不轻。所有人都听到,这声惊叫在这片空寂而荒凉的沙漠里,被空气传出去好远。
弄清了怎么回事的导游,连连摇头,并轻声对古董专家马巍颢,说:
“嘘!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别这么自己人吓自己人,好不好?本来就精神紧张,你这么一叫,差点把我吓崩溃了,还以为出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呢!”
古董专家马巍颢,也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
“对不起大家,是我太紧张了,吓到各位了,对不起,我下次小声点。”
就在这个时候,“嗷~~~”远处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回音的,狼的嚎叫声。这长长的吼声,凄厉,雄厚而悠远。
这使得每个人的心里都被吓得一颤。大家被吓得几乎要停止呼吸了,谁都不敢再大声地呼吸。
只有阿憨笑了一声,说:
“嗨,你们都是会飞起来的人,害怕什么狼啊!我在地面上,飞不了,才该害怕呢!”
导游被这声狼叫,吓得声音都颤巍巍地问:
“狼是群居动物吧?这狼,估计不会只有一只吧?会是一群狼吗?那我们该怎么办?要准备战斗吗?我们现在的功力,能提高到五级多了吧?我们能不能打赢狼群啊?”
古生物学家柯嘉涵,低声说:
“真不知道这几千年前的活狼是什么样子的。样子和习性与现代的狼一样吗?那种遗骸、骨骼什么的,我倒是看过,上亿年前的古生物化石也见过,但是,还真没见过几千年前活的狼呢!唉,可惜,现在的情况太可怕了,连看的心情都没有了。但是,不管几千年前的狼,都是怕火的,我们还有火把呢,它们就是出现了,也不敢靠近我们的。”
古墓专家魏鼎遥说:
“我看都差不多。你看,连人都差不多,更何况是动物。从众多古墓里出土的残骸来看,人类和动物的进化都是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几千年也没什么大的变化。上亿年前的人类和动植物倒是和现代的人类和动植物有很大的区别。”
历史学家冯卿琚说:
“不同肯定是有的,但是,人类的不同,不是体现在自然属性上,而是主要体现在社会属性上,比如社会生活,生活习惯,知识构成等等方面。”
刘大师低头,冷静地沉思了一会,说:
“嘘!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听声音,这狼至少在距离我们几千里以外的地方。狼的行进速度没那么快,这沙漠那么难走。它们不可能一晚上在沙漠里行进几千里。它们离我们还很远呢!我们不会有危险。”
阿憨非常赞赏地点头,并看着刘大师,说:
“老兄,佩服啊!你说的没错。狼群离我们很远呢,咱们没有危险。那位,说的也没错,狼怕火。而且,狼群和咱们的行进方向不一样,是朝着和我们相反的方向走的。我们是朝向沙漠边缘走的,它们是朝沙漠里走的。沙漠边缘,经常有捕捉狼和其他野兽的猎人出现,所以,狼和其他野兽都渐渐向沙漠更深的地方迁移了。哦,对了,一会我们到了沙漠的边缘,大家要小心,那里会有很多捕捉狼和野兽的陷阱,捕兽网,捕兽套索和捕兽夹子,大家要注意避开。不过,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提醒大家的。”
影视明星贝暮宇,说:
“嗨!反正,现在害怕也没有什么用,不如一心向前走。”
大家听后都默默点了点头。
这时候,古化学药物研究专家伦启宁,从衣服的里怀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这个小瓷瓶和古医学专家墨斐然,曾拿出来的那个瓷瓶不太一样,比那个小很多。他从瓷瓶里倒出一颗小药丸,递给阿憨,说:
“给你服用一颗吧。这种药丸有很强的镇痛作用,但是,会让你的精神有点亢奋。通常,不是很严重的伤者,我是不会给他服用的。这药丸有点小的毒性,有点能让人精神亢奋的副作用。可是,依你现在的情况,精神亢奋点也没什么不好。”
古医学专家墨斐然,看了看这个药丸说:
“你这种药丸,不是用来解一些毒的吗?”
古化学药物研究专家伦启宁,点头说:
“嗯,是的。没中毒的话,也有镇痛的作用,就是有点副作用,不知道阿憨要不要服用一颗。”
古医学专家墨斐然,说:
“这个,在用药的剂量上,你有没有斟酌啊?他才十九岁,就是古代人成熟的早,你看他瘦弱成那个样子,这个在用药的剂量上,是不是得减少些。”
古化学药物研究专家伦启宁,说:
“以阿憨的伤势和疼痛程度来看,一颗药丸的剂量是可以的,这个药的副作用,也就持续一个时辰。”
古医学专家墨斐然点了点头。
阿憨说:
“能镇痛?就是不疼了吗?精神亢奋是什么?”
导游说:
“镇痛就是让你感觉伤口不疼了。精神亢奋,就是你会感觉很兴奋,情绪比较激动,会觉得特别有力气,精神特别好,会莫名其妙地想哭,想笑。”
古生物学家柯嘉涵,想了想,说:
“这不是兴奋剂吧?”
古化学药物研究专家伦启宁,笑了,说:
“不是兴奋剂。这药的副作用,有点像喝了酒,让人兴奋,情绪激昂。其实,这个药丸是用来解,古代所谓的,那种‘蒙汗药’的毒的,作用是一个时辰。”
阿憨一听“蒙汗药”就一惊,他连忙说:
“我们‘百花客栈’可不是黑店啊!我们可不会给客人下‘蒙汗药’图财害命的。这个我能拿性命担保。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去别家的客栈住。”
古化学药物研究专家伦启宁又笑了,说:
“你多心了。我们没说你们‘百花客栈’是黑店,也没说你们给客人下‘蒙汗药’。我是说,古代有的黑店会给客人下‘蒙汗药’,让客人失去知觉,然后图财害命。这个是解药的一种。好了,不跟你说这些了。这药,你是吃,还是不吃呢?不吃就还给我。”
阿憨想了想,说:
“我的伤口是有点太疼了,体力也差了好多。我们还有很远的路要走。这个能镇痛,我还是需要的。那我吃这药丸好了,不就是跟喝醉酒了似的,一会想哭,一会想笑吗?这个我能行的,但是,一会我这样了,你们可别笑话我。”
导游听了就想笑,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看到他笑,阿憨有点尴尬地脸红了。
看阿憨尴尬了,导游连忙解释,说:
“你听听刚才的狼叫,这里有多危险。我们要是不快点走出沙漠,我们也得哭,根本笑不出来。”
阿憨轻轻点了点头。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