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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千里。到时候别说收复失地了,恐怕连蒙古,甚至察哈尔都将保不住。别看我们现在这么风光,可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啊,他苏俄人输得起,他们输了大不了退回贝加尔湖以西,可是我们要是输了就会连老本都要赔进去了,所以现在一切的物资都要优先支援前线,你明白吗?”
“唉”李大夏长叹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明白呢,别看我是文职,可我也知道,现在我们察哈尔几乎全部精锐都集中在了西伯利亚,一旦有失,后果不堪设想啊。”
席汉乾笑了笑:“你明白就好,你只要能把这个‘河套大开发’工程搞好,到了明年我们的粮食就可以自给自足了,甚至还有富余,你可就是我们的功臣了。”
“呵呵,只要第一期三千里的工程能搞好,我们就可以松口气了。”李大夏也赞同的点点头。
就在两人正在商议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
门开了,一名秘书处的秘书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稍微发福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慌张,黑色的中山装上还沾了些黄土。他一进门就急着说道:“席秘书长、李副主席,我们到西藏去购买棉花的一队商人路过青海时和那里的人发生了冲突被马步芳给扣下了。”
“什么?马步芳把我们的商人给扣下了?”席汉乾和李大夏面面相视,这个马步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扣押察哈尔的商队,难道先前马鸿逵的例子不足以让他警醒吗?可是他们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色胆包天这么一句话。
李继安是专门从新疆贩运棉花到察哈尔的众多商人中的一员,中年丧偶的他今年才续弦娶了一个年方二十的漂亮媳妇。李继安对这个媳妇可是宝贝得不得了,连出门做生意都不顾家人的反对硬是带在了身边。
他这么做一来确实是舍不得和媳妇分开,二来也有向旁人炫耀的意思在里面。
可是炫着炫着却出事了,得意忘形的他忘了一件事,青海可不是察哈尔,西宁更不是张家口,这里可是马家军的天下。
当他们从新疆路过西宁暂时停下来歇脚时,李继安正好出去办事,他那漂亮媳妇却被正在一门心思寻个由头拍自己老板马屁的马占英给看到了。想着那一百多亩良田想得头疼的马占英当即眼前一亮就命令手下把那名漂亮的小媳妇给硬生生的抢了过去。虽然李继安手下也有十几个带着枪的保镖,可他们那里是马占英这个地头蛇的对手呢?在上百支枪口的威胁下,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老板娘被人抢走。
当李继安回来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第二天当清醒过来的李继安象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自家媳妇时,有好心的人就告诉他,抢走他媳妇的人是第三骑兵团的团长马占英,现在要找他的漂亮老婆只有到马主席的被窝里去找了,因为他的媳妇肯定是被马占英献给荒yin好色的马步芳了。
悲愤之下的李继安带上了几个保镖找到了马步芳的公寓,恩,结局是可怜的,他们几个连门都没进就被打了个半死。被打搅了兴致的马步芳大怒之下命人把李继安他们连人带货都给扣了下来,还命人带话给李继安的家人,想要人和货就拿钱来赎吧。李继安的家人接到消息后赶紧找到了察哈尔政府,最后察哈尔政府又把消息传到了远在宁夏的席汉乾那里了。
席汉乾和李大夏起初一听还真是下了一跳,可回过神来之后却是怒从心头起啊。麻辣隔壁的马步芳,现在苏主席不在,你还真是狗胆包天了,你丫的在青海欺男霸女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欺负到到我们察哈尔头上来了?还反了你了。
回过神来的席汉乾立刻吩咐道:“给马步芳发电报,让他马上放人,并且赔偿这名商人的损失,否则后果自负。”
正文第一百七十七章到青海练兵去(一)
第一百七十七章到青海练兵去
俗话说,什么样的长官带什么样的兵,这个文职系统也是一样的,席汉乾自打从多伦的民团开始就跟着苏童,苏大长官啥脾气他是一清二楚的,要是他在这件事情上草鸡了,让苏童知道后绝没他的好果子吃。反之,要是他挺直了腰杆,即便他吃了亏,他的老板也会替他讨回公道的。
青海首府西宁马步芳公寓
“马主席,这是察哈尔省秘书长席汉乾发来的电文,他要我们立刻释放李继安和他的老婆,并且赔偿他们的一切损失,限我们在十二小时内答复,否则后果自负。”一名参谋把刚收到的电文交给了马步芳。
“什么,这个席汉乾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勃然大怒的马步芳接过电文一目扫过后就把电文撕了个粉碎仍在了地上。
“去,把团以上军官都给我叫来,我要召开军事会议。”余怒未消的马步芳吩咐道。
“是”领命的参谋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青海省的主要军官都来到了马步芳的公寓里,他们刚进公寓就看到了马步芳正阴沉着脸坐在了大厅里。
“二叔,出了啥事了?您这么生气?”暂编骑兵第一师师长马彪惊讶的问道。
此时的马步芳还担任着陆军新编第二军军长兼第一○○师师长,青海省保安处处长,青海省政府代主席,西北“剿匪”第一路军第五纵队司令等职务。所以一般马家军里的人叫他什么的都有,比较杂。
马步芳“哼”了一声后说道:“察哈尔的秘书长席汉乾来电,要我们。。。。。。”
马步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才说道:“要是那个苏童在我还让他三分,可是这个席汉乾算什么东西,不就是玩了一个娘们吗,竟然要骑到老子头上了。哼,老子现在就是不放人了,我看他怎么办?”
“对,主席英明,那个席汉乾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秘书长,对您指手画脚的,咱们甭理他,看他能把怎么能怎么样。”一旁的马占英因为事情是他引起的,心里发虚,在一旁死命的怂恿着马步芳跟察哈尔作对。
可是旁边的暂编骑兵第二师师长马禄瞪了马占英一眼才对马步芳说道:“二叔,几车棉花能值几个钱,还有那个李继安您打也打了,干脆就把他们放了吧。何必为了几个小钱和察哈尔闹得不痛快呢。”
“主席,不能放啊”马占英一听急了,连忙说道:“要放也至少的等到李继安的家人把赎金交来了才能放啊。要不然有损您的威名啊”
“你闭嘴”盛怒之下的马禄开口就训了马占英句道:“你真的想和察哈尔政府开战吗?”
“怕什么,即便真的开战咱们也未必会输给他。他还以为咱们是马鸿逵这个软柿子,随他怎么捏都可以吗?”一旁的马彪听到这话不乐意了。
马步芳统军向来残暴,他统军一向是用宗教、和同族、同宗来凝聚战斗力的,凡是敢忤逆他的人他只用两样东西来教训他们,一个是他的马鞭,另一个就是人*皮灯笼了。在马步芳的的军营里有一个刑房,里面可是挂着数十条血淋淋的皮鞭和上百具人*皮灯笼,他就是靠这个来维持军队的纪律和士气的。
马步芳以“甘、河、回、马”(即甘肃人、河州人、回族、马姓)这四条为用人标准,核心权力采取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封建继承方式,经数十年的发展,逐渐成为左右西北局势的军阀武装。所以马步芳的部队打起仗来都是悍不惧死,战斗力在马家军里是首屈一指的。
所以马彪听到马禄这话后确实是不服气。他对着马步芳说:“二叔,他察哈尔的人要是乖乖的把赎金交来也就罢了,要是不交的话,哼哼,我的书房里晚上可是还缺一个灯笼呢?”
马步芳听了的话后大笑道“好,彪儿的话听着解气,就这么回电给那个席汉乾,让他们交出十万大洋出来,否则,就给那小子收尸吧”其实马步芳都不是贪图那几车棉花和那十万大洋,只是现在他还没把那个小娘们玩够就要把她交出去,这对好色如命的马步芳来说如何舍得。
马禄听到这里暗自叹了口气,不过自家二叔都做了决定,他也不好在反对了,否则一顿家法是免不了的。
“欺人太甚无耻无耻之极”席汉乾气得脸色通红,把手里的电报紧紧地攥成了一团,手背上的青筋都涨大了几分。他还冲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小人,把人家的老婆给玷污了不说,还把人家的丈夫给抓了起来,现在竟然还要让人家拿钱来把人赎回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马上报告百里总参谋长,并把这里的事情如实汇报给苏主席,请求部队的支援。”等心中的怒火稍微平静下来后,席汉乾马上吩咐机要科的人赶紧把电报发出去。
三个小时过后,正在负责训练新组建的第二装甲师的师长吴继龙接到了由苏童和蒋百里联名发来的电文,上面只有一句话:“到青海练兵去”
中午时分的隔壁摊上,太阳是炙热的,哪怕只是四月中旬的季节,大风里带着夹杂着无数的沙子在天空中盘旋,向着那谁也预料不到的地方冲去。
这时,从东边远方刮来了一阵阵浓烈的风暴,无数的沙子被卷上了半空,这阵风暴是如此的漫长,延绵了数公里远,靠近一看,原来是一队队钢铁怪兽在前进。
吴继龙就坐在其中的一辆装甲指挥车里。
原本是孙立人手下大将的一零一装甲师一团的吴继龙前段时间在赤塔被人打了黑枪,伤好后就被苏童给派回了察哈尔训练新的装甲师了,顺便的军衔也生了一级,也踏入了将军的行列了。
“命令一团加快速度,马上就要到兰州了,命令部队把队形收拢一点。”吴继龙有些无奈的下着这个本来纯属多余的命令,刚组建不到三个月的部队连个行军队形都排列不好,还真是让人伤脑筋啊。
此前半个小时,甘肃首府兰州马步青公寓
暂骑一师师长马步青,接到了察哈尔三十七集团军的装甲师要借道前往青海的信件,看了电文后的马步青叹了口气吩咐自己的副官道:“命令部队,让开道路,不得阻拦。”
“啥?”副官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师座,马长官可是您的族弟啊,你就这么放察哈尔的军队过去啦?况且您可要小心他们假道伐虢的把戏啊”
“哦?”马步青翻了翻白眼问道:“那我问你,我们能拦得住察哈尔的铁甲战车吗?”
副官低下了头低声说道:“不能。”
“这不就完了,既然拦不住人家,那还那么假惺惺的做那个姿态干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做下一个马鸿逵跑到香港去当寓公啊。”马步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吧副官打发走了。这个副官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想学人家螳臂挡车,就凭暂骑一师那万余人马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其实当马步青听到察哈尔要出兵攻打自己青海的族弟马步芳时,心里可是暗暗的高兴。自己这个族弟仗着实力比自己雄厚,一向不把自己这个堂兄放在眼里,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老子可是忍你很久了,现在你可是踢到铁板了吧。
对于马步芳在青海扣押察哈尔商人的事马步青早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委,当时马步青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这个二弟要倒霉了。
第二个反应就是,自己要时来运转了。
第三个反应就是,以后要和察哈尔搞好关系了。
就在马步青在自己的公寓里幸灾乐祸时,马步芳他们也接到了察哈尔出兵攻打自己的消息,毕竟这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是瞒不过有心人的。
接到了消息的马步芳当即就叫来了手下商量应对之策。
“二叔,不就是一个师嘛难道咱们一个军五万余人还怕他不成?既然他们来了,那就不要走了。”马彪狞笑着说道。
“对,就是嘛,咱们有真主保佑,还有五万无敌铁骑,咱们啥时候怕过别人啊。”马占英知道这件事情的导火索就是自己,察哈尔的人是铁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要是被察哈尔军队抓住了肯定没自己的好果子吃,想要活命的唯一法子就是鼓动马步芳和察哈尔死磕,打得你死我活更好。
“恩,禄儿,你认为呢?”马步芳看了看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马禄一眼。
马禄苦笑了一下,心道:“你们都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他看了看大厅里的十余位团级以上军官,心里长叹一声,心想打就打吧,先把察哈尔打疼了再和他们谈。
马禄点点头“那就打吧,不过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度,咱们可要合计合计,那些搓皮拉肠的把戏最好就不要干了,免得以后真的和察哈尔结成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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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步芳、马彪、马禄这些回人将领的眼里,所谓的坦克,不过是象汽车一样的包着铁皮一样的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恐怕连马刀的一劈都挡不住吧
马家军有这种想法并不稀奇,在后世,当和日本人打仗时,一些没见过坦克的国大党将领都以为日本人的坦克只是包裹着一层铁皮的汽车而已,更何况这些地处偏远的马家军呢。
马彪狰狞的笑了:“哼,那些汉人都是贱骨头,你一天不杀他几个,他就皮痒痒。等我把那些来犯的汉人杀他个一大半,那个苏童什么的就会乖乖的派人把钱交上来了。”
今年二十五岁的马彪是马步芳最宠爱也是最欣赏的众多的侄子,他从小在马步芳的熏陶下练就了一副狠毒心肠,欺男霸女那是家常便饭,对人剥皮钩肠也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自称从小就练了一手绝活,他可以把人的肠子从肚子里拉开,拖长了近十米才把人拖死。
在二十年代初马步芳年前时就以残暴好色著称,两年前他发现马彪就酷似年轻时的自己时,也就很高兴的把战斗力强悍骑一师交给了他。
“好,很好。”马步芳狰狞的笑道:“难道他们可以打到咱们青海来,咱们就打不到他们的地盘去吗?禄儿你率领你的二师在都乐一线迎敌,那里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彪儿,你率领你的一师从古浪县绕道中卫直插银川,老子也要让他们尝尝我马步芳的厉害”
“是”马禄、马彪二人齐齐领命而去。
望着两位侄儿远去的身影,马步芳“嘿嘿”的笑了两声,低声说道:“席汉乾啊席汉乾,等老子进了银川,你想要赎回你的人,要用的银子可就不止十万大洋了。。。。。”
太阳西下到接近了地平线,天边堆积着五颜六色的云霞。浅蓝色的天幕,像一幅洁净的丝绒,镶着黄色的金边。天幕上的那些云朵,有的像是陡峭的山峰,有的像是高背的骆驼,有的像是奔驰的骏马,有的又像是盛装艳丽的姑娘,它们在轻轻缓缓地移行,变幻。
吴继龙坐在地上看着这隔壁摊上独特的美景,神情不由得痴了。
“呵呵,但呆了吧?”吴继龙不用看就知道是自己的新搭档,师参谋长李庆过来了。
吴继龙头也不回的说:“是啊,这么美的云彩,在察哈尔确实确实很难看到。”
李庆跟着一屁股坐了下来笑着说道:“这次来当这个第二师的师长,心情肯定很不错吧?”
李庆和吴继龙是老相识了,当初两人分别在孙立人和白英聊的麾下当团长,也算是老相识了,平日里私交还不错。因此说起话来也比较随意,并不会因为两人现在地位相差了半级而有什么改变。
“屁的不错,我宁可在西伯利亚当个团长打老毛子,也不想在这里当什么师长和这个马步芳玩捉迷藏。”吴继龙有些不满的说,现在已经到了回土自治县了,别说马家军了,连马毛都没一根。
“呵呵,你放心,他们会出现的。难道他马步芳还能把西宁给搬走吗?”李庆淡定的笑了笑,抖了抖那浓密漆黑的眉毛说道。
“说得也是,不过到了西宁,我们真的要。。。”说道这里,吴继龙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恩”李庆浓密的眉毛开始向上翘了起来,平时和蔼的声音严厉了几分,“继龙啊,你可别再这种事情上掉链子啊,抗命不尊的罪名你可是很清楚是什么下场的。苏长官平日里确实是很好说话,可是你要是在这种事情上忤逆了他,到时候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我有那么傻吗?我不过是感慨一下而已。这都不行啊?”听了李庆的话后吴继龙不由一阵气结。
李庆笑嘻嘻的说:“你没有这么想就好,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到都乐县了,我还要去看看车辆的检查维修情况,可别明天打起来的时候掉了链子。”说完,他就起身离去了。
看着李庆的身影,吴继龙点了点头,他的这个参谋长还真是很称职的,师里的大小事务,除了指挥打仗外他都要亲自经手,让他这个师长省了不少心啊。
“快、快,一定要在天黑前赶到天柱县。”此时的马彪也正率领着第一骑兵师一万余名骑兵奔驰在无垠的隔壁摊上,吸收了一天太阳热量的沙子此时正散发着特腾腾的能量。骑兵们把全身上下都裹了个严严实实,谁要是被地上的沙子渗进了衣服里那可是要被烫出泡泡的。。。。。
此时遥远的西伯利亚却是不同,四月的寒风吹在了泥泞的道路上,把正在和刚到没几天的白崇禧一起散步的苏大长官吹得打了个寒颤。
“建明啊,真的有如此必要下这种命令吗?要杀就杀马步芳几个为首的就可以了,其余的人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华夏的部队啊?”白崇禧叹了口气问道,脸上一阵狐疑。
“哼马家军这批土匪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国法、不杀不足以醒人心。”苏童的声音很轻很轻,可这里头透出来的杀气却让白崇禧打了个寒战
历史上的马家军堪称近代华夏军队最为残忍歹毒的军队,没有任何一支军阀的部队像马家军那般残酷,几十年来不知道有多少民众被被马家军用挑筋、割舌、挖心、掏眼、点天灯、剥皮等手段活活折磨而死。
他们在近半个世纪以来犯下罪行磐竹难书。历史上二十年代正是马家军制造了持续三年的新的“河湟之变”造成数十万民众惨死无数房屋村寨被毁战乱引起的仇杀难以控制。剥皮、挖心、点天灯、强*奸等等人间惨剧随处上演。马家军所部打下永昌后将城内男人基本杀光女人全部强*奸,他们还宣称要变一变河州的种子,苏大长官一向认为这种形同土匪的军队根本不配留在这个世界上。
白崇禧看着这个外表眉清目秀,仿佛就像刚从校园里走出社会的学子,听到他言语里的杀气,再联想到上午那封发给第二装甲师的电文里都仿佛散发着那么一丝血腥气。他不禁感到要重新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