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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萧唐当真如此说?”薛可文听杨泰所述,不由诧异道。
穰楼筳宴事毕,杨泰揣着小心将萧唐等人送至驿馆后,便匆匆赶来向薛可文报告萧唐的反应,他又担忧地说道:“那厮后来还说,他只是不敢坏了朝廷官法体制,无意拂了末将的好意。只是他与那干下属都为曾受咱们的好处,末将总是觉得。。。。。心里没底。”
薛可文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在官场中打踅,要发迹须花花轿子众人枱,而要是犯了诸州官员私下的忌讳自然是墙倒众人推。他倒端着想装正人君子,岂不可笑!与他同行的那个生得貌美如花,与那厮关系却不清不楚的小娘子又是哪个?”
薛可文又捻着胡须细细思量一番,冷冷说道:“不过这倒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以为那萧唐会轻易就范,虽然当今官家宽厚,官员便是睡了官妓也不是甚么大事,咱们也不至抓他这个把柄上奏弹劾他。可是那萧唐如果肯受了咱们的好处,大家相安无事,咱们也不必过于提防他。”
杨泰仍然心下惴惴不安,他结结巴巴地道:“既恁地。。。。如果那萧唐有意在军中立威,末将的事又难以遮掩。。。。。。如此又当如何?”
薛可文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如今咱们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又怎会弃你不顾?如果那萧唐识相,咱们对他示弱服软,多卖于他些好处也无妨。只是如今他来意难测,须作万一的准备,他要是真有心想拿你开刀立威。哼哼,我这提点刑狱公事也不是吃素的!”
杨泰踌躇一阵,又说道:“可是那个余光庭又当如何?薛大人,此人和咱们不是一路,况且他既身为邓州知府,咱们的勾当他多少知道几分。。。。。。”
薛可文一听,不屑之情更是溢于言表,他冷哼说道:“他又算个甚么东西!?如今蔡京致仕隐退,他那堂兄余深没了大树乘凉,也已惧罪累疏请罢。这个余光庭不过区区一个知府官,我要整治他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他若乖乖做个哑巴官,我还倒能容他一时。他就算有心找死,也掀不起甚么风浪!”
薛可文骂了一番后,又对杨泰说道:“萧唐那边你不用顾忌,他不是说怕坏了朝廷规矩么?哼哼。。。。。。那你便按‘规矩’再去巴结他一番,看那萧唐又如何说?”
次日一早,邓州城内杨泰等当地大小官员,员外士绅由来一一到驿馆拜访安抚使大人,所有来拜访的人自然都带着金帛宝器、名贵字画等贵重礼物。萧唐按照闻焕章的提议,来者不拒将名贵的礼物都一一收了。
可是萧唐也不禁有些纳闷,大宋路一级别的行政司法机构分提点刑狱司、提点刑狱司、安抚使司,他这个安抚使又不到京西南路的官员富贾头上,军监行伍中市侩的官将孝敬上官倒可以理解,可他们这般行径却又是为何?
萧唐与闻焕章、萧嘉穗等兀自合计时,忽然燕青进来报道,杨泰所辖军监下的统制官送来四个美婢四人,而且各个清秀端庄、聪慧体贴。只说是见萧唐身边没个使唤丫头,所以特意买了四个侍婢赠与他来侍侯起居。
“那杨泰还倒真个是锲而不舍,一心要与萧大哥攀上交情。只是送些财礼婢女,倒也确实没坏了朝廷规矩。”燕青不住摇头笑道。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萧唐一声冷笑说道:“他越是如此,不就越说明他心里有鬼?若是他风光霁月,行的端坐的正,又何必如此巴结我?”
“如今这般时节,在地方州府做官,不是要你如何清正廉明、政绩斐然,而是要看你懂不懂迎合上意,在官场中会不会做人。。。。。。”闻焕章长长一叹,悠悠说道:“想必是昨日这杨泰见萧大人推却了他的好意,更不自安,便将姿态放得更低来迎合大人。
更何况。。。。。。我那日已对大人说过,咱们就是要京西南路诸州军监都以为大人贪财好利,是个可以买通巴结的上官,如此才能与他们厮混至一处,届时谁能动,谁动不得;谁可以笼络,谁应当打压;谁情有可原,谁罪无可恕自然一目了然,昨日大人。。。。。。倒也该受了那杨泰的好处。”
闻焕章的计策,其实与星爷的经典喜剧电影《九品芝麻官》的那句名言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这贪官要奸,清官要更奸,要不然怎么对付得了那些坏人?!”你若从开始便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面孔来,那些滥污将官从开始就会提防你、算计你,叫你在京西陷入泥潭,步步难行。可是他们如果你与他们是同一类人,相互勾结逢迎下,他们的罪责与致命要害才能看得更清楚。
只不过昨天那晚,按闻焕章的意思,应当笑纳杨泰为巴结萧唐请来的官妓歌女而叫那杨泰少些警惕,可这又算是怎么个事?为了国家大事而去嫖1娼狎妓?。。。。。。萧唐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可是大哥。。。。。。这几个婢女又当如何处置?”燕青狡慧地眨了眨眼睛,对萧唐说道。
还能如何?只能收了呗,我这可是为了让麻痹敌人,为了国家大事而勉为其难笑纳的,这点身边的心腹兄弟,也都能理解。。。。。。
当然不理解的人还是有的,比如说唐芃秀,她真的怒了。
201章 贼中智将,李靖的六花阵()
眼见唐芃秀双手叉着小蛮腰,一张小脸气鼓鼓的模样,似要做出付生气的模样反而引人发噱,萧唐不禁笑道:“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
唐芃秀酸溜溜地说道:“人家送甚么你都收,如今有人送来四个婢女,是不是也要纳入府中去,好享那齐人之福?”
萧唐呵呵一笑,还待说话时,唐芃秀看萧唐那副抗议的模样又不干了,她抗议道:“你能不能严肃些,没瞧见人家在生气嘛?”
唐芃秀话音未落,萧唐忽然面色一整,面色痛心疾首道:“妹子,你真的叫我很伤心。。。。。。”
“嗯嗯?”唐芃秀还没反应过来时,萧唐又抢着说道:“妹子随我一同来到这邓州,一路关怀体贴,我萧唐都记在心里。”
“是啊,既然你知道怎么还。。。。。。”
“我又怎忍心将你当做丫鬟使唤?正好见有人以婢女相赠,没个使唤丫头,我立刻想到妹子身边却无人侍侯起居。。。。。。”
唐芃秀一指自己的鼻子,诧异道:“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我咯?可是。。。。。。”
萧唐摇摇头,背负双手仰头四十五度,故作沉痛地说道:“可是你却只以为我是那种酒色无度之人,这叫我很失望呐。。。。。。”
唐芃秀把头一低,呐呐地说道:“我哪有不信你?只是。。。只是。。。”
“萧大哥,房州那边来了消息。”燕青进了门听萧唐与唐芃秀之间的对话,他很及时地轻咳了声,向萧唐报道。
“知道了。”萧唐点点头,又回头向唐芃秀说道:“妹子,我还有正事要办,可不要再叫我为你担忧分心了,好么?”
“哦。。。。。。”唐芃秀委屈且顺从的点了点头,可等萧唐三步并作两步地随燕青逃了,这才反应过味来:不对啊,明明是我要找你问罪的,怎么反倒是你来对我说教了?。。。。。。
“段三娘伙同刘敏、寇烕、段五等人,已得知大哥受官家调遣安抚京西,便知大哥定然不会放过他们,便撺掇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火并了房山寨头领廖立,将其山寨喽罗,并寨中粮草,金银,珍宝,锦帛,布疋一并收纳,一面打造军器,一面训练喽罗准备迎敌官兵,听过又收了几个道上奢遮的强人。”萧唐将手下心腹以及下属召集后,燕青便娓娓向众人报告房州那边的形势。
房山上的那个与梁山王伦一样不能容人的廖立,本来应该是听说王庆恁般了得,更有段家兄妹相助,便也要将其赶走,而王庆可没晁盖、吴用撺掇林冲火并王伦时等那般心机计较,他是直接将廖立宰了并夺了他的山寨。想不到如今那个廖立还是改变不了自己被杀夺寨的命运。
萧唐兀自想着,一旁大刀关胜听罢不屑道:“刘敏这伙,不过是群草寇,如何恁般猖獗?末将不才,愿引一彪人马荡平房山,好替上官分忧。”
关胜对萧唐虽然说的恭谨,可他眉宇中自带股凛然傲气,此番随萧唐同至京西,不正是为不辜负毕生所学?这时却又听燕青说道:“不过听说那刘敏发书信至各路山寨,只说大哥自夸要捉尽京西绿林人马,恐怕要对付的山寨,绝不仅是他一处房山。”
“刘智伯刘敏那厮,也是绿林江湖中颇有谋略者,自然不会甘心束手就缚。。。。。。”萧唐冷冷一笑,又说道:“可我来此处,所谋的本来就不只是他那房山。他们若联成一处,也倒省了番手脚。”
萧唐又唤来赤面虎袁朗,让他大致介绍京西各地绿林强人形势的时候,忽然有军候前来报道:“禀告安抚使大人!熊耳山、伏牛山两路贼人进犯南阳县治下庄镇,邓州指挥司已派官军前去征剿。”
萧唐蹭地站起身来,说道:“恁地好,我不去寻他,倒有强人来撩拨于我!点齐兵马,咱们也去会会那两处山寨的人马!”
而袁朗一听是熊耳山、伏牛山的强人,他浓眉一皱,对萧唐说道:“萧大哥,京西南路绿林中,多是不成器的小厮,可这熊耳山、伏牛山的两路好汉,可万万小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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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邓州兵马都监王义被杀得丢盔卸甲,他麾下的官军士兵无不惊恐地环顾四周,有不少胆怯的已回身退却,虽然有禁军指挥使、军使在阵前策马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溃乱的颓势,可大多官军眼见前排的兵马被贼军慢慢蚕食,他们心惊胆战往后退缩,早已无丝毫战意。
王义绝望地回过头,眼见溃败之势无可避免,他啐骂了一声,自己带着这些怂货,他娘的哪里是官军的兵卒?!眼见贼军训练有素、阵法精妙,甫一交战开始官军便落入下风。如今在伏牛山、熊耳山两路强寇的步步紧逼下,兵失操练,孬弱不堪的邓州官军成批地倒在如狼似虎的凶寇刀下。
贼寇轮转的阵法中又冲出几彪骑兵,在贼军悍勇的骑兵冲击下,官军转身逃跑,反而更是自取灭亡,他们只凭两条腿拼命逃窜着,任由身后悍匪骑着四蹄狂奔的战马,挥舞马刀收割他们的生命。
兵败如山倒。此时兵更像贼,贼反似兵。
“狗官哪里走!!!!”
舌战春雷般的一声暴喝,随即一连串绵长的惨叫在身旁突兀响起,王义一惊,眼见贼军中两个骑将一个持刀,一个绰矛,他们手中兵刃化作一点寒星、一道寒芒直奔王义要害攻了过来。
王义发出绝望的惨嚎,他挥舞兵刃拼死格挡,一阵剧烈的金铁交鸣声后,王义背后飚出一股血泉,他身子一晃滚落下马。贼将持刀的胯下烈马人立起来,前蹄凌空直奔王义面门狠狠踩踏下来,王义一个懒驴打滚看看避开,他若迟了半分,只怕此刻脑袋只怕早已被如碎裂的西瓜脑浆迸裂。
此时贼军中一员主将凝视着战场的形势,他那一身打扮:金盔日耀喷霞光,银铠霜铺吞月影。绛征袍锦绣攒成,黄诊带珍珠钉就。抹绿靴斜踏宝镫,描金癛随定丝鞭。阵前马跨一条龙,手内剑横三尺水。端的是威风凛凛,只是虽然在他的指挥下杀得官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溃败,那贼将却眉头紧皱,面露怅然之色。
“奚头领深知阵法玄妙,我们兄弟佩服得紧!只是如今咱们大败官军爪牙,奚头领为何不喜?”此时贼军中又闪出两骑,来到那贼军头领面前,向他问道。
那姓奚的头领长长一叹,说道:“我苦读兵书操练兵法,原来只为在行伍中讨番功名,也能为国效力。叵耐军中滥污将官横行,我受不得杨泰那厮鸟气,遭他构陷这才不得已落草啸聚。如今官军恁地孬弱,只凭这干废物兵油子报个甚么家?护个甚么国?”
那两个贼军头领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笑道:“如今官府已然是烂透了,奸佞专权,奚头领纵然是忍气吞声在军中立些功劳,不讨那干狗官喜欢也必无升赏。咱们便只做绿林中快活的好汉,如今得奚头领这般将才,便是插了翅的大虫,也叫那些官军吃这有眼无珠,识不得好汉的苦头!”
姓奚的头领还待再说时,忽地他眼神一凝,但听排山倒海的喊杀声从前方汹涌而来,他冷喝一声,说道:“官军来援了!”
那边王义身遭重创,苦斗贼将二人时,忽然一骑如飞,一团火炭似的赤兔宝马似从天而降一般,骏马上那红脸将官手中青龙偃月刀似匹练般刀影绰绰,无数凌厉的刀芒层层叠叠袭来,将围攻王义的那两个贼将生生逼退。
这人好厉害的刀法!王义、以及那两个贼将脸色一变,无不心中叹服道。
“多谢阁下救命之恩,敢问高姓大名?”王义死里逃生,向那将官感激地说道。
红脸将官淡淡地瞄了王义一眼,倨傲地说道“我乃大刀关胜!”
关胜随即又又是一声暴喝,他擎起青龙偃月刀,催动赤兔马从王义身边越过,他一己之力酣斗那两员贼将,本待数合斩了这两个贼将,却没想到这两人武艺也十分了得,一时间三人斗做一团,不分胜负。
眼见又有数队官军杀至战场,邓州兵马都监王义麾下军卒也渐渐止住颓势。贼将中那个策马押阵的奚姓头领面色一沉,再给我半个时辰,定能彻底屠尽击溃邓州禁军。本来这次想一举吃掉官军人马,好教邓州军监那干鸟人知道自己的厉害。可这些官兵援军又是从哪杀出来的?
“来得好,当我们兄弟怕了你么!?”与奚头领策马并肩而立的一个贼军将官大喝一声,正待驾马出战时,奚头领劝住了他说道:“稍安勿躁,先看看这路将官甚么本事!”说罢他临危不乱,一打手势,熊耳山的贼军听他号令,本来大阵包小阵,大营包小营的六座军阵轮转变动,所有的步军以锐阵化作圆阵,严阵以待只等官兵援军攻来。
关胜这边刀光绰绰,刚有逼退了围攻他的那两个贼军头目。他横刀立马,遥望过去心中不由一震:那干贼人摆的,不正是大唐名将李靖李药师的六花阵?
202章 我叫关胜,武圣关云长的后裔()
萧唐的援军已经摆定阵势,听袁朗所述:熊耳山的强人头领唤作奚药师奚胜、追魂枪柳元、铁面虬鬓潘忠,加上伏牛山两个强人头目乃是下山虎滕戡、食色虎滕戣二人。
熊耳山的人员配置倒和水浒中少华山神机军师朱武、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所占据的少华山有些类似,而且奚胜此人,按照原来的轨迹确实是王庆手下深谙兵法阵法的智将,只可惜在书中宋江征讨王庆时,他遇到了更为精通阵法军机的朱武,而且当时更有卢俊义、杨志、孙安、卞祥等一干猛将连番冲阵下而大败。
萧唐正根据自己的回忆去联想时,但见奚胜军令严谨,收缩阵型为守势,一时之间也不敢大意。虽然排兵布阵时,自然不可能懂得几门玄妙阵势便打遍天下无敌手,军阵就是在阵法的基础上,比较双方主将随机应变的策略,其实更多的是在考验双方将领弈斗时排兵布阵、随机应变的能力。
而奚胜犹如运筹帷幄的名将一般,紧紧收缩了军阵的方式,犹如一个渊渟岳峙的武林高手,好整以暇等待着萧唐的攻势。
然而唯一的变数是奚胜遣出追击王义的柳元、潘忠两彪骑兵。
此时大刀关胜正与柳、潘二人酣斗时,萧唐阵容中与关胜情同手足的宣赞、郝思文二将见自己的兄长以一敌二,他们迫不及待纵马奔出,其中宣赞还大喝道:“兄长!我来助你!!”
关胜正在酣头时,他蓦地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先祖,前两年刚为宋徽宗赵佶封作昭烈武安王,关羽关云长的名头,也是作为华夏忠义名将源远流长至今。。。。。。可是关氏蛰伏久矣,我本有一腔热血光耀祖宗门楣,叵耐不受重用而沉沦至今,只能屈居于浦东巡检司之中庸碌至今。。。。。。
今日既然能一展身手,吾待如何!?
关胜念及至此,似生凭空出无尽的勇力一般,他大喝道:“宣赞、郝思文两位兄弟且住!我哪能叫自家兄弟挂心!?区区蟊贼,我关某应对足矣!!!”
柳元、潘忠二人本来就苦于抵挡,但见关胜如先祖附体一般神威凛凛,手中那杆青龙偃月刀更是疾如疾风、势如惊雷,刀刀重逾千斤的力道直奔他俩劈将下来!!!
柳元、潘忠本就列入奚胜所布的战阵之外,一行追击邓州官军的马军反而眼见要被关胜所率的军卒四面合围。下山虎滕戡、食色虎滕戣二人狠狠一咬牙,其中滕戡对奚胜说道:“奚头领,我去接引柳元、潘忠两个兄弟回来!!!”
奚胜脸色阴晴不定,他因好习兵法,尤其是仰慕开唐名将卫国公李靖李药师之名,故而在江湖中被人赞作奚药师,而他深谙李靖兵法见解“千章万句,不出乎致人而不致于人已”之道,起初他与邓州兵马都监王义交战时,兵情走势尽皆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萧唐率军突然杀至,性情稳妥的他并不想很快出完自己所有的底牌。
那边关胜却是越战越勇,真如关羽关云长下凡一般手中大刀直如青龙咆哮,九现于云霄之际中时夹风带雷,层层刀影将柳元、潘忠二将尽数覆盖住!不一时两员贼将便已经是气喘吁吁,苦于应对,只要稍有不慎便要被关胜一刀斩落马下!!!
不出半响,关胜已尽占得上风。奚胜思量一番,最终还是沉声说道:“有劳两位滕氏两位当家的,接应我兄弟平安归阵!”这边下山虎滕戡、食色虎滕戣二人早已急不可耐,他们俩一个挥舞着虎眼竹节钢鞭,另一个耍动三尖两刃刀,直奔关胜杀将过来!
官军军阵中萧唐坐镇中军主帅,小李广花荣见贼军有将来援,他刚要绰枪驾马飞奔出去时,却被杨志给拦了下来。他这个杨家将的后裔在殿帅府蛰伏了太长的时间,一心要在战场上立番战功,便对方升任京西南路安抚使司统制官不久的花荣说道:“花统制且歇,先由我会会这干贼厮,倘若我不济事,花统制再上不迟!!”
说罢杨志拍马迎上,萧唐阵容又飞出两骑,正是百胜将韩滔与天目将彭玘,其中杨志迎着滕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