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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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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情,他身旁还有个十来岁的少年,狠狠盯着萧安眼里似喷出火来。

    “这是怎么回事?”萧唐向萧安呵斥道,萧安见是萧唐,忙不迭一溜小跑到了萧唐眼前,点头哈腰道:“呦,少爷这时不是练武的时候么?这干腌臜穷汉的小事,哪用得着少爷您来费神?”

    武松本来就气闷,又看不惯萧安那副嚣张跋扈的奴才相,他也不顾忌萧安是萧唐的人,指着他便劈头盖脸骂道:“你这撮鸟,有话好好说便是!和些商贾耍甚么威风?爷爷俺心里本就不快,再听你这厮胡放鸟屁,俺便叫你尝尝爷爷拳头的滋味!”

    萧安怕了武松的拳头,而自家主子又对武松十分礼遇敬重,所以遭武松一通臭骂,也只能苦着脸直向武松告罪。

    萧唐又问道:“萧安,你这厮是怎么回事?何必为难这些商贾?”

    萧安回道:“好教少爷得知,这干鸟人是常往北地倒卖羊马的商贩,以前也是常经过咱集镇的,都是些没甚油水的小生意人,这次他们似进的羊马中途染了病,死了一大批,只余下几十只羔羊,三四匹骡马。又说一路往南、路途遥远,这羊马说不得还要折损多少,因其本钱大多都花在这上面,便央求着咱能让几分房钱。怯!这些想占点小便宜的鸟人小的见多了,这账目白纸黑字,小的定让他们都掏出来!”

    羊马贩中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连忙走到萧唐面前,唱个肥喏,说道:“少东家,以往我等倒卖羊马途径贵宝地,房钱酒食绝不拖欠,奈何这两年过个州县过税愈发的多,这次也是还未出HB地界,我等下本钱购的羊马到已折了大半。

    且不说我等本钱打了水漂,眼下盘缠也已用个大半,所以这次才腆颜求与贵集镇,待下次我等再至榷场进购羊马前,亏欠的银两定当如数奉还。”

    那羊马贩越说神情越显愁苦,萧唐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虽然宋朝为刺激商业发展,对税收表现得很克制,与辽国进行贸易的榷场中牙税等税收都定得极低,可这些年朝廷历经新旧党争,多少法规朝令夕改,自徽宗上台后对财政的需求又进一步增加,各种有形及无形的压力又层层叠叠地压在大宋的这些老百姓身上。

    比如说蔡京当政时,首创司空寄禄钱,像粟、豆、柴草及侍从口粮都照旧赏赐给他,当时都是折支,给他的都是实物,他又突然改变盐钞法,凡旧盐钞皆不可使用,那些曾拥万缗万贯家产的大商大贾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者比比皆是。

    条例大小的波动,不止使蔡京这样的权相谋取暴利,各处小官小吏也闻风而动,在各地于过税(商品流通税)、住税(商品交易税)如巧立名目层层盘剥,像这样无权无名的羊马贩多数时候只能任人鱼肉,加上这次所购的羊意外地大批死亡,对于他们确实是致命的打击。

    萧唐点着头听那商贩诉完苦,心里思量了番,已有了主意,便对那羊马贩说道:“不知这位大叔如何称呼?”

    那羊马贩恭谦的回复道:“在下叫石成。”

    萧唐笑道:“石大叔,我看不如这样,你和诸位将手头所有的羊马都卖于我,如此一来,你手头也有了闲钱,再者剩下这些羊马,倘若在南下的路途上因气候、水土再折损了,那岂不更是血本无归?这价钱嘛。。。便由石大叔说个数,我好有个计较。”

    石成琢磨一番,觉得这已是最合适的解决办法了。可他几次途径萧家集,深知以往这锦毛獒跋扈的名头,眼下这萧唐都对自己已经十分客气,这他哪里还敢说出合适的价位?

    念及此,石成支吾了番,说道:“这次若非少东家肯接下这批羊马,在下十之八九也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权当报少东家恩德,这批羊马就按在下于榷场买入时的进价卖于少东家,不知少东家意下如何?”

    萧唐一愣,微微有些动气道:“石大叔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当我萧唐是趁机占利的小人不成?像石大叔这般营生,千里迢迢只为赚几分薄利,我萧唐又岂会占你的便宜?石大叔既不敢报个数目,便由我萧唐来说:往日我集镇里酒肆客栈,也曾进整只全羊收拾,做成肉脯贩卖,所以我也清楚寻常酒楼饭馆进价的数额,就按照我们店平常买进全羊的价位向石大叔等买取,如何?”

    石成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说他这贩运羊马的营生,所赚的就是各处商家对他从榷场所进之物的需求,由宋辽边境的榷场至河北两路以及再向南经京东、淮南路等地的劳运。

    一般饭店进肉的价格固然都要远高于他从榷场低价买入的数额,有道是无奸不商,其实萧唐见他这次折损严重,就算趁机低价收了他这些羊马也都说得过去。而萧唐按正常饭馆进货价向他买入,就不是趁他止损时赚取额外利润,而是真心要解他当前之厄了!

    石成满怀感激地向萧唐作揖道:“少东家仁义!这恩情在下记在心里,他日必将报答!”

    萧唐扶起石成又说道:“石大叔,我还有一事要与您相商。”

    石成忙应道:“少东家尽管说便是,在下能办得到的一定全力而为。”

    萧唐说道:“我这集镇里酒肆饭馆,少不得以后要多进些羊肉,我还有意再买些马匹,石大叔既榷场那走得熟,于那宋辽边境上私进些马匹也有门路,以后石大叔等走榷场时,我想托石大叔替我这萧家集购入些所求之物。当然了,这运程酬劳,咱们再做计较。”

    石成听完,忙表示若萧唐有需要告知于他,每次他就顺便购下按原价交割,也不要萧唐另许的酬劳,萧唐哪里肯依?一番争执后,石成便也答应下来。

    事已敲定,萧唐对萧安吩咐道:“这次这位石大叔与其同行的商贾的酒肉房钱都一并免了吧,日后既需石大叔帮衬,我怎么也要聊表些心意。”

    “可是。。。少爷呐。”萧安郁闷道:“咱酒肆客栈羊肉已备得足,集镇里又无多余羊倌照顾这些羊,这些羊又该如何处置?”

    萧唐不耐萧安聒噪,训道:“你是寻个闲暇的酒保打理也好,制成腌肉保存起来也罢,总能有个法子,这种事还用我来一一过问么?”

    萧安只得应了,那石成又对萧唐说道:“多谢少东家仗义,我们都是做羊马生意的,眼下也余出了闲工夫,如何照拂打理这些羊马之事,我等愿告知予贵集镇管事的。”

    在得到萧唐肯定的回复后,石成对身旁的少年道:“侄儿,还不快将那些羊马赶过来。”

    石成身旁那少年应了,随即对萧唐抱拳深深作了一揖便离开,眼神中再无一丝方才的恨意。

    萧唐忽地隐约察觉到些事,可还没来得及深想,武松的大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直震得萧唐五脏颠散,武松冲萧唐点点头,说道:“也算你做得一桩好事。”

    “予人方便,便是予自己方便。”萧唐苦笑着揉了揉被武松拍得生疼的肩膀,又说道:“人如果能多做些好事,自己的心情也会变得愉悦不少,既然如此,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武松眼神古怪得打量萧唐一番,道:“莫名其妙,不过说得。。。也倒有几分道理。”

    武松再伸了把懒腰,吐出口浊气,朗声说道:“走吧,去痛快吃些酒去!”

    离萧家集不远的青松坡,正是个山清水秀的去处,它毗邻宗城县萧家集、苏家庄及清河县孔宋庄,前些时日萧家集与孔宋庄还因引流灌田之事起过争执,如今萧唐和武松反而却一同至此散心。

    萧义是个精谨的,他已提了包手把肉并一壶酒跟在萧唐与武松身后,武松寻个阴凉的地方一坐,捅开封在酒壶上的黄泥,咕咚咚大灌了口酒,这才觉得畅快不少。

    萧唐有样学样,也是提起酒壶喝了一大口,然后抹抹嘴,舒了口气道:“偶尔外出吃些酒,望着这天地无际,心里倒也感觉宽阔了许多。”

    武松白了萧唐一眼,说道:“你倒是心大,别人惹到你头上来,你倒还是副悠哉的模样。”

    “不然又能怎样?”萧唐惬意地仰卧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悠悠的白云说道:“很多人嫉恨仇视那些出身显贵的,骂他们做膏粱纨绔,其实如果他们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所作所为或许更为不堪;

    一些人因弱小被些武艺高的人欺辱,直斥世道就是不公,世人欺善怕恶,其实如果他们学得一身本事,会转过头来欺负弱小良善的,怕是也会不少;

    我没有武二哥你的本事,也不似那九头虫般权势熏天,所以有很多事,我确实无能为力。不过在其位虑其行、任其职尽其责,做为萧家集的少东家,我让集镇里的庄户活得开心些,让自己快活些,无愧天、不愧地,何必要为那些自己无力掌握的事自寻烦恼?”

    依武松的为人处世,听完萧唐一番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便索性转了话头,说道:“起初见你,以为你只是个为害乡里、轻软怕硬的撮鸟,俺一瞧见你便打心里的不痛快。可你使我大哥与潘家小姐不至被拆散了,这些时日再见你的为人处事,俺确实将你瞧轻了。”

    萧唐想起武松当初对他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模样,现在能和你这水浒里的大英雄攀上点关系,好歹也算是有些成就了。

    萧唐、武松、萧义、薛永四人把酒言欢、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已过去大半个时辰,其中萧义笑着刚要说些什么,忽然神色一凝,手指着前面说道:“看,那边是怎么回事?”

    众人随着萧义所指的方向望去,远远瞧见青松坡那一头,有个大汉护着一个少女死命逃脱,后面有十六七个人在追赶,那少女跑得慢,大汉不得不挡在少女身后截住那些人,眼下已经和那干人斗作一团。

    武松呼地站起身来,说道:“走,去瞧瞧怎么回事!”萧唐也叫上了萧义、薛永急急向那赶了过去。

    那少女正是从苏府上逃出来的千金小姐,而那大汉则是苏府上的一个护院,昨晚趁乱他和其他的几个护院护着他家小姐杀出府来,一路逃脱,却被李少华派出的人追赶上了,其它几个护院不是被擒便是被杀,只剩下他一个还在拼死抵抗。

    那众爪牙领头的,却是名噪大名府的两个恶霸,九头虫李少华手下智囊刘广的两个儿子“龁肉犬”刘麒和“啖血豺”刘麟。

    那汉子刀法确实了得,层层刀光将一干爪牙又逼退了,一俟有人靠近,登时被他劈上几刀,惨嚎倒地。可他要护着那名少女,又奈何独虎难敌群狼,被龁肉犬刘麒逮个机会,一枪搠在那大汉腿上,大汉闷哼一声,手上刀招就缓了下来。

    众人七手八脚围将上去,将那大汉手中腰刀踢落,死死按在了地上,并又有几个上去擒住那挣扎不休的少女。

    啖血豺刘麟朝那大汉脸上吐了口浓痰,恶狠狠骂道:“这打脊冻不死饿不杀的落拓汉手段倒硬,害咱兄弟辛苦追出如此远来,还不快把那丫头制住,送到少主那边去?”

    “等等。”刘麒喊住手下爪牙,眼光贼溜溜地在那少女身上打量一番,随即对刘麟说道:“这样的美人儿,你就真打算把她送到少主那里去?”

    刘麟一怔,随即道:“我说,你不是想私占了她的身子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少主对这女子觊觎好久,若被你我开了头苞被少主知晓,你我又岂能好过?”

    刘麒啐了口骂道:“他猎美渔色,咱兄弟何尝沾过半点好处?咱家妹子都送于他做妾,再说那厮睡过的那几个花魁行首,何时让咱们兄弟也沾些荤腥?你再瞧瞧这小美人儿,你真的不想要?”

    刘麟瞅着一眼那少女,她楚楚可怜,而那相貌。。。。。。刘麟不禁狠狠吞了下口水,只感觉小腹部一团邪火烧得旺盛起来,刘麟那对招子一直停留在那少女娇美的容貌、曼妙的体型上,尤其瞧她那挣扎哀求的表情。。。如果他脑海里的邪念得以成真,那少女早已被他蹂躏了无数遍!

    而想起自家的主子,刘麟寻思下,又道:“可这美人儿又当如何处置?咱兄弟爽过了,自然不能将她再送回去,可咱们私藏下来,又怎会不漏口风?”

    刘麒面色阴毒,他冷笑道:“待咱们享用过,再让一路追来的弟兄都快活快活,这道道儿老子也没玩过,刺激得紧!而玩了她身子那便是‘投名状’,哪个还敢乱嚼口舌?事后将她一刀杀了,只推说她不甘被抓而自戕了,死无对证,谁知道咱们十几个都与她做了一日夫妻?”

    “什么?”刘麟一听他这兄弟的主意如此恶毒,饶是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心也不禁咯噔一下。这法子也未免忒过恶毒了,快活过便是,还要将这小娘子辣手摧花掉,此般行径又何止是令人发指?

    可刘麟转念又想到:老子三瓦两舍、青楼妓寮快活许久,可何曾搞到过这等绝佳的货色?若平日遇见了,便是折我几年阳寿也要把这般尤物弄到自己床上,而现在把眼前这造化拱手送人?去他娘的!

    我怜香惜玉,谁他娘的又怜惜我胯下这好大物件?

    想到这,刘麟也恶狠狠地说道:“是啊,他娘的,发善心有个鸟用?到头来还是便宜了那九头虫,我又可曾吃到些油水?今儿就叫那九头虫入不得,咱们哥俩却要入个爽快!”

    刘麒阴笑着走到那被按扒在地上的护院面前,一脚踩在他脸上,说道:“嘿嘿,你这条替苏家看家护院的狗,倒真是个忠仆!本少爷便给你些好处,让你临死前看看你们家小姐的活春宫。啧啧啧,这般香艳的事,你这低贱的武师怕是从没见过的吧?”

    那大汉挣起头来,撕心裂肺地怒喊道:“狗贼!你若敢动我家小姐一根汗毛!我就是丢了这条性命,也要化作厉鬼抽你筋、吃你肉、喝你血、拆你骨!!!”

    刘麒桀桀狂笑:“哈哈哈,我何止要动你家小姐一根汗毛?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我们哥几个可要动个透亮!!”

    笑罢他命手下将苏家小姐按在地上,生生掰开其双腿,刘麒眼里似都透出幽幽的绿光,探出摸着去解苏家小姐的衣襟,还说道:“小美人儿,我来啦!”

    “住手!光天化日下,哪里来的狗贼做此丧尽天良的勾当!?”平地上乍起声惊雷,吓得刘麒刘麟二人目瞪口呆,来的还能有谁?正是萧唐与武松等人!

第17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刘麒、刘麟二人起初因萧唐、武松等人突然杀出吃了一惊,可见对方只有四人,便安下心来,刘麒恶狠狠地说道:“哪里来的闲汉坏爷爷好事?滚吧,这里的事你们这些贱鸟管不起!”

    萧唐一瞧眼前这般景象,便知那些人想要做什么歹事,他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群狗贼却如此下作无耻!”

    萧义在一旁瞧清楚刘麒、刘麟的长相,忙走到萧唐身边,低声说道:“少爷,这两个便是大名府有名的恶霸‘龁肉犬’刘麒、‘啖血豺’刘麟,都是在‘九头虫’李少华那厮手下勾当的帮闲。”

    萧唐一惊,怎么这又和那李少华扯上了关系,不过九头虫那厮私下做些不干净的勾当也就够了,这明目张胆地欺凌个娇小的女子,也未免忒过分了!

    刘麒、刘麟看萧唐、萧义等的神情,知已认出了他们,这事牵扯到昨晚李少华犯下的大案,眼下倒不宜节外生枝,刘麟心思转了转,说道:“小子,你也该知晓寻我们的晦气,那是自讨苦吃,你等便当没瞧见去了罢,这次卖咱兄弟个面子,日后在大名府行走,我们兄弟还能拿你当个朋友。”

    “我呸!”没等萧唐答话,武松已是目眦欲裂、怒气勃发道:“你们这干做尽腌臜事的贼人,狗一样的人物,交个甚鸟朋友?还要教你爷爷俺装作没瞧见?!”

    萧唐瞧了眼武松,抬起头来朗声道:“这事上我和武二哥想说的倒是一样,我干嘛要和你们这群狗一般的人结交?”

    你们横行霸道,我无计可施,你们位高权重,我无能为力,你们欺到我头上来,我无法抵抗。可如今眼睁睁地见你们在此行恶贯满盈的兽行,我还能无动于衷么?

    再忍下去,我又何必继续生活在这水浒豪侠的世界,又何必与武松这等人物结交,又何必再去想顶天立地做条汉子?

    忍,忍,忍你娘个鸟!

    刘麒、刘麟脸色一变,凶光毕露道:“既然你们找死,便怨不得我们了!”

    说罢两边即要动起手来,萧义、薛永等出行,身上都未带兵器,而武松一下冲到前面,一手抓住只向他砸来的哨棒,再一脚将那爪牙踢翻,随即将哨棒抛给萧义,再侧身一避,扣住个爪牙的手腕一压,劈手也夺下他手中的棍子,再扔个了薛永。

    武松再一打眼,看见一众爪牙中有两个使刀的,他眼睛一亮,朗声笑道:“狗贼,你们手中的家伙事便给爷爷来耍吧!”

    薛永原是浪迹江湖的枪棒师傅,对于些为虎作伥的帮闲泼皮本就不在话下,而萧义这些时日枪棒功夫得薛永点拨,和萧唐一起从武松那又学得不少武艺的诀窍,功夫也是大涨。更不用说武松武二郎,冲进人堆中乒乒乓乓,没几下便又撂倒了五六人。

    而萧唐这边,正迎上了啖血豺刘麟,刘麟手持着明晃晃的钢刀,挥起来朝萧唐的面门便砍了过去!

    第一次和人真刀真枪的生死对决,萧唐心头也不禁地打鼓,而等萧唐闪过刘麟一劈一斩,心里渐渐有了数,他抽出腰后别着的小扫子(双截棍),舞个了棍花,双截棍从肩后由右手交至左手,再一记猛摆,刘麟脸上登时狠狠地吃了一棍。

    又站到几招便宜,萧唐这才发现:这些时日他和武松切招喂招,他总觉得自己武艺进展不大,其实一来武松不耐烦去手把手地言传身教,二来他这个陪练对象的“等级”实在是太高了些,萧唐是个在武艺上初窥门径的新人,还是个逐渐融会贯通的,比起武松来其实都没有任何分别。

    就好像是在篮球场上和人打球,无论你是班队级别还是哪个校队级别,若是遇到职业国手级的虐你都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如果能抗的住虐,跟那些国手级的训练被蹂躏一段时间,回到球场和人打野球时,才会发现自己早已进步了一大块!

    几个回合下来萧唐已占得上风,刘麟脸上、身上又挨了几棍,见不是办法,忙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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