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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龙居高临下,他面露狰狞之色,俯视着乔道清等人也威吓道:“不止如此,以后每个月老子都会派人到你们寨中清点钱粮,十成我们要抽得六成。还有我听说你们饮马川与宋地河北富商来往密切,以后再至宋辽边地走私商时,须有我的兄弟与你这厮们同去。否则休说老子心狠手辣,若是叫我知道你们私下行事,饮马川上下,鸡犬不留!”
就连一向内敛慎言的孙安也面露愠色,他冷喝道:“都是在绿林中讨活路的,可是你们这吃相也未免忒过难看些了!”
孔彦舟嘴角虽然仍噙着笑意,可双目中狠厉之色愈浓,他凝视着乔道清、孙安、马灵等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就是因为都是绿林中人,比得就是谁的拳头硬,谁的人马多,谁更心狠手辣!似你们这等小山小寨的蟊贼,若再敢推诿半句,且都留下两个耳朵、一个鼻子来!还有谁敢不服?”
“嘿嘿。。。服?要我们服。。。。。。?”乔道清气急反乐,他先喃喃说了几句,突然暴吼道:“入你娘的!道爷服你个鸟!!”
乔道清骂声未绝时,他已猝然抽出背后的那把锟铁古剑,两道剑芒闪烁,他已将架住邓飞的两个喽啰尽剁翻在地!
419章 要打便打,就是你们动我兄弟?()
王伯龙、孔彦舟等流寇头领率大军压境,不止是为了震慑饮马川的强人,也正要在蓟州地界四处劫掠一番。他们见乔道清等带十万贯赎金前来救回邓飞的人马不多,万万没料道这个道士竟胆敢率先发难。
乔道清劈翻那两个贼人的时候,神驹子马灵深吸口气,运起他吐纳养气的法门,他瘦长的身形倏然弹出!只一眨眼的功夫,马灵已经冲至邓飞的身前,与其同时他又从腰侧掏出一物,正望王伯龙面门打去!
王伯龙就见金闪闪的一块飞砖朝着他迎面砸来,他忙架起手中长枪格挡,乍响过后金砖被他挥枪磕飞。王伯龙勃然大怒,正要喝令麾下将这些不知死活的杀才乱刀砍了时,孙安背后那对镔铁剑呛啷出鞘,也已经策马杀将过来!
但见孙安剑法形随意动,手中双剑寒芒凛凛生寒,剑气锋芒毕露时,血泉四处溅起。孙安驰骋冲杀时只在王伯龙一众贼寇阵前兜了一圈,并不恋战,乔道清也奔将上马,趁着对面贼众大多还未来得及作反应,屠龙手与幻魔君已经合至一处,与数十骑手反向东面驾马奔去。
马灵则背起邓飞,一边将金砖朝王伯龙麾下贼军头领乱打,一边飞也似的迈起大步飞奔,兔落鹘起间马灵只十几步跨跃,竟然还要比驾马的孙安、乔道清二人奔出的距离更远。
“追!将这些杂碎都给我拿下!慢慢碎割了这厮们!”王伯龙怒得直要把钢牙咬碎,若真叫这些饮马川的头领大闹一番就这般逃了,那么他这个平蓟两州群寇头领的脸面还往哪搁?
在王伯龙一声号令下,他身后的数百骑兵向乔道清等人疾驰追去,区区数十骑竟然先撩拨五千余如狼似虎的悍匪,这岂不是在送死!?
可就在这时,忽听山后梆子响声,从山麓密林间飞出一彪军马迎住乔道清一行,那彪骑军中为首的青面大汉马鞍得胜钩上架着杆浑铁点钢枪,他擎出飞鱼袋内铁胎弓,抽出豹尾壶中一支银镞箭,但见他彀满箭发,连射三箭,有三个辽国强寇马军登时中箭落马!
那青面大汉身旁又奔出个面色冷峻的青壮来,他绰着手中那口铁鐏阔刃掉刀,率上百精骑朝着追击乔道清等人的骑兵对冲过去,两边骑军甫一挨近时,但见杀气腾腾金光闪烁,那小将纵马舞刀,勃喇喇地风团儿也似的狂奔!王伯龙的数百马军猝不及防下被冲的散乱,一时间便有十余骑被那小将斩落马下!
我说饮马川那干厮鸟如何也敢撩拨于我,原来是请了帮手!王伯龙咬牙切齿,正要率大军掩杀过去的时候,却又听胡笳号角生乍起。二仙山东麓中又撞出一拨人马,就见那伙弓骑、轻骑兵有不少依襟左掩、发搭齐肩打扮。他们持着羊角弓攒沙柳箭,兽皮袍衬窄雕鞍,却是生居边塞,长成会拽硬弓,世本朔方,养大能骑劣马的契丹、渤海部族民!
率领那数百北地游牧健儿的,是个生得凛凛一躯,龙精虎猛的契丹头人,还有两个相貌生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王伯龙与孔彦舟诧异地对视一眼,怎么这些北地鞑子也与饮马川做得一路!?
王伯龙这边只惊异片刻的功夫,对面竟然又有数支埋伏的人马争相杀出!有个胖大的和尚敞着衣襟,露出胸脯前那一片盖胆寒毛,他浑如怒目金刚,提着把水磨禅杖率着数个凶狠剽悍的步军头领大步奔出!
还有个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的大汉披着冷森森一身烂银铠甲,他绰着杆丈八蛇矛与个手拈铁杆缕金枪的骁将一并率着骑军各各人如虎、马如龙也已疾驰而来,轰隆的群马奔腾之声如滚滚洪雷,直似震得这二仙山也颤!!
王伯龙、孔彦舟等群寇已然瞧得是心惊不已,可没等多久,便见对面数队人马中如众星捧月一般拥簇着一人奔到阵前。那人手仗一把寒铁霜锋陌刀,胯下一匹没有半根杂色,浑身雪白的照夜玉狮子马。显眼的是他面戴一副狰狞威武的铁獬豸面具,便如吞奸噬恶的灵兽降临尘世间,端的是威武不凡!
饮马川不过七八百人马,从哪里纠集来如此厉害的人马?怎地我从来未听说平、蓟之地有这么一伙兵强马壮的强人!?王伯龙把眼望向孔彦舟,可见他也是一脸讶异骇怪之色,显然也是摸不清这伙兵马的来头。
萧唐双腿一夹,胯下照夜玉狮子马唏律律一声狂奔而出。他纵马睥睨王伯龙一伙贼寇,忽然大声喝道:“就是你们这伙贼厮,敢伤我邓飞兄弟!?”
孔彦舟忙使了个眼色,叫王伯龙切莫轻举妄动,他又驾马奔出几步,朗声道:“诸位好汉又是哪路的人马?却不似是南京道绿林中的同道。”
萧唐率人马冲出来时,他便已瞧见邓飞被王伯龙擒住这段时日饱受虐打的惨状,此时萧唐心头那把按纳不住的无明业火早已燃起,他扬起手中陌刀指向孔彦舟,凝声说道:“你休管我是哪里来的,既然你伤我兄弟,又害了饮马川寨中几条儿郎的性命,这笔账总要连本带利算个明白!”
一语方罢,萧唐身后一众兄弟与麾下兵马齐声鼓噪起来,他们指着王伯龙这边的贼众喝骂不绝,作势欲冲!孔彦舟见对方突出杀出的数路兵马足有七八千人,有显然是有备而来,这要厮杀起来自己这边占不到甚么便宜不说,若遭此一败,王伯龙麾下的群寇也必然军心浮动,人心思变。。。。。。
想到此节,孔彦舟抱拳向萧唐问道:“小可孔彦舟,不知这位英雄如何称呼?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倘若知道邓飞头领与诸位好汉有这般交情,我等也不会触犯了他,既然咱们同在绿林中打踅,都是江湖同道,真就要闹到兵戈相见,不死不休么?”
萧唐这边刚奔回本阵的乔道清按捺不住,他当即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鸟屁!姓孔的,你要脸不要!?方才你这贼驴不还要炮制我等么?怎么见我们人多,便怂了你那狗胆!?”
鲁智深也等得不耐,他也暴声吼道:“要打便打!休要再磨耗!你这干腌臜贼厮鸟,有胆子捋虎须,没胆子厮拼不成!?”
萧唐先是朝身后一众兄弟打个手势,随即又道“就算都是在绿林中打踅的,也要讲江湖的道义!王伯龙、孔彦舟,你这厮们既然凭自己势大便要欺压绿林同道,我全羽仗着麾下兄弟人多,就也能拿你们开刀!”
既然知道王伯龙一伙贼寇中有诸如孔彦舟这类从大宋国内流亡过来的冀南军余孽,萧唐当然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现在在绿林中行事的他不止以獬豸面具遮住相貌,又换了身征战厮杀的行头,自然也需要个化名在江湖上行走。
至于全羽这个称呼。。。。。。原来轨迹中田虎手下本事最为过人的能人猛将大多已投到自己麾下,四大寇已有两家再掀不起甚么大风大浪,自然也不会有地灵星与天捷星化名作全灵、全羽潜入伪晋国里去做内应,是以萧唐本着拿来主义的精神,便将这假名用到了自己身上。
孔彦舟面色一沉,全羽?无论宋辽两国绿林之中,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号人物,他既能纠集这等声势的人马,又怎么可能是道上的籍籍无名之辈?
“虽然我等莽撞,伤了邓飞头领,可所幸的是未坏了他的性命。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若是我们在此兵戎相见,可就要害得上千人兄弟丢了性命,全头领,如此真的值么?”
孔彦舟虽心中疑惑,可他心道这次己方人数处于劣势,等待回平州召齐人马,倾巢而出时再与这些来路不明的强人厮杀不迟,所以他又说道:“既然咱们与全头领已结下了梁子,便由得诸位好汉划下道来,小可倒是有个主意,倒不至闹得咱们两边人马损兵折将,就是不知全头领敢不敢答应!”
420章 阵前斗将,花和尚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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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你这厮巧舌如簧,是你们一伙扣住我邓飞兄弟,又是你们手段歹毒,害得他体无完肤!还是你们欺上门来贪猥无厌,欺凌江湖同道!如今我又何必与你废话!?”
不等孔彦舟再讲下去,萧唐早已戟指怒目,对着他一通喝骂!随即萧唐又将手中陌刀向天空高高举起,身后二龙山、清风山、饮马川以及契丹渤海各部马军顿时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怒吼声!
这时鲁智深、林冲、移剌成、杨志、徐宁等统领各自向本部人马发号施令,游牧骑射拈弓搭箭,轻骑马军勒紧缰绳准备冲阵厮杀,在步军将士长枪高举的同时,步弓手也齐齐排列奔到阵前,准备先以攒射箭雨消耗敌军兵力!
孔彦舟见状大惊,按说在江湖中厮混的草莽之辈中动辄便要操刀子与人玩命的,多是些独脚盗亦或些小山小寨的强人头领,在绿林中麾下兵马规模越大,遇到实力大抵相当的绿林势力时,除非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拼个两败俱伤,毕竟在绿林中拉扯起大批的兵马不易,谁都不愿自己辛苦聚集的家底几仗下来就打个精光。
可是这劳什子全羽便似与自己这边有甚么深仇大恨一般,他率领大批人马突然半路杀出不说,竟然还如此咄咄逼人,难道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不成?
“岂有此理!讨死莽夫恁般胆大!便是人多势众又能怎地?当我怕了你!?”王伯龙纵横辽国东京道、南京道近十年,何曾遭绿林道上的强人这般逼迫?他正要喝令麾下人马冲杀过去,孔彦舟见状忙驾马上前将他拦了下来。
“哥哥,对方早有准备,便是侥幸能赢也必是场惨胜。平州还有咱们四五千兵马,何况还多是各路头领的人马,若是在这里折耗大半人手,又怎能震慑得住平、蓟两州群豪?”
王伯龙此时凶相毕露,他攥紧手中的大枪,嘶声忿恨道:“现在不是我不肯咽下这一时的鸟气,是这些泼贼定要与咱们厮杀!我也本想叫他们多活几日,嘿!偏生那厮生着颗泼天的胆子,既然定要撕破脸面,难不成还叫咱们束手待毙!?”
孔彦舟面色阴晴不定,他略琢磨了番,便又道:“蓟州玉田地界还有咱们两路人马,哥哥且先暗中派人去唤那两路当家的来援,我先再拖延些时候。”
王伯龙又朝那面群情汹涌的人马望去,他也是杀伐惯了的人物,对方是一支虎狼之师还是伙战力孬弱的蟊贼,凭他的见识也能瞧出个大概来。而当王伯龙观察对面那伙强寇的气势时。。。。。。瞧他们确实也都不似是易与之辈。
王伯龙自认凭他的武勇便是厮杀起来,叫他从万军丛杀开条血路,脱离险境倒也不难。可是他拉拢收编这些兵马费了许多心血,若是在这里拼光了又拿甚么去赚那功名富贵?
何况王伯龙也知目前听从自己号令的各路匪寇对他多是口服心不服,当自己手底的人手不足以慑服那些强人头子时,恐怕他这个辽国巨寇部下分崩离析也是早晚的事。
趁着现在的时局我正要做番大事,毕竟不比当年在辽东四处劫掠剪径,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时来得自在啊。。。。。。王伯龙面沉如水,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孔彦舟听罢,他忙对萧唐大喊道:“既然你们定要和我等算个明白,也须按道上规矩下过战书,约个时日再战!今日全头领若仍不肯罢休,不如咱们各出三员大将放对三场,若是全首领赢了,十万贯赎金我等如数奉还。若是我们赢了,只是今日全头领和你麾下人马不得再做蛮缠!”
斗将?萧唐不禁冷笑一声,这孔彦舟倒真的打得一手好算盘,他见我麾下兄弟统领的人马锐气难挡,便想叫他手底下那干人马毫发无伤地撤离这二仙山。双方各派出三人捉对厮杀时,他们便是输了,也不过是搭进去十万贯钱,可是他与王伯龙却能回去点齐人马,重整旗鼓再来杀到饮马川寻我复仇。。。。。。
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这时林冲、孙安、许贯忠、乔道清等人也驾马赶到萧唐身边,其中乔道清急道:“萧任侠,休听那厮花言巧语!趁此机会正可一发荡平了那干泼贼,免致后患!”
萧唐嘴角一翘,低声说道:“这王伯龙与孔彦舟带来的也有五千上下的人马,若是两军真要厮杀,我军虽然胜算更大,只怕伤亡也不会小。。。。。。既然那孔彦舟要斗将,正可趁着厮杀前再堕一堕他们的士气!”
旁边孙安神色一动,说道:“哥哥的意思是。。。。。。咱们依着孔彦舟派出三员大将与他单挑放对,可比试过后,照样率军与王伯龙那干贼众火并?”
乔道清听罢眼睛骨溜溜一转,他冷声说道:“嘿嘿。。。。。。这主意甚好!与这伙厮鸟还讲甚江湖规矩?先耗他几员大将,再杀光这干鸟人,就是要斩草除根,萌芽不发!”
“传令下去,待斗将分出个胜负结果后,就命各部兄弟全军掩杀过去。凡是与王伯龙、孔彦舟这两个奸贼为虎作伥的,必要诛尽杀绝!”
萧唐向一众兄弟吩咐罢了,又对孔彦舟大声喝道:“好!我便依着你的主意,你我各选三员大将出来厮杀,若你胜时我便放你们离去!”
孔彦舟此时也是杀意凛然,眼前那个戴着獬豸面具的群豪头领看来定要争个你死我活,就算你手下有这七八千的兵马,也未免忒过猖狂了些。南京道多了你这么一号人物,便是你不来寻我们,我们也要找个机会把你给除了!
待与孔彦舟议定双方各派三人捉对厮杀,萧唐身后的兄弟也全都围了上来,其中孙安率先请命道:“哥哥又想派哪三个兄弟去放对?我倒也打算争个名额。”
见孙安首先请战,本欲争着请战的杨志、竺敬对视一眼,他们二人都明白虽然自己也有一身武艺,可是比起这个屠龙手来还略逊一筹;唐斌虽然跃跃欲试,可他新投萧唐麾下不久,也不好当着一干兄弟的面强出风头;谨慎持重些的徐宁干脆退到了一边,因为他知道萧唐带来的兄弟中以林冲、鲁智深、孙安几人武艺最为了得,莫不如先去号令麾下马军做好冲杀的准备;移剌成、言家兄弟三人也不知这伙从宋地来的萧唐兄弟武艺深浅,可是见那些豪杰各个生得勇武,都不似等闲之辈,是以也未主动请战。
这在这时,就听那种王伯龙贼众中一阵喧哗吵杂声起,有个身长约有一丈,生得虎背熊腰的凛凛大汉绰着两根浑铁虬龙棒迈步走道阵前,他大喝一声道:“‘丈八罴’刑雷在此!你们派谁出来受死!?”
乔道清见那唤作刑雷的辽地悍匪身长比寻常人足足高出两头不止,他啐了口骂道:“这厮倒狂妄得紧!生得高大些又有甚鸟用?”
“恁地好!瞧那生得高大的撮鸟是个步军头目!”
萧唐一众兄弟这边,鲁智深甩开膀子,迈着大步奔将出来,他豪声说道:“洒家在山寨中统御的也是步军,便该我由来会会那厮!诸位兄弟,可休要与洒家争!!”
421章 疯魔鲁智深!锄奸除恶,就是大慈悲!()
身为二龙山的大寨主,又是现在萧唐麾下步军中第一号人物鲁智深既然要战,同样也擅长步战的孙安也道知鲁智深虽然也不怵马战厮杀,可他一身大开大阖的功夫,讲究的是力从地上起,若是骑马厮杀难免要打上几分折扣。
而且同为经营萧唐麾下二龙山、清风山的两山寨主之一,孙安与鲁智深的私交也甚是深厚,他便淡淡一笑,向鲁智深一拱手道:“既然哥哥要争这头功,我祝哥哥旗开得胜。”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孙安兄弟,却不是洒家要抢你的功劳!以后厮杀有的是机会,就让洒家拔个头筹!”
萧唐这边也向鲁智深说道:“兄长,如今大敌当前,就有劳你施展神威,震慑那伙泼贼!”
鲁智深转头望向萧唐,他意兴勃发地说道:“洒家听贯忠提及兄弟在辽东只身杀虎,又挫败女直人中的第一勇士,如今二郎在边地与夏人厮杀戎卫我大宋疆土,咱们既然都是结义兄弟,兄弟们都是好样的,洒家又岂能叫你们给比下去!”
鲁智深说罢,便大步腾腾地走出阵中,丈八罴刑雷见从萧唐阵中走出来的,竟然是个肥大的和尚,他登时张狂地大笑道:“王头领何须惧怕这伙草贼!这厮们无人,倒用个和尚来上阵厮杀!入你娘的,老子一生杀人无算,出家的秃驴却宰得不算多,只是嫌耍钱时晦气!”
鲁智深怒目一瞪,他喝道:“洒家西军做得兵马提辖,后来便是去五台山净发为僧人,大奸巨恶、负义薄幸之辈也杀过不少!再加上你这撮鸟,也不算多!!”
刑雷眼睛一眯,他居高临下俯视着矮他一头有余的鲁智深,狞声说道:“老子倒不曾见出家人自称洒家,都说出家人勿起嗔心,你这秃驴,倒也不像个吃斋念佛的,似是个酒肉和尚。”
鲁智深一挥手中水磨禅杖,又道:“哪又怎样?洒家痛快吃酒、痛快吃肉、痛快杀贼!就是要痛痛快快立于天地间,你待怎地!?”
刑雷脸上狠戾之色愈浓,他嘿嘿冷笑道:“还是那些只知念经诵佛的秃厮有些意思,前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