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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强人头领翻身下马,又将手中陌刀随手交到个就近的官军手中,便向魏定国抱拳打了个拱,朗声说道:“魏团练,我已如约而至了,请吧。”
魏定国重重哼了一声,可是比起心中的焦躁与忿怒,他不止好奇眼前这个神秘的强人头领到底是谁,又十分想弄清楚单廷珪为甚么会轻易向这个强人投降,还有这贼厮为何会有这泼天的胆量只身赶赴敌营,竟还要一并赚他入伙。
在德州官军营寨中,除去单廷珪麾下的五百玄甲兵之外,其他被绿林兵马放回的那些军卒也都看傻了眼,先是单团练十分痛快的降服于那伙贼人,可还没过两三天的功夫,单团练与那个强人头领竟然又先后只身赴寨。。。。。。
这他娘的到底是个甚么情况!?
在营寨中数营官军兀自困惑惊疑,在众目睽睽之下魏定国与单廷珪,以及那个强人头领已经进了帅帐之中,可是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外面的官军便听到大帐中魏定国大惊说道“怎么是你!?”
听魏定国大声惊呼,营寨中本来有将官急忙要进大帐一探究竟。可还没等他们冲进帐去,脸上尤带惊诧之色的魏定国却抢先奔出大帐,并将麾下将官尽皆喝退了去。
营中将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待魏定国再度返回帅帐之内,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当魏定国再走出大帐所说的话,竟然与当天从绿林人马大帐走出来的单廷珪如出一辙:“我要去与二龙山、清风山群豪共聚大义!谁肯与我魏定国一并前去落草的!?”
508章 浑人郁保四,阡陌险道神()
不仅是魏定国、单廷珪二人,他们麾下各自率领的五百火兵、五百玄甲兵以及将近两千名官军在得知青州两山大寨也可安顿家小,平日所得的粮饷恤金绝不会少于军司行伍,同样更不会有滥污将官时常克扣之后,也情愿直接投奔绿林入伙。可以看得出那神火将、圣水将在德州军司确实很有威信,就算是落草为寇,仍然有近一半的官军兵马愿意追随他们到底。
魏定国也心知单廷珪入伙之后,只凭自己一个寡将更加难以与绿林群豪抗衡,而他与单廷珪当年就十分敬重萧唐,如今见萧唐敢单刀赴会,还敢向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与意图,也是识英雄重英雄,所以魏定国也甘愿纳拜投降,萧唐又便在绿林大寨之中设下筵席管待这两个新入伙的好汉,并与花荣等兄弟与魏定国、单廷珪同叙旧情。
而曾家父子、史文恭等人听闻德州军司来援的两个团练使竟然在阵前降服于那青州两山强人,更是大惊失色,只是还没等他们想出应对之策,曾头市内的轻骑游哨急忙前来又报道,又有七八千兵马冲南面一路开拨而来,已经与青州两山强人合兵一处。。。。。。
站在坞壁墙头的曾头市掌管曾弄眼见新杀来的那伙人马亮出的是纪山军的旗号,统率的各部马步军中打出旌旗上也分别写着赤面虎袁朗、黑雷虎縻貹、奚药师奚胜、下山虎滕戡等头领的名头,他这才惊觉那个面戴獬豸面具的强人大头领不止统领的青州两山人马,而是绿林中五座大寨的共主!
自己的帮手,越来越少,而要打破曾头市的强人兵马,却越聚越多。
所以曾头市终于怂了。
绿林营寨大帐中,萧唐拆开由曾头市呈来的书信,就见上面写道:曾头市主曾弄顿首再拜诸寨统军头领麾下,前日群豪至鄙市借粮,理合就当以金帛粮草孝敬,可前者小男无知、倚仗小勇,冒犯虎威,合当有此劫数。如今顽犬已亡,故遣使请和。如蒙罢战休兵,愿加倍使金帛犒劳诸寨三军,免致两伤。谨此奉书,伏乞察。
萧唐丢开书信,望着俯伏在地的曾头市信使,他心中冷笑道:曾头市一伙虽然跋扈猖獗,可说到底也不过只是群欺软怕硬的,起初我统领两山人马攻打,曾头市还喊出甚么“扫荡青州两山寨,剿除贼首上东京,曾家生五虎,天下尽闻名”的口号来,这气焰嚣张的未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可是眼见对方的实力远胜过自己,那个曾弄也不顾膝下两子都是都死在自己麾下人马的手里(还没有算上被韩世忠驱使马群遭乱蹄践踏而死的曾魁),却仍要放下脸皮来求和,可是我对于曾头市那一伙人有着必须要除的理由,只凭这一纸降书,又怎么可能打发数山兵马班师回寨?
萧唐又转过投去,冷冷的打量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也似有寻常人的高度,可是此时却面如死灰的险道神郁保四,原来曾弄打定主意向来犯的绿林兵马求和之后,第一时间便吩咐曾涂也将青州两山强人放出话来必要捉拿的郁保四给绑缚了,一并押到萧唐大寨之中。
眼下的郁保四只怕是连肠子也要悔青了,当时他受曾家五虎的长子曾涂怂恿,屡屡率领麾下马贼去抢夺萧家集贩运的马匹,也不知青州二龙山、清风山两山的绿林好汉是不是见不惯他去坏已然“逝世”的任侠萧唐治下营生的行径,不但派遣出人马要捉拿他问罪,甚至还率军杀到了曾头市来。而现在郁保四才发现曾家父子几个直把自己当成是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那厮们畏惧数山强人势大,第一个选择便是出卖自己,好教这些强人头领泄愤。
眼见郁保四蓬头垢面,脸上也尽是血污,萧唐心想这倒也是这个小股流寇头领的报应,原著中郁保四仗着曾头市的势要去夺梁山泊的战马主动寻衅,前些时日他还受曾涂唆使暗中劫夺自己名下牧马场的马匹,也是个不知深浅、不识进退的浑人。
按书中的轨迹这郁保四后来成为梁山一百单八将中,负责捧帅字旗的一员头领,萧唐麾下绿林数山人马中也并不缺打旗的壮汉,不过若说这郁保四的长处,他确实也有坚毅坚韧的一面,当接受招安后的宋江讨伐田虎时,梁山军遭田虎麾下头号军师乔道清团团包围,始终冲杀不出,在那般窘迫慌乱的情况下郁保四身中两箭,可却仍牢牢捧着帅字旗而屹立不倒,并紧随在宋江左右。伪晋贼军见宋军帅旗未倒,也没敢莽撞上前去攻打。
所以这个似乎更适合生在后世去打篮球高中锋的险道神,也的确可以成为个坚韧不拔的掌旗使。
更何况现在的郁保四,恐怕也早已对曾头市那父子几人寒透心了吧。。。。。。
萧唐打定主意,便张口对跪在地上的郁保四说道:“你这厮本来要为曾头市卖命,可是如今却被那厮们当做大礼送到我寨中,此时恐怕也必不服气吧?”
郁保四缓缓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那个坐在帅帐正首位置,面戴獬豸面具的强人头领,他长叹了口气,说道:“今日小人折在诸位头领的手里,是杀是剐也只得认了,可是小人实在不明白,我与二龙山、清风山的好汉往日无怨、今日无雠,诸位好汉又为何要苦苦相逼于我,必要拿小人问罪?”
萧唐冷冷一笑,说道:“任侠萧唐在江湖中也算有个好名声,他同样与你也并没甚么仇怨,你这厮却为何又要受曾头市的指使为虎作伥,既然你无故去撩拨萧家集,我们兄弟又为何不能寻你的晦气!?”
郁保四惨然一笑,说道:“诸位好汉果然是要为那萧任侠出头,咱们都是在绿林中在刀口上混饭吃的强人,既然曾头市那伙厮鸟曾许下我好处,又哪有甚么江湖道义可讲?今日也合着我要有这番劫数,就算是死倒也死得的明白。小人虽是该杀,只求诸位好汉动手时给个痛快的,莫叫我受尽零碎的苦头才死!”
…
偏头痛,脑袋嗡嗡直响,这章字数略少些,等脑袋好些下一章尽量多码。。。。。。。。
509章 杀人灭口也好,惩奸锄恶也罢()
萧唐却将只求速死的郁保四晾在了一旁,他转过头冷冷凝视着伏在地上的那个曾头市信使,寒声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们数山好汉前来攻打他这曾头市,不止是要赚他市中金帛钱粮,他们那几个厮鸟从一开始便招惹到他们不该去招惹的人物!现在是战是和,也由不得他们!”
那个信使吓得凛颤不已,他唯唯诺诺地又朝着萧唐一通点头哈腰,便惊得屁滚尿流的蹿出了大帐,回曾头市前去复命了。
这个时候,一众头领之中有个黑凛凛的大汉忽地站起身来,他憨声对萧唐说道:“哥哥,你是要调咱们京西路三山兄弟前往北地,也是趁此空当与那劳什子曾头市大弄,兄弟手中大斧,又许久不曾发得利市!京东路二龙山、清风山的兄弟这些时日也都杀得爽利了,也该轮到咱们京西、荆湖的好汉显显身手!”
站起身来极力请战的,当然就是在听奉萧唐号令的石梁山强人头领之一黑雷虎縻貹。萧唐微微一笑,对他说道:“这次既然已经与曾头市那厮们势不两立,正所谓除恶务须尽,攻破那曾头市庄镇,正要靠縻貹兄弟大显身手。”
萧唐随即又对京西路熊耳山寨主奚胜说道:“曾头市破在旦夕,如今也该见个分晓了!届时也要劳烦奚胜兄弟与熊耳山、伏牛山两路人马结下军阵,断敌退路,不可教曾家父子那几个罪魁祸首给逃了。”
奚胜与柳元、潘忠以及伏牛山滕戣、滕戡兄弟二人听罢齐齐站起身来,并向萧唐拱手说道:“哥哥有令,我们兄弟几个必当竭尽全力!”
萧唐这时才又望向跪倒在地的郁保四,冷哼了声说道:“很明显曾头市那伙人也只是要利用于你,从未将你当做是共患难的心腹。我山寨中也可以留你做个头领。你若肯依得,萧家集夺马之雠,我愿折箭为誓,便就此罢了。当然你若是不从,也全由得你!”
郁保四只瞠目片刻,旋即他猛地又向萧唐弯腰拜道:“诸位好汉大人大量,肯宽恕小人犯下的罪责,如此义释再造之恩,我便是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誓要报答!”
随即郁保四又被寨中头目松了绑,也在萧唐吩咐下寻了把交椅坐下。想到曾家父子几人这些时日对他的羞辱,以及捆绑住他径直押来送与绿林数山人马的行径,郁保四仍是恨得咬牙切齿,所以他赶忙又站起身来,对萧唐说道:“哥哥,那伙厮鸟虽遣人前来求和,可他们也早在曾头市四处掘下数十处陷坑,并四下里埋伏了军兵,只等哥哥率军去攻,那厮们只不过是要与诸位好汉虚与委蛇,实则又暗中遣庄客寻博州、棣州等地军司,去求官军兵马来援。”
看来这个郁保四的确是要真心纳降,这才刚转投至萧唐麾下,便迫不及待地将曾头市的打算告知与萧唐。萧唐则淡淡一笑,说道:“曾头市那伙若是不心怀鬼胎,那才奇怪。郁保四,你既然熟知曾头市地形工事,布兵配属,便由你带路杀进曾头市中,一举铲除了曾头市这伙祸害!”
“谨遵哥哥将领,小弟必当卖命向前!”
郁保四赶忙又俯身拜说后,也不由得抬起头来好奇的打量着萧唐脸上戴着的那副精铁獬豸面具,萧唐瞧清郁保四的神情,便又笑道:“待荡平了曾头市之后,再教你知晓我的真面目,倒也无妨。”
当郁保四又提及曾头市不止是在市口扎下大寨,同时又占了东侧法华寺当做一处军寨互为掎角之势,而遥相呼应的时候,帐中的绿林头领中站起个浓眉鲜目、相貌稀罕的瘦小汉子,却正是以飞檐走壁见长的鼓上蚤时迁,就见时迁嘿嘿一笑,也向萧唐请命道:“小弟愿往那法华寺里面探知备细,待哥哥攻打曾头市之时也可里应外合,助哥哥先夺下一座营寨!”
魏定国、单廷珪二人也对视一眼,也齐齐起身道:“我们兄弟两个新投山寨不久,未曾建过半分功劳,前些时日在曾头市驻扎时也曾觑得些曾头市人马部署的分布,哥哥要打破这曾头市,我们兄弟两个愿为先锋!”
萧唐遂命郁保四为向导,与时迁、魏定国、单廷珪等各率人马先去夺下法华寺的营寨;而奚胜、滕戣、滕戡、柳元、潘忠五个头领则率领熊耳山、伏牛山的人马向曾头市北寨、西寨的方向包抄过去,截往德州陵县、平原等地退却的后路;而袁朗、縻貹、马勥、马劲也做为先锋兵马,待魏定国、单廷珪统率火兵与玄甲兵杀入法华寺后,别引一支军马攻打曾头市南寨,萧唐则率二龙山、清风山的兵马随后策应,一并杀入曾头市内。
在场的一众头领轰然领命后,便各自前去调派兵马去了,萧唐则心中想道如今绿林五山兵马汇聚在一处,单从兵力上而言对曾头市已经有了压倒性的优势,现在趁着曾头市士气低迷,也到了该将这伙作罢德州的地方豪强彻底铲除了。
在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萧唐在后世也并非是个极端民族主义者,而当他身为一个汉家儿郎却阴差阳错通过一具全家迁居至大宋,已经归化汉唐的契丹大户子弟的躯体而延续自己的生命,他也曾接触过许多在大宋繁衍了百十年以上的契丹、女真乃至其他族裔的侨民。
所以对于萧唐而言,民族的差异性是源自于他们对于自己国家的归属感,就算以后还有遇到和曾头市,或者与萧家集情况出身类似的敌对势力,可是萧唐也绝对不会无耻到煽动民族敌对情绪去攻击同在一个国家中生活的整个族群,那种事二战时法西斯干过,军国主义当权的日本也干过,后世国内有些败类也一直鼓吹类似的行径。萧唐不屑去做,因为他没那么无知,也没那么无耻。
只是曾头市一伙既然选择与逐渐做大势力的生女真联盟暗中合作,熟知女真人将会推翻大辽而开元建国的萧唐也能预料到起码只论这一支女真侨民,届时在宋金两国开战时,曾家绝对会选择投靠与自己血脉同源的一方。
何况曾头市这伙势力多存留一天,萧唐身份暴露的危险也就更大,曾家父子平素跋扈横行的行径与寻常汉人的恶霸大户也并没甚么两样,可是他们已然招惹到萧唐的头上来,又极有可能使萧唐暗中进行的计划曝光,现在与甚么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的正义性关系也并不大,萧唐只是必须要让这伙心腹之患赶紧去死,而且死得越快越好。
所以是杀人灭口也好,惩奸锄恶也罢,一切也该到了结的时候了。。。。。。
510章 火烧法华寺,曾头市的致命弱点()
曾头市本以为会被数山强人杀了泄愤的郁保四,如今却带领一队步军各执铁锄,按照他记得曾头市所设的陷坑位置探径设了标记,并率队缓缓向法华寺的方向摸了过去。
而梁山中最为擅长潜伏内应的鼓上蚤时迁,此时也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进法华寺中,在数山兵马发动总攻之前,他却早已着手开始破坏敌军后方的工作。
当魏定国与单廷珪各率五百火兵、五百玄甲军抄到曾头市在法华寺设下的营寨前之时,把守军寨的乡勇这才发觉绿林兵马趁着夜色前来攻寨。正当把守法华寺的曾头市头目慌忙命属下架起弓弩准备御敌的时候,却见数百个瓦壶从夜空中直直坠将下来,其中的柴薪油脂淋淋漓漓撒得寺墙以及墙后竖起的箭楼上到处都是,紧着又有五百支箭簇被包裹的油布点燃的火箭应弦而出,便似是夜空中突然下起一阵流星火雨,射向法华寺周围布置好的寨棚排栅。。。。。。
霎时间,大半边昏暗的夜空被熊熊燃烧的烈焰火光照亮了,必必剥剥的烈火吞噬硬木的爆响声不绝于耳,但见风涨火势,油助火威。这一场猛火烧得火莲焰焰。初疑炎帝纵神驹,此方刍牧;又猜南方逐朱雀,遍处营巢!猝不及防下把守法华寺营寨的曾头市守军置身于烟熏火燎之下,又如何能有效的组织起反击御敌?
熊熊火光,映得位列于阵前的魏定国脸上也亮堂堂的,他与身旁的单廷珪对视一眼,冷哼了声说道:“区区一座寺院,又不是甚么墙高壕深的大城,在此处扎寨又能济得个鸟事?先一把火烧得那厮们胆寒,再来一轮火攻,来个瓮里烧王八!”
单廷珪微微一笑,随即他也把手中长枪一扬,从魏定国、单廷珪阵中又一齐推出百余辆车子来尽望法华寺另一侧墙垣推去,麾下火兵尽数把火点着,车子上面芦苇、乾柴、硫磺、焰硝轰得一齐著起,就见凶焰迷天、浓烟滚滚。席卷肆虐的火焰化作倒火墙,渐渐的将法华寺的大门,以及在周遭摆置的排栅蚕食烧毁!
把守法华寺的曾头市头目,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火攻之法,小半的乡勇躲闪不及,在烈焰中惨嚎嘶叫着,大半的守军被浓烟呛得眼泪横流,各个拼命往在法华寺内挤去,生怕躲得慢了,便要被眼前这场滔天大火给烧成黑炭!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法华寺深处囤积粮草、安置战马的位置忽然也烧起一阵猛火,不只是撕心裂肺的惨嚎声,数百匹战马在烈火包围下惊嘶乱踏,不少马儿挣命扯开栓住它们的缰绳,惊慌的狂奔冲出了马厩!不少马匹的鬃毛、马尾上还有火焰燃烧,极度惊惧下它们根本无法被控制,只是疯狂的在法华寺内四处疾驰,不少曾头市的守军又被从后面狂奔而来的战马撞翻踏倒!
法华寺本就已是一片神哭鬼号,这时却又听“铛!!!”的声闷响,寺内钟楼上的大钟不知被人撞响,惊慌失措的曾头市守军又听有人大笑道:“咱们数山好汉早就杀入寺了,汝等再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悄悄潜入寺中的时迁趁着法华寺守军去抵挡魏定国、单廷珪的人马时,早就取出火刀火石,点着了囤积在法华寺内的粮草柴堆,又潜行至马厩放了一把火,旋即又爬上法华寺钟楼上撞起钟来,寺中的守军早在几轮火攻的打击下惊得魂不附体,如今法华寺内也早有强人攻入,哪里还有负隅顽抗的胆气?
寺内的曾头市头目眼见法华寺数面皆有烈火肆虐,唯独西侧火势缓歇,他狠狠咬了咬牙,大声吼道:“这座寺再也守不住,都随我突围出去!”
宁愿被敌人一刀砍了也不愿再置身于火海的寺内守军,听得头目的号令之后,所有人赶忙蜂拥着朝法华寺西侧奔去。
可是就当时迁在寺内放火的同时,魏定国与单廷珪却早就率部移至法华寺西面,五百火兵背后的火磷葫芦已经取下,一排排猛火油柜早已对准了曾头市人马奔逃出来的方向,烧红的烙锥也已即将点燃猛火油柜上面的药引,如果从法华寺内逃窜出来的曾头市人马仍不肯弃械投降,那么五百火兵就将点燃药引,并用力抽拉猛火厢柜后的唧